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的抽插著白潔的rouxue,粗大的yinjing將兩片粉嫩的yinchun帶 入翻出。
,雙手撫遍她 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像是愛撫自己最珍愛的收藏。 「爸,好了」微微催促貪婪的公公離開自己的身體。 「嘿嘿,知道了」肖父這才退步,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一只手仍停留在微微 的腰背上,不愿離去。 「爸,你出去吧,我要洗洗……」微微又一次在公公眼前便溺,起初心中的 急迫和怨恨,隨著排尿后的輕松,和猛烈抽插帶來的快感而驅散了,本想向公公 發飆,但想想自己又何必如此矯情呢?轉身看著公公盯著自己的嬌軀,還沒等話 說完,xue口里就汩汩流出粘稠的jingye,順著大腿的根部向下流淌。 「好的,但你要開著門,我要看著你洗」肖父倚在門口,伸手摸著自己的下 巴,上下打量著兒媳的胴體。 「老變態!」微微陰著臉。 「怎么和長輩說話呢?」肖父假意憤怒。 微微向公公不屑的吐了吐舌頭,然后回身打開了花灑,溫熱的水淋在身上, 竟不覺得熱,可能是自己的身體剛剛被點燃,陣陣燥熱還未褪盡。她看著客廳里 的公公坐在桌旁,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肖父看著水流滑過兒媳曼妙的身姿,長長的秀發被水打濕,緊貼在胸前,正 好遮住了rutou,圓鼓鼓的rufang看著更加誘人,纖細的腰身,豐腴的雙臀,兩腿間 一撮神秘的黑色若隱若現,精巧的小手拂過身體的每一處曲線,雖然剛剛發射完 畢,但還是看的這個老人口渴喉干。 他看著兒媳小手摸到私處,停留了一會,然后在小手的掌心捧出了一汪乳白, 怒嗔的雙眼看著自己,肖父這時嘴角掛著微笑,聳了聳肩,看似無奈,實為得意。 如若不是自己年事略高,他真想把自己年輕時的精華,都注入兒媳的身體里。 肖父看著看著,便起身脫掉了睡袍,走向浴室,來到了微微的身邊,跨步進 入放好水的浴盆。 「微微,你洗好了嗎?」肖父慵懶的依靠在浴盆的一角,看著兒媳身上的泡 沫被熱水沖刷干凈。 「好了,要我幫你洗嗎?」微微捋了一下胸前的秀發,雙乳再次紅潤飽滿的 呈現出來。 「微微真是懂事,來吧」肖父等待著兒媳的侍候,看著她邁步進入浴盆,蹲 在自己身前,用柔軟的手掌為自己揉搓身體。 肖父享受著兒媳的撫摸,溫熱的洗澡水和輕柔的按摩,讓他漸漸有了困意, 朦朧中似乎聽到兒媳在說什么,但腦海里的舒適和愜意讓他不愿醒來,不知道過 了多久他睜開朦朧的眼睛,感覺周身的疲憊已經緩解了不少,看到兒媳正穿著浴 袍,坐在浴盆旁邊的小凳子上,一手托著紅腮,興趣勃勃的看著自己。 「我睡了多久?」肖父有些不好意思。 「沒多久,看你睡得很香,就沒打擾你」微微摟過公公的胳膊,將自己的下 巴枕在上面,樣子惹人疼愛。 「唉,人老了就是這樣……」肖父有些不敢與兒媳火辣辣的眼神對視。 「哦?還是頭一次聽你這么說,是誰一大早弄得人家兩腿發軟???」微微看 到有些失落的公公,便像逗他開心。 「淘氣!」肖父伸手在兒媳的臉蛋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咱們下去吧」微微親吻了一下公公的胳膊,然后 起身離開了。 用完早餐后,兩人在管家的指引下,來到了高爾夫球場,肖父教微微如何揮 桿,如何規范動作,不一會,微微就嫌煩,這是你們男人喜歡的東西,自己并不 感冒。 然后兩人來到了馬場,微微看到皮毛光亮的駿馬,說什么都要一試身手,但 肖父有些擔心,馬背上的顛簸是否會影響胎兒的正常發育,但微微的理由讓他啞 口無言。 「在馬背上,還能比在你身上更顛簸??」微微似乎理直氣壯。 