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戲水
傅衍之抱著他離開了臥房,隨手撿了地上的披風給他蓋上,只露出一雙光潔的腿隨他走動而搖晃。披風之下的身軀是光裸的,在秋風中越發單薄可憐,傅來習慣性地攥緊父親的衣袖。感受到懷里人的無助,傅衍之雙臂一縮,把他抱得更緊了。隔著薄薄的布料,透著光,他隱約看到父親嘴角若有若無的笑。 一路上安靜地如若沒有人煙,他看到了花園里的假山被風吹過洞口轟隆轟隆的響聲,還聽到池塘魚兒躍水的聲音,父親沙沙的腳步聲在他耳中尤為清晰,若是俯靠在他胸口,傅來定能聽到鮮活的心跳。但他沒有這么做,他與傅衍之始終保持著親密又疏離的距離。 "到地方了。"他聽到傅衍之如此說道,這話似曾相識,又記不起在哪聽過。 他被安放在一塊貴妃榻上,傅衍之的動作很輕,仿若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寶。冰涼涼的紅木手感溫潤,他覺得自己并沒有來過這么一處地方,好奇又拘謹地干坐著。直到傅衍之站在他身前,手里捧著一套青色連裳禮衣,還有一枝琉璃花釵。 "先前說好讓你待在房里不出來,就準備了紅服,但爹爹想,果然還是得按平常的備一套。"他把那套花釵禮衣放到傅來身邊,伸手扯下了蓋著他臉的披風,摸了把冰涼的臉頰,"也不懂得拿開,真夠傻的。" "父親……"傅來剛要開口,就被他阻斷了話,傅衍之坐到他身旁,大腿貼著大腿,那隔著衣物而來的溫暖驚得他一顫,想要挪開位置就被傅衍之按住了雙肩,傅來后知后覺地想要避開,兩人拉扯間,披風滑落了肩頭。 "別?。⒃诟笛苤哪抗饴湓谒嗦愕纳碥|前,傅來猛的將他一推,沒輕沒重的一下,男人狼狽地跌倒在地,傅來扯著披風往身上蓋,又急忙要將他拉起,一邊吞吞吐吐地道歉,"父親,對不起……對不起……" 傅來唇上一熱,傅衍之的手指輕輕撫過他嘴角的傷口,發白的幾道橫紋,里頭泛著紅,"苦了你了。" 傅來低著頭,雙手攥緊了單薄的披風,指甲隔著軟布快要陷入手心,他咬著唇,強勉著自己不要落下眼里的淚……孟鑫對他做的這些事,他不能告訴母親,不能告訴王忌……他尋不到半個可以讓他傾訴的人……可唯獨這個將他雙手獻出的男人,卻在事后憐惜自己。 "父親,求您了,別再戲弄我了……"傅來抬起頭,對著傅衍之露出一個苦笑。 "呵,你也不是個小傻子了。我平日就對你壞的很,這時候說的再多——"傅衍之拉著他倒在自己身上,悄悄揉了把自己摔疼的腰,側過頭在傅來的嘴角舔著,見他閉眼又緊抿著唇,便說道,"要是討厭,推開我就是。" "我從不討厭父親——我愛父親。" "那信我嗎?"傅衍之耳語道。 傅來想也不想地應道,"不信。" "你可知你這樣叫做什么?" "知道。" "說來聽聽。" 傅來沉默了幾秒,隨后淡然地開口道: "下賤。" 兩兩相望著,即便傅來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或者說他并未刻意隱瞞,當男人多望向他一會,那流轉于眼眸中的愛意便像山泉水般流淌而下,干凈清澈又帶著情欲奔騰的洶涌。傅衍之不知道這份愛意從何而來,他也從未問過。在他以為被拋棄的恨意將要取代這些多余的感情時,傅來又給了他別樣的驚喜。 "狗兒想要爹爹抱嗎?"他沒給傅來回答的機會,伸手就扯下他的披風,揉成一團,丟的遠遠的。少年的身上留存著一夜的狂歡,那大大小小的,如同傷痕般的紅印,非是吻,是另一個人留下的凌辱。 傅來縮起身子,就像一只被捉上岸的蚌,撐起自己看似堅硬的外殼,只是,傅衍之的吻像是燒紅的烙鐵般蓋住他的傷痕,被他碰過的地方又麻又癢,傅來挺腰,還想要更多。 他乖順的就像一只被主人打罵后仍忠誠地死守在其側的家犬。 "記得這個嗎?"傅衍之摸向一旁的抽屜,丁零當啷,一條熟悉的銀鏈出現在傅來的視線中。他沒有開口,但自覺往前一挪的姿態向傅衍之明示了他的想法,男人蹲下身子,為他戴上了項圈,那中間多了個金色的墜子,清晰可見一個"衍"字。 "走吧,帶你去洗洗身子。" 傅來四肢爬伏,細腰酸軟,腹部殘留著被過度cao弄的腫意。