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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諶愿來到辜宅已經三周了,沒什麼不習慣的地方,但很是想念家人,辜長儒也不舍少年年紀尚小就與家人分離,便準他寫信回家,諶愿也欣然接受。 現在他會寫的字多了,內容七八成都可以靠自己書寫,只有一些艱深的字得要問辜長儒,每寫完一封信他都很有成就感。 可以自由出入宅院的人奴仆不多,劉管家就是其中一個,諶愿都會趁轉交信件的時候與劉管家閑聊,也會幫著做些粗重的工作,與劉管家親如祖孫。 諶愿也是從劉管家那得知,過兩天便是初一,祭天時辜家一干眾會齊聚一堂,連體弱的辜長儒也不能避免,劉管家交代若到時候辜長儒帶的是他,務必萬般小心,別讓其他人抓住把柄,否則可能會害到自己主子。 諶愿點頭稱是,心中卻想辜長儒大概不會帶自己去,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廝,論地位他還不比通房丫鬟的碧珠與青玉,論資歷也比不上趙栩生,沒理由帶上自己。 他是這樣想的,辜長儒卻不是,辜長儒不愿諶愿被局限,想他應該多去看看,保持純真的心思是好,卻也可能被人暗害而不能自保,無論將來他要把諶愿置於何處,他都要將這人留下。 就在諶愿從主宅回到別院時,辜長儒便告知他這令人錯愕的消息,還令青玉拿來一件天藍色的衣服,要諶愿在那天穿上。 「想來這衣裳很是襯你,平時你穿得素簡,回頭我再讓人多做幾套給你?!构奸L儒讓人做衣服時本沒這打算,但親自對著諶愿時,他便不禁脫口說出,後來想通了對少年的情感時,他才曉得此舉是想討心上人歡心。 接過青玉拿來的衣服,諶愿只覺有萬兩黃金之重,他手足無措想推回給青玉,青玉卻只是看了辜長儒一眼就退離,似是在告訴諶愿讓他自己和主子說。 「三少爺,奴不能承此重任,您讓兩位jiejie陪您去吧!」諶愿捧著衣服,仰首對辜長儒道,眼中充滿不安,令人生憐。 辜長儒搖搖頭,不認同少年的話,「你太低看自己了,我說你可以你便可以,還是……你不信我的話?所以也不聽?」這話說得嚴重了,奴仆要敢不聽主子的命令是可以任意責罰的。 諶愿自是不敢違逆,他也曉得辜長儒是看重自己,但他真的不認為自己可以擔此重任,更怕如劉管家說的那樣,害到對自己這麼好的辜長儒,於是他將自己的想法毫不保留告訴辜長儒,希望主子能改變決定。 誰知辜長儒還是搖頭,諶愿知道再推拒下去也不好,只好鼓起勇氣點頭,終於換得青年微微一笑。 見諶愿像是死過一回的緊張樣子,辜長儒忍不住想逗逗他,便說道:「不如現在換上衣裳吧!好看看我的眼光有沒有錯?!?/br> 聽到這個提議諶愿自是不肯,他曉得自己身體怪異,從小就被爹娘叮囑千萬不可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因此當同齡的朋友於夏日自在得在小溪玩時,也只能投以羨慕的眼光,閑時才能趁傍晚人都走了,悄悄褪下衣物泡進溪里,讓清涼的溪水撫過身子,偶爾抬首還能看見幾顆星星,倒也不失風雅,只是總感覺心里空蕩蕩的。 說諶愿不想與人親近自是假,但他這樣怪異的身子并不容許,他不奢望自己可以娶妻生子,也打算好老了就領養個孩子替自己送終,這樣就夠了……。 「三少爺,這樣不合禮數,奴回房換好再來見您吧!」說罷,諶愿紅著臉匆匆跑走,也顧不上禮數,就連辜長儒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失態的諶愿──「倒是可愛的緊?!?/br> 很快就到了下月初一,祭禮全程諶愿都隨侍在側,沒出一點差錯,很是穩妥,且一襲天藍色的衣裳很是襯他,顯得英俊挺拔但不過於奪目。 到了午膳時間,主宅準備了豐盛的膳食,不過當然沒有他們這些仆人的份,幸好他已於早膳時多吃了些,現下還不餓,趁此機會諶愿觀察了圓桌上的一干人等。 三位夫人都貌美,只是各有千秋,大夫人年歲雖為三位夫人中最長的,但看著不老,膚色也極白,一雙眼睛不大不小卻很有精神,無時無刻都散發著高貴典雅的氣質;二夫人氣質凌厲,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朱唇鮮紅欲滴,身量苗條、體態風sao,透露出精明干練;三夫人則看著年輕,體態也豐盈、皮膚雪白、凝脂酥臂,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與二夫人各有千秋。 大少爺雖是二夫人的孩子,但相貌卻更隨辜老爺,頗具豪氣,一對桃花眼攝人心魄,但不妖不媚,很合氣質,也是三位少爺中最像辜老爺的,二少爺則偏女相,一對杏眼帶著臥蠶,膚色也白,身量不比大少爺結實,也比三少爺略矮些,總抿著唇不笑,給人憂郁之感。 諶愿最後看向自己主子,想著還是自家少爺最好看,瑞鳳眼加上臥蠶,睫毛更長如蒲扇,氣質清冷儒雅,雖不愛笑也不擺臉色,只是因為經常生病的緣故,膚色太過蒼白,總隱隱透著青。 好不容易熬到午膳結束,辜長儒便以身子不適為由表示欲先離開,辜逸遠不管這些小事,顧自與三夫人說話,大夫人心疼兒子自然允準,并交待諶愿要好好照看。 好容易離開那令他不自在的地方,諶愿可忍著才沒舒一口氣,「三少爺,您方才說不舒服,要不要奴讓劉管家請醫生來?」 「不必,不過隨口一個理由想早些離開罷了?!?/br> 「呵!」聽到理由諶愿這下可沒忍住,不禁笑了出來。 辜長儒不解:「怎了?」 「奴只是沒想到三少爺也會說謊?!棺詮呐c三少爺關系愈發好,諶愿便沒了剛見面那時的別扭,與辜長儒相處起來也更加自然,關系親近卻不逾矩。 「我看你待著不自在,早些離開不好?」 「當然不是,奴很感激三少爺」諶愿解釋:「只是平時覺得三少爺與咱們距離很遠,但此舉卻多了些人氣?!?/br> 「與你距離近些不好?」辜長儒說話時故意突然停下,使諶愿堪堪撞上男人的背,撞的力氣不大,辜長儒也不疼,只覺得捉弄諶愿很有趣,想看他害羞、想看他生氣、想看他笑……。 「三少爺您太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