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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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林逍又低聲笑了起來,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說:“還是阿深了解我?!?/br> 雖然我依舊被壓得動彈不了,但是心里頭著實松了口氣。 “阿深,我是個病人,你要對我好一點?!?/br> 我應了一聲:“我記住了,你能不能松開我?!?/br> “不,我還沒說完呢?!?/br> 我有些不耐煩了,反問:“你還想說什么?能不能一次性都說完?” 被反擰著手臂的滋味兒真的很不好受,這才這么一小會兒,我就感覺自己的整條手臂都快麻了,像小針密密麻麻的往上扎似的。 “以后少和那小子來往,更加不準撇下我跟他待在一塊兒?!?/br> “我們倆是朋友?!?/br> 林逍很不滿的反問:“有我還不夠嗎?為什么還要朋友?” 我:“……” 有時候真的不要試圖和一個執拗的人溝通,因為你真的溝通不了。 就像此刻的我和林逍一樣。 此時我受制于人,只能耐著性子說:“光有男朋友是不夠的,人還得有朋友?!?/br> 這話不知道是取悅了林逍哪個點,他立刻就松開了我。 “好吧,我允許你有朋友,但是你要知道,男朋友和普通朋友的分量是不一樣的?!?/br> 這下輪到我制住他了,而我下手就不像他那樣“溫柔”了。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嗎?” 林逍被我反擰著胳膊也不掙扎,只撇了撇嘴:“阿深,你心里很清楚,如果我想反抗的話,你是制不住我的?!?/br> 然后,不等我說些什么,他又繼續道:“不過,我現在不想反抗,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哦,粗暴一點也沒有關系?!?/br> 明明是很嚴肅的話題,經過林逍這一通胡攪蠻纏,莫名就變得色情起來了。 “好,如你所愿?!?/br> 我對著他的臀部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林逍哼唧了一聲,頓時就興奮起來了,他扭頭望著我說:“我車子就在外面,跟我去俱樂部嗎?” 病還沒好就開始想著那檔子事了,我真懷疑這人的腦袋里是不是只有那種事。 見我沒有回答他,他又開始糾纏不休起來,不斷的央求著:“去嘛去嘛,阿深去嘛?!?/br> “你能撐得住嗎?別玩到一半直接就倒了?!?/br> 林逍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著我就要往外走,邊走邊說:“不會的不會的,我身體好的很,就是有點兒發燒了?!?/br> 他拉著我的那只手溫度很高,應該是晚上的時候吹了風,又開始發燒了。 在客廳里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出了院子之后,他的步子都有點兒不穩了,我提了一下,他就狡辯說是因為自己太興奮了。 興奮能興奮成這個鬼樣子,唬誰呢。 他的車子停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難怪我回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 林逍替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我一把將他推了進去,然后去了主駕駛。 走路都晃晃悠悠的,還想開車,我可不想將自己的命綁在他身上。 “你其實不用擔心的,我開車技術很好,不會出車禍?!?/br> 我沒吭聲,心里卻暗暗的吐槽了一句:信你才有鬼。 走到一半的時候,林逍察覺不對勁,問我:“走錯路了,這不是去俱樂部的路?!?/br> “沒走錯,我送你回家?!?/br> 林逍“啊”了一聲,很不滿的說:“阿深才剛答應我以后對我好一點,現在又開始騙我了,明明答應我去俱樂部玩兒的?!?/br> 他嘴里不斷地碎碎念,不過到底沒動手跟我搶方向盤,任由我將車子開到了他的別墅。 車子停下來了之后,他又窩在車子里不肯下來了。 “去你家玩兒也是一樣的,下不下來,不下我走了?!?/br> 他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迅速的從車上下來了,動作快得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病人。 他先我一步進屋,等我關上大門來到他的主臥室就已經看到他將那些玩意都拿出來了,應該是俱樂部帶回來的,品種很多,整整齊齊的擺在他那張大床上,而他本人則是已經被脫得干干凈凈,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蹂躪的模樣。 見我進來,他問:“阿深,我們來玩什么呢?玩醫生跟病人好不好?正好我現在生病了?!?/br> “如果你更想玩其他的也可以啊,我這兒什么都有,全部都是俱樂部那邊拿過來的?!?/br> 我問他,俱樂部里的那些服裝你拿過來了嗎? 他點了點頭:“在隔壁的衣帽間里?!?/br> 我徑直去了隔壁,原本的衣帽間里多了一個衣柜,依舊被塞滿了,我拿了兩套出來。 林逍像個神經病一樣,興奮地大叫一聲:“哇,真的是醫生和病人,阿深真的滿足我的要求了,我好愛阿深啊?!?/br> 他非常自覺的從我的手中拿走一套病人的服裝,我則是套上了白大褂。 用來情趣扮演的服裝和真正的服裝總是有一些差別,比如我身上的白大褂下面,藏了個硅膠陽具,再比如他那件禁欲系的外套里面,帶了一個乳夾,再比如他下半身的是那件西褲,不僅前面有拉鏈,后面同樣也有一個。 這樣的設計,完全是為了游戲的方便。 我才剛穿上白大褂,林逍就已經迅速的進入了狀態,他虛弱的躺在床上,說:“醫生,麻煩您幫我看看,我的身體很不舒服?!?/br> 林逍整個人就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他可以冷漠的讓所有人敬而遠之,可以裝可憐裝得毫無違和感,還可以像現在這樣,sao得沒邊。 我拿著聽診器道具,逐步的往床邊走去,我每走近一步,林逍臉上的緊張就多上一分,與此同時,他眼底的期待也更加的濃重。 單膝在床邊跪下來,我開口問道:“你覺得哪兒不舒服?” 他一只手撫在我的胸口,說:“我不知道,我只覺得全身都不舒服,求醫生給我治治吧?!?/br> 我戴上了聽診器:“那我得先替你檢查檢查,才能對癥下藥?!?/br> 將聽診器按在他的胸口,剛好碰到了乳夾。 “這是什么東西?”我故作不解的問。 林逍整個人都黏了過來,他說:“我不知道啊,但醫生您一定知道這東西該怎么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