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待 宰羔羊,
「切!又不見你把我弄得這么爽?」蔣曼白了任江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是你還年輕!」任江山嘿嘿一笑,「等你的身子長到熟透了的時候,依 我看,你這體質別你媽還要敏感呢!」 「是不是真的???」蔣曼眼睛一轉,說道:「這東西還有遺傳的?」 「廢話!你看你這身材,跟你媽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今后啊,肯定沒 跑!」 「媽!」蔣曼看著母親,任江山說得沒錯,文清樺的裸體看上去的確有點像 是自己未來的樣子,也許應該說是她的身材就像是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不知道姥姥是不是也那么敏感???」蔣曼突然想起了姥姥溫芯武,別看溫 芯武六十多歲了,可是身材并沒有走樣,依然保持著十足的活力,看上去也就是 一個更成熟一點的文清樺而已。 「那天叫她也一塊來玩玩不就知道了?」任江山嬉皮笑臉地說道。一想起溫 芯武那一股則天武后般的肅殺之氣,任江山有點脊背發冷的感覺,但想想如果有 一天能夠將這祖孫三代三朵金花都一塊弄到床上……他下身的jiba就硬得不得了 了。 說話間他抱起文清樺,用紙巾擦拭著她一片狼藉的陰戶,問道:「姐,剛才 爽不?」 文清樺嬌羞地點了點頭:「江山,姐舒服死了……你去讓小曼也舒服舒服吧?!?/br> 「好嘞!」任江山把手里的紙巾揉成一團,就要扔開,文清樺輕輕阻止了他, 接過他手里的紙團,又撿起一旁的其他廢紙,整齊地放在床頭。 「小妮子!該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任江山說話間已經把蔣曼壓在了身 下。 「來就來,誰怕誰!」蔣曼一臉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說道:「不把老娘 弄爽了,老娘閹了你!」逗得任江山大笑了起來。 「你們……戴個套吧?」文清樺見任江山就這樣提槍要上,忙從床頭柜里拿 去一個避孕套說道。 「沒事兒,姐,我們玩過多少次了,小妮子的法子多著呢,不會中招的?!?/br> 「什么法子???就靠吃藥???」文清樺心疼地看著女兒。 「媽,你就別管了,萬一真有了,我就讓這家伙負責,他非娶我不可!」蔣 曼笑著對母親說道,話還沒說完,她眉頭一皺,「嗯、嗯」的驚哼了兩聲,罵道 :「大色狼,cao死我了?!乖瓉砣谓浇柚f話的當頭,已經用大guitou撥開了 少女的yinchun,將整個大guitou擠了進去。 「在你媽面前也不矜持一下,什么cao啊cao啊的?!谷谓芥倚χf道。十七 歲少女的yindao緊繃而又溫暖,把他的大雞吧箍得嚴嚴實實的,那個爽勁兒就不用 提了。 蔣曼用雙臂勾住了任江山的脖子,屁股主動地向上挺著:「以前你在我家過 夜時,我媽叫得比我還浪呢!你們難道以為我是聾子嗎?」 「這孩子,什么話都敢往外蹦!」文清樺嬌羞地輕拍了蔣曼一下。 只cao弄了幾下,任江山已經有點喘了,一來是蔣曼的屄道實在是又暖又緊, 而來這些天來東奔西走的,實在也是憋得不行,他只緩慢抽插了幾下,就開始了 快速地抽動,狠狠地在少女的屄道里cao了幾下,又快又猛。 隨著任江山抽插的加快,蔣曼也很快地進入了狀態,嘴里很快就發出動情的 呻吟了。她感覺到男人粗大的jiba在自己緊窄的yindao里不停地快速摩擦著,無邊 的快感順著yindao傳到zigong,傳到全身所有地方,沒有一個細胞不強烈感受到這種 樂趣,這種只有眼前這個英俊男人能夠給自己帶來的絕妙樂趣。 任江山一口氣堅持了十來分鐘不停地快速cao動,這樣小幅度的急速運動是很 累人的。這時候他的氣息已經變得異常地粗重了。大jiba每次沖來少女yindao時那 種被緊緊包裹快感,guitou落在zigong口上被吸吮的感覺,更讓他心中無比興奮和沖 動。 而蔣曼此時只能緊緊纏著任江山的脖子,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沖撞, 并且隨著任江山每一下插入,她都從嘴里發出尖銳而激情的吶喊來迎合著。