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如果封七真是這種多情溫柔的人就好了??上皇?,他現在說的一切的話語都只不過是為了面子,為了報復再次傷害他感情的鶴弋。 封七終于在多年以來第一次向他人展示了自己內心的柔軟,甚至親昵地摟著對方睡覺,醒來卻發現被窩空了,人也沒了。他幾乎是雷霆暴怒,當即火冒三丈甚至砸爛了家里每一個狗糧袋子。 報復的精心計劃,他盤算了太多。 他罵了很多次話,很多臟字。他不理解為什么自己終于軟弱下來變得溫柔,鶴弋竟然選擇離開。如果兩個人就那樣活著,他...哪怕不能再報復在鶴弋身上,他也至少可以獲得幸福。 鶴弋再一次,把他的幸福奪走了。 封七雖然生氣,但他的性子像是毒蛇般耐心卻又充滿毒性。因此再次和鶴弋碰上面時,他所做的一切都溫柔極了。精湛的演技從小學開始他就熟練掌握,裝作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哀嚎,一瘸一拐地護傷,假作熬不住毒打的昏迷----他為了逃過那些無盡的折磨用盡了手段。 鶴弋偏過頭,臉頰貼在封七的側臉上,有些發燙。他輕聲開口,“你想做什么,就做吧?!?/br> 鶴弋一向是個比封七更難解讀的對象。封七只能憑借自己對這人當前的了解,推測鶴弋可能是被他成功騙到了。沒有人會故意走回一個陷阱,鶴弋如果知道他選擇做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跟他回去。因為邏輯不通順。 如果鶴弋是為了就這樣被他報復,是不會走的。是不是?對不對?封七下意識地跟自己重復這些潛意識思維,強迫自己相信他看到的事實。 封頑煜伸出手把鶴弋攬到了懷里,搭在肩膀上抱起來,手狠但是嘴上溫柔。他扒了鶴弋那個濕漉漉的西裝褲子,巴掌狠狠地就抽扇下去了。鶴弋支吾一聲,在他肩膀上縮了縮腦袋,有些哀求地嘟囔了一聲?!疤?.” 鶴弋腿哆嗦著,有些發軟。他整個人都趴到封七的懷里,被對方抱到沙發邊上狠揍屁股。封頑煜每一下都提醒自己少心軟一點,因而手勁格外地猛。 巴掌噼里啪啦狠狠地抽扇下來,打得鶴弋直蹬腿。他艱難地閉上眼,手抱在一起枕在額頭下面,試圖熬過懲戒。 封頑煜的手狠心硬,力道還猛。抽在鶴弋身上打得他直求饒,可惜封七把他全部的呻吟都無視,只專注地巴掌抽扇在那兩瓣紅腫的屁股上,越揍越狠。 鶴弋咬著手臂,撅起來的屁股哆嗦著,他想榻下身子去遮住可憐的小屁股,卻無濟于事。封頑煜還是及時地把他整個人提溜起來,左手摟在他肩膀上。 封七輕輕地用手揉了揉他發燙發腫的可憐屁股,掐了掐上面被巴掌狠抽打出來的印子。鶴弋支吾地咽了一聲,身體瑟縮著想躲進封七的懷抱里尋求庇護。 巴掌就又狠扇下去了,揍在臀峰處的傷痕,打得鶴弋腿直哆嗦。 鶴弋屁股都被揍得腫起來了還在不斷發燙,可偏偏封七就是不饒過他?!鞍哑ü纱蜷_花了回去,還是抱在肩上邊挨打邊走?” 鶴弋臉變得煞白?!扒罢??!薄∷钍桥滦呷璧?。 鶴弋就被封七愣是cao成了一只小sao貓,還邊喵喵叫的那種。撅起來的小屁股被揍得皮開rou綻,傷口一道愣子接著一道愣子的。 他把人摁在辦公桌上,推倒了上面全部的辦公文檔。鶴弋只是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繼續在意,爬到了辦公桌上面,乖乖地跪趴著。 封七摁著他的后腰反復抽插著,手勁很猛,每次roubang直接頂到最深處的時候他撞到鶴弋發腫的臀rou,都可以聽到對方又痛楚又酸爽的零碎呻吟。 等兩個人zuoai完,封七就去洗手間里整理衣服。 鶴弋衣服都穿不上,站在角落里皺著眉,猶豫了一會兒,將內褲塞在兜里,咬咬牙穿上西褲。他存了文件關上電腦,出門又將辦公室的門鎖上,這一趟下來額角就津了些汗出來。 封七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在門口等著他。瞧他忙,卻不心疼他,只是恨不能再在他屁股上狠踹幾腳,痛罵幾聲。只是表面功夫還要做足,因而他的臉上帶了十足的笑意,像個賢淑的情郎。 ——— 只是果然,回了家封七就原型畢露。 “對不起?!薄→Q弋低聲道,瞧著封七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卑微。 剛才回了家,封頑煜照例就是一頓毒打。鶴弋蜷縮起身子,卻不敢往別處躲閃,更不敢遮擋傷處。屁股被打爛還在挨著狠揍,他抽咽著閉上眼睛,任由封七對他拳打腳踢。 他蹭著身體挪進墻角,試圖擋過一點毒打,卻還是照樣被劈頭蓋臉砸下來的藤條打得遍體鱗傷。 他的手臂上滿是腫痕,鶴弋遮不住又疼得嗚咽,蜷縮起來的身子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好地方。衣服被抽到破衣爛衫,碎著一條一條的。下面脹起來的傷已經爛開了,帶著血色和紅腫的傷。 到了晚上準許他用手機,鶴弋小心地摸出來想去瞧白天封七發的微博,已經刪了。他眼淚下意識地涌出來,是止不住地難過。他不斷刷新著界面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錯漏了什么消息,在想網絡是不是不好,在想是不是因為他沒有用流量所以那張圖才刷新不出來了。 他甚至忘記存了。 他淚眼婆娑地望著左下角?!耙殃P注”這三個灰體楷字,顯得格外扎眼。他嘆了口氣,沒有再繼續刷新界面。 封七微博關注了上千個人,只是里面沒有他。封七很清楚他的微博是什么,畢竟他有在里面發自己的工作照片和生活圖片。從一年前起那個微博動態就不太多了。畢竟每天被虐待折磨,他沒有自己的生活。 鶴弋小心地撫了撫手機屏幕,用自己袖子擦干上面滴的淚水,就又去看通訊消息。 封七剛才揍他的這段時間里,公司出了些事情,有人在想奪權。那些人仗著他前一段時間不在辦的合同,現在牽扯出來的鍋被扣在了他的頭上。就是曾經最得力的助手也現在對鶴弋產生了質疑責問他這個總裁不干事,去哪里了。 鶴弋壓制住難過,打著電話去辦公,手卻止不住發抖,心痛地擰在了一起去。 喜歡一個人,竟是這么惡心這么卑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