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過的男人。
李語馨垂首不語,額前烏黑的劉海遮住了雙眸。若有人撥開她的劉海,定會 發現,她澄瑩的雙眸中充斥著忿怨與無助,楚楚動人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她 當然明白,這是朱斌專門為她設下的一道選擇題,而答案只有一個! 當李語馨自憐自哀之時,一位身形與朱斌相差無幾的臃腫男子,自告奮勇地 自薦道:「美女,我身經百戰,經驗之豐富遠超常人,一定不負你的厚望!」 以李語馨忠貞不渝的性格,欺瞞兒子與朱斌茍合,已經讓她覺得羞愧難當, 更別提主動向其他男人索愛了。但為了顧全大局,她不能揭穿朱斌的謊言,只得 強忍惱恨,違心地說道:「有勞你了!」 男子聞言,當即亢奮得仰天嚎叫,以示雀躍之情。而其余的男人則向他投去 艷羨的目光,同時懊惱自己沒有把握住機遇。 朱斌輕撫著下顎的胡渣,注視著李語馨的一舉一動,由此推斷她的心理活動。 見她躊躇不決時,本以為她會毅然拒絕;卻不料峰回路轉,她不知出于何種目的, 竟然應允了。朱斌一陣愕然,神色陰晴不定,在他無往不利的獵艷生涯中,還從 未遇到過這種境況,如此難以掌控的突發狀況,令他頗為不解。 因從未失手的緣故,致使朱斌對女人的感官,一直停留在較為淺薄的程度。 雖然心中略有疑惑,他卻固執己見,將李語馨與昔日征服過的女人們畫上等號。 他由此猜測:「或許是她已經認清現實,才會有如此體現吧!女人皆是如此,一 旦認為無力回天,便會喪失抵抗力。更有甚者,還會充當爪牙,協助施暴者侵犯 其他的無辜之人!」 男子雖振奮不已,但依然不忘禮數,經過朱斌身旁時,恭敬地彎腰施禮。在 博得朱斌首肯后,方才走向李語馨。 在李語馨那秀頎的身段前,男子與侏儒無異,頭頂堪堪與她的胸部齊平。男 子遠觀時,已經被她華貴的氣質所折服;近看之下,更是驚為天人。 她昔日一貫以素顏示人,今日為赴約,才稍作裝扮。但即便如此,亦已初露 魅惑眾生之態。 她那頭烏黑油亮的微卷長發隨意披于肩后,精致的瓜子臉白皙無暇,毫無尋 常女人中普遍存在的褐斑與粉刺,甚至難尋一顆痣。漆黑如墨的靈動雙眸顧盼生 姿,哀怨動人。那盈潤的櫻唇上涂抹著爛漫的淺粉色唇蜜,熠熠生輝的誘惑雙唇 妖冶至極。即便是經過后期處理的特寫照,也無法充分體現出她此時的媚態。 她胸前挺拔的巨乳隨呼吸起伏不定,絕無此年齡段應有的下垂之勢。頂端那 兩枚誘人吮吸的粉嫩rutou殷殷而顫,只有指甲大小的淡粉色乳暈顯得極為小巧可 愛。順著乳根而下,腰部驟然向內收緊,與腰背部的豐臀形成鮮明對比。如此傲 人的身型曲線,令她身前的男人丑態畢露。 她的纖手收于小腹前端,竭力遮掩無毛yinchun,瑩潔如玉的手指顫抖不止,顯 現出心中的不安。她并不知曉,如此誘人犯罪的姿態,只會火上澆油,將男人們 膨脹的下體引誘得愈發堅挺。 面對他熾熱的目光,李語馨左顧右盼,始終不愿正眼看他。 因身高懸殊之故,男子仰頭盯著她嫵媚的臉龐,諂笑道:「我知道自己面目 可憎,難得女人青睞。但切可不能以貌取人。女人一旦與我發生親密接觸,勢必 對我難舍難分!」 李語馨對他的言論充耳不聞,聚精會神地盯著自己那籠罩在絲襪之中的足尖, 仿佛腳下埋藏著萬兩黃金。 見她如此輕慢自己,男子難免心生不忿,原本對她的美好感官,亦隨之云消 霧散。依仗朱斌的庇護,便拋卻謙遜的態度,以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叉開雙腿, 將屁股對著我,讓我能清晰地看見你下體的模樣!」 