這種 撩人心火的叫床聲,不僅是更加助長了男人的性欲,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她的母親 文清樺,也是看得口干舌燥,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一發起sao來竟會是這么浪 的模樣,只覺得自己的屄里也是火辣辣的,好像男人cao弄的不止是她女兒,更是 她自己……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就伸向了自己胯間,在厚厚的大yinchun上飛速的摩擦 著。 「真得想法子把你姥姥也叫來一起玩,這樣我們cao著的時候你媽才不會寂寞, 有人可以跟她一塊磨磨屄?!谷谓竭@時候居然還有精力注意文清樺那邊,一邊 cao著蔣曼,一邊取笑道。 「好??!只要你有本事,嘻嘻!」蔣曼這時讓任江山稍停一下,然后沖著他 無限誘惑地一笑:「躺下別動!讓我來?!拐f著,她讓任江山在床上躺下,跨坐 上去,把下體對準他的jiba,往下坐了坐,用yindao整個包裹住男人的大jiba。 任江山真真切切地到大guitou頂開少女緊窄的yindao,一路到底,直到最后被子 宮頸給擋住了去路,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立時讓他伸手壓下蔣曼的脖頸,兩人激情 地熱吻到了一處。 蔣曼顯然對這種女上的姿勢很有經驗,她一邊和任江山纏吻,一邊左右旋轉 屁股,一邊嬌聲浪叫著,一邊讓自己的屁股扭搖得更加起勁。等到任江山的jiba 在自己的體內變得更粗更大,而且主動地向上拱起的時候,蔣曼就把扭動的屁股 轉而改為上下地急速起落,幾乎每次都讓大guitou直插到底,讓自己zigong頸上的嫩 rou吸吮著男人敏感的大guitou。 兩人此時一個是被少女的嫩屄taonong得粗吼陣陣,一個是被男人粗壯的jiba頂 得是嬌喘連連,就算是在這種寒冬天氣里,兩人都已經是大汗淋漓。兩人摟抱得 更加緊湊,任江山干脆坐了起來,一邊不停地向上挺動,一邊埋首在蔣曼的胸前 啃食著少女的嫩乳,不住地舔吻著那一點點粉紅色的奶頭,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 難了,而蔣曼環著任江山的脖子,屁股激烈地上下來回,也顧不得母親就在身邊 了,只顧自己尋找著高潮的巔峰。 任江山在二十多分鐘飛速地cao弄之后,終于再也按捺不住了,在蔣曼近乎瘋 狂的起落之下,他的大jiba一陣哆嗦,guitou一松,一股憋了數日的濃精飛灑而出, 直射入到少女的zigong里頭。也蔣曼也正好在這時達到了絕頂高潮,她緊跟著大叫 一聲,一個激靈,全身顫抖,也跟著大xiele出來。 射精之后的任江山身體往后一倒,頭靠在文清樺雪白的大腿上,大肆地粗喘, 而蔣曼也軟軟地依在了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息。文清樺皺了皺眉頭:「真的就 這樣射進去???小曼,你要不要……」 「媽……」蔣曼有氣無力地喘著氣說道:「你啊,就……就別cao這個心了, 真有baby了,這大色狼就得負責!」 「你這孩子……」文清樺無奈,只好由她去了,她愛戀地用手輕撫著任江山 俊美的臉頰,一雙美目靜靜地看著他,滿是依戀。 「大色狼……」蔣曼又靠在任江山的身上喘了一陣,屁股一扭,將sao屄從任 江山的jiba上抽出來,一個翻身,躺在了大床的另外一邊,說道:「輪到我媽了, 你可得用點勁兒!」 「讓他多歇一會吧,媽不急?!刮那鍢咫m然感覺到屄洞里的瘙癢一陣陣地傳 來,但還是憐惜地說道。任江山心頭感動,坐起身子,回頭把文清樺抱在懷中, 在她耳邊說:「姐,你對我真是沒話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誰是對我最好的 人?!?/br> 文清樺嘆了口氣說:「總之你真是我這輩子的冤孽,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 愿意為了你去做任何事……如果你以后沒良心,把我們娘兩個給忘了,我也只能 認自己命苦?!?/br> 「姐,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br> 「江山,姐清楚你的為人,不然也不會……不說了,今晚開開心心的,我們 娘倆都是你的?!刮那鍢逭f完,深情地吻著任江山。 