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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女少2在線閱讀 - 不知多少貪花好色之徒,喪命在她一身好皮rou之下

不知多少貪花好色之徒,喪命在她一身好皮rou之下

    我對著師姐慘然一笑:「姐,你看他把我綁成這個樣子,我不從他還有什么

    辦法?公子,你快來吧!」

    「呵呵呵!」男人得意洋洋地撲到我的身上,左手按在我的胸脯上,右手撫

    摸著我的臉頰:「小乖乖,投降了吧?放心吧,我不會忘了你的!」說著,我就

    感到雙股之間有一個圓球狀的熱騰騰的東西頂了進來,這東西龐大而粗野,橫沖

    直撞地讓我感到了一種撕裂般的痛楚。

    「??!輕點!」我咬了咬下唇,羞慚地閉上了眼睛。

    「唔!」男人似乎更興奮了,更加用力地撞破了我的玄關,貪婪地進入我的

    深處。本來酥癢難當的地方被他這樣一弄,一種洶涌澎湃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嗷!」我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難熬地扭動著,多希望能再來一次……

    我的臉扭來扭去,偶爾睜開迷離的眼睛,我看到大師姐在旁邊用自責的眼神

    看著我,她的眼中早已淚如泉涌。

    她喃喃地說:「阿貞,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把你帶到這個地方來………讓

    你受苦了………」

    「受苦?我享受還來不及呢?」我暗暗地在心里想著。

    也難怪,師姐被搞暈后,根本不知道我被抹了藥的事,她哪里知道我欲給而

    不得的痛苦?她也永遠不會知道,當她被我身上的男人占有的時候,我在一邊看

    著,心中產生的那種難言的醋意……

    我被一種震顫般的感覺一下子拋到了九霄云外,意識一陣模糊,什么也不知

    道了,只感覺自己在飄啊,飄啊,我的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我終于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渾身象散了架一樣骨軟筋酥,連個小手指都不能動彈。師

    姐已經被押走了,整個房間里只留下了我自己。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擺動了一下,

    才知道我又被駟馬攢蹄地捆起來了。

    這該死的駟馬攢蹄!

    被捆著一動也不能動,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這個把我們姐妹倆整治得服服帖

    帖的男人。大師姐一生心高氣傲,闖蕩江湖,沒料想最后卻無可奈何地失身于他。

    而我呢,這個師姐的狂熱追隨者,竟然也在同一張床上相繼被他玩弄。難道,我

    們姐妹命中注定要嫁給同一個人?

    我又胡思亂想道:「他會娶我們嗎?他是真心對我們,還是對我們被擒后的

    一種折磨?」

    后來,我才慢慢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師姐已經淪為了黑鷹堡的鷹犬。她經不住這人的挑逗和折磨,把天地會的所

    有情報都供了出來。黑鷹堡主還以她為誘餌,活捉了天地會分舵主以及他的四大

    護法。師姐之所以被江湖所唾棄,只因為有這樣一個駟馬攢蹄的小師妹被押在黑

    鷹堡里為人質,如果她不乖乖地聽話,黑鷹堡主隨時可能殺了我。

    后來任務完成了,黑鷹堡主根據他和師姐的約定釋放了我。但我對這種每天

    被駟馬攢蹄捆綁的日子竟然產生了一種依賴,我想住在黑鷹堡,每天讓他把我這

    樣捆起來,讓我度過一個個這樣狂野的夜晚……西元一一九零年,南宋立國的第六十三個年頭,體弱多病的宋光宗趙惇繼位,

    權柄落入李皇后和公主趙琳兒手中。

    而北方的金國,在金章宗完顏璟的統治下,也日漸衰朽,漢人不時發動起義,

    契丹遺族亦蠢蠢欲動。

    更遙遠的茫茫大漠之上,一代天驕成吉思汗正在崛起,完成他一統蒙古各部

    的大業。

    是年,九星聯珠,星河也似感受到了即將彌漫九州大地的血海和殺機。

    時光之流被冥冥中的力量撕裂,流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而生活在這大地上的人們,卻不知存身其中的河水已然分流。

    自上古延續下來的正魔之戰,在這平靜的河水下,已然是劍拔弩張,在河水

    的沖擊下,雙方仿佛都獲得了新的力量。

    一曲黑暗之歌。

    第一章滅門與酒

    江南西路,洪州城外。

    微微的細雨,灑落在春日的梅嶺上,燦爛的陽光,依然照耀著鄱陽湖的清波。

    東邊日出西邊雨,正是絕妙的景色,春日江南,正好飲酒。

    魔宗少主紫狂優雅地持著酒杯,杯中映出他絕美的容顏,細雨在杯中點出小

    小的漣漪,美酒的香氣,卻是更勝了。

    他的心情,便如這春雨,這美酒,這陽光一般愜意,更如他的名字一般輕狂。

    白玉桌前,還有三位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

    身著黑衣,比紫狂更加俊美,有如妖孽臨世的,是天星宗的副宗主秦羽,曾

    與易園前任掌門陸云并稱「癡云膩雨」,乃是江湖上極有名的美少年組合。線條

    硬朗,身姿魁拔的紅衣少年,是唐門門主唐嘉的長子唐龍。

    很有趣的是,新近與紫狂訂下婚約的現任易園掌門,七彩艷無雙中的白雪仙

    子張傲雪,便曾經是秦羽的摯友陸云的未婚妻。只因陸云死后,易園再無拿得出

    手的高手,張傲雪被迫投靠了魔宗,并將自己都押了上去。身為魔宗少主的紫狂

    并不缺美女,但能將名聞當世的七彩艷無雙之一收入房內,也讓他足以自矜輕狂

    了。

    剩下一位身著青龍勁裝的青年,比起這三人便顯得遜色了許多,但卻也稱得

    上美少年三字。

    他是出身草根的少年英杰,是神州大地上升起的新星,是皇家天女趙琳兒的

    情郎,是年僅十九歲的荊湖南路都指揮使龍傲天。

    因此,縱然其他三人都是非凡人物,仍須對他青眼相看。

    「此酒雖烈,卻總是少幾分殺伐滋味,不夠鮮美。若有處子心頭熱血混在其

    中……」只聽龍傲天徐徐道。

    紫狂聞言,清美微笑道:「聽起來有點意思,但魔宗行事,亦有道理,倘若

    濫殺無辜,恐怕要成眾矢之的?!?/br>
    龍傲天聞言,哈哈大笑:「紫兄你是迂闊,還是裝傻?我等居于天地之巔,

    手掌生殺大權,無辜之人,變得有罪當死,還不是一個手勢,一句話的事情?」

    言畢,他猛地將一個碧玉壇拍在桌上,揭開封泥,酒香登時撲面而來!

