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尋妻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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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辦完事兒,總算想起了還被擱在墻角的四個爐鼎。 四個少男少女一見他倆靠近,立馬你抱我我抱你、緊緊摟作一處:看到少宗主被人壓,要被滅口了要被滅口了嗚嗚嗚~ 嚴以修抱臂看溫良:“你打算怎么處置他們?” 溫良彎腰看著這四個明顯不過十來歲的少男少女:“你們呢?是想留在這九微院里當我的爐鼎,還是,回家?” 四人相視一眼,當中一個看起來頗為機靈的黃衣少女立即伏地拜道:“妾愿為婢長侍少宗主左右?!?/br> 其他三人也紛紛表示自己愿為奴為婢。 “竟甘愿為人仆婢也不愿回家?”溫良有些奇怪。 那黃衣女子接著道:“實不相瞞,奴婢幾個都是長陽宗附近的貧寒人家子女,不得已參加爐鼎選拔大會以求能為家中減一份負擔,而如今……” 她偷偷瞧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嚴以修,神色竟帶有討好之意:“如今少宗主既有良人相伴,奴婢幾個自然不敢癡心妄想,只求能留在長陽宗里免受饑寒之苦?!?/br> 嚴以修嘴角微翹,問出口的話卻不留情:“這兩日發生的事情你們身處其中應當最清楚不過,憑什么認為少宗主該相信你們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這兩日發生的事情……溫良面上一紅,照著嚴以修的硬屁股又是狠狠一抓。 嚴以修忍住笑意,反手抓住他不安分的爪子,照著手背就親了一下。 溫良立馬安分了。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啞然。 嚴以修偷偷朝滾滾傳腦電波,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了四顆麥麗素。 溫良疑惑:又是這樣,上次那銀環也是這么憑空冒出來的……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滾滾原地打滾:……好氣哦,我好不容易藏下的麥麗素嚶嚶嚶~ “服下吧,此毒世上唯我一人可解,若想活命便在這院里安分些?!?/br> 四人喏喏稱是,一人服了一顆。 滾滾鼓著嘴巴:哼,大佬裝逼拿糖嚇唬人! 嚴以修若無其事看了它一眼,這貨兒立馬就閉嘴滾遠了。 溫良對嚴以修所做的一切都不置可否,他隱約感覺這人這么做都是在為他考慮……啊呸!溫良你莫不是被人干傻了吧! “好了,你們四人以后就分別以一、二、三、四為名,衣食住行按一般爐鼎規格分配,在這院里只要盡好本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br> 耳朵紅紅的,說完趕忙把這新收的四個小弟小妹趕出去了。 還是這么懶,連起個名都不愿花什么心思……嚴以修好笑地伸出大掌,揉亂了他一頭烏發。 溫良佯裝不耐煩地把人手揮開,臉紅紅地跑去洗澡了——再不洗,下面的jingye都要糊住了! …… 此后,嚴以修儼然成為了溫良這九微院里的第一紅人——溫良還未娶妻納妾,只五個爐鼎,偏偏還專寵嚴以修一個,有心巴結的也只能從他身上下手。 雖然眾人一開始都不大相信溫良口味會這么重,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一個比他高比他壯,說不定連雞雞都比他大的漢子,但眼見著嚴以修天天都服侍在溫良身側,既幫著洗臉穿衣,又幫著喂食暖床的,想不信都難。 這下子,長陽宗宗主溫仁陸同志就不是很高興了。 他把溫良叫過去問話。 “這采補一道,最上乘的就是采陰補陽之術,你說你天天跟一個看著陽氣比你都重的男人廝混,這得采到何時才能出成效?良兒可別忘了,再過半個月就是折仙大會了,為父還等著你為我長陽宗揚威呢?!?/br> 溫仁陸摸著胡子,語氣不重,卻句句含著敲打意味。 溫良在心里默默把嚴以修這整天纏著他辦事兒的流氓打了個屁股開花,面上自然是滴水不漏,一味謙卑地表示今后會改而已。 “若不是我身體……這折仙大會合當本座親往……”溫仁陸自個兒低聲叨叨幾句,又拿過一旁擱置許久的寶劍,“也罷,這把青虹劍賜你,回去勤加練習,切莫在折仙大會上墮了我長陽宗的威名?!?/br> 溫良低頭拜謝,領劍離去了。 …… 夏夜微涼,正適合在院里頭擺一桌小菜,配幾壺好酒,就著晚風徐徐,攬著愛人,耳鬢廝磨。 