任江山輕聲對文清樺說:「姐,你手扶著這兒?!谷缓笾噶酥盖懊媪⑵鸬拇?/br> 頭板。 「想從后面來???」文清樺媚笑著看了一眼年輕的情人:「這么快?你有勁 兒啦?」其實她早知道任江山天賦異稟,休息了這一陣,肯定已經緩過氣來了。 「對,這樣子小曼也可以看的清楚些?!谷谓秸f著走到文清樺背后,文清 樺沒辦法只好聽他說的,身子低下去,手扶著床頭板,腳依然站立在床上。任江 山在她身后讓她把兩腳人字形張開,然后手從后面伸過來掏了掏她濕漉漉的陰部, 見那里早就已經濕透了,于是jiba向前,對準中年女檢察官饑渴的yindao就是一下 到底,文清樺「歐」地一聲,眼睛馬上閉了起來,頭抬起來不敢去看身下的女兒。 任江山jiba快速地來回抽插,幾乎每次都是深深cao到文清樺的yindao盡頭,文 清樺只挨了幾十下就有些站不穩了,嘴里依依哦哦地叫著,身子卻不停地往下沉。 任江山一看,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托,讓她再度站直了身子,然后一手撈起她的一 條腿向后掰過來,一邊繼續用jiba猛烈地cao著中年美婦的成熟yindao。 這時候文清樺只剩下一只腳支撐在床上,雖然高級床墊的彈性和硬度俱佳, 但是畢竟不是硬地面,在兩個人體重的作用下依然會往下陷落。而以兩人目前的 姿勢自然是任江山掌握大局,他利用每次床墊下陷的機會往上頂著,每次都讓龜 頭重重地撞擊在文清樺的zigong口上,這種硬橋硬馬的cao弄姿勢正好極大滿足文清 樺這樣對jiba的需求如狼似虎的中年婦人,只cao得她頭狂搖、嘴狂叫,yin水就像 被打開了的水龍頭一樣洶涌而出,隨著任江山jiba的每次抽出而被帶出,滴滴答 答地向下滴在床單上。 「媽,你那可真是發了大洪水啦!」蔣曼看著母親被自己心愛的男人cao弄得 sao態百出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她覺得自己剛剛被cao過的屄道里頭也是火辣辣 的。 「舒服……太舒服……啊……唔……啊啊……」身為一個美艷的中年熟婦, 女檢察官有著豐富的性愛經驗,她有過比她年輕許多的丈夫,有過好幾個或衰老, 或年輕的情人,更曾經是幾個高官共用的情婦,但從未有過像任江山這樣,能夠 從身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徹底滿足她、征服她的男人,所以她才愿意為了這個男人 付出一切。她也不止一次地有過跟別的女人一塊讓這個男人cao弄的經歷,但在女 兒面前被他cao得快感連連,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還是讓女檢察官感受到了從未有 過的高潮!她再也顧不上女兒就在身邊看著,顧不上作為人母的矜持,大聲的浪 叫著「啊,啊……cao死我了……大jiba,cao死我,啊,啊,干我啊,大jiba,不 行了,啊大jiba,老公,我愛你,啊愛你,老公……好老公……干我,cao死我, 啊,啊……老公……我是你的……我跟女兒……都是你的……」 「姐!」任江山笑道:「可不止是你跟小曼哦,我們可說好了,你還要幫我 把你媽也弄上床呢!」想起年過六十,但依然風韻猶存的溫芯武那張極有威儀的 俊俏臉蛋,想想如果真的能夠把這祖孫三代都征服在胯下,任江山就覺得自己的 jiba似乎又粗硬了幾分,他更加興奮,抱住女檢察官的美臀拼命的干著,jiba撲 哧撲哧的插在文清樺的yindao里,使得女檢察官敏感的rou體再也控制不住,yin水就 像是決堤一樣源源不斷的流出。 「啊,啊,干我,cao我……老公,cao我,啊,啊……大jiba老公……啊…… 我要去讓……我讓我媽也讓你cao……啊,啊大jibacao死我了,cao死我……我們娘 仨個……一塊伺候你……讓你……啊……讓你cao……」極度的快感完全占據了文 清樺的大腦,她幾乎是無意識地吶喊著。任江山抓著她的美臀,jiba每一次抽插 都把她的精致的屁股撞得啪啪直響。 最后文清樺再也站不住了,她只能跪在床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岔 開,兩條修長而粗圓的小腿貼在床上,然后用手支撐著身體,垂下頭迎接著男人 飛速地抽插,而她的兩只雪白的rufang垂在胸前,隨著男人在身后對她身體的猛烈 撞擊而不停的晃動著。