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鬼域領主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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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十三區。 天色暗沉似墨,一輪血月掛在樹梢。渾身的羽毛都要掉光的鴉妖撲扇著翅膀,借著月光搖搖晃晃地往前飛。在即將飛越那棵血槐樹時,它硬生生拐了個彎,向別處飛去。 十三區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任何生物都不能越過血槐樹的邊界,那里是十三區領主隗秉的地盤。 領主的脾氣可不怎么正常。 鴉妖隱約聽到,往常寂靜如死地的那片深處的宅邸,此刻卻傳來隱隱約約的yin靡之聲。 大概是它聽錯了。它太老了,快要飛不動了。鴉妖這樣想著,揮翅又飛得離邊界更遠了點。 要是它年輕的時候,憑它的視力,定然不會錯過在宅邸院落渾身赤裸、雪白如玉的那具身體。 白玉般的身體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rou體的線條充滿生命的張力。此刻皮膚上覆著一層薄汗,在月光下愈發顯得瑩白透亮。 他躺在冰冷的石桌上,手腳被平地而生的rou莖捆綁拉至桌角,雙腿被迫大張,手指粗細的莖條有生命般在他肌膚上緩緩游走。 他側著頭,臉被柔軟的銀色長發遮擋。有一只冰冷的手撥開了他的銀發,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轉過頭,露出棱角分明的臉。 他的臉上帶著生理性的潮紅,緊閉的雙眼卻在抬頭的瞬間驀地張開,射出兩道凌厲的眸光! 被他瞪視的隗秉卻愈發興奮起來,平日里豐神俊朗的臉微微扭曲,伸出舌頭來回舔舐玉人緊抿的嘴唇。隗秉的舌頭長度堪比尋常人的三倍有余,很快將白玉男子的臉舔得濕漉不堪。 隗秉的表情如同在品嘗世間珍饈,平日里古井無波的漆黑眼珠里泛起猩紅。他開口,低沉的聲音似有雷聲震顫:“枝白,你真的……太美了……不愧是申子禎最完美的作品……” 被稱作枝白的男子知道反抗無用,便又移開了視線。他努力抑制著逐漸紊亂的呼吸,冷冷道:“要做就快點?!?/br> “快?你錯了,”隗秉的眼神愈發癲狂,“枝白,我要一寸寸發掘你的身體,將你打造成最符合我心意的畫卷?!?/br> 捆綁住枝白手腳、在他身上游走的rou莖隨著隗秉的話音而加大了力道。它們是隗秉能力的一部分,相當于隗秉的觸手,和隗秉一樣冰冷,裹著一層粘液,在枝白身體的每一寸都留下了濕冷的印記。 其中兩道觸手游走到男子胸膛,徑直滑向一片白玉平原中的那抹纓紅,竟在觸手頂端生出兩個吸盤,將那兩粒乳珠嚴絲合縫地蓋了起來! “唔……”枝白低低地喘了一聲。 像是對他的聲音有反應一般,吸盤的吸力逐漸加大。枝白蹙起眉,緊咬下唇,等吸盤收回去時,他的rutou已經腫脹至紅棗大小,一陣微風拂過乳尖,都能讓他身體微顫。 枝白聽到耳邊傳來隗秉的輕笑聲。 他繃緊身體,下一秒,隗秉的觸手以極快的頻率摩挲起那兩粒腫塊。枝白瞪大眼,眼前閃過電流般的白光,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哎呀,不行哦?!壁蟊鼝蹜z地抹去枝白唇上的血跡,拇指強硬地擠入唇間,撬開一道齒縫,“怎么能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br> 枝白琥珀色的眼睛像跳著兩團火,他試圖咬斷對方的手指,卻被乳尖驟然加重的力道刺激得倒吸一口氣。 “啊……——唔!” 一道觸手在他張嘴喘息的剎那鉆進了他口中,直抵咽喉。他被捅得幾近反嘔,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水。 “你的身體只有我有權處置?!壁蟊f。 觸手表面看著柔軟,實際極有韌性,枝白的嘴被迫撐大,他全力咬合也無法傷到觸手分毫,反倒讓更多的涎水順著嘴角流下。 “唔……!唔……!” 觸手并沒有老實地塞在枝白口中,它的表面析出更多的黏稠液體,隨后緩慢卻有力地在溫熱的口腔里抽插起來。 枝白的舌頭緊貼著觸手,那味道又腥又苦,讓他作嘔,一下下往喉嚨更深處捅的觸手更讓他產生自己的食道即將被撐裂的恐懼。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甚至連自己的雙腿被觸手拉得更開、膝蓋抵到胸口的變化都沒及時察覺。 他的yinjing十分干凈粉嫩,半充血地搭在他的小腹上。一道觸須繞過yinjing和雙球,抵達了他渾圓臀瓣下那道隱秘的小口。 枝白身材看似偏瘦,實則肌rou精練有力,每一道肌rou纖維中都蓄著不能小覷的力量。這樣的身體卻有著rou感十足的雙臀。觸手沿著臀瓣游走,便在那瓣rou桃上勒出深深的溝壑。 “好!好!好!”隗秉連嘆三聲,眼中狂熱更甚,抓起狼毫便在紙上龍飛鳳舞地作起畫來。 觸手順應隗秉的心意,分出兩道觸須,將那道緊閉的小口向兩邊拉扯,向隗秉展示其中rou粉色的內壁。菊xue反射性地想要合攏,卻被強制打開,能看清里邊的軟rou瑟縮打顫的模樣。 待隗秉欣賞夠了,觸手分出最粗的一道分支,竟是強行擠進了那張毫無防備的小口深處! “呃啊……??!” 枝白發出含糊不清的叫喊,腰部高高拱起,目光聚集又迅速渙散。