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截3:我很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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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給你再騙我的機會嗎?”我被眼淚糊住了視線,看他也不是那么看得清了,“易修銘,你還想怎么解釋?你總是在不斷……不斷挑戰我的底線……你還想要我做到什么地步?我現在都怕有一天我會被你帶的沒了判斷……” “星兒,你在發抖嗎?”他語氣突然慌亂了起來,“你哪不舒服?星兒,怎么了?星兒?” “別碰我……放開我……”我不斷往后躲,想掙開他的桎梏。 “你在怕我?”他十分不可置信,心底的難受從字隙間漏出來。 可能是篤定他不會對我動手,我抬腳踹開了他,失控地叫道:“滾!” 他沒被我踹得太遠,只是雙手放開了我,站在我面前,他沒給我留出逃跑的縫隙,這家店的椅子很重,我這會兒腿又軟,往后蹬了兩下沒拉開間隙,只好蜷起雙腿往椅子后面縮。 我本以為他看到我這樣會往后退兩步,誰知他不退反進,半俯下身兩手搭在椅背的兩端,徹底將我困在椅子上。 “星兒,”他嘆口氣,把語氣放緩了些,“我……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以前小不懂事,你再給我個機會,這次信我好不好?” 我已經不想再跟他繼續說下去了。 我拒絕溝通的樣子惹毛了他,他第一次對我動了粗。 下巴被生硬地卡住,他強迫我看向他,他手勁很大,下顎骨傳來的疼痛甚至讓我張開了嘴,口水無法控制地流了下去。 我從他眼睛里看到了狼狽的自己。 我伸手抓住他青筋爆起的小臂,試圖拉開他掐住我下巴的手。 我和他在一起兩年多,他對我一直挺好的。 別看他看著脾氣躁又兇巴巴的,但對人好也是真的好,跟他在一起的多半時間,我都是被照顧的那個。 這也常常讓我忘了我其實比他大七歲。 當然,他也有跟我撒嬌的時候,不多,相當可貴,我每次都很珍惜,基本只要他撒嬌跟我說一句,再無理的要求我都會答應。 或許這也就造成了我在他面前像是沒有底線。 他大大小小騙了我多少次我沒細算,有些只是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或者他吃醋瞞著我趕走我身邊一些異性,這些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那次,我足足消化了一個月—— 他初中畢業后,我們有兩年沒聯系。聽說他進了國內一家很出名的電競俱樂部GOW做青訓生,平時訓練很辛苦。 直到三年前的夏天,他突然到學校找我,說是畢業生回??蠢蠋?。 之前也有畢業的學生返校來看過我,但他給我的印象總歸跟其他學生不一樣,可能是除了他以外再沒有學生敢帶我一塊看小黃書了吧。 他長大了,比我高出半個頭,五官也長開了,下巴上還能看到青蔥的小胡茬,在辦公室里就被一群老師抓著調笑,他比原來好相處,跟老師們不說多親近,但不會黑臉了。 上課我帶他進我現在教的班里,他自覺走到最后一排,班里的目光就追隨他到最后一排。 那節課我上得很困難,總有女生回頭去看他,一節課光是維持紀律就占了大半。 下課后,他跟我坐在學校cao場邊的長廊里說了很多關于他訓練和比賽的事,因為有我在,那些學生們不敢靠近,不過已經在我們五米開外默契地圍成了個人墻。 我倆就跟動物園里會說話的稀有靈長動物一樣,被一圈人注視著,其中不乏某些閑得無聊的老師…… cao場外的紀律我實在無能為力,干脆就無視掉,認真聽他講話。 我挺意外的,沒想到他真的選對了路子,并且在這條路上走得很好。他說他昨天剛贏了一場全國聯賽,今天一下飛機就來找我,想跟我分享贏得比賽的喜悅,還說晚上有他的慶功宴,邀請我過去。 自己學生嘛,不管在哪個領域取得好成績,身為老師的我都是為他們高興的,我答應他答應得相當爽快。 一時的爽快是要用一生來治愈的Q口Q 當晚我就去了,考慮到他不喜歡我穿短裙,我就精心裝扮了身特別穩重的長裙裝,裙擺遮到腳腕位置,搭配了雙細高跟。 畢竟以老師身份出席嘛,雖然不至于太老態,但參加晚宴起碼的莊重范兒咱得有是不。 宴上,我認識了他的隊友和教練之類的,他們都管他叫修或者修神,他爸媽對我印象還挺深刻,主動跟我打了招呼。 七七八八的人認識下來也喝了不少酒,我酒量中等水平吧,不是很能喝,但也不容易——酉——卒—— 沈老師小tips:不能喝酒千萬不要裝逼;不要以為自己在一個十分正式的場合就放松心態,女孩子在只要有異性的地方,都應該保持應有的警惕。 