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洞要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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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秦歌越聽越覺得可笑了,這么些年她本來也沒回來過。 秦父上前走了兩步,抓著秦歌的頭發就往里拽,秦歌一下栽回來。 沒有逆來順受了,爺爺都走了,她順著這家人干什么,一個巴掌拍下去秦父的手。 “你還來勁了兒?這個家少說養你到17歲,你一點不知道知恩圖報!” 真逗,連金玉的老鴇子都能和她說‘知恩圖報’四個字,他有什么資格說。 “我十幾歲就把我賣進去賺錢,你跟我談感情?你拿什么談?!?/br> 秦歌一身運動服,生出來的氣勢能壓倒一屋子人。 秦父氣得大喘氣,秦歌站在那泰然自若。 “我我我!”秦父手指頭點著秦歌,“你走時候我們問你沒,你說你去,現在你跟我這怪我們把你賣進去了?!” 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秦歌手伸到馬尾辮上,兩只手分開辮子,扯了一下,剛剛被秦父拽散了。 “你們問我?你們把我關屋子里三天,水沒一口,飯沒一口,不去我就死了!我不去行嗎?!?/br> 秦歌轉身看秦聲,“說把我跟他一起送到銀安市,到那里以后你問秦聲,他的錢都是哪里來的” 秦母看著秦歌擺出對簿公堂的氣勢,眼睛里還噙了點淚,秦歌看不下去了,胃里犯惡心,覺得要不是她活到第二天早上,就要懷疑昨天晚上那碗面條里有毒了。 “我當年走的時候我哭了,我哭的嗓子都啞了。那男人艸我的時候我也哭了,嗓子都叫不出來聲音了,那時候你們怎么不問我?” 秦歌兩步走到秦母面前,“你現在在我面前哭,我哭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說你們是我爸媽,怎么就知道找我要錢!” 又幾步走到秦父前面,“心疼心疼你倆那寶貝兒子吧,看見他手了嗎?不是給他相姑娘嗎,我就站在村口一喊,秦聲少一顆腎,你看誰看得上他!” 聽見這話秦父和秦母的眼睛就沒在秦歌身上了,跑到秦聲旁邊去,前面一個,后面一個,兩個人前后圍著團團轉,看見后腰駭人的疤痕,都不作聲了。 沒從三個人旁邊繞過去,推開秦母,從中間穿了過去。 秦歌走了不知道多久才看見有站牌子的地方,手機還是沒信號,她在土路上看,她覺得自己眼瞎了。 那輛價值不菲的車停在車站邊上,那不是邢棄的車? 秦歌將信將疑地走過去,沒敢伏在車窗邊上看,經過的時候車窗落下來,“上車?!?/br> 是邢棄。 秦歌沒收那錢,一分錢一份力的概念這么些年在她腦子里根深蒂固,她昨天沒收錢,現在就沒上車。 倒是轉過身子透過車窗縫看著邢棄的側臉,邢棄也根本沒轉頭看她。 兩個人僵持了一分鐘,司機下來了,走到秦歌這邊拉開車門,“秦小姐請,邢總找你?!?/br> 秦歌覺得這話有歧義,找一個妓女做什么,不言而喻的事情,說得好像是什么公事。 但是秦歌還是上去了,邢棄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 沒有任何指令,車子發動了。 秦歌把書包抱在懷里,和邢棄隔開距離。 “邢總找我干什么?”秦歌想打開包看看,但是邢棄在旁邊,不是能任由她隨便做點什么的氛圍。 “生理需求”,邢棄把性事說得文縐縐。 秦歌忽然想起來那天凌晨邢棄突如其來的一遭,毫無根據、毫無理由,如果他是個表面斯文,內心是個變態,那是要加錢的,但現在她不想做。 “可以”,秦歌往上拿了一下包,“今天不行?!?/br> 等了幾秒,“明天也不行?!?/br> 車里沒有聲音,邢棄隨意翻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妓女有錢也不賺了?” 秦歌在想這個問題,是真的過腦子的想。 開始來這里時候不愿意,覺得有一百、一千、一萬種方法給爺爺治病,但秦父秦母誰都不愿意犧牲家里的東西,唯一能犧牲的就是她這個外來人。 一陣無用的抗爭下秦歌去了金玉,秦父秦母愿意從她寄回家里的錢私用也無所謂,她給了超過爺爺治療的錢,秦聲找她拿錢她也不說什么,她一個女的打也打不過秦聲。 現在她需要錢干什么,她在這一刻突然發現自己愛錢愛的沒理由了,大拇指隔著書包摸到了爺爺骨灰盒的棱角,她得給爺爺在銀安市安個家,買塊好地。 想得出神了,沒顧著回答邢棄的問題。 “嗯?” 文件被合上,放在兩個人中間,轉頭看向秦歌。 “嗯”,秦歌把車窗放下來一點,她有點憋,“不賺?!?/br> 邢棄的視線沒停留太久,只是和秦歌短短對視了幾秒,秦歌就往窗外看了。 邢棄沒管,拿起來文件繼續看,到地方就把秦歌放家里去,司機又啟動車子,“邢總,去公司嗎?” “不了”,邢棄看了一下表,“回家,邢老爺子等我呢?!?/br> 邢棄到家的時候邢老爺子在書房喝茶看書,邢棄進門的時候沒等誰說話,那書厚厚的書脊就砸在邢棄的頭上,連紅腫都沒有,鮮紅的血直接順著額角流下來。 “好啊,邢棄,你現在長本事了?!” 沒有抹正往下滴的血跡,“是您教的好”,還稍稍彎腰,以表尊敬。 孫志那個合同簽的正是時候,那塊地皮可以關聯的項目很多,需要運作的事宜太多,邢棄和孫志簽了那份合同,之后所有的事情沒有邢棄就沒有辦法運作。 邢老爺子想著那塊地皮太久,苦于孫志對于合同的不滿,以及約見孫志無果,那塊地皮一直沒有拿到手里。 沒想到邢棄在這些日子擬定了新的合同,在銀安市邊角找到了躲藏多日的孫志。 “我沒教你,是你自己學的!” 邢老爺子發現越來越控制不住邢棄了,但是估算下來這個項目是說服孫志交出那塊地皮最優的方法,憑借孫志的性子,賺來錢也留不到手里。 興許邢棄是真的為了邢家,是該放權了。 “滾!” 邢棄鞠躬退下,從秦歌老家開車回來的時候已經要日落了,邢老爺子沒說幾句話,但兩個人無聲的對峙進行了很久。 管家走過來,“邢總,晚餐今天在家吃嗎?” 要是留在這里吃晚飯,勢必要和邢老爺子一起,便拒絕了,出門的時候司機還在等,邢棄讓司機送他回了公寓。 車開到一半的時候又反悔了,“找秦歌?!?/br> 到秦歌那里的時候,樓上的燈沒開,邢棄看了一下時間,去上班了?口口聲聲說沒時間,看來還是要看中那點破錢,怎么,跟他做不是做,他那物件能比那幫yin亂不堪的男人還不行。 “去金玉?!?/br> 邢棄不得不承認,秦歌這身子確實讓他著迷,他自己也想著不可能。 但是他把那物件從秦歌嘴里拔出來,再直接把她趕出去的時候覺得秦歌這身體和別人的不一樣,她底下那洞好像要把他吃了。 好在這只是個看錢的女人,邢棄覺得好辦。 到金玉的時候老鴇子迎上來,秦歌不在,一連請了五天的假。 老鴇子沒幾分鐘拉出來形形色色的女人擺在邢棄面前,邢棄看也沒看,讓老鴇子以后把秦歌上班的時間發給他,轉身走了。 老鴇子覺得秦歌這算是有著落了,什么不愿意從良,就是沒遇見夠本的人,要打電話跟秦歌說,秦歌的手機關機了,得,秦歌難得請假,老鴇子沒管。 司機跟著邢棄戰戰兢兢地回到車上,一句話也不敢說,邢棄隨手拿起來文件,“回公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