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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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幾天,辜逸遠便打聽到諶愿每兩周都會到主宅一次,目的是請劉管家把信寄返家,男人便找機會對劉管家說,他與大夫人想找諶愿把事情說開,好讓他早些有心理準備,以利不久後與辜長儒交合一事能順利進行。 劉管家不疑有他,諶愿來主宅的那天,他收了信後就讓他到大堂去,但沒說是為了何事,諶愿只得摸不著半點頭緒過去。 到了大堂,諶愿并未看見大夫人,只見老爺坐在太師椅上,一旁的桌上還晾著一杯茶,但看起來沒動過,似是專門在等他到來。 在祭祀那天諶愿側眼看過辜逸遠幾次,縱使已過不惑之年,辜逸遠卻不老態龍鍾,依舊站得挺拔,全無同齡之人的富態、頹靡之樣,雖然眼角不免有細紋,但反而增添成熟韻味,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男人不只有一雙桃花眼,還眉型細長且兩頭向下彎曲,除此之外最顯眼的就是右眉尾處的一顆痣。 首次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與辜家當家獨處,諶愿有些緊張,但比第一天來時好得多,也沒有顫抖,更沒失了半點禮數。 「辜老爺,奴聽劉管家說您與大夫人找奴?」 「是有此事,只是……夫人臨時有事」辜逸遠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大夫人不在的事,接著便抬手示意諶愿走近些:「你過來些,讓我仔細看看?!?/br> 諶愿甫一走近辜逸遠不滿兩尺之距,後者便微微向前一傾,伸手把前者抱到自己懷里,諶愿從沒與人如此親近,他下意識掙扎,但畢竟只是一個少年,力量根本不比成年男人,最終還是被男人緊緊鎖住。 他不曉得辜逸遠想做什麼,但被人強制禁錮的感覺很是糟糕,諶愿想開口喊出聲求救,但他的意圖似乎被男人給發現,男人在這之前就伸出大掌把少年的頭壓向自己,然後將自己的唇覆上少年的唇,使得少年本來要發出的聲音被限制住,只剩下低低的悶哼。 藉此機會,辜逸遠伸出右手探入諶愿的左襟,果不其然直接碰到的不是肌膚,而是一圈一圈的繃帶,「想來你就是用這東西來束胸……以後別這麼做了,大些手感才好?!构家菰笢愒谥R愿耳邊低低得說,溫熱的氣息吹進諶愿的耳洞,讓他腰都軟了,男人壓根兒沒想到平時使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對諶愿也甚是管用。 諶愿未經人事,完全經受不住男人的調情手段,在被親吻時他連呼吸都停了,沒有氧氣進入肺部讓他雙頰脹紅、眼角泛淚,難受得很。辜逸遠見此美景沒忍住又親了上去,這次他不輕不重咬了諶愿的唇瓣好幾下,然後將舌頭鉆入,不斷把自己的唾液渡過去,強迫少年咽下自己的體液。 同時辜逸遠的手也沒閑著,他已經解開繃帶一角,并把一半的圈都繞開了,若是從襟前的縫隙看進去,便能看到微微隆起的乳rou和粉嫩的前端,說實話自那日偷窺後,辜逸遠無時無刻不想著諶愿年輕的胴體,一親芳澤的想法不斷在他心里滋長。 趁著諶愿意亂情迷之際,辜逸遠捏著肩縫把諶愿的衣物拉至手肘,使諶愿的雙乳暴露於空氣中,奶尖也因此硬挺起來。 這時辜逸遠沒再封住諶愿的嘴,反而脅迫道:「若你還知廉恥,想來必不會讓別人看見你這副yin蕩的樣子?!?/br> 諶愿哪曾聽過這等直白的話,再加上他見自己竟被人扒下衣物,將最隱密的身體暴露於他人眼前,只覺得羞恥不已,但他的雙手被男人圈住受制,連用手遮掩都做不到,忍不住潸然淚下。 「可別哭了,眼淚是珍珠??!這是舒服的事……」見少年流下淚珠子,辜逸愿虛情假意安慰道,手卻捏住諶愿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仔細狎弄,還將rufang揉捏成不同的形狀,或是把它高高捧起再再重重放下,帶給諶愿絲絲痛感,卻又帶著異樣的舒服感。辜逸遠狎玩許久,偏就是不碰那最敏感處,但乳尖仍因辜逸遠的揉捏而充血脹大、高高聳立, 諶愿壓抑得悶叫好幾次,就怕自己的聲音會引來其他人,他沒忘辜逸遠的威脅,也沒忘爹娘的叮囑,他從不敢將身體暴露於他人之前,如今卻發生了意外……,根本不曉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諶愿單純得想,有辜逸遠一個前車之監就夠了,往後得小心些,此番稍稍忍耐也就過去了。 