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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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卿沒有食言,果真讓她歇了一晚。 然而五更時分,屋內燭火重新讓人給點燃,幼金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她下身褻褲已讓人褪去,陳元卿微涼的指尖自后繞到她身前,在嬌嫩處摸了摸。 小婦人睡得很熟,男人指捏著她腿縫中間的xuerou輕輕捻,豐腴肥嫩的花瓣讓他給掰開,她無意識扭著身子呻吟了聲:“別……” 又嬌又媚,這聲堪比上好的催情藥,男人不安分的指陡然停住,他俯身湊過去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比他指尖還小些的洞讓陳元卿堵住了,男人的指從xue口探入,她xue壁里面繃得緊緊的。 幼金睡著了,里面卻不由自主收縮著,陳元卿稍逗弄兩下花徑就開始濕潤,溢出水珠。 男人哪里還受得住,他抬高她的一只腿,指退出來,抵著她洞口的換成他胯下那根陽物,碩大猙獰的紫黑色roubang強行往她身體里塞。 小婦人眉尖緊蹙慢慢睜開眼,她扭了扭屁股,身子讓人擺成奇怪的姿勢,左腿還架在男人身上,xue內痙攣抽搐著,絞緊了他的硬物。 “醒了?”幼金聽到后面那人低啞的音。 陳元卿抱著她頭低著埋在她頸間,男人胸膛guntang得厲害,嗓音繾綣而曖昧,那根陽物還埋在她腿心。 幼金“唔”聲,這人看來是打定主意不想讓她睡個好覺了。 她剛給了點兒回應,身后那人的動作就越發兇猛起來,精瘦的臀部不斷往前聳動,他掐著她的小腿,利器沖擠入花xue。 幼金暈暈乎乎,只覺得自己腿被他扯得酸痛,那根硬物一直不斷地往里面捅,往前撞她。 “唔,夫君……”小婦人咬著唇喚他,他猛地又戳進去,話破破碎碎從唇間溢出,“換個姿勢罷……我腿酸?!?/br> 碩物從xue內撤出,下一瞬,她已叫男人擒在身下。 可怖硬物往粉嫩的xue瓣間擠,花瓣被戳得嫣紅充血,怯生生外翻著,男人一直搗著她,似完全不知疲倦,一下又一下抵著。 “夫君,還沒好么?”讓陳元卿撐至極限的花rou透著不正常的紅,含著他的棍子,“你不是要起身么?” “還早?!标愒鋹灺晳?。 小婦人被他壓著,只剩纖細修長的腿露在外面:“脹,你輕點兒啊?!?/br> 陳元卿輕揉著婦人胸前的乳,又躬身叼含住乳尖囫圇吮吸,腰腹不間斷插著,那物什恨不能埋在她里面,次次往她最深處頂。 幼金讓這人撞得直哆嗦,她幾乎纏在他身上,音里已經帶了哭腔,還是沒叫他停下。 他一味cao弄著她,在她身子里肆意沖撞。 陳元卿凌亂的鬢發間滾落下汗珠,滴在她眉心,幼金仰面睜眼望他,男人棱角分明,薄唇輕抿,面上似在忍耐著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與他相處久了,幼金恍惚地想,這人好像也沒那么可怕,別說他長姐,她也打過他的,他也沒怎么著自己。 幼金伸手環住了陳元卿。 小婦人這身子敏感,又不怎么禁cao弄,下面早狼藉一片,粗壯的長物被泡在xue內來回抽插,yinjing根部的恥毛被黏得濕漉漉。 