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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受辱清純女少2在線閱讀 - 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式

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式

    她們久久都沒有放開,幸好這個年代民風淳樸,瞿衛紅的行囊就放在原地也

    無人偷盜。不知過了多久,母親擦干熱淚,撫著她的頭發,慈祥的說:「小霞,

    你都這么高了,mama差點都認不出你了?!?/br>
    瞿衛紅破涕為笑,調皮地眨著眼睛,「mama,我你還認不得,你看看我?!?/br>
    她又把自己的胸膛挺高了說:「團里伙食好,又大了不少,最好認了!」

    「好啦,看你像個什么樣子!」母親用手輕捏了一下瞿衛紅的臉頰,語氣有

    些責備,但更多的是溫柔,「小霞啊,時間不早了,媽給你買餐做飯去,把行李

    拿上,咱們回家!」

    母親二人手拉著手離開了下關碼頭?;氐郊?,母親把家里所有攢的rou票,糧

    票,副食票全都拿了出來,買魚割rou,洗菜做飯,好一頓忙活。晚上七點,一桌

    熱騰騰的年夜飯出爐。

    飯桌上有魚有rou,有雞有鴨,還有瞿衛紅最喜歡吃的獅子頭,但瞿衛紅只吃

    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回來的幾個小時里她每次問到父親,母親就會轉移話題,

    她覺得不對勁了,心里放不下。

    母親也發現了女兒的異常,頓了頓說:「小霞,你爸爸的事情還是沒個說法,

    他現在已經從牛棚轉押到市里的監獄了,我前兩天剛去看過他,他身體不太好…

    …」

    母親突然不說話了,瞿衛紅意識到觸及了母親的傷心之處,趕緊低聲安慰她

    說:「mama,你不要傷心了。既然爸爸已經回市里了,他一定會回家的,他的身

    體會好起來的,我們一家人很快就會團聚的?!?/br>
    母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擦了擦眼淚說:「小霞,你真的長大了,懂事了,

    mama很高興,四人幫倒臺文革已經結束了,我們一家人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這

    兩天在家你去看看你爸爸,他也很想你?!?/br>
    瞿衛紅點了點頭說:「mama,我也好想爸爸,你跟我一起去吧,爸爸看到我

    們都去一定會很開心的?!?/br>
    哪里知道母親搖了搖頭,瞿衛紅細細端詳著母親的面容,與她印象中的要更

    飽經風霜了,不到五十歲的人,半頭已是銀發,額頭紋更多,rufang也開始下垂,

    連往日里的堅毅也沒了。她難以想象在自己離開的這三年里,母親一個人經歷了

    什么,究竟是什么讓母親變得如此憔悴,她的心好痛好痛。

    二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移向墻壁上,在貓主席大頭像之下是父親的照片,年

    夜飯的氣氛開始變得沉悶起來,誰也不再說話了,只是吃,吃完了收盤子洗盤子,

    再洗澡睡覺,瞿衛紅闊別三年回家后的第一個除夕之夜便結束了。

    大年初二的下午,瞿衛紅一個人踏上了去往城南監獄的路。這個地方她從前

    很少走,一點也不熟悉,拿著母親畫的地圖也如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想找人打聽

    一下,可看那些路上的人或步行或騎車都是腳步匆匆車輪滾滾,像有什么急事似

    的,卻也不好意思把人家攔下來。

    正在為難,忽聽背后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同志,有什么需要幫助嗎?」

    瞿衛紅回頭一看,只見身后站著一個男人。這男人身材高瘦,穿著剪裁合體

    的中山裝,皮膚白凈,眼睛不大但很神氣,鼻子不高但很挺直,兩道淡淡的眉毛

    十分清秀,嘴角有點微微向上翹起,給人一種笑瞇瞇的感覺。

    「同志,我就是在這里轉轉,沒什么困難,謝謝你這么熱心??!」

    瞿衛紅正愁著不知道怎么走,現在來了個聽口音也不像是金陵本地的男人搭

    訕,現在的她要去看望父親,哪里有時間和路人聊天呢?所以她沒多做停留,轉

    身準備就走。

    「同志,你是要去城南監獄吧?你現在的方向正好反了,我帶你去吧!」

    熱情洋溢的聲音再次從背后傳來,瞿衛紅一臉驚訝的看著這男人,水汪汪的

    大眼睛猶豫不決,那男人忍不住笑著說:「怎么,不放心我??!那我給你指路,

    你自己去?!?/br>
    「我……我看你像個好人,你帶我去吧?!?/br>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為什么會知道自己要去哪?盡管心頭萬千疑惑,但瞿

    衛紅還是點了頭,說來奇怪,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反感,而且覺得他有

    種莫名的熟悉和安全感。

    就這樣,這一男一女出發了。男人走在前面,瞿衛紅跟著他的腳步走在后面,

    走大街,穿巷子,鉆小路,才十五分鐘,瞿衛紅就看到了一道黑色大鐵門和上面

    的四個字:城南監獄。

    思親心切的瞿衛紅頓時忘乎了一切,提著母親準備好的盒飯和探望證,急不

    可耐的跑進了警衛室。送她來的男子目送著大門打開,瞿衛紅走進鐵門內,嘴角

    笑意更濃,哼著小調轉身離開了。

    而瞿衛紅則被兩個獄警壓在走在狹窄的過道里,她已經五年沒見父親了,心

    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想到昨天母親提到父親時那悲傷無比的樣子,她又有些

    后怕了,生怕自己腦海中那個英俊儒雅的父親就此消失。然而,該來的還是來了,

    獄警們帶她走到一間隔著玻璃的房前,把她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冷冰冰道:

    「瞿衛紅,你的父親拒不認罪,黨和政府依法現在要依法對他開展思想教育,

    望你認真觀摩,結束后認真規勸你的父親伏法?!?/br>
    這名獄警說完話,很快房間里就進來了幾個犯人,瞿衛紅一眼就認出了父親,

    因為其他人都是低著頭的,只有父親是昂首挺胸的,父親也看到了她,回之以微

    笑。瞿衛紅頓覺心頭被戳碎了一樣的難受,她記憶中的那個父親溫文爾雅,頭發

    總是梳得很整齊,一襲長袍走過如風一般灑脫,可現在的父親呢?骨瘦如柴,面

    色枯槁,頭發被剃光了,走起路來慢得像是八十歲的老翁,同從前比簡直就是兩

    個人了,只有他那笑容可掬地樣子能讓瞿衛紅在這人的身上看到小時候父親哄她

    睡覺時笑瞇瞇講故事時的美好童年。

    瞿衛紅閉上了眼睛,她不愿再看了,可獄警的聲音在耳邊又響起了,「瞿衛

    紅,睜開眼睛,否則我們將以你父親的反革命罪同伙將你逮捕,聽到沒有!」

    瞿衛紅害怕了,她強令自己睜開眼睛看。玻璃后面,所謂的「思想教育」已

    經開始了。四名犯人的上衣已全被脫掉了,獄警用繩子一個一個地反手捆綁起來,

    再補一根短繩加緊。然后,用一把錘子插在后背的繩索上,轉動錘子,讓繩索加

    力。只見,繩索逐漸鑲入臂膀,肌rou慢慢腫大,皮膚漸漸變黑,上面滲出汗一樣

    的液體。

    一時間,幾位犯人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有的,象磕頭一樣,頭頂在地上,嘴

    巴張得老大,一聲叫道底,許久沒有回聲;有的已暈倒,頭歪在了一邊,隨著繩

    索加力,時不時發出慘叫。

    所有犯人中,只有父親咬緊牙關,默不作聲,那幾個獄警顯然很不滿意他的

    表現,大聲喊問:「瞿方書,你認不認罪,你認不認罪!」

    父親輕蔑的笑了聲,然后朝那獄警吐了口唾沫,毅然決然的說:「我沒有罪,

    有罪的是你們,文化大革命已經結束了,你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父親的話徹底激怒了這群獄警們,他們像是瘋了一樣,全員上陣了,有人拼

    命地拉繩子,有的人拿起藤棒,朝著跪著的父親使勁地打,每一下,都能打出父

    親皮開rou綻。

    而在玻璃窗外的獄警則吸著香煙,默默不語,不時還看一眼瞿衛紅胸前的豐

    滿巨乳,臉上那好色而得意的神態全被瞿衛紅收入眼底,她恨,她痛,她真想…

    …可她不能,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她這樣告訴自己。

    終于,父親被打得昏了過去,其他幾個犯人都被押走了,一盆冷水潑到了父

    親的身上,父親又醒了。那名押她來的獄警使勁向前一推,瞿衛紅從凳子上顛倒

    了,一對惹眼的rufang上下左右激烈地活蹦亂跳了好一會兒。

    在場的獄警們全都得意的狂笑起來,一人邊笑邊道:「哈哈……瞿衛紅,你

    可以探監了,只有五分鐘!」

    瞿衛紅這時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她趴在玻璃上看著一點點挪步過來父親,看

    著他滿身的傷疤,看著他嘴角的血跡,心頭就像埋了一塊大石頭,什么話也說不

    出來了。

    「小瞿,你……你長大了,爸爸見到你很開心,你一定要堅強,要勇敢,要

    相信自己,要相信邪不勝正,要好好陪mama,等爸爸出來……」

    兩個小時后,大鐵門再度打開,瞿衛紅走出了牢門,手里還提著來時的飯盒。

    她的走得很慢,一邊走一邊低頭抽泣,傷心欲絕的樣子著實惹人憐愛,回去的路

    上自然成了路人關注的焦點,老大爺老大媽,中年夫婦,小男孩小女孩,所有人

    都在看她,可她好似完全看不到,只是哭,哭的梨花帶雨,哭的眼睛都糊了,路

    都看不清了。

    天上下起了小雨,滴滴雨點落在起了濃霧的玄武湖里頗有小資產階級情調,

    一艘小船向岸邊的湖邊小路劃了過去,瞿衛紅恰好走在這條路上,當船頭與瞿衛

    紅相遇時,悠揚的古韻響起了。

    這古韻正是琵琶古曲,瞿衛紅的腳步停了,她看著船頭,眼前

    這個彈琵琶的男人不就是下午帶他去監獄的那個清秀英俊的男人嗎?頓時,三年

    前在船上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蒙蒙月色,浩浩揚子江,一個少女獨坐

    船尾,聽到琴音鏗鏘……

    瞿衛紅明白了,她什么都想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康德先生」,只有他知

    道自己父親的事情,最后那封信他說要和自己見面,所以他來了,來到自己的家

    鄉,用一首跟自己見面,正如他們兩個人本來見面的第一次相遇。

    「彩霞小姐,快點上船來躲雨!」瞿衛紅想都沒想,一躍而跳到了船上,看

    著傻笑的男人囁嚅著說:「康德先生,你這個傻瓜,你怎么才來!」

    他們之間要訴說的情與愛其實早已在信里寫盡,如今見面什么話都不用再說

    了。他們在煙雨中相對而站,四目相對,瞿衛紅止住了淚水,男人輕輕拉起了她

    的手,暖暖的說:「這位同志,你好。我叫石康,你叫什么名字?」

    瞿衛紅破涕為笑,嘻嘻笑著說:「石康,難怪你叫自己康德先生,真是不害

    臊!你把這曲子彈完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br>
    說完話,瞿衛紅支起了船上的一把小雨傘,石康則輕輕蕩著漿,小船搖晃著

    駛向湖心一片煙雨迷霧上。然后停下雙槳,任小船在河水中自由飄蕩,又抱著琵

    琶,素手輕揮,叮叮咚咚地彈了起來。

    他忍不住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瞿衛紅,只見她臉色潮紅,面帶微笑,兩眼望

    著遠方,好看的嘴角微微翹起,一臉都是寧靜和幸福。見石康轉臉看她,她也是

    回眸一笑,眼中滿是嬌媚。石康左手突然下滑,右手五指揮灑,彈出一串令人心

    跳的顫音。

    當彈到霸王別姬那一段,石康看到她的眼中滿含淚水,完全沉浸在悲苦之中。

    忽然意識到她信里提過的關于她父親的種種諸事,又聯系到他來之前的打探,和

    她去監獄看父親出來后的情緒,心中突然一陣說不出的酸楚,不禁為這個本來無

    憂無慮女孩兒的遭遇而痛心不已。

    一曲既終,石康悠悠地嘆了口氣,輕輕把琵琶放下,瞿衛紅忽地把頭輕輕地

    靠在了他的肩上,低聲說:「我叫瞿霞,我不叫瞿衛紅,我是瞿方書的女兒,我

    是……」

    石康緊緊摟著瞿衛紅前凸后翹的嬌軀,眼里發出了火辣辣的光,一只手已經

    放到了豐滿柔軟的乳峰之上,另一只手更是她修長的腿上一路直上往腿根處奔襲。

    「別……別太快了,太快了……」

    瞿衛紅雖然未經人事,但與她熟絡的蔣梅可教過她「不能讓男人在結婚前得

    到你,要不然他就不要你了」的道理,然而她的身體卻不做任何抵抗,她覺得在

    這個男人的懷里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石康伸手捂住了瞿衛紅的嘴,溫柔無比的柔聲在她的耳畔邊說:「瞿霞,沒

