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醉酒強迫被撕開衣袍輕薄占有/初夜被天君狠狠開苞疼愛/內射jingye元陽交合/血跡
被抱回到自己住處,狐九尾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被執塵側身摟著很快就睡著了,房內暖香裊裊,熏人入睡。 狐九尾今晚在睡夢中難得做了次夢。 夢里的場景是不存在于他記憶里的,面前的景象是一座座很陌生的宮殿,周圍白霧繚繞,云被踩在腳下,人們站在九天。 這里大概是飛升后的神界。 狐九尾腦海里的畫面好像是基于一個人的視線來觀看的,他聽見了周圍來來往往的仙人在結拜聊天,說今日是天君第三千歲的生辰,要給天君去賀禮。 隨即畫面一轉,他坐在天君殿內后座的位置上朝前看去,眾神仙熱熱鬧鬧的攀談吹捧,也有人過來和獨坐后排的這人說一些話,他都一一冷淡的回應過去了。 狐九尾聽的出來,這是他自己的聲音。 隨即有小仙說了一聲“天君到!” 眾人紛紛起身恭賀,送來的賀禮整齊的堆在殿內角落,數都數不清。 然后他看見自己的視線抬起來,和那位衣袍拖曳于地的天君對視了一眼,但他沒有看清天君的樣貌,整座大典內只有天君的容貌像蒙上了一層霧似的,狐九尾看不清。 但他卻很詭異的可以感覺到自己當時的感受,心跳很快,身體略微有些緊繃。 隨即畫面再一轉,是宴會散場的時候了。 眾仙家陸陸續續的在朝外走,正當狐九尾揉著發昏的額頭也打算起身回去的時候,有仙娥叫住了他,“九尾狐尊?!?/br> 狐九尾回頭看了她一眼。 那仙娥隨即說道:“天君叫您?!?/br> 狐九尾雖然不解,但還是跟著進到了后殿。 等走進天君寢宮的時候,狐九尾聞著滿屋濃郁的龍涎香蹙了蹙眉,見身后門被出去的仙娥帶上,他才躬身喊了一句:“天君?!?/br> 屋里只點著幾盞昏黃的燭燈,沒有人應。 狐九尾邁開腳步,朝前走了走,繞過屏風朝床榻處看了一眼,但因為禮數有些克制,又喊了一聲。 狐九尾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剛繞過屏風走進去看看天君的情況,腰身猛地就被摟著朝后拖了過去。 “唔....”狐九尾被嚇了一跳,還沒喊出來又被捂住了嘴,他下意識就想出手,但視線一垂,他看到了捂住他嘴的衣袖是深紅繡銀絲的質地,是天君。 狐九尾直接收了手,疑惑道:“天君?” 溫熱的呼吸帶著醇濃的酒香灑在了狐九尾的脖頸上,等到狐九尾不適應的想要掙開的時候,斷斷續續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狐九尾眼睛猛地睜大,掙扎著要扯開天君的手,但因為掙扎,天君手下用的力更重了。 “天君.....”狐九尾偏開頭躲著貼過來的親吻,尷尬又莫名恥辱的想離開這里,但身后男人的手鉆進了他的衣襟里,正把他朝榻上拖。 “來人.....!”狐九尾覺得天君大約是喝醉了,扭頭朝外面喊了一聲,這個動作正好讓捉不到狐九尾嘴唇的男人占了便宜,直接就被人含著吮過去了。 “唔....”隨即細細碎碎的呼吸聲和唇瓣吮吸聲在屏風后響了起來,狐九尾被天君抱在了懷里箍著解開了衣襟,然后直接被攔腰抱起來扔在了殿內寬大的床榻上。 狐九尾被扔上去后,反應靈敏的直接起身就要下去,但被身后的男人撲上來壓制住了,腳踝被拽住一拖,天君扯開了他的衣擺。 “天君...微禪!”狐九尾一時慌亂,直呼了天君的名諱,然后又被壓下來的人影狠狠吻住糾纏在了一起。 “不....我不要.....”狐九尾偏開頭隔開了微禪重新壓下來的嘴唇,又朝外喊了一聲,但是外面一直都沒有動靜。 狐九尾覺得不太對勁,那些仙娥只認微禪這一個主子的,所以她們是故意把自己喊來送給天君,然后裝視而不見? 狐九尾此時的生氣也無濟于事了,他一個狐妖怎么會是天君的對手。 安靜的殿內,衣物撕扯聲不間斷的響起,狐九尾攏起的發絲都掙扎開了,身上衣物被撕的遮不住體,光滑的肩頭被男人埋在上面肆意啃咬的。 