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會來月經嗎/擴陰器/檢查子/宮
衛誠打開花灑,沖洗掉浴缸里殘留的星星點點的尿液,衛瑜失神地窩在衛誠懷里,整個人仍舊陷在從花xue尿出的羞恥與快感里。 直到衛誠擠了沐浴露,在衛瑜身上搓起了泡泡,他才啞著嗓子道:“···誠誠,你剛剛說的······” 衛誠應了一聲,滑溜的手在哥哥雙乳游走,叫哥哥不自覺地躲進懷里后,才閑閑道:“怎么?” 衛瑜無奈閉了嘴,衛誠決定了的事他很少抗拒過,就算一時不讓他如意,后面他也會想盡各種辦法叫自己就范,還是乖一點好,少吃些苦頭。 見哥哥這么乖,衛誠心情好極了,他雙指并攏夾了夾哥哥的乳蒂,故意道:“哥哥,面試的結果,你想知道嗎?” 衛瑜立刻坐直了身體,眼里含著期許,“怎···怎么樣?結果已經出了嗎?不是至少等一周嗎?” 溫香軟玉離懷,衛誠皺眉,盯著衛瑜半晌不開口,直到衛瑜又乖乖貼了回去,還用雪白的奶子蹭了蹭自己,才道:“按照流程確實需要一周,但是我嘛······” 衛瑜倏地便緊張起來,雙手不自覺捏拳,“你···,你······” 關鍵時刻衛誠話鋒一轉,他低下頭,用手碰了碰哥哥腫脹的陰蒂,幽幽道:“哥哥,你說你會來月經嗎?” 衛瑜臉霎時羞紅,他合攏修長潔白的雙腿,纖細的手指抵了抵衛誠胸口,吶吶道:“醫生···醫生不是說了嗎······” 當初衛誠發現哥哥身體跟自己不同后,立刻帶著哥哥去了私立醫院檢查,結果是兩套性器官完全,但女性器官發育還不完全,如果不好好將養,甚至一輩子都是發育不全的狀態。 當時醫生還笑說,不如隨波逐流放它去,若真是叫衛瑜兩套性器官成熟,來了月經倒很不方便。 衛瑜本就不想來檢查,此時也覺得醫生這話有道理,他從小便當自己是個怪物,但若是真叫自己同女生一樣,他對自己的厭惡感或許會更加深。 衛誠緊緊盯著b超上的圖,哥哥小巧的zigong在他雪白平坦的小腹里,隨著呼吸一動一動,那一瞬間,衛誠呼吸急促,眼睛都紅了幾分,他謝過醫生,要了些調養的方子撿了藥,便帶哥哥回去了。 路上他抱著哥哥坐在懷里,聲音沙啞,淺淺道:“哥哥,咱們養好身子好嗎?” 衛瑜緊張地看了眼司機,好在有隔板擋著,他有些抗拒道:“我···我不想······” “哥哥別急,咱們只是養著,若是因為這個,影響你未來健康,我不敢想?!?/br> 弟弟說的有道理,衛瑜心里減少了幾分抵觸,他小聲道:“養···養也沒用,醫生說了···它···它很小······” 衛誠被衛瑜的話說得硬了幾分,他將哥哥攔在懷里,鄭重道:“總歸要養好。它也是你的一部分?!?/br> 感受著哥哥依賴地靠著自己,衛誠卻知道,自己不過是嘴上說的冠冕堂皇。 他滿腦子都是哥哥站在廁所里,背對著他,兩條筆直的雙腿微微分開,原本潔白的內褲上暈出幾絲血紅色,而哥哥發現自己找過來,回頭無助地看著他,向他尋求幫助,自己會馬上迎上去,幫哥哥脫了內褲,脫內褲的時候,血還會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落在瓷磚上,有的還順著哥哥的雪白的腿流下。 距離那時已經過了快三年,此刻再提舊事,衛瑜一如往昔羞怯,他比以往更加了解衛誠的本質,知道他說著話的意思,他想知道面試的結果,不能沉默,只能盡力回答,“我···我有乖乖喝藥調理, 或許,或許哪一天會來?!?