    事的,沒事的,有我石康在,你的父親會沒事的,康德先生會一輩子陪著彩霞小

    姐的……」

    此時此刻,石康的輕吻讓她只覺得這一切好似在夢幻之中,好似一切都已命

    中注定,好似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命定的那個白馬王子,她覺得跟他在一起什么也

    不害怕了。

    石康的手已經從她的襯衣袖口伸進了瞿衛紅的小背心里,開始輕輕揉著她的

    一對大白乳來,這對被無數男人幻想過的奶子捏起來又軟又韌,他yuhuo熏天的又

    除了瞿衛紅的上衣,瞿衛紅還是掙扎了兩下,嘴里小聲喊著停。

    事已至此,石康怎么會停,兩團雪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石康反身到正面,

    輕輕揉捏她的奶子。瞿衛紅低著頭不說話,神情里有沉浸、欣喜,也有猶豫、錯

    愕,有懷春少女純粹的愛戀,也有生活的考慮,也許她想到了自己被抓進監獄的

    父親,辛勞的母親,對她來說沒有放棄這份機會的理由。

    她美麗的桃花眼眉毛低垂,看著其他地方,任石康促狹地玩弄自己的大奶子。

    石康還未就此罷休,一把掀起了瞿衛紅的長裙,露出肥美多rou的大屁股,這是他

    見過最翹最圓的屁股,小內褲被可憐巴巴地夾在屁股rou里。

    瞿衛紅死死地按著裙擺,奈何敵不過石康的大力,終于被攻破了最后的防線,

    內褲被退下來了。石康把她按在了床頭,大屁股自然翹起,拉開褲子拉鏈,早已

    暴漲的roubang扶好位置,緩緩地插入了少女的yinxue之中。

    瞿衛紅沙啞地哼了一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背上全是汗,但石康只感到了

    她緊湊的rouxue,好似根本抽不出來一樣,他憐香惜玉的等了兩分鐘,才開始慢慢

    抽插。一方面是緊湊無比的rouxue,一方面是大屁股臀浪如波的視覺刺激,才三分

    鐘多他就噴射出了生命的精華。nongnong的白精混著血絲從少女的yinxue里流出,瞿衛

    紅趴著沒有聲音。

    石康一看,原來她正在哭,淚水劃過嬌嫩的臉龐,惹人憐愛。他從上衣兜里

    取出了一塊手絹,擦干她下身的污穢,然后抱著她,輕輕安慰,還吻她的臉,終

    于把她逗得破涕為笑。瞿衛紅穿好了衣服,石康又從后面抱住了吻著她的香發,

    隔著衣服輕輕愛撫她,他的roubang又有感覺了……

    玄武湖上煙雨蒙蒙,一條小漁船泊在平靜的湖面上,東北風蕩起微微的波浪,

    那小船在波浪上劇烈顛簸著,不時還從上面傳來一陣低沉地呻吟和喘氣,一把雨

    傘遮住了船頭,也遮住了瞿衛紅那顆被蒙蔽的純潔心靈。錢總一個月只有十來天出現在公司,而且有時一兩個小時就離開了,呆半天的時間

    都很少。沒幾天的時間全伯光就掌握了錢進的活動規律。全伯光閑著也無聊,還是想作

    點事。他以前就職的地方就有點恨他的主管耀武揚威不得了的樣子,于是就設計了一個

    主管工作日報表,填寫內容為部門員工的工作情況、出現了什么問題沒有,是如何解決

    的,自己又作了些什么工作。嘿嘿,老子今天要給你們這些當主管的戴上頂緊箍咒。后

    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錢總,說是為了加強管理,使領導層也有一定的約束機制。錢

    總居然采納了他的意見,還表楊他是真心在為公司的發展作貢獻。他本身就是安的個閑

    職,活動空間就更大,只要錢進一走,他晚個刻把鐘也會離開呂惠的身邊,先是在公司

    到處走走,然后離開。

    下午他本想去茶舘坐坐,崔姐那不滿的臉又閃現在他的腦海里,都幾天了,氣可能

    消了吧,還是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他掏出了手機。

    “喂……”崔姐問。

    全伯光:“大妹,是我,你還好嗎?”

    崔姐:“好你個頭呀?!本桶央娫挃嗔?。

    她在家。唉,還在生氣,還是準備點禮物去安慰安慰,免得想起她那張不舒服的臉,

    他向商場走去。

    崔姐脫了衣服正準備休息睡會覺,身上只剩下一條喜歡的白色棉質內褲,她認為內

    褲還是純棉的好,柔軟、對皮膚也沒有影響。睡覺時多是把胸罩取下,免得胸部有一種

    束縛感,這時她聽到人有敲門,大聲地問:“誰呀……”

    全伯光怕吃她的閉門羹,揑著鼻子噏聲噏氣地荅應:“查氣……”

    崔姐也沒想想是不是查煤氣的時候:“等會?!彼眠^齊膝無扣束腰的睡衣穿上系

    好腰帶低頭走出來開門。

    全伯光進門后隨手就把門關上了,崔姐感覺不對,關門作什么?才抬頭一看,是全

    伯光站在她面前,手里提著一大包東西,衣領后還插著一根樹枝,看到他這付怪模樣的

    出現在自己面前,心中真是又好笑又好氣:“你來作什么?”

    全伯光應道:“負荊請罪呀?!?/br>
    崔姐:“誰讓你來的?你會有罪嗎?”

    全伯光:“是你讓我來的……”

    崔姐:“少在這里打胡亂說,我沒讓你來?!?/br>
    全伯光:“你讓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

    崔姐:“我才吃不香睡不好呢,你開心了?”