狐九尾微微仰頭悶哼了一聲,隨即最后一點衣物也被撕爛扔出了床榻外,狐九尾躲著微禪,扯過了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自己。 狐九尾嘴唇殷紅的有些不正常,他不想和微禪再談論拉扯,見微禪安靜下來的時候,他用被子遮住自己下了床。 可剛走沒幾步,身后男人又貼了上來,這人強行掰開了他攥著錦布的手指,將赤裸散發的狐九尾從后面擁進了懷里,含著醉意的語氣喊了他一聲“九尾?!?/br> 錦被滑落在地,狐九尾重新被放在了天君的床榻上,他已經感受到再次壓上來的男人體溫越來越熱了,身上也只剩了一件里衣。 狐九尾咬緊了唇知道自己今晚跑不掉了,他知道自己是誰,但還是執意要做這種折辱他的事情。 炙熱的欲望被揭開了最后一層阻擋布,它毫不猶豫的貼蹭著狐九尾的身體宣泄著自己的欲望,等找到入口時,也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埋了進去。 狐九尾在那一瞬間就疼的仰起了頭,他含著哽咽的叫出了聲,手指下意識攥緊了床褥,心頭泛起了一絲惡心的排斥。 “滾....”狐九尾蹙起眉嗚咽了一聲,手指死死抓著遮住床榻的床幔,隨即身體里那根guntang健碩的硬物開始運動了起來。 狐九尾纖細的身體也被帶的跟著搖晃,他的呻吟從嗓間斷斷續續的溢出,身體也被越cao越開,他的初夜在今晚徹底結束了,被身上醉酒的男人給開了苞。 “嗯...嗯.....啊....”狐九尾緩緩溢著呻吟,他還是看不清身上男人的容貌,只能感覺到這男人的尺寸很優越。 微禪雙手揉在狐九尾胸前的小小rutou上碾磨著,玩不厭似的挑逗它,狐九尾混亂間酥麻的握緊了微禪的兩只手腕,睜開眼看了看。 “九尾....”微禪在喊他的名字,嗓音被情欲浸染的十分低沉誘惑,然后緩慢從他身上吻過,最后貼上了他的唇。 狐九尾每分每秒都煎熬的想要離開這里,但身下傳來的猛烈侵入感和侵占頂撞讓他想不到辦法,只能一遍遍的夾緊微禪有力的腰迎合他,抓緊了他的后背劃下了抓痕。 等情事正進行的沉淪的時候,殿門的大門被打開了,訓練有素的腳步聲進來響起,不發出一點聲響的放下了拿進來的東西,又將凌亂的地面收拾了一番。 狐九尾抱緊微禪的背瞇了瞇眼,心里一瞬間涌起的殺意幾乎要控制不住,但他剛抬起來的手就被微禪很曖昧的壓了下來,那點殺意都被這人渲染成了情趣。 床幔上交疊的身影和稀碎傳來的曖昧聲,或者室內扔著的被撕亂衣袍,都說明此刻情事已經成了,仙娥們收拾好之后恭敬的退了下去,一整夜都沒再打擾。 狐九尾臨近凌晨的時候,已經在榻上被干的胡言亂語了,他雙眼渙散迷蒙的求著天君放過他,但掐在他腰上的那雙手卻更緊了緊。 “唔....天君....求您了天君....九尾...”狐九尾趴在床榻上咬著手臂嗚咽,不斷傳來的rou體撞擊聲羞恥的連狐貍都受不了了,他扶著自己趴在床褥上使不上力氣的腰,精神已經處在崩潰邊緣了。 微禪將滿含元陽的白濁留在了狐九尾身體里,然后將人從跪趴翻了過來,重新分開了狐九尾修長的大腿。 纖細的大腿被分開顯出了狐九尾胯部的骨感和脆弱,上面比胯部細瘦一半的腰肢柔軟起伏,腰線平坦內凹,顯得不堪折騰。微禪每撞一次,狐九尾的臀rou都會微顫一下,腰腹再收縮鼓起,可愛極了。 窄細的腿縫硬生生被壓開容納了一根龐然大物,狐九尾哽咽呻吟的同時,微禪的吻還時不時會落下來堵一會他的唇,到最后,狐九尾除了喘息,什么都不會了。 這一折騰,床榻里的動靜就一整夜沒有消停下來過,等天色大亮了,狐九尾才徹底撐不住暈死了過去,微禪其實也早就酒醒了。 他看向身下躺著的狐九尾,眼神里此刻還多了幾分小心翼翼,生怕這一晚只是他被魘住的一場鏡花水月,狐九尾在昨夜真的徹底成了他的人了。 微禪俯下身輕輕碰了碰狐九尾紅腫的嘴唇,然后看著這人身上的斑駁痕跡,滿意的勾了勾唇,還沒笑起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又垂了下去。 微禪終于舍得從狐九尾身上起身了,他隨意披了件外袍下了榻,視線在看到狐九尾胯間流出的白濁和隱隱約約的紅色血絲時,神色明顯愣了一下,狐九尾身下的床褥經過一夜的折騰,成功染上了淡淡的血跡,就像是少女初夜的落紅一般。 