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在她肩頭的手兀的一緊,嘴角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
計劃很順利,又拖了兩天,結果孟姐真的忍不住了,中午磨磨蹭蹭的不走, 還以讓我看圖紙的名義,也不讓我走,我實在推脫不開,還是讓她得逞了。 人一走光,她就迫不及待的反鎖了門,拉著我來到上次的那個角落,撩起套 裙就抓住我的手,讓我去摸屄。我一摸一手水,她的sao屄早就泛濫成災了,一上 午不定怎么意yin來著呢。 我為了實行計劃,也已經憋了五六天了,jiba頓時就硬的鐵棍似的了,二話 不說,把她抱起來,讓她岔開腿坐到桌子沿上,直接把她絲襪的襠部撕開一個破 洞,然后撥開內褲的邊沿露出屄來。 那個sao屄被yin水不知道泡了多久,濕的是一塌糊涂,我掰開屄縫一看,洞口 上都他媽開始流白漿子了。 性欲被完全開發出來的女人真是可怕??! 我脫下褲子,挺jiba就cao,不需要任何前戲,她直接就爽的直打哆嗦了。不 過,我仍然記著不能讓她吃飽,于是摒棄一切能夠持久的戰術,在腦海里拼命的 刺激自己,大概三四分鐘就射了出來,而且,我怕刺激到她,讓她也同時高潮, 都也沒有往她屄里邊射,而是掉轉身子射到了地板上。 「???你怎么射了啊,今天這么快!」她不滿的嘟囔著。 「呵呵,太久沒干了嘛,你今天屄里邊可緊了,夾得我太舒服了,就沒忍住?!?/br> 我敷衍道。 「那你怎么不射進來啊,我被你射幾下,說不定就也能來了?!顾脑沟?。 「那個,我算著你不是到了危險期了嗎,別再中了,呵呵!」 「傻瓜!」她下了地,在我腦門下點了一指頭,一邊清理下身一邊道:「你 忘了,我早就開始吃避孕藥了,沒事的?!?/br> 「呃……在這干太緊張,忘了?!刮矣樞?。 「晚上去我家吧?」她整理好裙子,一臉希冀的望著我。 我為難的搖頭:「今天真不行,我爸出差了,我得在家陪我媽,家里一個人, 她不敢睡覺?!?/br> 「哦……那你晚一點再回去睡唄?!顾圆凰佬牡?。 我搔搔腦袋,說道:「我媽給我包了餃子……」說到這里,我見她一臉失望, 頓時不忍心道:「要不,你也去我家吃,就當領導家訪了,呵呵……」 她猶豫了會,搖頭道:「算了,反正明天休息,你沒事了給我打電話!」 說完了,我倆怕被撞到,就趕緊出了辦公室,下樓去吃飯,并且約好如果有 機會,就再來一次??墒堑任覀兓貋?,小杜也已經吃飯回來了,再次打破了孟姐 想要再來一次的計劃。 一整個下午,孟姐看我的眼神都像個深閨怨婦似的,我都擔心會被其他人看 出什么端倪來,撐到下班,我打了個招呼,就逃也似的跑了。 晚上吃完飯,我跟白松兩口子聊天,跟他說我今天破戒了,估計還得再等幾 天,結果白露一聽,卻說有戲,女人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時候,yuhuo就是最旺盛的 時候,這個時候最容易接受別的男人了。 計劃開始正式施行,只等孟姐耐不住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了。 到了晚上十來點鐘,電話果然來了。 「干嘛呢?」 「呃……在外面玩呢……」我躺在自己家床上,有點心虛的回答道。 孟姐沉默了一會,有些生硬的問道:「你不用陪你媽了?」 「不是……吃完飯,我姥打電話喊她,她今天晚上睡我姥姥家了,正好朋友 喊我玩……我就?!?/br> 「哦……」孟姐又開始沉默了。 電話兩頭沉默了一會,我有點猶豫道:「要不,你也來吧,朋友人挺好的… …」 「???」孟姐有些懵。 「就是,上次打電話,那個朋友……」我見她不說話,就緩和道:「要不, 我還是找你去吧?!?/br> 她又沉默了一會,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喜歡那個???」 「什么?」我問。 「就是,喜歡那么玩兒……」 「呃……也不是……就是覺著,挺刺激,回氣比較快,玩的比較盡興……」 「哦,那你玩吧!」說完,電話掛了。 我郁悶的把電話一丟,心說完蛋了,沒調教成功,估計這個炮友關系也危險 了。我心情不太好,就沒給白松他們回信,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可是沒想到,過 了有十幾分鐘的樣子,孟姐的電話竟然又打過來了。 「喂,姐?!刮医悠痣娫?,心中忐忑的招呼道。 「那個,你那個朋友……安全么?」孟姐遲疑的問道。 我興奮的幾乎要跳起來了,柳暗花明又一村啊,這他媽是要松口了啊。 「嗯……我覺得沒什么不安全的,正經的兩口子,良家夫婦,健康問題肯定 不用擔心,至于保密什么的,玩這個的都是一個固定的圈子,圈里邊多半都是兩 口子,更沒人亂說了,畢竟人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親戚朋友一大堆,誰也不 會跟自己過不去,是吧?」 說真的,那個時候網絡還不是特別發達,尤其是那個震驚中外,正式引爆各 種性愛自拍現象的「艷照門」還沒有出世,交換伴侶這種事情還只是在一個個的 小圈子里流傳,遠沒有到被廣大網友所熟知的地步。 正因為這種事情在當時仍然極具隱秘性,所以孟姐最終還是動心了。答應去 看看,先看看人再說。 我掛斷電話,立刻通知白松,然后在老爸老媽的怒吼聲中拿到老爸的車鑰匙, 以跟哥們去打游戲的理由飛奔出門,開上車去接孟姐。 在車上,孟姐的臉色一直都是紅霞滿天,甚至緊張的都有點不敢跟我說話, 我一直寬慰她,跟她講述從白送那里聽來的,關系交換圈子里的那些事情。當然 了,那時候我也是道聽途說,我那時只是跟白松兩口子玩過,還沒有正式進入到 那個圈子呢。 