    全伯光:“你這樣子我很難過,所以說我有罪,是來請你責罰的……”

    崔姐:“你還會難過?別以為你弄成一付希奇古怪的樣子就能看到我的笑臉,偏不,

    你不會達到目的的?!?/br>
    全伯光:“我是誠心的,哪會希奇古怪呀,這不是一般的樹枝,是荊條,古人認錯

    都是這樣,只要用這抽打就會解恨的?!彼∠虑G條遞給她。

    崔姐抓過荊條楊起手:“你以為我不敢?”

    全伯光把頭低下,一付畢恭畢敬的樣子:“請動手吧?!?/br>
    崔姐果真手往下一落,‘拍’地一下就打在了全伯光的小臂上。還真打上了?崔姐

    睜大了眼睛看他的手臂,細細長長的一條血印變得越來越紅……

    全伯光:“不解氣就再打打……”

    崔姐后悔不該對他下這么重的手,也感到自己付出的真情沒人當回事,又覺得冤曲,

    把荊條往地上一丟,則過身捂住臉就哭了起來……

    全伯光不明就里,才在發火怎么自己到先哭起來了:“你怎么啦,大妹,說話呀?!?/br>
    崔姐抽泣著:“誰想打你啦……你就不會躲躲……”

    全伯光:“沒事,沒事,你又沒用力,就和撈癢癢一樣……”

    崔姐:“還撈癢癢呢,都紅了……”

    全伯光把她擁入懷里安慰,在她背上輕輕地拍著:“真的沒事,別哭了,哭壞了身

    子就不漂亮了……”

    崔姐的小拳頭在全伯光的腰間捶著:“漂亮的你去呀,還來找我干嗎……”

    全伯光:“算我又說錯話了,別再生氣了好嗎?”

    崔姐:“你哪有錯啊,都是我的錯……”

    全伯光:“別人都是想掄功,我們還在掄錯……”

    崔姐‘卟嗤’地笑了下,又把臉拉得老長:“都是你……”

    全伯光:“是我是我,全都怪我,讓我幫你把眼淚先擦擦……”他看了看茶幾上,

    沒有:“放在哪兒了?”

    崔姐:“我拿床邊去了?!?/br>
    全伯光擁著崔姐到了臥室,安撫她坐下后,在床頭柜取過紙,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一手輕輕地為她擦去臉上的淚跡……

    崔姐閉著眼睛讓他擦,擦了左邊又擦右邊,擦了右邊又擦左邊:“怎么還沒完?”

    兩片火熱的嘴唇印在了她的嘴上……崔姐睜眼把他輕推開,恨了他一眼。那是一種愿

    意接受他的吻,但并非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這一套的眼神:“沒正經……”

    全伯光:“看你剛才那么傷心,我是想讓你盡快恢復過來……”

    剛才哭過的崔姐還在擔心她的容貌:“我臉上花不花?”

    全伯光:“我已經仔細擦過了,不花?!?/br>
    崔姐起身:“我還是得洗洗,臉上輕繃繃的?!彼哌M衛生間站在洗手盆前,用

    清水澆在臉上,邊洗邊望著鏡子前的自己,全伯光也跟著站在門口看她:“看什么看?

    沒見過女人洗臉呀?”

    全伯光:“沒見過大妹洗臉?!?/br>
    崔姐沒在理他,洗好擦干后又回到臥室,全伯光還是跟在她身邊看著她。她取出

    一個rou色的粉底,在臉上沾沾,再用手去搓散,然后轉身望著他:“好了……”

    全伯光用手輕輕地在她臉上撫過:“很細嫩的感覺,很光滑……”崔姐那低叉的

    衫領與微露出的酥胸,吸引著他的眼球向下看。

    崔姐一直是盯著他眼睛的,發現他沒注意自己的臉了而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往

    哪里看呀?”并推了他一把。

    全伯光后面就是床,他沒法后退,輕輕一推就讓他倒在了床上,在他倒下的同時

    也把崔姐拖向了自己,雙雙倒下后崔姐就壓在了他的身上。全伯光可不會失去這個好

    機會,左手把崔姐的腰摟著,右手掌就壓在她的背心上讓她動彈不得。

    崔姐似恨非恨地望著全伯光:“抱得恁個緊,想把我箍死呀?”

    全伯光這才意識到手上的勁用大了點,把頭夠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下,這才松開

    手,崔姐趁機從他身上滾了下來帎在他左邊的手彎里平躺在床上,這一倒一滾的讓崔

    姐左肩露了出來,衣服也只能遮住半個rufang。全伯光右手搭在她腰上,則身抬頭凝視

    著她那露出來的左胸,rufang不大、光滑無皺、rutou如葡萄般地點綴在那峰頂,他贊嘆

    了一句:“真美……”就伸過頭去用嘴把上面的衣服拱開將rutou含在口里……

    崔姐‘唉呀……’一聲,還是裝著推他的樣子把手撐在他的胸部,全伯光拿過她

    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繼續地舔舐著她的rutou……

    崔姐沒再去推他,而是撫摸著他的頭:“你還小哇,要吃奶……”

    全伯光:“如果小就有這特殊待遇,那我愿意……”又繼續。

    崔姐:“她們的奶你吃過嗎?”

    全伯光裝糊涂:“哪個她們?”

    崔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的好姐妹呀……”

    她們幾個就有那么好?什么都要說?聽語氣又是很肯定的,全伯光只有老實的回

    荅:“吃過……”

    崔姐:“那……哪個的好吃些……”

    她在和她們比較,全伯光不明白這個時候的女人怎么還會問這樣的問題:“怎么

    說呢?有豐滿形的、有標準形的,你嘛,屬于嬌小玲瓏?!?/br>
    崔姐聽了心中還是有些歡喜,嬌小玲瓏,這個詞都比那些受用些:“那……如果

    都擺在你面前,你喜歡吃哪個?”

    不回荅,她會不依的,要是回荅不好今天就沒戲了,他還沒想好:“你說呢?”

    崔姐:“我是在問你……”

    他腦袋急速地轉著,有對策了,全伯光說:“要是都在面前,就和桌子上的菜一

    樣,各是各的味道,總得都嘗嘗吧……”

    崔姐:“就算是吧,那先嘗哪個?”

    全伯光:“打個比喻,商店里有最好的鐘和最好的表,但只能選一樣,那你會選

    擇什么?”