微禪神色漸漸不自然了起來,但他知道這其實不是所謂的落紅,而且狐九尾里面被他弄的受了傷,趕忙給人施了個清潔和治療術法,收拾干凈后拿錦被裹住了狐九尾纖薄的身體,把人抱到了床榻里面休息。 整個床榻被微禪清理的干干凈凈,但他唯獨留下了原本在狐九尾身下那一塊神似落紅的血跡。 然后微禪便放下床幔罩上結界,自己披衣先去沐浴了。 回來時,手里還拎了一個精致的銀色餐盒,里面裝的都是天界有名的點心菜品,還有一些青丘的著名吃食。 微禪撤了結界,動作有些緊張的掀開了床幔,隨即一道足以削下微禪人頭的靈氣利刃從床榻內猛地甩了出來,微禪站在原地沒動,利刃打偏削碎了他身后的屏風。 “.......” 狐九尾此時已經醒了,他扯過被子遮著自己身體冷冷的盯著微禪看,似乎要不是沒衣服,他下一刻就沖過來和他拼出死活來了。 “九尾?!蔽⒍U嘗試溫柔的喊了他一聲,隨即彎腰撐在床邊朝狐九尾伸出手,手心上就放了一套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偏深紅色,應該是微禪的衣服。 狐九尾縮在床榻里面看他,似乎不想穿這人的衣服,聲音沙啞道:“我該回青丘了?!?/br> 微禪臉上的溫柔笑意一淡,像是沒聽到一般和人商量道:“先下來吃點東西,都是天界里很好吃的點心?!?/br> 狐九尾拒絕了,拿過微禪手里的那套衣服披在了身上,不管怎么樣,總歸不是衣不蔽體了。 “我們去吃早飯?!蔽⒍U溫柔又強硬的摟著狐九尾的腰把人帶到了殿內桌上,然后給狐九尾將食盒里的吃食一盤盤拿出來。 很精致也很全面,甚至還有青丘獨產的桑實。 狐九尾難受的抿了抿唇,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待了,他此刻一點胃口都沒有。 微禪端起酸梅湯坐在了狐九尾身側,輕輕舀著湯汁喂他,狐九尾避開了送過來的湯匙,不太想喝。 微禪的手也沒有收回去,倆人就這樣僵持著,最后還是微禪先敗下陣來,輕聲對狐九尾說了句“對不起?!?/br> “天君,我該回去了?!焙盼舱f完頭也不轉的要走,被微禪拉住了手腕。 就在這一瞬間,狐九尾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就竄了起來,他回身一把甩開了微禪拽他的手,和這人在殿內直接打了起來。 殿內所有珍貴罕見的瓷器文玩都被打了個稀碎,瓷器摔在地上碎成了粉末,書畫和鳳凰木也都燒毀的燒毀,斷裂的斷裂了。 狐九尾最后和微禪對質,直接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微禪的臉上,神色中還帶著明晃晃的怒意和反感,然后轉身走了。 微禪左臉漸漸紅出了四個明顯的手指印,但他還是不顧掙扎的扯住了狐九尾的手腕,和人一起鬧到了殿門口。 “九尾....”微禪語氣難得的很無措和慌亂,他把人抱回來道歉,然后垂眸很是磕磕絆絆的說了一句:“九...九尾....我一直,一直很心悅你?!?/br> 狐九尾面色露出了很諷刺的神情,他一共才見了這人幾次面,睡完了嘗著味道還可以,就說心悅他。 “真的,我去過青丘的?!蔽⒍U見狐九尾不信,又趕忙解釋道:“三百年前?!?/br> 狐九尾還真想了一下,那個時間,微禪好像因為無法服眾,還沒有坐上天君之位,當時的天君是這人的父親,他頂多算個沒什么神位的太子。 “我沒有見過你?!焙盼矑觊_了微禪的手,似乎不太想聽他胡扯。 “見過的,就在青丘的白皇山脈?!蔽⒍U見人沒直接走,說道:“我在一個山洞里發現的你,你當時在納涼睡覺?!?/br> 狐九尾聞言這才挑眉認真的想了想,他在青丘時,夏日的確不愛住房屋,喜歡鉆到森林里去找山洞住。 他記得有一年的避暑,半途有人擅闖了他的領地,還說他這山洞很舒服,氣勢凌人的要搶。 “你是那條神智不高還對我大言不慚的小黑蛇?”狐九尾面無表情的問道。 “不是,是龍?!蔽⒍U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