李語馨的嬌軀悚然一顫,神色彷徨不安,尿意愈發顯然。朱斌不疾不徐道: 「賓客的指示便是圣旨,還不快照做!」 向一位素未謀面的陌生男子敞開大腿,并向他露出自己精心保養的私處,如 此大膽yin賤之事,李語馨未曾想過??梢慌灾毂蟮拇嬖?,令她不得不作出此項艱 難的選擇。 她遲疑片刻,忐忑地轉過身,將自己堪比磐石的肥臀面向男子,隨后不情愿 地敞開雙腿。雖知此為徒勞之舉,但她依舊用雙手遮住陰部,恪守著心中的矜持。 李語馨的矜持僅僅保留了數秒,便被男子的雙手撕得粉碎。 男子在李語馨的身后蹲下,強行掰開她的雙手,讓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在自己 的眼前。那籠罩在連褲襪中的肥臀,宛如一件美輪美奐的藝術品,難挑一絲瑕疵。 位于臀部下方的白皙yinchun,表面還殘留著些許滑膩的液體,猶如兩片剛出殼的肥 嫩蚌rou,欲引人一品其中的鮮美滋味。 他雙目泛紅,喉結不斷滾動,如饑似渴地欣賞著眼前的美鮑,目光遲遲不愿 離去。 隨著男子的頭部越靠越近,李語馨的臀部與他的鼻子幾乎貼在一起,噴吐而 出的灼熱氣息,滲入透薄的絲襪,輕拂著敏感的yinchun,令她頗為難熬。 男子為了仔細觀察她的私處,只能雙膝跪地,昂首觀望。但長時間維持如此 別扭的姿勢,難免會身體不適,他因而指引道:「你的腿太長了,膝蓋稍微彎曲 一下!」 李語馨并未多想,聽從他的囑咐,下意識地彎曲膝蓋,臀部往后靠去,上身 也隨之前傾。當自己的臀部緊密貼合在一個溫暖的物體上時,她才忽然意識到這 是多么曖昧的姿勢?;厥淄?,只見男子的頭部已完全陷入自己的臀股之中,她 頓時羞得不能自已,刺著鉆石耳釘的白凈耳垂紅得發燙。 剛想掙扎,卻發現男子的雙臂已緊緊攬住自己的胯骨,根本無法掙脫。李語 馨只能撅著臀部,輕聲央求道:「這姿勢太羞人了,放了我吧!」而四周男人們 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更是令她手足無措,只能用雙手掩面遮羞。 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源源不絕地鉆入男子鼻中,誘得他yuhuo中燒,不顧李語 馨是否愿意,直接撕開她襠部的絲襪,并將油膩的臉龐擠入她彈性十足的臀rou中, 不斷磨蹭起來。 「你……」當男子撕開自己名貴絲襪的時候,李語馨剛想怒斥,但緊隨其后 的襲擊,卻令她嬌軀巨顫,已到嘴邊的話語收回腹中。她紅唇微顫,一時竟忘了 反抗,任由男子肆意猥褻自己的私處。 直至他吻上自己的臀部,李語馨才姍姍回神,可為時已晚,無論如何反抗, 也無法掙脫男子那雙宛如鐵箍的大手。盡管口中一直喊著變態,卻耐他不得,只 能被迫接受事實。 男子伸出寬厚的舌苔,不斷舔舐著李語馨那吹彈可破的白皙臀rou,舌頭所過 之處,留下一條充斥著腥臭的污痕。原本香氣四溢的臀rou,在唾沫的玷污下,香 氣散盡,惡臭滿溢。 李語馨被他舔得心亂如麻,加上蜜xue深處驟然涌現而出的強烈瘙癢,使她俏 臉紅暈如潮,肥臀抖如篩糠,貝齒緊咬紅唇,拼命壓抑著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 聽著李語馨逐漸提高的喘息聲,男子臃腫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當即轉移陣地,向她的要害進軍。 