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落落識不得字 只能識數(晉側君 吃醋 xue塞玉牌識字選封號)(長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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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書房里胡來了一遭,龍祁似乎格外喜歡上了在書房逗著洛落,明明理完了政事,偏不愿回寢宮,生要等得洛落自己耐不住尋到書房來。 這一日洛落又來尋書房尋龍祁,不妨這回龍祁倒真在議事,他進慣了龍祁書房,又是龍祁常常特意傳他來的,漸漸底下宮人也養成了不通傳的習慣。 因此這回突然撞見龍祁議事,洛落一時尷尬,忙低頭告罪便要退出去。龍祁卻叫住了洛落。 “落落,來?!?/br> 洛落略迷茫地走進,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底下本在和龍祁議事的幾位臣下。 “無妨,議的本來也是與你有關的事?!饼埰钗兆÷迓涞氖?,將人半攬在懷里。 “與我有關?”洛落越發茫然了。 龍祁將攤在桌上的一本折子徑直遞到洛落手里,“落落看看?!?/br> 底下立時有不滿的聲音響起來,“陛下,后宮涉政恐有不妥?!?/br> 洛落本正要看那折子,聞此一句,打開折子的手輕微一頓,卻是輕笑了聲,恍若未聞般繼續手上的動作。那折子的內容倒非是什么軍機民生大事,龍祁說與他有關倒也不盡然,那折子上寫的是催促龍祁廣納后宮,綿延子嗣。 這倒也是正常事,畢竟龍祁登基年月尚短,后宮確確空乏,正君之位空懸,勸帝王充實后宮綿延子嗣是真,想送自家族人入宮攀得圣寵也是真。 “落小主怕是過于放肆了?!绷硪粋€不同的聲音發出質疑。 洛落再得圣心,到底不過奴寵,連正經的主子都不算。這些位高權重的老臣,當面稱一聲小主勉強算是尊敬,背后怎么議論一個玩物卻也不難想之。 洛落細細將那折子看了一遍,遞還給龍祁,只淡淡地靠在龍祁懷里,未因質疑聲有絲毫反應,也未對折子的內容表現出任何反應。 龍祁將那折子在掌心拍了拍,“我看倒是黎尚書放肆了。孤令他看的折子,你們這么多話說,是對孤的話不滿了?!?/br> 黎尚書人已跪下去,話卻仍是硬氣,“陛下恕臣冒犯……” 龍祁甩手就將手里的折子扔在黎尚書臉上,嗤道,“孤不想恕你冒犯,還想保著你的烏紗帽就給孤閉嘴滾出去?!?/br> 黎尚書一張面皮似青似紫,憋了好半晌沒說出話來,撿了那折子,竟真拱手告退。原本還想跟著黎尚書進言的余下幾個,見龍祁動了氣,各個縮了脖子,悶不吭聲跟著退了。 書房外人退了干凈,洛落這才開口,“陛下要納新人了?” 龍祁好笑地瞧著他,“落落這是吃味了?!?/br> “也不是?!甭迓鋼u了搖頭,“夫主是君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無可厚非?!?/br> “那落落可愿意孤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洛落嘆了口氣,“夫主何必試我。不愿自然是不愿。但……唔……” 龍祁已經吻了上去,將洛落后頭未曾出口的話盡數吞進去,“落落不愿,那孤便不納了?!?