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她跟老爸結婚的記憶
「嗯……」夏竹衣輕聲呻吟著,想象中的謝銘安扒下了她的內褲,然后脫去 了他自己的褲子,挺著發硬的roubang插入她yin水泛濫的yindao里。夏竹衣沒見過謝銘 安的roubang,在她腦海里出現的是兒子的大roubang,自從那天醫院看到兒子光禿禿挺 立著的大roubang,這個場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里,以至于她手yin的時候想到男 人的roubang就會出現這一幕。剛剛還在撫摸她的謝銘安突然間又變成了帥氣的兒子。 無盡的欲望在夏竹衣腦子里徘徊,無論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終無法觸及到 她內心深處的那團yuhuo。夏竹衣用力扭動著身體,好像身下的床單是一個男人, 揉著rufang的手掌也更加用力。美婦人的雪白而修長的雙腿隨著手掌撫摸自己的節 奏不斷的變化著姿勢,時而微微分開露出內褲底部飽滿陰戶的外形輪廓,時而又 交疊在一起輕輕摩挲,rou色的指甲油在鏡頭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讓整個畫面 看起來唯美而yin蕩。 男人的呼吸不知不沉間變得粗重起來,雙眼緊盯著屏幕上的美婦人。雖然淡 藍色的絲質睡袍遮住了美婦人的上半個身子,但遮不住美婦人那誘人的身體輪廓, 好像睡袍并不是用來包裹身體而是用來裝飾美婦人迷人的身段的。尤其是美婦人 那柔軟的rufang在她手掌的反復揉弄下呈現出來的各種形狀,在絲質睡袍的映襯下 顯得更加誘人?;蛟S這就是偷窺能帶給男人的最大快感,他看到了美婦人在自以 為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實的一面,風sao而yin蕩! 就在男人以為他只能看到美婦人隔著睡袍撫摸rufang和伸入內褲揉弄rouxue的時 候,夏竹衣卻是在床上極力扭動著身子,伸入rouxue的手指在蜜xue內不停劃動著, 尋找著能觸摸到她內心深處那團yuhuo的大門。裸露著的身體并沒有夜晚的涼意而 冷卻,反而又種火燒的感覺,夏竹衣知道她身體很多地方都開始冒汗了,尤其是 大腿間,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種濕滑的感覺。美婦人知道光用手是無法泄掉心頭的 那團yuhuo,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光著腳跑到門邊將房門鎖上了。 在美婦人坐起來的時候,男人以為美婦人這樣就結束了,這讓男人有些詫異, 因為他沒有看到美婦人有什么高潮的表現,看到美婦人鎖上房門,男人更是好奇, 因為之前美婦人手yin也沒鎖門,這次為什么突然想到要鎖門了呢?難道是上次忘 記了?就在男人胡亂猜想的時候,美婦人卻是從床頭柜的下層抽屜里拿出一個銀 灰色的絨布袋子,袋子里裝著的是一根水晶假陽具。男人恍然大悟,美婦人鎖門 是因為她覺得用手指不過癮,要用道具了,果然是個外表高貴,內心yin蕩的sao貨。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兒子的眼中,從布袋里拿出了那根水 晶假陽具。如同她是個極為精致的美人一樣,她用的假陽具也是精巧之極,全身 晶瑩剔透,棒身只有美婦人兩根手指粗細,上面雕刻著不規則著花紋,可以讓女 人用起來獲得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來只比棒身略為粗大一些, 看起來像guitou卻是一個男子模樣,雕刻得栩栩如生,和男人怪異的大roubang相比, 這根水晶假陽具稱得上是巧奪天工了。 夏竹衣躺在床上,將包著她飽滿蜜xue的碎花蕾絲內褲褪到了膝蓋處,讓她的 私處裸露在空氣中。另一個房間里的男人完全被美婦人嬌嫩的私處給吸引住了, 這哪是一個四十歲生過孩子的婦人該有的蜜xue的,即便是年輕的女孩的蜜xue也未 必有美婦人這么嬌嫩。至少男人見過的湯麗麗的蜜xue就沒美婦人這么嫩,更別說 在舊工廠里碰到的那個神秘少婦了。也許只有處女的蜜xue才有這么嫩吧,男人心 里想著,可他沒見過處女的蜜xue長什么樣子。男人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個把處 女之身給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記得江雪晴的私處是什么模樣了。 夏竹衣拿著水晶假陽具在嘴邊輕輕舔舐了幾下,那樣子無比媚惑,看得男人 幾乎要噴血。要是美婦人到那幾個木臺上去表演這么一出,一定會讓全場的色狼 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陰毛很稀,只有陰蒂上方有陰阜上長著一小撮兒,且呈灰色,就像 沒長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陰毛黑得發亮。夏竹衣的玉腕正壓在那一小撮陰毛 上,纖細的玉指正在揉弄著她的陰蒂,蜜xue已經變得很潤滑了,兩片小巧的yinchun 已經有了水光,嫩rou色的唇瓣如同養在清水里的貝rou那般晶瑩,看起來幾乎有些 透明了。 