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起來就是淦(互cao以示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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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綽又做了噩夢。他夢到沈紀言用刀將學妹砍成了數塊,然后一塊又一塊地丟進了下水道。又下雨了,雨滴沖刷掉地上的所有血跡。帶著溫度的心臟還在被血染得深紅的手提包里跳動,撲通、撲通,有力的跳動聲在周綽的耳畔縈繞,任由周綽怎么閉眼瘋狂逃竄都消失不掉。 再醒來,屋內格外亮堂,天花板上的燈被開到了最亮,白光閃的周綽睜不開眼,黑壓壓的窗簾也被扯開。 是深夜,外面在下雨。 周綽身上的衣服被人全部脫掉了,腳上的鎖鏈也已經沒有了,可他現在雙手雙腳都被手套給拷住,完全掙脫不開,甚至膝窩也多了一圈繩索束縛。手銬被周綽劇烈的動 作弄得叮當作響,沒有內置的軟絨防護,周綽的手腕腳踝很快地又磨出了紅痕。他瘋狂地掙扎,越是掙扎手銬就咬的越緊,那冰冷的器具甚至在已經嵌入皮rou的情況下仍舊在收縮。 沈紀言進來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瞳漆黑一片,像沒有光進入的深淵,“醒了?”他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周綽,并沒有往日那般表達熱烈的愛意,徑直走到床邊。 他沒有親吻床上心愛的人,反倒是撫上因掙扎而滲著血的手腕。蒼白的手指冰涼沒有溫度,抓著周綽的食指含入嘴中吸吮,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挨個含入,似乎是在品嘗鑒別每一根的味道。濕熱的舌尖舔過他汗涔涔的掌心,唇覆于周綽傷痕累累的手腕,細細地舔、輕輕地嘬,卷舌將細白手腕上的所有血跡吞吃入腹。 恐懼因子在周綽身體里炸開,明明房間里的暖氣開的很足,可他額頭上止不住地往外冒著冷汗。他已經知道,沈紀言真的什么都做的出來。周綽的聲音在顫抖,“你放了我……” “阿綽很好吃?!鄙蚣o言緩緩開口,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隨后褪去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爬上了床,“因為阿綽不乖,所以小言要吃掉阿綽?!?/br> “她勾引你,所以我殺掉了她?!鄙蚣o言平淡地敘述自己的殺人動機,然后抬手扯掉他身上多余的薄被,開始親吻周綽的身體。這次沒有親吻他的唇,從脖子開始的吻,每一下都用了力氣,將白皙的皮膚吸吮發紅泛紫,沒了溫柔沒了小心翼翼,剩下的只有霸道的占有。 “你不乖。在我不在家的這一段時間,到家門口試探了5次,想擅自打開鎖鏈嘗試了15次,試圖打開窗戶22次……我把他殺了,還想著那個女人,1次?!鼻宄膱髷?,愈發兇狠地吸咬,周綽的身上布滿了紅紫的吻痕。 周綽想辯解想掙扎想逃,可沈紀言沒有再給他張口的機會。滿意地看著周綽身上的痕跡,按著他的肩膀將其翻了身壓在身下,手掌按在周處的后腦勺上,使得周綽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無法發聲,連呼吸都困難,“阿綽不用解釋?!?/br> 吻繼續墜落到周綽光潔的后背。他是發了瘋的惡犬,在一遍遍地用自己的方式標記著所屬物,吻落下的地方無一處不被點綴上深紅,要是掙扎狠了還會被弄上幾處牙印。 當冰涼的液體滴落順著股溝下滑到他的后xue,周綽受到刺激不顧一切地拼命反抗起來,不斷地抬起埋進枕頭里的臉并且開始大聲嚎叫。 “阿綽乖一點,會很舒服的?!?/br> 沈紀言的指尖在周綽粉嫩的xue口打轉,借著潤滑液戳入周綽從未被開發過的xue內。