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結局|彩蛋鬼壓床 體內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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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月后,和光臨產。這個孩子可以說是把他給折騰的不輕,孕期常有的種種不良反應,諸如嘔吐、水腫、胎動等等自不必提,除此以外他既要把握家族的方向,又要在夜里運功采補傅云雨來供養靈胎,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他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折磨傅云雨了,每天偶爾有了閑余的時間,就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撫摸著自己的腹部,真心地祈禱這個孩子可以成為一個像他父親一樣的人。    光明磊落,瀟灑大氣,堅毅勇敢……眼睛永遠熠熠生輝。    想著想著,和光就會下意識地勾起嘴角,然后覺得眼眶一熱。    在和光的心中,最為緊要的就是傅云清,其次是他和傅云清一起重振的傅家,再次是他們的孩子。只要是傅云清在意的他就在意,包括傅云清,也包括和光自己。但是這一切的在意都是建立在“傅云清”這個人的基礎上,就好像他的世界只與著一個人有關一樣。    和光是被上一代傅家家主撿回來的。他教他修煉法門,教他為人處世,唯一的要求就讓他照顧好自己的兩個孩子。    但是和光是個有私心的人。他更偏愛那個像溫暖的小太陽一樣撲到他懷里的傅家長子,而不是忸怩羞赧的傅家次子。老家主過世以后,他更是把全身心都放到了傅云清身上,加上早年的誓言,他幾乎把傅云清當成了他的整個世界。    而后傅云清身死,他的世界也隨之崩塌。    和光感覺自己又好像回到了17歲那年一樣,眼前是火海中的斷壁殘垣:那是他過去的世界。    只是這次沒有人在他的身旁流淚,等著他將他攬進懷里。    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覺得自己與這世上一切之間的聯系都被斬斷了。他失去了對傅家的在意,失去了對孩子的在意,也失去了對自己的在意。直到傅云雨侵犯了他,他突然——又可以感覺到痛了。    他又重新感受到了愛恨,喜悅,痛苦;傅家與孩子給予他的責任感就像是一根繩子一樣,重新拴住了他,讓他不至于繼續向著崩壞中滑落。    所以傅云雨對于他而言到底算什么?    他曾經是他極力想要忽略的責任;是傅云清的兄弟;是將他陷于不忠不義之地的惡徒;    他用力一推,將和光推進了一個他從未想象過的世界里;他讓他重新感受到了與世界的聯系;    他與他同生共死。    和光輕輕地抬手,遮住了陽光。    如果說傅云清是光,那傅云雨就是暗。他將他一把拽進了黑暗里,那他就拉著他一起沉淪。    更何況……    “我們兩個人,到底誰才是深淵呢?”    ——————————    傅云雨知道自己的“死期”快到了。和光生產在即,他“妻子”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三個月?或是兩個月?他胡亂猜測著,又一次為自己現在這樣身不由己的局面感到悲哀。但是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親手造成的,最開始他根本就不打算把和光囚禁一輩子,他手上的牌就是傅家光明正大的繼承權,和光肚子里的孩子,還有那個同命蠱。誰曾想和光竟然反手就把他給辦了,他一手牌全部被拆的稀巴爛,只有一個同命蠱還能讓他茍延殘喘。雖說同命蠱世上無解,但是他相信以和光的手段,總能找到辦法的。    事到如今他只能再次為自己的天真而嘆息,畢竟除了嘆息他什么也做不了了。    “唉……”他這一口氣還沒嘆完,突然內院傳來一陣sao動。他攔住了一個匆匆跑過的侍女,問到:“怎么了?”    侍女回到:“家主,夫人早產了,為了避免沖撞到您,還請呆在院內,不要走動?!闭f完又急急離開。    傅云雨張了張口,什么都來不及說。最后他只能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苦笑了一聲:“聽天由命吧!”    ——————————    傅風月一個閃身,進入了甬道里。    他發現這條密道有一段時間了。他知曉伯母還有幾天才會回來,充足的時間和精力足以讓他把這里摸個遍,找到伯母隱藏的秘密。    傅風月身世坎坷,他的母親因為早產而去世,父親也在短短數月內傷心過度而辭世。之后他的伯母便將他記在名下,把他當做傅家唯一的繼承人來養育。    他自幼聰慧,知曉父母雙亡的自己唯一的依靠就是伯母,便努力討好對方??墒遣恢獮楹?,他越是賣力,伯母對他越是冷淡。有人說可能是因為他長相酷肖他的伯父,伯母見了便會感到傷心,才會這樣。但是他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不對,畢竟伯母待他甚好,除了態度冷淡些,說是親身母親也不為過了。多年下來,他深知對方是真心在意他,他更加為此感到困惑。    傅風月曾經查探過往事,發現伯母也曾經在他母親懷孕是有孕。只是由于伯父早逝,這個孩子最終沒有保住,伯母也因此大病一場,直到他父親去世,伯母才再次出面,重整大局。他隱約覺得有些怪異,卻不知問題究竟在哪里。    前些日子,他偶然間發現伯母從這條密道里走出,才發現此處暗藏玄機。他抓心撓肝許久,終于等到機會一探究竟。    他有一種預感,這里面隱藏的秘密,一定對他有很大的意義。    ……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錯多少次,他才終于回到地面。密道出口在一座院落的內部,那屋子看上去很是普通,空氣中卻回蕩著一絲古怪的味道。    傅風月的警惕提到了十分,他小心翼翼在窗外窺伺,看到的卻是他怎么也未曾想到的畫面:    一個瘦削蒼白的男子赤裸著身子被人綁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放在床上,他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嘴上還套著口枷,那古怪的味道就是從屋內散發出來的。    傅風月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味道到底是什么。他一下子臉色爆紅,靈力淬體的傅風月突然痛恨自己的五感的敏銳,那人潮紅的臉色,嘴角流下的口涎,還有被繩子勾勒出的骨rou,配合著催情的香味一同刺激著他。    他咬了咬牙,默念幾遍心經,再定神望去,想要看看屋內是否還有旁人。這時他才突然意識到,那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是從那個人身上傳來的。仔細探查,似乎是在對方的體內?    他是何等的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眼前的這一切都太過糟糕,糟糕就糟糕在他發現自己硬了。    傅風月抱著一絲微妙的心態推門而入。他已經無力去思考伯母一個洛神與眼前秀色可餐的人有什么關系,他只是被本能,或者被命運指引著去靠近床上的那個人。    他似乎聽到了聲音,微微揚起頭,卻因為牽動了繩結而發出了一聲過于甜膩的呻吟。聲音被口枷堵住,聽上去有些沉悶,卻更加讓人興奮。    傅風月咽了咽口水,他先解開了他的口枷,再輕輕拽下了他眼前的黑布。    當那人的面容露出來時,傅風月突然一陣戰栗。他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也不知道這潛意識的向往又是為何,他只覺得自己被一種強大的宿命感所卷席。    他盯著那人的失神的雙眼,輕聲問道: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