撫弄了會兒陰蒂,夏竹衣將舔濕了的假陽具頂在了她的蜜xue口,然后慢慢地 塞了進去,她又微微閉上了眼睛,細細感受著假陽具插入帶來的那種帶著些許清 涼的爽快感覺。夏竹衣一手隔著睡袍揉著豐滿的rufang,一手捏著假陽具在蜜xue里 輕輕抽動,眼前又浮現出一個男人的影子,這個男人一會兒是初戀謝銘安,一會 兒又變成了曾經帶給她無比快樂的方達明,一會兒又變成了兒子。夏竹衣啊夏竹 衣,難道你真的想要luanlun嗎?美婦人暗自罵著自己。 「銘安,cao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聲音驅散兒子的影子,腦子里全力幻 想著她和謝銘安在山間的樹林里zuoai,幻想著儒雅的謝銘安粗暴地將她壓在粗糙 的樹干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后用力干她。 「哦……」夏竹衣輕聲呻吟著,眼前粗暴的謝銘安突然又變成了年輕時的方 達明,幽暗的樹林也變成了結婚時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著她柔嫩的身體沖刺著, 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那種疼痛中帶著的酥麻的快感讓她終身難忘?!概丁?/br> …達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著,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抬高的蜜xue 被嵌在吊燈上的鏡頭拍攝得更加清楚。 耳邊是聽了讓人欲望賁脹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讓人難以自持的畫面??粗?/br> 那水晶假陽具在美婦人被yin水浸濕的誘人的嬌嫩rouxue里不斷抽出插入,男人忍不 住將手壓在了將寬松的大短褲頂得老高的roubang,輕輕地摩擦起來。要是那根水晶 棒變成他的大roubang該有多爽啊,從這一刻起,男人有了占有美婦人的強烈欲望, 那管美婦人是他現在的母親。 夏竹衣終于感到心頭那團yuhuo被她打開了,就在她幻想著兒子的大roubang插入 她身體的時候,那團yuhuo從她的小腹順著她的yindao往外涌?!概丁颀垺?/br> 點……」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么關系,又沒有人會知道。夏竹衣呻吟著,加 快了手上的動作,讓體內的那團火在兒子roubang下湮滅。終于,夏竹衣喘著粗氣躺 在床上不動了,抽了幾張紙巾壓在水晶棒的周圍,良久才慢慢把沾著她yin水的水 晶棒從晶瑩如玉的唇瓣里抽出來,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滿了美婦人的yin液,如 同裹上了透明的樹脂在燈光下散發著銀亮的光澤。夏竹衣燒紅了臉躺在床上看著 手里的水晶棒,為什么老是會想到兒子的大roubang呢才會這么舒服呢,難道就是因 為自己對兒子的大roubang印象太深刻了嗎? 知道美婦人已經完了,男人也沒了打飛機的心思,盯著自己怪異的roubang自言 自語道:「今天已經晚了,只能讓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帶你去吃rou?!瓜肫饻?/br> 麗嬌小而火辣的身體,男人腦子里突然閃過「炮友」這個詞。對他來說,湯麗麗 卻實是個不錯的炮友。 衛生間里,男人用冷毛巾裹著他的大roubang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又時刻注意著 傾聽著美婦人房間里的情況。竟然幻想著跟三個男人性交手yin,真是個sao貨,應 該怎樣搞定個外表高貴,內心yin蕩的sao貨呢?不知道sao貨嘴里的銘安是誰,也許 是她的某個姘頭吧。 夏竹衣拿著假陽具開門,突然發現衛生間里有人,夏竹衣立刻回頭將假陽具 放了起來。兒子搬過來住了,這個衛生間不再是她一個人使用,一切要注意,萬 一讓兒子發現什么就糗大了。夏竹衣這樣告誡自己,卻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 全被兒子看在眼里,而且這個「兒子」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欲望。 「玉龍,你還沒睡啊?!鼓腥藦男l生間出來,夏竹衣跟男人說話。男人穿著 有彈性的棉質背心和大短褲,露出胸部的肌rou線條,被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這 種線條很有誘惑力的。 「嗯,剛上了會兒網,正準備睡呢?!鼓腥说哪抗鈴拿缷D人身上掃過,光滑 的絲質睡袍勾出了美婦人性感的胸型,連rutou的樣子也隱隱可見。就是不知道手 yin之后睡袍里面有沒有穿內褲,男人很想把美婦人的睡袍掀起來一探究竟。 夏竹衣則注意到男人裸露的肌膚上的疤痕變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幾處她明明 記得是縫了針的,出院的時候還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樣,現在卻沒那種肌rou外翻的 樣子了。