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是怎樣的一場因緣邂逅,讓百里重明美夢成真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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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與朱雀打了一個照面,震驚萬分,大聲道:“小師叔,怎么是你!你怎么這副模樣!” 朱雀也已經看清了他。 喊他師叔的這位叫百里重明,是朱雀大師兄蕭玉則的關門弟子,一直跟隨蕭玉則游歷,不知為何也出現在了這里。 他這么一愣,要否認都是遲了。百里重明認定了是他。 百里重明神色很是古怪,說道:“三年多了不見小師叔,師侄心里時時掛念,卻原來小師叔到了這里?!?/br> 朱雀驀地生出不好的預感,下一刻就被百里重明拉起了身抱進懷里,身子緊緊貼住了他。 朱雀感受到有個東西硬挺起來,棍棒一樣戳在他腿根處,心里哪還有不明白的。 他原本應該拒絕,忽而想到皇帝還在房中,或是未走,也該聽見外頭動靜,便生出一絲異樣的快意,笑著對百里重明說:“郎君認錯了人,鳳奴是海棠館里的下奴,最yin賤不齒的,怎敢當郎君的師叔?適才剛伺候完了這房中的貴人,這便當告辭了?!?/br> 百里重明回道:“我不管,你現在是我的,你得伺候我?!?/br> 朱雀又是一笑,從百里重明懷里掙脫出來,向他一跪,回道:“鳳奴陋質,望郎君垂憐?!彼f得坦蕩,倒無一絲女氣。百里重明顯然被唬了一跳,連忙拉起他,說:“好好的,小師叔你……好好好,不是師叔,你跪我作什么?!?/br> 朱雀聽到房內腳步聲漸漸遠去,知道皇帝終于是下樓去了。鳳閣面積頗大,樓梯不止一條,然不往正門走,顯然是不愿與朱雀再相見了。 朱雀回了神,向百里重明解釋道:“海棠館里頭的規矩,上至花魁,下至賤奴,但凡接客,總要一跪的?!?/br> 百里重明點點頭:“哦,原來這是答應的意思?!北愫芨吲d,可抱著朱雀卻又手足無措。 朱雀既然決定許他一段露水情緣,心中坦然,任由他撫摸身體,只將臉別了過去,不與百里重明對視。 百里重明攬著他的腰,往他后臀摸。朱雀那處才被皇帝虐打過,肌膚敏感得不行,被他一碰,便疼得抽氣。百里重明察覺到了異樣,趕忙去看,那兩瓣臀rou上鞭痕交錯,殷紅似血,雖沒有破皮,看著依舊很是駭人。 百里重明特別心疼,想去摸摸他,反應過來朱雀會疼,立馬停了手,往懷里掏摸,尋出一個瓷白瓶子,一喜,說:“師父給我的玉痕膏,最好的傷藥,涂著也不疼的?!闭f著坐在樓梯上,拉過來朱雀給他上藥。朱雀實在覺得荒誕,玉痕膏續骨生rou,萬金難求,眼下竟被這小子拿來給他涂屁股。 可百里重明很是認真,朱雀也不推辭。玉痕膏果然靈藥,只是涂上去,膚上印痕便淡了一層。 百里重明紅著臉,從外往里,涂到了xue口處,呼吸都急促了一些。朱雀很貼心的自己掰開了一些,百里重明便看見了那張尚閉不攏小口的嘴,邊沿有一道極短的紅痕,但更顯眼的是xue上黏著的點點白濁。朱雀沒有騙他,當真剛剛伺候完了人,甚至連清洗也不曾,就被百里重明捉進了懷里。 百里重明莫名心里發酸,嫉妒上了那個他連面都未見到的嫖客。他粗粗將玉痕膏涂完,掏出一塊絲帕去擦,外邊擦盡了,里頭又流了些出來。百里重明將手帕裹在一根指頭上,直接探進了xue里頭。 