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劍鞘自慰表演 后xue噴酒高潮 跪撅春凳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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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琴兒當真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了?” 身體里的烈酒伴著辛辣的刺激隨著龍霍揉捏的動作益發進入了身體深處,到底是經媚司調教過的xue,又饑渴這么久,龍霍只是這般時輕時重的揉捏已足夠讓柳琴情動。 更何況,還有那時而探入xue口內撩撥的手指。 柳琴覺得,這壺竹葉青,大概是太醇厚了,只從后xue灌入,就讓他隱約有了微醺的感覺。 “琴兒,孤在問你話?!饼埢粞矍浦值紫碌纳碜游⑽⒎撼銮閯拥姆奂t,調笑著問。 “是……屬下……屬下昨夜……”承認自瀆這話,于柳琴而言,太過艱難,再加上此刻屁股還被龍霍揉在掌心,就越發難出口。 事實上,柳琴在床上并不是羞澀的性子,恰恰相反,龍霍愛聽的那些sao浪話,只要教一次,他便回回依著龍霍說得毫不臉紅。 也正因此,龍霍見柳琴難得說不出口,反而不急著逼他,左右他也并不真的在意柳琴自瀆之事,也不催促,慢悠悠地將整壺上好竹葉青都浪費在了柳琴屁股里。 “屬下昨夜曾……自瀆……”聲音低啞帶著點兒些微的顫,這一句出口,柳琴倒有點如釋重負,“屬下知錯?!?/br> 龍霍淡淡“嗯”了一聲,“自瀆…該怎么罰?” 問話的聲音太平,柳琴一時也無從分辨龍霍是喜是怒,酒意伴著要命的瘙癢從xue眼竄上腦際,讓他自暴自棄地軟在清晨沾滿晨露的石桌上,“屬下不知?!?/br> 劍鞘在身側點了點,龍霍的聲音遙遙地從頭頂傳過來,“昨夜怎么做的,再做給孤看?!?/br> 柳琴愣了一下,松開了扣在身后的手,撐著石桌側身看龍祁,冰涼的劍鞘毫不客氣地在柳琴xue口頂了頂,警告意味十足。 柳琴抿唇從龍霍手中接過了那柄隨了他數年的劍。劍鞘冷鐵鏤空,不必拔劍也透出內里弒人的鋒芒。 龍霍使了個眼色,柳琴便順從地坐上石桌中心,朝著龍霍分開了雙腿,他臀上被龍霍潑得盡是冷酒,一身酒氣,xue內更是灌了半壺烈酒進去,此刻稍一動彈,便覺那半壺酒在腸道內動蕩沖刷,讓他絞緊了xue口才能阻止那波液體沖破束縛。 冰冷的劍鞘抵在了紅腫的xue口,柳琴微微后仰,讓龍霍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動作,而后手上用力,那近巴掌寬的劍鞘便破開了括約肌的阻礙。 劍鞘到底不似旁的玉勢之類,既冷且硬,其上雕花又讓形狀更加不規則,才只稍微頂進了一個尖端,柳琴便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撐在身后,這才沒有仰過去。 隨身佩劍緩緩深入身體的感覺令人錯亂,泛著紅腫的xue口被撐開極大,xue口rou膜緊繃,冰涼的感覺鎮定了原本被酒意沖昏的頭腦,柳琴偏頭,在龍霍看不到的角度死死咬住了下唇,手上緩慢地將那劍鞘一直向身體內頂。 無論如何,那柄半人高的長劍也是不可能被盡數cao入rouxue里,更何況,柳琴xue里還含著半壺竹葉青。那劍鞘的雕花連一半也未曾沒入rou眼,柳琴便挨不住了。 硬物從身體里直頂到胃部的錯覺,讓他停了手,原本冷淡的黑色眸子里泛起層薄霧,“主上……” 龍霍用欣賞名貴古董般的眼光看著柳琴將近半的劍鞘都吃進屁眼里頭,美人眼里泛淚的樣子極大地滿足了施虐欲,“怎么,柳選侍自瀆的時候,就是這般cao進去不動嗎?” 柳琴握住劍鞘后端的手緩緩地向外抽出,再向里頂入,xue眼媚rou隨著那鐵物的cao弄翻進翻出,原本冰冷的溫度漸漸被腸道暖化,那鏤空雕花磨著xue眼兒倒比圓潤的玉勢來的更刺激。 腸道內的酒液隨著劍鞘cao弄柔軟xue口拉開的一點點縫隙,飛濺出來些許,xue內的瘙癢重又泛上來,竟然比方才癢得更烈了。 柳琴幾乎難以自控地將那柄劍在自己xue里猛烈地cao進cao出,屁眼經過這半晌地開發已經柔順地敞開了,再難以包容被灌進腸道的竹葉青酒液,一陣噗噗的聲音,伴隨著液體飛濺,撲滿了柳琴屁股底下的石桌。 “主上……柳琴……” 龍霍一直盯著那被主人親手cao得軟爛的rou道,此刻見柳琴自己cao弄得得了趣味,也不等柳琴說敗風景的話,上前握住了劍鞘后端,猛地往那毫不設防敞開的xue眼里一頂,那劍鞘又狠狠地向柳琴身體里進了一大截。 