「綠帽真的戴得你這么舒服嗎
叔的肩膀安慰著。隨后大喊了一聲: 「服務員!」 門外的服務員敲了敲門! 「進來!」 一位身穿黑色禮服的中年女性彎腰客氣的問道:「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為 您服務的?」 「給我來瓶紅酒,再來個果盤!高腳杯!」 「好的先生!還需要別的嘛?」 「嗯!你們這里有沒有小姐?」 「是包夜還是快的那種?」 深哥:「有區別嗎?」 服務員:「是這樣的先生,快槍沒有可選性,就是給您叫來您就底辦?!?/br> 深哥:「包夜呢?」 服務員:「包夜小姐可以任意挑選,而且還有很多活動和項目,比如冰火兩 重天、還有日本料理就是調教,功夫36等,包您整夜銷魂?!?/br> 深哥:「爽??!我必須給我偉哥找個小姐!我cao她老婆,讓他cao小姐!對了, 不帶套子可以嗎?」 服務員:「先生!您不怕有病當然可以!」 深哥:「沒事!又不是我干!是抓頭那位先生?!?/br> 叔叔聽后慌了起來,說道:「不行兄弟,你就放過我吧!你不如殺了我得了!」 深哥笑著說:「哎!沒事!這里都是高級小姐!再說了,嫂子一會兒也和我 那個,你不要顧慮嫂子,再說了男人找小姐不正常嗎!對了,你們必須保證讓我 大哥銷魂!不然,你知道后果?!?/br> 服務員點頭說道 「先生您就放心好了,就算是陽痿,來我們這種地方都可以治好的?!?/br> 深哥高興的從兜里掏出100元人民幣說道。 「來!打賞!給爺辦好咯!」 服務員接過深哥手中的錢,鞠躬的回答 「謝謝爺!您放心,包您滿意!」 「再給我拿50個特大號毒蛇避孕套?!?/br> 服務員:「您不是說不用套子嘛?」 深哥yin笑道:「不是給他用!包房里還有位漂亮的小姐,小點聲!」 服務員笑著說:「好!我馬上為您辦!」 不得不佩服高檔次消費的地方,辦事就是有效率,不一會兒,服務生領來2 0多名高挑的小姐,我才明白為什么深哥讓嬸嬸穿成這樣,原來,進屋的20多 名小姐的裙裝打扮都和嬸嬸穿的一樣透明,只不過她們的顏色不同,在主要的是, 她們的內褲也是透明的,陰毛外漏,風sao無比。 叔叔說什么也不選,不知此時叔叔的心情是怎樣的呢? 隨后深哥為叔叔挑選一名黑沙透明裙的高挑女性,在她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 么,看似他們比較熟,從小姐的話語里我敢肯定他們之間一定熟悉,就聽小姐拍 著深哥的胸膛說 「放心深哥!我一定比你那樣還讓他臣服?!?/br> 深哥呵呵的笑了起來,像中年男子擺手,那男子會意,起身來到我們的包房, 深哥拿著紅酒等回到嬸嬸的包房。 第七章 深哥把紅酒等放在桌子上,拉著嬸嬸過去坐,由于房間設計的原因,而嬸嬸 坐的位置正對客廳,嬸嬸眉頭一皺的問道:「那個女子是誰?」 「不要管他們?!股罡邕叺怪t酒邊說著。 「你還沒有回答我?」嬸嬸看到大廳里,那名女子不斷的在sao擾著自己心愛 的老公,內心感到不安。 「那個女的是你老公的相好,美嬌小姐,有些時候不要把我老公想的如何高 尚,男人嘛!都這樣!」 「你胡說!」 「好了美嬌小姐!我的大小姐!我用不著跟你解釋,我們喝酒,不要去看外 面的世界,你所看到的世界只有我!讓時間來證明你老公的高尚吧!」深哥舉著 杯子示意嬸嬸干杯! 嬸嬸搖晃著高腳杯說道:「拉菲!nongnong的味道!看不出你還很懂情調?」 「當然!能陪你這種美人飲酒,人生足矣!先干為敬!」 「哼!還挺能喝!說吧!你怎么知道嗎女子是我老公的相好?我不相信!」 「我說了!不要問了!時間證明!」 「我好奇!因為他是我老公!我張美嬌唯一的男人?!?/br> 「這樣!我們打賭!」 「怎么賭?」 「如果過會兒你老公沒和那女子發生關系的話,那么你可以走了,錢我不要 了,我們互不相欠。