    芳香之中,更帶著些許甜美的腥氣,更人以詭異卻誘人的感覺。

    龍傲天先給自己斟滿一杯,酒色血紅,有如殷朱色的瑪瑙,映著日華,爍爍

    瑩光。

    待得三人飲盡杯中酒,龍傲天亦為幾人倒上。唐龍性急,最先吸了一大口,

    立道:「好酒!」

    紫狂頷首道:「當真是處子鮮血?果然與眾不同。心頭熱血,似是比元紅的

    氣味,更加美妙些許?!?/br>
    龍傲天拍著胸脯道:「如假包換!」

    「哪里來的?」秦羽問道。他樣貌文靜,素來寡言,但和龍傲天卻已甚是相

    熟,這次便是他將龍傲天介紹給紫狂和唐龍。

    「雷州曹家的小子近來不長眼,對我的女人毛手毛腳,我便收拾了他全家,

    只可惜讓那么多水水嫩嫩的姑娘都自盡了,我也不浪費,一個個趁熱弄了血回來

    ……」

    龍傲天說得極為得意,仿佛滅人滿門是極為美妙的事情。

    紫狂等三人聽著,也不由發笑道:「有趣,有趣!」

    ————————————————————

    嶺南,瘴氣密布的林海中,曹雷謀淚下如雨,淚落無聲。

    大雨滂沱而下,讓人已分不清他臉上哪是淚,哪是雨水。

    身上的血已被暴雨沖盡,衣衫上的血痕卻越發鮮紅。

    他恨,恨自己為什么要喝那壇該死的茅臺老酒,更恨那個狗仗人勢的畜生,

    恨那個該死的婊子……

    他不過是酒后見到一位美人,上去搭訕,言語略見輕薄,便被美人身邊的少

    年男子一拳打得吐血,好不容易才逃遁而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曹雷謀畢竟家教甚嚴,酒醒之后,他當下便后悔起

    來。當時的他自然不知道,這只是慘劇的開始。

    三天后,當他在城外打獵時,老管家便飛馬而至,告訴他,曹家已經被抄家

    ……而罪名,是勾結海盜,滿門抄斬的大罪。

    隨即,一根長箭,穿透了老管家的胸膛,而他,也踏上了漫長的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已經知道了詳細的情況。愚昧的百姓們都當真以為,那個愛兵如

    子、常常布施貧民的雷州團練使,全家都是勾結海盜劫掠他們家園的罪人,對于

    曹家的滿門自盡,他們的評價是:便宜了他們。

    曹雷謀聽到這些話時,心在滴血。

    但他明白,自盡是最好的選擇。不然,面臨他們的結局是成年男子盡數凌遲,

    女眷送入教坊司,十五歲以下男子賜功臣家為奴。

    皇家天女趙琳兒素有心狠手辣之稱,而龍傲天更不會手軟。

    曹雷謀發誓,日后滴酒不沾。

    他不知道meimei的鮮血已經流淌在別人的酒杯中,還有他的貼身婢女蕓兒。他

    不知道,仇人龍傲天正與人分享著他親人的血釀成的酒,極為歡快!

    此刻,他的雙眼,也化作了血的顏色,從今以后,他的第一要務只有兩個字。

    復仇!

    如果一條癩皮狗也能乘龍的話,他不介意把那條龍也砍下來,即便這要付出

    九死的代價。

    少年習武時,父親就已告訴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比敵人更狠。面對無窮無

    盡的追殺,他夠狠,所以活了下來,而他身后躺下了一百三十二具尸體,比曹家

    罹難的人數,多了二十一人。

    天理已經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雙手!

    第二章白玉池,春水漾

    酒桌之上,賓主相談甚歡。

    但龍傲天并無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龍傲天這樣青云得意,心高

    氣盛之人,自然不會倉促選擇立場,如今只不過是先拉個交情,以供日后打算罷

    了。

    飲了幾杯混著處子鮮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紅耳熱起來,雖然在下桌時尚

    能清美微笑,揮手作別,但如今被黃昏冷風一吹,卻越發身軀燥熱。

    他將修長的指湊到唇邊,打了個呼哨,便見一只丈余巨鳥,從天而降,生得

    通體金黃,形如鷹隼,唯有頭頂一片朱紅,形如鳳冠。

    這是上古異種——閃電鳥,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極速,可日行萬里。但此鳥

    極難馴養,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過擁有五六頭罷了。

    鳥背之上,還橫臥著一位不著寸縷的女子,通體猶如羊脂白玉,挑不出絲毫

    瑕疵。

    此女名為白馨予,是紫狂的貼身婢女,雖非絕美,卻也有五分的顏色,七分

    的妖嬈,更兼一身好皮rou,最是迷人。

    紫狂雖艸過她不下百次,酒后見著,也不由喉頭暗咽口水,笑道:「馨兒,

    讓你等了這么久,可是想主子了么?」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說到此處,她

    似是羞澀,暈紅上臉,不再出聲。

    紫狂心頭一動,抽出一條軟鞭,在白馨予豐滾的臀兒上猛抽一記,喝道:

    「想要什么,說!說了就給你,不說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條赫然醒目的紅記,不由痛叫起來,眼中含淚,越

    發迷離,喘息著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兒……」

    紫狂臉上得意,一拍閃電鳥,大鳥便飛上高空,在這寬闊的鳥背之上,他將

    白馨予猛然按到,并無絲毫前戲,便大刀闊斧地干了起來。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長劍入竅,霎時大緩,滿口鶯聲燕語,嬌囀求歡,