/br> 衛誠也知道這事急不得,他點點頭,“不過我也想檢查一下哥哥的zigong,咱們很久沒看過了吧?” 衛瑜聽見這話嚇得一哆嗦,他結結巴巴道:“這···這······,你當初不是說···就看一次嗎?” 衛誠只好嘆氣道:“那好吧,或許我的面試會不合格······哥哥是騙子,說好今天都聽我的······” 委屈巴巴的語氣再配上黯然的眼神,衛誠此刻就如同一只沒有吃到rou骨頭的小狗,可憐又可愛,衛瑜心里一急,脫口而出,“可以的,你檢查吧······” 衛誠眼睛一亮,“哥哥真好?!?/br> 他抱起衛瑜,走向了一樓深處的一間房,很隱蔽,若是不仔細去看發現不了這里還有一間房子,推開門,里面干凈明亮,角落里甚至放著幾盆植物,郁郁蔥蔥,生機勃勃,只是墻上掛著的奇形怪狀的物品,和天花板上牢固的暗釘子,都顯示出這間房子的與眾不同。 這事衛誠和衛瑜一起布置的調教室,不同于俱樂部里恐怖的yin虐刑法,這里溫暖明媚,每一處布置都是衛誠嘗試過哥哥可以承受的范圍,在這個地方,衛瑜多次爽到失控,最后只能被衛誠抱回去,放在床上后,觸碰一下皮膚都引得他渾身一顫的地步。 衛瑜到了這兒便有些后悔,但他已經答應了衛誠,只能問出自己最關心的,“誠誠,面試?···” 衛誠垂頭親了親哥哥的額頭,溫柔道:“哥哥放心,我過了,通知在你郵箱躺著呢,咱們檢查完就回去看好嗎?” 衛瑜得了答案心里歡喜,踏進調教室時也安心了幾分,乖乖地被衛誠抱在一架類似手術臺的機器上,雙腿分開被柔軟的皮扣扣住,椅子上覆蓋的是一層冰涼的皮革,觸之滑膩,衛瑜緊張,摟著衛誠的脖子不肯放。 衛誠耐心極了,哄道:“哥哥快松開,我檢查完了,今天就可以好好休息了?!?/br> 這話無疑緩解了衛瑜心里的不安,他遲疑地松開手,被衛誠一把抓住按在頭頂,同樣用皮扣扣住,動彈不得,“誠誠······,手也需要···?” 衛誠走向洗手臺,仔細地給即將要用的器具消毒,認真又無奈:“哥哥,你很久沒做過檢查了,我怕你待會兒弄傷了自己?!?/br> 端著消毒好的工具,衛誠坐在哥哥身前,探了探濕漉滑膩的花xue,滿意道:“哥哥下面的水很多?!?/br> 衛誠動作得很仔細,他的手分開兩片xuerou,紅腫的陰蒂在肥厚的花xue里冒出一頭,隨意揉了揉就讓哥哥敏感發抖,流出更多的水,將手掌長度的擴陰器一點點插入xue口,饑渴了一段時間的yindao迫不及待地含住尖口,輕易讓衛誠插到最深。 衛瑜的zigong位置比較靠內,按理通常也是感覺痛而非快感,但在衛誠的調教下,如今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地獲得滅頂的舒爽。 在擴音器的尖嘴抵在閉得緊緊的宮口那一剎那,衛瑜嘴里便不自覺地泄出一絲呻吟,今天衛誠還沒真的插進去過,他整個人已經有了極大的空虛感。 “哥哥忍著?!毙l誠手上開始用勁,擴陰器的尖嘴開始張開,冰涼的金屬質感在很少造訪的宮口軟rou越發蔓延,衛瑜渾身也從一開始的爽快不足,到后面越發強烈刺激難以接受的酸脹。 他神思混亂:“誠誠,不···不要了······” 衛誠嘴上安慰,手上加快了動作,終于在衛瑜受不了那一刻,擴陰器撐到了最大,衛瑜癱在椅上半天緩不過神,衛誠低頭看了看花xue,xue口被撐得渾圓透明,淺淺望進去,只能看到里面深紅軟熟的內壁。 