肖父只好放棄阻攔,無奈啞笑,為微微準備好衣服和馬靴,一同御馬閑游, 繞著整個莊園騎了一圈,這時微微才真正了解整個莊園有多,大原以為幾十分鐘 足以,沒想全逛下來竟然用了2個小時,微微已經疲憊的想趴在馬上了,但公公 說那樣很危險,必須保持坐姿。 兩人回到住處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微微食欲甚好,但困意更濃,肖父看著微 微狼吞虎咽的樣子,想起了當初老伴兒懷肖奈的吃相,手中不停的幫兒媳夾菜, 看著她夸張的吃相。 用完餐后微微將自己扔到床上,倒頭大睡,不顧肖父飯后等一會再睡的建議, 微微感覺自從懷孕后,食欲和睡眠都好得不得了,但心中總有隱隱不安的感覺。 朦朧中微微看到肖奈微笑著看著自己,伸手看著自己懷里的嬰兒,眼中充滿 期待。 「來,讓爸爸抱抱……」 轉瞬間,肖奈那張臉變成了公公,慈祥而溫柔,嘴角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 「來,讓爸爸抱抱……」 男人,許多陌生的男人,向自己懷里的嬰兒伸出了雙雙手。 「來,讓爸爸抱抱……讓爸爸抱抱……讓……」 微微一下從夢中驚醒,急促的呼吸著,看見周圍空無一人,才知道自己是在 做夢,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孩子,你能原諒mama的荒唐嗎? 微微四處找不到公公,最后在庭院看到了老人坐在長椅上,手里拿著一本書, 休閑的讀著。 「微微你醒了?」肖父看到兒媳向他走來。 「嗯」微微有些悶悶不樂。 「怎么了?好像不開心?」肖父看到了微微臉上的愁云。 「沒什么,爸,過了今夜,明天咱們就回去吧」微微站在公公身邊,低頭輕 聲的說著。 「怎么了,不喜歡這里?還是傭人們說了什么?」肖父十分敏感。 「不是,都不是,我只是想回家……」微微看向天邊即將落下的太陽,紅彤 彤映紅了半邊天。 「也好,明天我們就回去」肖父合上書,一把將微微拉到自己的懷里,雙手 抱緊,在她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哎呀,爸,他們能看到的……」微微慌張的想要離開公公的懷抱,但掙扎 了幾下也沒能逃脫。 「哈哈哈哈」肖父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雙手在微微的嬌軀上貪婪的揉搓著。 用過晚餐后,兩人的大戰又要打響了,在這兩天中,微微衣冠整齊的時候并 不多,大多時間都沉浸在與公公的性愛中。 「微微,過了今晚,爸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好好服侍 爸嗎?」肖父滿眼的不舍。 「嗯」微微點了點頭。 「微微,我想你幫我舔一舔」肖父坐在椅子上,赤裸著身體,雙腿張開,胯 下的yinjing萎蔫的耷拉著,一手拿著半軟的yinjing,示意微微幫他koujiao。 「這……」微微看著那黑乎乎的東西,然后聯想自己的嘴要吞下那東西,真 是說不出的惡心。 「微微,我舔過你的下面,你感覺如何?很舒服吧,你不會這么自私,不愿 意為爸做這個吧?」肖父料到微微的為難,從沒經歷koujiao的女性,很難突破心理 障礙,把傳統意識里骯臟的東西含在嘴里。 「不是……爸,我真的沒想過……要這樣……」微微一臉的不情愿。 「微微,心理障礙是關鍵,其實沒你想象的那么難,你過來」肖父向兒媳招 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然后讓她跪在自己的兩腿間。 微微跪在公公的胯下,看著眼前的黑物,因為公公剛剛沖過澡,而且好像特 別洗了關鍵部位,這樣的距離聞到了沐浴露的淡香,這讓微微心理上稍稍舒適了 一些。 「微微,你可以先摸摸它」肖父看著兒媳的美麗的臉龐,在自己的胯下仰望 著自己。 