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破身占有/流下處子血/混亂的初夜/咬住脖頸標記/小狐貍】
矜須時握著黎澤燈粗大的性器擼動著,唇瓣和人黏在一起難分難舍,自己分泌出來的蜜水打濕guitou做了潤滑,然后將碩大抵在了自己被遮掩的xiaoxue口處,“你進來....” 黎澤燈試著頂了一下,發現有些緊弄不進去,停在了外面,“哥哥....我...” 矜須時喘了一聲,敞開腿壓下了黎澤燈的腰,剛想說什么突然聽見殿內響起了一聲驚呼,隨即還有凌亂放輕的腳步聲。 矜須時眸色一凝,幾乎是瞬間便推開黎澤燈從被子里坐了起來,在他剛坐起來的時候身上便隨即化出了一件雪白里衣遮掩了一身的情欲痕跡。 “你殿里的侍女?”矜須時施法將即將出殿的侍女控制住扯了回來,關上了殿門,問了句身后的男人。 黎澤燈摟過來點頭,一臉不明所以。 “沒規矩?!瘪骓殨r冷漠的隔空掐住了那個侍女纖細的脖頸,問她,“進來做什么?” “太子殿下吩咐好的飯食做好了,奴婢..奴婢只是進來問問需不需要呈上來....”被掐住的侍女慌亂跪在殿內,模樣泫然欲泣惹人憐愛,“四殿下饒命...四殿下饒命....” 矜須時看著滿殿亂散的衣袍眸色更冷了幾分,打算對這侍女下死手,“不懂通報?” “哥哥?!崩铦蔁羯焓治者^來矜須時施法的那只手當著侍女的面將他坦然摟進了懷里,下巴搭在矜須時肩膀上看那個侍女,“沒有通報而已,哥哥要殺了她嗎?” 侍女渾身抖若糠篩,跪著低下頭絲毫不敢言語,她真的沒想到四殿下和太子是這樣的關系啊,滿殿下人都以為太子只是愛黏著四殿下而已.... “通報?她剛剛看到了什么你不清楚?”矜須時側過頭貼著黎澤燈臉頰冷眼看他,“她看了我還發現了我們兩人的關系....” “我們的關系?”黎澤燈蹙眉回看矜須時,沒被這人的冷眼嚇到,“我們怎么了?” “...沒什么?!瘪骓殨r莫名有些生氣,推開黎澤燈下了床榻,原本扔在地上的衣袍被矜須時扯了過來披在了身上。 他赤腳走到侍女面前睨著她,“的確沒什么殺你的必要,殺了你還會引起些麻煩?!?/br> 侍女抖著身體聞言心下松了口氣,氣還沒松完,突然整個人又被矜須時掐著提了起來。 “捏碎你喉嚨讓你說不出去就好了?!瘪骓殨r掐在侍女脖頸處的手微微用力,隨即便聽到了骨骼被捏松的輕微硌硌聲。 侍女眼睛瞪大看著矜須時恐懼的流下了眼淚,隨即她便見矜須時湊在她耳邊說道:“太子只是太久沒見我,鬧的厲害了些失了分寸,別的你一概不知道?!?/br> 侍女慌亂點頭,掙著矜須時快要掐死她的手臂。 “看著我?!瘪骓殨r和她對視著,那雙眼里仿佛有致命勾引的欲望,讓和他對視的人深深沉淪在了里面。 侍女看了一眼突然像魔怔了一般癡癡點頭,“奴婢知道?!?/br> “哥哥?!崩铦蔁粢婑骓殨r和那侍女貼近呢喃不知道再說什么,不悅的喊了他一聲。 矜須時聞言松開手,頭也不回的直接走出了太子殿,像鬧了脾氣的太子妃離家出走。 黎澤燈自己自然沒有這種想法,他只是察覺他哥哥生氣了,但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之后幾天,矜須時便沒主動找過黎澤燈了,他悶在殿里想著接下來的計劃,想著如果放棄黎澤燈的話,那就只有黎越了。 可黎越那個老東西防他防的很厲害,就算勾引到手也不可能把妖王之位讓出來,他自己還吃了虧。 矜須時煩躁的嘖了一聲,這幾日他的身體依舊在下滑似的越來越虛弱,唇色上的海棠紅都淡了幾分。 “四殿下?!泵飞沉⒃谝慌怨Ь袋c頭。 “嗯?”矜須時慵懶的看她。 “這屆選拔勝出的弟子已經在王殿里了,王上已經設了宴會,時辰馬上就要到了?!泵飞程嵝训?。 矜須時嘆了口氣起身,對著身后侍女道:“走吧?!?/br> 迎生宴會設在主殿內,表面上看著是對晉升進來的妖生表示慰問,但實際上還是一場暗自的較量。 這場宴會,妖族大部分身份尊貴的人都會到場,如果見哪位新進的妖生資質極佳或品貌中意,便可以收為己用,以便培養日后的心腹。 好的心腹可以在以后爭奪領土時出招獻計,妖族要的就是競爭,除了妖王是被神器認可,剩下的人尊貴與否看的便是實力了。 這對新生和他們皆是有利無害的事情,畢竟新生剛入王殿資源缺乏,被人收入麾下便證明有了靠山,而他們將新生收過來教導成心腹或者其他什么別的,也相對容易一些。 之前矜須時都是找理由婉拒的,因為這種方式培養容易,在背后做手腳也很容易,玩的都是心計,說不定哪天自己便會被所謂的心腹捅一刀呢。 矜須時拾階而上,走到了殿門施法進去了。 這次有幸被招攬的妖生此刻正在威嚴王殿內站成一排,矜須時掃了一眼笑著看向坐在王座上的妖王,彎腰行了禮,“父王?!?/br> “嗯?!崩柙綄ψ约哼@個認養的兒子說不上看重來,畢竟不是他自己的血脈,他只希望矜須時安安穩穩的不要惹事就好。 矜須時坐在王座左手邊給他安放的位置上,掃見自己三皇兄和五皇弟回來了,對他們各自笑了笑,招了下手。 挺沒有規矩的。 他五皇弟也是個天真性子,沒覺得有什么,也笑著坐在位置上回了一個招手,把矜須時逗笑了。 但他三皇兄就不是那么好相與了,一直看他不太順眼,便沒理他。 新生們見這漂亮的男妖竟是黎姓妖族的皇子,不由得都愣了一下,想起來傳聞中那個異姓四皇子,原來竟如此絕色。 他們其中有在測試當天見到矜須時和黎澤燈一起在殿外檢測的,不由得明白了,原來是兄弟,怪不得姿態有些親密。 黎澤燈因為是太子,更是下屆注定好的妖王,做的離妖王極近,父子兩人額間都有一枚妖形額印,只是黎澤燈的是銀白,妖王是墨黑。 妖王讓他們挨個展示一遍自己的妖力等級和屬性,技巧。 矜須時依舊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眼尾拉的細長盯著那些施法的新生看,看的他們有些不知所措的手抖。 “須時,認真一些?!毖醪煊X出氣氛,有些不悅的蹙眉提醒了矜須時一句。 矜須時坐直身子眼尾帶笑的看過去,“我很認真的?!?/br> 在場的人聽出了矜須時這句話里暗含的玩味,不由又安靜了幾分,垂著頭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三皇子對矜須時這幅狐貍做派很是厭惡,眼里有著龍族對狐族天生的鄙夷。 黎澤燈盯著矜須時臉色也不是太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氣壓有些低。 矜須時沒太在意,他依舊在認真盯著那些施法的新生,突然在看到一個施展火系術法的新生時,問了一句:“你主修攻擊還是輔助?” “輔助...”被矜須時點到的那位新生有些緊張,臉色還有些紅。 “會術法治療?”矜須時又問了一句。 新生喉結滾動點頭,“會..會...” 矜須時沖他滿意一笑,看向妖王,抬手指了指,“我能要他嗎?” “不行?!痹挷皇茄跽f的,是坐在妖王身側的黎澤燈。 “你不行什么?”矜須時蹙眉看他。 “理由?!毖鹾喍虇査?。 “我身體因為幼時留有舊疾,常年體溫冰涼,需要火系治療術法緩解?!瘪骓殨r撐著下顎看那新生,“火系妖生大部分都修的攻擊術法,好不容易讓我碰見個修治療法的,也不是什么太好的苗子,不至于有人跟我搶吧?” “可以?!毖醭了计厅c了頭,又說:“但需自愿?!?/br> “你愿意嗎?”矜須時明白,轉而移開視線又看向那個新生。 “愿...愿意?!毙律s忙點頭,他在里面本來就不是什么太優秀的人,原本都做好了自己沒人看重的準備,誰知道四皇子把他撿回去了,還是個如此絕色的男妖,光看著都挺歡喜。 黎澤燈徹底冷了臉,接下來的時間里氣壓低的都能凍人,妖王察覺出了黎澤燈的異樣,以為是他也相中了那個苗子但被矜須時搶走了有些不悅,便教育道:“身為太子該有掩住情緒的能力和寬闊的胸襟?!?/br> “不就被搶了個人,看你這幅樣子?!毖跣÷曈柍饬死铦蔁魩拙?。 黎澤燈聞言依舊沉著臉,手指在衣袖里攥成了拳,盯著那個被矜須時選中新生的背影,想活生生咬死那個人。 矜須時待了一會便兒起身借用身體不適的緣由帶著那個妖生走了,回到殿內,矜須時回頭問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風鹿?!蹦莻€小妖生說道。 “好?!瘪骓殨r點頭回手關上了殿門,邊走邊解著衣裳,脫下了外袍,唇色越來越蒼白。 風鹿瞪著眼臉紅的不行,僵在原地不敢向前走了。 “你過來?!瘪骓殨r穿著里衣坐在了床榻上,看著不遠處臉紅成胭脂的小鹿妖笑了笑,起了逗弄的心思。 風鹿一步成三步的挪過來,走到了床邊,突然被矜須時握住了手腕朝前一拽,矜須時那張漂亮又脆弱的臉便貼近在了面前。 “我好看嗎?”矜須時俯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風鹿倉促點頭,紅著臉不敢看矜須時,撐著手臂想起身。 矜須時斯條慢理的解開了里衣,風鹿臉紅的都快哭了,無措的撐在床榻一垂眸就能看見露出了一點白皙肌膚的身體。 “行了,讓你幫我壓下傷而已?!瘪骓殨r湊近看著他笑了,推開他肩膀坐直了身體,褪下了里衣露出了肩膀鎖骨。 “哦哦...”風鹿傻傻的點頭,站在矜須時身旁施了個法抵在了這人肩膀上,溫熱的紅光閃映在矜須時臉頰上,顯得這人蒼白的面容更加的妖嬈。 矜須時唔了一聲,舒適的松開了緊蹙的眉頭,突然似有所感一般睜開了眼推開風鹿,利落伸手施法接了一招,然后翻身倒在了一旁床榻上。 矜須時蹙眉不悅的朝殿門口看去,看見一臉陰沉盯著他的黎澤燈,眉間戾氣很重。 “你怎么來了?”矜須時攬上里衣起身,壓好不悅的情緒走過去看黎澤燈,打趣他,“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黎澤燈臉色并沒有緩解,他看著殿內縮在一旁不敢抬頭的風鹿,又抬起了手。 “做什么?”矜須時伸臂擋住了黎澤燈,冷眼看他。 黎澤燈心里暴戾情緒又重了些,抬手握住矜須時的手臂朝自己的方向一帶把人抱進了懷里,然后對著風鹿說:“出去?!?/br> 矜須時看了黎澤燈一眼,回頭看了一眼風鹿,“你先出去吧?!?/br> “太子,父王難道沒教過你情緒不要外露嗎?”矜須時抱住黎澤燈踮腳咬他下巴,“吃醋成這樣?!?/br> 黎澤燈微一低頭含住了矜須時的唇,直接探出舌尖長驅直入掃蕩進了矜須時的口腔里,手摁在這人腰后箍著他。 矜須時闔眼和這人糾纏著唇瓣,手摸在黎澤燈腰間解著他衣袍,“去床上...” 黎澤燈抱著人施法直接上了床,將人輕輕壓在了身下,打量著他。