    崔姐:“當然是表呀,它比鐘不知道要貴多少倍?!?/br>
    全伯光:“所以呀,我和你的想法一樣,選擇精致的。也會先嘗嬌小玲瓏的?!?/br>
    通過刁難的測試,崔姐認為他還是最早鐘情于自己,各方面的條件也不比幾個妹

    妹差,只是機會給她們造成了方便,才先于她和這個男人有了瓜葛,她已經釋懷,不

    再氣他了,她撫摸著他的臉:“好了……舔得癢癢的……”再伸手拉他的衣領。

    全伯光聽她的口氣好多了,也有女人味了,以為是讓他脫衣服,反手就把自己的

    衣服從頭上脫了下來。

    崔姐:“我是讓你上來點,又沒讓你脫……”

    全伯光把她衣服上面掀開了些,讓她整個左邊的rufang都露了出來:“你都這樣了,

    我不脫就不公平了?!?/br>
    崔姐飛了一個秋波,嘴里卻說:“歪理……”

    全伯光:“不管歪理還是正理,只有你高興了,我才會高興……”并伸出右手往

    她睡衣的下面摸去……

    崔姐的手摟住了他的頭,喃喃地說:“真的么……”

    已經摸進她內褲的手開始在她股溝和陰阜間愛撫了:“當然是真的……大妹,我

    希望能看到你天天都快樂……”

    崔姐的手也在撫摸著他的頭,細細的應了一聲:“嗯……”

    全伯光見時機已成熟,托著把她的頭順到了帎頭上去睡著,邊和崔姐親著嘴,邊

    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再去脫崔姐的內褲。崔姐也配合扭著屁股,最后解開了她的睡衣

    腰帶脫下放在了一邊,撫摸著已經濕滑的rou縫:“大妹……”

    崔姐:“嗯……”

    全伯光:“我想上來了……”

    崔姐:“嗯……”

    全伯光用手慢慢地分她的雙腿,則過身子壓在了她張開大腿的身上,還無須用手

    去扶那已經硬了的jiba,就已經靠著她的陰阜了,他低下頭和崔姐親密地吻著,再伸

    出舌頭相互絞緾吮吸。赤裸男女緊密的擁抱,rou與rou的摩擦,性器官的接觸讓他倆的

    性欲在高漲、體溫在升高、心跳在加速、呼吸在急促、全伯光雙肘支床上在作讓對方

    毫無察覺的身體上移,是想讓jiba頂得更緊些。熱吻還在繼續,但總沒有插進對方的

    身體舒服,他收縮一下肛門,jiba就會向前向上頂一下,間隔幾秒又重復一次……

    久違的那種可令四肢百亥都爽起來感覺又回來了,而且只有男人才能給女人創造

    出這種極至的快感,崔姐移開嘴有點嬌喘:“全哥……你那里在動……”

    全伯光深情地望著她:“大妹……舒服嗎……”

    崔姐點點頭,又感覺頂了她一下:“還在動……”

    全伯光:“它是想……到你的小花園去玩玩……”

    崔姐笑了笑,她收腹翹陰去迎接全伯光的那話兒,可jiba能陷進了她的rou縫但就

    是沒法插進去,角度不對,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行……”

    全伯光說了聲:“我來……”伸手握住jiba,往下一壓,吱的一聲就滑進去了三

    分之一。

    yindao內突然出現充實的飽漲感讓崔姐嘴里:“啊……”地哼了一聲,你終于進來

    了,好舒服呀,但她又立即說了聲:“慢點……”并用手去撐著全伯光的胸部。守了

    這么久,這就完了?一直在克制對全伯光的情,自上次王太太的打擾后,又是妒忌又

    是慶幸可以不再理他而保全自己,怎么今天就沒有理智了,就這么完了,她把頭則到

    一邊,淚水又從她的眼角邊掉了下來……

    全伯光:“大妹,你怎么啦?壓痛了嗎?還是里面……”

    崔姐搖搖頭……

    全伯光扶著她的頭,親吻著她的眼睛,舔干她的眼淚:“有什么一定給我說,別

    一個人傷心落淚?!?/br>
    都這樣了,能給你說什么:“沒什么……好久沒做了……不適應……”

    全伯光的jiba沒敢運動,也沒有抽出來:“真是這樣嗎?那也不值得流淚呀,有

    什么就直接說出來會好些……”

    崔姐:“就是這樣……”

    全伯光:“就算是這樣吧,你說的‘不適應’也有道理,我會慢慢來的。劉三姐

    說過,鋼刀不磨生黃銹,大路不走草成窩。成年人保持一定性生活對身體有好處,你

    這里就這么荒著,都快成開發區了……”

    崔姐:“胡說,你以為女人像你們男人呀?亂開發……”

    全伯光:“大妹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你應該擁有一個……自己比較

    滿意的……和你在一起……”

    崔姐:“說得輕巧……那有這樣合適的呀……你會對我好嗎……今天的事你會到

    處亂說嗎……”

    全伯光:“當然會對你好呀,我哪會亂說呀,不會的?!?/br>
    崔姐:“我們幾個小姐妹互相之間都很坦誠,你不要說,我會對她們說的……”

    全伯光:“就這點小事呀,值得落淚嗎?”

    崔姐:“不是的……以后……要是我想你怎么辦……”

    全伯光:“那是為什么?想我就打我的手機……這還不好辦?”

    寡婦門前是非多的不祥語言又讓她有些猶豫,是讓他繼續還是不讓?真是越想越

    沒主見,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樣已經算是把身子交給他了,插一秒也是插、插一小

    時還是插,插半節是插、插滿也是插。算了,不想了,想也已經晚了,就讓他好好的

    插一回吧。還是想想下面,心神一定,下身的快感立即向她的全身陣陣襲來,她不由

    自主摟著全伯光脖子說了聲:“剛才是高興的淚……”

    全伯光注視著她的目光:“那我開始動了哈……”

    崔姐微微的點點頭……

    他慢慢的撅著屁股往里頂,讓jiba直達崔姐最深處的花蕊,把她整個身子都頂得

    往上移動了十來公分……

    崔姐那潮濕、潤滑、溫暖、柔軟熨帖的yindao已經把他的yinjing容納在里面,終于讓

    它完全進來了,插得好深啊,爽快中也有不適,這才讓她對‘痛并快樂著’有了一種

    新的認識,隨著他這一頂,嘴里也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并發出‘哦……’的一聲。

    她一只手扶著全伯光的后腦勺,讓他的嘴貼在自己的脖子上,喃喃而溫情夢囈般地叫

    了聲:“全哥……”

    全伯光:“叫老公……更親熱……”

    崔姐:“不……你不是……”

    全伯光:“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叫老公更爽些……”

    崔姐:“這樣子……就算是夫妻……”

    全伯光:“是呀,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樣深。這話你應該聽過吧……”

    崔姐:“那是說哪怕是作了一天的夫妻,都會有很久的深情,作得越長夫妻的感

    情就越深?!?/br>
    全伯光:“那為什么不說成是一天夫妻百天恩呢?”