到了白松家,他們兩口子非常熱情的招呼孟姐,為了不讓她緊張,我們三個 都沒有表現出太急色來,而且衣服都是穿的整整齊齊的,就是大家一塊在沙發上 聊天。 白露不愧是做推銷的出身,很快就跟孟姐打成一片了,半個小時以后,那倆 娘們就跟相識多年的閨蜜一樣,熱乎的都要貼到一塊去了。 后來,還是白松見多識廣,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心急,于是就建議,今天晚上 讓我和孟姐睡客房,那意思就是各睡各的女人,一句話也不提交換的事兒。 孟姐被白松一說,臉色通紅,頓時有點拿捏不住了。我哈哈一笑,上去拉住 孟姐就進了屋,總算是給她解圍了。 「要不,咱們還是回我家啊,被人家聽見……怪尷尬的……」一進屋,孟姐 就拉住我說。 我笑嘻嘻道:「姐啊,你得記得自己原本是想來干嘛的,要是連個聲音都不 敢讓人聽見,那咱們就干脆回家去算了?!?/br> 她的神色掙扎了片刻,勉強點了點頭,然后我就出去看浴室的情況,發現白 松和白露已經進了屋,就拉著孟姐去浴室沖涼。 等到我倆從浴室出來,白露的叫床聲已經響起來了,孟姐臉蛋紅紅的,低著 頭拉我進屋,等走到白松兩口子門口的時候,我竟然發現那倆口子竟然把房門拉 開了一條縫,敞亮的不要不要的。 我讓孟姐去看倆人的活春宮,她卻死活不肯,我各種蠱惑各種強拖硬拽,終 于把她摁到了夫妻倆的門口,趴在門縫上往里邊看去。 床上,白露正仰躺著分開雙腿,抱著自己的膝蓋,把一個又圓又翹的大白屁 股高高的翹起來,承受著白松打井一樣的狂cao。 白露sao起來,可比孟姐厲害多了,yin聲浪語,什么話都敢說。而且那娘們叫 床有一個特點,除非來高潮的時候,過程中很少大喊大叫,而是像一只貓咪一樣, 輕聲呢喃著,嬌喘著,勾引著男人欲罷不能。 「知道白露為什么一直喊哥哥么?」我在孟姐耳邊說道:「因為他們真的是 兄妹關系?!?/br> 孟姐一臉震驚的回過頭來,掩口低叫道:「兄妹?luanlun???」 「呃……也不算,他們是出了五福的堂兄妹,法律上其實也是可以結婚的?!?/br> 法律是法律,但是畢竟有一層血緣關系在里面,感覺到底是不一樣,我跟孟 姐扒著門縫看了好一會,看白松變著法的cao白露,又看白露各種姿勢的cao著白松, 兩口子多半知道我倆在門口偷窺呢,干的那叫一個翻江倒海,酣暢淋漓。 期間,我的jiba早就硬了,一直在孟姐的屁股上蹭來蹭去,雙手更是不肯閑 著,早就伸到她的衣領里,把那一雙大白兔蹂躪了無數遍了。 孟姐看夠了,也終于撐不住了,突然轉身緊緊的抱住我,嘬住我的舌頭就不 松口,我抱著她,一步一步的挪到客房里去,躺到床上的時候,我倆身上就已經 一件衣服都不剩了。 我學著白松cao白露的樣子,換著姿勢的cao著她,然后讓她學著白露的樣子, 換著花樣的在我上上來回taonong,我感覺她比任何一次都興奮,竟然史無前例的連 續來了兩次高潮。 不過,她仍是有點放不開,一直壓抑著叫床聲,不肯讓隔壁聽見,但是我倆 的動作那么大,怎么可能壓抑的住,那啪啪的rou擊聲,呱唧呱唧的cao屄聲,就連 客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連接兩次高潮之后,她終于滿足了,軟趴趴的躺在床上,讓我繼續弄她。不 過我中午的時候已經射了一次,不想過于浪費彈藥,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好戲還 在后邊呢。 所以,我就沒有射,等jiba自然軟化之后,就抱著疲憊的孟姐沉沉的睡了過 去。雪廊的后面不遠就是與黑街外的交界,偌大的一片楓林風景優美,卻乏人問 津。黑街的人因為這里接近雪廊而不敢擅越雷池,外面的人因為這里接近黑街而 退避三舍。 偶爾有些不懂事的小情侶倒是會來里面幽會,但自從出現了一個男人之后那 些人也絕跡了。再無知的人也能從那個男人的身上聞到血的味道,那股殺氣已經 無法掩飾。盡管那個男人只是平靜的站在那里,卻嚇阻了所有來此幽會的情侶。 隱秘的血紅樹林里,僅有一個落寞的身影…… (二) 肥胖的男人赤裸著身體坐在床邊,焦躁的眼睛不時地向窗外瞟著,在看到一 個個走動的高大身影后才略略放心的縮回來??柘鹿蛑慕鸢l美女用盡了各種技 巧,可是嘴里的roubang還是半軟不軟的耷拉著頭。 「你這洋母狗,到底會不會侍候男人?媽的?!鼓腥说目只呕髋瓪膺w在了 身前的女人身上,揪住了晃動的肥乳上的小葡萄般的rutou,狠狠的一捻,一股白 汁竟然滲了出來,流了男人一手。 女人吐出了口里的roubang,有些不滿的看著男人:「雷,你怎么了?到底誰要 來?」 「給我好好的吸,問什么問?」他一把抓住女人的下巴,一手扯著頭發硬把 roubang又塞了進去。 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下的女人身上。霜哥的確還在阿拉斯 加,可是白松回來了……他早該想到的,白松每年的秋天都會不知所蹤離,入秋 不到一周了,他揮霍幫內財產的事情卻在這時暴露。 前兩天冷鋒委托雪廊時被拒絕,讓他高興了好一陣子,僅靠冷家的力量,以 他對冷家的熟悉,逃脫并不難。但偏偏白松回來了……這個人永遠那么行蹤詭異, 承諾會保護他的大小姐冷興雅派來了這些雜魚之后就不再過問了。他越想越氣, 熱血一沖,胯下的roubang竟然昂起了頭,頂的女人一陣咳嗽。 反正命都保不住了,乾脆橫下心來享樂吧。他這樣想著,抽出了roubang,抓著 rutou把女人拽上了床,嘴里叫喊著:「都是你這個婊子,當初大小姐把你賞給了 我,然后就勸我做那些可能丟命的事情。歸根到底都是因為你!」 「這……怎么能怪我……啊……」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強沖進體內的 roubang頂了回去,打樁一樣的充實感震的女人說不出話來,只剩下止不住的呻吟。 