我雖然四肢癱軟了,但我意識尚存! 易修銘架著我往樓上走的時候,我沒有任何掙扎,我甚至還以為他好心地扶我去休息。 我來過他臥室,以前補課的時候,小伙子臥室有一面墻的模型,車子、槍、籃球、游戲機,用展覽柜擺得好好的。 我晃晃悠悠趴展覽柜前面,仔細看了會兒,扭頭跟他說:“你這兩年添了不少新玩意兒嘛……” 當時的我只見他點頭點著點著頭就分成了兩個,然后兩個嘴巴同時說:“嗯,今天打算再添一個?!?/br> “哈?”我走上去,伸手企圖把他兩個腦袋合二為一,“你還想添啥?” “媳婦?!?/br> “噗——哈哈哈哈哈哈?!蔽疫珠_嘴笑得不亦樂乎,“你……哈哈哈哈,行,不愧是你,從小看小黃文的人才,哈哈哈哈?!?/br> 知道什么叫樂極生悲嗎? 當我空間顛倒,被他壓在床上進入時,我都沒有意識到事情不對。 好家伙,這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干什么我都覺得他在跟我鬧著玩,他插進來了,我還覺得人家是在跟我探討小黃書上的理論知識。 可能是酒精麻痹了我的知覺,剛被進入時我沒感到太疼,或者是他先用手指在里面攪了很久,把入口擴開了。 cao,也可能是他太小了! 等等……他還沒進來完…… 嗷嗷嗷痛痛痛!我收回上面的話! 之后我一邊迷糊著,一邊望著背朝燈光的他,我笑不出來了?。?! 慢慢被撐開的疼痛讓我酒醒了不少,我開始推他,“易……易修銘,你,你干什么……” 他不理我,還在一點一點往里挺進,我抬起腿想用膝蓋頂開他,他直接掰開我兩條腿給我壓床上了。 啊嗷嗷嗷嗷痛痛痛痛!我不是舞蹈生啊,不會劈叉的! 他剛那一下,我敢保證,我大腿內側肌rou拉傷了。T_T “放開……腿……放開腿……我不動了……”人在屋檐下,不對,人在胯下,哪能不低頭!這會兒不求人,難道看著自己雙腿被人掰折嘛! “嗤——”疼痛中,我聽到他一聲輕笑。 媽的,老子汗都疼出來了,他居然還有心情笑! 當然了,氣歸氣,這會兒是不能罵人的,臥薪嘗膽懂不懂?!我閉上眼睛調整呼吸…… 媽的,閉上眼睛他進來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不是,書上不都說guitou是最粗的地方嗎?他怎么越往后越粗啊,他那玩意兒倒著長的?! “慢……慢點……”不知道他往里塞了多少,反正我感覺他塞好久了,我里面到頭了,頂得慌,“修銘……慢點……我疼……” 他俯下身來,說話的熱氣弄得我耳朵癢,他問:“你剛才叫我什么?” 畜生!禽獸!你他媽的讓我赴鴻門宴! 好了好了,畫外音這會兒就不要搗亂了,人在被比自己強大的生物欺負時本能反應是屈服,這種話我現在一是沒力氣嚎出來,二是沒膽子嚎出來。 還是先解決眼下的燃眉之急吧,“修銘……你先出去一點好不好……我漲……疼……” “好,我退出來點?!彼H了下我飆淚的眼角,果真往外拔出去了些。 小黃書上寫的,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尤其在那事兒上,只要不跟他硬著來,稍微服點軟—— 啊……當然他就一小屁孩,不算什么男人,青春期嘛,那方面蠢蠢欲動—— 想到這我覺得事情不對了,我身上抽搐了下,撥開企圖在我身上嘬奶的小崽子,威嚴全無地問:“你,你成年了嗎?” 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總覺得他還是個小孩。 他被我問的一愣,然后趴我胸口舔了舔,我實在受不了他舔我凸起那兒,本想叫他起來,結果一張嘴嗓子里就自動哼哼開來。 我從沒聽見過自己發出那種聲音,趕緊捂住嘴驚恐地看向他,他抬頭拿開我捂住嘴的手,笑了笑說:“成年了,你忘了我比賽完了嗎?未成年不讓參加比賽的?!?/br> 我不敢張嘴了,只是輕微點了點頭。 我相信他了。 也是那晚開始,我們正式在一起。 他年輕,外加他爸媽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我也就沒催他結婚。 我其實挺保守的,我一直想的都是婚后,然后把‘第一次’給自己老公。 我跟他都做了,肯定是要結婚的,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 我爸媽給我的教育也是這樣的,雖然我后來認識到了各種各樣對于‘性’‘處女’‘女權’的不同觀點和說法,但從小印在腦子里的思想怕是不好糾正。 我爸媽不知道我和易修銘在一起的事,我是瞞著他們的,害怕被說,也害怕他年紀小不會處理這些關系,我不想讓他過早cao這些心。 