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磨乳/拉扯陰蒂/噴水/晾逼
“腰往下壓,屁股翹起來?!毙l誠稍微退后身子靠在床頭,語氣仍舊不帶一絲感情,衛瑜看不見他的臉,慌忙地壓低了纖細的腰肢,嘴里含的yinjing更深了幾分,幾欲抵在喉嚨,讓他難受地沁出些許淚水。 本以為這樣的討好能換來一些溫情,豈料衛誠再張度冷漠開口:“手背在身后?!?/br> 衛瑜嗚嗚幾聲,想要抬頭卻被衛誠一手按住,“快點?!?/br> 無法,衛瑜只得將支撐身體的雙手背在身后,沒了依靠,他上半身完全壓在了床上,床單材質再好也比不上嬌嫩敏感的乳尖,一瞬間地重壓讓衛瑜又痛又爽。 看著哥哥雪白的背脊微微顫動,衛誠輕勾起一個微不可查的笑容,就知道他會爽,拍了拍哥哥渾圓的小屁股,“腿再分開些,我要玩你的陰蒂?!?/br> 衛瑜此刻只想趕緊哄好衛誠,沒了手的幫助,他只能將渾身力氣壓在雙乳,這才有力氣分開雙腿,剛剛做到衛誠要求的姿勢,下一秒便覺得花xue一片冰涼。 比起早已發sao燙人的花xue,衛誠的手指絕對算得上低溫,仗著哥哥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衛誠長臂一伸,單手扣在了那兩片微微發腫的xuerou上,小巧的陰蒂被鐵夾夾了一晚上,此刻充血紅漲如一顆紅潤的寶石。 衛誠隨手撥了撥上面掛著的小鈴鐺,身下便立刻傳來一陣舒適地收縮,衛瑜含著yinjing已經許久,口涎不自覺地下流,知道這個姿勢就快到哥哥極限了,衛誠輕聲道:“忍著?!?/br> 他一手分開兩片濕熱的唇rou,另一只手捻起陰蒂夾,并不按動上面的夾口,直接大力一扯,夾了一晚的陰蒂夾就這么活生生地被硬扯下來,衛瑜被刺激地渾身發抖,嗚嗚著要抬起頭,雙腿更是下意識地想要閉攏。 衛誠怎么可能讓他得逞,啪啪十下拍向哥哥抖個不停的屁股,直到他顫顫巍巍地停止抖動,衛誠握住哥哥下滑的雙手手腕,又輕拍了一下潺潺流水的花xue,單手撥開滑膩的yinchun,找到那顆guntang的陰蒂,用堅硬的指甲捏得緊緊。 沒有再給哥哥預警,衛誠手腕開始前后晃動拉扯,脆弱的陰蒂被狂風驟雨般拉出身體外,被肆意搓揉成各種形狀。 衛瑜想叫衛誠停下,可嘴里的yinjing讓他一個字也吐不出,為了緩解陰蒂的痛苦,他被迫跟著衛誠的手前后摩挲著身子,雙乳來回擦在床單上又是另一種粗糙的痛感,渾身上下不受控制的感覺讓衛瑜腦袋最后一絲清明也消失不見,漂亮的雙眼大顆大顆滾出淚水,最后在衛誠毫不留情將陰蒂旋轉三百六十度后,抽搐著xiele身子,花xue噴出一大股yin水。 衛誠被哥哥高潮時喉頭緊致的收縮也弄的一緊,但離射還差點意思,事實上,他很少被哥哥絕爛的口活弄射過,讓哥哥口射他絕對能排進哥哥最怕做的事前三,很多時候哥哥辛苦伺候一整晚也不見他的小兄弟有一絲要射動靜。 收回濕淋淋的手,衛誠抽出自己的陽物,彎腰把哥哥摟起,衛瑜此刻還沒有緩過神,嘴巴微張,眼周紅通通,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水,衛誠卻極惡劣提醒道:“哥哥,你今天已經發泄一次咯?!?/br> 為了哥哥身體著想,也為了自己的惡趣味,衛誠定了規矩,哥哥每日最多泄兩次,如果超了就得坐在專門制作的懲罰椅上,將腿鎖在椅把上,后xue插著假yinjing,前頭帶上鎖陽圈,對著大門晾到花xue干涸,不再流一絲水為止。 然而讓一個剛剛流了一地yin水的人,敏感到風吹都會顫抖的人對著門乖乖呆在椅子上晾逼有多難,衛誠每每在這個時候就依在一旁欣賞哥哥發sao卻又無能為力,最后哭著答應更多不平等條約就為了求自己摸摸他的樣子。 衛瑜被弟弟的話喚起了一絲意識,他扇了扇蒲扇似的睫毛,這才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他抬手擦了擦眼角,羞惱于剛剛衛誠堵著自己嘴不讓說話讓他失控的事,推開衛誠摟著自己的手,啞著嗓子道:“下來吃早餐?!?/br> 衛誠被哥哥推得一愣,一把抓回已經跪起身的哥哥,伸指抬起哥哥的下巴,瞇著眼,“哥哥,你生氣了?” 不應該啊,以往哥哥被自己cao弄得四處爬的時候都只在事后白他一眼,后面還是跟他甜甜蜜蜜地洗了鴛鴦浴。 衛瑜在衛誠面前從來都是毫無秘密,被衛誠質問也只是偏開頭,不再執意要走,衛誠思索片刻,看著哥哥紅潤的嘴唇,再想到哥哥的性子,明悟了,掐了掐哥哥被床單磨得通紅的乳尖,在得到哥哥一聲驚呼后,笑盈盈道:“哥哥,是因為我堵著你嘴了你才不高興?” 衛瑜幾秒便被戳穿了心思也不氣,垂著頭低低嗯了一聲,聲音低微帶著委屈,“你那兒那么大,我想叫你慢點,你還更用力······” 衛誠撲哧一笑,他捏了捏哥哥清秀的臉蛋,問:“就算你說出來了讓我慢點,你覺得我會聽嗎?” 向來是哥哥叫得越慘弟弟做得越狠。 衛瑜心知他說的對,只繼續道:“我···我還看不見你······” 衛誠被哥哥一下擊中了心臟,他連忙低頭親了親哥哥,哄道:“好好,是我的錯,以后一定讓哥哥時時看到我。走走,我們下去吃早餐?!?/br> 說完,也不計較早上哥哥沒有口射他的事兒,今天還有的玩兒,別把哥哥弄得沒了力氣。 “嗯?!毙l瑜被弟弟一親便消了氣,他爬到床邊,還未下床便被一件襯衣兜頭一罩,衛誠的笑聲傳來,“哥哥穿這個?!?/br> 衛瑜取下一看,臉霎時一紅,這襯衣是衛誠的校服,盡管衛誠比他高了十幾公分,但這襯衣穿在他身上最多也堪堪遮住屁股,這穿了不如沒穿。 “快點?!毙l誠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