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賭注/廢棄倉庫play/扒光按在桌上用大roubang猛草/堵著後xue不讓流出
阮冥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周的時間才恢復過來。 這段期間,賀鋒十分安分,將近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沒有再碰過阮冥。不是他懂得收斂了,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已經不是從前的賀佐臣了,只待在阮冥身邊就甘心。他要的是阮冥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在他身上,而後徹底成為他的人。為此,他得比阮冥更有野心,為了得到他,同時也是為了自保。 他當初被阮冥放棄後,淪落街頭,也曾經產生絕望的念頭。沒有死成,反而被一個老乞丐給救了。 那老乞丐比他還慘,右手的筋被人挑斷了,還被打斷雙腿。而這一切都是他的親弟弟所為,是他一念之仁的後果。 當時的賀佐臣早就喪失求生意志了,聽到這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怎麼回事?” 他已經許多天沒有開口了,聲音嘶啞難聽,但終於有一點事情能讓他有反應了。 老乞丐并不介意把自己的過去說一說,他出生在赫赫有名的黑道世家,家族的勢力幾乎壟罩國內的一半,他是長子,聰明又有能力,理所當然被認定為下一任接班人。而他有一個父親情婦所生的弟弟,乖巧可人,對權力毫無慾望,會乖巧地叫他大哥。他曾經懷疑這個弟弟是裝的,也派人監視他跟蹤他,但十年下來,弟弟的表現十年如一日,敬重他仰賴他,甚至還替他擋過子彈。就是因為這一次,他終於放下對弟弟的戒心。直到他接位那一天,他的心腹手下都勸他殺了弟弟,以絕後患。他沒有聽勸,反而放任弟弟去做想做的事。弟弟到國外去念書了,殊不知再次回來之後,居然策劃了一連串的暗殺計畫,最後篡位成功…… 雖然情況不同,但他們的境遇十分相似。賀佐臣問老乞丐:“你覺得他為什麼沒有直接殺了你?” “因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br> 老乞丐一說出這句話,賀佐臣的目光立刻黯淡下來。他不由自主想,阮冥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老乞丐的話還沒說完,卻說出了另一個可能:“或者,他下不了手。畢竟花了十年的時間去假裝,再冷硬的心,也還是會有一絲動搖的時候吧?!?/br> 賀佐臣問他:“你覺得你是哪一種?” 老乞丐不答反問:“那你覺得你又是哪一種?” 賀佐臣不說話了,他不知道。他從來就沒有看透過阮冥。 “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怎麼想。只要你想,你有目標有決心,執著不放棄,就算他原先的想法不是你所要的,你還有機會扭轉成你所想要的結果?!?/br> 賀佐臣看向老乞丐:“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想報仇?!崩掀蜇ぷ猿暗乜戳丝醋约?,“我沒有機會了,你卻還有機會?!?/br> 賀佐臣看向自己被廢的右手:“但我……已經不能拿槍了……” “右手被廢了,不是還有左手嗎?” 這次談話過後,賀佐臣就像被點醒了一樣。他把以前的錢全領出來,用來治療右手,并積極復健。而同時,他也開始訓練左手開槍。 他與老乞丐的緣分并沒有就此結束,老乞丐教他看懂現今黑道的局勢,分析各個幫派的優點與劣勢,還教他管理、用人技巧。賀佐臣就像一塊海綿一樣,只要不是睡覺的時間,他都在不斷吸收學習。 有一天他終於把心里的疑問問出口:“你教我這些,是想要我替你做什麼?” 