見諶愿隱忍,辜逸遠更加放肆,他突然惡狠狠得用兩指的指腹捏扁諶愿粉嫩的乳尖,讓諶愿不小心叫出聲,接著又來回搓揉,少年好不容易才忍著快感沒再叫出聲,辜逸遠明知這場面被誰看見了都不好,但他卻像較勁兒似的愈發激烈玩弄少年的敏感部位,看著少年痛苦卻又帶點歡愉的表情,這讓他心里莫名有飽脹感。 一對粉嫩的rutou被男人玩到艷紅,似乎尺寸也大了些,辜逸遠不禁想如果日以繼夜玩弄下去,將來必然會像熟婦那般,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如今諶愿尚不通人事,只消玩弄一會兒就覺得疼,嬌得很,辜逸遠想是那處太過乾澀,潤濕了許就能再讓少年有快感,他便讓少年略側過身來,他則低頭含住那處。諶愿沒想到男人會有此舉,因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他忍不住夾緊雙腿,只覺這快感是方才的數十倍,難以忍耐……。 「嗚~老、老爺……您別、啊~」諶愿從未體驗過如浪潮般朝他撲來的快感,他的雙手幾乎揉皺了衣角,全身如篩子那樣抖動。 這聲聲嬌喘活像春藥一般,讓辜逸遠愈發想疼愛眼前之人,平時聽多了別人喚他「老爺」,他都沒有什麼想法,但諶愿只不過喊了一次,他就覺得此人是在對他賣嬌,sao得沒邊際。 深諳人事的辜逸遠察覺諶愿已經因為他的愛撫情動,便沒放過這個好機會,他靈活的大手暗悄悄解開少年的腰帶,然後以雷霆之勢直達目標處,諶愿的隱密之地突遭探訪,他緊張得攏緊雙腿,卻是把男人的大掌夾在腿間,似是勾引。 「你這小sao貨可得夾緊點,不然這里發大水可沒人止得住?!构家葸h故意說道,然後趁機往花xue的縫隙探入一指,秘境突遭造訪,諶愿雖不疼卻覺得很是怪異。 不同於單純的少年郎,辜家當家可是流連花叢卻能片葉不沾身的情場高手,他早知諶愿難忍快感,如今一手濕潤更是證明此事,他不過伸入一指,sao水就沿著流下,想來光是剛才被揉胸玩乳就足以令他情動,更甭說是直接用手指狎弄那花xue,還是用男根破開少年的處女地──他已迫不及待想與之共赴巫山……。 無巧不成書,就在此時廊道上傳來腳步聲,不確定來人是誰的兩人彷佛被驚醒,皆連忙收拾凌亂,途中還不小心打翻了茶杯,但沒人顧得上這件事,辜逸遠只是盡快把自己略有皺褶的衣服順平,然後穩住思緒,只是可憐了衣衫不整的諶愿,他連用來束胸的繃帶都來不及纏回去,只能隨意先塞到胸前,然後把落到手肘的衣衫隨便穿好就趕快離去,正好與來人擦肩而過,幸好來人未曾怪罪,只是手執摺扇饒有笑意得看著諶愿的背影──和那不慎跑出的一小段繃帶。 來人沒把注意力放在諶愿身上太久,待諶愿跑出門外後他就轉過身直直看向辜逸遠,見來人是他,辜逸遠便若無其事說道:「新來的奴仆就是不懂規矩,回頭得讓劉管家好好教訓?!?/br> 「父親說的是,新來的奴婢總有些毛手毛腳?!?/br> 似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打轉,辜逸遠連忙撇開話題:「倒是進嗣,這個時間你怎麼會在這?」 「自是有生意上的事想問父親……?!?/br> 辜進嗣,也就是辜家大少爺,他便是壞了自己父親好事的人,即使辜逸遠心有不快,卻也不能說什麼,畢竟自己意圖jianyin奴婢的所作所為也不是多光采。 他所不知道的是,辜進嗣并非剛到,所以他對自己父親的故作從容只覺得可笑,因他在外頭正好遇見劉管家,劉管家告知他老爺和大夫人正與人說話,所以他讓其他奴仆都先別過去,只是辜進嗣畢竟是大少爺,而劉管家只是奴仆,他自然不會阻止大少爺前去,再者大少爺乃因有急事欲詢問辜老爺,他便讓人直接過去,而沒先通報一聲。 辜進嗣愈是走近愈覺得奇怪,理應要有說話聲的,但大堂卻一片靜悄悄,於是他刻意放輕腳步,站在一個隱蔽但卻看的到大堂內的位置,只見辜逸遠坐在主位太師椅上,腿上還坐著一個人,對此辜進嗣見怪不怪,辜逸遠性好漁色的事眾所周知,想來又是在調戲婢女。 但很快辜進嗣就察覺不對,那并非女子身型,而是一名健壯的少年,又仔細一瞧,辜進嗣便發現那不是其他人,正是辜長儒的「解藥」,廣義來講也可說是辜逸遠的兒媳婦,他沒想到自己父親竟是浪蕩到這種地步,竟連兒子的人也要染指。 他躲在暗處看完全部,對於父親的不軌之舉他不置可否,不過卻讓他興起一個惡念,他自小就與兩個弟弟不對付,尤其是辜長儒,嫡出之子從來都是庶出之子的敵人,縱使他天賦異稟且肯努力又如何?辜逸遠對辜長儒總是看重更多,再加上母親自他小時候起耳提面命,辜進嗣很是厭惡辜長儒。 如今諶愿算得上是辜長儒的人,他又得消息說辜長儒看重諶愿,想來要讓辜長儒難受,對諶愿出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