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搶你?!崩铦蔁敉氏伦约罕唤忾_的黑色衣袍隨手一扔,重新壓住了矜須時。 矜須時盯著他,原本以為自己計劃成功了,可看了一會,沒想到是自己想多了,這人眼里只有喜歡的哥哥被人搶走,自己失了寵愛的嫉妒。 “那你要怎么樣?”矜須時攬著人施法打落了床幔,遮住了床榻里的曖昧,湊近問他。 “和你更親密一些?!崩铦蔁衾_矜須時的里衣,解開了他的褻褲。 矜須時挑眉看他,覺得自己把人誤導成了混蛋,“那你以后有了更喜歡的哥哥,比如五皇弟,你也對他這樣嗎...唔...” 黎澤燈咬在矜須時胸前兩點上,將rutou含進去吮吸,“不會....” “什么不會?”矜須時攬住黎澤燈后腦仰頭喘息,曲起的雙腿有些掙扎。 “不會更喜歡他?!崩铦蔁舳⒅骓殨r看了一會,身體突然升起一股陌生又強烈的躁動,肌膚相貼傳來的溫度讓他呼吸有些重。 矜須時心下嘆氣,手摸進了黎澤燈的褻褲握住了那根比正常男人要粗長一些的roubang,握在手里攥的飽滿。 “混蛋?!瘪骓殨r暗罵了一聲,這人還體會不到什么是愛情,不就是白把他睡了嗎。 黎澤燈的碩大抵在了矜須時藏在男性性器下的蜜xue上,有幾分蓄勢待發的趨勢。 “嫖妓還得花錢呢,你給我點什么?”矜須時將腿敞開對準了自己從未被進過的干凈xue口。 “什么嫖妓?”黎澤燈吐出的呼吸炙熱,灑在了矜須時唇上。 矜須時有些緊張,生怕黎澤燈不知輕重的直接上了自己,把他弄出了血。 “你...你輕點...”矜須時仰頭攥緊了被褥,感受到了那根粗熱的棍子頂開了自己xue口朝里面一點點的探了進來。 “唔....”矜須時抬起頭疼的有些排斥黎澤燈的進入,凹陷纖細的腰腹布上了薄汗。 “哥哥,進不去了?!崩铦蔁粢婑骓殨r疼的厲害,不敢橫沖直撞的進去,但下面被夾的又舒服想再深入一點。 矜須時喘著氣,大敞的腿被壓的有些酸,他吻著黎澤燈的唇瓣轉移注意力,呢喃道:“進得去...你把它頂開...” 黎澤燈有些猶豫,“你會不會疼?” 矜須時瞥他一眼又虛弱的闔上了,廢話。 “進來就行?!瘪骓殨r攬住黎澤燈脖頸靠在他懷里,視線朝下一掃看見了那根猙獰的rou莖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模樣,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了頭。 黎澤燈又朝里頂了頂,突然感覺有一層很薄的軟屏障被他撞破了,然后化成濕黏包裹在了他rou莖的guitou上,潤滑了深處的甬道。 矜須時埋在黎澤燈懷里,也知道自己處子膜就這么被頂破了,疼的哽咽了一聲,不自主的滑下了滴眼淚。 “哥哥?”黎澤燈見矜須時被自己欺負哭了,頓時將東西抽了出去,發現上面沾上了紅色的血跡,頓時有些慌亂。 “好疼....”矜須時靠在黎澤燈懷里不肯抬頭,攬著人脖頸有些撒嬌的黏人。 “你下面出血了哥哥,我....”黎澤燈抱著人想起身,突然被矜須時吻住了。 “不是出血...”矜須時吻著人含糊的和他解釋,“是處子膜破了?!?/br> “什么處子膜?”黎澤燈蹙著眉頭看矜須時。 “貞潔,第一次和人做這種事的證據,你弄破了,以后別人再睡我就知道我不是處子了?!瘪骓殨r嘆氣有些麻木的和人解釋。 黎澤燈讓矜須時躺好,自己扶著東西又埋進了矜須時下面,朝前挺了下腰,隱隱神色有些暴戾,“別人不能進?!?