怎么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大小姐我們拉鉤鉤!」 「好!」天真的嬸嬸和深哥玩上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了! 「一百年不許變!」嬸嬸開心的喝掉杯中的紅酒。 「??!好久沒喝酒了!」嬸嬸為深哥斟著酒說。 「看到太太胸有成竹的樣子,我為你感到開心!」 「那是!我絕對相信我老公的,自己的男人都不清楚?」 「可是太太還沒問什么時間算你贏,還有太太不關心你輸后的結局嘛?」 嬸嬸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呀!什么時間算我贏呢?我不能喝酒了,我想保 持清醒?!?/br> 「呵呵!不喝酒也好!時間嗎,太太陪我跳舞,一曲下來就是我們賭約的時 間如何!」 「好!」嬸嬸爽快的答應著。 「不過嘛!」 「不過什么?」 「不過,在我們跳舞的時候,太太不許看大廳里的事情,你的眼睛必須時刻 不能離開我,也要全心投入的和我跳舞,如果太太不遵守的話,我們的賭約就不 生效了如何?」 「好!我絕對不會看外面的事情?!?/br> 深哥放上了輕音樂,隨后拉起嬸嬸,二人在房間里緩慢的搖晃起來! 「太太您真漂亮!」 「謝謝!」 「酒后的您更漂亮呢,對了!似乎太太不關心輸后的后果?」 「不擔心!反正我是不會輸得?!?/br> 「那要是太太您輸了呢?」 「輸了!輸了隨便你吧!」 「太太您真爽快,就是說如果您輸了,我想怎么樣就怎樣是嗎?比如讓您當 小狗狗也可以?」 「去你的,你才是小狗狗!」 「我是說比如?我們可是拉鉤鉤的,如果你輸了我想讓你干什么你必須全力 配合我!知道嗎?」 「嗯!拜托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不是太過往下了,不許亂摸?!?/br> 「不是我不尊重太太,是太太的臀部真翹,讓我情不自禁!尤其是你真身打 扮!哪個男人受得了你呢?」 「不許亂說話!這么小就不學好?將來還了得?不要亂摸,哦!不行!在、 在這么無禮不和你好了?!箣饗鸬木苿艃?,慢慢的上頭了…… 而此時,音樂也停了下來…… 當音樂停下來的時候,嬸嬸突然從不適的環境中蘇醒過來,放開深哥對她的 sao擾,向大廳望去,之后高興的拍著雙手說:「我贏了!你看,我老公已經走了, 就剩那名女子站在那里了?!?/br> 深哥慌忙的向大廳望去,怒道 「可惡!」 嬸嬸笑著向深哥伸著小手,深哥不解的問道:「什么?」 「拿來!欠條!契約!」 深哥點燃一根香煙說道:「美嬌小姐!您太天真了,我的表情都是配合你, 你好好看看那名女子的裙下!」 「什么?」嬸嬸回頭望去!驚道 「這怎么會?這不是真的?」 一雙色手抓住了嬸嬸的奶子。 「不要!你要干嘛?」嬸嬸慌道。 「太太別忘了,您輸了就要兌現承諾呢!」 「??!你想怎樣?」嬸嬸掙脫深哥,看著深哥,慢慢的后退著,一步、兩步 ……后面是玻璃墻壁,已經沒有退路了…… 深哥把手架在嬸嬸肩膀上方的墻面上說道 「愿賭服輸太太,您是聰明人?!?/br> 「你想怎樣?」嬸嬸喘著粗氣,害怕的問道。 「答應我一切的要求,把我當成你的老公,好好的服侍我,做好你當妻子應 有的責任?!?/br> 深哥見嬸嬸猶豫,趕緊說道 「愿賭服輸,我會很溫柔的疼你的?!?/br> 說完,深哥的嘴巴像嬸嬸的紅唇湊了過去…「綠帽真的戴得你這么舒服嗎?」男人半帶諷刺地說。 「別廢話了……帶來了沒?!刮也辉谝?。 「嗯……聽到了嗎……」 鋼琴鍵被敲響,聲音由小致大,在被稱為拘留所的房間內響起。 原本只有高低之分卻無蘊含其他意義的單獨音節,在一個緊接一個地串連起 來之后,交織出令人動容的旋律── 就像人生中,本來一件件沒有太大意義的碎事,卻在不知不覺間聯奏出,既 令人再三回味,同時又耿耿於懷的生命樂章。 