微微雖然被這東西插入過多次,但還未曾親手觸摸過它,輕輕的握住公公的 yinjing,感覺軟軟的,兩個掛著的rou蛋松軟的藏在皮膚的深處。 「唔,小手好涼」肖父立刻感受到了胯下傳來的觸感。 「這樣行嗎?」微微好奇的看著軟蔫的黑物,口中詢問著公公的感受。 「很好……唔……微微你手真軟……爸很舒服……」肖父十分享受兒媳的撫 弄。 微微發現手中的黑物慢慢失去了原來的柔軟,開始慢慢硬挺起來,原本一根 軟rou,漸漸挺立成了棒狀,末端的guitou也漸漸從包皮中伸出來,像是一個恐怖的 怪物蘇醒了一般,張牙舞爪的掙脫偽裝,宣布自己的存在。 「它……它……就這么變大了??」微微的小手感覺被滿滿的填充著,一根 雄壯的roubang挺立而起,完全不是它起初那般渺小。 「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肖父看著兒媳驚訝的表情,心里十分開心。 「男人好神奇」微微看到這黑物轉眼挺立的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似乎在召喚 自己吞下它。 「微微,你試試親親它」肖父有些等不及兒媳的櫻口為自己koujiao。 「哦……」微微傻傻的應了一聲,然后低頭湊近guitou,猶猶豫豫的在guitou上 親了一下,嘴唇一觸碰到guitou,就見整根yinjing跳動了一下,這嚇了微微一跳。 「哎呀!」微微立刻躲開自己的臉,不知道這怪物要怎樣。 「沒事,是爸太興奮了,你握住它,然后把它含住,來吧,我相信你行的」 肖父雙眼放光,饑渴的等待兒媳吞下自己的roubang。 微微再次湊近,伸手握住公公的黑物,同時又感受到了它的跳動,只是這次 沒有躲避,結實的握住,感受到了它的悸動,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低頭,張口, 一下含住了公公碩大的guitou。 「唔!」肖父一聲舒爽的呻吟,終于感受到兒媳口腔內的感受,低頭看到一 頭秀發埋在自己的兩腿間,guitou傳來溫暖的包裹,舌頭舔壓在yinjing的背面,與插 入yindao的感覺完全不同。 「微微,你現在要適應一下它的口感,別著急做動作」肖父被陣陣眩暈的快 感弄的尿意大增,他必須要控制一下自己,要不可能隨時射精,那樣就太暴殄天 物了。 微微低頭含住了公公guitou,舌頭和口腔感覺到了guitou的光滑和細嫩,在跳動 了幾下后,才安靜下來,雖然硬度十足,但觸感并不糟糕,關鍵是并沒有自己擔 心的sao味,感覺自己像是含住了公公的手指,只是要遠比手指粗壯的多。 「微微,你試著慢慢用力吸一吸」肖父感覺自己壓住了射精的沖動,便開始 調教兒媳更好的服侍自己。 微微按照公公的指示,收緊口腔,吸食著口中的guitou,她感覺自己從guitou的 小孔里吸出了一些液體,有些腥澀。 「唔啊……好爽……微微真聰明……一教就會……唔……」肖父感受到了龜 頭受到強力的吸引。 「微微,你抬頭看著我」肖父撫摸著微微的秀發。 微微順從的抬起頭,雙眼水靈靈的仰望著公公,嘴里含著粗黑的roubang,緋紅 的嘴唇在roubang上顯得更加美艷。 肖父撫摸著兒媳的臉蛋,看著她朱紅的口中正含著自己的roubang,roubang變得更 加硬挺,開始小幅度的抽插著窄小的口腔。 「嗚……嗚嗚……嗚……嗚……」微微的小口被roubang堵得嚴嚴實實,喉嚨里 傳出吃力的呻吟。 肖父抽插了一會,便放開了微微,看著自己沾滿兒媳口水的roubang,和一旁急 促呼吸的兒媳,心里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微微,你還好吧,是不是沒你想的那么難?」肖父看著坐在地上的兒媳穿 著粗氣。 「爸,你的東西太大了,都我沒法呼吸了……」微微伸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 邊的口水。 