/br> 洛落瞳孔一震,難以置信,“陛下……”瞧見龍祁不善的目光,忙又改口,“夫主……夫主可當真?” “君無戲言?!饼埰钣謴淖郎蠐炝肆硪槐菊圩舆f到洛落手里,“方才說議的是有關你的事,可不是誆你的,再看這一折?!?/br> 洛落將信將疑地又打開看了,這一折倒確與他有關,不過不是臣下們奏的,而是龍祁親筆。 奉天承運,龍帝御曰:洛落,雍和溫良,性資敏慧,婉柔麗質,風華幽靜,孤甚悅之,著即冊封為側君。 寫的是,封他為側君。 奴寵之上,陪侍,選侍,貴侍,側君。連跳四級,直升一宮主位。洛落捧著那輕飄飄一紙圣意,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原就要給你的位份,不過是生了點兒波折罷了,正巧那些老頑固撞上門來生事,孤便趁這個機會晉了你,省得那些個不長眼的玩意兒常日里背后念叨你這個奴寵的身份,白白污了落落的耳朵?!饼埰钋弥鍪忠尾[著眼道,半晌沒得到洛落的回應,這才詫異地看向洛落,“怎么,落落不喜歡?” “夫主給的,落落自然都喜歡,只是太過突然了……有點反應不過來……” 龍祁拿回那親筆的晉封折子,“只差落了印,明日就發給禮部。落落以后四宮之首,位同副君了?!饼埰钜娐迓湔麄€人還恍恍惚惚的,挑眉道,“落落這是歡喜得傻了不成,來,替孤落印?!?/br> 說罷已將洛落打橫抄在懷里,外頭已擦了黑,洛落來書房時便沒特意穿戴,只拿及腳踝的斗篷攏緊了,被龍祁打橫一抱,前襟的搭扣散開兩個,春光乍泄。 龍祁笑出聲,“原來落落來找孤是早準備好了的,那孤可不能錯過了落落的美意?!?/br> 二人疊在寬大的扶手椅上,龍祁的玉璽一頭已抵在洛落xue上了,洛落這才回了神,還不等他說什么,那玉璽雕龍的一頭已嵌入了xuerou。 玉璽本來方正,棱角分明,且其上浮雕玉刻,如此突然地突破xue口桎梏,洛落驚得一顫,“太……太大了……” 軟糯的xuerou被璽印的邊角硌得生疼,龍祁自顧自地將朱紅的印泥按在陽刻的印鑒底下,然后又將晉封的折子端端正正地印在底下,“喏,好了?!?/br> 洛落拽住龍祁袖口,“夫主,把玉璽從落落屁眼里拿出去好不好?!彼y得把話求得這般全乎,以往回回都要龍祁轉著彎逗他才肯說,龍祁也知他這是難受了,卻依然沒理他,“這是罰落落不信孤?!?/br> 洛落心下轉過幾個彎,被龍祁壓著起不了身,只將將捧過了那折剛落了個印的晉封諭旨,雙手呈過了頭頂,軟著聲討好,“落落謝夫主封賞?!?/br> 龍祁到底不忍心他xue眼硌著不舒服,見洛落小意討好也便放過,將那玉璽從他saoxue內取了,在手中把玩。 突然又想起一事,側身從一旁小幾上取了個錦盒,指尖彈開搭扣,卻不打開給洛落看,而是調笑著將洛落在椅上翻了個身,“孤為落落特意挑了幾個封號,不知落落喜歡哪個字,不如落落自己挑一個?” 洛落此刻趴在椅背上,聞言才要回頭,立時被龍祁按住了,而后一塊玉玨抵在了xue口,龍祁屈指輕輕一頂,那小圓牌狀的玉玨便輕巧被吞進了xue內。 龍祁覆在洛落耳后,“落落識得這是什么字?” “哪里有用后xue識字的……”雖是嘴上這么抱怨,洛落還是仔細地縮緊xue口,調動起全副精神,腸rou細細摩挲那玉玨,試圖分辨那玉玨上的筆畫。 饒是很努力地嘗試了,但直到洛落覺得xue酸腰軟,仍不得章法,“夫主,落落猜不出……” “落落不識,那便是不喜了,再試試這個?”