可惜上面的男人并不想取悅她,在她剛進入狀態的時候拔了出來,撲的一聲 帶出了一灘yin水。 「別……別……我還要……進來……拜托你……」女人體內變得異??仗?, 情不自禁的哀求了起來。 「想要?我偏不給?!鼓腥艘徊娇绲搅伺说男厍白?,沉重的身軀壓的女 人有些喘不過氣。 他把女人的巨乳推到一起,用乳溝夾住了自己的roubang,上下摩擦起來,還一 面捻玩著女人的rutou。女人的肌rou漸漸的繃緊,胸前的紅暈漸漸明顯,鼻息粗重 急促了起來,rutou在男人熟練的手指下硬挺起來,頂端微微的滲出了乳汁。男人 用手指沾了沾滲出的乳汁,更為興奮的掐住rufang的根部向里擠壓著,白而柔軟的 乳rou包裹住紫紅的roubang,僅在乳溝的上端露出一個傘狀的guitou。 男人大聲的粗喘著,眼看就將邁入高潮,突然,一直一副迷離樣子的女人眼 神一凝,猛地把男人推開,身形一轉已經踏上了窗臺,手不知何時也抓出了男人 藏在枕頭下面的手槍,如臨大敵的看著外面。男人被推得措手不及,roubang隨著他 的身子抖了幾下,把jingye射出了體外,畫了一個拋物線落回了自己的身上。馬上 男人明白了什么,一頭鉆進了床下。剛才還在窗外走來走去的人影,竟然全部消 失了…… 「砰砰砰……」一連串的槍響從屋子外的拐角傳來,然后又歸於平靜。女人 岔開大腿撐住兩邊的窗框,向上一翻,人已經貼著窗欞停在了窗戶的上半部,一 縷yin水滑稽的從劈開的大腿根流出來,垂下一條銀絲。 「砰!」又一聲槍響,巨大的玻璃應聲而碎,女人雙腳在墻上一蹬,人在空 中一翻,半蹲著著地的同時槍口已經對準了窗戶,只要一個黑影出現在窗戶的范 圍里,就必然成為她的靶子。但窗戶的視野里,竟一個人也沒有。 后腦一陣涼意,女人的頭已經被槍管指住,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隔著門射窗戶比隔著門射你要容易多了,是不是?」 女人也不搭腔,身子順勢向前一倒,一腿已經向著身后踢出,全不在意大開 的雙腿間暴露的溪谷。這一氣呵成的動作是最好的應對方式,既避開了頭部的要 害也能反擊對手手里的槍,她對自己估算的位置很有信心,這一腳一定能踢掉來 人手里的槍。 但她又一次打錯了算盤,這一腿沒有像她想得那樣踢到來人手肘,而是踢到 了堅硬的門板。門板應聲碎裂,一個一身金黃大衣的男人從門板后悠閑的踱了出 來,空著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女人的腳踝。 女人還想垂死掙紮,被制的腳向下用力一挺,另一只腳直取來人太陽xue。就 在她的腿因用力而分開的剎那,來人的皮鞋狠狠地踹上了女人的秘部,下體遭受 巨創,用力的腿半途就軟軟的垂下,冷汗瞬間布滿了額頭,手上的槍也脫手飛了 出去,一雙手緊緊地捂住傷處,身子蜷的像個煮熟的蝦子。 床下的男人緊緊地抱著頭,他知道冷家的死神已經找上了他,白松是個只知 道尊順冷霜的殺人機器,即使小雅派來的女人再厲害,也不能阻止他完成冷霜交 待的任務。胡思亂想中,兩聲槍響過后,床板被人一腳踢開,露出了赤裸著發抖 的男人。一旁的女人大睜著雙眼,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下體,兩個rufang上多出了 兩個豆大的血洞,汩汩的冒著鮮血。 「松……松哥……你放過我……這一切……都是……冷興雅害我的……」 白松蹲在他面前,冷冷得看著他,把剛才拿在女人手里的槍的槍管塞進了他 的嘴里,微笑著說:「抱歉,我也不想殺你。事實上,我誰也不想殺。但只要是 霜哥想殺的人,就必須要死?!?/br> 深深的夜色吞沒了郊區的大宅,宅院里橫七豎八的死屍旁,已經落了幾只覓 食的寒梟?!概椤沟囊宦晿岉憚澾^夜色,寒梟驚飛而起,消失於夜空中…… (三) 每年的秋天,白松總會來到雪廊后面的楓林,這三個月里,他只會獨自在這 片楓林里發呆,似乎想讓手上的血腥氣溶在這一片片飛舞的紅葉里。不知不覺, 這已經是來這里的第三年了,初到時,閉上眼,便是無盡的黑暗?,F在閉上眼, 卻只能看到奪目的紅色,血一樣的紅。 一年里,只有這三個月他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他卻不知道該怎么過,偶然看 見一些不懂事的情侶,也會在看到他身上濃重的殺氣后灰溜溜的離去。 但今天,讓他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孩子興致勃勃地出 現在楓林里,閉著眼睛拿著一片楓葉走來走去,然后一臉興奮的把楓葉往天上一 拋,然后向前跑出很遠,生怕看到楓葉落在哪里一樣。 不可避免的,她看見了白松,她皺著眉頭打量了他一會兒,鼻翼皺出可愛的 細紋,然后,她竟然興高采烈的走過來,坐下來抓著他的衣角很好奇的問:「你 是殺手對不對?」然后也不管白松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不對,不應該???」 白松的好奇心被逗了起來,笑問:「為什么不應該?你見過很多殺手嗎?」 女孩一副天真的樣子扳著手指數了起來:「當然見過很多,光是像你這樣的 華人里,很多有名的殺手我都見過,像是莊少澤啊,葉飄零啊,風無影啊,連那 個已經退出的寒嘯天我都見過。除了大黑幫龍頭親信殺手我沒有見過之外,大概 都見全了?!?/br> 「葉飄零?」白松突然笑了,「小丫頭,簡御龍是你什么人?」 女孩的臉上馬上現出了戒備的神色,反問:「簡御龍是誰?我不認識他?!?/br> 白松瞇著眼睛湊近她,突然用手捏住了她粉嫩的雙唇,說:「飄零失蹤前, 他礙於人情做過簡家的高級保鏢,而只有那時,你這種小丫頭才有知道他真實身 份的可能?!?/br> 「我……我又不姓簡,我叫秋夜紫,與那死老頭沒有任何關系?!?