「呵呵,你這是在夸爸嗎?」肖父笑的十分得意。 「就是這樣嗎?」微微看著那根被自己口水沾滿的,滑不留丟的roubang。 「微微你要學的多呢,這才是最基本的,還有信心繼續下去嗎?」肖父在挑 逗激將著美艷的兒媳。 「誰怕誰」微微也遞出了一個不屑的眼神。 「爸真是愛死你了,來吧,微微你用舌頭舔它的根部,然后舔到頂,試著用 你的口水涂滿的周身,能做到嗎?」肖父給出了下一個動作的要領。 「哼」微微鼻子一哼,再次上前,伸出舌頭開始舔yinjing的根部,然后一路舔 到guitou,循環反復,不一會整根yinjing都沾滿了微微的口水,微微舔舐的時候發出 的聲音,像是吃著融化的雪糕,嘖嘖有聲。 「哦……哦……好爽……」肖父沒想到兒媳領悟力如此之高,弄得自己快感 不斷。 「微微,其實沒有固定的動作,你只要把它當做你最喜歡的食品,深愛它, 不拒絕它,你就會做到最好」肖父希望兒媳能帶來更新鮮的體會。 微微停了停動作,好像在想著什么,然后便開始毫無章法的舔舐和吸引,櫻 口含住guitou,上下taonong,時緊時松的收緊口腔,仿佛饑餓的人遇到了自己最喜愛 的食物。 「微微……慢點……啊……啊……微微……」肖父被突然頓悟的微微弄的快 感連連,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 微微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放松公公的roubang,螓首浮動,秀發飄散,舔舐聲 不絕于耳。 「哦……哦……微微……爸……要……射了……嗷!」肖父一聲低吼,全身 打了一個冷戰。 微微耳邊聽到公公的低吼,口中的yinjing猛烈的跳動著,一股股熱流噴入口中, 這讓沒有準備的微微一下嗆到了,立刻吐出了跳動的yinjing,發射未完的yinjing,將 剩余的jingye射到了微微的臉上和頭發上。 微微感到口中一種苦杏仁味道,她知道那是公公的jingye,心想原來男人的精 液是這樣的味道,真是意外。微微揉著眼睛,因為部分jingye射到了眼皮上,想必 自己現在的樣子yin蕩之極…… 「微微,你還好吧」肖父看到微微劇烈的咳嗽著,伸手拍著她的后背。 「爸,你怎么突然射了,弄的我一身都是,討厭!」微微勉強睜開眼睛,伸 手擦下沾在頭發上的jingye。 「微微對不起啊,關鍵是微微的技術太好了,我一時舒爽,就沒忍住,呵呵」 肖父抱歉的笑著。 「我剛洗完頭發,這還得再洗一次,這次你滿意了?」微微怒嗔的看著身邊 的公公。 「滿意,滿意」肖父拿起紙巾幫忙擦去微微頭發上的jingye。 「罰你幫我洗頭!」微微指著公公,嘟著嘴。 「好好,該罰,該罰」肖父笑盈盈的抱著微微走進了洗手間。 微微也再次享受到了公公準專業級的頭部按摩和清洗。 這一晚,微微和公公又做了兩次,才疲憊的深深入睡,第二天一早,兩人整 理好衣裝,驅車回到了市區,微微在上樓回自己的住處時,給了公公一個深情的 吻。肖父也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在微微和公公莊園瘋狂假期回來的第二天,肖奈出差回來,看到妻子似乎變 得更加美艷動人了,全身上下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肖奈以為自己是小別勝新 婚,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肖奈回來的當晚,微微洗浴完畢,穿上薄紗一樣的睡衣,躺在床上等著自己 正真的丈夫愛自己,微微爬到肖奈的身上,親吻著他的胸膛。 「微微……」肖奈突然抓住了微微的肩膀。 「嗯?」微微被肖奈一反常態的嚴肅弄得一愣。 「微微,你現在懷有身孕,我咨詢過醫生,夫妻生活要控制一下了,不然會 影響胎兒,所以……你明白嗎?」