    崔姐:“你是在鉆字眼……”

    全伯光:“不是鉆字眼,民間叫這是什么?”他的jiba在崔姐的yindao里閃動了兩

    下:“這叫日屄,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意思說穿了說是:只要這么一日,實際上就有了

    夫妻的情份,既然我們有了夫妻的情份,那應不應該叫我老公呀,老婆……”

    崔姐沒有正面的回荅他:“你呀……”

    全伯光:“老婆……”

    崔姐:“你還叫上癮了……”

    全伯光的jiba在她的體內有節律地閃動:“你不荅應我就不停的叫……”

    久了沒做這種事,一旦做起來,性欲就會迅速展開,jiba在roudong中一閃一閃的,

    弄得崔姐那里面好癢好難受又好想讓那roubang在里面作摩擦運動:“我算是怕你了……

    嗯……荅應了……你動動……”最后那三個字聲音小得差點聽不清了。

    全伯光:“你也叫叫我,讓我高興高興……”

    崔姐溫柔地叫了聲:“老公……”

    全伯光:“呃……尊老婆大人的令……開始動了……”全伯光慢慢的收臀退出雞

    巴,她的身體又回到了原處,再緩慢的挺屁股,把她的整個身體也頂得往上移動。他

    是想到崔姐很久沒做了,如果只顧自己舒服,動作猛了她可能會受不了,先慢慢的讓

    她有個適應過程……

    不像隨時可以做的女人那樣性反映會慢些,崔姐的yindao十分敏感,久旱縫干露的

    渴望此時讓她獲得了暢快無比滋補,才插到三、五下時她就把腿彎曲打得很開、插得

    八、九下的時候就開始主動的挺自己下身去迎合全伯光的插入、當插到十二、三下時

    她匆忙地把全伯光摟得緊緊的,雙腿夾在他的腰間,身體也在陣陣的哆嗦……她懶懶

    無力地叫了聲:“老公……抵緊我……”

    yindao中的嫩rou在蠕動、在痙攣、在擠壓、伴隨著擠出的陰精,讓全伯光的jiba在

    崔姐的yindao里享受著不同尋常的桑拿快感,他沒有動,抵得好緊好緊,雙方的恥骨都

    讓他抵得有些痛感。

    幾分鐘后,崔姐漸漸的平息下來,她媚眼掃了掃全伯光,眼光向下:“老公……

    我好舒服……”

    全伯光:“我不知道你會來得這么快……”

    崔姐不好意思地說:“別笑話我……”

    全伯光:“不會的……你快樂我就快樂……”

    崔姐:“你真好……”她吻了吻他,又小聲地說:“你那里還好硬啊……”

    全伯光:“沒關系,就這樣抵著你……我也舒服……”

    崔姐:“還沒流水吧……來吧……在我里面流出來……”

    全伯光:“那我開始日了哈……”

    崔姐笑笑有些羞赧地說:“難聽……不說這個字就表達不了?”

    全伯光:“那就說插、或者說搞、弄?”

    崔姐想了想:“說我要了、我想了、我來了都行呀?!?/br>
    全伯光:“不是我,準確的說,應該是下面那一根……”

    崔姐無可奈何地說:“算了算了,我說不過你,就按你說的,日吧……”

    全伯光又開始收挺臀部,讓jiba在她的roudong中抽插,他把運動速度提升了些,慢

    抽快插,次次都頂到了她的深處,二、三十下后,把崔姐的性欲又提升到了一個高度,

    她隨著他的抽插,斷斷續續地囈語著:“好……舒服……你……好能干……我……從

    來……沒這樣……安逸過……啊……啊……老公……我……好爽……啊……”

    奶子在全伯光眼前上下翻飛、春宮的叫床聲刺激著他的耳膜、rou與rou的下體撞擊

    也發出拍拍的響聲、從jiba擴散到全身的神精未梢暢快感越來越濃,他把速度再次加

    快繼續著,他還想插得更深,就把崔姐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崔姐沒法抱住他的頭,只有緊緊地握住他的雙臂,讓這頭兇猛的雄獅在她身上發

    泄,哪怕現在這個姿勢讓她不是很舒服,但她愿意接受這種瘋狂而粗暴的蹂躪,她會

    從中體會到男人的威猛,也會享受到他給自己帶來無比的快樂……

    全伯光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崔姐也漸漸地失去了往上迎的力量:“老公……我

    不行了……沒力了……好軟……好舒服……快弄死我……了……”

    全伯光:“老婆……我要來了……再堅持……幾秒鐘……”又是一陣猛插,只感

    到guitou一癢,熱流如洪水般地止不住就往外沖,他放下崔姐的腳讓她緾在腰間,下身

    頂得緊緊的就伏在了她的身上,隨著一股jingye的沖出,jiba在她的yindao里就會產生一

    次強烈的跳動,崔姐的yindao也作出反映,再次讓她高潮的陰水與jingye溶合在一起,配

    合著陰rou的悸動、搓揉那根緊密接合的roubang,讓他射得更徹底……

    他們都整累了、一身也軟了、平靜了、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摟著。直到全伯光的

    jiba自動地從她的yindao里滑了出來,他才翻身下來把崔姐擁入懷里親著吻著:“一會

    流到床上了,擦擦吧?”

    崔姐嬌聲地說:“不管……抱著我……”

    全伯光:“床單會弄臟的……”

    崔姐想把這床單保留下來,永遠不再使用,因為這是她與他一段美好時光的回憶

    見證:“讓它臟……”

    他們就這樣則身相互地摟著,比夫妻作愛后就擦洗睡覺更濃情密意,全伯光把她

    的一條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撫摸著她的屁股:“老婆,今天舒服嗎?”