老乞丐也直言道:“我要你替我報仇,殺了楚程?!?/br> 賀佐臣一聽見這個名字,訝異地抬眼看向老乞丐。他當然聽過這個名字,楚家是公認的黑道王國世家,軍火、走私、黑市三樣大權握在手中,擁有不可動搖的根基,楚程當年是如何坐上這個位置的,道上沒有人不知道。但大家都不曉得楚程是編了一個完美的謊話,他的哥哥楚鵬因病去世,遺囑里交代他繼承這個位置。而老乞丐就是楚鵬。 老乞丐看見他的表情,笑了笑:“怎麼?嚇到了?” “不是。只是……你怎麼確定我能做到?” “我不確定?!崩掀蜇て叫撵o氣地回答,“但我在街上看過各式各樣的人,除了你之外,沒人能符合我的要求。我也是等了將近十年左右,才等到一個你啊?!?/br> 賀佐臣看著老乞丐,內心有說不出的震撼,這是該有多執著,才沒有放棄。他答應下來:“好,我會替你做到?!?/br> “我有幾個舊部下,如果你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拿著我的信物找他們。但他們肯不肯聽你的話,以及他們愿不愿意效忠你,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br> 賀佐臣第一個找到的幫手便是江泓,他是楚鵬的外甥。在楚鵬遇難之後,楚程連楚鵬妻子江家那一脈也沒放過,江泓那時不過十五歲而已,因為去了朋友家過夜而逃過一劫。楚程急於滅口,連人數都沒有算清,才漏掉了江泓。於是在十年後,當賀佐臣找上他的時候,江泓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江泓是個黑客,負責替賀鋒盯各個幫派的局勢,連阮冥的行蹤都是他駭入中央安全系統,透過衛星定位告訴賀鋒的。 賀鋒不替阮冥做事的時候,便在關注楚程的一舉一動。他答應了老乞丐的事,就要說到做到。楚程的確是個人才,繼承楚家之後,甚至又擴大了家族的勢力?,F在的賀鋒要想與他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所以除了待在阮冥身邊之外,他也要先穩固自己的腳跟。 他看中了Z市這一塊。Z市位在國境邊界,接近深山,不但偏僻,這里的人還非常貧窮,多是貧民窟,所有的勢力都不愿意進駐在此,因為難以馴服管教,像是一盤散沙。不是賀鋒喜歡挑戰困難,而是他看中了別人不會注意到的地方。Z市產礦,尤其是銅,雖然地理與環境關系導致開墾困難,但天然資源豐富。再加上這里的人為了活下去可以不擇手段,如果給他們食物,他們甚至愿意替你殺人。最重要的一點是,它鄰近E市,是最接近羅炎風的地方。 如果說賀鋒對羅炎風沒有任何憎恨,那是不可能的。他所有的潛伏隱忍都是為了給予羅炎風致命一擊。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阿鋒,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派了一批人進駐Z市?!闭f話的人便是江泓。除非緊急狀況,通常賀鋒沒有聯系他,他不會主動與他聯系。所有的通話紀錄以及資料都會被保護加密,一旦他們溝通結束之後就會直接銷毀,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賀鋒站在自己的房里,望著窗外的月光。他有一半的臉龐隱沒在陰影中,表情嚴肅,眼神冷厲,不是平時在阮冥面前恭敬的樣子:“楚程最近有什麼動作嗎?” 江泓冷笑道:“還是那樣。他打算培養自己的兒子當未來的楚家繼承人,只不過大概是報應吧,楚英并沒有他那麼好的天賦,整天只知道玩樂?!?/br> 楚英便是楚程的親生兒子?,F在的楚程年紀也將近半百了,他與楚鵬差了將近八歲,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還如同將近四十歲的壯年人,而楚鵬呢,淪落街頭,歷經滄桑,頭發花白,使得他看起來就像七十幾歲的老朽。 “韓安海最近在做什麼?” “暗殺阮冥失敗之後,暫時沒有動作了。畢竟他身後已經沒有靠山了,從軍火商那里拿到那批炸藥大概費了不少功夫?!?/br> “能找得到老家伙的舊部逃到哪去了嗎?就是埋伏在B區街口的那些人?!?/br> 江泓笑了笑:“你這是打算替阮冥報仇嗎?” “所有覬覦他,以及想殺他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辟R鋒眼底流露出一抹冰冷的厲色。 “給我點時間,我替你查?!?/br> “如果韓安海打算回國,提前告訴我一聲?!?/br> “知道了?!?/br> “羅炎風最近還有什麼動作嗎?” “在忙著跟他的小情人解釋吧。他跟宋梅的婚事雖然沒了,但還是惹得游邑十分不快。畢竟他的老爸在A市的勢力足以牽制住阮冥。你想對付羅炎風,可以先從游議員下手。游議員的死對頭是F市的李議員……啊,怪不得羅炎風這麼著急想吃下F市。要是將A市、E市以及F市的勢力統一的話,幾乎等於吃下北區的半壁江山了?!?/br> 賀鋒沒有說話,心里卻在盤算著。他如果想替楚鵬報仇,跟楚程對抗,就得先想辦法先收割這些地盤。當然,他最重要的目標依舊沒有變,還是阮冥。 【如果你想知道游議員的弱點,明晚九點,獨自一個人來A市的港口?!?/br> 阮冥收到一條莫名其妙的訊息,還是在這個當口。 因為宋梅的事,最近羅炎風時常對他施壓,甚至讓游邑派人破壞他底下的某部分交易,讓他損失了不少錢。他正思考著是不是該反擊的時候,這條匿名訊息就這樣傳了過來。 看樣子他確實是惹毛了羅炎風。但他暫時不打算對羅炎風動手,只是因為不想被其他勢力瓜分利益,絕對不是怕了他。然而三番兩次下來,就算他再有耐心,也絕對不會容忍對方這樣的挑釁。他確實正打算給羅炎風一點顏色瞧瞧。只是…… 阮冥從來就沒有過盟友,他不得不懷疑這條訊息可能是個陷阱。但究竟是誰會這麼做?他想不出來。 阮冥讓手下去查訊息來源,果然什麼都查不到。這時另一則訊息又跳了進來。 【不用這麼警惕,我不會害你?!?/br> 如果說上一條訊息只是猜測的話,現在他能肯定,這絕對是“那個男人”會用的語氣。 阮冥猜不出男人的身分,但從對方能這麼準確地掌握自己的行蹤這一點看來,足以見得這人不是省油的燈。他雖然恨不得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但同時又在思考,如果對方真有他要的線索呢?以及,他幫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 阮冥最後還是決定赴約了,只不過他沒遵守約定,讓賀鋒在暗處跟著。 賀鋒在阮冥面前表現得很乖很恭敬,但等阮冥到了約定地點後,他故意讓他等了二十分鐘,才又傳了訊息過去。 【你這麼不信任我,我可是很傷心的?!?/br> 阮冥一看訊息就知道自己帶著手下被發現了,但他偏偏又無法與對方聯系。 【回去吧,我會再聯系你?!?/br> 阮冥只能無功而返。 而後又等了一個禮拜,男人才跟他聯絡。 【今晚八點,B區廢棄倉庫見?!?/br> 阮冥嘖了一聲,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挑他正要開幫務會議的時候。他臨時缺席,由其他長老暫代,改去赴對方的約。 這次,他遵守男人的要求,自己單身前去。 B區的廢棄倉庫一片黑暗。在阮冥成為A市老大之前,這里曾是許多角頭勢力喜歡前來談判的地方。但自從毒蠍在這里被殺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了。 這里就是當初阮冥讓人砍掉毒蠍的頭顱,一戰成名的地方。阮冥或許忘記了,也或許記得,當他再次踏入這個地方的時候,臉上依舊只有冷淡的表情。 這里的意義對賀鋒卻與眾不同,或者說每一個他與阮冥去過的地方,共同經歷的事,他都會熟記在腦海里。 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慘烈的槍戰,但多年之後,那些痕跡已經完全消退乾凈。