他的舌尖剛觸及臀股深處的yinchun,李語馨便如遭雷劈一般,慌忙縮緊括約肌, 松弛的臀rou瞬間緊繃,猶如一道天險,將男子的舌頭隔于門外,誓死捍衛貞潔。 男子渾不在意,雙手攀住李語馨的肥臀,緩緩施力。原先看似堅如磐石的最 終防線,在他的攻勢下,瞬息之間土崩瓦解。臀瓣被他強行掰開,固定在髖骨兩 側,再也無法閉合;而李語馨竭力保護的菊蕾,終于暴露在男子眼前。 男子雙目微瞇,強忍著亢奮之情,將鼻子湊到她的菊蕾處,仔細嗅聞起來。 在鼻息的刺激下,那黃豆大小的粉潤菊蕾不斷收縮,顯得極為不安。 近距離的嗅聞,讓男子聞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異味,顯然是從她后庭中散發 出的。他嗤笑道:「先賢們說的不錯,人無貴賤之分??磥頍o論是美女,還是肥 婆,屁眼都一樣的臭!」 自己羞于見人的隱秘器官,正被一個陌生男人肆意嗅聞,李語馨從未經歷過 如此難堪之事。而男人粗鄙的言論,更是令她頭暈目眩,只想撞死在平臺的立柱 上,一了百了。 她艱難地扭轉上身,以滿懷希冀的眼神注視著男子,嬌柔地懇求道:「請不 要奪去我最后的尊嚴!」 聞言,男子從李語馨肥碩的臀股之間抽出頭顱,盯著她的雙眸,譏諷道: 「尊嚴?事到如今,你還有尊嚴可言么?一個渾身赤裸、被男人掰開屁股聞屁眼 的女人,還妄圖挽回尊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男子刻薄的言論,如一桿重錘,敲擊在李語馨千瘡百孔的心房上。她理屈詞 窮,頓時變得極為消沉:「雖不愿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一個早已失去貞潔的 女人,還有何顏面談論尊嚴?」在消極的心態下,她透亮的瞳孔逐漸變得晦暗, 緊繃的臀rou再次變得松弛而富有彈性。 見她不再負隅頑抗,男子再次將頭埋入她的臀股內。他興致盎然地打量片刻, 暗自贊嘆一番后,將舌頭對準目標,專心致志地舔舐起來。 男子并未急功近利,而是選擇徐徐圖之,只為挑起她的性欲。 他的舌頭繞著yinchun的輪廓不斷游走,惹得yinchun翕動不止,緊閉的yindao口竟不 由自主地裂開一道小口,露出內部盈潤的櫻紅色rou腔,定睛望去,還能看見腔道 中不計其數的螺旋狀rou褶。 李語馨的左手緊捂著自己的紅唇,喉中不斷傳出悶哼聲。她雖然無比排斥男 子的所作所為,但rou體卻選擇忠實地服從本能的驅使,豐臀極力向后撅起,陰部 緊貼在男子面部磨蹭不止,以此來獲取更強烈的刺激。 通過數分鐘的細心舔舐,光滑無毛的yinchun中逐漸淌出粘稠的液體。見時機成 熟,男子張開腥臭的闊嘴,用蠟黃的牙齒咬住她那滑膩的白皙yinchun,輕柔地撕扯 起來。而李語馨對此,卻并未感到痛苦,私處反倒涌起一陣強烈的酥麻感。 將yinchun向外扯出數公分后,男子倏忽松開牙齒,那兩片肥腴的yinchun迅速縮回 原狀,只留下兩排清晰的齒痕。不給李語馨喘息的機會,男子用食指和拇指分開 外陰,嘴唇乘勢上前,宛如青澀的小伙子親吻著夢中情人的紅唇一般,強勢而貪 婪地吮吸著她那粉嫩濕潤的小yinchun。 男子歷經萬千怨婦的磨礪,經驗何其豐富,豈會將李語馨這種潔身自好的良 家少婦放在眼里,僅用寥寥手段,便將她撩撥得嬌喘連連,愛液橫流。 那條宛如游蛇的柔滑舌頭淌過由愛液匯聚而成的小溪,撫平了yinchun內外的所 有縫隙,隨后擠開層層rou壁,鉆入溫潤緊窄的蜜xue內,將附著在rou腔內部的愛液 掃蕩一空。 