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總是發情的野獸
告白一樣曖昧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奇異的鑰匙,不知不覺中打開了古堡幽深處那扇塵封已久的大門。 只是繁復的的雕花門內并非是什么黑暗,反而是傳來了格外旖旎的花香,將開門的誤入者徹底糾纏其中再也無法脫身。 還沒有意識到男人什么時候從手腕一直親吻到了嘴角,閔西便已經沉淪在了熱切而又甜蜜的親吻之中。 “唔……哈,嗚!” 舌尖舔舐著綿軟的唇瓣,貪婪地沿著牙根一點點索取,直至唇齒間紋絲密合地親吻交纏,就連一刻喘息的余地都沒有給血族留下。 脖頸間的手掌炙熱得讓人有種即將融化的錯覺,想要承受不住地躲開卻又被牢牢托起下頷無從掙扎,叫人心甘情愿地沉淪在這份色欲繾綣的溫柔之下。 “咳咳……嗚,你……” 好不容易被松開的閔西急促地喘息著,原本沒有血色的面容逐漸染上了紅霧,反倒多了幾分病態的美感,叫人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移開視線。 “哥……” 委屈里帶著一絲不安,又像是在外面被欺負了的小獸回家朝著主人撒嬌似的,渴求著安慰又或者是輕柔的撫弄。 “剛上完藥你就亂動,起來?!?/br> 閔西側開臉試圖抵擋這種令人難堪的美色誘惑,努力地忽視親吻時心口的那種悸動感,想讓身邊這沒有了規矩的近侍立刻從床上下去。 然而閔淵卻摟著懷里的哥哥一動不動,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是沿著閔西的脖頸一路輕嗅,仿佛在確認自己的氣息標記一樣。 “好癢別碰,聽不見嗎,起來,不要以為傷到了就可以……” 被男人這么曖昧地埋在脖頸發絲間親昵聞嗅,酥軟的滋味很快沿著曾經被咬過的那處紅痕蔓延開來,閔西臉色泛紅地皺眉推搡著,卻又擔心碰到男人受傷的手臂,只能是抵在了閔淵的胸口。 “好疼的哥哥……胸口也有傷?!?/br> 只是閔西剛剛伸手噴到了胸前的衣領,本來還色欲滿滿的閔淵就仿佛疼得厲害,控制不住地抽氣了一聲后便不經意般地讓閔西看見了衣領里的傷痕。 然而,僅僅是這一眼讓閔西看得手上力氣都沒了三分。 胸口對于丟了半顆血核的男主而言完全是最危險的地方,怎么會被人針對性地留下這么多傷痕,如果再被打碎了剩下的那一半,豈不是半條命都要沒了? “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胸口怎么也會受傷?” 看著懷里人毫無戒心地繼續扯開了自己的衣領,閔淵忍不住低聲輕笑了幾聲,雖然只是和那幾個原先的近侍隨意切磋留下的痕跡,但是哥哥好像在意得不得了。 這么擔心自己被欺負嗎? “哥哥的貼身近侍里面有我這樣新加入的,自然也有被淘汰發配到下面去的。而且大家都很嫉妒能陪在哥哥身邊的位子呢,所以看我這樣空降的家伙自然會不順眼?!?/br> 等級極為森嚴的血族世界里,即便是仆人之間也有著資源上的競爭關系,畢竟在貴族們身邊伺候的工作,可比地牢那些終日看不見光的地方要體面得多。 當然,也許換做重生之前的自己說不定真的會因此遭受頗多的困擾,只是對于現在的自己而言,打完一架后也就順利入住了唯一的近侍長單間起居室了。 不過,看起來塞西爾也沒跟哥哥說這些……或許是覺得自己這種混血無足輕重吧? 只是哥哥不知情的話,那就變得很有趣了。 “哥哥要是心疼的話,親一下好不好?親一下我就不疼了?!?/br> 心安理得地賣著乖,帶著些祈求的可憐語氣配上胸口那些猙獰的拳印,這樣的男主真的是讓人沒了辦法。 平日里向來帶著尖銳棱角的眉目此刻突然溫馴了起來,以至于男主那總是因為過于冷峻陰鷙的氣場而被忽視的英挺容貌也漸漸顯露出了不動聲色的吸引力。 閔西猶豫著攥緊了手里的衣領,隱約有些意識到這恐怕完全就是這家伙的胡言亂語,心底說不定又想著什么壞事了。 只是……如果這樣做真的能讓男主稍微得到一點安慰,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何況這件事的確是自己當時沒有提前考慮周全,一下子就將一個地牢里的奴隸帶出來安排到了近侍的隊伍里。 受到排擠幾乎是不言而喻的。 算了…… 閔西紅著臉閉上了眼睛,指腹沿著男人結實的胸口上的傷痕輕輕滑落,猶豫之后終于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甚至下意識安慰般地舔舐了一下,卻又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羞赧至極地迅速縮回了舌尖。 “唔!哥哥……?” 