「可是,我不明白,明天就要上法庭了,她的證供對你很不利啊……你不緊 張那些,卻這么在意這些音樂干嘛???」 我其實早就知道檢察機關很樂意把她口中的罪名轉放在我身上,只要是由她 口中說出。 但知道歸知道,當親耳聽到某些本來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事,卻由第三者口 中宣告罪責落在我身上時── 那種被最親出賣的感覺,不好受。 很不好受! 然而,更不好受的是,曾經雄霸一方的我,竟然控制不住,眼眶濕潤起來, 可笑。 「因為,這是我與那個賤貨,一切的開始……」 我曾說過要她千刀萬剮,但為什么每當嘴里咒罵她的時候,心里卻是如此刺 痛?莫非我還愛著她? 「我明白了……對!瘋了,的確是瘋了!」我已不顧得旁人是否得聽明白, 反正如果可以,就讓我一瘋到底吧:「但瘋的不是她……」 「而是我!」 我嘲諷自己地補充:「是我瘋了!」 我鄙視世人地補充:「是這個世界都瘋了!」 「哈哈哈哈……」 「哇哈哈……」 連我自己都分不出是哭是笑的腔調,在諾大的拘留所內,虛空地回蕩著;而 余音,緊隨琴弦合奏,仿佛把我靈魂帶回三十五年前的那天── 改變一切的那天── 【?。?。上】 一切的始 在那場很可能被后世稱為人類浩劫、人倫盡喪、或文明崩壞的時期之后的第 六個年頭,當時已經是個五歲孩子的爸,為夫六年,三十有三的我,與她,有了 命運的邂逅。 她,小開。 思絮如花;往事如昨。 社會經歷了十年──上至政黨派別與派別,下至社區鄰舍兄弟父母之間的撕 裂及斗爭后,各地各市,不管工商士農那一個范疇也元氣大傷,百廢待興。 而因為政局動蕩而長期無法理行職責的教育部門,也在政府正式宣布結束持 續十年的政治斗爭后的第二年,重新招收首都大學新一屆的學生。我成為了學業 停滯十年之后可以重新進入大學門檻的幸運兒之一。 但不幸落選者,同等十多年前已在學業生岸劃上句號之眾,卻也數以百萬千。 重新踏進大學的那一天,已經是我第一任婚姻的兩年后,兒子滿一歲,自己 也已步入人生第二十九個年頭了。 患得。 患失。 我選了從小就很討厭,卻不知什么時候產生了興趣的世界歷史修習?;蛟S是 因為,人生在經歷了一些磨難后,內心不知不覺產生了人類為什么總是在一個 又一個的災難之中循環的疑問,渴求從歷史的夾縫中窺探出一些端倪吧。 往后一年,身為政府要員的父親,在其人脈關系及對我的建議下,我暫時放 棄了歷史科,改為考入了──被視為出仕政府要職必要條件的──國家社會科學 研究院,并於三年后以新聞系碩士學位畢業,當然,這沒有打消我內心對「歷史 循環」的疑問,閑時還是會拿起相關的著作拜讀。 而就在我即將畢業的這一年。某天,因學界的定期聚會交流,我以是次學術 交流會研究院代表的身份回首都大學一趟。 就是這趟行程,遇然機會下,讓我接觸到當時被稱為法律系之花,日后徹底 改寫了我人生譜曲的她──小開。 那天── 密云,微風。 「帥哥,我們去逛街好嗎?」 一把跳脫,半開玩笑的甜美聲線從后響起。 我循聲音轉身,一名樣子清秀,嬌美卻并非柔弱的小姑娘,就站在我身后的 不遠處。當天她身穿小黃砰花白色連身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如一朵小花,為 了展示其不屈的生命力,毅然從枯竭的大地上冒出。 「好啊美女,誰怕誰,呵呵……」意識到對方可能只是開玩笑,我也一笑帶 過,同時展現出不甘人后,遇強越強的姿態。 不過美女在前,我倒希望她不是開玩笑。 「跟你開玩笑啦!」她伶牙俐齒。 切,就知道。 「呵呵,可……你是……」我打量著眼前的佳人。 「唉呀?哥你不認得我了?」她用一副難以置信的口吻,卻笑得姣潔,明顯 早就預計到這結果。 其實嚴格來說,我與小開在生命上早就注定牽上某種必要的關連。我們倆家 早就認識,她還在母親懷里的時候我就到訪過她家了。 同時,她姊姊的丈夫,正正是我時任妻子的哥哥。