「哎……你怎么這樣……別把舌頭伸進來呀……」江南女子特有的嬌柔聲線, 在此刻顯得尤為悅耳。 「你這小蕩婦……別欲拒還迎了……看你的sao屄……浪水自始至終就沒停過 ……只要你開口……我相信兄弟們一定很樂意幫你解解癢的……」 「別說了……我都快瘋了……」李語馨捂著雙耳,神情異常糾結,她已經開 始無法克制心中源源不斷涌現出的欲望了。 這登峰造極的挑逗技巧,令性經驗貧乏的李語馨難以自持,壓抑許久的呻吟 聲從那粉潤的櫻唇中不斷吐出,聽得眾人血脈賁張,本就腫脹不堪的下體愈發堅 挺,連見慣了人間絕色的朱斌也不能免俗。 此時此刻,李語馨終于能體會到那些沉溺于性欲之中的女人的感受了,那源 源不斷涌向神經末梢的極致快感,對于女人而言,確實是一劑毒藥。 李語馨生怕就此淪陷,于是不斷低吟著兒子的名字,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私處的異樣感卻讓她無法釋懷:「這家伙舌頭好靈活,居然連里面的皺褶也被 他毫無遺漏地照顧到,難道他不嫌臟嗎?」 朱斌惆悵地凝視著那環抱著李語馨豐臀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罕見的嫉妒 之意。自己使盡渾身解數都無法降服的女人,此刻卻在這身份卑賤的男人的舔弄 下婉轉承歡。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極大的挫敗感,或許自己不該將她帶到此處, 一旦她體會到了這種快感,恐怕自己將再也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朱斌振作精神,默不吭聲地脫去身上的裝束,挺著「即將臨盆」的肚子,走 到李語馨的面前,嘲諷地說道:「看來警花與站街女也沒什么不同之處,如果你 那些追求者們見了你此時的yin態,不知會作何感想!」訴說時,他的面容已經完 全扭曲,盈滿的妒意充斥他的心頭。 警花? 不少反應迅捷的男人注意到了朱斌話語中的特殊字眼,他們互相對視,用眼 神交流著見解。難怪這女人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受,原來是警界中人;而且看 她的氣質,地位顯然不低。 被男子抱住臀部的李語馨,上身無法挺直,只能費力地抬起嬌顏,用飽含委 屈的眼神仰望著朱斌。她紅唇微啟,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口中吐出的,卻是無盡 的嬌吟。 聽著李語馨媚意十足的嬌吟聲,朱斌憤恨莫名,她往日與自己上床的時候, 可從未發出過如此誘人的嬌喘,甚至連哼哼聲也沒聽過,就是這樣一個意志堅定 的女人,此刻卻在一個流浪漢的挑撥下,縱意呻吟。這不是變相證明自己還不如 一個卑賤的流浪者嗎?這令一向自負的朱斌怎能釋懷! 那張紅唇中不斷吐出的靡靡之音,聽得朱斌煩躁不堪,只想捂住她的櫻唇, 讓她不能再發出那擾亂自己理智的yin聲。 朱斌暗吸一口氣,而后以旁人聽不出情緒的從容口吻,故作輕佻地說道: 「別只顧著享樂,也要考慮我的感受??!快幫我吹硬,我還等著呢!」 原本蹲在李語馨雙腿之間的男子,聽聞朱斌此言,知趣地起身退去。 李語馨按捺住悸動的心緒,轉頭用霧氣朦朧的桃花眼瞟了一眼默默退去的男 人,明眸中掠過一縷莫名的情愫;隨即又望了眼四周喘氣如牛的流浪漢,稍作猶 豫后,將柔若無骨的纖手伸向了朱斌的下體。 