閔淵也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被這小少爺親了一下身上的傷口,下面就不可控制地迅速昂揚了起來。 真的好喜歡…… “你怎么又……又這樣了,你那兒真的沒有問題嗎!” 閔西紅著臉震驚至極地發現,男人下面幾乎瞬間抵在了自己腿側,一點征兆都沒有地就來了這種反應。 就算是被點了金手指的男主,這種程度的性欲也真的有些異常了,完全就像是發情的野獸一樣,隨時隨地就發情泄欲似的…… 饒是閔淵對著這種詫異的視線,也忍不住耳根有些發熱,伸手抵著嘴角咳嗽了幾聲。 “就算真的有問題……但那肯定也是因為哥哥才出現的問題,畢竟上一次被哥哥使用得那么過分,結果結束之后又這么多天不肯見我?!?/br> 閔淵強詞奪理地解釋起自己這種過分旺盛的性欲,悶悶地抵在閔西脖頸間不肯抬頭,只是胯間那巨物卻將褲子高高撐起,貼在閔西腿根處存在感愈發強烈。 “夠了,我不管你出了什么問題……今晚還要去參加宴會,你自己忍住或者出去解決?!?/br> 閔西聽著這種混賬話羞惱地回應起來,而且被頂著那處不放,自己下面居然也有些濕了,恐怕再不趕緊處理,真的又會發生什么荒唐的事情。 “哥真的好無情……出去解決這種話怎么可以隨便說出來?” 只是聽到這番話后,閔淵卻用舌尖抵在閔西脖頸間那曾經的咬痕處輕輕舔了一口,電流般的快感瞬間讓血族呻吟出聲。 “嗚,不要亂舔……” 雖然已經愈合了,連紅痕都看不見了,但是果然一舔還是敏感得不得了,已經徹底成為了哥哥的敏感點了。 “我可是哥哥的近侍,身體自然也只能給哥哥碰?!?/br> “難道我出去找別人解決,哥哥也不介意嗎?” 閔淵賭氣一樣地舔舐著那處柔軟的肌膚,本想著要啃咬一番讓哥哥不敢再說這種話,只是最后卻還是只忍心輕輕親了一口,重新留下了一片旖旎的吻痕。 “嗯哈……不行,晚宴這件事不能開玩笑?!?/br> 閔西被男主這種曖昧又認真的話語撩撥得無所適從,仿佛自己是個不負責的主人一樣,差點就默許了。 只是理智始終提醒著自己晚上還有正事,何況這還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參加的第一場宴會,系統還始終聯系不上,本來心情就有點緊張。 “距離晚宴還有不少時間呢,馬車都已經提前安排好了,反正在寢殿里也是等,不如哥哥躺著讓我再服侍一次好了,我保證不進去好不好?” 閔淵早就把時間算得精準,從現在到出發去晚宴剛好還來得及做一次。 自己這具年輕的身體簡直像是被下了藥,真的是對這個哥哥已經徹底上癮了,甚至這種渴望比對血液的那份需求還令人難受不已。 閔西紅著臉喘息著被男人熟練地解開了腰帶與暗扣,筆挺的禮服長褲沿著腿根一路滑落,衣服下面雪色的肌膚瞬間暴露了出來。 “才換好的衣服又要被你弄亂了……” 兩瓣臀rou顫顫巍巍得被純白的棉質內褲包裹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皙的臀rou似乎比起幾天前又要飽滿圓潤了不少,握在手里幾乎能捏出各種形狀。 真的就是看一眼,都能讓自己忍不住想起幾天前的那些旖旎回憶。 “哥哥放心,這幾天我可是被塞西爾親手‘指教’了不少……衣服什么的,自然能幫哥哥專業地處理好?!?/br> 甚至不僅是一般的專業了,在這幾天的工作與訓練當中,任何工作一旦上手之后,在所有近侍中閔淵都稱得上毫無疑問地拔尖。 以至于原本有心挑刺的塞西爾都找不到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不得不勉強承認或許主人的留下的這個混血的確繼承了幾分天賦。 閔淵不自覺地在塞西爾的“指教”兩個字上加重了幾分語氣,再配上胸口的這些累累傷痕,明晃晃地在向閔西暗示著自己究竟經歷了什么虐待似的。 “嗯哈!以后不會這樣了,可是你也不能……嗚!” 閔西頗為窘迫地攥緊了男人的衣襟,卻被腿間那處亂摸進自己內褲邊沿的手指刺激得瞬間失聲了。 閔淵先前說著話就將衣服扔到一旁以免弄臟了布料,轉而伸手沿著哥哥的內褲邊緣探了進去,指尖果不其然地被溫熱濡濕的花液打濕了。 嬌軟的花唇被男人粗糲的指腹滑入內褲撥弄捻動,小股小股的花液不受控制地噴濺出來,竟然是敏感到這種地步了。 看來經歷了上一次過于激烈的情事之后,食髓知味的身體稍微撫慰幾下就能被輕易撩撥起情欲。 “嗯哈……唔,手指太涼了,別……” 閔西哽咽著想要制止閔淵的手腕,卻在下一刻就被男人勾著布料,將濕透了的內褲拉扯了下來,一直掛到了腳踝處才堪堪沒有掉下去,而股縫間早已是汁液縱橫。 “哥哥別擔心,這次來不及擴張了,不會進去的,我就蹭一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