這使得周綽掙扎的更為劇烈,平日常用來罵沈紀言的話全部被埋進了枕頭里成了悶響。沈紀言無法體會周綽此時的心情,他也并不需要知曉,他只知道現在需要做的只是要把周綽徹徹底底地吃掉,融為一體、不分彼此才好。 “阿綽的小洞很熱,腸壁在吸著我的手指不放,我很喜歡?!甭牪怀鍪裁辞榫w的語氣,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按照特定的程序來敘述感覺。他靈活的手指彎曲勾弄,艱難地尋找著周綽的敏感點。 沈紀言的兩根手指進入后,指腹壓向某處凸起時,沈紀言察覺到周綽的身體在打顫,沉悶的咒罵聲有了一處拐點,聲音帶上了幾分嬌媚,“哈啊…!” “是這里么?!眱H僅是找到了周綽的敏感點,沈紀言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并未再細細去擴張,徑直扶住自己半硬的性器擼動幾下,用前端頂弄著幽閉的洞口,猛地頂胯,前端撐開人洞口整根送入洞xue深處。 周綽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尖叫著繃緊了身體。沈紀言的性器不算很粗,但也讓未被開發過的周綽不怎么好受,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使得他鯉魚打挺似的瘋樣掙扎,被沈紀言按住背部強行壓制住。 “吃進去了哦,阿綽也感受到了吧,我進到你的最里面了?!北痪o致的后xue死死咬住,沈紀言也不太好受,但甬道的溫暖觸感似乎使他恢復了些生氣,“現在是徹底屬于小言一個人的了哦?!?/br> 他吃掉了周綽、進到了周綽身體最里面、他和最愛的人又以另一種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好高興。 潤滑劑混合著少量血液做著最好的潤滑,沈紀言緩緩地律動,不是橫沖直撞,而是抽出大半性器后生猛地再次頂入,憑著記憶照到周綽的敏感點,用guitou頂弄碾壓片刻后整根沒入,每每進出都摩擦照顧著那處。 “啊…疼…不、癢啊…”痛感伴隨不斷地快感刺激著周綽的大腦,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嘴里發出來的聲音徹底變得,他開始覺得舒服覺得爽。前列腺被刺激,他的性器開始鼓脹變硬,隨著沈紀言在他身上挺動的頻率,而小幅度在床單上來回摩擦著。 “嗚,阿綽的小洞洞在慢慢接納我,后xue也變得更濕更熱了…阿綽變得舒服了呢……”溫熱的液體落到周綽的臀瓣上、腰上,沈紀言哭著挺動身子,恢復了平日的深情,眼睛里也多了份情欲。他開始對周綽訴說自己的愛意,“小言好喜歡、好喜歡阿綽,阿綽的身體里好舒服!” 好想這樣永遠都不要和阿綽分開。 窗外雨好像變小了,屋內燈火通明。身下yin靡的水聲和囊袋擊打臀瓣發出的啪啪聲響了很久,久到周綽叫啞了嗓子,性器到達高潮的同時被內射進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后才進入短暫的中場休息。 “我把jingye全部都射進阿綽的小洞洞里了哦”沈紀言趴在周綽的后背上紅著臉喘息著,伸手摸向剛才進入過腫脹不堪的洞口,“阿綽是我的所有物?!?/br> 射入深處的液體未來的及流出,沈紀言起身替周綽翻了個身,讓他正面朝上,又跨坐到他身上,“阿綽也得射進來啦,小言也是你的呀?!?/br> 沈紀言抓住火熱的大roubang,對準自己的后xue,熟稔地把整根都吞了進去。 頭頂的白光灼烈而刺眼,弄得周綽睜不開眼睛。他深深地陷入又一次的快感之中,身體在一點點地接納身上人給他帶來的快樂。 天旋地轉,他被快感徹底支配。 “阿綽,你是屬于小言的?!眹娡鲁龅臒釟庾尪渥兊灭W,耳邊又想起了沈紀言的輕喃。瞬息間,周綽繃緊了小腹,jingye從鈴口射出,全部都被沈紀言的后xue接下。 “只屬于我一個人?!?/br> 剝奪你的全部自由,將你永遠囚禁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