    當真是個浪婦yin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處,皮rou太嫩,膣兒也便不緊,紫狂初始趁著酒勁,在她

    玉戶內一陣狠戳,雙手捏著白玉瓜兒,又拿又捏,滿手滑爽,的確舒坦,待艸久

    了,便覺著松垮起來。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幾分,便改了姿勢,坐起身來,又從腰間萬寶囊

    中抓出一條黑乎乎的物事,竟是雙手分開白馨予的菊肛,將物事的頭兒塞進去。

    白馨予大驚失色,登時呀地叫起來:「主子……這是……」

    「泥鰍……」紫狂yin笑道。泥鰍這東西喜好鉆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開發

    過幾次,正好用來鉆探。

    只見泥鰍渾身滑溜,頂著白馨予括約肌軟rou的擠壓,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

    內中一陣猛鉆。

    「不行啊……」白馨予嬌綿叫道,聲氣柔弱無力,紫狂卻是哈哈大笑,以內

    力催著那泥鰍,發力往里鉆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劇顫,前庭竟然也跟著緊致起來,絲絲縷縷箍著

    紫狂的行貨,春水流波沾染著他的碼眼靈龜,暖滑欲酥,當真舒爽驚人。

    下方的閃電鳥卻是不快地尖鳴一聲,意思是你們兩個要干可以,別弄臟了我

    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sao緊起來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別說了……」白馨予朱顏暈紅,目餳如絲。

    泥鰍轉眼便沒了個罄盡,向著腸道更深處飆去,而紫狂也干得越發狂猛快意,

    汗水滴滴墜下,與白馨予周身香汗匯在一處。

    白馨予這小婢終是不耐cao,被紫狂又干了一盞茶時分,便啊地一聲,洋洋大

    瀉,丟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著酒勁,一派狂猛,未鎖精關,竟是被春

    水一沖,也嘩啦啦地噴射而出,充滿嫩xue。

    白馨予臥在鳥背之上,臉色暈紅,周身癱軟,仿佛被抽光了骨頭一般。

    她的小腹卻仍在起伏,那泥鰍依舊在向內鉆動,把這當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異氣味,見白馨予表情也漸漸扭曲,急忙摟著她一對玉

    腿,將她端起,放在鳥身邊緣。

    這鳥前輩非同尋常,紫狂雖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讓白馨予將屎尿弄在它身上,

    不讓它發起火來,當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恥,偏偏已沒了絲毫力氣,被天風一吹,本能地直腸一擠,蠻

    洞一張,無盡黃泥和著那條泥鰍,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霧中落下去,連

    帶著下頭四片美唇顫抖著,一股腥黃的尿液隨之噴射而出,猶如長空飛泉。

    紫狂瞧著這污穢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盡,扔給她幾

    張草紙,只是她如今周身無力,哪里動彈得?只得強忍著臟穢,躺在鳥背之上。

    魔宗總壇在漢江之畔,對于閃電鳥來說,自洪州至此,不過半個多時辰飛行。

    紫狂倒是情興未解,只是白馨予這婢子身子太嫩,他若用些力,恐怕便干死了,

    只得一戰鳴金。

    到了快到時,白馨予才緩過氣來,擦凈毖菊,穿上衣衫,待要叫紫狂等她,

    紫狂卻已在十丈高處便跳下鳥背,跑得無蹤,哪里見得到影跡?

    ——————————

    霧氣蒸騰,水煙迷漫,白玉池內,溫泉滑脂!

    安碧如握著一塊香胰,在豐腴玉嫩的胴體上,輕柔細致地搓著、擦著。而她

    的一身冰肌雪膚,竟似比砌成池子的白玉更加雪亮富于光澤。

    光陰流逝,并未在她三十余歲的rou體上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僅僅讓她越發

    地性感誘人,充滿成熟尤物的魅力滋味。

    也難怪,魔宗四大圣女都是通過極嚴格程序,篩選而出,體質非凡,不然也

    無法修習魔宗秘傳的圣魔姹女功,此功不但是天下一等一的合擊法門,更能保青

    春不老,修習之人,便是生命完結之時,亦是雙十少女模樣。

    她正在摩挲著自己膩柔的腴軀,腦海心房均被池水浸得一片迷離,卻是忽聽

    一陣風響,水霧倏爾散開,池水上也泛起一陣微瀾。

    安碧如心頭一驚,隨即明白。擁有她香居鑰匙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一

    個人,這人不是魔宗宗主紫帥岱,而是他的兒子,俊美絕世,風流天下聞的少主

    大人。

    「小壞蛋……」安碧如眼波如水,嗔道,紅唇翕動處,泛出一片驚心動魄的

    嫵媚。

    紫狂卻是心急如火,一把拽下身上衣衫,便縱入池水中,祿山之爪如飛龍探

    出,攥住安碧如一對豐碩的乳瓜,嘻嘻笑道:「又大了呢。哪天真能將jiejie開苞

    了好生調弄一番,豈不是要成哈密瓜了?」

    安碧如被他以極高明的挑弄手法捻住一對艷紅猶如覆盆子的乳蒂,不由吖地

    一聲嬌叫起來,叫聲中滿含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卻是旋即哼一聲,嗔道:「你不

    怕你爹閹了你,你就做吧?!?/br>
    魔宗四大圣女關系著守護山門的天魔大陣,只能在均達四十歲后,由宗主一

    夜之間,盡數破去,而后更換圣女,在此之前,都必須保持完璧之身。

    紫狂想到如此誘人的美人兒,終究要便宜自己那老爹,終究一陣不快,道:

    「那……后邊不行么?」

    「一樣是陰陽交融,破了氣機,和前邊有何區別?」安碧如哼道。

    紫狂一陣無奈,金剛杵卻早已碩立而起,在水中對著安碧如昂首示威。

    安碧如嬌甜一笑,如絲如魅,當下將一雙玉手沉入水中,捏住了紫狂的長戟,

    以纏絲勁拿捏摩挲起來。

    她的柔荑修長溫潤,在池水當中,越顯膩滑。安碧如以一種絕妙的節奏,掌

    指沿著紫狂日漸長碩的龍王槌撫弄柔捏,時而柔美如夢,時而急促如鼓,指尖更

    是如同勾弦挑箏,在馬眼上次第來回點弄著,更不時照顧著他的兜囊。

    她的一對渾圓如瓜的玉乳,猶如水袋一般自然垂下,顫巍巍地擦著紫狂的胸

    口,一對紅酥酥的蒂兒更是漸漸漲大起來,挑弄他最敏感的神經。而美人的兩條

    修長的白腿,竟是彎曲向后,柔韌得令人難以想象,以染成丹紅的腳趾細細點著

    紫狂的臀溝。

    紫狂身軀一顫,在安碧如玉手魔力般的鼓搗下,差點登時便走漏而出。但他

    終究是此間老手,精關一鎖,一雙手越發歡快地捏弄起了安碧如的雪白奶子,玉

    兔兒仿佛要在他手里化成水滑了去。

    「喔……」安碧如帶著顫音,低低呻吟:「你這害死人的小壞蛋……」

    她的俏臉暈紅如血,斜斜睨著紫狂,眼角眉梢都是勾魂奪魄的yin媚。

    紫狂心頭得意,掌指捻得越發歡快,左手交替在她碩乳上打著旋,畫著圈兒,

    發力忽輕忽重,玩得一對冰峰滴溜溜地轉著,右手卻是撫上了安碧如后背流暢的

    曲線,沿著緞子般光澤惑人的肌膚一路向下,掌心吐力,按壓安碧如渾圓的臀兒。

    兩路夾攻之下,安碧如呀地嬌叫不休,很快便小丟了一回,陰精漾入池水當

    中,帶著微微的渾濁。

    「jiejie可還舒坦么?」紫狂邪邪地挑逗著道:「不會被小狂yin得昏了過去吧?」

    安碧如嬌軀輕顫,冰肌粉紅,低低呢喃:「作……作死!jiejie還沒那么不濟?!?/br>
    紫狂哈地一聲大笑,雙掌齊出,于水中在安碧如雪一般的臀丘上一陣鳴鑼擊