傅衍之走的很慢,似乎是故意留步等他,他帶傅來拐過了遮擋的屏風,一股熱氣迎面向他襲來。 這里頭居然建了一處浴池。 傅衍之牽著他走到浴池邊上,被打磨至臻的大理石被熱氣蒸的濕滑,傅衍之先下了水,身上的衣裳被水沾的濕淋淋,他也不在乎,朝著傅來敞開了雙臂,"過來。" 他伸出手,被傅衍之捉住了,嘩啦一聲被拖下了水,一顆心懸的高起,生怕自己被淹死,但男人的手臂又把他抱起,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熱水溫暖了他的軀體,傅衍之的手施了法術一般,讓那顆心又恢復了平穩的跳動, ?。淹却蜷_。" 他靠在傅衍之懷里,顫抖地分開雙腿,短小的yinjing因為姿勢而半露出水面,傅衍之一邊親吻他的臉,一邊捏著小jiba揉搓,輕捻開白色的包皮,指甲摳弄著guitou,瞧著它慢吞吞地硬起,便抵在手心里又揉又蹭的。 "嗯……"傅來張開嘴想要呼吸,猝不及防地被捉住小舌,一舔一吸,在他快要窒息的前一刻又放開了。傅衍之接住了他軟下的身子,舀起水從他脖頸澆下,涓涓細流淌過他的鎖骨,胸前,從腹部悄然沒入水里。傅來張著嘴大聲喘氣,雙眼蒙著氤氳,臉頰駝紅,嘴角分不清是口水還是蒸汽。 傅衍之瞧他模樣越發的惹人,手上的動作也收緊了幾分,圈住guitou,手指沿著冠狀溝左右磨蹭,傅來哼哼幾聲,便抬起屁股,射出了幾道稀薄的jingye。 "父親——"他被傅衍之抬起了大腿,股間的一切顯露無疑,唯一不同以往的,是他那處早非處子,他生怕父親厭他,心里又是矛盾地記著這個罪魁禍首。 "噓,狗兒乖乖的,讓爹爹看看……都腫了呀,有射進里頭嗎?"傅衍之的手指摸了幾下他的小rou粒,在泛紅腫起的小yinchun口打轉著。 傅來回想著。 除了一床狼藉,他起床時,孟鑫早把那些器具都收了起來。他知道父親是誤會了什么,但見他神色,傅來卻自然地對他說了謊。 "沒射進來,射身上了。" "哼。" 傅衍之不冷不熱的態度令人捉摸不透,他俯下身子,托起傅來浸泡的滑嫩嫩的屁股,張嘴含住了那顆被虐待的紅腫的rou蒂,"??!不要……" 被男人含著的rou蒂比以往更大了幾分,他猶記得孟鑫對他粗暴的蹂躪……傅來捂著眼不敢看,男人的嘴十分溫暖,舌頭不急不慢地逗弄rou尖兒,前端的神經酸癢,直沖進他的大腦里,傅來嗚嗚叫著,甬道流出了一股熱流,混攪在池水里不見蹤跡。 傅衍之試著插入一指,干澀的xue口排擠著將手指推出,兩片熱乎乎的軟rou又裹緊了他,傅衍之空出的另一手摸上他的大腿讓其放松下來,"不會痛的,這池水加了藥,活血化淤,正適合你。" "嗯……輕點,爹爹……"傅來軟軟地叫了聲,可憐又可欺的模樣引得男人性趣高漲。 "只是讓水灌進去,很快就好的。"他分不清傅衍之說的真假,只好乖巧地閉上眼,為他放松身子。傅衍之的手指在xue口轉悠了幾下,趁著唇rou被池水泡的發白sao軟,便兩指往里一擠,身子壓住傅來反射性掙扎的雙腿,隨著池水咕嚕咕嚕地涌進,里頭高腫的xuerou被灌的又酥又麻,他腹上的小jiba抖動了兩下,竟滋滋地流出尿來。 "小sao狗。"傅衍之見他這樣,笑著便壓上他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按一壓間,像是個開關般,刺激的小jiba又尿出來,sao味隨著熱氣緩緩侵占了鼻息。 "爹爹……好熱……"他眨眨眼,被熱氣蒸的腦袋暈乎乎,眼睛疲倦的快要合上了。傅衍之見他舒服得快和池水化在一起,抱著人摸著被池水滋潤的滑膩的身子,邊親吻著,邊聽著傅來吟吟的低喘。 "我和孟鑫……"傅衍之停下了動作,與傅來半是迷茫的眼對上,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我,我現在算是爹爹的情人嗎?"他改了問題,把那對比的話咽在了心里。 "——我會對你溫柔,至少比以前,比你的夫君溫柔,但不會有其他的了。" 又一次的。 只期盼在他厭倦之前,傅來能帶來更多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