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青云峰花田里cao師父
萬劍宗青云巔,放眼望去,紅的紫的,是花的海洋。 然而在這樣秀美的風光中,一陣違和的rou體拍打聲卻在啪啪作響,伴隨著令人而紅心跳的水聲和軟綿的呻吟,順著喘息聲,可以發現這一望無際的花田中,有一片花枝正在微微顫動,突然,濃密的花枝被撥開,露出一只瓷白的手臂,上面布滿了因過度吸吮而留下的紅痕,可以看出痕跡深深淺淺,一層覆蓋著一層,可見這里的肌膚日日被人造訪愛撫。 仿佛難以承受般,纖白的手指難耐地抓握,一朵紅色的花被抓進手里蹂躪,流下暗色的花汁…… “哈啊……不、不要在外面……” 一道飽含情欲的呻吟聲響起,穿過濃密的花汁,可以看見一具瓷白無瑕的少年軀體躺在妖艷的花叢中,他的身上還覆蓋著另一具麥色的健壯軀體。 正是我和晚晚。 我輕笑出聲,衣服都脫了還怎么可能停下。 溫柔地啄吻他的臉龐,我故意用委屈的語氣說:“明日徒兒便要離開了,臨走之前,連這點小要求師父都不能滿足我嗎?” 眨眼間兩個月過去了,這段日子以來我與晚晚日夜交合,隨著對彼此身體的越發熟悉,我的修為也水漲船高,只差臨門一腳,便能進入金丹期。 晚晚也知道今晚很關鍵,他方才被我壓在花叢里狠吻了一通,迷迷糊糊間衣物都被我脫光了才想起來這里幕天席地,開始羞怯起來了。 “可是……” 他咬唇,眼睫顫動得厲害,羞赧無比,甚至都不敢看著我。 “晚晚……”我吻住他水潤的唇,早已如烙鐵一般硬燙的分身一個挺動,便沒入了他的軀體。 “啊——”晚晚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地叫出聲。 一個月來,晚晚的蜜xue不知接納了我多少次,起初還不適應,現在已經會自動出水迎接我的到來了。 我也是后來才發現,原來晚晚還是天生名器,他的后xue無論怎么cao弄,都依舊緊致如初,腸rou里更是如同生長著萬萬千千的紅唇一般,日夜渴求著男人的cao弄。 有著這樣天生yin蕩的軀體,主人卻純潔得如同白紙,妖媚與清純的雜糅,使得晚晚如同鬼魅的妖精,一喘息一抬眸都能勾魂奪魄。 他長而直的兩腿,被我抓住腳踝,往兩邊分開,整個人也如同弱小的菟絲子,只能纏繞依附在我勁干的腰上。 他眼角帶淚,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無意識地軟軟喚了一聲:“……夫君” 我霎時紅了眼,握住他纖細的腰肢瘋了一樣抽插,大開大合,我粗大的性器甚至將他的小腹頂起了一個小鼓包。 他承受不住地搖頭,手指在我背上劃出幾道血痕,細腰不住扭動,邊哭邊叫,要我停下。 他卻不知道叫聲和血腥更能勾起男人的獸欲,我非但沒停,反而更加猛烈地進攻,插進最深處再抽出,往復循環。 晚晚的身體果然很適合情事,這樣激烈的攻伐他竟也漸漸適應了下來,在我身下得了趣,動情地呻吟喘息起來。 我們接吻,擁抱,水乳相融,在紅色的花田里激烈交纏了一次又一次。 我將精華泄在他身體深處,不等流出,便又用性器堵了回去。 冗長熱烈的情事完畢后,晚晚渾身都沾滿了我的氣息,他已經累的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的分身疲軟下來,依舊深埋在他后xue里,我把他抱進懷里,拉著他的手,摸了摸他被我的jingye弄得隆起的腹部,道:“師父被徒兒cao懷孕了嗎?” 他汗濕的臉rou眼可見地飛紅一片,小聲地說:“才不是懷孕,男子不會懷孕的?!?/br> 這可不一定,我心想。 魔人之所以為修士所恐懼忌憚,就是因為魔人具有極強的生殖能力,雄性魔人如果以原形交合,甚至能讓男修士懷上孩子。 但晚晚再與世隔絕,也不可能不知道魔人是什么。 我還不能在他面前暴露原形。 這樣想著,我輕嘆了一聲,什么時候才能把他帶回魔界。 我想東想西的時候,晚晚已經睡著了,我把他帶回屋子,將他細致地洗干凈塞進被窩里,又跑出來,施了個法術,讓方才被我們壓倒的花枝都恢復原狀。 這些花都是他親手種的,我可不希望他因此難過。 最后,我來到一個開闊地帶,放松經脈,使修為從筑基期飛躍到金丹期,然后有模有樣的渡過了一個雷劫。 翌日,晚晚醒來,發現我已經是金丹期,果然很開心,笑靨如花,眼睛彎得像月牙。 我吻吻他的額頭:“晚晚,我走了?!?/br> 他眼中的笑意淡下來,這次沒有糾正我的稱呼。 兩個月過去,試煉就要開始了。 這次試煉的地點是虛空境,我不得不去,因為那里面有我需要的東西。 “在這里等著我,好嗎?” 晚晚看著我,只說了四個字:“早些回來?!?/br> 晚晚送我到青云巔下,便不愿意再送。 我也不勉強他,一個人來到集合地點,和一班萬劍宗弟子一起上了一個飛船法器,沒入高空。 不經意低頭,卻看見了一個青色的身影悄然站在底下,是晚晚,他還是來了。 我的修為當然遠不止金丹,所以我能清楚看見他眼底的不舍。 他的嘴唇翕動了一下,我讀出了三個字, “——我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