    鼓一般的拍擊,軟rou如同波濤一般在他指尖顫抖,清水白霧也悠悠鼓蕩,含著十

    二分的溫柔旖旎。

    他將安碧如一把按倒在池底,身軀一個顛倒,陽棍便朝著安碧如紅艷潤澤的

    如同芳花的嘴兒扎了下去。

    安碧如呀地一聲,還沒來得及躲避,便被靈龜湊到了唇邊,帶著微咸的熾熱,

    登時燙得她神智一昏,神魂兒也不由浪了起來,張開紅唇,將靈龜輕輕含入。

    紫狂將身軀整個壓下,脊背微微弓起,這樣一來,他的口唇正能湊到安碧如

    的私密之處。

    但見成熟美人的恥毛如同水草一般在泉中蕩漾開來,顯得柔軟而悠美,雪丘

    隆得如同饅頭一般,乃是最為夾人的美xue口兒,當中擠得緊緊的陰口紅潤嬌嫩,

    有如胭脂,當真是說不出地yin靡誘人。

    紫狂不由瞧得心搖目眩,魂蕩神迷,卻又因不能立馬干個爽爽美美,心頭生

    出失落之意。

    只是此時此刻,安碧如已然將他的朝天棒大半含入,如同膣腔一般吸吮起來,

    口中香津玉液溫熱無方,小蛇兒更是乖巧到了極致,時而在他馬眼上頭點磨,時

    而繞著長槍旋轉,觸感絲絲悠悠,直入心魂,惹得紫狂又不由身軀戰栗起來,股

    腹溝一陣抽搐,急忙將舌條探出,撥開綿綿幽草,在安碧如的饅頭美xue上撥掃作

    弄。

    安碧如登時通體皆趐,肌膚越發泛紅,卻被紫狂緊緊壓著,口唇更是含著他

    的行貨,既動彈不得,又出不了聲,登時周身觸感陡增,被紫狂腹部擠著的肥乳

    更是頃刻間酥融欲化,不由鼻息嚶嚶,動人心魄。

    由于是在水中,兩人只能依靠脈輪之法,如魚兒般呼氣,如此一來,安碧如

    的嚶嚀之聲,聽上去別樣幽幽,有一種絕妙的隱微滋味,如怨似慕,帶著三分的

    羞澀卻又含著七分的快美和蕩媚,聽得紫狂心頭越發如火,舌條發力一挑,弄開

    蛤唇,鉆進了安碧如的屄xue之中。

    他的大劍也在這一刻又漲了一號,發力一頂,竟是鉆到了安碧如的喉關,惹

    得美人不由低低發出嗚鳴。

    咽喉的美rou柔膩嬌嫩,無與倫比,紫狂登時一陣快美無邊,舌條在安碧如的

    縫兒里頭如同怒龍攪海一陣翻騰,品味花蜜微膻的香甜,感受淺谷的擠壓吸力。

    安碧如卻是難受起來,發力掙扎,秀發在水中漂浮飛甩,猶如墨色的飛瀑,

    偏生嬌軀無力,只得任由紫狂深喉摏了十數記,一炮迸發,將暖熱的漿液嘩啦啦

    送往安碧如的食道當中。

    而她的美xue被紫狂一陣舔弄,也不爭氣地大丟一陣,潮水于池底噴發,隱隱

    有溫熱油滑噴上紫狂的面頰,如醬似蜜。

    這時,安碧如方才撐起力氣,將紫狂推開,猛然出水,一陣干嘔道:「小冤

    家,你想弄死我么?」

    紫狂見她青絲沾滿水滴,點點落下,妖嬈猶如最勾魂的水妖,面綻緋花,嬌

    軟無力的神情,顯得越發成熟嫵媚,心頭無比快意,猛地將她豐腴柔軟的軀體攔

    腰抱起,放到池邊,再次反方向壓上這具豐滿雪嫩的胴體。

    將腦袋湊近安碧如股間,斜視而下,幽谷之下,淡紅帶黃的肛兒,褶皺沾水

    后顯得越發嬌嫩,在雪白泛粉的臀rou映襯下,更顯誘人無比,伴著美人身軀的顫

    抖而輕輕翕動著,似是待人采擷。

    紫狂發出一聲粗重喘息,當下低頭將口唇覆上,對準秘蕾一陣猛吮,舌尖更

    是向其中探索而去。

    安碧如正以手圈弄著紫狂射過一會之后,堅硬不減的紅玉如意,鳥道頃刻被

    襲,不由呀地尖叫道:「小狂,那里不行??!」

    她嘴上抗拒,其實肛門被紫狂嘴上一吸,帶著全身都顫抖起來,不由快意暗

    生,如同閃電一般炸開,又如洪水一般難休難止。

    紫狂猛地親了一口,發出啵地響聲,這才放開,蕩笑道:「碧jiejie也親我的

    便扯平了?!寡援?,又將口唇貼上去,這次卻是舌頭在肛口和饅頭美xue之間拉動

    推擠,碾出一條亮晶晶的水線。

    安碧如被紫狂一陣舔弄,芳心劇顫之下,一陣昏亂,聽紫狂此言,竟是著了

    魔一般,也將口唇貼上去,吻上紫狂的臀眼菊花,雙手則越發賣力地照顧著紫狂

    的長棍和子孫袋兒。

    兩人交互嬉弄,不多時,又戰到了爆發的邊緣。安碧如臀丘已是被紫狂作弄

    得顫抖不住,菊眼翕張不休,忍不住柔腸一顫,別有幽愁暗恨生,一陣氣流便砰

    地噴薄而出。

    但安碧如乃魔宗四大圣女中的沉香圣女,修習天香魔功,不惟花蜜略帶香甜,

    就連放出的暗氣,也幽然含香,紫狂不由滿鼻皆美,直透肺腑,一通爽利的狂吸,

    而靈龜也再也挨不住安碧如的掌指之技,噴薄而出,在安碧如玉手和側臉間飛濺

    開來,一片黏膩之白。

    紫狂一陣喘息,這才移開身子,掬水洗凈安碧如臉面,兩人一番長吻,方才

    分開。紫狂揉捏著安碧如肥大的屁股,哈哈道:「碧妹兒,今次算誰贏了?」

    安碧如躺在地上,嚶嚀不住,好一會才道:「我還能動,哪里分得出勝負?」

    紫狂咬了咬唇,道:「既然如此,再過幾年,定要把你干死yin昏了,弄得你

    這小蕩婦心花兒開,芯子都干酥摏爛了,才見得我的本事呢……」

    安碧如聽得俏臉通紅,道:「說什么渾話,難聽死了?!?/br>
    「不這般挑弄你,怎么能教又蕩又媚的安jiejie把小狂記在心尖兒里呢?」紫

    狂低低道,眸光中全是能迷倒天下女子的風流意味。

    安碧如聽得嬌軀一顫,差點又小丟一回,紫狂在這成熟美人身上卻是終于弄

    得全身舒服通透,穿上衣衫,悄悄離開圣女香居。

    第三章密議

    天香樓,明月闕。

    夜間的燦爛月華,也將連綿不絕的琉璃瓦耀得如同流瀉的月影一般。

    天香樓不但是江寧府最大的青樓,更是天下無雙的風月圣地,自然占地極廣,

    四角的四座陪樓,都各有五層之高,而被拱在其中的明月闕,更是占地數畝,樓

    高七層,精美壯麗之處,更要勝過皇宮!

    但即便是朝廷,也不敢治天香樓的僭越之罪,原因很簡單,天香樓背后,有

    一個碩大無朋的勢力,那便是魔宗。

    今夜,樓下人聲熙攘,但在明月闕的樓頂,卻是甚為寧靜,下方的喧嘩,無

    法傳上這高樓之巔。

    魔宗當代宗主紫帥岱面向窗口,負手而立,眺望明月,遙憶往昔。月華映上

    他面容,英武中更帶著幾許豪霸之意。

    二十余年前,他正是在此樓之上,槍挑艷冠天下的花魁步非煙,芳紅染素帛,

    說不盡嬌香旖旎。

    當初追求者無數的步非煙,卻在沒有得到任何承諾的情況下,選擇了他這個

    當時還聲名不顯的小子,為她自己掙得了一世榮華,也讓當初在江寧都不能獨占

    鰲頭的天香樓,終于名滿天下。

    當年,紫帥岱為了嬌妻,竟是親自監造天香樓的翻修,為此更是下了辣手,

    將數戶不肯讓出家宅地的城民滅了滿門。

    想起當時的一擲萬金,紫帥岱心頭猶自得意無比。

    他發出一陣快意地清嘯,嘯聲自窗口傳出,猶如龍吟鳳唳,遙傳遠空。

    而下方的女子卻是身軀一顫,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猛然咳嗽起來。

    紫帥岱見這名美人被自己的長鋒嗆住,不再辛勤效力,卻并不惱怒,側過臉,

    眸光輕轉。此時為他服務的女子名為袁媛,也是天香樓這一代有名的美人,但比

    起已成為紫帥岱正宮夫人的步非煙,則不啻沙礫與珠玉之別。

    一名高瘦清癯的中年男子,和一名披頭散發的胖人,都各自會意,將自己的

    行貨自女子膣中和肛內移出。

    「今日還是本座贏了?!棺蠋涐房戳丝炊说耐嬉鈨?,又低頭看自己的長槊,

    昂然道。

    胖乎乎的血影宗宗主高曉松當下道:「圣魔大人雄壯蓋世,在下不及?!故?/br>
    魔,乃是魔宗宗主的稱號。

    血影宗比起魔宗,立派還要更早數百年,但如今黑道之中,魔宗為首,形格

    勢禁,要圖大事,高曉松必然要向紫帥岱服軟。

    接著,高曉松又轉向端木天龍,笑道:「天邪宗宗主今天卻只怕是因為干的

    不是你那寶貝女兒,所以沒能發揮出狀態吧?」

    端木天龍聞言,不由一陣氣悶。他的妻子端木鳳舞,真實身份乃是他的私生

    女兒,此事對于黑道上層來說,并非秘密,但高曉松以此嘲諷于他,諂事紫帥岱,

    令端木天龍幾乎便要發作。

    這時,床角倚著的一名女子卻是開言了:「你們欺負這些小女娃,可不見本

    事,不如一起來和奴家戰一場呢……」

    此女生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不過十五歲上下,但身材豐曱滿性曱感處,卻

    更勝飽滿熟曱婦,話音嬌嗲,眼角眉梢,更是盈著無盡動人風情。

    紫帥岱聞言,微微一笑:「你這玄陰宗主全身七竅,連著一對奶曱子,都是

    能采補壓榨人的,今日還要談事,若是在你身上折騰得沒了力氣,如何商量計策?

