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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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倪拉著行李箱,從漫長的機場通道里走出來,然后約好了順風車,準備把自己和一大箱行禮搬去,然后就先昏天黑地地大睡一覺。休養生息之后再和好姐妹們一起吃吃吃、買買買。 約到的順風車是黑色的奧迪。車主似乎見了端倪細胳膊細腿的,就一邊為她打開后備箱,一邊說:“我來吧?!?/br> 司機把梁端倪的行李箱放到后備箱里,稍稍費了些力氣。 “是有點重哈,謝謝師傅了?!绷憾四咝π?。 司機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梁端倪,“可別叫我師傅,這也是順便。沒想到第一單,就接到個大美女呢?!?/br> 梁端倪笑笑,恭維的話早就刀槍不入了,報了地址之后倒是也和司機扯點有的沒的。 司機:“你是從國外回來的吧?” 梁端倪說:“嗯。師傅你說這是你的第一單,不會是個新司機吧?” 司機:“怎么可能,明明是老司機?!?/br> 梁端倪從鏡子中看不到司機的全貌,他一直帶著墨鏡,語氣輕松地說,“這不今天送同事去機場,他不好意思非要給我錢,我不要,他就說回去可以再拉個人折回油錢?!?/br> 梁端倪說:“哦哦,不是新手就好,小命重要?!?/br> 司機:“哈哈,姑娘你這話說的。不是說不叫師傅了嗎?!?/br> “那叫什么?” 梁端倪問。 司機:“叫我阿勒就好?!?/br> 車子一路開到紫湘湖附近,那里其實是S市里比較偏的一個區域,但是好在人工湖和附近的生態環境極好。鄒曉耘家里正好在那有一處房產,平時用于避暑和休養,這次鄒曉耘也大方地把鑰匙給她借住兩個月。 這樣一塊風水寶地,正適合跑步的。除此之外還有遛狗的、散步的、發呆的、釣魚的各得其樂。不遠處又有一個地鐵站可以直通市中心,這對不需要每天擠通勤的梁端倪來說,是極好的。 “美女家住湘湖區嗎?” “不是,住朋友那?!绷憾四唠S意地說。 其實鄒曉耘平時住在市中心的金融街附近,上班步行不到十分鐘,這幾天正好休年假才搬過來幾天,也算放松一下身心。 “哈哈,我也有一個朋友住那邊呢?!卑⒗针S意地說著。一個朋友這種說法太隨意也太普遍,而且很有可能是“無中生友”,梁端倪也并沒放在心上。 “端倪,到哪了?”手機里傳來鄒曉耘的聲音。 “已經看到紫湘湖了呢?!薄×憾四哒f,窗外的風景格外怡人,她享受著這一刻的風吹著她的長發的感覺。風似乎是從湖上吹來的,并不干冷,夾雜了一絲水汽。 “那就應該不遠了,你就和師傅說,到湘湖路的荷畔人家,我在北門等你?!编u曉耘說。 “好,一會見?!绷憾四邟鞌嚯娫?,說:“荷畔人家北門?!比缓蟀吹貓D指揮著阿勒找到那個小區,直到見到鄒曉耘。 梁端倪第一時間跳下來,和鄒曉耘抱了個滿懷,充分表達著思念之情。然后才一同取行李,絲毫不擔心車會不會開走。 看見鄒曉耘時,那個叫阿勒的司機也是一愣,表情有明顯的的錯愕。 果然,緣,妙不可言。 阿勒打開后備箱,鄒曉耘也剛剛看見了阿勒,表情也是有些不自然,然后疑惑地看了一眼梁端倪,心道:“難道梁端倪這妖女如此魅力無邊,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下飛機后還能閃瞎人的雙眼,以致于讓人家送她到幾乎是郊區的湘湖區?!?/br> “嗨,你們認識?”鄒曉耘還是問了出來。 “剛認識?!被卮鸬氖橇憾四?,然后看了一眼剛剛摘下墨鏡的阿勒,沒想到他墨鏡之下,藏了那么一雙勾人的鳳眼兒。 阿勒也從之前的詫異中恢復出來,“原來你說的朋友……就是小耘呀?!?/br> 梁端倪也想不到兩人居然認識,但卻從未和自己提過,難道是……這兩人還有什么特殊的淵源?于是也沒再多嘴,哈哈笑了幾聲,什么“世界真是小啊”什么的,和這位司機說了再見,車開遠了才問:“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鄒曉耘長嘆一口氣,白了一眼梁端倪,“完了,他就是我和你提過的變態上司。我今天算是形象盡毀了?!?/br> 鄒曉耘就是所謂的干物女,出門倒垃圾時候絕對不會特意洗個臉,描個眉。雖然接梁端倪的重要級別遠遠大于“倒垃圾”,不過遠遠低于“上班”,于是乎——休假期散漫的女下屬就和她的男上司就這么小概率地撞個正著兒! 梁端倪終于明白了那個阿勒的因為什么尷尬了,看見精明干練的女下屬私下里幾乎是睡衣的模樣出現在眼前——他還沒法裝作不認識。 鄒曉耘自然和自己提過這個所謂的變態上司,穆勒。 不僅如此,鄒曉耘甚至還發揮她腐女的文字創造力,把主觀能動性發揮到極致,把他和公司里的另一個男同事腦補成了一對兒。 而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就從“圈地自萌”的圈內,出圈兒到自家上司的眼前。 于是乎,這位“變態上司”借助一個精通IT的朋友,鎖定了這位“作者大大”的IP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