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兒子的傷疤上說道:「玉龍,你的傷疤變淡了好多啊, 我看都不用做什么整容了。別的傷疤呢,讓我看看?!姑缷D人急急地卷起了男人 的背心,看到男人身上的傷疤也全是只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傷一樣。 「嗯,我恢復的比別人快?!孤勚缷D人身體的香味和手yin過后特有的味道, 男人心里癢癢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美婦人給男人拉好了背心,突然也 意識她是個女人,雖然是男人的母親,但卻是個性感的女人,而兒子卻經不起誘 惑,要不然兒子又要憋得難受了?!赣颀?,早些睡吧,別再上網了?!姑缷D人說 完就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里,夏竹衣一陣的臉燒。因為剛才手yin的時候就是想到了兒子的大rou 棒才有那么強烈的高潮。夏竹衣指著鏡子里的俏臉說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 真是不知羞!」 房間里的男人呆呆的看著電腦,美婦人的房間空蕩蕩的。男人想關了電腦睡 覺,美婦人卻回到了房間。男人想看看美婦人睡覺的姿勢就沒關掉,這時候夏竹 衣的手機響了,男人立刻又戴上了耳機。 夏竹衣正準備睡覺,卻接到了謝銘安打來的電話,夏竹衣問謝銘安有什么事 情,謝銘安說他不打這個電話睡不著覺。夏竹衣知道謝銘安的意思,他還在想著 她。 「銘安,這么晚了,我們該睡了?!?/br> 「竹衣,我想見見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點半我請你到北環路的春秋茶社喝茶?!瓜闹褚乱?/br> 怕自己一時沖動,跟謝銘安發生些什么,所以選擇明天的空余時間和謝銘安見面。 看到美婦人熄燈睡覺了,男人才關了電腦。春秋茶社喝茶?這個銘安究竟是 何許人,明天不就知道了嗎?這雖然是個出色的技術,卻不是毫無弊端。 透過命魂互享,予者可以支配受者的心靈跟rou體。 并非尋常的威脅,而是如字面般完全支配對方。 而且,予者死亡的話,受者亦會隨之死去。 因此,命魂互享會隨著日子被遺忘,也是必然的事情。 ——假如你重要的人將會死去,你會與她共享自己的生命嗎? 【~1~】 只有3個。 只有3歲。 可是,卻是永遠無法縮短的3年距離。 這是我跟亞衣姐的年齡差。 一直以為這沒甚么大不了的。 一直告訴自己這沒甚么大不了的。 最喜歡的,青梅竹馬的jiejie,現在—— 「接下來將會跟佑介君一起生活了……多多指教啰?」 雪白一片的長裙。 雪白的婚紗。 很美。 相當相當的美。 可是,對我來說,最美的還是那個燦爛地笑著的亞衣姐。 「母親甚么的……應該沒法馬上叫出口啦。所以,好像以前一樣,或者 叫我mama甚至是老媽都可以喔。喜歡怎樣叫就怎樣叫吧~」 那可沒辦法啊。 老媽甚么的怎樣叫出口啊。 明明是這里最該說出祝福的我,現在卻比其它人都要忍耐著痛苦。 最少,也要裝出平常的樣子。 不可以讓亞衣姐的笑容染上丁點陰霾啊。 「拜托,老媽甚么的就饒了我吧……叫亞衣姐,就好了吧?」 如平常一樣,亞衣姐露出了活潑的笑容。 從今天開始,她就成為了我爸爸的妻子。 …………………… ……………… ………… 亞衣姐是比我大三歲的青梅竹馬。不知道是女孩子成長得快還是男孩子成長 起來很慢,她給我的感覺總是個耀眼成熟的美女。 因為mama在我出生不久就逝去了,所以亞衣姐對我來說不單是母親,甚至是 比那更巨大的存在。 在生日時會送我禮物。 在我因為沒有母親而被欺負時會安慰我。 節日一到便會親自弄東西給我吃。 我真的很喜歡她。 雖然這可能只是我在依存她,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歡她。 可是,亞衣姐愛上的人,是我的爸爸。 在我們三人一起到餐廳吃飯時,我完全沒想過會知道這種事。 很自然的……彷佛理所當然似的,亞衣姐就坐在爸爸旁邊。 然后,爸爸就一臉害羞的跟我說,他要跟她結婚了。 開玩笑而已對吧——我當時整個人呆掉了。 自己的父親,要跟與自己年后相若的女孩子結婚了。 這,沒可能吧? 「我如果當上佑介君的mama……可以嗎?」 可是,這樣對我說的亞衣姐,露出了比平常更加奪目的笑容;還是個小孩的 我,根本沒法擠出反對的理由。 「為甚么……是老爸???」 然而,沒法老實地說出祝賀。 沖出嘴巴的,是彷佛在鬧別扭般,帶著郁躁心情的語句。 這不就跟被搶走寶物的小屁孩沒兩樣了嗎。 「從以久以前,就想要為佑一郎先生……想當佑一郎先生跟佑介君的精神支 柱了??墒?,發覺這是因為喜歡上佑一郎先生甚么的,是最近的事……」 亞衣姐摸著杯子的左手,無名指上面套著戒指。 看到那個,就理解到那不是開玩笑或是說謊,而是千真萬確的事。 說甚么都沒法接納。 根本沒辦法馬上就放棄。 可是,還是有不得不說出來的話。 「……恭喜你啊,亞衣姐?!?/br> 從小腹死命用力才能勉強擠出口的這句話,讓亞衣姐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不知怎的,當時老爸有著甚么表情,我完全沒有記憶…… 【~2~】 在那之后過了2年。 