因朱斌身形臃腫,腰圍驚人,腹部的贅rou已經將下體完全遮蔽。故而李語馨 只能用左手費勁地推開他腹部的贅rou,再用右手握住他那早已勃起的guntangroubang。 隨后,她用纖細的手指褪開朱斌的包皮,卻見冠狀溝下布滿了腥臭的包皮垢, 為難地說道:「斌哥,你有濕紙巾嗎?你的rou……」李語馨原本想說roubang,但考 慮到用詞不妥,便換了一種較為正式的說法:「你的yinjing太臟了,假如不清理, 我實在做不到!」 「沒想到你連毒龍鉆都幫我做過了,竟然還在乎這個!」朱斌揶揄過后,從 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濕紙巾我沒有,只有普通的面紙,要嗎?」 聽到「毒龍鉆」三字時,李語馨白皙的俏臉倏忽浮現出一絲紅暈,但那顯然 不是羞澀之意,而是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露丑事的惱怒。 察覺到身旁男人們傳來的嘲諷視線,李語馨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因羞慚而顫抖, 白凈修長的五指愈收愈緊,將手掌中的黝黑粗碩的rou莖攥得發紫。但朱斌對此卻 并未感到不適,反倒有種置身于名器內的錯覺。 李語馨壓下心中對朱斌的憤怨,攤開白嫩的掌心,冷顏相對道:「給我!」 語調中的寒意連數尺之外的流浪者們都能清晰感受到。 接過朱斌遞來的面紙,李語馨盯著眼前這根侵占自己數十次的陽具,一時感 慨萬千,僅僅半個月前,自己還純情如處子,甚至對性愛體位的認知,還停留在 數十年前的淺薄水準。但在經過朱斌的洗禮后,自己卻在不經意間褪去了淳樸的 外衣,逐漸顯現出女人與生俱來的性愛天賦。 她稍稍平息緊張的心緒后,將紅唇對準面紙,優雅地吐出些許唾液。那原先 干燥的潔白面紙在唾液的濡濕下,很快勻出一片略帶深色的印記。然后,她用玉 指捏著被唾液沾濕的面紙,一絲不茍地為朱斌擦拭起來。 當濕潤的面紙與roubang接觸的一剎那,朱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接著神情期待地伏下頭,隨手推開自己阻礙視線的滾圓肚子,仔細觀察起她幫自 己擦rou的模樣。 只見她左手扶著roubang,右手攥著溫潤潮濕的面紙,正以一種頗為優雅的姿勢 輕拭著自己roubang的表皮。隨后她又褪開包皮,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男人最為敏感的 部位。 她的擦拭手法極為輕柔,仿佛是在服侍親密無間的情人,這根本不像是一個 受害者應有的態度。此情此景,令在場男人紛紛驚嘆于朱斌的手段。區區一個多 月,朱斌又找到了一位氣質遠勝之前性奴的女人,這已經讓男人們感到欽佩不已 了;更讓他們嘖嘖稱奇的是,看這女人的神態舉止,似乎隱有臣服之意。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而身為局中人的李語馨似乎并未注意到這一異狀,依 舊手不停歇地為朱斌擦拭著,直至腥臭消散殆盡才算作罷。轉眼之間,潔白如雪 的面紙便染上一層漆黑中泛著惡臭的污物,而原本丑惡的roubang也變得順眼不少, 表面還散發出一股李語馨唾液中獨有的清香。 清潔完畢后,李語馨盯著眼前的roubang,一時猶豫不決。在眾多旁觀者的矚目 下為男人吹簫,實在有些難為這個清高自傲的矜持女人了! 