為了緩解哥哥的緊張,衛誠發了善心,指尖撫過挺立的陰蒂,帶起一陣酥麻,叫衛瑜瞬間挺高了腰肢,衛誠搖搖頭,將一根透明管涂上特殊藥物,藥膏透明滑膩并不傷身,能夠將管子探進去的部分影響都呈現出在旁邊的機器上。 管子初初伸進去,衛瑜便立刻在有限的范圍內向上縮了縮身子,衛誠拍拍哥哥的雪白屁股,“別躲?!?/br> 小手指粗細的透明管一點點深入,直到碰到宮口,衛誠放柔了聲音,“哥哥乖,插進去咱們就不動了好嗎?!?/br> 按理,衛瑜這些年被衛誠折騰了個遍,本不會害怕這細細的管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了地發抖,眼睛閉得緊緊,長長的睫毛撲簌地扇動。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衛瑜卻沒有忘記那刻入骨子的感覺,藥膏特殊材質,在手上還不覺得,一旦觸碰到如同宮頸軟rou那處敏感之地,便像是有無數根針密密麻麻地刺了上去,帶來熱辣辣的疼痛,又伴隨著難以言喻的酥癢深入內里。 偏偏zigong內又不像yindao可以讓衛誠狠狠cao上一番便可以安靜,宮內是衛誠很少進去的地方,雖然這些年已經把哥哥玩了個透,但這還沒發育完好的zigong,衛誠并不想讓它現在經歷狂風驟雨,他想得遠,等日后將養好了,再將這里開發成第三個供他玩樂的地方。 不等哥哥回話,衛誠便將軟管緩而堅定地插進了zigong內,zigong的軟rou對異物很反抗,它們包裹著軟管想將它推出去,卻也將上面的藥膏沾了個干干凈凈,衛瑜感受到體內的動靜,雙手捏得更緊,心里忍不住暗罵自己身子不爭氣。 衛誠倒很滿意這情況,看了看機器顯示屏,影像已經顯示得差不多齊全,他仔細看了看,比之幾年前,zigong內大了一些,形狀也更加立體,距離能放心吃的時間快到了,看來給哥哥喂得藥還是很有用,以后要接著用。 時間已經很晚,哥哥因為緊張身體上也起了層薄汗,衛誠無意加重哥哥身體負擔,便將軟管抽出,再漸漸將擴陰器緩緩收攏,剛收到一半,衛瑜本該放松的身體卻更加緊繃,花xue替主人發言,緊緊地裹住擴陰器不肯讓衛誠拔出來。 衛誠挑眉,“哥哥這是要做什么?難不成想含著它睡覺?” 衛瑜安靜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忍耐不住,哀哀道:“癢······誠誠,癢······” 衛誠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上加快了動作,快速拔出擴陰器,汁水四溢的xuerou和擴陰器發出一道羞恥的噗嗤聲,擴陰器終于被取了出來,彈性十足的花xue口卻并未合上,在衛誠眼皮子底下蠕動收縮,衛誠搖搖頭,舉起手狠狠幾巴掌啪啪拍了上去,直到yinchun微燙,花xue腫到閉攏才停下。 他取下哥哥手腳上的皮扣,衛瑜清秀的臉泛著紅暈,眼眶里暈著生理性的清澈淚水,衛誠低頭親了親哥哥紅潤的嘴唇,以作安撫。 本該安分的哥哥卻帶著哭腔可憐巴巴道:“誠誠,還是癢?!?/br> 衛誠氣笑了,抱起哥哥,“那就給你好好洗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