/br> 矜須時被撐的嗚咽了一下,渾身都沒了力氣,敞著腿躺好了,輕聲罵他,“混蛋,不負責還吃獨食...貪心的龍族....” “怎么負責?哥哥...我負..”黎澤燈壓在矜須時身上又朝里撞進去了一截,撐鼓了矜須時的腰腹。 “那你看看是把太子之位給我還是....”矜須時被cao進來的深度頂的失了聲,過了一會又接道:“還是把太子妃的位置給我....?” 黎澤燈看了矜須時一會,突然說了一句,“哥哥,這不是兄弟之間關系好可以做的事情是不是?” 矜須時笑的勾人又狡黠,仿佛露出了狐貍尾巴似的,“是啊...你要是和你別的哥哥做了這種事,就是luanlun了?!?/br> “那親吻呢?也不是?”黎澤燈又問道。 矜須時抬起下巴深吻了他一會,把唇吻腫了之后親昵的看著他,“你覺得呢?” “不是?!崩铦蔁羲葡肓艘粫?,搖頭,說完又低頭將人吻住了,身下那根東西也全部沒入了矜須時身體里面。 矜須時被吻住,被深度頂的下意識抬腰嗚咽了一聲,斂下眸控制不住哭了出來。 “哥哥...你別哭...”黎澤燈埋在矜須時身體里舒服的頭皮都有些發麻,見人哭了,抵著矜須時的鼻尖有些笨拙的哄人,“別哭...我一定會對哥哥負責的....” 矜須時咬著唇,窄小的甬道第一次被開拓便進入了如此粗壯的性物,讓他有些受不住。 “我娶哥哥...”黎澤燈俯下身吻著矜須時的脖頸,鎖骨和胸膛,落下了自己的吻痕,胯部也輕輕抬起又下壓,好像壓著人突然無師自通了起來,“哥哥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我娶你...” 黎澤燈從剛剛他哥哥說的當他太子妃那句話里明白了,這種事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親密之事,像他父王和母后那種關系,不是兄弟。親吻也是。 矜須時甬道敏感又脆弱,黎澤燈僅輕輕動了幾下就讓他有些受不住的渾身發抖,他咬著唇被頂的晃動著身體,開口聲音連貫不起來,“你...你有...有未婚妻....唔輕..輕點...” “我也可以娶你....”黎澤燈掐著身下人細軟的腰肢朝里貫著自己的roubang,欺負著矜須時。 “啊...啊....嗯...!”矜須時攥著軟枕咬住了自己垂落的發絲,修長的雙腿敞開搭在了男人臂彎上,男人腿間粗大的性器正塞在他的xue道里抽插進出。 點點黏液混雜著紅色初血染在了兩人身下的被單上,象征著矜須時混亂的初夜。 “我不要....”矜須時哭著搖頭,漂亮的狐貍眼染上了紅暈,呻吟配合著黎澤燈的頂撞一聲一聲的溢出了嗓子。 “可我想...哥哥..我想娶你....”黎澤燈眸底有些難掩的瘋狂,像是雄獸第一次開葷占有了自己喜愛又干凈漂亮的雌獸,迫不及待的想標記他。 矜須時壓抑的哭聲里混雜著嬌喘,聽起來又可憐又勾人,“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唔....!” 其實矜須時想問的是黎澤燈能不能考慮一下把太子之位讓給他,然后他把太子妃的位置給黎澤燈也是可以的。 但是黎澤燈第一次嘗葷,動作有些重,不管不顧的掐著身下人的腰朝里面貫著,怎么舒服怎么來,肆意享受著身下人美好舒適的身體,沒讓矜須時將話說出口。 矜須時哪怕平時再強勢也是第一次,受不住龍族的粗暴,又哭又躲的對黎澤燈鬧,讓他出去,說他不想做了。 黎澤燈第一次做的又爽又累,主要是哄壓矜須時太費心思,仿佛兩人平時的相處方式反過來似的,黎澤燈這才知道自己知道被矜須時管教,這人有多費心。 “還疼嗎?”黎澤燈扣著矜須時的手臂壓在頭頂,一次又一次的要著矜須時,嘴里甜言蜜語的哄人說最后一句,胯間兇器的進出卻一點都不含糊。 矜須時累的出了汗,發絲黏在泛著紅暈的臉頰上,嘴唇被吻的泛出胭脂紅,眼尾也添上了紅暈,往下藏在男人身下赤裸白皙的身體也遍布了吻痕,側頸上還有個明顯的血印。 血印是黎澤燈第一次在他身體里射出處男jingye時咬在他脖頸給他做的標記,獸族的天性,特別是龍族這種傲氣霸道的種族,最愛這樣。 咬下去的那一瞬間痕跡就消不掉了,他算是第一次歡愛就被徹底烙下了印子。 矜須時雙腿掛在了黎澤燈勁瘦的腰上,感覺自己下面含滿了jingye,黎澤燈每一次深頂進來時都發出一聲黏膩擠壓的水聲,將矜須時漂亮的股縫濺滿了濁白。 “唔...我不做了....”矜須時原本想著命令的語氣在說出口那一瞬間控制不住的加上了哽咽和委屈,破處第一次就遇到了龍族,注定矜須時得在榻上丟半條命。 矜須時渾身仿佛被水洗了一遍,無數次高潮后微微發顫的身體脆弱到了極致,矜須時動一根手指都覺得疼,整個過程黎澤燈都沒有換過姿勢,細軟的腰上被掐出了兩道青紫。 在黎澤燈最后一次射進矜須時身體里時,覆壓貼在了矜須時身上,綿軟成水的身體仿佛黎澤燈一壓就會碎掉,黎澤燈下意識提了點力氣。 矜須時見黎澤燈終于不在塞進來了,緊繃的一條線終于斷了,埋在黎澤燈懷里咬唇哽咽的哭了起來。 矜須時哪怕平時姿態再風流,身體也是第一次,他甚至都沒數清黎澤燈做了多少次,每次黎澤燈高潮他都感覺自己會被玩死在榻上。 矜須時被jingye填的小腹都有些鼓起來,渾身上下難受的像散了架似的,雙腿止不住的發顫合都合不攏。 黎澤燈連把人攬在懷里的動作都很笨拙,看著矜須時哭的停不下來又懊悔又忐忑,手掌摸在矜須時背后撫慰著,把自己有的所有珍寶像報菜單似的全給矜須時說了個遍,“...還有九重天上的鎮魂燈,我都給你好不好?不哭了....哥哥...” 矜須時眼睛都哭的紅腫了,冷靜下來后埋在人懷里緩了片刻才起身推開了黎澤燈,嗓子啞的嚇人。 “閉嘴....”矜須時隨手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軟枕就砸向了黎澤燈,還想將黎澤燈踹下榻,但苦于動不了,“我沒那么便宜!” “那...那哥哥要什么?”黎澤燈聞言更忐忑了,還有些無措。他覺得矜須時說的對,他哥哥是高貴的銀狐一族,自然看不上這些東西。 “你.....!”矜須時也不是看不上,他只是覺得生氣,這人腦袋真是木頭做的,剛睡完就和他打商量問他多少錢,他沒有賣身。 “你...滾....”矜須時怒視著人半天,憋了半天憋出這么一句,那張秾麗蒼白,惹人憐愛的臉都給氣紅了。 黎澤燈看見矜須時的怒氣心下有些慌亂。 這人不是想睡完給錢當買了矜須時一夜,他是真的因為對這人做出了兄弟之間不能做的事情想負責,想給矜須時最好的東西,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怎么能哄這個人開心。 可他卻發現他哥哥好像更生氣了。 矜須時看了黎澤燈一會,覺得自己把初夜交給了一個不懂愛情的人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后悔,他咬著唇越想越氣,氣的狐族的公主病都犯了,伸腿踹了黎澤燈一下,“抱我去沐浴?!?/br> “好?!