我和小開還有她們一家, 就在大舅結婚的喜宴上,有過同桌共飲之緣。雖然親倫上我倆沒有太直接的關系, 但以兄弟姊妹相稱。 「嗯?我們有見過?」這下好像是我犯錯了似的,只好一傻到底:「奇怪, 這么漂亮的姑娘我竟然想不起來,罪過罪過?!?/br> 「好呀,原來你對女孩子都是這么口花的,我要跟嫂嫂打小報告……」 不止,我倆同是結束政局動蕩后,第一批重回首都大學的學生,因此雖然我 比她年長了快十個年頭,卻是同屆校友。 不過,她念法律系,我卻是歷史系的,因此我倆雖知道對方的存在,卻一值 未有機會在校內有所交集,甚至,要不是她當時率先表露身份,我還真認不出她 來。 「不不不……那我死定啦……」我夸張地裝出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搞笑模樣, 借機試探對方身份。 「那好,你要好好收買我噢?!剐∧葑幼呓?,眼球一滾一滾地想了想,說。 馬的,這樣子好看極了。 「怎么樣個收買?」我和她鬧著玩。 「請我喝咖啡?!顾岢隽巳魏稳硕疾粫X得為難的要求。 「行行行,誰叫我一不小心給你捉到把柄啦,但是……我還不知道你是那家 尊貴的大小姐?認識我妻子的?」我一副rou隨沾板上的口吻,但還是想不起她。 直到她才說出自己的身份── 「小……小開???」我驚訝。 也許是因為略施了點脂粉,又或許是懂得衣款搭配了,反正,跟印象中幾年 前的她── 「做什么目不轉睛地往人家臉上看呀?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啦……」我的失儀 引起她再一次的作弄,說罷,卻笑得合不了攏。 女大十八變啊。 但是看著她那知性的眼眸,配上笑起來像新月般淺彎的杏眼,我心里慨嘆, 又一迷惑人間的小妖精橫空現世啊。 清脆。 悅耳。 咖啡廳響起陣陣鋼琴弦音。 「Puis-?。辏澹幔觯铮椋颉刮矣帽砻媛犐先ズ孟窈芰骼姆ㄎ?,跟 服務員交流。嗯,重點在表面上。然后,眼角瞄到坐在我對面的小妮子,一 面驚訝。 預期效果已達。 「……uasselaitdecafé。Etunoi rpourmoi,merci?!刮尹c了鮮奶咖啡及黑咖啡。 一度陷入停頓的國家對外商政交流,在政權斗爭結束后,又如雨后春筍般蓬 勃起來,外語學習的風氣也就成為了權貴、官商子弟間的一時風氣。我也列席當 中,在研究院兼收了法語課,雖然自知水平只屬一般甚至錯漏百出,但該派上用 場的時候,就該派上場用。 那時候的首都大學附近開了一所法國餐廳,雖然沒說明只招待特定國家的人, 但因為整間餐廳由招牌以至餐牌,文字只有法文及英文兩種文字,甚至服務員都 只cao英法兩語,因此一般也就只有外籍人士進出。而我爸身份的關系,我曾內進 過一次,知道有這地方。 就這樣,小妮子望著我的時候,目光有點變化。開談起來之后,我倆更覺得 份外投契。 一是小開家勢也在名門之列,二是她家與我家同樣,在那段斗爭的日子里同 樣被對手陷害,使得年歲比我小九年,當時只得二十四的小開,卻與活了三十三 載的我,有著相似的社會價值觀。 白桌布、紅玫瑰。 咖啡冒著蒸氣,香味圍繞我倆。 我倆在共同的語言下,從普通日常話題聊到個人興趣、人生志向等,不知不 覺間,當我倆驚覺自己的舉動──與對方的臉哄得太近時。 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臉一紅,提著咖啡杯的耳彎,把杯緣輕輕貼在柔唇上。 然后,就在頭顱輕輕往后仰,呷著一小口咖啡的過程里──她那原本垂下的眼簾, 藉著咖啡杯輕側的一剎那而張開。躲在咖啡杯后方的雙瞳,在咖啡杯的掩護下, 意味深遠地向我打量了一眼。 她這一連串的微妙動作,都被我看在眼里。 她也知道,她這一連串的微妙動作,都被我看在眼里。 因為,在餐廳那首很有格調的背景音樂下,我舉動跟她幾乎無二。 心照。 不宣。 曖昧隨著琴調,在只純於二人的時空里飄蕩。 