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凌辱失禁
傅來托著酸軟的身子回到新搬入的臥房,滿肚子都是各種借口,但一進屋卻沒見著孟鑫的人。打掃的丫頭告訴他,姑爺出門了。他與孟鑫本便沒什么交際,也想不出他能到哪去,但說到他過去的名聲,怕也是某個煙花之地。 丫頭又告訴他,清夫人派管家來尋過,傅來這才想起,早晨竟是忘了奉茶這事,連拉著人問道,"后來呢?大娘有派人來說什么嗎?"丫頭一臉茫然地搖搖頭,"沒再派人了,但皖娘那的秋兒說,清夫人送了幾本經書過去,要皖娘明天之前各抄寫一份交給她。" 傅來松開了手,低聲嘆口氣,準是因為他的關系,清夫人又找理由遷怒他母親了。他小跑著想去找清夫人道歉,但又被她身邊的丫頭攔在門外,"夫人在小憩,沒空見人。" 他碰了一鼻子灰,又羞又愧地回到母親那,通向深院的小道經過上次的大雨后,泥濘沾得看不出石板原本的顏色,傅來把衣擺夾在腿間,蹲在地上,手挖了幾把石板旁的土,露出了底下深色的部分。他正尋思著把石板擺正位置,突然腿上一涼,后面的衣角被人偷偷掀開,傅來嚇的下意識把手里的土甩了出去,正中那人臉上。 "呸,呸……"來人被他震的一下摔在地上,邊拿袖子擦著臉,邊吐著掉進嘴里的細泥,氣憤地瞧了他一眼,那錦繡衣裳和吊兒郎當的漂亮臉蛋,正是他的夫君,孟鑫。 "別動,我給你擦擦。"傅來從懷里掏出條帕子,一看那尾部繡著的兩字,心里有點不舍,但見孟鑫不耐煩地瞧來,他便把帕子翻了個面,連忙給孟鑫擦著臉。那隔著軟布也能感受的細軟膚質,傅來在心里又是贊嘆又是羨慕,嘆他這幅皮相驚為天人,羨的是難怪父親會費盡心思地要他入府。 "孟鑫,你在這做什么?"傅來問他道。 "你管我……你怎么不叫夫君啦?"被無故噴了一臉泥的孟鑫氣呼呼地回嘴,一想又覺得哪不對,昨晚上傅來對他可是一副無微不至的態度,才過一晚上就換了個稱呼。 "那只是,只是……"傅來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他被送進房前,母親千叮囑萬囑咐,要他嘴甜點,至少不要和孟鑫交惡。 "算了算了,還不扶我起來?。⒚霄紊斐黾毎椎氖直刍沃?,他是個嬌生慣養的,雙臂白凈如藕,傅來把他袖子拉起,小心翼翼地一把將他拉起,生怕不小心弄疼了他。 "你這力氣確實大呀,一只手就能拉動我,你方才是在推這石頭?"孟鑫摸了摸手臂上新生的一小圈紅印子,沒幾秒便慢慢消下。 "這路給大雨沖了,水松了底下的土,本來這些石板就被踩的歪七扭八了,現在都快連一起了。"傅來向他指向小路的另一頭,一眼望去,石板確實因為長期的踩踏而挪動了一些,前后隔長隔短的都有。 "那是下人的事,你做什么活呀?"孟鑫軟綿綿的身子從后面撲在他背上,論個子,傅來要比好吃好喝的他小的多,一壓上來,傅來就差點被他帶著倒下。他不習慣和父親以外的人如此親密,剛想找個理由和他保持距離,孟鑫的手又不安分地伸進他的衣領,傅來被他溫熱的手燙的發顫,一小聲低吟跟著泄出。 "這里可還疼著?"孟鑫從胯間隔著衣物準確無誤地捏住他的嫩芽,傅來腿一軟,手撐住地才勉強不讓自己倒下,他向四周望了望,確定沒人,低聲向孟鑫討饒,"別,別在這……" "怕什么,我摸自己夫人還得別人來教訓嗎?"孟鑫故意逗他道,手下沒輕沒重地像是把玩玉石般,揉著他可憐的guitou,手下漸漸感到一點點漲大,凸起一塊胯間的布料,孟鑫玩心大漲,揉捏的力道更加肆意。