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啊爸爸,爸爸插得我好爽。
江柏的所謂“正事”,竟是一句句給他講解,如何把房間里那些器具用在他身上。 “這種羊皮鞭,打在身上有一定痛感,但又很難留下痕跡,你可以把我銬在上面,然后用它鞭打我?!?/br> “這個是分腿器,戴上他我的腿就無法合攏,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這個是木馬刑具,讓我坐在上面,這個東西捅進身體,這里是開關,可以電動遙控?!?/br> “這個是牢籠,可以把我五花大綁,駟馬縛或者龜甲縛,然后扔進里面?!?/br> “這些是制服,可以角色扮演,醫生和護士,囚犯和獄警,還有空少和中東土豪……” “……” “總之,這里的東西你都可以用在我身上,或者你還有什么新鮮想法,咱們可以一起討論?!?/br> 程釗是真的眼界大開,不是為琳瑯滿目的刑具,而是江柏,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向他講述如何讓自己臣服,情色但不色情,直白而坦誠。 程釗環視四周,慢慢走到一個魚缸旁,里面有黑色的小魚在歡快的游動,每條只有三四厘米。 他本來以為只是裝飾,但這魚缸的尺寸和位置怎么看都太過顯眼了,況且里面的魚絲毫不具觀賞性。 程釗本來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江柏竟然少見的……臉紅了。 * 二十分鐘后。 江柏被脫光了衣服,綁在特質的金屬椅子上。 雙手被綁在身后,雙腿大大敞開,私處一覽無遺,眼上帶著眼罩。 “你一定……要涂那里嗎?” 程釗咧嘴一笑:“你說過的,那里最敏感不是嗎?” 江柏默…… 哪個男人那里不敏感…… “還有什么想說的?” 江柏無奈地嘆氣,搖頭。 程釗給他把氧氣面罩罩上,再一次確認無誤后,摁下按鈕。 金屬椅緩緩上升,然后沉進魚缸。 浴缸里的小家伙們立刻如猛虎撲食一般涌了上去。 男人的脖頸,rutou,腰腹,yinjing,和后面的xiaoxue全都擠滿了密密的小魚。 魚嘴瘋狂地啄食著身上被涂了魚油的最敏感的部位,江柏很快在這種刺激下勃起。他帶著面罩,視線被阻,身體的敏感也因此被放大數倍,最隱秘的部位被低等生物啄食,而自己只能大張著雙腿,毫無抵抗之力,最羞辱的是,這一切都被另一個男人像看戲一般細細觀賞…… 程釗看不到江柏的表情,只有氧氣面罩里不斷冒出的細小氣泡昭示出主人的無助。 突然,江柏渾身一震,yinjing直挺挺地聳立,全身都緊繃起來。 原來是有幾條小魚找到了隱秘的后xue,一個接一個地輪番攻擊,妄圖進入幽秘的xue口。 “不想讓東西進去,就給我夾緊了?!?/br> 回答程釗的,只有面罩下氣息不穩的嗚嗚聲。 程釗掐著時間,在江柏就要忍不住射精前最后一刻把人提了上來。 男人濕漉漉的,脫力一般癱倒在他懷里,要不是因著鐐銬的束縛,江柏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程釗拿毛巾擦干他滴水的身體,給他把面罩摘了。 白皙的面龐上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殷紅的嘴唇水光淋漓,黑發濕漉漉貼在額頭上。 江柏大口呼吸,胸膛起伏,rutou和yinjing直挺挺地峭立,白膩的皮膚上布滿點點紅痕,讓人只想狠狠凌虐蹂躪。 緩了好一會,江柏抬起濕漉漉的眼神看他,用微啞的嗓音說:“你怎么還不日我?” 下一秒,鐐銬被程釗粗暴地扯開,江柏被掀翻在地上,擺成跪趴的姿勢,后xue高聳,程釗直接拉開褲鏈cao了進去。 硬挺多時的性器毫無任何前戲地直沖進去,兩人都大口喘著粗氣。 現在這樣子,兩人都不是很好受,但又有一種奇異的,極致的快感綿延開來,從下腹一路沖上大腦,刺激得人血脈噴張。 “你的jiba,好大?!?/br> 如果不是喘息和顫抖的尾音,江柏的聲音幾乎與平時無疑,用平淡到底的語氣說著極致yin蕩的話語,程釗被激的性器又硬生生漲了一圈。 一巴掌拍上渾圓挺巧的屁股:“sao貨,放松?!?/br> 身下的人聞言,馴順地努力放松著括約肌,沒擦干的水珠順著臀縫滑向兩人的連接處,潤濕了略顯干澀的腸道。 程釗大力插干著,“啪——”又是一巴掌: “叫爸爸?!?/br> “啊……爸爸,爸爸插得我好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