「這首法國音樂,你覺得如何?」呷了一口所需時間長得過份的咖啡之 后,我再次打開話題。 「好聽,好喜歡……」小開真摰地說。 「如果你喜歡,告訴你個好消息,我一星期前剛巧從法國,郵購了這位音樂 家的作品回來?!?/br> 「這么巧???」別說小開,換了是我也難以至信。 因為世上大多數的巧合,其實都不是巧合,那只是人為造成的錯覺── 包括這一次。 「所以,如果你喜歡……」我說我可以借她。 其實我連毛都沒有郵購,只是眼角瞄到餐廳內離我們不遠處的那臺流聲機, 及流聲機旁放著的音樂膠碟封面上的幾個法文詞匯;而我打算買下來,如有需要。 后來,這位音樂家的幾首作品,更成了我倆在──愛、恨、權、欲路上的見 證,不過,這是后話了。 所以,巧合的不是這刻我手上剛好有什么,而是因為我是我父親的兒子,我 可以手上有些什么。 然后,我為了博得美人一笑,刻意提到了她剛剛鬧著玩說要向我妻子打小 報告的內容,把我嚇個半死什么的,把她逗得花枝亂顫。 這樣,話題就很自然先是聊到妻子──她口中的姊,然后再深入到夫妻間的 性事之類。 世上大概沒有一個男人會在可能會與自己發生些什么,而自己又愿意的 美女面前,表示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性生活有多滿足吧? 我沒有例外。 「想不到姊這么兇???」聽罷我對夫妻床事夸張的不幸描述,她半信半疑又 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但我留意到她連身裙下的兩支小腿,無意識地互相磨擦了 幾下。 「嗯呀!搞得我現在整個人生都沒意義了……要不是剛剛遇上你……」我說 到一半便刻意停頓下來,先觀察眼前人的反應再決定接下來的話。 小妮子面一紅:「你胡說什么呀……」 某人說,市井著眼魚獲結果,君子享受垂釣過程。 「要不是剛剛遇上你,我……」我固意把臉湊近她與她對望。 「我……」看著她害羞地低下頭,眼神有點閃縮又期待些什么的樣子,感覺 很是有趣。過了一會,我才說:「我這個時候應該早就回家了……不然你以為我 在說什么啦?」 小開在明白我存心戲弄她之后,又生氣又不忿地重重給了我胸口一拳。 「呵呵……」雖然又接連被賞了幾下粉拳,但一陣打鬧之后,在旁人眼里, 大概我倆早已是明著的一對了。 另一方面,在享受完垂釣的過程之后,對於上釣了的魚兒是否就要大快朵頤, 其實我還是有所保留。 一是我和小開家畢竟有著親倫的關系;二是我還有提醒自己的身份。那個年 代的夫婦即使有什么爭吵,亦不會像現在的人般,輕易就會萌生出離婚的念。因 此,心動歸心動,卻努力地克制那個不該有的念頭,打算老老實實地做回那個─ ─似乎已成定局的角色。 那時在某方面來說── 我還純潔。 不過,雖然我的歷史作業曾經一度獨占鰲頭,卻也沒有意識到,社會斗爭結 束后,我父的政治地位正在不斷提高,以至歷代權貴公子身邊,皆有jian人為私 利投其所好的好事,總是在不失時機的情況下,影響事情的最終結果。 這源於我與時任妻子兩家族人及夫妻關系,以往,我父親與妻子父親雖屬同 僚,但隨著我們家被陷害一家入牢后,妻子家父親卻安然度過這十年的斗爭。 而現在,獲得政權的派系,在宣布斗爭結束后不久,便為我家平反,且讓父 親權位更上一層。但另一方面,妻子老家卻開始被政治報復,因為外父被認為要 為之前的政權惡斗負上責任。 政治形勢逆轉,兩家的地位亦隨即對調。出於政治考慮,妻子父親便同意了 ──本來他一直反對的婚姻。 或許,夫妻關系中一開始就夾雜不純的動機,早就注定了某種結局。 劃管那時候妻子待我并無過失,也是全心全意的愛著我。但我家失勢時就有 聲音說是我在高攀她,反之我家回復勢力便成了一場政治聯姻,世間之陰暗及無 情經歷,讓我在二十七、八歲時對殘酷的體會已翻了幾翻,體會甚深。 