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要死……要死了……啊……啊……被你… …啊……cao死了……」女檢察官驚聲浪叫著,「我是你的……我女兒是你的…… 我媽……也是你的……啊……」 一邊是jiba上傳來的極度快感,一邊是對祖孫三收的yin亂幻想,任江山就在 這種飛一樣的滿足中飛快地干了幾百數千下,連續干了將近半個小時,直把中年 美婦干得幾近虛脫,他的jiba越插越快,女檢察官早就高潮了不知道幾次,她的 yindao猛烈縮緊,一股股熱流不斷地噴出,雪白的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動著。任江山 感覺到女檢察官猛烈的yin水不斷地沖刷著他guitou,終于也迎來了高潮,他猛地用 力一頂,背部一陣酥麻,在文清樺的yindao里暢快地再度射精了。 高潮退去,文清樺雪白嬌嫩的身子無力地直接趴倒下去。任江山喘著氣躺在 她身邊,一邊手緊緊地摟著她,然后扭過頭示意蔣曼躺到自己另外一個臂彎里。 蔣曼笑嘻嘻地順從了,任江山把文清樺的身子翻轉過來,用力地抱緊這對嬌 嫩的母女花,一張嘴左右轉著,一時輕輕吻著如同含苞春花的十七歲女兒蔣曼, 一時親親又如盛夏怒放鮮花的四十三歲母親文清樺。三人在筋疲力盡中回味著剛 才的極度瘋狂。 ***?。。。?/br> 沈天廣翻看著手里的Ipad,那幾個PDF 文件,正是當日林家偉和何翼從楊秀 珠的手機里頭拷貝出來的,當然現在沈天廣所看的文件已經經過了解鎖,只見里 面大多都是兩江市人民醫院里一些高層管理人員,甚至包括本省醫藥系統、紅十 字會里的一些顯赫人物絕不想為人所知的秘密,包括醫院與藥廠勾結收取回扣, 專家醫生公開索賄收受紅包,某些醫院公然收買醫托,控制藥價,故意過度治療,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些材料足以搖動全省的醫療體系,楊秀珠收集這些材料, 并且仔細地保存起來,這顯然是她一個學歷、業務水平都不高的女流之輩能夠在 全省第一流醫院里長年擔任院長的關鍵原因。 不過沈天廣關注的焦點卻不在那些骯臟的黑色交易上面,他所找尋的,只是 里面有關他親生兒子劉福源之死的那一部分。 劉福源是在援藏期間患上的高原病,楊秀珠的文件里清楚地記載著,他被送 進藏區醫院時呼吸困難,咯泡沫痰,體溫升高,心率加快,第二心音亢進,并出 現心功能不全,兩肺聽診有濕羅音,眼底檢查發現視網膜靜脈彎曲擴張,視神經 充血,有出血斑,X 線檢查肺部發現云霧狀陰影。根據進入高原史和典型臨床表 現確診為高原肺水腫。 醫院當時采取了適當吸氧治療,配合藥物控制了病情,醫生診斷病人此病易 再發,不宜再進入高原,故劉福源病情好轉后得以回到兩江,并轉進兩江市人民 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在進入人民醫院的時候,院方又為劉福源做了一次詳盡的病情評估,劉福源 所患的高原病雖然很重,但由于治療及時,措施得法,在回到兩江時已經脫離了 危險,在人民醫院里更多是做進一步跟進檢查,并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療,病人只 要得到良好的休息和補充營養,很快就可以痊愈。 可誰知道沒過幾天,劉福源突然在全無征兆的情況下被宣告死亡了,那也正 是沈天廣回國的當天。楊秀珠在文件里寫下了她自己的疑惑,并且在此后很長的 一段時間里,她都有暗地里找人調查這次意外,不過那天負責照顧劉福源病房的 那個醫生在事件不久之后就辭職了,移民去了加拿大,負責照料的護士更是在一 個月后就遭遇車禍死了!調查線索可以說完全斷絕,楊秀珠也就查不下去了。 這已經是沈天廣不知道第幾次查看這些文件了,那個移民加拿大的醫生他早 就派人做了調查,那醫生帶著老婆去了加拿大后定居在溫哥華,卻在不久之后遭 遇了一場大火,夫妻兩人雙雙在睡夢中被燒死了。 「還在看???圣父,這都看了多少次了……」潘雯冰美妙的聲音幽幽地響起, 也只有她能夠如此不受限制地靠近沈天廣。她緩步走了過來,坐在沈天廣的大腿 之上,輕輕地接過了他的Ipad. 「你還在懷疑福源的死?」潘雯冰漫無目的地劃動著Ipad的屏幕。 沈天廣的右手無奈地搓揉著自己的太陽xue,長嘆了口氣,另一只手卻無意識 地伸向了潘雯冰的翹臀。 「沒什么好懷疑的!」沈天廣在沉吟了一陣之后,「不管福源最后是怎么死 的,害死他的人就是那姓任的兩兄弟!」 