柳琴腰部隨著劍鞘進到從未進過的深度猛地一彈,前頭早就硬挺的陽物前端竟滲了一滴白濁jingye出來,條件反射地,柳琴伸手向下扣住了自己yinjing的根部,用力一握。 一陣烈痛完美抑制地柳琴幾乎難以控制的射精欲望,然而,與此同時,龍霍猛然將那深入柳琴的劍鞘全部抽出。 乍然失去了堵塞的腸道內,大股的酒液噴泉般自屁眼內飛射出來,被劍鞘帶出xue口的媚rou綻放出一朵美麗的玫瑰。 沾著滴滴酒液的媚花仿似玫瑰帶露,并且還在隨著柳琴噴射的身體抽搐而隨風微顫。 龍霍輕笑了聲,“孤從前竟不知,小琴兒竟還有這手噴酒的絕活?!?/br> 柳琴整個人沉淪在噴射的余韻中,好半晌才從石桌上滾落下來,伏在龍霍腳邊,“屬下擅自潮噴,請主上責罰?!?/br> “兩罪并加,若不狠狠罰你倒顯得孤偏頗了?!饼埢魧⒛侨緷M了酒液和柳琴身體內yin液的劍丟在地上,“孤賞的東西,從沒有收回的,劍,你收起來吧?!?/br> 柳琴抬頭,竟毫不為龍霍說要狠罰之言所動,反而滿眼喜色,雙手捧了那柄劍,“謝主上?!?/br> 龍霍嗤了聲,搖搖頭,打了個響指,喚來遠遠侍候的宮人,“傳刑吧?!?/br> 不過轉眼功夫,殿前已擺下了諸多刑具,龍霍靠在太師椅上,悠悠望著跪在赤身跪在下首的柳琴。 像這般自瀆潮噴被判不貞的刑,其實可大可小。小是小在,受寵的小郎君撒嬌討好,求夫主一句準這一遭自然也就罷了;若是不受寵的,夫主特特要罰郎君身子yin賤,這自然就是大了。 宮里頭,君心難測,然而底下人默認,傳了刑的,那都是大事。傳刑便不是屋里頭罰了,雖然罰郎君從沒有避人的,但到底都是惹不起的主子,底下伺候的宮人心里有數都是能避則避,需要隨身伺候避不了的場合那也是低眉垂眼,不會盯著瞧的。 傳刑就不然。 那是告訴所有人,這一遭的罰,是示眾。 媚司司主聽到傳刑要罰的是剛從媚司放出去的柳琴,也跟著刑堂堂主過來了。聽說龍霍傳刑要罰柳琴,先前被柳琴受寵壓了一頭的不少后宮高位,竟也趕來瞧熱鬧,盞茶功夫就聚了好幾位主子。 并不如各人猜測的一般,龍霍非但沒有龍顏震怒,相反的,其實他心情正當大好。 柳琴跪伏在庭中,身后那xue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自然人人都瞧得著,那屁眼玫瑰帶露,正是一副呈了恩澤的樣子,再一想這傳了刑,心下自然都有猜測。 刑堂堂主湊近了龍霍,低聲請示,“柳選侍是怎么冒犯了陛下?” 這是在請示怎么罰,龍霍卻沒接話,抬了抬下巴,“叫他自己說?!?/br> 于是那堂主轉向柳琴,“柳選侍?” “賤奴昨夜擅自自瀆,今日未經陛下許可潮噴。請陛下責罰?!碑斨?,柳琴也改了稱主上的習慣。 刑堂堂主倒是一怔,真要論,這自然是大罪不錯,只是,宮里頭受寵的小主,可從來沒有拿這名頭傳刑的,他悄悄打量一旁太師椅上的帝王,也不似震怒的樣子。 那,這便是隨便尋了由頭要罰了。 “陛下,按律……” 龍霍擺手打斷了,“哪兒犯的錯,自然便罰哪兒,蘇堂主可明白?” 這哪里敢不明白呢。但蘇堂主也是老人精了,得了令,還不忘再確認一句,“陛下是自己動手,還是……” 龍霍頗帶意味地瞧了瞧蘇堂主,笑道,“挑了手底下有分寸的,先給孤細細往里頭抽三十?!?/br> 這個“先”字就很妙,蘇堂主立時領會,這是之后陛下還要自己玩上一玩的意思。 上頭定了令,底下便搬上了春凳。那春凳不似沒章沒法責打下人的長條凳,而是方方正正一尊及膝高的矮凳,專是受訓的小主子們用的。 兩腿比肩同款跪在上頭,俯身下去,兩手抓后頭的兩個凳腳,這般一撅,屁股頂到最高,身后xue眼也隨著分腿的動作毫無遮掩,身后景致便盡數叫上頭陛下瞧得清清楚楚了。 這春凳規定了臀上頭下,還不許用繩縛著手腳,全靠小主子們自己撅著保持平衡,動了晃了那一下挨的便不算,若是惹了陛下不快,從頭再來甚至翻倍重來都是常事。所以后宮里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論原來要挨的數兒是多少,上了這春凳,不翻個倍是下不來的。 若是打屁股便左右各一宮人伺候著,若是抽屁眼便只一個宮人,卻不是從身后打的,執刑的若立在臀后便擋了陛下視線,那是不行的,要從春凳上的小主子前頭,甩開了鞭子,鞭稍從臀縫間兜風畫個圓弧落到xue口。 這一手鞭xue的功夫,卻不是誰都行的,因為看不見落點的緣故,鞭稍落得稍往上便只抽了臀縫抽不著屁眼,若是落得多往下些,又不止抽了xue眼和臀縫還帶到了底下囊袋乃至yinjing,也只有有經驗的老人才能既抽準了xue,又不傷了前庭。 但話又說回來,越是手下有準頭的,就要越懂賞罰者的心意,龍霍方才兩句話說得云淡風輕,底下下手的宮人卻各個腦袋轉得飛快。 陛下說要細細往里頭抽著,那只抽著xue眼豈不是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