    待我們魔道四大派的宗主議定了計劃,再弄你不遲?!?/br>
    此女正是當代玄陰宗宗主宮河雪音。玄陰宗與東瀛扶桑,有著極大淵源,故

    而有四分之三東瀛血統的宮河雪音坐上這宗主之位,并不奇怪。

    她看上去雖清稚幼小,卻是魔功震世,一身采補功力,更能與七彩艷無雙中

    的綠綺天女蕭薰兒相頡頏,不知多少貪花好色之徒,喪命在她一身好皮rou之下。七個如花似玉的江湖俠女:諸葛神女、桃花仙女、飛天俠女、白衣龍女、紫

    衫玉女、東瀛魔女、散花天女,她們分別有哪些難忘的經歷呢……

    蠕動,蠕動……

    昔日威震江湖的「白衣龍女」夏宛君,此刻被反縛在一張雕花大床上,她的

    雙腳被一左一右捆綁在床尾的兩側,烏黑的長發被綰成一緺拴在床頭,整個人都

    被緊繃繃地縛在床上,動彈不得分毫;嘴巴里堵滿了棉絲,外面還被一根絲帶緊

    縛著,她憤怒地「唔唔」悶叫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的長劍、鏢囊和渾身

    上下的衣裙都被解去,此刻只穿著一個貼身的紅肚兜和一條短紗裙,赤裸著雪白

    的大腿和臂膊。一根根拇指粗細的麻繩像毒蛇一樣緊緊勒在她的手臂和腰身上,

    將她縛得一動也不能動,這位江湖俠女現在能做的,只有無效地蠕動,蠕動……

    …

    而此刻,她的親meimei,號稱「紫衫玉女」的夏婉玉,就趴在她的身邊,看著

    jiejie被如此野蠻地捆綁,卻無可奈何,因為她更慘,她被四馬攢蹄地捆成了一團,

    雙手五花大綁在身后,雙腳被反扳到臀后交叉綁起,和雙手捆在一塊兒,再被一

    根吊繩拴在了床頂。而且她已經被扒光了,除去了所有的衣裙,渾身上下一絲不

    掛,精赤條條地臥在jiejie身邊。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麻核桃,一張櫻

    桃小嘴漲得鼓起來,憋得滿臉通紅,自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姐妹倆一個仰臥著,

    一個俯臥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能救誰。

    夏宛君乃是劍仙獨孤紅的親傳弟子,劍法出神入化,江湖上少有對手,怎會

    被擺布得如此狼狽?夏婉玉自幼修習「玉女神功」,身輕如燕,可以登萍渡水,

    踏雪無痕,這樣一位輕功超絕的俠女,怎么也會被生擒活捉?原來,夏宛君是受

    師父所托,潛入黑鷹堡搭救落難的忠良義士江廷敬,不料卻被發現,落入重重埋

    伏。黑鷹堡高手如云,夏宛君武功雖高,奈何寡不敵眾,一番激戰之后,終于力

    盡被擒。夏婉玉得知jiejie被擒,趕忙來救她,趁夜黑風高眾護衛熟睡之際,正要

    把jiejie救出密室,卻中了黑鷹堡主布下的機關,被一張從天而降的金絲大網裹在

    里面。這金絲大網柔韌無比,刀劍難斷,越掙越緊,夏婉玉縱然輕功無雙,卻也

    逃不出這陰險的羅網,結果和jiejie一樣,也落入yin賊的手中……

    可憐姐妹倆雙雙被擒,夜行服被強行剝去,捆綁在黑鷹少堡主的臥室大床上,

    單等著少堡主回來戲耍。黑鷹少堡主早上出去打獵,歸來時聽說擒住了兩個如花

    似玉的女俠客,不禁喜出望外,換上褻衣,就向臥室里興沖沖走來。

    正在兩姐妹裸身被縛、苦苦掙扎之際,只聽臥室門「吱呀」一響,姐妹倆循

    聲望去,見一個公子打扮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高磉?!唔唔唔!」兩姐妹一看進

    來一個男人,羞不自抑,像鰻魚一樣拼命蠕動起來。公子yin笑著走到床前,貪婪

    地盯著夏宛君的臉龐,慢慢看到她高聳的酥胸、苗條的細腰和豐滿的大腿,不禁

    心花怒放,俯上前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夏宛君憤怒地把臉扭到一邊,不想讓

    這個yin賊親到,不料少主竟伸出雙手,變本加厲地解開了夏宛君的紅綢肚兜。夏

    宛君只覺胸前一涼,紅綢肚兜已被惡賊解去,她那高聳的雙乳赤露在惡賊面前。

    夏宛君羞得滿臉通紅,雙目緊閉,但她的表情更激起了少主的yin欲,少主伏

    在她的胸前,允吸著夏宛君的rutou,滋匝有聲。

    夏婉君rufang被觸,羞恨難當,只恨手腳被綁不能反抗,只能任由著惡賊凌辱。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身子象鰻魚般扭來扭去,一張俏臉早已羞得如海棠