/br> 「我現在解答你第一句話,我是個殺手?!拱姿梢馕渡铋L的一笑,「所以我 沒有理由不知道簡家的女兒不許跟父姓。奇怪的叫葉子的女孩兒,你jiejie應該正 在和冷鋒談戀愛吧?他叫董雪,對不對?」 女孩嘟起了嘴,不說話。 白松起了逗她的性質,有了想和她多說幾句話的欲望,開口問:「那么該你 回答我了,你那句不應該是什么意思?」 女孩又一次上上下下很不淑女的打量了他一遍,說:「你給人的感覺與常人 心目中那些殺手很像,有很明顯的殺氣,仿佛隨時會干掉個把人玩玩??墒俏乙?/br> 過的頂尖殺手,他們每一個走在街上,都像一個過目即忘的普通人一樣,一開始 我都不信他們是殺手,現在呢,我倒對你們這些不懂掩飾的人覺得懷疑了,你們 這樣子做殺手,很容易去吃牢飯的吧?」 口沒遮攔,要不是簡家在黑道影響力巨大,這樣的丫頭恐怕是活不長的,白 松想著,覺得自己今天是很難在這里清靜了,索性離開的好。 沒想到才走出幾步,衣角就被秋夜紫抓住了,她故意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 情,說:「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一個人很無聊的。陪我說說話嘛?!?/br> 連白松自己也感到意外的,他竟然留下來了。 秋夜紫興致勃勃地說:「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好不好,我叫秋夜紫,夜晚的 夜,萬紫千紅的紫,不過朋友們都愛管我叫樹葉的那個葉子?!?/br> 「你這樣和一個黑道中人待著,不怕出事嗎?」白松皺了皺眉,這也有點太 不知險惡了吧?事實上這個女孩已經足夠教一些人色膽包天了。 秋夜紫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但馬上又笑了起來,說:「不礙事的,出事也 比一個人悶著強得多。而且你長得也挺有性格的,你要強jian了我,我就叫我老爸 逼你娶我。好了,快點,你還沒介紹你呢?!?/br> 白松無奈的笑了笑,「我叫白松?!?/br> 秋夜紫期待的看著他的嘴,卻等不到動靜。 「完了?」 「完了?!?/br> 「真是天亡我也……老姐和人戀愛不管meimei死活,同學不敢招惹黑幫老大的 女兒,好不容易找個人說說話,還是個榆木疙瘩,我好慘??!」她坐在一堆樹葉 上,毫無形像地對天大叫,「天啊,派個天使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我一向不和寄生蟲一樣的大小姐來往,你要能說出我究竟是誰,我可以考 慮在這個秋天陪你在這里聊天?!拱姿膳d致勃勃地開口,雖然自己也有點驚訝自 己會說這樣的話,也許……是寂寞的太久了吧。 「哼,我這就回去查,問問哥哥,保證連你幾歲尿床都查出來!」 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還能毫無芥蒂的這樣來陪他,他不在意交這么個 朋友。反正在這片楓林里,一切都是私密。 她嘆了口氣,站起身子,沒想到腿一麻,嬌軀無力的倒進了白松的懷里。溫 香軟玉在懷,白松突然玩心大起,扶著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 一下。 她像是中電一樣的跳了起來。但盤腿而坐的結果就是腿上的麻木不會很快消 失,她看了一下堅硬的樹干和因為起來樹葉飛散后露出的泥土地,撅著嘴又倒進 了白松的懷里:「你這個登徒子。你才不是什么殺手,你是大色狼!」 白松笑著聳聳肩,不發一言得撩高了她的校裙,伸手在她的小腿上揉著。她 被這溫柔的力道安撫,瞪了他一眼后站起來,跺了跺確定腳沒有問題后,微笑著 看著他瞇起了大大的雙眼。在他不解的表情中,她狠狠地給了他一腳,沒注意到 抬高的腿下露出的粉色底褲。 白松用一根手指點住了她的鞋底,笑著指了指她的春光乍瀉。這次,她紅著 臉一溜煙地走了…… (四) 「可惡的男人,去死!非問出你的丑事讓你找個地縫鉆進去不可。去死吧! 我恨死你了!「最后一句不巧的趕上了電話接通了,里面的男人很無辜的說:」 小妹,你二哥我不記得哪里有惹到你吧?干嘛一上來就這么熱情的問候我?「 秋夜紫吐了吐舌頭,用肩膀架住話筒,兩手做著布娃娃,依稀是個男人的輪 廓,一面對二哥說:「二哥,我想你打聽個人?!?/br> 「老妹啊,雖然你老哥我掌管著情報機構,可也不代表我能背下來所有人的 履歷???你老哥我叫簡藤不叫簡奔騰?!?/br> 「討厭,老沒正經的。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你要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找誰 打聽了。他說他叫白松。人看起來很欠扁的樣子?!?/br> 電話那端沉默幾秒,像是在思考著:「印像中好像是阿拉斯加那邊冷霜的殺 人機器,詳細的不太清楚,我得查查。估計得改天告訴你?!?/br> 「還要改天???」她撅著嘴,嘟起腮幫子,抱怨:「你知道什么都告訴我好 不好?人家很想知道他的事?!?/br> 電話那頭一窒,然后傳來了七分惡搞的帶哭腔的聲音:「嗚嗚嗚嗚,老爸千 叮嚀萬囑咐要你們找個普通人過普通人的日子,讓你們不要卷進黑道里。結果雪 兒跟冷家的二小子拍拖,你又要追一個殺手。難道以后我們家的全家福,真的只 要用通緝令剪剪拼拼就好了嗎?老妹啊,你可不能……」 秋夜紫把話筒伸到遠處,猶豫了幾秒,嘆了口氣,掛了。有這樣的哥哥,真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對了,冷霜的弟弟在和jiejie拍拖,問她不就好了?