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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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夜挑簾出去的時候,子衿正倚在秦哲身邊喂他吃水果。 桌子上的果屑已經有了一小堆,子衿正拈著一顆龍眼遞進秦哲嘴里,再用手接了吐出的核放到一邊。 秦哲聽到動靜,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倒是子衿笑吟吟的和蕭夜打了個招呼:“蕭公子好?!?/br> 他說話時尾音有些上揚,帶出了些許的魅惑。秦哲拍拍他的屁股,“倒是沒見你對爺這么熱情?!?/br> “子衿都恨不得一顆心貼在您身上了,爺還嫌子衿不夠熱情!”他矮下身子趴進秦哲懷里,眼睛亮亮的抬頭看著秦哲,“子衿就是羨慕蕭公子,時時刻刻都能陪著爺?!?/br> “呵呵?!鼻卣茌p笑了兩聲,捏著他的下巴親了親他的眼睛,“把爺伺候好了,爺就考慮給你贖身?!?/br> 心里明白這只是恩客隨口說出的一句逗趣話,子衿還是蹭著秦哲的胸膛應了一聲,然后隔著衣服輕輕舔弄起秦哲的rutou。 緩緩吐出一口氣,秦哲伸手開始撫摸子衿的身子,“仔細點,把爺的衣服弄臟了,爺可就回不去了?!?/br> “爺回不去一直陪著子衿才好,爺都好久沒疼子衿了……”有些含糊的答了一句,子衿見那衣料子上已經有了點濕痕,倒是放開了嘴轉而去親秦哲的下巴。 醉歡樓紅倌的衣服也是極方便承歡的,子衿把外面長及腳踝的寬松長衫脫掉,就僅剩了一件輕薄的小袍子罩在身上,長度堪堪遮住臀部。 秦哲雙手從他衣擺下伸進去,解開里面暗扣,子衿的身子便毫無遮攔的露了出來。 “想爺怎么疼你?”秦哲的手掌捏弄著小倌兒滑膩的雙臀,半抱著他壓到床上。 子衿自掛牌那天就被打包送到了秦哲的床上,跟了他大半年時間,他在床上喜歡聽什么,怎么伺候,心里自是明明白白的,聽到秦哲這樣問他,也沒紅臉,將身子貼過去,一點一點的從額頭開始向下親吻。 “子衿……想讓爺狠狠的疼……” rou體交纏的聲音從床榻上響起,蕭夜抱著劍站在窗邊安靜的等著秦哲結束,沒一會兒,古琴叮咚的聲音也悠悠的充斥了房間。 那琴聲秦哲自然也聽到了。他辦事時從來都不避著蕭夜,幾次之后,司南也有樣學樣的留了下來,秦哲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倒是沒主動問過他這件事。 自己最多也就是一個武林盟主家的大少爺,也沒啥可圖的,秦哲也就隨著他去了。 “爺,您不專心……” 身子下的人伸腿勾緊了他的腰,被調教的香軟的屁股廝磨著秦哲的胯下,聲音里透了些嬌蠻的不快,“您摸摸子衿……子衿想爺……” 秦哲任由他脫下自己的衣褲,雙手分開他的雙腿往中間那處半濕的銷魂地摸去,“可是這里想了?嗯?” xue口的香膏被手指化開,秦哲還沒怎么用力,那里就一吞一吐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他索性又加了一根進去,兩根手指在甬道內四處一勾,秦哲就笑了。 那里面雖然緊致,但絕不是這么久沒承歡該有的程度。他把手指又抽了出來,仔仔細細的在那xue口摸了一圈。 “怪不得你今兒這么熱情呢,有膽子敢瞞著爺了?”秦哲把濕淋淋的手指移到子衿半挺立的玉柱上面,那里果然和后xue一樣還泛著腫,便輕彈了一下,不輕不重的捏弄著guitou。 子衿哼哼了兩聲,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又不敢伸手去抓秦哲的手腕,這么一會功夫眼圈就泛起了紅。 他深知秦哲吃軟不吃硬的脾氣,又是打小在樓里學來的本事,眼睛一眨,淚珠子就掉下來了。