只可惜今夜他老婆似乎心情不佳,從宗主那兒回來以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還提著把破劍從下午一直練到了現在。 但別說,溫良練劍的模樣還是十分賞心悅目的。步態輕盈又不失銳利,松松挽一個劍花也盡顯風骨。 忽地一劍起,掃落一片綠葉繁花,更顯其人風姿卓絕。 嚴以修仰頭喝盡杯中酒,眸色深沉,沒想到這一向沒心沒肺的小混蛋不過換了個身份,就添了不少心事……只是這樣,倒更招人了。 溫良練了半天劍,心里的郁氣也散了些。 他收起長劍,走到桌邊,提起酒壺仰頭便灌。 清亮的液體順著下頜滴落,流經鎖骨,沒入衣領,浸濕胸前大片,隱隱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勾人味道。 不一會兒就滅了大半佳釀。 “你說……”溫良提著酒壺忽然跨坐到了嚴以修的大腿上,沾濕的壺口貼著他的嘴唇,自己也把臉湊過去蹭蹭他冒著胡茬的下頜,“這采補之道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淡淡的酒氣在鼻間散開,混著愛人特有的味道。 嚴以修就著壺口嘬飲一口,然后大掌貼住溫良的后腦壓下,將那口酒哺入他的唇齒之中。 “如果因它而傷了你,那就是不好?!?/br> “……哈,我發現,”溫良打了個酒嗝,歪著腦袋看他,粲然一笑,“你還挺好看的?!?/br> 然后離開他大腿,抽出了一旁擱置的長劍。 劍尖直指嚴以修的心臟。 “唰唰”幾下,他上身的衣物就被毀成破爛,露出大片春光。 “你倒不怕我借機殺了你?” 嚴以修無視面前的森森劍光,同樣仰頭灌下半壺好酒,看著溫良,一雙眼睛亮得驚人:“你舍得嗎?” 話剛說完,溫良“唰唰”幾下把他褲子也割得支離破碎,鳥啊蛋啊全露出來了。 “別說,”他又坐上他的大腿,摸著他的臉笑,“跟你做還挺爽的?!?/br> 他伸手撫摸劍柄:“只是你說,做這種暢快事兒為什么還非得和修煉扯上關系?” “采人精氣,供己修行……這種道,我行不來?!?/br> 他看著劍,眼里像是散著碎星。 “那便不要行?!?/br> 嚴以修看著他,開始低頭拿牙齒慢慢解開他的衣襟。 溫良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拿過長劍,在嚴以修半硬的jiba上比劃:“每每都把我折騰個半死……這么大一根,不如割去好了,也替你減些負擔?!?/br> “只怕你舍不得?!彼槿ツ前褎?,扔到一邊,長臂一伸,扒掉了溫良的褲子,露出大半屁股。 “嘖,yin賊?!?/br> 嚴以修不為所動,已經把手指插進去了:“yin賊浪貨,天生一對?!?/br> 氣得溫良照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完又覺得未免太娘氣,就故意去抓他的jiba,百般揉弄調戲。 嚴以修被弄得火起,兩根手指在xue里頭攪弄得起勁,凈往敏感點戳。 余光一瞥,看到了未飲盡的殘酒。 “少宗主,”他把攪弄出的yin液抹上他的嘴唇,咬著他的耳朵道,“為在下溫酒可好?” 溫良正握著他的jiba擼得起勁兒,不解其意。 嚴以修把人抱起,掃開石桌上的菜食,再將人翻身放在上面,呈跪趴姿勢。 “你……” 半壺好酒緩緩傾倒,落在那兩瓣飽滿柔嫩的屁股上,隱入臀間的密xue。 經風一吹,一陣顫栗。 “變態!”跟著變態廝混久了,他一下子就猜出了變態的用意。 果然,下一刻,就被人掰開屁股,灌進了酒。 “夾緊了,小心別把我的酒灑了?!?/br> 嚴以修扔掉空壺,又抓著他的下頜同他唇齒交纏,牽連出縷縷銀絲,嘖聲曖昧。 一雙手也沒閑著,逗弄完兩顆奶頭,又往下去撫弄一根玉莖。 溫良被搞得嬌喘連連,眼睛里都像是含著水。 渾身酥軟,尤其是后xue,說不出的飽脹瘙癢。 “酒成了?!?/br> 嚴以修親親他的鼻尖,起身就要去品他的成果。 掰開臀瓣,絲絲縷縷的清液自股間流出。 嚴以修傾身上前,張開唇將那一個溫酒的寶器堵了個密密實實,舌尖一刮,就接了滿口瓊漿。 “你、你……啊哈——好癢……嗯啊——” 舔弄聲、吞咽聲刺激得他皮膚泛紅、大腿緊繃,說出口的話都不成句了。 “可惜少了?!?/br> 背后那一聲惋惜徹底激發了溫良的yin欲,roubang翹得老高,后xue里沒了酒,卻有更多yin水沁出了。 “還不快進來!啊啊啊啊——” 嚴以修哪有不聽從的道理,掰著屁股腰身一挺,roubang就齊根沒入。 他覆在他的身上,同他十指相扣,胯下不停,言語溫柔:“你不想做的便不用理會。想做的,我定會傾力幫你達成?!?/br> “啊哈凈吹吧……不過你雖然多次輕薄我,我對你卻如何也討厭不起來,你說奇不奇怪?嗯啊——”他把指甲掐進他手背,像是受不住了。 “不奇怪?!彼麚ё∷难?,又是狠狠一撞,“你我早已是一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