肖奈盡量說的委婉一些,不至于傷到妻子的自 尊。 「哦,我以為你想要……」微微有些委屈。 「是的,我很想,但我可以控制住,為了我的孩子,也為不讓你承擔任何風 險」肖奈耐心的解釋著。 「我明白,你是為我好」微微笑著,在肖奈臉上親了一下。 「這個還是可以的」肖奈立刻吻住了妻子的嘴唇,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 吻微微。 親吻了一陣后,微微只好失望的躺在丈夫身邊,百無聊賴的漸漸入睡,夢中 見到了公公粗壯的巨物攪拌著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微微和醫院約好做孕期檢查,肖奈本來答應了一同去,但公司 一個電話,自己的丈夫就不再屬于自己了。微微看著肖奈忙碌的背影,無奈的站 在原地嘆了口氣。 微微在路邊等著出租車,由于上班的早高峰,出租很難叫到,正在微微愁苦 難當時,一輛車停在身邊,車窗降下。 「爸?」微微驚訝的看著公公。 「等車?別等了,上來吧,去哪里,我送你」公公向微微招了招手。 微微上車才知道公公要去老友那里,路過醫院,于是,微微在焦急煩躁后, 終于找到了依靠,看著輕松自如駕車的公公,心中倍感溫暖安穩。 車子到了醫院的門口,公公說什么都要陪微微進去檢查,說自己時間來得及, 微微畏懼這樣和公公出雙入對,正所謂自作虧心事,夜怕鬼叫門,但公公一再堅 持,自己就沒再推脫,反正自己臉上沒刻著luanlun的字樣。 進了醫院的門診大廳,掛了號,等著自己的號碼,等了沒多久就到了微微。 「貝微微,請到一診室就診」廣播里傳來提示。 微微心情忐忑的進入了診室,公公自己等在外面。微微看到兩位女醫生,一 個年紀50左右,臉上露著和藹的微笑,另一個……好像是…… 「貝微微?」 「白潔?」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了彼此的名字,年輕的女醫生是微微高中最要好的朋友, 從高考過后就在也沒了聯系,像是故意隱藏起來不讓大家找到一樣。 「你是這里的醫生?」微微忐忑的心情大減,漸漸被興奮的情緒占據。 「算是,我在讀研,這是我的老師」白潔指了指身邊中年女醫生。 「老師好」微微恭敬的欠了欠身。 「你們認識???」中年女醫生開口說話,和藹的微笑一刻不變。 「嗯,我們是高中同學」又是兩人同時回答,兩人不免對視一笑,默契仍在, 但那青蔥歲月早已不見。 「真好,那讓我們先做檢查吧」中年女醫生直接進入今天的主題,在做過一 系列檢查后,結果證明胎兒一切正常,下個月再來一次就行了。 白潔約微微下班后吃個飯,敘敘舊,微微欣然接受了。白潔送微微出了診室, 看到了肖父過來攙扶微微。 「這是你老公?」白潔幾乎脫口而出。 「白潔!這是我公公!」微微被白潔這次唐突嚇得心驚rou跳。 「哦,對不起,叔叔好,呵呵呵」白潔笑嘻嘻的伸手握住了肖父的大手。 「小姑娘太冒失啦」肖父口中埋怨,但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微微和公公和白潔做了告別,就離開了大廳,白潔看著這對公媳,嘴角一彎, 搖了搖頭。 微微說要應白潔的約,所以先不回去了,在附近逛一逛,肖父不舍的離開, 去了老友那里。在微微閑逛了許久后,接到了白潔的電話,兩人到了一家餐館碰 了面。 「你高考畢業怎么就沒消息了,好像消失了一樣,我怎么不知道你讀了醫科?」 微微捧著手里茶杯,好奇的看著眼前的老同學。脫下白服,白潔的身姿絲毫不輸 給自己,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身,圓潤的臀部,低領的衣衫可以看到深深的乳 溝,臉上的妝容略有些濃重了些。 