后來兒子出世,沒錯曾經一度讓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可這不能改變我活在 紛亂而殘酷的社會里的事實,溫暖過后,亦無法驅除我披上戰衣時,內心的孤獨。 夫妻間的縫隙,我身邊的酒rou朋友也都略知一二。在父親政權地位提高了之 后,我身邊亦不時出現一些投我所好者,借機說消消悶,與我出去風花雪月一番。 身軀的寒冷可以透過異性的體溫取暖;但內心對社會的不信任而產生出來的 空洞,誰能告訴我,又有什么可以填補???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嘛?」某甲。 「這有多煩惱?新上任的經貿部副局長,他在外就在四個情人了?!鼓骋?。 「對對,聽他吹噓說,他其中一個情人還與他的正品夫人一起服侍他納……」 某丙。 「哇靠真假!」某丁。 「大哥,我們幾個一向以你馬首是瞻!你說一句要那家姑娘小的馬上幫你辦 妥,嫂子方面不用擔心,那次不是我們替你打掩護的?!?/br> 「說這么多話沒用!來!乾杯!明天就用哥你的大rou,好好收服那支小妖精!」 「為了大rou……」「為了大rou……」──咚咚作響!幾只酒杯碰在一起,發 出了清澈但不清醒的聲音。 唉,一群瘋言瘋語的家伙。 屁話不能當真,但酒勁上來的時候,還真越聽越中聽。 「你們這群馬屁精……」不要再說了──我心想。 我還想保留些純潔。 「哇哈哈哈……」 記憶的可貴又可怕之處在於,你不能單獨任意提取你想提取的,它總是愛恨 相糾纏,哀樂互相隨。 忘不了,控不了。 而一但遺失,靈魂將被掏空。 一個月后,我已經不知在小開身上探索了多少次了。 而我倆也從一開始不好意思當著對方面肆意呻吟、全裸,很快便進展到在相 方眼前徹底解放自己的身與心── 「呼……我快不行了,你要我射那里……」我一邊從后抽插,一邊滿頭大汗 問。 「都可以……」小開呻吟中不忘抽空回答。 「你不怕懷上?」我試探她。 「不怕,除非你怕……」她轉過頭來,反以挑戰我色膽及膽色的口吻說!這 瘋丫頭,發起情來什么都說得出口! 「我怕什么!」男人當然不可以認輸,即使內心其實擔憂。 「你就是怕,你怕妻子知道……」尼馬,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但是光滑而充 滿彈性的屁股卻向后撞在我恥骨上,發出啪啪啪啪的yin穢聲音,利用下方的玉壺 把我子孫根牢牢吮緊、吐出、再套入。 「好歹她也是你小姑,萬一懷上了你要怎么個說法?」危險的話題加上胯下 這瘋丫頭的sao勁,把我刺激得死去活來,rou棍興奮得漲了個圈。 但不止於對我,話題對也催化著她的神經。 「什么說法!啊……就說我要搶她老公……」她腰支搖擺的幅度也激烈、加 速起來,感覺得到yindao內壁明顯收窄,yin水更肆意把我兩支大腿都打濕。她喘著 氣說:「就當著你老婆的面說……她老公忍不住跟我好,還在我身體里下了種… …」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向我展示出她那好勝的個性。在我看來,我 變成了──她和另一個女人之間,戰場上所爭奪的戰利品。 好勝──在這個比森林還要殘酷的社會里,對殘酷有一番體會的我來說,是 滿有吸引力的性格。 「嗚……賤人!」我被眼前的小妖精刺激得快到極限了!敗陣了!只能用最 源始的雄性本能報復她,徹底征服她:「射死你……呀!」 「對……射死我!」小開感到我即將射出,roudong一個狼勁的往后牢套,右手 更是反手伸到我的熊腰后,死命按緊我屁股往她方向推,讓我的子孫根能夠有多 深入便多深入地,壓往她yindao的盡頭。 guitou抵賽她zigong口,roubang一波接連一波跳動。 「呀……都給我!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