他的胸膛不斷起伏,但很快變成了細碎的震顫—— 觸手已經抵達最讓他無法忍受的那塊軟rou,對其發出了猛烈的進攻! “唔、唔、唔……太、太快了……??!” 不知何時,枝白口中的觸手已經退了出去,帶出一大灘晶瑩的液體,染濕了枝白臉側的那一片石桌,枝白卻毫無察覺,他眼前只??旄械陌坠?。 “啊啊啊啊——……??!” 他的身體一震痙攣,后xue緊縮又松開,從那張小口噴出一大波清澈的體液。 啪嗒。 隗秉手中的毛筆被他捏碎成兩截,飛濺出的墨漬弄臟了紙上的佳人。隗秉哪還有心思去顧他的畫,他的顫抖絲毫不比枝白弱,嘴角帶著詭異的笑意,眼白幾乎要被紅血絲布滿。 他俯身舔舐著石桌上枝白噴涌出的液體,漸漸地舌尖便挪到枝白身上。枝白的全身正是最敏感的時候,一個觸摸都能讓他反射性地痙攣,更逞論隗秉濕冷柔軟的舌尖? “別、別……我才剛……”枝白滿臉潮紅,眼神迷茫,聲音比一開始弱了許多,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向誰請求。他試圖瑟縮,但觸手仍牢牢地捆綁著他的四肢,他無處可逃,只能瞪大眼感受到對方的舌尖一路舔舐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直到擠進那個讓他癲狂的中心—— “那里、……??!……??!……啊啊?。?!” 枝白眼珠泛白,瀕死般喘著氣,竟又噴出一大股體液,直直打在隗秉臉上。 隗秉俊逸的臉上不比枝白干凈到哪兒去,液體順著他漆黑的長發向下滴,但他卻絲毫沒有被弄濕整張臉的不快。他臉上滿是迷醉,甚至帶著難言的妒意,“熟透了、熟透了,和想象中一樣的美味……是誰把你催熟的?除了申子禎,還有誰見過你這樣的風景?!是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小鬼,還是人類?” 回應他的是枝白凌亂的喘息聲,他甚至沒有聽見隗秉剛剛說了些什么。 “熟透了……”隗秉的舌頭繞著自己的臉舔了一圈,他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帶著蓄勢待發的隱忍,“到了品嘗的時候了?!?/br> 他雙手扣住枝白緊致的腰身往下一拉,后者便滑到了石桌邊緣,半個屁股懸空,痙攣收縮的后xue正好貼在他昂首挺胸的象征上。 隗秉的yinjing足有嬰兒手臂大小,青筋虬龍盤須般浮在柱身。枝白看不到yinjing的模樣,但在接觸到guitou的那瞬間就知道了它的大小。他的理智回神了片刻,掙扎道:“不行……太、太大了……會……會捅壞……啊啊啊啊??!” 枝白覺得自己正在從內部被撕裂。內臟被巨物頂得移位,每一次深鑿捅得他幾乎干嘔。 “好漲……啊、啊、啊……” 他的掙扎毫無效果,反倒讓觸手將他的四肢綁得更緊,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勒出紅痕。巨根嚴密無縫地占領了他的體內,捅得他體內火燒般炙熱。 隗秉的手掌覆在枝白的小腹上,原本線條分明的腹肌處,此刻卻凸起了屬于他的形狀。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喉嚨深處發出非人的笑聲,“太美了、太美了!” 他附身舔咬啃噬身下人的rou體,挺腰的力道能震暈修為不足的小妖,枝白被他頂得眼珠上翻,口中是不成聲的嗚咽。 而枝白的前列腺卻時時刻刻處于隗秉的壓迫之下。明明處于時刻都要昏死過去的狀態,他的yinjing卻在一次次的撞擊中逐漸充血挺立。 枝白直到瀕臨絕頂的前一刻才意識到這一事實,他雙腿徒勞地朝天蹬了兩下,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哀嚎。 “嗚……要、要射……啊啊啊——??!” 他泄精那一刻驟然加強的腸壁吸力將隗秉夾得悶哼一聲,同樣射了出來。 隗秉的射精時間十分漫長,期間枝白一度失去意識,身體反射性地在一股股jingye撞擊內壁的沖擊中痙攣。待隗秉抽出那柄rou刃,枝白的小腹仍微微鼓脹,黏稠的白色液體一汩汩地從他仍在瑟縮的xiaoxue中往外流。 他身上遍布青紫,在如雪般長發的襯托下更顯凄慘。齒痕遍布了他全身,肩膀更甚,有的地方還被咬出了血。 枝白昏的時間并不長,他睜眼,琥珀色的雙瞳中隱隱有火光流過。觸手已經不見了,他從石桌上翻身下地,雙腿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更讓他難堪的是這番動作讓他體內的jingye失禁般從后xue流出來。他扯過外套隨意披上,目光像一柄利刃刺向站在一邊的隗秉。 隗秉衣衫整齊,絲毫看不出之前癲狂的模樣。他剛完成收筆的動作,其間濺上去的墨漬在他的幾筆修改下如同錦上添花,讓他對他的畫作滿意之至。 “你……”枝白皺眉開口,由于發覺聲音嘶啞得不成樣,不得不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別忘了你的承諾?!?/br> “你膽子倒是大?!壁蟊丝痰穆曇舨庞辛斯碛蝾I主的威壓,但不可否認他心情極好,一揮手,有一道白色的光點向枝白飄去。 枝白的神色在見到那道白光的時候才有片刻柔和。他揮袖接下那道光,再也沒給鬼域領主留半分臉色,強忍著全身的酸痛消失在隗秉眼前。 隗秉伸手撫上自己畫中的yin靡佳人,眼帶哂笑,“你逃不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