她拍 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又拿起了話筒。 大洋彼岸的辦公室里,簡藤一臉嚴肅地向下屬交待著:「我給你們二十四小 時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要看到所有關於白松的報告?!?/br> 看著下屬魚貫散去,簡藤托著腮陷入了沉思,盯著桌上兄妹幾個的合影的眼 里,一抹憂色難以掩飾…… (五) 「白松,因為冷霜的救命之恩對其言聽計從,之前的身世無人得知,是個很 神秘的……不許笑,你討厭,我好不容易才打聽來這些的?!顾€沒背完jiejie昨 晚說的話,白松在樹下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她跑過去坐下,一通粉拳伺候, 「你笑什么?」 「這樣的東西,你也管它叫資料?」白松笑完了,看著她說,「秋夜紫,母 親秋瀲泓,是簡御龍的第三個情婦,卻不是很得寵。與你關系最好的是你的二哥 簡藤,你昨天也一定向他打聽我的情報了。但很遺憾你似乎沒打聽出什么,不然 你也不會說這些一聽就知道是董雪告訴你的話來一本正經的告訴我?!?/br> 「算了,我投降。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叫白松,不會害我,是個 小色狼,這就足夠了?!?/br> 白松打量了一下她,突然說:「你看起來真的很不像,為什么?」 「不像什么?」她不明白這沒頭沒腦的話什么意思。 「不像寂寞的人。你不應該是寂寞的,就像你認為我不應該是殺手一樣?!?/br> 「寂寞嗎?」她站起身,「如果在偌大的城市里找不到一個可以陪自己的人 就叫寂寞的話,我很寂寞?!顾f完,回頭一笑,「但我不在乎,我找到幸福之 后,就不會寂寞了?!顾χ?,開始去仔細的找地上的落葉。 「你在找什么?」白松不由得好奇起來,「難道這就是你找幸福的方式?」 「對,我mama說,只要你把一片寫著自己名字的楓葉扔進落葉中,在秋天里 找到的話,就能找到幸福?!?/br> 「我幫你吧?!拱姿烧酒鹕?,走了過去。 「才……不……要……」她拖長聲音抗議,「跟著你才找不到幸福。你就是 我的克星?!?/br> 白松的神色一黯,咧著嘴笑了笑:「你說的對,跟著我這樣的人,什么也找 不到?!?/br> 她臉上布滿疑惑,不明白為什么他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坐回到樹下,悶悶的 抽起了煙。想問什么,但張了張嘴,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六) 那是一個不算大的鎮子,古老的宅子里,兄妹兩個相依為命。 過四個月,meimei就要嫁給鄰縣的江家了。meimei不愿意的,但沒有辦法。今天 是定親的日子,meimei在一切結束后一直在哭。哥哥很無奈的安慰著,直到meimei在 他面前睡著。這樣花一樣的女子,就要給那個癡呆的傻子做妻子了…… 他擦去meimei留在臉上的淚痕,手卻想著了魔一樣離不開那柔膩的觸感,手指 不自覺的滑進了排扣里雪白的頸子。他喘著粗氣,看著身邊嬌美的令人心憐的睡 容,再也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吻住了自己想愛卻始終提不起勇氣的那個人。就在 他吻的忘形的時候,他對上了meimei睜開的剪水雙瞳。他一驚,收回了雙手,想要 起身。 這時,他的meimei,那個他一直默默愛著的女人,伸出了雪白的胳膊,勾住了 他抬起的頭。這次,她主動吻上了他。 「哥,我愛你?!?/br> 低聲的細語,像一道魔力無窮的咒語,瞬間點燃了他剛剛冷卻的熱情。他呆 呆得看著meimei自己解開了胸前的排扣,露出了和頸子上因為日曬留下的那一塊紅 三角完全不同的粉嫩雪白。桃紅色的肚兜隨著帶子的松開而滑落,meimei抓著他的 手,堅定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手心里那團熾熱的柔軟讓他口乾舌燥,他不顧一 切的把頭埋進了meimei的胸前,在她雪白的山谷間左右舔吻著,手指也笨拙的捏弄 著meimei粉紅的rutou。 終於,在meimei的引導下,他的欲望貫穿了meimei與他之間那道禁忌的薄膜,像 征著罪惡luanlun的鮮血沿著兩人緊密地結合處滲了出來,meimei痛苦的一口咬在了他 的肩頭,他在這疼痛的驅使下又是用力的一頂,然后在看到meimei煞白的臉孔后停 下了一切動作。約摸一盞茶功夫,meimei的臉才恢復了血色,而且還多了一股媚人 的艷紅。 隨著meimei的兩腿微微的移動,被緊密包裹著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大起大落的動作起來。 靈與rou,罪與罰,理與倫,盡數交融毀滅在女人細細長長的呻吟和男人克制 不住的吼聲里。 踏著清晨的曙光,兄妹兩個離開了這個生他們養他們的山里的老鎮,再無蹤 影…… (七) 「白松,原名劉百松。父劉希才,母劉盼文,父母是從偏遠小鎮私奔而出的 兄妹二人。白松誕生不久,其父過世,其母精神大受打擊,瘋瘋癲癲再無蹤跡。 白松被旅行經過的中年夫妻收養。八歲時養父過世,據悉是被白松的頑劣引 發了心血管的宿疾猝死。養母於當年將他送進了孤兒院,院長在那一年為了救他 落水而死?!?/br> 「經過一段無跡可循的流離,一個組織搜羅走了所有關於他的資料,他這個 人就在那一年成為了理論上的死人。他就在那一年加入了那個組織,接受了地獄 一樣的訓練。二十三歲自由離開組織,后與前好友葉飄零起了沖突,重傷時被冷 霜所救,自此成為冷霜的影子殺手。 