墻壁被刷得粉白,地板被清潔工清洗乾凈,甚至還留下淡淡的消毒水味。 阮冥剛倉庫不久,燈就突然全滅了。身後的門突然被關上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阮冥能感覺得到門邊有人,一種直覺,是那個男人?;蛟S是因為男人一直以來都沒有想要殺他的念頭,所以他更加無所畏懼:“你想告訴我什麼?” 賀鋒變聲過的低沉語調在黑暗中響起:“給你一個機會,別說我欺負你。只要你能繞過我,走出這個門,別說游議員的事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br> “包括你是誰?”阮冥的雙眼微瞇起來,他在努力適應黑暗。這里并不是透不進光,只是他的雙眼還沒適應黑暗。 “對?!辟R鋒笑了起來,因為阮冥這麼關切自己而感到開心,“但如果你走不出去,就得讓我為所欲為了?!?/br> 阮冥沉默了兩秒沒說話,突然拔出槍來,毫不猶豫地朝男人開槍。但因為他什麼都看不見,瞄不準,所以落了空,子彈全都打在鐵門上。他飛快地轉調槍口,卻不知道該瞄準哪里了。 賀鋒早就知道不該對阮輕忽大意了,所以他一邊說話一邊不著痕跡地往旁邊移動,否則這個時候的他早就中彈了。 他會選擇這樣的對決方式,也不是沒有毫無理由的。 從前的賀佐臣能成為神槍手,也不是單靠眼睛與手的,他的耳朵非常靈敏,能判斷風速與風向,甚至能聽出細微的聲響,例如腳步聲。只不過這一點阮冥從來沒有發現。 現在的賀鋒卻慶幸這一點沒被阮冥給發現。他在黑暗中捕捉到阮冥的位置,朝他撲了過去。 阮冥并不是靜止不動的,但無論他怎麼閃躲,還是被抓個正著。手中的槍被男人給奪走了,卸下彈匣丟到一旁。 “你輸了?!辟R鋒將阮冥按在地上,身體卡進他的雙腿之間。他第一件事做的就是先脫阮冥的衣服,順便搜他的身。 阮冥雖然是老大,但也不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他的上衣幾乎被粗暴扯開,扣子飛散各地,而就在男人把手摸進他的褲子里時,他突然有了動作,他的鞋底藏著一把刀,在碰到某個開關時,會自動彈出刀片。他一腳朝男人踢去。 賀鋒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他的腿,如果不是他聽見刀片在空氣中震動的聲音,或許還真的中招了。明明是這麼危險的時刻,他卻笑了:“看來對你真是一點都大意不得?!?/br> 阮冥身上的衣褲被男人徹底給剝光了,雙手被自己的衣服反綁在後。 賀鋒把阮冥壓在桌子上,已經勃發的慾望隔著褲子緊貼他的下身。他突然想到了多年前,毒蠍就坐在這張桌前用露骨的眼神看著阮冥,像是恨不得把他當眾剝光,壓在這張桌子上干。當時毒蠍做不到的事,他現在做到了。 他拿出手銬,銬住阮冥的雙手,而後用鐵鏈綁在對向的桌角邊,讓阮冥以仰躺的姿勢躺在桌子上。桌子不寬,被阮冥的上半身給占滿了,屁股坐在邊緣幾乎懸空,雙腿還被男人抓著。 賀鋒的身體卡在他的雙腿之間,一只手從阮冥的大腿外側摸上屁股,在挺翹的臀rou上捏了捏,聲音因為慾望而更加低沉:“我想你了,阮冥?!?/br> 阮冥一聽男人的語調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你說要給我的情報呢?” “我會給你的。但在這之前……”賀鋒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清楚了。他扣著阮冥的下巴,偏頭從他的鎖骨吻了上去,唇舌吸吮他薄薄的皮rou,吻痕從脖子一路綻放耳後。 “唔……”阮冥激烈地動了一下,卻被男人更用力地反壓回桌上。因為下半身幾乎懸空的關系,他的雙腿不得不彎曲起來以保持平衡。但這反而更方便讓男人下體的硬物磨蹭他的股縫。就算隔著一層布料,那東西依然有非常強烈的存在感。 阮冥想要退後,卻被男人拽著腳踝朝自己拉得更近。 