傅來拿他沒轍,不敢傷他,又苦了自己得受他戲弄,思來想去,腦子被胯下隔靴搔癢的快感攪成漿糊,孟鑫聽到他越發急促的呼吸,壞心地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⑦@熟悉的動作讓傅來再也忍受不住,兩條腿邊抖著,邊從底下滋滋地滴出腥臊的尿水來,孟鑫一聞到那味道,連忙從他身上下來,他下來的動作急促,腿抬起時一不注意就踹到了傅來背上,短暫失神的人身子因這力道一墜,狼狽地沾了一身泥巴,還混雜他自己的尿sao味。 孟鑫在一旁嫌棄地捂著鼻子,彎下腰來看他,見傅來小嘴微張,兩眼失神的,方才興起的玩心又沉了下去,小聲地嘖了口,一腳挑開他胯前的布料,瞧見里頭濕漉漉的一根嫩莖,心里暗自唾棄著他,腳也跟著踩了下去,"臟死了,還不快起來?。?/br> 傅來被他罵了幾聲才緩緩回過神來,抬頭被陽光晃的刺眼,正對上一張明媚的臉蛋,他名義上的丈夫趾高氣揚地對他說道,"昨晚醉的厲害,都沒看仔細……你這處真是小的可憐,就是八歲娃娃都比這蚯蚓大。" 傅來沒有回嘴,只是低聲求他道,"放過我吧……你若是要玩,到房里去,別在這里,我求你了。"他的脆弱正被人踩在腳下,鞋底細細的紋路隨著孟鑫打轉的動作而磨蹭著,尤其是剛噴尿完的冠狀溝,嫩白的包皮被鞋底踩的帶上黑跡,孟鑫故意邊拖著嗓子邊往下蹭著,看著他紅通通的guitou離開了外皮的保護,敏感脆弱地被人踐踏著。 "這哪會給人看見?瞧瞧這地方破的,挪塊石頭都得你這個小郎君自己干……你說說,這院子除了你們母子倆,你父親踏進來幾次過?"孟鑫附在他耳邊細細低語著,一句又一句仿佛扎在傅來心頭上,他的手指曲張著,指甲陷入了泥土之中。 "你就是你爹賣給孟家的一條狗,明白嗎?不要給點甜頭吃,你就真當自己是主人了。"孟鑫見他連反抗都不敢,以為是把人嚇傻了,腳踩的力道也松了幾分,傅衍之默許他肆意玩弄傅來,但瞧他這瘦弱身子,他還真怕把人玩壞了就沒了。 傅來的臉半埋在泥里,嘴里腥味臭味混成一團,耳邊孟鑫的話像顆時刻就要燃炸的火藥,硬要是把他想要忘卻的事都活生生地剝出。 "別浪費了,來,把jiba埋進去,腰挺起來……也讓你嘗嘗cao逼的滋味。" 孟鑫撿起他掉落的帕子,裹住被蹂躪的發紅的jiba,硬拉著往泥里插去,傅來痛苦地悶哼一聲,整根嫩莖都陷入了柔軟濕潤的泥里,孟鑫松開手,厭惡地往他身上擦了兩下,一腳踢上他的屁股,聽到他的呻吟,仍不滿足地邊踩邊以腳尖為中心畫圈,"也就這屁股rou好點,養起來去賣還能得點酒錢。" 他自顧自說著,腳下掙扎的身子突然沒了動靜,孟鑫不滿地又踹上另一邊,"愣著干嘛!還不快動起來?。?/br> 他見傅來不聞不動,剛想下去第二腳,底下的人緩緩弓起身子,腰胯前后慢慢動了起來,邊模擬著cao逼的動作,邊跟奶貓似的吟叫著。孟鑫聽的爽利,一把解開了襠,拔出因施虐而勃起的jiba,熟稔地自我玩弄起來,不一會兒那股yin勁就慢慢浮起,衣裳半敞,被男人常年玩弄的奶頭又大又紅,他一手捉著一邊干脆地騎到傅來身上,前后地聳動腰肢。 "叫!再叫!婊子!cao死婊子?。?/br> 傅來被迫隨著他騎跨的動作而扭動,感受到孟鑫勃起的器具正頂著他腰窩,興奮地跟發情的狗似的,對他的后頸又啃又咬的。意識朦朧間,他完全沒有想到,被孟鑫看到父親留下的吻痕會如何? 只聽到一聲長長的爽利的喘息,他腰上一熱,孟鑫的漿汁淋淋地甩在他背上,長發,連耳尖都沾了一點。 他癱軟身子倒在傅來背上,一條腿半掛下來,傅來翻了個身,胸前的泥濘跟著蹭上孟鑫。他感到腿上有點濕潤,伸手順著一摸,碰到孟鑫股間的yin水,傅來伸舌頭舔了一口,僅僅嘗到那一滴,他便撇過頭吐了點黃水出來。 這漂亮公子,里面可臟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