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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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一大早便有客來訪,還指明了是要見李璟行的,半點不好讓人推脫。李璟行埋首在衣裳半開的南懷白花花的胸脯間,白牙擱在乳rou上,舌頭卷著rutou吮吸。聽了煥雪隔著層層簾幔的傳話,不爽的嘖了聲,絲毫沒有要挪動的意思。 本就昏昏欲睡的南懷就順勢推了推他的頭,紋絲不動,便又只得軟聲道:“有要緊事,你別胡鬧?!?/br> “我看分明是懷懷想趕我走……” 李璟行嘬著他的乳首含糊不清的說,南懷被他嘬得音都顫了,甜膩得驚人,“你莫鬧我了,昨夜便被糯米包鬧了半宿,我好困?!?/br> 別看糯米包平素逢人就笑,又軟又甜,最是討人喜歡。但凡他不高興了可鬧騰得很,除了南懷誰都不讓抱,將他哄睡著了欲要交到乳娘手上,剛撒手換了人便又要睜開眼睛嚎了。 連帶著間接的也讓李璟行被糯米包的壞毛病折騰得不輕,總覺得這胖小子年紀小小卻慣會?;^,沒有女兒的半點乖巧可心,再長大些可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不成。 “好,你先睡會,等我回來?!?/br> 李璟行穿戴著衣冠囑咐。 南懷聞言臉頰微微泛紅,顯然是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自生完孩子后,為了養好身體,李璟行將近三個月沒能碰他,只能時常和兩個團子搶搶奶水解解饞,好不容易撐到現在,早按捺不住了。 李璟行最愛他這副乖巧羞怯的模樣,湊上前親了親南懷的嘴角,依依不舍的出去見客了。 來客是宮中貴人玉公公,李璟行見到他還頗有些意外,挑眉道:“稀客啊,不知玉公公找我何事?” 文玉京客氣的恭賀了他喜得雙子,面色是少有的嚴肅,“吳暇逃了?!?/br> 李璟行也從未想到過會是如此,聞言一怔,半晌復道:“這是何時的事了?” “花朝節那會?!?/br> “那你為何……” “為何不早些告知你,是嘛?”文玉京面露無奈之色,接著說道:“你那時一心撲在令夫人身上,想必不愿分心去做其他事情,娘娘也特意叮囑了,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不要打擾你了。何況那時陛下篤定吳暇不過是秋后螞蚱,掀不起風浪?!?/br> 當今天子容烈曾被養在宮外瑞王府中,與李明倩自小相識,倒也算是青梅竹馬,故而許多事皇帝并不避諱她。 李璟行聽得對方稱南懷為自己的夫人,很是稱心,臉色舒緩,不緊不慢的篤定的說:“先前不當回事,現下卻這么著急,想必是發生了什么讓你們始料未及的事?!?/br> “的確如此,倘若只是一樁事倒還好解決,偏兩件難解的事撞在了一處?!?/br> 文玉京苦笑,感覺很挫敗,“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哪想瑞王這般大膽。我們這些知情人眼中吳暇是逃了,世人不知,只當吳暇是被那場大火燒死了?,F下世間已無吳暇了,留下的不過是瑞王從前一直養在民間的義子容隱?!?/br> 瑞王之心路人皆知,再明顯不過了,偏他實力強大,在朝中軍隊中的威望還高,振臂一呼響應之人不知凡幾。容烈縱有世家擁護,到底年輕稚嫩,威信尚且不夠。 李璟行想不通,“聽聞仁和帝原本是屬意瑞王的,可那時是他自己不要的帝位。三年前還曾擁立陛下,添了不少助力?,F下反而這般,卻是為了什么?” “自從瑞王妃仙逝以后,瑞王心性大變,又因王妃之故世子也同他離了心,這種時候恐怕最受不了別人誘哄,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素來有愧的親子?!?/br> 文玉京顯然覺得是吳暇在背后作祟。 “吳暇不像是那種會蠱惑人心的人?!?