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節請勿購買)被帥氣校醫發現秘密,抱著頂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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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瑾胸膛起伏,呼吸急促,他用眼尾看著遲徹,里面是譴責和羞恥的意味。 但在遲徹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眼圈通紅,輕喘著氣,還嬌滴滴地看著自己,活脫脫的一尾狐貍精。 他扯緊橡膠手套,“準備好了嗎?我要給你指檢了?!?/br> 任瑾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遲徹輕笑一聲,一只手蓋住他的眼睛,“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要是一個忍不住,你里面那個東西就不要想著拿出來了?!?/br> 他一根手指伸進任瑾的嘴里,“舔濕。給你做指檢?!?/br> 任瑾一動不動。 遲徹兩根手指夾出任瑾的舌頭,“病人就應該配合醫生的吩咐,不然病怎么會快好呢?!?/br> 他扯一扯手中的舌頭,“不聽話?!?/br> 任瑾全身無力,口水隨著他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從嘴角流出來。遲徹用拇指溫柔抹去,送到自己嘴里嘗了嘗,“甜的?!?/br> 任瑾睜圓了眼睛瞪著遲徹。 遲徹滿不在乎,一只小奶貓氣呼呼的瞪著你,該RUA還是要RUA。 他將舔濕了的食指頂進腸道,“這么濕,不舔也能進去,怪不得不配合?!?/br> 任瑾悶哼一聲,遲徹的手指故意曲起,碾過他每一寸腸壁。 “嘖。進的這么深?!边t徹扳開任瑾雙腿,換了中指進去,插到指根還是沒碰到那個東西。 他嘆了口氣,語氣可惜,卻又讓任瑾聽出了那么一絲惡趣味,“現在就只得靠你自己排出來了?!?/br> 遲徹手掌壓任瑾的肚子,惹得后者又是悶哼一聲。 “不用擔心,要是實在排不出來,我也有辦法讓它出來?!?/br> 遲徹的手在他肚子上打著圈,“先是注射肌rou松弛劑,把你的xue口打開,再用擴張器把它扯成一口roudong。用鑷子,或是直接用手,把溜進里面的小東西取出來?!?/br> 任瑾驚恐的看著他,像看一個瘋子。 遲徹莞爾一笑,“別怕。你自己排不出來我才會那么做。乖,現在開始往出來排?!?/br> 他看一眼腕上的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半,要是五點你還是排不出來,“遲徹語氣放輕,”那我就只好用些其他方法幫你了?!?/br> 任瑾看他一眼,就轉過視線,額前鬢角都冒出細汗。 像是對任瑾身上還有布料不滿,遲徹脫掉對方被撩到胸膛上的校服與白色汗衫。 現在,任瑾是完全的赤裸了。 遲徹好整以暇地拉過一把椅子,像欣賞一件藝術品,欣賞著任瑾完美的酮體,觀察者他每一次用力身體的起伏和肌rou的走向。 “你真的非常漂亮?!斑t徹認真的贊美著任瑾。后者將臉扭到另一邊。 從任瑾的狀態來看,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關鍵時刻。 他像是受著極大的折磨與極深的歡愉,鼻間都是細密汗珠,唇間不斷冒出呻吟,一聲聲抽氣,大腿根部的肌rou也快速抽搐,小腿甚至會跟著彈跳一下。 遲徹看的血液沸騰,他交叉二郎腿,壓下身體的反應,腿間的東西被西裝褲頂的發疼。 “五十了?!八Z氣輕輕的催促床上的小家伙。 他那享受的表情都要令遲徹懷疑他是不是想讓那東西一直卡在那里,不想讓它出來了。 任瑾吸口氣,身下一個用力,前端起立的小家伙卻是就這樣射了出來。 