崩铦蔁糈s忙點頭,將全裸的矜須時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里,像在抱一件易碎又珍貴的瓷器。 “哥哥,你下面腫了....”黎澤燈抱著矜須時泡在溫泉池里,今天的模樣仿佛是獸態黏著矜須時時的模樣,幼稚又依賴,連智商仿佛都留給了矜須時。 矜須時沒好氣的瞥了黎澤燈一眼,對后面的男人說了一句,“抱好我?!?/br> 說完,黎澤燈便見自己抱著的矜須時不見了,手里多了一只精致的小狐貍。 “哥哥?”黎澤燈眼睛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將手心里托著的漂亮銀狐抱在了懷里,摸了摸它的腦袋。 矜須時睨了黎澤燈一眼,卷著尾巴縮在了這人懷里,他化成獸型恢復的快,等這人想到能親自給自己療傷的這個辦法,他腫都自消了。 黎澤燈垂眸神色溫柔的看著縮在自己懷里的小狐貍,動作都輕柔了不少,他第一次見矜須時的獸型,原來長的這么可愛。 “哥哥泡好了拍我一下,我抱哥哥去休息?!崩铦蔁糍N心的將狐貍的獸爪搭在了自己肩膀上,托著它的尾巴給它朝身上澆水。 黎澤燈一頭順滑銀發被打濕,發絲貼在瘦削的側臉上勾勒的容貌越發俊美,垂眸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伴侶時,眼中含滿了春意柔情。 黎澤燈自從懂了他和矜須時做了夫妻之事后,便直接將矜須時認作了自己的雌獸伴侶,他父王曾經說過,要照顧好自己選中的雌獸。 他要擔起雄獸的責任。 如果矜須時能察覺出黎澤燈的想法,那今天兩個人大概是要沒完了。 他只是因為是銀狐族,所以有雌雄同體的體質,怎么就是雌獸了,他不過是嫌累而已。 況且黎澤燈對矜須時只不過是在履行世俗所說的正確的做法,他睡了矜須時,這人就是自己伴侶了,那他得對伴侶好,除此之外還多些對矜須時原本的喜愛,僅此而已。 矜須時要的不是這個人的負責,他要黎澤燈的王位,而轉交天命所定的王位對原妖王是件極其痛苦折磨的事情,就憑現在這人對自己的喜愛,他連王位都要不過來,更別提讓這人甘心承受剝除天命之苦了。 矜須時甩著尾巴,姿態慵懶的想著如今發展的局勢,他覺得自己將想法放在單純的黎澤燈身上是正確的。 靜了一會兒后,矜須時有些昏昏沉沉被溫泉水泡的骨頭發軟,它慵懶的動了動前爪拍了拍黎澤燈,發覺動作太輕沒喊動這人。 矜須時這次爪子直接拍在了黎澤燈臉上,見這人猛地睜開眼,眉眼戾氣四散,便沒移開爪子盯著他看了一會。 “哥哥醒了?”黎澤燈瞬間壓住了下意識防備而散出的妖氣,笑著抱小銀狐出了溫泉。 黎澤燈用術法烘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從空間拿出了一塊毛巾蓋在了矜須時的小身體上給他揉搓毛發。 矜須時闔起狐貍眼趴在榻上讓黎澤燈給自己揉了一會,但過了一會發現黎澤燈不停手,被擼炸了毛,一把咬住毛巾扯了過來,怒視著他。 “弄疼哥哥了?”黎澤燈手指輕輕順了下矜須時有些亂的毛發,將矜須時又抱進了懷里,“我們休息吧?!?/br> 矜須時第一次被折騰的的確很累,聽見這話攏搭著眼皮點了點頭,被黎澤燈一手托著直接上了榻。 黎澤燈躺在床榻上垂眸給被窩里的小銀狐找了個自己懷里舒服的位置讓它枕著,然后雙手呈保護狀護著小狐貍闔眼睡著了。 矜須時聳了聳鼻尖嗅著面前熟悉的香味很快也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