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你高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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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阮淳擔心的事情直到最后都沒有發生。一切安靜如常,就只有她一個人陷入在混亂的泥藻中。 林聞璟依舊做著他的習題,反而還請了最后一節晚自習的假,提早離開了學校,好像一點也不記得還有一個屬于他的“東西”正遺落在阮淳的身體里。 想到身后空空如也的座位,阮淳的心也空了一塊,絲絲的吹著冷風。 夜色漆黑之時,晚自習結束,被沉重的學習壓迫了一天的學生們終于等到了自由,喧鬧著飛一樣的離開教室。 阮淳收拾著書包,動作要比平常緩慢一些,就跟不想離開教室一樣。 此時的她,已經適應了安靜存在身體的跳蛋,有時候走神,或者是專心做練習題的時候,甚至會忘記跳蛋的存在。 她看到那張二十四分的數學試卷,一眼,兩眼……最后胡亂的團成一團,塞進了課桌里,并不準備帶回家。 收拾妥當了后,正要把書包背上肩,書包卻被一股從身后傳來的力量拉扯住。阮淳回頭看去,一眼對上了炯炯有神盯著她看的秦盛。 她皺了皺眉,有些害怕,畢竟還沒忘記秦盛是怎么一只手就把一個男同學拎起來的,怯生生地問道,“你有什么事?” 秦盛沒說話,就是眼眸一上一下的轉動,上上下下打量著阮淳。 “要是沒事,請你放手,我要回家了?!?/br> 阮淳雖然怕,卻不畏懼,心里的底線大概是這個人是林聞璟的朋友,不至于做出什么欺負女人的事情來。 秦盛依舊盯著她,目光直接而又赤裸,甚至有些粗魯,在阮淳的臉上,胸口上,屁股和長腿上多看了幾眼。 要是換成旁人,恐怕早就流露出了yin穢的神色,可是秦盛去把這樣的事情做的坦蕩蕩的。秦盛打量夠了,咧著嘴笑,小聲嘟噥了句,“林聞璟的眼光還真不錯?!?/br> “你說什么?”阮淳沒聽清楚,又問了遍。 秦盛沒重復剛才的話,而是從課桌里掏出一個信封來,“這是林聞璟讓我交給你的?!?/br> 他說著話,把手里的東西往阮淳面前一扔??粗且粋€薄薄的信封,可是落在課桌上的時候卻發出了“砰”的撞擊聲。 阮淳剛開始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東西,但是在拿起信封后摸到了大概的輪廓,白皙的臉上熱氣上涌,手忙腳亂的把信封塞進了書包里。 “謝謝?!?/br> 她道了謝,準備離開,眼尾的余光卻注意到還低著頭做練習題的江云喬。 江云喬的頭埋得低低的,扎著馬尾,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幾乎都要把整張臉都遮住了。 “江云喬,你還不走嗎?” “我等做完這些題再走?!苯茊填^也沒抬的說道。 阮淳看看江云喬,又回頭看了一眼秦盛,江云喬不走是為了刻苦用功,秦盛還不走難道是留下來跟人約架嗎?秦盛依舊吊兒郎當的坐著,眼神望著窗外,仿佛事不關己的模樣。 阮淳心想這兩個人八竿子也打不著,也不會鬧出什么事情來,就這樣背上書包離開了。 但是……她沒注意到的是,秦盛的長腿一直踩在江云喬的椅子上,甚至在所有人都離開后,如暗夜中的黑豹,一個猛撲,把江云喬壓在了滿是書本的課桌上。 他用粗啞的聲音質問著,“sao貨,想要課本還是想要老子的大roubang?” 江云喬勾著秦盛的脖子,sao氣地反問道,“在你課桌上cao還是在我課桌上?” ……就這樣,林聞璟想做卻沒做的事情,反被秦盛搶了先。 房間里,阮淳才把林聞璟留給她的信封拿出來。 跟她想的一樣,里面果然是跳蛋的遙控器,不過多了一張寫著字的紙條。 【允許你高潮一次?!?/br> 林聞璟的字體跟他的人一樣蒼勁利落,字里行間還帶著一股霸道的命令語氣。 “真是小氣,我都被你吊了好幾天了,竟然才允許我高潮一次?!?/br> 只是一次,又怎么夠……她雖然是在埋怨著,可是臉上浮現了甜甜的笑容。 阮淳就這樣倒在床鋪上,拿著跳蛋遙控器往上推,交疊著雙腿縮緊花xue,沉浸在欲望的海浪中,隨著跳蛋的震動一起一伏。 雪白的胴體,很快被緋紅的潮涌所彌漫,跟撒了糖霜的草莓蛋糕一樣,又軟又甜。 她閉著眼,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林聞璟拿著跳蛋,親手塞進她花xue的畫面。少年白皙的手指,粉紅色的跳蛋,紅艷艷的rouxue,組成了最yin靡的畫卷……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突然的到了高潮,微張著櫻桃小嘴,呼呼的喘著氣。 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軟的使不上來力,她還是摸著周圍,拿到了手機后打開相機。咔擦。 這一次,阮淳拍的不是嬌艷欲滴的花xue,也不是豐滿誘人的胸部,而是她的臉。 潮紅的面色,迷離的眼神,睫毛輕顫,勾著舌尖的模樣,清純而又yin蕩。 用最青春洋溢的臉龐,表達著性愛帶來的歡愉。她把照片發給了林聞璟。 希望在這個晚上,林聞璟在看到她的照片后,能想著她的臉入睡。直到第二天早上,阮淳依舊為昨晚上的事情偷偷小竊喜著。 可是到了學校,卻聽到了一件噩耗。林聞璟請假了,病假,說是身體不舒服。 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還是有人傳出消息來,請假的原因還是跟林聞璟撒謊有關,老師那邊雖然解決了,林聞璟的父母卻不能接受品學兼優的兒子竟然學會了撒謊逃課。 傳聞說,就連林聞璟的父親也提前結束了出差,趕了回來。 阮淳對此一直惴惴不安,自責不已,如果她當初攔著林聞璟,不讓他說那些話,而是她來說就好了。 她一次一次的回頭看身后。林聞璟的課桌上空蕩蕩的,沒有書本,也沒有清雋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