這份資料來自與他同在一個組織的葉飄零,想必不會有錯。你宇宙霹靂無敵 可愛的二哥,簡藤敬上?!?/br> 攥著這份傳真,秋夜紫突然意識到了那天他為何是那種反應了。他是個總以 為自己與幸福一步之遙的男人,一個站在黑漆漆的絕望里找不到邊際的男人。這 時電話鈴響了,是她二哥。 「喂,葉子,傳真收到了嗎?什么感覺?」 「我……我不知道……」 「葉子啊,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白松這個人實在是很克身邊人,要擱古代怎 么也得是一個天煞孤星。找老公可不能找這樣的,不然以后吃飯噎著喝水嗆著出 門摔下樓梯摔出樓外就被車撞救護車半路拋錨護士全部抽筋醫生一起病假手術室 突然停電你可不要說當哥哥的沒有提醒過你?!?/br> 「……」無語是她唯一可能的回答…… (八) 「對……對不……阿嚏!」不識相的風吹起她的長發,讓她一個噴嚏打掉了 醞釀了好久的話。她郁悶的跺著腳,有些氣惱的把自己的頭發向腦后梳去,束在 了一起。 「對不起什么?」白松笑著看著她,「你又沒有惹到過我。你趕快去找你的 幸福吧,我就在這邊,悶的時候過來,我陪你聊天?!?/br> 她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拉住了他的手,笑著看著他:「作為你偷去我初吻 的補償,你要幫我找到我的幸福。直到秋天結束,你才可以不出現。不……那時 候你要去學校陪我?!?/br> 「你的初吻這么有價值嗎?」他調笑著,「那我讓你多吻幾下回本好了。放 心,每個秋天我都不會離開這里,但別的時候,我不希望你見到我,我也不希望 有人知道你認識我?!棺詈蟮脑挳惓5膰烂C,仿佛是什么生死攸關的大事。 看著她也跟著凝重起來,他捏了捏她挺翹的瓊鼻,「我們開始吧,晚了被風 吹走了找不到,你又該怪我了?!?/br> 她看著他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迷惑,在最空虛寂寞的時候遇上了一個以寂 寞為特質的男子,究竟會怎么樣?那個大她一歲的學長,在知道了她是黑幫老大 的女兒后,結束了她短暫的初戀。至少他不會介意我黑道大哥女兒的身份,她聳 聳肩,無不自嘲的想。 以往她難以接受那種很快產生感情的所謂一見鍾情,現在她覺得,一見鍾情 不太合適,再見鍾情總沒問題了吧? 「想什么呢?」白松回頭問她,夕陽在他身邊灑下了淡淡的光暈,秋風卷著 幾片殘葉從他身邊飛過,讓他看起來那么的孤單。 她笑著沖上去抱住他,吻上他的唇,讓兩個人的影子在夕陽下變成了一條, 「我在想,我怎么才能讓你知道,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對著她毫無保留的眼眸,白松愕然…… (九) 酒店的房間里,冷鋒有些不耐煩地看向門口嬌羞的女人,皺著眉沖她招了招 手:「雪兒,是你覺得我們交往了這么久,我有些冷落你,才主動提出的,怎么 到了這里,你反而扭捏起來了?」 董雪想到自己的男友與酒店女郎調笑zuoai的情景,咬了咬牙,走了進來,坐 到了床邊。 「我知道你沒有經驗,我會溫柔的?!?/br> 冷鋒安撫著她,扳過她的臉細細的吻起來。僅僅是與心愛的男人唇齒相交, 一股滿足感就讓她渾然忘我了。直到覺得胸前一涼,她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已經 完全赤裸,冷鋒的唇在她的rutou四周輕輕的啄著,舌頭在她的rutou上劃著圈,另 一面的rutou則被他粗糙的手指捏弄著,不時在尖端輕輕一掛。兩股甜美的電流匯 聚向小腹,一股濕濡感向外緩緩的溢出。 「唔……」她悶哼著,焦躁的扭動著身軀。 冷鋒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抬起她已經酸軟無力的雙腿,從裙子里拽出 了她的內褲。陰阜處的一股yin香讓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難測的笑容。 冷風突然把董雪的下身抬高,一直弓到了腳放在了頭的兩側的位置,裙子向 上翻卷,一直退到了腰部,下身隱隱泛著水光的秘部沒有一根毛發,粉嫩的花瓣 一覽無余。 「別……這樣太……」董雪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羞赧加上血液的逆流讓她的 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我喜歡你這樣?!?/br> 一句話讓她放棄了所有的不適,開始盡力放松緊繃的肌rou。他被她努力的樣 子取悅,低下頭把舌頭探進了她的花瓣之間。 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沖進了她的腦海,讓她的理智瞬間潰不成軍。熟練的舌 頭在花唇上四處探索著,在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一點之后,開始重點攻擊著,手指 不停的對小荷初露的陰蒂旁敲側擊著。他挺直身子,抱高了她的臀部,舌頭在花 瓣間玩得不亦樂乎??柘碌膔oubang卻耐不住寂寞的昂起了頭,一下一下的輕觸著她 的背。 她不想僅僅是自己舒服,於是伸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靠有限的知識上下慢慢 的移動著。這種粗淺的技術顯然讓冷鋒有些無奈。他放下她的臀部,把roubang頂在 她的玉門入口。兩片光滑的嫩rou被唾液沾染的滑膩異常,稍稍一用力,花徑就已 經吞下了一個guitou。 「嗯……」她又是一聲悶哼,但強忍著沒有叫出來。