他終于在她xue里泄出來,披了衣服打算下床,幼金躲在被子里聽見男人喚水的聲,她方后知后覺意識到讓這人給誆了。 他們屋子外都有丫鬟婆子寸步不離守著的,他那日還騙她說旁人聽不見,哄她喚他,她不知叫得多大聲。 幼金又羞又惱,越想越覺得恥,也不知哪里來的膽量,從被子里伸出手狠狠掐了男人的腰一下。 陳元卿猝不及防,困惑地掀了被瞧她,幼金面泛坨紅轉過身去,陳元卿盯著她光裸的脊背,只覺剛紓解過的地方一陣發疼。 男人將被子重新蓋嚴實,又怕悶著她,掀了小半來,忍不住低身去親她的臉。 “你快去梳洗罷?!庇捉鸫咚?。 他才松開她走了。 陳令安與陳元卿姐弟兩人鬧了場,那袁州香片還是幼金讓人親送了去。 不過陳令安人雖不來箬山院,九月初一那日兩人在林氏的長柏苑里碰到,陳令安仍主動來拉了幼金的手。 林氏見兩人同進屋,笑著讓吳嬤嬤將兩人領過來。 屋內除了林氏,下首還坐著幾個三四十來歲的婦人,皆穿得淺淡素雅,也只在鬢間簪了一兩支發釵,一看便不是尋常之物。 幼金給林氏見完禮,待要與幾人說話,卻讓身側的陳令安輕扯了扯,只這一下,幼金便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險些忘了這國公府內還有老國公的幾位妾室,怕就是這幾位了。雖歲數擺在那兒,卻稱不得幼金的長輩,哪有國公夫人主動出聲的道理。 果然幾個姨娘已主動起身給二人福禮:“大娘子,夫人?!?/br> 幼金不免心懷感激地看了陳令安眼,陳令安已笑著走到林氏跟前:“今兒怎不見大嫂,往日她來得最是早,難不成風寒至今未好?” 陳令安近來自顧不暇,哪里管得上向來與自己不怎么對付的王氏,話也是隨口提了句而已。 “前日老大來我剛說了他,你莫管了,二郎說要另尋大夫來幫你大嫂瞧瞧病?!绷质吓c陳令安說道。 陳大郎是個拎不清的,到她跟前還一心替他那妾室邀功,說韓初寧如今日夜用心伺候著王氏。 可見這男人都喜新厭舊,林氏不動聲色瞄了眼幼金,又親昵地喚她上前:“二郎媳婦過來,這幾日可習慣?一會兒府里大夫來給我請平安脈,也讓他給你瞧瞧,咱女兒家比不得他們男子,養好身子才是最要緊?!?/br> 陳令安扭頭看了看林氏,母親未免太著急些,陳元卿才成婚多久,還不足半月。 幼金似聽不出林氏的意思,垂首應了聲:“好,多謝母親?!?/br> “小娘你們看,我沒說錯吧,母親如今有了二郎媳婦,可是半點不理會我了?!标惲畎矌土质夏笾绨蜉p笑,“您可別留幼娘太久,方才我剛還約了讓她教教玉姐兒繡工呢,您是知道我的,我那半吊子哪里能拿得出手?!?/br> “你還知道,女先生也不知請了多少個,就沒見你用過心?!绷质咸ь^瞥她,“好在玉姐兒沒隨你?!?/br> …… 幼金晚了會兒,等大夫請完脈才從長柏苑出來,她回去時特意繞道去了陳令安的院子。 陳令安正打算出門,看她過來,笑道:“幼娘你還真來了,陳二郎心眼比誰都多,不想你卻是個實誠的,方才我與母親說笑而已,玉姐兒哪能真麻煩你親自教她?!?/br> 幼金微側著身子道:“長姐心意我明白,方才還要多謝長姐三番兩次幫我解圍,我也就繡工勉強能瞧得過去,若玉姐兒愿意我倒可以教她?!?/br> “那回頭我把姐兒送去,我也是有私心?!标惲畎舱f道。 陳令安未再說,幼金也沒有追問。 王氏這身子竟像是好不了,隱隱竟有要去的跡象,也不知是哪個丫鬟傳出來的,說王氏怕是得了癆病,林氏這兒還沒發話,陳元衛倒求到她跟前來,要做主將王氏挪到莊子上去。 “糊涂,也不知道哪個丫鬟嘴碎,大夫都說瞧不出毛病,大郎你也昏了不成,再怎么也要替瑩姐兒她們想想?!绷质嫌柍饬岁愒l兩句,不肯提這話。 陳元衛聞言悻悻走了。 林氏覺得頭疼,這年紀越大,心腸似也不比年輕時硬。 “你看大郎心狠,王氏好歹給他生了二女一子,瑩姐兒年后十五,都可以說親了,他竟絲毫不顧念著?!绷质吓c吳嬤嬤道。 吳嬤嬤跟著嘆了口氣。 林氏想了想又道:“你說王氏到底怎么回事,我總覺得二郎知道些什么。你看他總叫我不管王氏的事,倘若真得了癆病,找個偏僻的院子搬過去便是,不至于藏著掖著,難不成被魘住了?” “國公爺許是不想叫您多cao心,您看您近來身子都瘦了些?!蓖跗抛訋退笾绨虻?。 林氏道:“他的確是個孝順的?!?/br> 她又不是不清楚,她這兒子向來最有主意。 幼金自然也從下人口中聽說了這話,晚間時候,陳元卿自外頭回來,轉了一圈未見到幼金,問了丫鬟才知道夫人今日半天都在書房里。 箬山院主屋這陳元卿讓人新布置了個書房,給幼金用的。 幼金正站在案前作畫,她端得入神,連男人走近了都未察覺。 閨中娘子最愛畫的便是花鳥魚蟲,不過這婦人總歸不同于他人,陳元卿心想,就是她在書房里再畫些明火執仗的圖他都見怪不怪。 陳元卿藏下那點子隱秘的心思,臉色溫和湊過去,卻發現她畫的是些市肆、街道、河流,他去過永安,一看便知道是永安的風俗畫。 陳元卿記得自己有回打趣她,說她這般勤勉難不成想去考狀元,想來還是自己太過淺薄,她要是男子,恐并不輸那張公。 “你可知以后有位翰林侍詔,極受官家賞識,他也是如你一般,與常人不同,專畫這汴梁風俗?!标愒漭p聲道。 幼金嚇了一跳,忙停了筆,扭過頭來看他:“夫君?!?/br> “官家還給他題了字,等你畫完,這處也留著給我如何?”陳元卿指著空白處道,“作為回禮,我給你制枚印章?!?/br> 幼金偏身笑了笑:“那可是我賺了,聽說你的字和香一樣,價值千金的,哪能再白得你一枚印章,況我也用不著那東西?!?/br> 陳元卿攬著她的腰道:“先前我得了塊田黃石,本就打算留著給你的,你不要,我倒不知道要做什么?!?/br> 幼金仰頭望了望他,陳元卿眉眼溫和地低頭瞧她,她笑著應下,抬頭看外面天已有些暗下:“今日怎晚了些?” “剛才與陳元衛談了會子話?!标愒涞?,面上神色淡了些。 幼金“嗯”聲,想起王氏的病來:“夫君,大嫂究竟如何了,我怎今日聽蕊黃講,府里都說嫂嫂得了癆???” “她只怕活不了多久?!标愒浜敛划敾厥?,舉止泰然道,“方才我已讓丫鬟擺了膳,我們出去罷?!?/br> 他說得輕飄飄,幼金卻被驚住,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要沒了。 “不是尋了大夫來么,大嫂得了什么???”幼金問他。 陳元卿心想她心慈手軟,本不愿告訴她實情,但是這事關兩人前世,總該讓她知曉,遂搖頭道:“不是病,她中毒了,與她娘家那婦人脫不了干系,你莫擔憂會害了我們,我使人盯著呢,母親先前已發了話,那婦人連大房院子都出不了?!?/br> 又將王家與韓初寧的恩怨又說了遍。 他還等著王氏死,王氏若不死,這事怎么能鬧得大,母親尚在,好端端,如何能叫大房分出去。 前世他死前王氏倒是活得好好的,只怕最后也不能善了,雖不是王氏親手害了韓初寧父母,但王家從中撈的油水可不少。 幼金聽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