    崔姐:“舒服……”

    全伯光:“我給你商議件事?!?/br>
    崔姐:“什么事?”

    全伯光:“你們幾個姐妹對我都很好,加上工作的事還沒感謝大家,想作個東請

    大家在一起聚聚?!?/br>
    崔姐:“你才和我做完就想她們了?真是的……”

    全伯光見她想歪了,立即申明:“也不是,這事是我先就說過的,你也知道,因

    為你在生氣中,我就沒敢提,也就是想了這個心愿?!?/br>
    崔姐:“嗯,是聽你說過,那……你準備在哪里辦?”

    全伯光:“我聽你的……”

    崔姐:“為什么要聽我的……”

    全伯光:“因為你是我老婆呀……”

    崔姐:“去,誰是你老婆呀,叫順口了在外面別人聽到了怎么辦?”

    全伯光:“只有我們倆個的時候才叫,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崔姐想到他這么看重自己,心中暗暗高興,也不再去理會他叫自己為老婆的事了:

    “地點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全伯光:“那就在你家,好嗎?”

    崔姐:“又是為什么?”

    全伯光:“讓你可以隨時監視我呀……”

    崔姐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撒嬌式地打了他一下:“去你的,我才懶得管你……”我不敢說緣分,也不太相信命運,但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始終相信

    這一點。所以在3 年以后,我又碰上了我的初戀男友,并且很快我們又在一起了,

    這一切都顯得那么的順理成章。

    他現在是s 市XX大學的大二在校生,而我,也因為參加一個選秀而不遠千里

    跑到這個城市來尋找那個遙不可及的夢。我跟他遇見是在一家小超市里面,那個

    超市就在我所暫住的旅館樓下,而那個旅館又在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個網吧旁邊。

    “陸洲?”我先發現的他,他的樣子已經略有改變,嘴上那層細細的茸毛胡

    須已經剃掉了,金絲眼睛也換成了一副黑框,但是神情,走路的樣子,一笑一顰

    還是跟高中時候沒什么兩樣,在遇到他我一點都沒想到,猝不及防地,我對他再

    一次怦然心動。

    當時他和他的兩個同學正在結賬,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他先是愣了一下,但是

    馬上認出了我,我想我也沒怎么改變,還是一身的孩子氣,這跟我的工作有關。

    “若林?你怎么在這兒?”他顯然比我更吃驚。我聽說他高中畢業以后考到

    S 市的一所大學來了,但是不知道是哪所大學,我到這里來的時候也沒想過會遇

    到他,但是畢竟我知道他在這里,而他,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這幾年來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關心過。

    “S 市就只準你來???我就不能來?”我跟他說話從來不好好說,沒想到時

    隔這么長時間后再遇到,我還是這幅腔調。

    “能來能來,只是我聽說你一直在咱們那一所幼兒園當老師,突然在這里碰

    見你有點驚喜罷了?!?/br>
    聽到他這么說我幾乎感動的要落下淚來了,沒想到他還知道我的消息,而且

    他用了“驚喜”而不是“吃驚”或者什么的,一下子我也變得感性起來。

    “你……你在這還好吧?”跟他這么溫柔的說話這還是第一次,有點不適應,

    我還是本性難移,打趣他說,“看起來挺不錯嘛,又變帥了,臉色這么好,肯定

    正享受愛情小雨露的滋潤吧?”

    他還跟高中那會兒一樣,做出一副受不了我的樣子,可還沒張口,他那兩個

    同學就湊上來了。

    “哎,陸洲,這位美女是誰???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闭f話的是一個高個

    子,挺壯實的,一臉的青春痘。

    陸洲轉過身來幫我們介紹:“這是我高中同學李若林,這是我們宿舍倆哥們,

    這是梁兵,這是吳六七?!?/br>
    一聽到“五六七”這個名字我“撲哧”一下子笑出聲來,窘得旁邊那個叫吳

    六七的個子比較矮的那個男生臉蛋通紅。

    “你們這是干什么去???跟逃難似的?!蔽铱此麄兪掷锒剂嘀鴿M滿的盛著零

    食和飲料的塑料袋。

    “去網吧通宵上網唄,不準備點吃的怎么熬夜???”青春痘梁兵大大咧咧地

    說。

    我撇了撇嘴:“你們通宵干什么???玩游戲???”

    “是啊,玩游戲,哎呦,快11點了,任務要開始了,我先上去了啊,以后再

    聊,美女byebye,哎,要不等下一塊來吧,啊,我先去了?!闭f著急急忙忙就走

    了,吳六七也說了聲byebye就跟著走了。

    剩下我們倆,我拉著陸洲的手跟他說:“走,上我那去坐坐?”

    陸洲還是跟高中時一樣,那么溫和,那么溫順,任我牽著往前走。我們來到

    我住的房間307 ,床上地上全是我的衣服,內衣,內褲,還有襪子,甚至衛生巾

    衛生紙也亂丟一氣,我從小就這樣,陸洲他也知道,看到眼前這幕景象,他說好

    像又回到了從前似的,感覺我一點都沒變。

    我抓起床上的內衣褲就往地上扔,騰出地方來給陸洲坐,粉色的小內褲扔到

    地上了,內褲底下露出一根假陽具出來,按理說這該讓我們兩個都挺尷尬的,但

    其實沒有,陸洲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那根假jiba呵呵地笑:“這不是我送你那

    根了吧?”

    “切,你送我那根早壞了,跟你的一樣,不經使?!痹捳f出口我才覺得不太

    適合,但看他的樣子并沒有因此而不高興。我又接起在超市被他同學打斷的話題

    :“哎,陸洲,你現在有女朋友吧?”

    “沒有?!彼α诵φf,還跟以前一樣,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不可能~??!”他這么帥氣,這么優秀的男生沒女朋友,誰信啊。

    “真的,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也是到現在為止我唯一的一個女朋友?!彼?/br>
    說這些的時候很自然,很輕松,沒有讓我感受到一絲的壓力。他就是這么一個人。

    “為什么不找一個呢?”我也淡淡的說。

    “不說我了,你呢?你怎么到這來了?不當你的孩子王了?”