朱雀“啊”了一聲,扭頭去看,百里重明指頭剛好在他里頭一攪,不知道蹭到了哪個地方,立時令朱雀軟了腰,跌在了他大腿上。朱雀被他小了好幾歲的后輩摳xue擦精,再如何也羞恥了,紅了臉,去捉他的手,說:“行、行了?!?/br> “不行,還沒干凈?!卑倮镏孛髡f著,下手力道都重了些。 朱雀又是一喘,拉出他的手:“我,自己來?!?/br> 百里重明倒聽話。但如此一來,被人盯著,如自瀆一般,朱雀手指都打著顫,最后扯出了絹帕,伸進去按了按,將那根手指給百里重明看,說:“真好了?!?、做什么……”百里重明竟張開嘴,將那根手指含了進去。朱雀趕忙搶出了自己的手指,惱道:“也、也不嫌臟……” 百里重明并不堅持,就握住了另一只手,舔舐指尖,含糊道:“那就換個?!?/br> 被他如此褻玩,朱雀原本強壓下去的情熱重又從下腹處漫了上來,遍布了整個身子。百里重明自然發覺,歡喜道:“小師……你身上好熱!” 沖口而出的稱呼提醒著朱雀這樁情事的悖德luanlun,他心上一驚,又聽百里重明問他:“所以你叫什么名字?你自稱、稱是鳳奴,但我不將你視作下奴的,你該告訴我名字?!?/br> 朱雀羞于啟齒,被百里重明抓住了命門擼動,快感一波波的層疊而至,令朱雀亂了心神,回答他:“朱、朱雀……與你的師叔……同名……” “哦……這樣……”百里重明笑了笑,“朱雀,那你給了我,好不好呀?” 朱雀輕輕“嗯”了一聲,百里重明親著他脖子,又捏了一把他的腰肢,過了許久,卻并沒有了下文。朱雀有些疑惑,抬眼看他。百里重明尷尬一笑:“朱雀,我是初次,我雖然剛剛樓下都看見了,知道怎么成事,可、可我還是不敢……就、剛剛有個下奴分明是疼的,卻還在笑,我怕你也會疼?!?/br> 朱雀沒料到百里重明竟是如此,便跨坐在他膝上,反手虛握住那根一直杵著的東西,微微抬起上身,將那物往身下引。他xue口已被cao松,于是進得輕易,身子向下一坐,那孽根便完全被吞入了進去。再看百里重明,臉上還全然是震驚的神色。 朱雀錯開了眼,勾著他的脖子,扭腰起落taonong起那根東西。自己動作極耗體力,兩人又坐在樓梯口,朱雀倒不怕旁人看見,只是自己全然掛在百里重明身上,害怕失手便要滾落下去,潛意識中與他貼得更緊。朱雀情欲漸漸被勾了上來,不免有些有心無力,喘著濕氣對百里重明道:“便、便是這樣……”百里重明重重的點了點頭,朱雀只覺得嵌在身子里的東西更大了幾分,便催他:“你動一動?!?/br> 百里重明過了一會兒才領會了含義,又立刻青出于藍,朱雀漸漸有些經不起他的折騰,啞聲喚他:“重明,你、你輕些……”百里重明眸色暗了暗,猛地將他推倒在樓梯上,從后頭復又插了進去。 他是初哥兒,不知為何竟很持久,朱雀xiele兩回,百里重明才停下了動作,而后突然離開他的身體,將他翻過來。朱雀一愣,抬眼看他,熾熱的jingye便噴射在了臉上,他反射性的閉上眼睛,也后知后覺一般意識到了發生了何事,脖頸處都染上一層紅。 百里重明親上來,細細將糊在他眼睫上的濁物舔去,捧著他的臉,說:“朱雀,我好歡喜,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嘛,快點?!?/br> 朱雀突然覺得很是荒唐。 百里重明沒有等到他的回應,自顧自親了個夠,意猶未盡的,咬著朱雀的耳朵說:“小師叔,我曉得房里頭的那個人是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