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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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哲想要吃下秦軒那是從小便開始計劃的,他剛穿來這個世界,秦軒把他從雪地里撿回來,隔天他就用逍遙力把他這個名義上的爹爹渾身的敏感之處看了個遍,胸前雙乳更是被吮的較尋常男子大了不知多少倍,穿著褻衣都能清楚分辨出輪廓。 秦軒昨晚被翻來覆去cao弄了不知多少次,平日里溫潤儒雅的盟主在男人身下又哭又叫,yin言浪語不斷,就這樣秦哲還不滿意,在狹小的浴桶里生生把人弄暈了過去。 第二天秦軒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了,他盯著床頂愣了半晌,腦子似乎自下生以來就沒這么昏沉過,身上雖是干爽,但肌rou一動就酸痛難耐,尤其是后面那處xiaoxue,僅被兩瓣臀rou夾著都能感到火辣辣的疼。 “醒了?”秦哲聽到動靜,放下手中的書端了杯茶水過去,“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都已經送走了,小姑姑還一直拉著我問你呢,我就說你昨夜受了風寒,發了熱在床上歇著呢?!?/br> “嗯?!鼻剀帒艘宦?,這才發覺嗓子干啞的過分。 秦哲扶起秦軒,讓他靠坐在床上,把水遞到他的唇邊,卻被躲了過去。 秦軒雙手捧著茶杯把里面的茶水喝的干干凈凈才感覺嗓子好受了些。 “現在什么時辰了?”秦軒捏著茶杯沒有還給秦哲,頭也低著,語氣平淡似乎前一天晚上兩人的荒唐事只是一場夢。 “爹爹!”秦哲哪能察覺不出他的抗拒?掰著他的肩硬是把人連著被子一起抱進了懷里,“爹爹何必自己騙自己,昨晚還又哭又叫的呢?!?/br> “你!”秦軒的臉一下子漲紅。不是羞的,是氣的。轉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臉霎的一白。 “哲兒,你……你知道……”秦軒一句話躊躇了好久也沒說出來,倒是秦哲干脆的承認了。 “我知道。你不是我親生父親?!?/br> “哲兒,你先放開?!?/br> 察覺到秦軒的抗拒,秦哲看了眼他捏著茶杯到發白的手指,順從的松開了攬著他的手。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秦軒的臉白的嚇人,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會抖的太厲害。 “很早就知道了,爹爹?!鼻卣馨欀即驍嗔饲剀?,說道:“我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樣呢?再說了,以咱們倆現在的關系,現在這樣不是更好?” “夠了!”秦軒急喝了一聲,好一會兒才又說道,“哲兒你先出去?!?/br> 秦哲沒有動身,他看見秦軒的表情,比昨晚被他強迫時還要倉惶。他抽走秦軒手里捏著的杯子放到一邊,輕聲問道,“爹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失去了茶杯的手掌緊緊握成了拳,下一秒就被秦哲拉了去,包進了自己手里。 呵……他在害怕什么…… 秦哲的親生父母是被他所害,雖然那并不是他本意,但也是他一手cao辦的。 哲兒他到底知道了多少……若是知道……知道……他會不會恨我…… 一想到秦哲此后有可能會用仇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甚至對他拔刀相向,秦軒的心臟就像是生生被人挖出了一個窟窿。 “爹爹?!鼻卣荜_他的手與自己的十指相握,斟酌了一下語言才開口,“我從記事開始就只有一個爹爹,也只會有這一個爹爹,你若是愿意,就把當年的事講給我聽,我就當是聽個故事解悶,若是不愿意,咱們就這樣過下去也很好?!?/br> 說這些倒不是秦哲有意安慰秦軒,而是他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 他來這個世界唯一的目的就是集齊逍遙力,再順便給自己找些樂子。這件事一看就不簡單,除了一開始那滿地的死人給他帶了些沖擊之外,他還真不想浪費時間精力做什么尋仇的事,給自己找樂子那是享受人生,樂子變成了麻煩,那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了。 秦軒見他表情不像做偽,心下放寬了些,臉上也帶了些笑意,抽回手說,“哪還有兒子安慰老子的?!?/br> 秦哲和秦軒也就相差十幾歲,再加上秦軒皮膚光滑,也就笑的時候才能在眼角看到些淺淡的細紋,兩人走在一起說是兄弟都有人相信。 秦哲低下頭,也笑了起來,“兒子安慰老子怎么了?兒子還能在床上把老子干的叫相公呢?!?/br> 秦軒的笑僵在臉上,雙唇張張合合憋了半天才吐出來一句,“孽子……” 秦哲笑嘻嘻的掀開被壓了上去,把頭埋在秦軒耳朵邊吹氣,“爹爹,我就喜歡聽你罵我,你一罵,這里就硬的不行?!?/br> 他拉著秦軒的手放到自己半硬的陽根處,很輕松的壓制住了秦軒的反抗。他抓著秦軒的手給自己揉了幾下,突然脫下了褻褲,直接把陽根貼上了掌心。 “秦哲!你別以為我真舍不得打你!” “是是,爹爹最是威武厲害了,昨晚撓的孩兒肩膀后背都是指甲印,道道見血?!?/br> “你……你這都是從哪學來的!” “孩兒一見到爹爹就無師自通了?!?/br> “孽子!你別叫我爹爹!” “好,娘子,相公知錯了?!?/br> 秦哲說的話越來越下流,不管秦軒怎樣呵斥都不放開他的手,另一只手也摸上了他被下不著寸縷的身子,捏著rutou在指腹間揉動。 “嗯……嗯……” 只要秦哲一碰上秦軒的rutou,他就會變得渾身無力,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聚在了那兩個小點上,再說不出拒絕的話。 “爹爹的手,揉的孩兒好舒服……” 秦哲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秦軒身上,一邊帶著他為自己手yin,一邊曲腿頂開了他的膝蓋。 “別……啊……好疼……” 紅腫的xue口即使是被拉扯一下都疼的不行。秦軒從rutou被蹂躪的快感中掙脫出來,又罵了一句“孽子”。 “爹爹再把腿張開些,孩兒要給里面涂藥了?!?/br> 秦軒扭著身體把rutou往秦哲手下送,下身卻是半點不敢動的。 “你用什么涂藥……啊……輕點……”rutou被揪著狠狠拉扯起來,秦軒忍不住跟著挺起胸。 “當然是爹爹最愛的陽根了?!毙∏卣芴鴦又谇剀幨掷锿?。 “你是想讓我死在床上嗎!” 秦哲笑了兩聲,一邊吻住秦軒的唇,一手拉開床頭的抽屜,摸出來一支并不算粗的玉勢。 “孩兒心疼爹爹,就用這東西代替陽物給爹爹上藥。不過孩兒正被爹爹伺候的舒爽,實在不想讓爹爹停下……” “知,知道了……” 秦軒趴在秦哲身上轉了個身,雙手握著那根陽物繼續動作著,雙腿分開跪在他胸膛兩側。 “爹爹這里確實被cao的厲害了,xue口紅紅的,都撅起來了?!?/br> 秦哲把玉勢沾滿藥膏在秦軒的xue口上轉了一圈,那里立刻就覆了一層水光。 原本火辣辣的xue口感到了一陣清涼,過多的藥膏化開順著xue口的縫隙鉆了進去,里面的甬道癢癢的收縮著,秦軒一手服侍著秦哲的陽根,另一只手托住下面的兩個玉囊,力道剛好的按捏著。 