「那我們……是不是要執行最后計劃了?」 「是的!」沈天廣從潘雯冰手里再度搶過Ipad,隨手遠遠地扔了出去。 「他們的死期到了?!?/br> ***?。。。?/br>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單調而熟悉的上課鈴聲響起,兩江大 學的主辦公樓最頂層,女校長張紅英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邊,出神地看著學校里 的各色人等或慌忙、或從容地走向各個教室,長嘆了一口氣。 連續下了兩天的雪總算是停了,天上放了晴,不過太陽依舊躲在厚實的云層 后面,只露出一絲金色的光暈,林蔭道兩側的樹上掛著昨夜殘留的露珠,靠近角 落陰影處的草地上依舊結著霜,外面的空氣仍然是冰冷徹骨。好在此刻是身處擁 有恒溫中央空調的室內,張紅英舉起手里的咖啡,深深吮吸了一口,一股暖流直 從咽喉直流下到小腹部,舒服異常。 自己是從什么時候起喜歡上咖啡的?張紅英突然無來由地想起了這個不相干 的問題。記得以前她曾經很討厭咖啡的味道,那種苦澀,那種凜冽,她一直都欣 賞不來。那時候她記得自己最喜歡的是加了奶的紅茶,每天到辦公室之后總要先 來上一杯,可是現在想想,自己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那種茶了? 可能是從女婿任江海走進自己生活那時候開始的吧?想起這個她深愛著的男 人,女校長的嘴角就浮現出一股溫暖的笑。任江海跟任江山兄弟都對咖啡有著非 同一般的喜愛,也正是從他走進自己身邊時,自己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英 俊健壯的男人改變了,包括這最簡單的對飲品的愛好。 可是眼下一切的美好,真的能夠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嗎?手里的咖啡在女校 長長時間的出神中變得越來越冷,當她終于想起再喝上一口的時候,咖啡已經變 得冷而無味,一口吮到嘴里,只覺其苦澀,再難覓其香了。 再好的東西也難保長久??!女校長嘆息著將咖啡杯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坐 到了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心神卻一點也沒辦法集中在工作上。自從她坐上兩江 大學校長的這個寶座,馬上就要滿七個年頭了,此刻的她卻感覺到一種從未體驗 過的壓力。 張紅英今年五十一歲,二十三年前,她的第一任丈夫去世時,女兒鄭露剛上 小學,當時還不滿三十歲的她二話不說就拉扯著女兒一路長大,這么多年來,在 仕途上也遇到過不少風波,可是無論在生活和工作上碰到多大的艱難,個性好強 的她從未生過退縮的念頭,總是毫不猶豫地迎難而上。這么多年來,身邊無論跟 她熟不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張紅英是個個性剛強、無所畏懼的人!不僅手下的那 些人畏她如虎,就連不上身份地位比她更高的人,在面對她時也是唯唯諾諾。 可是現在……張紅英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同的,她最大的靠山姐夫 楊官清已經死了!那些曾經看在楊官清面子上對她百般討好的人,今后將不會再 給她好臉色看,而且伴隨著楊官清之死所帶來的連鎖反應,很容易地就會將她苦 心經營多年才贏得的一切瞬間摧毀!破鼓萬人捶,這個官場中的至理張紅英實在 太了解不過了,對于失勢的人,官場中從來沒有雪中送炭這一說,只有落井下石 才是官場的真理,她自己以前何嘗又不是常做這樣的事? 眼下落到井下的人變成了自己!張紅英一想到這,心里就不由得一顫,腦海 里突然浮現起「急流勇退」這四個字,身居高位的這些年,她不是沒有為今天這 種境地做準備,否則也不會為家人弄了那么多外國身份,而且她的財產大部分也 已經轉移到了國外,就算是這時候離去,也不愁不能過上奢靡的生活,只是她畢 竟只有五十一歲??!在這個位置上,像她這樣的年齡還是大有可為的,難道真的 要就此放棄? 就在這時候,張紅英只覺得肩膀上稍稍一沉,兩只手一左一右地搭到了她的 肩上。