「你不知道的事很多,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我高考那年發生了件大事」白潔 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凝重的看著微微。 「發生什么了?」微微知道一定發生什么事改變了眼前這個從前活波可愛的 女孩,那雙眼中充滿了憂郁和是對世事的淡漠。 「你記得高中那個孟校長嗎?」 「你說那個謝頂的老頭?」微微有了種不好預感。 「是的,當年我爸給他送禮,又請他吃飯,想弄到學校里的報送名額,結果, 他酒醉后強暴了我……」白潔喝了一大口茶,痛苦的咽下,好像咽下了guntang的熱 水,眼淚頃刻流了下來,但瞬間被她擦去。 「白潔……」微微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內心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提起這個事,我還能眼淚……」白潔自嘲的笑了笑。 「你當時怎么沒報警?」微微脫口而出,但馬上就后悔了,想必一定是有極 大的難處,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的處境。 「當時孟校長說,同意和它做一次,就答應給我名額,而且告訴我他看不上 父親的好處,只是覬覦我的身體,于是我答應了,所以那次也不算是被動,是交 易,我人生中第一次交易,那是我意識到我的身體有多大的價值,事后我沒告訴 父親,我就讓父親收獲了成就女兒學業的成就感,自己卻犧牲了一切?!拱诐嵰?/br> 口干了服務員剛上來的酒,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鄰桌的客人都用異樣的陽光 看著兩個美女。 「那后來呢?」微微看著白潔。 「后來我報送去了醫大,然后到了考研的時候,我成績不好,我就直接找到 了院長,陪他睡了一次,在然后,我就是研究生了,遇上你了,呵呵」白潔空洞 的笑著。 「白潔!」微微一臉的自我厭惡,不知為何這樣夸張的事,她說的如此輕松。 「怎么?想說我不自愛,還是說我yin蕩?」白潔的瞇著眼睛看著微微,似乎 洞悉了微微的某些秘密。 「我沒有那個意思……」微微也無法辯解,自己內心認為自己都是yin蕩了。 「說說你吧,如何?」白潔又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沒什么特別,今年剛結婚,生活按部就班……」微微說著話,腦海盡 是和公公zuoai的鏡頭。 「真的沒什么?那就說說你帥氣的公公……」白潔憋著壞笑等待微微發火。 「胡說什么啊,看你真是喝多了……」微微將眼神瞥向一側,不敢于白潔對 視。 「我太懂男人了,尤其是老男人,你公公對你絕對有想法,你小心吧,好了, 我喝多了,我回去休息,下午和老師請了假,錢我付過了,我不送你,回見」白 潔起身有些搖晃的離開了餐館。 微微傻傻的回味著白潔的話,看著桌子上一口未動的菜品,既然來了就不要 浪費,微微開動起來,又是一副孕婦的夸張吃相。 白潔回到住處,躺在床上,想起了幾年前的那次終身難忘的噩夢。 「白潔啊,來……來……陪我喝一杯」孟校長醉醺醺的拿著酒杯,一手將白 潔攬入懷里。 「校長,你別這樣……」白潔掙脫了一下,胸口撲通撲通的跳著。 孟校長色迷迷的看著白潔的領口,沒有在拉她過來,等到酒過三巡,桌上一 片狼藉,到了收尾的時候,大家接連走出了包房。白潔也松了一口氣,這樣讓人 生厭的應酬終于結束了。 白潔剛要加快腳步去找父親,卻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攔腰拉了回來,剛要叫 喊,便被大手捂住了嘴,自己被扔到了另一間包房的沙發上,頭撞到沙發的扶手, 暈暈的,睜眼才看到是孟校長,一臉猥瑣的笑容。 孟校長說出了他的承諾,白潔在恐懼和絕望中,做了自己人生中最為大膽的 決定,同意和父親同齡的校長發生關系。