她希望冷鋒能夠從她身 上得到快樂,而不是在花叢中流連忘返。 他突然把手指插進了她的嘴里,命令:「吸,用力?!?/br> 她不太明白,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她知道他只喜歡聽話的女人。就在她用 力吸那手指的時候,下體一陣劇烈的疼痛,一根巨物撕開了她的防線,深深地進 入了她的身體。她很想緊咬住牙,卻因為冷鋒的手指而作罷,張開的嘴難以控制 的發出了大聲的呻吟。 「不要忍著,」他收回了手指,改為對兩個rutou挑弄著,「我喜歡聽你的呻 吟?!?/br> 她閉上了眼,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痛苦中混雜著快樂的聲音開始在屋子里 回蕩。聲音的配合中,冷鋒放開了所有的力道,重重的進入著身下柔弱的軀體。 疼痛盡管遠大於快感,但心上人的身體正在自己的身體中涌動,那種莫名的 滿足感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快樂。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初次帶來的不適,他草草的動了幾十下,便拔出了roubang, 把沾著點點血跡的roubang伸到了她面前。她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含住了傘狀的 guitou,一下一下的單純的吸吮著,像吃奶一樣。 已經接近高潮的他也不愿多耽誤時間,腰后一麻,把白濁的粘液噴進了她的 小嘴里。她被jingye一嗆,忍不住咳嗽起來,弄得身上僅剩的裙子沾滿了白色的斑 點。 他拿起一塊手絹,小心的替她擦拭著下體,然后把沾染著紅色的手絹在她的 臉前一晃,鄭重的擱到了床頭柜上。 激情過后,那種已經有所歸屬的滿足感讓她昏昏欲睡,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 閑聊著。 「我meimei也戀愛了?!?/br> 「是嗎?」冷鋒不是很關心的隨口問著,「是哪家的少爺?」 「你也認識的。就是那個你老說起的白松?!?/br> 冷鋒摟在她肩頭的手兀的一緊,嘴角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yin樂教師 一狼成功的收我老婆為性奴,我老婆終于夢想成真找到了性主人,我也終于 實現了夢想成了真正的綠帽龜,我坐在電腦前激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正當我 想重新打開一狼傳給我的幾段視頻時發現又有新的視頻傳過來,此時任何事都不 能阻止我看一狼的視頻,任何事也吸引不了我,我迅速下載了視頻,雖然時間已 經很晚,但我精神百倍打開了視頻。 鏡頭一開始就是對著我老婆的,只見我老婆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不過脖子 上多了件東西,是一個狗項圈,鏡頭一動不動的對著我老婆,我老婆乖巧的跪在 地上,身上用白板筆寫了幾個字,分別在奶子上面黃著寫上cao逼一狼四字,然后 在中間豎著寫專用性奴,我老婆手中拿著一張紙,隨后很正式的讀道:我叫(某) 影,身份證號:220***19931027****,(我可不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老婆是 誰,所以請原諒我把重要信息打X 了),經過兩天的不屑努力我終于感動了cao逼 一狼主人,他最終收我為性奴,在這里我要忠心的感謝cao逼一狼主人肯收我為性 奴,我感到萬分榮興,在此,我宣誓:我自愿成為cao逼一狼的性奴,從現在起我 就是cao逼一狼的專用性奴,由于我是主動找到cao逼一狼求他成為我的性主人,所 以我鄭重聲明,cao逼一狼主人對我做任何的yin辱行為或要求以及性虐待都屬于我 自愿行為,所觸犯的一切法律后果由我個人承擔與cao逼一狼主人以及其他所有yin 辱我的男人無關,一切涉及違法行為以及責任都由我一人承擔,在為性奴期間服 從cao逼一狼主人的一切安排和命令,永不違背,如有違背任由cao逼一狼主人處置, 為奴期限為無限期,永生永世為cao逼一狼的性奴,直到cao逼一狼主人休奴。 我老婆宣誓完后將宣誓書反轉對著鏡頭說:這是我的宣誓書,這上面是我的 手印,此宣誓書永久有效。此時拿鏡頭的三狼說:好,現在你可以向你的主人行 禮了。鏡頭拉遠,我看到一狼就坐在一邊同樣全身一絲不掛,胸前寫著四個大字: cao逼一狼。隨后我老婆跪爬到一狼面前說:主人在上受小奴一拜,隨后見我老婆 行扣首大禮并且連扣三首,之后我老婆起身跪直用力將拔一根自己的陰毛交給一 狼,一狼接過我老婆手中的陰毛站起身用右手扶著我老婆的頭將硬挺的雞吧對準 我老婆的嘴,我老婆主動張開小嘴,一狼將雞吧慢慢插進我老婆的嘴里說:我宣 布正式收(某)影為性奴。此時三狼在一邊說道:快吃吧,這可是主人賞你的, 吃了雞吧吸出jingye你的拜主禮就禮成了。老婆聽了此言使出了渾身解數用心的吃 雞吧,這一次老婆的口活更為美妙,沒幾分鐘一狼就射了jingye,三狼接著說:先 別吞掉,為了證明禮成,讓我拍攝一下你口中的jingye。我老婆閉著嘴退出一狼的 雞吧隨后仰起頭張開嘴對著三狼手中的鏡頭,三狼拿著鏡頭對著我老婆的口中來 了個特寫,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我老婆口中大量白色的jingye,隨后三狼說:好,你 可以吞下去了。老婆毫無猶豫的一口吞下全數jingye,隨后又張嘴對著鏡頭,我看 到了,我老婆口中已完全干凈,jingye被她全數吞下。 