/br> 一個寡言狠辣的亡命之徒,李璟行實在無法想象到吳暇裝乖兒子的樣子。 文玉京扶額,心道這小少爺追妻之路走得如此艱難不是沒有道理的,對于人的情感了解也未免過于淺薄片面了。 他用心良苦,語重心長的解釋道:“瑞王妃在仙逝之前已然同瑞王決裂,我曾同陛下一起住在瑞王府許久,可以確定瑞王雖為人風流多情,但對王妃的情意卻到底是不同的。想來他心中必定苦悶,而世子也冷眼相待,恐怕是怨怪于他。這樣的情況下,身邊突然出現了個自己心懷愧疚了許久的兒子,半點不嫌棄他,辦事沉穩可靠,是不是很能讓人安心、欣慰?” 一面說著深情,一面風流不改,落得這樣的下場純屬活該。李璟行覺得三心二意,對待發妻不忠,最后落得個妻死子離下場的人并不值得同情。 小少爺有些嫌棄,瑞王曾是多少燕都兒郎敬仰的戰神,他也不曾例外,如今……不提也罷。 他不再唏噓這些事,回歸正題,“想必吳暇已經恢復了內力,不然也不可能縱個火就能輕易從天牢里逃出來?!?/br> 吳暇武藝高超,劍術天下無雙,曾被眾多大內高手合力圍攻,才勉強封住了內力。 不得不說這兩父子都不是善茬,這兩個人混到一起,要名望有名望,要兵力有兵力,便是武力也是數一數二的。李璟行深感棘手,心道怪不得連文玉京這個最是心思深沉的老狐貍都慌了。 文玉京頷首,算是給了他個確定的答案。 “陛下有何打算?” 事已至此除了將這兩個硬茬解決了,也別無他法。莫說是他,便是整個李家也只有聽從皇帝的安排行動的份了,哪里還像之前直接捉拿一個反賊那樣簡單。 “按兵不動,只提早知會每位大人一聲,有個準備?!?/br> “嘖,不如提早逼他反了,也好早些了卻事端?!?/br> 早早解決了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也好讓他天天守著南懷和兩個小崽子。 文玉京自然是知道他那點小心思的,無奈道:“王妃對陛下和我有恩,倘若王爺一時糊涂,或許還有回頭路可走,何況世子在如何氣王爺,到底是有情誼在的。陛下同世子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深厚,自然舍不得讓世子難過?!?/br> 李璟行同瑞王世子不過點頭之交,并不相熟,也并不關心這些,他一貫只在意與自家相關的。 隨口說道:“難道陛下和公公,就不擔心瑞王世子的地位會受到威脅嗎?” 畢竟早有小道傳聞瑞王世子并非瑞王夫妻所出,當年瑞王夫婦成親多年,瑞王妃久久不見喜訊,年逾而立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卻不慎落胎了。瑞王鬧出和吳暇之母春風一度的事似乎也與之脫不了干系,之后因這事夫婦倆大吵一架,瑞王妃出門遠游散心,歸來時便抱了個猶在襁褓中的小娃娃。 當時眾說紛紜,說什么王妃私會情郎弄出個私生子的,那孩子其實就是與瑞王春風一度的胡姬生的,什么樣的傳言都有。不過最后瑞王夫婦一錘定音,堅稱那孩子便是他們夫妻二人所出,只不過因為命格奇特,只得放在民間請人喂養一段時日。又有先帝威懾捉拿胡言亂語的人,一時間人心惶惶,便也沒人再敢多嘴了。多少年過去了,瑞王夫妻待小世子極好,舊事遺忘再也無人提起這茬。 文玉京眉頭微蹙,不知是震驚于他的大膽,還是不愿提及此事,他堅定的說:“瑞王不會,陛下也不會允許?!?/br> 便是吳暇恐怕也不會,不過這個倒是沒必要說出口了。 兩人又說了些關于部署和防御的事,叫人傳了信給李琛行,文玉京便要告辭了,走前問他,何時同南懷成親,好討杯喜酒喝。李璟行眉目溫柔,道是不日便要發請柬了。 李璟行回了臥房,隔著簾幔便聽得南懷哄孩子的聲音。 掀開簾幔便見南懷裹了件松松垮垮的春袍,露出一節白皙的脖頸,烏發柔順,隨意的披散著。糯米包咿咿呀呀的叫喚著,伸著藕節似的手臂去抓他的頭發,衣襟則被安靜的相思豆揪著,撓出大半片白嫩的胸脯。 李璟行看得眼熱,把兩個鬧人的小團子扔給乳娘,撲倒了毫無防備的香甜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