19歲的我當上了大學生,22歲的亞衣姐成為了家庭主婦,彼此的立場也 已經改變了。 大學畢業后,明明被說可以安心找工作,亞衣姐仍然堅持當上了主婦;在她 身上,我能夠感受到她想要盡力完成身為老爸的妻子,以及身為我的后母的責任 的意志。 也可能是——雖然是種很討厭的想法——她想懷上老爸的孩子。 不管是亞衣姐或是老爸,我都沒能放膽去問。 …………………… ……………… ………… 「亞衣啊,今天我會晚回來,你先休息吧?!?/br> 年齡上已經被列入中年的老爸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對亞衣姐說道。 他的口吻很溫柔,即使已經結婚兩年,那副口調吻也好像是在對鄰居女兒說 話一樣。 「好的,佑一郎先生工作很忙嗎?」 同樣,亞衣姐的口吻也是這樣。 她看著老爸的眼神一直都是閃亮亮的,心情彷佛還在新婚階段一樣。 「為了這次的旅行,可得把工作先清空啊。我也是很期待的呢?!?/br> 對于工作狂老爸來說,跟亞衣姐一起旅行已經是蜜月以來的事了。不用想也 知道他很期待啦??蓡栴}是…… 「嗯呼呼,我也很期待呢。佑介君也是對吧?」 ……問題是,我也要一起去啊。 一想到要在旅行間看著這對年后差夫婦黏在一塊兒恩愛,我就能到胸口傳來 陣陣飽膩感。 「……也是呢……」 聽到我有無沒力的回答,亞衣姐皺起了眉頭。 明明不想讓她露出這種表情的。 明明是想讓她好像平常一樣柔和地笑著的。 「果然啊,你們兩個去不就好了嗎?我也來的話只是在礙事嘛……啊,我不 是說我不想去啦……」 回應我的話的是亞衣姐搖晃著的腦袋。 柔順的漆黑長發在她的肩膀來回飄動了幾下。 「不需要顧慮喔!我想趁這機會跟佑介君建立更深厚的母子關系呢!來,一 起去嘛?」 溫軟的小手抓著了我的手。 僅是如此,我就沒法抵抗了。 這只手可是從小到大一直守護著我,引導著我的手啊。 「…………嗯?!?/br> 我低頭這樣響應著。 除此以外,我已經無計可施了。 【~3~】 抵達距離溫泉旅館最近的車站后,我不禁伸了個懶腰。 跟一對散發著新婚氣團的夫婦一起旅行,給我的感覺就跟拷問沒兩樣;換句 話來說,就是幸福會讓人變蠢啦,多半。 而且,幸福這種事偶爾也會讓其它人感到不幸,我就是這種情況了。 不用往后望也知道那兩個人正在恩愛,讓我感到疲憊不堪。 也許泡完溫泉回復精神之后,算起收支也是超級赤字的慘狀了呢。 為甚么我會在這里??? 「哇啊,真是個好地方呢,佑一郎先生~」 笑容比平常嬌艷三成的亞衣姐望向右上方,也就是跟她牽著手——或者該說 把手扭纏起來——的老爸的臉。 「嗯,能來這里真好?!?/br> 踏出車站的晾色是彷佛將噪音都吸收掉似的,遍地白雪的美景。 街道跟天空都被白色熏染,唯一沒被侵占的地面上傳來單車來回時發出的鐵 鏈音。 乘了幾小時電車的這個小旅行,以跟日常生活圈有著巨大差異的光景招待著 我們;可是,說不定只有我感到這個地方不太歡迎我們。 「佑介……抱歉,可以去召一臺出租車嗎。讓亞衣在外面等出租車,不太好 對吧?」 雖然外面的車站也有屋檐,可是風那么大對女孩子來說也很辛苦呢。 也許是大家都不想在雪地上走動,車站的隊伍也很長。 「啊啊,知道了?!?/br> 沒法率先提出這種體貼的提案,證明了我跟老爸作為人而言的差距,讓我不 禁大聲作出回應;說出口之后,想到這反應正證明自己像個小屁孩,我就不禁更 加煩躁。 所以,我沒有望向亞衣姐的方向,就這樣走向車站。 這種不爽的表情,才不能讓滿心期待的亞衣姐看見啊。 「佑介君??!」 所以,身邊發生了甚么事,我一時三刻沒法理解。 回頭望向亞衣姐的時候,我只看到一片紅。 雖然很小,可是在這雪白的世界里卻有著強烈存在感,吸住視線的赤紅色。 「你這渾帳——??!」 在茫然的我的眼前,那片鮮紅色的那里,老爸憤怒的聲音響起。 在我反應過來之后,傳來了重物被擲到雪地上面的沉鈍響聲。 腦袋一片慘白的我只能盯著眼前的血紅。 「你,你居然敢對亞衣??!」 對。 那個倒在我腳邊的人是亞衣姐。 彷佛被拋棄的人偶一樣,乏力地倒在地上,胸口染起一片紅色。 ——發現這些流個不停的是鮮血之后,我—— …………………… ……………… ………… 「振作點啊,佑介!」 被搖動著身體的我回過神來。 可是,回神過來之后我就發現自己來到了地獄。 這個地方,完全沒有救贖。 「少給我,恍神了??!」 明明雙眼睜得大大的,卻一直沒能看清楚。 老爸拼命地發出悲壯的叫聲,終于讓我的腦袋知道視野里的東西。 那個小腹不斷流血,用力抓著我肩膀跟雙手的老爸,這才被我映入眼簾。 「老,老爸,這是甚么回事?。??」 我不禁慌亂起來。 老爸則是死命的盯著我。 「現在,對亞衣進行命魂互享!」 老爸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我的思緒。 這讓我想起了失去意識前的那個光景。 「對了!老爸,亞衣姐……亞衣姐她怎樣了???」 胸口冒血,倒在地上的亞衣姐。 要是那個只是幻覺的話,要是能那樣想的話多好啊。 看向老爸顫抖著指過去的方向,我就看到倒地不醒的亞衣姐。 跟剛才沒有變。 比起剛才,飄落的雪花更是開始蓋住亞衣姐。 剛剛還能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溫暖,已經失去余溫了。 被白色的雪花裝飾著似的,亞衣姐的樣子很美……更讓我感到悲痛。 「亞衣……姐…………」 在我茫然若失時,一個東西塞到了手里。 然后,我的手被誰給握住,用力的抓緊了那個小小的東西。 