朱斌瞬間洞穿了她的心思,當即道:「既然已經清理完畢,就別再拖延了, 快讓兄弟們見識一下你吃jiba時候的高超技巧??!」 一旁的男人們也起哄道:「是啊,快吃啊,讓我們見識見識警花吃jiba的時 候與妓女有什么不同之處,究竟是妓女略勝一籌,還是我們的人民公仆后來居上!」 語畢,男人們相顧大笑。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氣得李語馨嬌軀亂顫,雖想與他們玉石俱焚,但 衡量了彼此懸殊的實力后,她還是打消了自己那不切實際的念頭。 朱斌的roubang雖不出眾,但圍度卻頗為驚人,李語馨的小手根本無法圈住他的 莖身。這也是李語馨不愿為他koujiao的原因之一,因為服務過后,她的粉腮總是酸 麻難忍,連用餐都將成為一個難題。 然而,此刻不容她回避,只能無奈地用骨感的白皙纖手,扶著朱斌那雜毛叢 生的大腿,顫顫巍巍地將螓首埋入了朱斌的下腹。當細膩濕滑的粉舌貼上馬眼的 一剎那,朱斌不禁打了個寒顫,隨之發出一聲舒爽的悠長嘆息。 一股酸澀的難言之感充斥著口腔,李語馨不由暗自埋怨:「他每次跟我幽會 之前,總是會事先積攢大量包皮垢。這次比以往更甚,剛才分明已經擦掉很多污 垢了,怎么還是這么臭?他究竟幾天沒洗了?」心中雖連連抱怨,唇舌卻毫不停 歇,依舊盡心盡力地侍奉著他。 那條細窄的粉舌宛如一條游蛇,舌尖一繞便輕車熟路地褪去了包皮;而后, 順著馬眼靈活地攀上了guitou,在那光滑敏感的guitou上不斷游走,以此給予男人更 強的快感。若是旁人遭遇此事,恐怕早就交代了。 幸虧朱斌身經百戰,及時分散注意力,才未一瀉千里。但饒是如此,也經不 住如此強烈的刺激,連忙用手按住她的腦袋,急促地制止道:「寶貝……??熳?/br> 口,你可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讓我出丑??!」 李語馨聞言,媚眼上撩,掃了他一眼,乖順地暫作停歇。直至朱斌拍了拍她 的臉頰,她才繼續埋頭伺候起來。 李語馨經過方才的狀況,很快從中汲取經驗,舔舐時的力度大減,并刻意避 開了敏感點,香舌撩撥的角度不復起初的刁鉆,而是變得謹小慎微,生怕招來朱 斌的責備。她此時雖然顯得小心翼翼,但頻頻展露出的嫻熟技巧依舊花樣百出, 顯然她早已習慣用小嘴為男人服務。 當朱斌看見李語馨歪著頭用那涂抹著粉色唇蜜的性感雙唇不斷摩擦著自己粗 壯的莖身時,不禁感慨:「曾幾何時,你的口活還如處子般生澀??赡闳缃竦木?/br> 湛技巧,連職業娼婦見了,也得自愧弗如,甘拜下風??!這是你天賦異稟,還是 天性流露的結果?」 李語馨聞言不答,神情專注地用香舌沿著roubang表面凸起的青筋不斷游走,仿 佛根本沒聽懂他言論中蘊藏的諷刺之意,只是那白瑩的耳垂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 變紅。 朱斌見狀,對自己爐火純青的調教功力頗為自得:若是以往的李語馨,遭遇 冷嘲暗諷,早就反唇相譏了,豈會如此再三忍讓?顯然她已經逐漸屈服于自己的 yin威之下了! 但他并不知曉李語馨此刻心中的所思所想,否則定然不會作出如此荒謬的判 斷! 李語馨一邊抿著紅唇,吮吸著朱斌腫脹不堪的絳紫色guitou;一邊則暗自怒罵: 「如果不是我委曲求全的話,你那丑東西早就被我一口咬斷了,你知道嗎?混蛋!」 