跟我想象中不同,他談起戀愛來,不是那種沒招沒譜的小青年。 他很貼心,平時訓練再忙,也會來接我下班,我自己會開車,他偏說他不放心。 每逢周末他都會提前問我想不想出去,或者想去哪玩。 節假日,各種紀念日,也都是他在安排,我一開始當他小孩子三分鐘熱度,但他一直都是樂此不疲的。 他連我生理期都記得,不像那些短視頻笑話里,男朋友一聽說女友生理期到了,為了避免挨罵就收拾行李躲得遠遠的。 他會提早給我準備紅糖水、衛生巾和暖寶寶,跟他在一起的兩年,我的衛生巾都是他買的。 我是個偏理智的人,不怎么在生理期無緣無故發火,可能他照顧得好,我雖然來的頭幾天會肚子疼,但心情從來沒有不好過。 看起來完美男友是不是…… 但人哪有完美的呢。 我和他在一起的十個月零三天,迎來了他的生日。 生日那天,毀三觀的事發生了。 我到那時才知道,我一直相戀的,一直和我zuoai的男友,是一個17歲的未成年小孩。 我們相處十個月后,他才正式滿18歲。 這事也怪我,明明他之前在我班上,我有他以往的檔案,但我從來沒翻過,我只當他入學晚,高二便就18歲了。 我明明無數次有機會去關注一下他的比賽,我就應該知道,上次他參加的全國聯賽,16歲就可以參加了。 我在他生日宴上吐了,他爸媽還以為我懷孕,非要拉著我去檢查。 我第一次跟他爸媽翻臉,跑出了他們家。 之后我倆斷斷續續鬧了一個月,他最后實在沒辦法就堵我家門口,然后哭唧唧地跟我說了半天。 那會兒我才知道原來他對我的感情從我去他班上實習時就開始了。 也就是他13歲那年。 他等了4年,還差一年,他就可以名正言順跟我告白和我在一起。 但偏偏第四年,我無意間在咖啡店認識了個男人,男人很帥,西裝革履,說話和和氣氣的,我對他也有一點好感,但僅限于朋友關系。 之前跟我表過心意的異性也不少,不過這個跟我更聊得來,我和他見面也就頻繁了起來,交流中得知他是xx大學的教授,我之前還看過他的學術論文。 然后就因為這個教授的出現,小屁孩等不了了。 不是,我想說你等不了,你可以先說一下的嘛,我可以等你啊,為什么一上來就直接全壘打了呢。 半路攔截也不帶這么截的是不? 真是不能理解現在小孩的腦回路。 好家伙,快一米八的大高個,嗓子還在變聲期,站我家門口就開始嚎啕大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他怎么了呢。 就這樣,我聽完來龍去脈,算是原諒了他近一年的欺騙,然后還把他領進了家門,跟我爸媽說他是我以前的學生,在新學校受了點委屈來找我哭訴。 我爸媽看他哭得可憐,信了。 之后這小崽子隨我進房間,把我房門一鎖,捂住我的嘴一邊嚎哭一邊好好發xiele一通。 那次以后,我遇見啥事都不敢再晾著他了。 媽的,明明是他做錯了,為什么得到教訓的是我?! 一定是我太善良了,cao。 我這么善良,你怎么就不能對我真誠一點呢。 修銘……我很喜歡你的…… 與目前、此時此刻的掐下巴相比,那次捂嘴真的算是非常輕柔了。 “我們把事情說開,你讓我解釋完,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不再糾纏你。同意的話,眨眨眼?!彼厣捻佣⒅?,眼圈周圍越發猩紅,手上力道還在不斷增加,好像我不答應他,他就要把我下巴擰掉一樣。 眼睛流了太多眼淚,澀痛得厲害,眼淚黏糊糊沾在睫毛上,我眨了下眼,他好像沒看到,于是我從鼻腔哼了一聲,示意聽明白了。 他慢慢放開我,我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不小心碰到剛才被他用手指掐過的地方,疼得我縮了下脖子,我用手輕輕將下巴合上,縮在椅子上不敢看他。 突然視線里出現幾張紙巾,他遞過來的。 我接過紙巾,習慣性打算說聲‘謝謝’,但是下巴疼得我沒法說話。 餐桌上的火鍋還在沸騰,咕嚕咕嚕的,他伸手將旁邊椅子提過來,坐在我對面。 半晌,他說:“對不起,我……著急了。我抱你起來,你別掙扎,然后我們去看看醫生好嗎?” 雖然是疼了點,但下巴也沒真脫臼,我試著咬合了下牙齒,慢慢說:“不用…看醫生?!?/br> 他說,“這兒不方便,”我余光瞥見他視線掃了一下墻角的攝像頭,接著跟我說:“你跟我回家,我好好跟你說,行嗎?” “嗯……”不答應不行啊,武力我根本不是對手,他從小就混,誰知道他會不會亂來。之前是我太自信了,他真的動了手,我也就慫了。 他起身湊過來,張開雙臂作勢要把我從椅子上抱起來。 我側身撇開臉,把腿從椅子上放下,說:“我自己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