    我抱著枕頭在床上摔打著:“這不是又被開除了嗎?只好跑大城市討生活來

    啦?!?/br>
    雖然知道我總是愛開玩笑,但他也搞不清我這次是不是說真話了,看他緊張

    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才跟他說了實話:“我請假出來的,來參加‘超級女

    聲’?!?/br>
    “哦,那個比賽???我聽說好多學生都曠課去比賽的,還在網上看了些視頻,

    都是些什么大嬸大姐的,唱歌都走調的,怎么你也參加???”那個比賽當時是有

    很多負面的新聞。

    “偏見啊~ 偏見!你看到的只是個別的,是海選里面挑出來的差的,好多聲

    音特別好的你沒聽見呢……”這時隔壁傳來一陣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聲音,像

    唱歌似的,仔細一聽,不是唱歌,是女生的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我房間里

    聽得一清二楚。

    “撲哧~ ”陸洲忍不住笑出來,“聲音特別好的我這下聽見了,哈哈哈?!?/br>
    “啊~ 啊~~哦,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隔壁更來勁了,

    還帶著一股哭腔,她娘的跟我叫起床來一個調調著,叫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看見那根假jiba還在陸洲手里,心生歹念,輕聲說:“陸洲,要不,咱倆

    也那個吧?”

    我看他猶豫了一下,很不巧,他的手機這時候響了,他接起來,是他那個室

    友梁兵,梁兵在電話那頭喊:“你還不趕快過來???我都做了兩輪任務,賺了兩

    百萬了,你再不來活動就快結束了啊,到時候你別跟我借錢?!甭曇裟莻€大,我

    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低了低頭,又抬起頭,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特別溫柔的說:“還是不了,

    我得去網吧了?!?/br>
    奶奶的,美女送上門都不要,這事要擱在別人身上殺了我我都不信,可是陸

    洲這個家伙,這樣的事可不是頭一遭了。我也不生氣:“好吧,你去吧?!?/br>
    他也真狠心,說走就走,走到門口才想起那根假jiba還在他手里,偷偷笑了

    笑,把它扔給我:“你自己解決解決問題吧?!边@個沒良心的。

    “哎,”我開口叫住他,“你明天不來看我參加海選???在XX體育場,要是

    可以,去看看我吧?!蔽衣曇粼絹碓叫?,后面都像是在求他了。

    “嗯?!彼秽帕艘宦?!他只嗯了一聲就算答復我了,就轉身走了,他要不

    是陸洲,他要是是別人,我早把他撕了。奶奶的,太不解風情了。

    陸洲走了,就我一個人聽著隔壁劇烈的亂搞的聲音,yuhuo難耐,看了看他臨

    走扔在我手里的那根假jiba,慢慢的把它伸到裙底,隔著內褲在自己陰部磨蹭,

    另一只手不斷抓捏著自己的rufang。

    要說這幾年來我沒變,也不是一點都沒變,起碼我的胸部就明顯變了,變大

    了,從原來的小巧玲瓏變得豐滿壯碩了,不知道陸洲他發現了沒有,現在我自己

    的一只手已經抓不過來了,我把手伸進文胸,把自己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想象

    著是陸洲在捏它,也想象著是別的男人在捏它,其實這3 年沒別的男人抓過它,

    哦,除了一個,就一個,我們幼兒園的校長,一個60多歲的老頭子。

    我說我把陸洲送我的假jiba用壞了不是騙他的,可以想象一下,我這3 年全

    是靠著一根假jiba度過的一個個寂寞的夜晚,揉捏著自己的奶子,用假的,沒有

    溫度的yinjing抽插進出著自己的身體,而且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拿那根假jiba出

    氣,它不壞才怪呢。

    我的胸部變大,一方面是發育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覺得就是自己揉捏的作用,

    就是有一次我在幼兒園放學之后,用辦公室的電腦上網,看了一組色情圖片之后

    春情大發,沒有鎖門就掏出奶子抓捏起來被忘拿手機返回來的老校長發現了,才

    有了這3 年來我唯一一次跟男人身體的親密接觸。

    那個老校長人老心不老,推門進來看見我兩腿叉開搭在辦公桌上,兩個渾圓

    的奶子都暴露在外面,一只手揉捏著大奶子,一只手撫摸著下身,他身手敏捷地

    鎖好辦公室的門,三步兩步來到我面前,解開前門掏出那條皺巴巴的老rou,任它

    那么耷拉著,兩只精瘦的鷹爪就扣在我白嫩的奶子上。什么話都沒說,連驚奇的

    表情都沒有,就那么直接的,“享用”起我來。

    當時我也是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了,我想我那是應該是來者不拒了,我只是

    遲疑了一下,心想這個老東西倒是不客氣,可馬上就放松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個

    老家伙經驗就是豐富,手法老道,從我奶子上不知不覺轉移到了我的xiaoxue,而且

    很快就讓她像春天的小溪一樣水流不停,但是在我高潮了三次之后,他那條“老

    黑蠶”還是老樣子,連頭都不抬一下。

    要知道,手指跟jiba絕對不是一個感覺的,就算三根手指都代替不了一根雞

    巴,十根都不行。我需要的是被填滿的感覺,而他給我的卻是空虛,他稔熟的技

    巧讓我欲仙欲死,讓我的欲望急劇強烈,持續強烈,宛在云端,一直在云端,但

    是我想要的是升到云端后從三萬英尺墜落到地面的感覺,一種踏實的感覺,死的

    感覺,他不能讓我死,他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甚至主動起來,像個女流氓,但是他那條死蠶在我嘴里扭動了半個小時都

    沒有要活過來的跡象,我想,醫生早在多年前就已經給它下過死亡鑒定書了吧?

    他看我那么急切,很善解人意地把那條死蠶硬塞到我那欲望的sao洞里面,聊勝于

    無。最后他用他靈巧的雞爪子通過在我陰部外圍不斷地挑逗和搔動,又一次讓我

    達到了高潮。

    老校長平時看起來是個精干慈祥的老頭,我并沒想過他在這方面還是個高手。

    我最后一次高潮后他抽回他的死蠶,提上褲子,一眼都不看我,扭頭就出去了,

    而且第二天再見到我,跟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以后我幾乎沒在幼兒園自慰,

    也沒在碰到他,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像沒發生過一樣。他還是那個慈祥精干的老

    頭,我還是那個和藹可親的幼兒園阿姨,甚至我們相處的還跟原來一樣好,一點

    痕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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