「命魂互享……你知道,怎樣做吧?」 老爸用瞇起來的眼睛看著我。 對……這不是能隨便交給任何人作的事,如果老爸受傷辦不到的話,那就由 我來。 這一定就是家人會作的事。 「啊啊,交給我吧!」 cao作甚么的毫不困難。 要拯救亞衣姐……這是我現在知道的事,也是我必需去做的事。 我跑到了亞衣姐身旁,開始設定命魂互享。 按下按鍵之后,命魂互享的裝備馬上啟動,我便感到自己體內的生命流進了 亞衣姐里面,意識也一點點的薄弱起來;可是,我更能切實地感到亞衣姐從死亡 中回來了。 「佑介……亞衣就…………拜托……了…………」 在我快要昏倒之前,那些「急救車還沒來嗎!」「喂你振作點??!」的雜音 里面,我不知怎的能夠清晰地聽到老爸那彌留的聲音。 「……佑一…………………郎……先…………生…… 在意識消失的剎那,我好像聽到了亞衣姐的聲音。 而我的記憶,也到此為止。 所以。 所以我不知道老爸怎樣了。 那時候他在想甚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把甚么東西托付給我了—— 【~4~】 家里彷佛沒有開燈般昏暗。 這可不是外貌跟時間怎樣了之類的物理現象。 在那之后已經過了一個月,亞衣姐也沒有再笑過。 露出笑臉跟露出笑容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在這段時間我已經深有體會。 「亞衣姐……」 只是盯著老爸的遺照,亞衣姐對我的聲音毫無反應。 也許,這種狀態就能叫作魂不守舍了吧? 「亞衣姐?!?/br> 當我把手放到她肩膀時,亞衣姐才作出反應。 而且并不是嚇了一跳那種,而是彷佛從沉睡中醒過來,腦袋完全沒在動那種 反應……讓人看到只感到心痛。 「啊……佑介君……怎么啦?」 然后,她就向我笑著。 那是在沐刻的苦痛上面勉強作出一片薄弱皮膚般的脆弱笑容。 那彷佛就是個面具。 「唔,沒甚么啦,我作了午飯,一起吃吧?!?/br> 被我那么一說才發現甚么似的,亞衣姐望向墻上的時鐘,輕輕啊了一聲。 時間老早就過了中午,差不多來到下午3點。 換言之,亞衣姐在這里呆了好幾個小時。 我知道她很傷心,可是總是不禁想到這根本不是年輕女性渡日該有的樣子。 老爸交托給我的東西,肯定包括這些。 「對不起呢,明明我才該好好振作——」 我知道她后半句一定是想說「我可是佑介的mama啊」之類我不想聽的話,所 以忍不住出言打斷了她。 「辛苦的話,可以說出來的啊,亞衣姐?!?/br> 這樣下去的話,亞衣姐的心一定會壞掉。 可是,可以怎樣做,根本沒有頭緒。 「沒事的,母親可是很堅強的喔?!?/br> 怎樣看都知道她在逞強。 明明只跟我相差3歲。 「哇,居然作了炒飯!看起來很美味??!佑介君,很會做飯呢!」 亞衣姐露出笑臉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坐下時,她很悲傷地瞄了一眼旁邊的空席……老爸的位子。 剎那間,我感到心底涌出一陣強烈的焦躁,讓我自己也吃了一驚。 這是不該有的情緒;對亞衣姐感到煩躁甚么的,是不可以的啊。 「來,佑介君也坐吧。來趁熱吃吧?」 拿著飯匙,亞衣姐調皮地說著。 但是。 明明很高興地吃著,亞衣姐卻連一半都沒吃完。 「抱歉呢,讓你特地弄炒飯?!?/br> 我知道亞衣姐很努力地讓自己如常用餐。 但是她應該完全感受不到美味吧。我在老爸死了之后的那幾天里,也是食不 下咽,多少能夠理解。 那幾天讓我知道吃飯只是補充營養的手段而已。 也許這種狀況,亞衣姐仍然感受著吧。 「味道可是很好的喔?可是,那個,我最近沒怎么運動嘛……」 亞衣姐用著不好意思的表情說著跟借口沒兩樣的話;看著她,我只感到心底 涌出了甚么。 ……說不定,已經不行的人,其實是我。 「……佑介君?」 回過神來,我才看到亞衣姐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看來剛剛是埋頭在自己的思緒里了。 「啊啊,沒事,余下的我來吃掉就好??墒?,在我變成小肥豬之前,亞衣姐 可要養回胃口喔?」 我露出一副輕快的樣子對亞衣姐笑著說,可是我知道這樣子不行。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了。 想象著自己對亞衣姐露出甚么表情,我甚至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嗯,真抱歉啊?!?/br> 心底里,有甚么扭曲起來了。 【~5~】 晚上。 平常的話,這時間早就睡覺了。 可是,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亞衣姐的房間。 似是被叫喚,又似是自己想來,這份沖動很曖昧卻令我沒法猶豫。 這應該是跟亞衣姐進行命魂互享的弊害吧?記得有聽說過,命魂互享可以讓 人直接讓彼此意志作出溝通,或是直接弄懂對方的心思怎樣的…… 「…………」 在房門的另一端傳來了聲音。 那是充滿著煩惱,帶著哀怨的聲音。 我不知道原因,可是我彷佛跟亞衣姐的房間建立了甚么聯機一樣,對她在里 面作甚么都一清二楚。 「裙一郎……先生…………嗚……我……好寂寞………啊啊……」 亞衣姐一邊哭著一邊自慰。 老爸……老爸跟她的這個房間里,亞衣姐被老爸的遺物圍了起來,沒法壓抑 似的撫慰著自己。 對自己沒能壓抑情欲的厭惡,對愛著自己的老爸的戀慕,讓亞衣姐的體內發 生了歪曲的化學反應。 