禮成。三狼拉遠了鏡頭說道。這時一狼說話:走,跟我去浴室服侍我洗澡。 老婆乖乖起身扶著一狼兩人雙雙裸體走進浴室,隨后兩人又一起泡進浴缸,三狼 跟進去拍,我老婆為一狼擦浴液為一狼洗干凈身體,最讓我興奮的是當洗到一狼 的手指時,一狼坐在浴缸里,我老婆站起身分開雙腿將一只腳架在浴缸的邊上, 然后將一狼的手拿起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進自己逼里,然后自己上下起伏著身體 來taonong一狼的手指,她居然想到用這種方法給一狼洗手指,我真是萬般興奮啊, 看都要看射了,后來洗到雞吧的時候,我老婆從洗漱臺上拿起一瓶漱口水打開蓋 子含進嘴里一口,轉身扶起一狼的雞吧微微張口猛的一下將雞吧也含進嘴里,隨 后開始用嘴和舌頭的配合將一狼的雞吧含在嘴里泡著漱口水攪拌,我能清晰的聽 到類似于漱口的聲音,只不過我老婆的嘴里多了條雞吧,一狼被他洗得舒爽連吟, 我老婆用這種方法足足給一狼洗了五分鐘后才舍得吐出來,隨后又用同樣的方法 洗了一狼的睪丸,最后來到屁眼的時候我老婆先是用浴液清洗了外部,然后就用 舌頭舔一狼的屁眼,舔了一會又將舌頭伸直一下一下的插一狼的屁眼,就好像是 用雞吧cao逼一樣,非常有力的用舌頭cao著一狼的屁眼,看到這我他媽簡直不敢相 信那是自己的老婆如此下賤骯臟,但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不已。 就這樣我老婆細心的像呵護自己的寶貝一樣呵護著一狼的身體每一處,最后 三狼都懶得拍了走出了浴室把鏡頭扔在一邊坐到床上看電視,我算了一下時間, 最終這一個洗浴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告終,走出浴室一狼表現得非常疲憊,我估 計在浴室里他又被我老婆弄射了,因為雞吧已經完全軟了,隨后一狼對我老婆說: 我困了,我先去睡一會,你好好服侍一下三狼。說完我老婆答應了一聲后他就到 套房的另一間去睡覺了。此時鏡頭依然被扔在一邊對著我老婆被訪問時坐的椅子 錄著,但我能聽到三狼和我老婆的聲音。 不知道三狼和我老婆是什么姿勢在yin蕩,三狼對我老婆說:以后我是你的二 主人,知道嗎?我老婆回答說:知道了,二主人,感謝您收我為奴,我會好好服 侍您的。說完我就聽到吸吮雞吧的聲音,沒一會我就聽到三狼舒爽的yin叫聲,再 然后我聽到三狼說:媽的,今天我也累壞了,我們幾個男的都快被你吸干了,你 倒是吸飽了精力旺勝啊,我現在不想動了,你坐上來cao我吧。隨后就聽到兩個yin 蕩的叫聲了,三狼雖然喜歡玩變態的,但此時估計也真是累了,沒精力再去玩什 么了,三狼一邊享受一邊說道:真他媽不一樣啊,第一次cao你的逼你是不會動的, 這cao活生生的真是不一樣啊,更爽啊,逼里還會動的,果然是他媽極品,媽個逼 的你個浪婊子,以后我要當你老公的面cao你。說完這句話我聽到我老婆yin叫得更 是興奮了還配合三狼說:二主人喜歡的話我以后天天cao你,把你按在我老公身邊 cao你。我他媽對著視頻里的椅子蒙圈了,這他媽到底是誰cao誰啊,最后兩人的yin 事在一聲舒爽后結束了,慢慢的沒了聲音,視頻依然這樣錄著,只是沒有了任何 動作和聲音,我傻傻的坐在電腦前依然期待著更刺激的事情發生??傻阶詈笥咒?/br> 了近一個小時沒有任何動靜,估計是他們都睡熟了,只有我這一個睡不著的人傻 傻的對著電腦手yin。 視頻結束了,我對著之前他們yin辱我老婆的視頻手yin,最后我也射了,我也 累了,躺到床上想了一下,這兩天的時間我也射了以前一個月射的量,也真是累 了,最終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第二天同樣被電話吵醒了,是老婆打來的,我接起 電話:喂,老婆。老婆在另一邊無力的說:老公,我想你了,我一會就回去了, 就見到你了,嘿嘿。電話另一邊的老婆依然可愛的傻笑一下,我回話說:好啊, 我一會去車站接你。放下電話,我趕緊收拾屋子,最重要是把一狼傳給我的所有 視頻保存好,這是我目前最最喜歡的片子了,比世界上任何一部A 片都好看的A 片了。收拾好站場再次確認完好,我穿著正式去車站接老婆。 我婚后第一次這么期待并興奮的接老婆,就好像結婚當天接新娘一樣興奮, 路上一狼打來了電話問:怎么樣?兄弟?看到視頻了嗎?我回答看了,他接著問: 如何啊,不錯吧。我回答:確實是個極品。他接著說:沒想到她本身就是個yin婦 啊,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藥,沒有你的藥我也不能發現她這么yin蕩,你的藥起了 根本性的作用啊,是個強有力的導火索啊。我笑了笑說:主要還是一狼兄的調教 功夫好。我一邊應付著說一邊在想:你收的性奴是我老婆,我能和你說啥啊,我 還能謝謝你調教我老婆嗎?我正想著一狼接著說:我和三狼搞了她兩天也搞累了, 今天放她回家了,過幾天我忙完手里的事再約她來玩上幾天,到時你也一起過來 讓你也爽爽。聽到這我才反應過來,事情還是要往下發展的啊,這并沒有結束啊, 可我以什么身份出現啊,萬一被他們知道了我是一狼性奴的老公,我該怎么辦, 如果我去參加了yin樂派隊那我又如何面對我老婆啊,我該怎么辦呢?不過面對一 狼的邀請我卻不由自主的答應了,隨后一狼掛斷了電話。我開著車駛向車站,心 里是無比的不安,如果我不去和一狼一起yin辱我老婆我都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最 重要的是我也希望能像他們yin辱我老婆那樣肆意的yin用我老婆,我的心開始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