昨夜折騰了他一晚的陽根近在眼前,秦軒甚至有些不敢張開眼,嘴也咬的死死的,鼻翼翕動間卻總能聞到秦哲的氣味。 “爹爹,這樣疼嗎?” 玉勢的頂端破開xue口,卡在入口處轉了轉,然后旋轉著向甬道深處頂進去。 “唔……你,別問這樣的話……”秦軒咬著牙,不想讓自己發出呻吟的聲音。 他也發現了,在床上,他似乎有些不對勁,似乎之前那么些年隱藏在身子里的sao浪勁兒全都被激出來了,又像是做了一場難以啟齒的夢,夢醒了,連回想都會面紅耳熱。 秦軒的rutou又大又敏感,顏色卻不深。那是秦哲親自吮出來的,他雙膝頂起,正蹭在秦軒的雙乳上,手中的玉勢也一下子捅到了底。 “啊……!哲兒……別磨……唔,那里……” “哪里啊爹爹?” 秦軒的屁股已經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了,秦哲捧起那兩瓣白嫩嫩的rou,張口就在左邊的臀rou上咬了一口。 玉勢并不長,質地又滑,秦哲一松手就鉆進了甬道深處,沒了手指的制約,正肆無忌憚的在秦軒的身體里肆虐。 秦軒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嗚嗚”的叫著,身子軟的連手里的陽根都握不住,秦哲索性把他翻起身,并起雙腿,直接把陽根順著他夾緊的腿根處頂了進去。 這樣的交歡讓秦軒只覺得比直接捅進去還要羞人,他睜眼就能看到自己赤裸的布滿歡愛痕跡的雙腿被秦哲架在肩上隨著頂弄搖晃,不止腿根處的麻癢,胸腹腰間都忍耐不住的想要人愛撫一番。 秦軒的兩個手臂交疊著橫在了眼睛上,雙唇張張合合,硬是將脫口的呻吟給咽了回去。 “爹爹昨晚還叫相公呢,如今翻臉就不認人了……” 秦哲拉下秦軒的手臂放到他的胸口,讓他自己捏弄rutou,又開口調弄到,“爹爹這樣連句好聽的話都不說給孩兒聽,明天怕是又下不了床了?!?/br> 炙熱硬挺的陽根從他雙腿間抽了出來,轉而頂了兩下腫得高高的xue口。 “啊……別,別……哲兒……爹爹受不住……別cao進去了……” 秦軒被頂的再合不住牙根,主動伸手抱住了秦哲的身體,嗚嗚咽咽的叫起來。 “爹爹給你摸摸……哲兒……你不能……不能再……” 秦哲聽他的聲音,知道他的爹爹已經徹底陷入了情欲之中,就俯身在他耳邊小聲交代了兩句,秦軒抓著秦哲的手臂,半晌才低低的應了一聲。 于是秦哲便放開了人,舒服的靠坐在床上,分開雙腿,讓秦軒跪伏在自己雙腿之間。 秦軒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握住了秦哲的陽根。他平時很少自瀆,用手服侍別人更是從未有過,反復幾次都不得要領,又聽見秦哲不滿的“哼”了一聲,頓時心下驚慌,想到剛剛秦哲在他耳邊說的話,低下頭喃喃的叫了起來。 “哲兒的……陽根……好大……爹爹……爹爹……” 秦軒聲音里滿是羞恥,秦哲卻并不滿意,把他身子拉近了一些問道:“這天底下哪有爹爹撅著屁股服侍兒子陽根的道理?” “相公……”秦軒順從的叫了一聲,又忍著羞恥把胸口貼了上去,“相公……秦軒的rutou好癢……求相公,求相公……caocao……” 艷紅的rutou貼在柱身上上下摩擦,秦軒身子軟的幾乎跪不住,那里平日里碰一下都痛癢的不行,秦哲還讓他自己捏著,湊到陽根的頂端打著圈按摩。 “相公……相公……”秦軒難過的快要帶了哭腔,秦哲卻不為所動,不管他怎樣的求饒都不停的在那兩點又大又挺的rutou上頂弄,甚至最后不顧秦軒的阻止哭求再快釋放的時候硬是抽出了玉勢換了陽根頂進去,將精華全部釋放進秦軒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