    花一般。

    黑鷹少主上面親著、摸著,下面也不閑著,他用一只手不緊不慢地揉搓著夏

    婉君的rufang,另一只手順著夏婉君的肚皮就向她的小腹摸去……

    夏婉君感到對方的手像毒蛇一樣侵入到自己的腹下,而自己的雙腳卻被他綁

    在兩邊,雙腿叉拉著怎么也合不攏,急得她雙腿亂掙,腰身猛扭,試圖用最后的

    力量來擺脫這yin蕩的魔手;可她這樣做完全是徒勞的,少主的手已經插進了她的

    裙內,朝著她的桃源猛摳進去……

    「唔呣!——」夏婉君像一條垂死的魚般猛地把身子弓起,用盡最后的力氣

    拼命掙扎了一下,隨即像個xiele氣的玩偶般軟了下來。她小聲地呻吟著,美麗的

    大眼睛里淚水奪眶而出。

    夏婉玉在一邊趴著,看到jiejie的私處被摳,急得她搖頭擺腳,憤怒地嗚嗚哼

    哼著,身子一弓一弓地想掙脫綁索。畢竟她從小和jiejie一起長大,她寧死也不愿

    看到jiejie受辱。

    夏婉玉的一雙瑩白如玉的小腳被綁在臀后,在少主面前晃來晃去,似乎激起

    了少主的興趣,少主吐出夏婉君的rutou,抬起頭凝望著夏婉玉的赤腳,說:「小

    姑娘好漂亮的腳?!?/br>
    「唔嘸!」夏婉玉扭過頭瞪了少主一眼,恨恨地把頭又扭回去。

    少主一騙腿爬上床來,跨過夏婉君,伸手捉住夏婉玉的兩只小腳撫摸著。

    夏婉玉擺動著腳丫,想把腳抽出來,但卻辦不到。

    夏婉玉的腳丫柔軟而膩滑,不盈一握,少主摸得起興,把吊繩松了,盤腿坐

    在床里邊,直接把夏婉玉翻了個個兒,橫抱在懷里輕薄起來。

    一絲不掛的夏婉玉,被四馬攢蹄式地捆綁著,手腳都背到了身后,酥胸和小

    腹被迫挺起,亮在少主面前,更有一番說不出的嬌媚。她比jiejie小兩歲,兩只乳

    房也似乎小了一圈兒,但卻更為精致圓潤。少主用手輕輕一捏,夏婉玉就忍不住

    大聲哼哼起來:「嗯——嗯——嗯嚀!」

    少主把小美女軟玉溫香抱滿懷,身邊又躺著個秀美絕倫的大美女,姐妹倆任

    由擺布,豈不yin性大發?他一會兒親親夏婉玉,一會兒摸摸夏婉君,不到一炷香

    功夫,把這兩個俠女從頭到腳都摸弄了個遍。夏家姐妹都被繩捆索縛動彈不得,

    雖然心里已經是羞恨欲死,但卻不能做出半點反抗。

    (2)大理公主篇

    正當黑鷹少主春風得意之時,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少主不耐煩地問道。

    「老爺有令,讓少爺馬上到書房去,說有極其重要事情交代!」

    「回老爺,就說我睡下了,明天再說?!股僦饕贿叿笱苤?,一邊繼續向夏婉

    君的腹部摸去。

    「不可,老爺說睡下了也要喊醒,小的不敢去回?!?/br>
    少主戀戀不舍地從姐妹倆的身邊爬起來,啐了一口:「算你們走運,給我乖

    乖地在這兒躺著,等我回來再好好玩你們!」說完少主穿上衣服,悻悻地走了。

    密室的鐵門被「咣當」一聲鎖死了,只留下一絲不掛的姐妹倆躺在床上掙扎

    著。

    黑鷹堡書房內,紅燭高燒,坐著一個高大威嚴的老人,正是黑鷹堡主林天南。

    少主匆匆趕來,向父親躬身行禮。

    林天南「哼」了一聲,說:「我得到一條密報,大理國的一伙忤逆要在明日

    卯時從天王嶺路過趕往登州,其中有個亡國的公主乃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我要你

    馬上帶人去天王嶺埋伏,明日把她們一舉抓獲,解往京師。我已和魏公公說好,

    讓他在圣上面前好好舉薦你,將來封官進爵,前程不可限量!」

    少主不情愿地說:「既然是朝廷通緝的要犯,讓六扇門的人去抓就是了,我

    們黑鷹堡湊什么熱鬧?!?/br>
    林天南罵道:「好個不知進退的畜生!讓六扇門的人去了,還有我們黑鷹堡

    的功勞嗎?快去,我讓花小蟲和華鐵虎一起跟你去,多帶弓弩藥箭,務必生擒叛

    黨!」

    少主見老爺生氣了,趕忙告辭前去準備。

    天王嶺,山高林密,濃霧彌漫山間,不時傳來一聲聲怪鳥的啼叫。

    少主率領二十名弓弩手埋伏在山坡,已有兩個時辰。

    露水打濕了他們的衣衫,此刻雖是初春,但依舊夜涼如水,已經有屬下開始

    抱怨。

    山下的小道上還是寂靜無比。

    忽然,兩個白衣人從轉角處走了上來。

    花小蟲笑道:「來了!我們何時動手?」

    少主說:「等等!這是前面探路的,正點子還沒到呢!聽我號令!」

    兩個白衣人蛇行鶴伏,偵查了一番,覺得沒有危險,學了幾聲鳥叫,后面走

    來了一對人馬。她們大約有十幾個人,圍成一個半月形,簇擁著中間的一匹白色

    駿馬,馬上坐著一個身材嬌小的白紗蒙面女子,正在四處張望。

    「注意不要射到騎馬的女子,要捉活的!一、二、三,放箭!」

    霎那間,亂箭如雨,白衣人射倒了幾個,其余的用武器撥打著箭矢,護住公

    主。

    駿馬長嘶起來,人立而起。

    白衣人退回到林中,以樹木為掩護,意圖突圍。

    「殺呀!捉住亂黨有賞!」華鐵虎抄起霹靂棒,帶領著一班刀斧手向樹林里

    沖去。

    花小蟲率領弓箭手阻住她們撤退的道路。

    只聽刀劍碰撞之聲和幾聲慘叫,沖進樹林的人竟然沒了動靜。

    山林中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一股燒草藥的味道從樹林里飄蕩出來,樹林間煙霧繚繞。

    華鐵虎跌跌撞撞地從樹林里撤出來,罵道:「奶奶的,有妖法!」

    一個白衣女子追上來,一刀向華鐵虎劈去。

    看似萬夫不當之勇的華鐵虎竟然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少主端起弓弩,一箭射去,白衣女子應聲而倒。

    「大家屏住呼吸撤回到山頂,可能有瘴氣!」少主聽父親說過,苗人有一種

    毒藥叫做瘴毒,中者會失去行動能力。大理國位居天南,和苗人所居之地甚近,

    也許這位公主是用毒的好手?