女校長大吃了一驚,身子猛地一顫,但是那兩只手緊隨而來的熟悉感就讓 她放下了心:在這個學校上,能這樣無聲無息地就走進她辦公室來到她身邊的只 有一個人:她的女婿任江海。 「媽……」任江海把頭埋在女校長的脖頸出,聲音里帶著些疲憊的嘶?。骸?/br> 在想啥呢?這么出神?!?/br> 「你這人屬貓的???走路都沒聲音的?」張紅英把臉靠在女婿溫暖的大手上 輕輕摩挲著:「嚇了我一跳?!?/br> 「姨媽怎么樣了?好點了嗎?」任江海的手在岳母的肩膀上按壓著,沉穩, 有力。 張紅英長嘆了一聲:「能好得了嘛?怎么說也這么多年夫妻了,人說沒就沒 了……哎!我姐啊,命苦!」 「等過了這陣子,媽,咱跟姨媽說說,讓她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張紅英回頭撇了女婿一眼,見他是一臉嚴肅的神情,這才說道:「等等吧, 我看她那樣子,這口氣且緩不過來呢!」 「姨媽太可憐了……」任江海喃喃地說道。 「是啊……」張紅英輕撫著女婿的大手,突然說道:「江海,我有件事兒, 想跟你商量商量?!?/br> 「你說?!?/br> 「我在打算……等這件事完了之后……我是說,等把殺害你姨夫的兇手抓住 之后,我打算從這個位置退下來,然后離開這個地方,你看怎么樣?」 任江海沉默不語,張紅英看著女婿的眼睛,心里也是一陣辛酸。以她這個年 齡,說退休雖然早了點,但畢竟也說得通,而任江海年方三十,正是在仕途上飛 黃騰達的大好年華,如果自己退下來,那失去了她跟楊官清這兩大靠山,任江海 想要再有以前的風光日子就不大可能了。 見女婿的眼里閃耀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張紅英有點后悔剛才說的話了,她低 聲說道:「我也只是有這么一個念頭,當然,到底退不退,還是要跟你和露露商 量了再說……」 誰知道這時候,任江海突然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媽,其實……昨 晚上我跟江山就談過這事了,眼下來說,我們肯定要找到薛玲,然后想辦法抓住 殺害姨夫的兇手!在那之后呢?我們哥倆昨晚想了很久,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 實在是既危險又沒大多意思,如果我們能離開這里,移居國外過日子,那才是神 仙的生活呢!本來我還擔心你會舍不得這校長的位置,畢竟這是你這么多年奮斗 得來的……真沒想到,你早有這想法了!」 張紅英微微一笑,頓時放下了心來:「傻孩子,媽只要有你和露露在身邊, 這地位什么的,又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說你跟江山商量過,那么露露呢?她又是 什么意思?」 任江海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沒機會跟她聊這件事,昨晚她就沒回家?!?/br> 「這孩子……都這種時候了,還跑哪去了?」張紅英低聲地嘟囔著,就在出 神之間,她突然感覺到身子一顫,一股電流般酥麻的感覺從她的乳尖處直沖入腦, 女校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原來是這時任江海已經將手伸進到她上衣 下的胸罩里,手指頭正在搓揉著她隆起的rutou。 「小壞蛋……你……哎喲……」 「媽,我要你!」任江海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了起來。 「這幾天把你憋壞了吧?」張紅英憐惜地在任江海的嘴唇上一吻,她知道這 些天連續的遭逢巨變,使得女婿疲于奔命,性欲旺盛的他肯定是壓抑了許久了, 便柔聲說道:「想要媽嗎?來,媽給你退退火?!?/br> 「媽,遇到你跟露露,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谷谓砦侵鴱埣t英,說 :「等這件事過后,我們跟姨媽、露露、小雪、江山一塊,到國外去買個小島, 到時候我可以天天服侍你……」 「就我們幾個???」聽到任江海深情款款的話,張紅英忍不住揶揄道:「就 我們幾個???那我們不得讓你們哥倆個折騰死???」 「那就再帶上姑媽、文姐、薛玲、小姚……」任江海的名單越列越長,張紅 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