本來,比起那彷佛人偶般毫無生氣的亞衣姐,現在這個追求著甚么的樣子更 該令人高興,我卻完全開心不起來,更有一種心底開始溢出甚么的感覺,讓我只 能死命忍耐。 「嗚……嗯…………呼,嗯……嗚喔…………」 彷佛親眼所見一樣,我知道亞衣姐高潮了。 我也知道亞衣姐的身體得到了一時的滿足。 我更知道她的心進一步沉向絕望的深淵。 接下來響起的就是想要壓抑著聲音卻仍然無法按捺下去的嗚咽。 忍耐著搥打墻壁的沖動,我離開了這里回到房間。 所以,我不合作亞衣姐到底哭了多久。 不。 其實,我是不想知道而已。 …………………… ……………… ………… 我打開了房間的計算機。 可以逛網頁浪費時間,可以寫一下大學的作業,可以聽音樂消解一下心底的 煩躁,可以跟其它人聊天,可是我甚么都沒有作,也沒想去作。 我只是盯著屏幕保護程序那只隨機出現的圖形發呆。 亞衣姐為了保護我失去了生命。 為了保護我跟亞衣姐,老爸死了。 那么我可以作甚么呢?應該要作甚么呢? 我不禁閉上眼睛。 為了逃避那個早已知道的答案。 為了把那個再也明顯不過的事實視而不知。 ——我是予者啊。 可是。 可是,我沒法不那樣想下去。 跟亞衣姐進行命魂互享之后,我彷佛遺忘了老爸葬禮帶來的疲乏,在網上不 斷搜尋著命魂互享的信息。 在這以來一直有很多問題被報導出來,所以我才需要得到正確的知識。 可是,那些說不定不知道比較好的東西,讓我煩惱了好長的時間。 對受者來說,予者可以變成神一樣的存在。 那是充滿魅力的事,可是對我來說那是污穢不堪,讓我沮喪的東西而已。 把亞衣姐據為己有。 不單是rou體,還包括心靈。 命魂互享的話,能夠做得到。 ——就做吧,這也是為了亞衣姐啊。 心底里的聲音,讓我逐漸把這卑劣的思考偽裝成正當而必然的事。 可是,我一直都對要不要作這種事而苦惱著。 彷佛追逐著自己尾巴,愚蠢的瘋狗一樣。 一直,一直,原地轉動。 【~6~】 在那之后,已經過了兩個月。 亞衣姐看起來就好像已經回復過來一樣。 只是看起來的話。 那應該只是露出明朗表情,讓虛假的笑容流露出來而已。 閃亮的眼神,艷麗的肌膚光澤,老爸生前浮現的真摰微笑。 現在的,只是好像玩偶一樣,把叫作笑容的表情掛在臉上的模樣而已。 這種笑顏,讓我看得無比心痛。 所以。 所以這晚,就讓我把一切罪孽背負過去吧。 并不是為了亞衣姐這些借口。 我是為了我自己,決定犯下這彌天大罪的。 這樣,決定著。 …………………… ……………… ………… 深夜十點。 這個時間,亞衣姐都會在自己——她跟老爸的房間——里面一個人待著。 既不是看電視,也沒打算跟我聊天,只是想要沉醉在跟老爸的回憶里面吧。 站在那彷佛拒絕一切的房門前面,我深呼吸了一下。 接下來要作的事罪孽深重,我已經想過很多次,也已經決定了該去實行。 ——由我來讓亞衣姐獲得幸福。 僅是,為了這個。 我輕輕敲了幾下房門。 「怎么啦,佑介君?」 隔了一會兒,亞衣姐就笑著打開房門;那個已經眼熟的虛假笑容,加上泛紅 的雙眼,讓我心底彷佛浮現了扭曲聲一樣痛了一下。 「亞衣姐,不用因為老爸的死而悲傷下去了。只是,想說這個?!?/br> 我的聲音讓亞衣姐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 「你說甚么???我已經拋開了失去佑一郎先生的悲痛,每天都很開心喔?」 然后,彷佛將那道變化也藏起來一樣,這樣說著。 這如果是真心在笑的話。 這如果是真心在說的話。 這是真的話,我會多高興啊。 可是,身為予者的我很清楚那只是謊話。 所以—— 「已經不需要再因為老爸而傷心了啊,亞衣姐?!?/br> 我對亞衣姐的心靈灌注自己的欲望。 為了把老爸跟她的感情撕裂。 「啊……」 亞衣姐用呆然的表情望向我,然后浮現了悲哀的笑臉。 「咦?」 ——悲哀的,笑臉? 我的支配沒有把亞衣姐從悲傷里面拯救出來嗎? 我弄錯甚么了嗎? 「抱歉呢,可是我說謊了……果然是,很傷心啊。佑一郎先生,可是我的丈 夫呢??墒恰@樣子將悲傷的感情抹去的話,就好像連我的思念都一起抹去似 的……請讓我再花點時間……唔嗯,佑介君可是對我很體貼了呢,不得,不說謝 謝啊……」 這就好像在說不能道謝一樣。 為了不傷害我,小心翼翼的,很溫柔的,也很堅定的拒絕掉了。 ——把我,拒絕了。 「今天我已經很倦了,要睡啦?!?/br> 不等待茫然若失的我響應,亞衣姐準備關上房門。 明明能夠看到她臉上浮現的表情,卻因為反光而沒法看清楚。 不對,那只是我不想看到而已。 要是讓這扇門關上的話,永遠都不會再打開了。 被強行抵去對老爸的思念,亞衣姐彷佛準備在我眼前消失。 那份激烈起來的焦躁感,驅動著我的身體。 「等等啊,亞衣姐!我,我不是那個意……」 房門沒有停下來。 我的聲音沒傳到亞衣姐的耳里。 我的決心沒有帶來任何東西。 「接受我??!亞衣姐!」 明明沒想把這句說出口,因為慌亂而吐出口的,是支配的語句。 說出聲的瞬間我已經感到后悔,可是我也知道已經沒法回頭。 快要關上房門的亞衣姐很不自然地停了下來。 房門再度被打開,亞衣姐用困惑的表情凝望著我。 而我也是不敢動彈。 「佑介君……?」 露出恍惚的表情,亞衣姐叫喚著我的名字。 望向沒法反應的我,她笑了起來,往我走近了一步,對我伸出雙手。 柔弱卻讓人不欲反抗的溫柔力度,讓我的頭靠向她的胸脯。 那軟嫩而溫熱的質感,把我的腦袋包住。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而無法反應,我只聽到耳邊響起了嗓音。 「嗯……可以喔?」 ——啊啊,我終于被亞衣姐接納了。 在這喜悅跟絕望的窄隙間,我不禁這樣想著。 