不容反駁的,又是一枚圓牌頂進后xue內。 原本一個就識不出,兩個又如何可以,洛落伏在椅背上撅高了屁股,放棄努力,“落落不識?!?/br> “那再換一個?!逼剿睾髮m晉封大多是名字取一字便是,另外賜封號的是著實得帝王寵愛才有的待遇,禮部備下三個封號選,已是不易,洛落實在是不知龍祁到底備了多少封號,就這般不識再換不識再換。竟換了十數個還未到頭。 原本那玉玨本身倒是不大,然而又不同于之前龍祁叫他做棋盒的那一次,彼時塞進屁眼的玉石棋子雖多,卻個個圓潤,在腸道內擠擠挨挨,而這玉玨卻各個是扁圓狀,若一個方向頂進也罷了,龍祁卻刻意左一下右一下,讓那玉玨在洛落xue內各個支出,不僅如此,還催著洛落努力識那玉牌上的刻字。 洛落漸漸已覺xue內鼓脹,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識字,玉玨在xue里越進越深,龍祁甚至以洛落偷懶為借口,按著他兩瓣臀rou揉弄起來。臀rou被扒開又按攏,上下左右地捏扯,帶動saoxue內的玉玨更加無序地在腸道里左支右戳。 隨著龍祁捏弄臀rou的動作,洛落屁眼內已漸漸情動,流出sao水,龍祁一邊將沾到手上的sao水在洛落臀面上擦凈,一邊在白嫩嫩的屁股上抽起巴掌來,“落落不好生挑選封號也罷了,怎還發起sao來?!?/br> “夫主到底還有多少封號要落落選?!卑驼坡湓谕蝦ou上,震動起一波波rou浪,有些痛卻又激起了更多的瘙癢。 龍祁瞧了瞧錦盒里頭,“也就還剩最后一個?!闭f著將僅剩的那一塊也懟進了已然濕軟的xue口。 洛落一直默默數著龍祁塞進他屁眼里的玉玨數量,聽到身后人說是最后一枚,吸了口氣,又問龍祁,“夫主,宮里可選的封號一共有多少?” 龍祁挑了挑眉,一個手指勾開洛落屁眼軟rou,瞇眼瞧著里頭蠕動的媚rou,漫不經心地答他,“十八個吧?!?/br> 溫熱的手指深入xue口,洛落驚喘了一聲,氣道,“夫主豈不是將所有的封號玉玨都塞進落落屁眼里了?!?/br> 龍祁拍著洛落屁股,那臀上因為龍祁在上頭擦手的緣故,沾了一層洛落的sao水,此刻也是濕濕黏黏的一片,手掌落上去還似帶著點兒水聲,“落落雖不大識字,倒是很識數嘛?!?/br> 十八塊玉玨盡數塞入xue內還要洛落挑,那豈不就是所有封字隨洛落喜歡的意思。 洛落自然明白這是龍祁給的大恩寵。 可偏他就是不愛好生說與洛落聽,還要拿哄小孩兒似的話逗弄他,惹得洛落又是一陣羞,屁眼也隨著主人的激動夾緊了入侵的手指。 “落落識不得字,只能識數,夫主替落落挑吧?!彼绶艞壛伺cxue內的一堆圓牌戰斗。 龍祁“唔”了一聲,事實上,他倒還真早替洛落選好了,“便挑一個‘宸’字吧?!?/br> ‘宸’之一字,帝王也。作封號再尊貴也沒有了。 雖然過程頗為不可為外人道,洛落封宸側君一事,倒也這樣定下來,只不過龍祁也未準洛落移宮,左右后宮再無旁的人了,洛落便一直直接住在龍祁宮內。 只不過,那時洛落尚且還不知,這他以為已經是過高的側君之位,還遠遠不是龍祁想給他的頂峰。 甚至,早在他剛入宮的第二日,他還是個剛遭了貶的奴寵時,在龍祁許他喚他“夫主”的那個清晨,那枚刻了“祈”字的鳳印落到他的手里,便早早注定了,他要與他,出同車,入同座,要并肩站在這人世間至高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