滿腹牢sao的李語馨,可不會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她手托yinnang,晶瑩透亮的 紅唇猛然張開,將朱斌那粗短的rou莖連根吞入口中,隨即搖擺起頭部,接連不斷 地吞吐起來,借此打消心中的郁憤之情。一時之間,寬敞的觀景平臺上充斥著yin 靡的水漬聲與男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見此情形,周遭的諸多男人個個喉結滾動,不斷吞咽唾沫,更有甚者,早已 公然掏出褲襠內堅硬如鐵的rou莖,當眾擼起管來。不久,便如多米諾骨牌效應一 般,其余男人紛紛效仿,集體掏鳥向她致敬。 聽見衣物脫落的窸窣聲,李語馨疑惑地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四周的狀況,隨 即被那些男人出格的舉動嚇得不輕,不斷吞吐rou莖的小嘴頓時陷入停滯狀態。 十余根裸露的rou莖所散發的氣味何其之大,區區數秒,一股極其濃烈的刺鼻 性惡臭便彌漫在空氣中,令身為女人的李語馨幾欲作嘔??粗且桓L短不一 的rou莖,她的心臟開始狂跳起來,倘若他們喪失理智,朱斌能控制住嗎? 朱斌環顧四周,嘴角流露出一抹淺笑,似乎并不為他們的舉動而擔憂,興致 反倒愈發盎然。他隨手拔出被李語馨含在嘴里的roubang,捏住rou莖的根部,將沾滿 了透明津液的rou莖貼在李語馨的俏臉上來回磨蹭,輕聲問道:「有備用的絲襪嗎?」 臉上黏糊糊的感覺讓李語馨極為不適,她卻不敢多言,當即從不遠處的地面 上撿起自己的挎包,從中拿出一條嶄新的黑色超透連褲襪。 「用絲襪纏住我的jiba!記住,一定要裹緊,千萬不能松脫了,待會我有大 用!」朱斌頤指氣使道。 李語馨雖然知道他的意圖,但還是乖巧地依言照辦。因為原來從未做過此事, 所以她一時有些苦惱,但素來冰雪聰明的她很快想出了辦法。她先用嫻熟的手法 地將兩條襪筒卷成一團,再把朱斌的guitou當作自己的玉足,按照往常穿絲襪的步 驟將襪頭套在他的guitou上,隨后用手指將襪筒拉到rou莖的根部,再將余留的襪筒 一圈圈地纏繞在莖身上,最后在yinnang的部位打了一個精致的蝴蝶結。包裹完畢后, 整根roubang便宛如一只巨大的黑色蟬蛹,朦朧中透出一股猙獰。 見準備已就緒,朱斌便喚來兩名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漢,在他們耳邊竊竊私語 起來。李語馨雖然聽不見他們交談的內容,但見那兩名男子不時望向自己,便知 道他們討論的肯定是自己無疑。 見兩名壯漢向自己走來時,李語馨還有些不明所以,直至他們彎腰攬住自己 的大腿,才終于反應過來,發瘋似的踢動著雙腿,驚慌失措地喊道:「我可是斌 哥的女人,你們不能動我!」她誤以為這兩個男人想要jianyin自己,于是趕緊拿朱 斌作為護身符。 李語馨的身段雖然高挑,但在兩名壯漢的挾持下,卻顯得無比的嬌小,無論 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那兩雙猶如鐵鉗的大手。這酷似小孩把尿的姿勢,讓她 羞極欲泣,剛想用手遮住自己暴露無遺的私處,手臂便被男人制住。其中一個滿 臉絡腮胡的男人cao著一口極易分辨的山東口音說道:「別誤會,我們只是奉命行 事罷了!」 聽聞此言,她立即將目光鎖定在朱斌的身上,舉措不安地試探道:「你想讓 他們輪流和我發生關系?」 朱斌失笑道:「怎么可能,我自己都還沒玩夠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