為了讓亞衣姐接受我,我把她的心靈也扭曲了…… 【~7~】 我用顫抖著的雙手脫下亞衣姐的睡衣。 脫掉上衣跟長褲之后就只余下內衣。 不想因為過度興奮而把內衣撕破的我雖然很小心,可是看到那暴露在眼底的 肌膚之后,手也開始震動起來。 親吻或是愛撫甚么的,根本就沒余力去作。 「不,不用急,我不會逃跑的喔?!?/br> 亞衣姐的聲音也是不太從容。 那道聲音,既是想要讓我冷靜,也是打算讓自己放松。 雖然想要接納我,可是羞恥心跟其它感情似乎是獨立起來的吧。 「嗯……我會,我會溫柔的……」 我興奮聽聲音也高昂起來。 可是,想到要是太猴急只會很難看,我努力讓自然冷靜下來……然后就因為 辦不到而放棄了。 一直暗戀著的亞衣姐就在眼前,更知道她會接受自己的一切,冷靜下來甚么 的根本就不可能啊。 而在亞衣姐把自己的胸罩扣子解開,我脫內褲時雙手顫個不停這種猶如恒定 禮儀的羞人事情之后,亞衣姐那漂亮的裸體就出現在眼底。 「啊……好…………好漂亮……」 雖然不大,卻維持著美妙形狀的胸脯。 有著薄薄毛發的那里。 整體呈現曼妙曲線的嬌軀。 比各種工口本的裸女都要美麗,亞衣姐的身體相當動人。 「雖然很高興……可是,被這樣盯著,很羞人啊……」 亞衣姐用手遮著胸脯跟下身,將通紅的臉頰側了過去。 可是,這個表情的亞衣姐依樣充滿魅力。 「讓我看?!?/br> 雖然因為羞恥而顫抖起來,可是接受了我的亞衣姐仍然響應了我的期望。 不僅如此,她彷佛還察覺到我無意識的欲望,主動用雙手把秘所朝著我左右 撥開。 「好棒啊……亞衣姐……」 雖然性器甚么的已經在無修正動畫看過,可是比起眼前的完全不同。 那讓人食指大動的粉嫩鮮rou,隨著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蠕動起來,異樣的美 艷。 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我,就這樣撲了過去。 「不,佑介君,那里,臟……啊??!」 忽視亞衣姐的掙扎,我全力享受著她的身體。 這個rouxue彷佛為我而生一樣,當我把舌頭伸進去時便感到了往內側擠擁的感 覺;當我用力地吸吮時,亞衣姐更是發出呻吟,這彷佛樂器般的反應讓我無比興 奮。 「亞衣姐的這里有陣很奇妙的味道呢……」 那是有點像奶酪,卻不會讓人討厭的味道。 當我不斷舔弄以及逗弄那顆小yinhe時,亞衣姐的里面就不斷溢出汁液。 「很,很羞人啊…………噫……啊……不………這種事……嗚……」 亞衣姐的身體隨著我施予的快感不斷跳動。 即使是想要否定似的呻吟,聽起來也猶如渴求刺激的懇求。 「佑介,君………我……我已經…………」 抬起頭來,我就看到亞衣姐彷佛要哭出來似的雙眼散發著潤亮的光澤。 彷佛舒服到沒法好好說話一樣,她的嗓音也好像喝醉了似的雜亂起來。 所以,當我察覺到亞衣姐已經準備好被我插入時,才發現自己連衣服都沒有 脫掉;到底是多么猴急了啊我,羞恥得要死了。 「要來啰……亞衣姐,我愛你?!?/br> 我也脫掉衣服,跨在亞衣姐身上。 而她也將雙手攬到我的背后,閉起了雙眼。 這是亞衣姐把一切交給我的意思吧。 我的分身抵住了亞衣姐的那里,濕潤的黏膜互相觸碰著,讓房間里響起了yin 邪的水聲。 然后,我就把腰往前擠。 「嗚……」 我無意識的發出了呻吟。 亞衣姐的那里明明濕得溢出汁液,入口卻相當硬,彷佛要阻止我入侵似的。 而亞衣姐也好像很痛苦一樣,發出了悲痛的低吟。 「亞衣姐,你不會對接下來的事感到痛苦,甚至會感到非常舒服?!?/br> 所以我想也不想就使用了支配的力量,讓亞衣姐能夠舒服起來。 可是,日后當我想起這件事,就知道這只是我自己感到害怕而已;為了 逃避亞衣姐接納了自己之后也只能對她施予痛苦,想要作出補償這件事,我也是 在很久以后才弄懂。 而在我說出口之后,被我支配的亞衣姐就產生了劇烈的變化。 「??!甚,甚么???我,我沒遇過,這么,噫?。?!」 強烈的快樂——恐怕是初次感到這么強的快樂吧——讓亞衣姐困惑的表情蕩 漾起來。 悲鳴隨著悅樂變調,剛剛的苦痛完全消失不見。 而我也因為亞衣姐的反應而涌起了射精的沖動,一鼓作氣的往她的最里面用 力插進去。 在途中,我更感受到刺穿了甚么的觸感。 「噫,啊——!」 亞衣姐忽然發出的叫喊,絕對不是因為快感而來的。 不禁望向她的表情,我才發現亞衣姐露出了叱責我的表情,流下了眼淚。 「嗚…………佑介君,我可是第一次啊……對女孩子,要溫柔一點……才行 喔……」 即使以支配的力量讓她感受不到痛楚,被破處的痛覺仍然將之凌駕了嗎?還 是說因為有著特別的理由,才會這樣呢? 我沒法弄懂。 可是,那句話想要表達的意思,讓我無法不動搖起來。 「……可是,亞衣姐,跟老爸……?」 ——跟老爸結婚了兩年那么久,亞衣姐是處女?這怎么可能? 「因為……佑一郎先生…………都在顧忌著啊……」 顧忌著誰? 為甚么會顧忌? 那種事情,怎么可能問出口。 可是,我只感到自己奪去亞衣姐的處女的喜愛……以及把沒法挽回的東西奪 去的罪惡感。 兩種感覺,在胸口搗成一團。 「……我會,溫柔點的?!?/br> 亞衣姐聽到我的話后,輕輕點了點頭。 我伸出右手開始揉弄亞衣姐的左胸;對女性的胸脯進行愛撫,這可是生平第 一次作的事,所以要怎樣用力我也不知道,只敢輕輕的撫摸。 「嗯,嗚嗯……」 亞衣姐也開始喘息起來。 她別了過去的臉頰,染上了一次鮮紅。 「亞衣姐,剛剛你舒……」 「對著女孩子,不能問這個喔……」 沒被允許問到最后,可是看到這反應就知道她感到了舒服。 可是,跟剛剛破處時一樣,支配的力量好像沒怎樣發揮作用;要是接納了我 的話,怎么會不讓我說完呢。 