事隔一個多月,賀鋒想要得很,也幾乎要忍不住了。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把脹痛火熱的東西釋放出來,貼在阮冥的性器上,用手抓住一起taonong。 “嗚、放開……”在黑暗中,感官變得更清晰了。阮冥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下身,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手指的力道,以及被比自己還要大的rou柱給摩擦時帶來的疼痛快感。前列腺所溢出的液體,被男人的手均勻地抹在兩根柱體上。馬眼被指腹不斷地揉搓,敏感的guitou被技巧性的擠壓。 阮冥這一個月也幾乎沒有發泄過,嗚咽一聲之後射了出來。 雖然賀鋒一直待在他身邊,但還是要裝作不知道的模樣:“這麼濃,有多久沒發xiele?還是說,你更喜歡被我干……” 賀鋒把他的jingye抹在他自己的xue口上,雖然他自己還沒射,但光是這番想像,大roubang就跳動不已。 阮冥是不會回應他的話的,就算被激怒了也一樣。因為他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這個男人都還是能夠興奮起來。但他嘴上不說,身體的反應卻瞞不了,高潮後敏感的性器依然在顫動著,身後的xue口也蠕動收縮個不停。 男人仍在用手自慰,另一手的手指則微微探進xue口里去了,像是被吸進去的:“阮冥……” 賀鋒不是在叫他,而只是動情的低喃,像是幾千個幾百個日夜自慰的日子一樣。 阮冥想抬腿踢他也做不到,因為性器還被禁錮在對方的手上,而只要他一有掙扎的動作,男人的手指就會進得更深。敏感點早已被掌握,他不發出聲音已經是很好了。 賀鋒將要到頂了,身軀猛然顫了一下,而後把jingye全都射在他的小腹上,多余的體液沿著會陰往下流,順著股縫滑到xue口。雖然四周黑得幾乎看不見,賀鋒卻能想像這樣的情景。而總有一天,他不必再像這樣隱藏起來,他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阮冥眼前。 他有一個美好的妄想,在氣氛的渲染之下,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真想在你這里套一個環,讓人知道你只屬於我……” 阮冥先前都不曾回應,這次卻被這句話給徹底激怒了:“你敢──” 賀鋒卻像是感受不到阮冥殺人似的怒氣一般,還在敘述自己的妄想:“我們還可以玩些情趣,跳蛋,按摩棒,乳夾,你喜歡哪一種?” 阮冥硬生生把怒意壓制下去了,他不想把對方刺激得生出更多幻想。 賀鋒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笑著道:“放心,我今天什麼都沒有帶。但有機會的……” 阮冥照舊不理會。 賀鋒像是休息夠了,要開始第二回合。如果不先泄一次出來,怕自己又把阮冥給弄傷了。他在阮冥上蹭幾下就硬了,卻沒有急著要進去。他伸手撫摸他的平坦的胸膛,而後俯下身來,含住其中一邊的rutou,用舌頭舔拭,用雙唇吸吮。那聲音色情至極,回蕩在空曠寂靜的倉庫里頭。 “嗯……”阮冥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扭著腰也閃避不了。最重要的是,長時間維持著雙腳被抬高的姿勢,他的腿已經酸了。他知道男人的打算,每次都故意消耗他的體力,趁他筋疲力盡的時候,對他為所欲為。這麼一想他乾脆不掙扎了,雙腳踩在桌緣上,藉此稍微回復一點力氣。 賀鋒感覺到阮冥的掙扎弱了下來,竟然也變得溫柔起來。他不是把阮冥當成女人,他只是喜歡阮冥敏感的反應。他挺胯在阮冥身上磨蹭,沒有插入,像是模擬性交那樣動作著。阮冥的東西很快就被他磨硬了,顫巍巍地翹了起來。 後xue也已經被開拓得差不多了,賀鋒掰開他的臀瓣,將火燙的陽具插了進去。 “唔……嗚──”阮冥幾乎已經要習慣這樣的過程了,疼痛、快感以及屈辱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這是為數不多次,阮冥難得的放松與配合。雖然賀鋒知道他是在保存體力,卻還是有一種阮冥順服了的錯覺。他一插到底,兩人黏膩的下體互相磨蹭,發出yin靡的聲響。這聲音非常刺激感官,逼得賀鋒忍不住在他體內小幅度地快速抽插。 “哈、啊……”阮冥的腰身及大腿是繃緊的,快感如浪潮一波一波襲來。男人這次并沒有太過粗暴,他卻寧愿他兇狠一點。 聽見阮冥似是愉悅的呻吟,這種滿足感及成就感妙不可言。他以為阮冥是喜歡疼一點的,現在才知道他也喜歡被這樣溫柔對待。他維持著固定卻精準磨過敏感點的頻率,一邊cao他,一邊道:“舒服嗎?喜歡我這樣干你嗎?” 阮冥依然沒有回答他,執著地要個答案:“情報呢?” 男人輕笑出聲,猛然加快速度cao干起來。 阮冥皺著眉頭,咬著唇,手銬發出聲響,雙手被他死死攥住。 賀鋒伸手捏住他的性器頂端,感覺到後xue把他狠狠夾緊,頓了一下,而後退出再用力cao干進去,全進全出地頂弄,啪啪啪的黏膩聲響在黑暗中蕩開,不絕於耳。 “啊……哈啊、放手……”後頭的刺激強烈到無法忽視,前端的出口又被男人緊緊捏著,發泄不了。阮冥被逼得流出生理淚水,全身的肌rou都繃得死緊,“放開──” “再忍一忍……”賀鋒的聲音是壓抑到極致的強自冷靜,瀕臨失控邊緣,“我們一起去……” 男人幾下兇猛地深頂,終於傾瀉而出,同時也松了手讓阮冥射精。 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幾乎交融在一起,好似十分親密。 “出去……”呼吸平復下來之後,阮冥冰冷的聲音打斷了這樣的曖昧。做都做了,他再氣憤也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情報。 男人眷戀地在他臉上輕輕一吻,而後退了出去,下體抽出時帶出黏膩的水聲,以及情慾的腥羶氣味。 阮冥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濕透了,雙腿又酸又麻。他動了動自己仍被銬住的雙手示意道:“放開我?!?/br> 賀鋒拉回褲鏈,從衣袋里掏出手帕,替他擦拭下身:“別急。知道F市的李議員嗎?你可以用他來牽制住游議員的打壓?!?/br> 阮冥冷嗤一聲:“這種人人都知道的事,你把它當作是情報來耍我?!?/br> “當然不是?!辟R鋒按著阮冥的腿根,慾望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但把阮冥折騰得太過份,也不是一件好事,他按下了再來一次的念頭,“你只是欠缺了一個與李議員合作的機會。李議員討厭毒品,F市的老大宋隼偏偏與他對著干,這才讓兩人的關系交惡。而我知道,你從來不碰毒品……” 這番話讓阮冥深思起來,連男人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也忽略了。 “你為什麼……”阮冥想問的不只是為什麼要幫他這件事,他更想知道男人的情報網究竟從何而來。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蹦腥俗钺岚咽峙炼略谒尼醲ue上,再替他把內褲與褲子套上,“好好塞著,否則流了一褲子jingye回去,讓手下看見就不好了?!?/br> 阮冥想發作又發作不得,最後也只能忍氣吞聲。 男人替他把手銬解開後,摸黑走了出去,只余下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 阮冥動了動手腕,雙手與雙腳的血液循環還沒有流通,他沒有冒然追上去,是因為知道追上去也沒有用。 男人臨別時說的話彷佛還回蕩在他的耳邊:“下次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