他抱著秦哲細細的吸著氣,放柔了聲音磨進他的耳朵:“爺……爺……子衿疼……您輕點……” 外面的琴聲還叮叮咚咚的響著,秦哲哪能不知道子衿打的是什么主意?指尖在鈴口處轉了一圈,果然摸到了一根極細的絲線,捏著線向外一拉,子衿就渾身猛地一哆嗦,呻吟都有些尖利起來。 “疼疼??!爺,爺,您您饒了子衿吧!” “不要爺狠狠疼你了?”秦哲提著線又拉出來一點,幾乎可以看到線那邊連著的碧青色的藥柱。 子衿疼的又是一哆嗦,清麗的一張小臉都皺的有些扭曲。這次他不敢再叫疼了,即使身上的虛汗都被這兩下弄得冒了出來,他還是軟了身子朝秦哲挨過去:“子衿知錯了,您罰子衿吧?!?/br> 說完,他就自己抬高了臀部,主動引著秦哲的roubang進入自己的后xue里。 “慢著點?!鼻卣芘牧艘幌伦玉频耐蝦ou,舒服的嘆了一聲。 只要秦哲手里還捏著那根線,子衿的心就一直高高懸著落不下,他一邊聽話的放慢了動作,一邊紅著眼圈求著。 還紅腫的xue口被guitou破開,又被柱身一寸一寸摩擦過去,那滋味又痛又癢到了心里,著實是不好受。子衿雙腿纏在秦哲腰上,高高抬起臀部。 這個姿勢不像跪伏在床上好著力,他幾乎要整個身子向下蹭著才能自己吃下秦哲的roubang,結果雙腿越纏越緊,臀部越挺越高,身子也越蹭越往下。 子衿的身子極軟,那天是醉歡樓的一個花魁開苞的日子,臺上的女子身子像是游蛇一樣,又軟又媚的舞動著,正趕上秦哲在二樓雅間里看熱鬧,半晌之后,他看著那個女子彎的幾乎成對折的腰和身邊作陪的司南說了一句“可惜?!?/br> 江湖上人人都知盟主家的少爺只愛藍顏,當天晚上,醉歡樓剛剛調教好還未掛上牌子的子衿就被送進了他的房間。 秦哲至今都還記得他拉著自己衣角,又緊張又討好的說:“爺,子衿的身子也不比那位花魁jiejie差……” 攬著子衿的肩背,秦哲翻了個身。動作間,手里捏著的細繩又將碧色的藥柱抽出了些許。 子衿跨坐在秦哲身上,后xue已經徹底吞下了粗大的roubang,小倌兒臉疼的煞白,垂著頭,眼淚滴答滴答的砸在秦哲的身上。 “怎么還哭了?”秦哲急忙放開手里的細線,給他擦了擦眼淚,有意換一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爺不看了,乖,別哭了。子衿和爺說說為什么挨罰,嗯?” 果然,剛剛還臉色蒼白的人,瞬間染上了些緋紅,一邊上下動著身子,一邊引著秦哲的手撫摸自己敏感的胸膛,嘴上猶帶呻吟的埋怨:“還不是爺……嗯……這么久都不來看子衿……哈啊……” “怎么?子衿想爺了還要挨罰?” “啊……不,不是……子衿……想著爺自瀆來著……” 小倌兒偷眼打量了一下秦哲的臉色,發現實在是看不出什么,忍著自己身上的隱秘快感,露了個委屈的魅人神情,“爺……求您動動……子衿xiaoxue里實在癢的受不了……想爺的大寶貝想的心都疼了……” 秦哲摸了兩把他的腿根,緩緩將他推倒在床榻上。 身下的人雙眉緊蹙,眸子里氳了一汪水,發絲散亂的壓在身下,雙手抓緊錦被,表情似喜似嗔。 “調教嬤嬤說,帶著這藥柱,情濃時子衿的后xue會變得極緊……” 白玉的腰身扭動著,剩下的話被吞回了肚子了,繞了一圈變成低吟從口里泄出。 后面的xue變得極緊,前面的玉柱也會疼的撕心裂肺…… 秦哲沒再逗他,將子衿兩條腿壓到他胸前,讓他自己抱住腿彎,一邊狠狠的艸著一邊狎玩著筆直勻稱的兩條腿。 “爺最喜歡的就是你這雙腿,在爺面前晃一晃就能勾了魂……” 最后射出的時候,那處xiaoxue果然變得極緊,秦哲被吸吮的頭皮都有些發麻,子衿神智有些不清的“啊啊”哀叫著,身體抽顫,堵住泄口的藥柱似乎也漲大了一圈。 roubang還貪戀著剛剛的銷魂,即使已經軟了下來,還埋在溫暖緊致的xiaoxue里不肯出來。 秦哲把脫力的小倌兒抱進懷里,手指愛撫過全身,復又捏起養的粉嫩的玉柱把玩著,每每捏過guitou,都會引來子衿細細的抽氣聲,秦哲就親吻他的眼睛臉頰作為安慰,手上卻是不停,直把人弄得又要哭出來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