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我就看出你不一般,以后必成大事。那……我們開始 吧,讓我看看……」孟校長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雙手伸向白潔。 白潔像一只受驚的兔子,顫抖著身體,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 孟謝頂抱住白潔嬌美柔軟的身體,大手揉搓著她剛剛發育成熟的rufang,嘴唇 親吻著她薄嫩的嘴唇,下體支起的帳篷,頂在白潔的下腹上,上下摩擦著。 「唔,小姑娘就是好啊,真軟啊,來,脫了,讓我看看」孟謝頂三下五除二 的脫光了白潔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學校制式的長筒襪和白球鞋。 白潔捂住自己裸露的雙乳,夾緊雙腿,努力不讓私處走光,看著孟謝頂解開 自己的腰帶,脫下藍色的內褲,一根想黃瓜般的粗物出現在眼前。她不知道那丑 陋的東西要把自己如何,但直覺告訴你,那東西危險而致命。 「孟校長,名額不要了……嗚嗚嗚嗚……讓我走吧……嗚嗚嗚」白潔哭泣著, 看著孟謝頂胯下挺著那怪物一步步靠近自己。 「別怕……這可是好東西……學校里你是第一個看過的……等我做完了…… 你就成人了……來吧……寶貝」孟謝頂上前抓住白潔的腳踝,將雙腿分開,私處 已經長出了濃密的陰毛。 孟謝頂將粗長的yinjing壓在白潔的xue口上,拉回摩擦著,緊緊閉合的yinchun被推 擠外翻,粉嫩的內rou滑過yinjing的底部。 「校長……把它拿走啊……嗚嗚嗚……我不要名額了……嗚嗚嗚嗚」白潔看 著粗長的東西在自己最為私密的下體來來去去,極大的屈辱感讓她痛不欲生。 「白潔別怕……你看……你已經長成人了……奶子已經這么豐滿了,而且這 下面也熟透了……就等校長的東西進去了」孟謝頂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然后涂 在自己的guitou和yinjing前端,一手握住yinjing,guitou對準白潔xue口,開始挺腰用力。 「??!」白潔立刻感受到下體從未有過的膨脹和撕裂感。 「處女就是緊啊」孟謝頂皺著眉,繼續發力插入。 「啊……疼……疼……」白潔感覺身體要從下體被劈成兩半了,撕心裂肺的 疼痛難以形容。 「一會就好,一會……就好」孟謝頂說完腰部發力,狠狠的插了進去。 「??!」白潔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便失去了哭喊的力量和掙扎的意識。 「唔,夾死老子」孟謝頂得意的看著自己的yinjing全部沒入了白潔的yindao里, 雙手握住她的細腰,開始活動身體抽插起來。抽出的yinjing沾滿了鮮紅的血液。 劇烈的疼痛麻醉了白潔其他的感官,她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身體被撞擊的上 下晃動,視線里的東西來回搖晃,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孟謝頂無限估計白潔的反應,專心抽插著難得的美xue,緊致的yindao讓她欲罷 不能,盡量將自己的yinjing插入最深,恨不得連同yinnang都一同帶入溫暖緊致的rouxue 中。白潔的身體算是十八歲女學生里最為曼妙的一個,孟謝頂覬覦著醉人鮮美的 女體很久了,今天能如愿以償簡直有些瘋狂了。 他用足了力氣,猛力的抽插著白潔的rouxue,粗大的yinjing將兩片粉嫩的yinchun帶 入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