液體清清,量也不多,估計里面的存貨早就在體育課上射光了。 遲徹輕笑出身,“怎么這么敏感?!八麖椓讼虑懊娴男|西,以示懲罰。 任瑾全身脫掉力氣,他控制不了腸道再蠕動一分,可是,時間已經快到了。 他祈求地看向遲徹。 被這樣水淋淋濕漉漉的眼神注視著,遲徹下身繃得更疼,但他還是嚴厲道:“自己來?!?/br> 任瑾快哭出來。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根本積蓄不起什么力氣,腸道還在痙攣,里面那個東西被帶著又往里退了幾分。 敏感點又被擦過,根本承受不了更大刺激的身體像一條被暴曬的魚,無助地彈動腹部。 “唔……“任瑾全身像是被水泡過一樣,他伸出汗濕的手臂,去抓坐在旁邊的遲徹。 遲徹沒動,任他抓著自己一只手,牽到身下,往雙腿之間拉。 “幫幫我。求求你?!跋袷且恢豢蓱z兮兮的小奶狗,遲徹心軟了一分。 他兩指伸進去,碰到了那個東西。 任瑾眼睛亮起來,眼圈也更紅了幾分,輕輕吸氣。 下一刻,他睜大眼睛,那個東西又被推進去了。 “你……“ 遲徹食指一戳那里,任瑾整個身子就軟下來。 “真的有那么舒服?“ 任瑾眨著泛著淚花的桃花眼看他。 “嘖??吹奈叶紴樽约旱男袨楦械讲缓靡馑剂??!白焐线@么說,遲徹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不要?!叭舞嚲o身體,雙腿閉合夾住遲徹的手腕。 “乖,把腿打開。你這樣夾著腿,我怎么給你檢查?!?/br> 任瑾通紅著眼睛,那只手在他身體里作怪,他根本無法反抗。 橡膠手套的質感冰涼光滑,在他體內興風作浪,任瑾情不自禁地跟隨著扭動著身體。 遲徹按壓住他的腰,“別浪?!?/br> 那顆東西進的更深了。任瑾夾緊臀肌,想阻止這個趨勢,他好不容易才排出來。 但屁股上卻被打了一巴掌。 “放松點。是想夾斷我的手嗎?” 任瑾委屈地看著遲徹,后者一臉惡趣味,“被打了還這么興奮,絞緊我的手指不松口,嗯?” 話落,又一巴掌打下來。 “唔?!比舞榭s身體,遲徹的整條手臂都被他夾在腿間。 遲徹將手往過來一拉,任瑾整個人也被他拉到自己身邊。 病床不高,遲徹站起來床高剛好到他襠部。 “把他放出來。讓你爽?!边t徹誘惑任瑾。 任瑾閉上眼,臉上是一派不折的表情。 遲徹頂胯,帳篷撞上任瑾的臉,濃郁的檀麝氣縈繞他鼻間。 任瑾口干舌燥。不由得用舌頭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乖。舔了給你喝牛奶?!边t徹趴在任瑾耳邊低語,舌頭舔過他耳廓,舌尖往里鉆去。 “呼——”任瑾的喘息聲越加粗重悠長。 他眼色朦朧,白皙的身體上浮起通紅的薄韻,像是一只熟透的桃子。 他張開嘴,潔白的牙齒咬住黃銅的拉鏈,頭移動,將拉鏈扯下來。 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可以看到遲徹的roubang冒了個頭。 內褲被頂起來的那一塊尖尖上濕漉漉的,任瑾鬼迷心竅的直接含住。 遲徹舒爽地嘆了口氣,手下的動作也越發溫柔,指腹一圈圈刮過腸壁,力度適中的按壓著那一塊軟rou。 隔著內褲,怎么都吞不進去,任瑾咬住內褲邊,一點點扯下,過了一個平衡點,一直雄踞里面的roubang猛地彈了出來,帶著腥濁的黏液打上任瑾的臉。 遲徹扭動腰部,猩紅的roubang在任瑾臉上拍打,滑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像是喂奶嘴一樣,遲徹把roubang蹭在任瑾嘴邊,但每當他要張嘴含住的時候就移開。 任瑾只好伸出舌頭來舔。 “想不到一中的校草盡然是這么yin蕩的賤貨?!边t徹將roubang一把捅進任瑾喉中,后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巨物弄得一咽,喉結滾動,眼里冒出淚花。 “體育課上玩跳蛋從單杠上摔下來暈倒,問你時也說是學習學累了。果真是用功學習,一邊這么熟練地吃男人roubang一邊學習都能考年級第一,”遲徹趴在他耳邊,“不會是每天晚上都到班主任辦公室補課吧?!?