    雙方僵持著。少主畏懼瘴氣,不敢沖入樹林;大理人畏懼弓箭,不敢沖出。

    少主向花小蟲耳語:「你帶幾個人去把那幾個射倒的尸首搜一搜,那些人身

    上應該有解藥?!?/br>
    花小蟲帶人找扎利落,如星丸跳擲般飛去。

    片刻,花小蟲回來了,拿回來幾支藥香和一個紫色的葫蘆,葫蘆里邊有些黑

    色藥丸。

    華鐵虎服下后,頓時生龍活虎起來。

    少主大喜,將藥丸與眾人服下,吩咐如此如此,眾人各持兵刃,沖入樹林。

    剛到樹林中,眾人就腳步虛浮,東倒西歪。幾個護衛在公主身邊的白衣女子

    見狀,趕忙沖上來要結果了他們的性命,不料刀斧手突然反抗,打落了女子的兵

    器,將眾女一一殺死。

    公主一看不好,撥馬要逃,無奈馬在林中無法疾馳,只有下馬步行逃走。

    跑了幾步,卻被花小蟲截住。公主絕望地轉過來,從袖中拔出一把彎月形小

    刀,朝少主刺去。

    少主閃身避開,公主勢如瘋虎,彎刀如霜雪紛紛,連環擊出,欲待奪路而逃。

    公主刀法精湛,少主一時間竟然看不出有什么破綻,只能連連后退。

    公主一聲嬌叱,窺個機會沖出包圍,正要遁去,不料腳下一根藤條絆住,摔

    倒在地。她剛要爬起來,幾把尖刀已經壓在了脖頸上。

    公主反手握刀朝自己胸口扎去,意圖自盡,少主哪能讓她得逞,一把就將彎

    刀奪去。

    花小蟲和華鐵虎一左一右扭住公主的雙手,反扭到身后;少主伸手要揭去公

    主的面紗,公主怒極,身子一挺,雙足連環踢出,向少主小腹踹去。

    少主哈哈大笑,說道:「落入我的手中,還想反抗?」說著按住公主的雙足,

    捺在胯下用雙腿夾住,讓她的雙腿蹬動不得,然后揭開了公主的面紗。

    公主「嗷」地一聲,把頭扭轉過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容顏。

    少主托住公主的下巴,將她的臉蛋硬生生掰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被公

    主的氣質驚呆了。

    公主明眸皓齒,美艷不可方物,她那眉目之間,更是秀美脫俗,宛如天人。

    正在少主看呆了的時候,公主一低頭,一口咬住少主的手。

    「啊——」少主疼得直叫,花小蟲趕緊卡住公主的脖子,用力捏開她的嘴巴,

    少主才把手抽出來。少主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指,罵道:「把這個蠻妞兒扒光了,

    給我綁了!」

    花小蟲就等著這句話,一聽見少主吩咐了,馬上開始瘋狂地撕剝公主的衣裙。

    公主用蠻語怒罵著,拼命反抗著,但卻雙拳難敵四手,衣衫如裂帛般撕得粉

    碎,一雙椒乳赤露出來。

    華鐵虎解開了公主的腰帶,剝去了公主的長裙,在眾人的yin笑聲和公主的叫

    罵聲中,大理國高貴的公主被剝得精光………

    她那雪白嬌美的身子在松林間的落葉中無助地蠕動著。

    天地間回蕩著弱女子無奈的呼救聲。

    (3)神秘道姑篇

    大理公主正要受辱之際,突然從樹林外傳來一聲呵斥:「太平世界朗朗乾坤,

    你們這群狗賊竟然在此欺辱良家少女,天理不容!」

    眾人循聲望去,見從樹林外飄然走來一位出家人打扮的女道姑,她頭戴逍遙

    巾,身披鶴氅,足蹬白色云襪,八搭麻鞋,肩背寶劍,手執拂塵,仿佛一位飄然

    出塵的仙姑。

    道姑雙目如電,冷冷地審視著眾人,她年齡不大,大約只有十八九歲,但她

    卻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讓眾人都有些害怕。

    少主壯起膽子喝道:「何方妖道,敢管大爺的公務?這蠻妞是朝廷要犯,我

    黑鷹堡奉旨捉拿,你要是膽敢阻擋,就將你一并擒了,交與朝廷發落!」

    道姑雙眉一豎:「你是黑鷹堡的人?」

    少主得意道:「正是!知道厲害了吧?」

    道姑追問道:「我師姐白衣龍女夏宛君可在你處?」

    少主哈哈大笑:「夏宛君已經被我剝得光光的,眼巴巴地被綁在床上等我回

    去調弄她呢………」

    道姑怒罵:「去死!」

    她抽出寶劍,劍出如電,直取少主的面門。

    她出招奇快,讓人措手不及,少主躲避不及,頭巾被削去。華鐵虎和花小蟲

    各挺兵器迎戰,不及三合就被打翻在地。

    少主一看不好,飛身就逃,道姑追出幾步,將手中寶劍擲出,差點把少主釘

    在樹上。

    少主頭也不回地箭一般跑了,他輕功極好,這道姑追趕不上,只得將寶劍拔

    下來,返回林中。

    華鐵虎和花小蟲也作鳥獸散,樹林里只留下赤身裸體的公主。

    公主仿佛看到了救星,趕忙跪倒在地,感謝救命之恩。

    道姑攙扶起公主,在地上撿起她的衣服,替她披上。公主雙手抱胸,止不住

    地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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