想了想,我就選擇繼續zuoai。 觸弄亞衣姐的心這種事,應該不該再胡亂去作了。 「……呼……嗯……」 也許是剛剛太集中,當我恍神回來時,就發現亞衣姐的狀態不太一樣了。 該怎么說,她淚眼汪汪的看著我,還不著痕跡地挪動著身體。 而且,喘息好像比剛才明顯了。 「亞衣……姐……?」 我望向亞衣姐時,她很快就別過視線,然后彷佛下了決心一樣凝望著我。 總有種明明不想說出口,想沒法不宣泄似的焦急感覺。 「………想要……啊……」 雖然聲音小得幾乎沒法聽到,但亞衣姐想要說甚么,我依稀可以理解。 這一定是亞衣姐已經習慣了我的分身插進體內的感覺,所以想追求更多刺激 吧。 「我動啰,亞衣姐?!?/br> 聽到我的聲音,亞衣姐有點高興似的點了點頭。 我把放在亞衣姐胸脯上的手指移到乳尖上輕輕搓動,再度開始挺腰。 雖說如此,因為我毫無經驗,也只是前后擺腰而已。 「唔…………嗯……啊,嗯……」 我的分身在亞衣姐里面擦拭著,讓她吐出了輕輕的呻吟。 可是,這并不是AV那種激烈的叫喊,因此聽起來更加生動切實。 察覺到我看著自己蕩漾起來的表情時,亞衣姐就側過頭去,用手按著嘴;看 起來就是很難呼吸的樣子,也不想被看到表情跟聽到呻吟嗎。 「亞衣姐,現在你會說出心里所想,不會隱瞞喔!」 一想到假如是老爸的話就能聽到她發出的嬌喘以及心底話時,我就不禁再對 她說出支配的命令。 渾然沒有想到她的感受,只是為了滿足私欲的命令。 「呀!佑介……很,很羞人……??!」 知道自己被支配著的亞衣姐睜大了眼睛。 可是,我已經沒法停下。 用比剛剛更強的力度沖撞著亞衣姐的身體,我猛力扭腰。 「怎樣,亞衣姐,感覺如何了???」 想要掩住嘴巴的亞衣姐發現手臂只能抬到一半時,就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似 乎是因為用手掩嘴就是隱瞞,所以作不到吧。 然后,亞衣姐就將她的心聲說了出口。 「小,xiaoxue里面……啊,被佑介君的,大roubang……磨擦著,很,嗚,很麻酥 啊……讓人……甚,甚么都……沒法,去想,噫,好,好舒服!」 感到愉悅無比的我用力揉弄著胸脯。 胸脯的形狀隨著手指的動作變化,變硬的rutou被進一步強調著。 以食指時而輕彈時而下壓,我享受著這份英妙的觸感。 「啊啊,胸脯,好棒!rutou好舒……噫嗚嗚!」 自己說出感受著的快感,似乎讓亞衣姐感到了異樣的興奮;說出yin蕩的感受 時,她蕩漾的表情更是充滿了愉悅。 而她的rouxue也是不斷溢出yin液,在她呻吟時都會緊緊地擠夾我的分身。 「噫,嗚……頂在……最里面了………我最重要的地方……被擠擠,撞,嗯 啊??!」 亞衣姐緊抱著我,開始自己扭動腰枝了。 當我的分身撞在亞衣姐體內時,她都會渾身一顫,摟著我后背的手也更加用 力,表達著敏感的反應。 沒有間斷的呻吟聲,讓她大大張開的小嘴一樣流出唾液。 現在的亞衣姐不管哪個部位都是如此yin蕩,如此漂亮。 「好棒喔,要,要來了!噫,嗯!啊,這樣,自己弄不出,啊,這么舒服的 喔喔!嗯,啊,變,嫩得奇怪,咿嗯!」 亞衣姐美麗的容貌因為快感而扭曲起來。 即使沾滿眼淚跟唾液,仍然是那么動人。 亞衣姐的rouxue比剛才收縮得更加頻密緊窄,我也察覺到自己到達了沒法忍耐 的地步。 「亞衣姐,快高潮吧!我,我也要射了!」 已經沒有余力玩弄胸脯,我把雙手按在床上支撐身體,用力對著亞衣姐擠腰 沖刺。 「來咤,佑介君,嗯……在我里面,全部……給我……??!咿,呀,啊啊啊 啊——??!」 在亞衣姐高潮的瞬間,我也突破了忍耐的極限。 下半身彷佛從后腰開始溶解一樣,我的jingye不斷向著亞衣姐的體內射出。 「啊,好燙,不,啊??!xiaoxue,要溶,咿,溶化啦!啊啊??!」 身體整個后仰,亞衣姐的手腳仍然緊緊抓著我不放。 那是強烈得驚人的快感。 這么舒爽的射精,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啊。 沉醉在這份讓人快要失魂的快樂當中,我跟亞衣姐緊貼彼此,享受著這份溫 暖的感覺。 …………………… ……………… ………… 「我明明是佑一郎先生的妻子,卻跟佑介做了……真是個壞女人呢……」 完事過后讓身體休息時,亞衣姐說出口的是充斥自嘲口吻的話。 當我想到被她接納,可以兩個人幸福下去時,這番話幾乎將把我打入谷底。 這句話才比甚么都過份。 ……我不禁這樣想著。 「沒這種事!那是我……」 用悲哀的表情望著我,亞衣姐搖了搖頭。 而我則是感受著這份彷佛被她拒絕的感覺,只感到眼前一眼。 「而且,佑一郎先生死去了卻沒感到悲傷……我真的是,很過份啊……」 亞衣姐好像很后悔跟我zuoai一樣。 雙手掩面,很哀傷地低嘆著。 明明沒有這種事。 已經接納了我,被支配的亞衣姐明明不可能作出這種反應。 ——啊啊,因為亞衣姐心中還有老爸在,所以才會這樣說啊…… 然后。 我再次讓老爸死去了。 這次,是我以自己的意志——把老爸殺掉了。 【~Epilogue~】 從亞衣姐的心,把老爸的記憶抹消了。 正確點來說,是將她跟老爸結婚的記憶,以及思念抹殺了。 抹消了,抹殺了,殺掉了,殺得不能再干凈了。 可是,亞衣姐看向佛臺時,眼睛卻會盯住老爸的遺照。 彷佛是相當在意照片里那個不認識的人一樣。 彷佛連自己為甚么沒法移開視線也不懂似的。 用著,那深邃的雙瞳盯著。 「亞衣姐?!?/br> 被我叫喚時,她就很高興地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