/br> 任瑾呼吸急促,一邊臉側躺著,嘴里還含著他的roubang,只能斜著眼看他。 “這里這么松,”遲徹張了張里面的手指,將roudong撐的更開,“說說,被多少人艸過了?!?/br> “呵呵,體育課上敢放跳蛋,體育老師怕是早就把你玩熟了吧?!边t徹一頂胯,roubang被頂的更深,任瑾幾乎翻出白眼。 “一中校草,年級第一,遲到早退,學神下凡。同學們眼中把你奉為神,你也沒讓他們失望嘛。早退,晚上早早被喊去艸,遲到,早上被cao的起不來床,白日上課怕不是也塞著這個東西?!边t徹動作激烈了幾分,手指將跳蛋推到了更深處。 他前后晃動著身體,看身下的小美人因為他激烈的痙攣,yin態畢露,十分滿意。 “年級第一,除了班主任數學老師,英語老師有沒有給你補課?你被他教導的時候會不會cao出shit?!边t徹捏住任瑾雙頰,讓他的嘴張成O形,把roubang塞的更深。 “年級第一語文這么好,作文更是常拿滿分。語文老師給你開小灶的時候講些什么?” 遲徹手游到任瑾xue口,“花心摘,”又順著臀線勾到腰際,“柳腰擺,” 遲徹把人抱坐在腿上,roubang正對xue口,他一個深頂,繾綣道:“似露滴牡丹開,香恣游蜂采?!?/br> “啊——“任瑾高亢一聲,聲音嘶啞含糊,曲折悠長。 遲徹手掌按在任瑾肚皮上,橡膠手套上還沾著里面帶出來的yin水,一圈圈在任瑾肚皮上抹開,亮晶晶的水澤在燈光下顯得yin靡不堪。 任瑾已經說不話來了。他覺得自己像處在一片水深火熱中,前一刻,口腔才從令人窒息的深海中脫出,下一刻,體內便灌入巖漿。 烙鐵般堅硬guntang的柱體灼燒著他的腸道,那東西是那么熱燙,那么粗長,幾乎要燒到他的肺腑,他整個人都在這席卷全身的yuhuo中,每寸骨骼都要被燒成灰、磨成粉。 身后的人卻還不放過他。 他背對著他,靠坐在他懷里,他看不到他的臉,卻能感到他的東西是如何在自己體內翻攪鞭撻,如何用那一根東西頂著他,吊著他的魂,吊著他的欲望,讓他欲仙欲死。 遲徹把頭俯到他耳邊,輕聲呵氣,在這一把柴上傾油鼓風,“老師平時都是怎么cao你的?在哪里cao?在辦公室,在教室,還是在寢室?” 這一句話如將冷水倒入熱油鍋,任瑾整個人沸騰起來,他扭動著身體,光滑如游魚的身體在遲徹掌中彈動,他掙扎著,他要從那烙鐵上脫出來。 遲徹制住懷中不聽話的小東西,“你乖。我讓你舒服?!彼律硪粋€頂動,只需輕輕撞上那柔軟無辜的一點,便能讓懷中人整個卸掉力氣。 任瑾眼睫帶水,雙眸失神軟在他懷里。 遲徹覺得自己像是抱著一團云,又像是籠著一汪水,雙臂用力握緊,懷中明明是一塊玉。 他壞心道:“你乖乖聽話,我就草的你要死要活,”他舔進他的耳朵,舌尖卷著往里鉆,“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cao到要死要活?!?/br> 明明是一樣的話,這樣說出來卻是全然不同的意味。 任瑾禁不住為這話里的意思而戰栗,把他草的要死要活,把他草到要死要活。 他張著嘴,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嘆息,呻吟聲就又堵滿了喉腔,不吐不快。 遲徹睫毛垂下,視線自然而然落在任瑾腰腹上。 在那塊小動物般脆弱柔軟的肚皮上,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在體內作祟的巨物形狀,肚皮被頂弄的一突一突,圓鈍的起伏,彷佛下一刻那長棍就會頂破肚皮而出。 任瑾手蓋住自己的肚子,太危險了。 他想。 男人的性器越來越大,越來越漲,像是一口即將爆發的火山,所有奔涌沸騰暫時壓抑其下,就等著,就等著這一瞬間噴涌而出。 任瑾的喉嚨哽住,他被這烈焰灼漿燙的如沸鍋里的魚,渾身都細密得抖動起來,他繃緊足尖,圓潤的腳趾蜷縮著,像是被割開喉嚨的鶴。 身后的人輕笑出聲,聲音性感低啞,他貼著他耳廓道:“真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