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和親的公主/營帳中當眾yin辱/掰xue淌精/cao開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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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裴敏照例巡視烏什城。遠遠看見城墻上一具尸體,皺眉吩咐隨從將尸體射下。 女尸衣不蔽體,一片血rou模糊,曾經清秀的臉上滿是鈍器的劃痕。從尚存的飾品上,裴敏認出是昨日京城送過去的公主。 打開被血染紅的信,裴敏知曉,原來蒙古認出假公主,并不滿意。 嘆了口氣,裴敏悲憫地合上女子生前因折磨而睜大的雙眼:“可憐……將她好好葬了吧,也算是為國捐軀……” 登上城樓遠眺十幾里外蒙古人的營帳,裴敏對侍從道:“休書一封給京中,知會皇上?!?/br> 他在烏什城呆了快三年,空有個將軍的名頭,卻根本指揮不動這群跟著魏彥陳益的兵。好在日子久了,帶兵打了?幾場勝仗,也有了一幫擁躉??上?,空有熱血,挽回不了邊境頹勢…… 幾天后啟德殿中,皇帝冷笑撕了信:“得寸進尺,不識好歹!” 下方將軍附和:“蒙古向來野蠻,實在是不識禮數?!?/br> “但凡軍隊稍微強硬些,他蒙古也不敢如此!”皇帝目光冷冷掃過。 “臣等有罪?!蔽簭?、陳益齊聲回道。 “這下怎么辦?銀子嘩嘩流到北方,朕可開不了口再向戶部要銀子支持軍餉?!?/br> 二人頭上冒出汗,魏彥道:“這……皇上不知舍不舍得容玉公主……” 話沒說完,元曄便把茶杯劈頭蓋臉砸向男人:“混賬!朕的容玉才八歲,朕怎能把她送到那處!” 二人跪下,不再說話。 “他們要公主……要公主……”元曄握起拳,瞇眼看向南方。 “皇上,要是硬打,臣等應該也是能撐一撐的!” “撐?撐到把奪回來的幾座城再交出去?”帝王守土有責,他容忍不了在戰事上投入如此之多還沒有回報。 元曄負手,緩緩踱步,良久,似是終于下定決心:“你二人明日就把廢帝送去?!?/br> “皇上的意思是……” “他們不是要公主嗎?廢帝可比公主更尊貴?!?/br> 魏彥有些驚訝地看著皇帝,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又忍住,只能感嘆帝王無情。 陳益笑道:“皇上說的是!” “也不必說與他,直接將他迷暈送上馬車,不可出任何紕漏?!痹獣隙⒅簭骸拔簩④娺@是什么神情,舍不得嗎?” 魏彥笑笑:“臣為何不舍。臣只是覺得,有些可惜?!?/br> 路途中,元泠被快速行駛的馬車顛簸醒。 手腳都被綁著,無法動彈。這又是什么情況…… “來人啊……”元泠一邊掙扎一邊喊。 簾子被掀開,魏彥端著吃食走入:“泠奴不要再喊了?!?/br> 美人畏畏縮縮:“魏……魏將軍……為何在馬車上……” “皇上將你賞給我了?!?/br> “嗯?”美人迷茫地看著他。 魏彥拿了糕點往他嘴里送:“肚子餓了吧,先吃些東西吧?!?/br> 元泠張口,小心翼翼地吞咽。 待饑餓稍微得到緩解,剛想追問,脖頸處一記手刀就又讓他昏過去。失去意識前,他聽見男人的聲音:“送你去蒙古和親……” 裴敏站在城墻,看著熟悉的幾輛馬車往烏什城駛來。 開城門,馬車駛入,裴敏走下去:“魏將軍,陳將軍?;噬鲜呛我馑??” 陳益朝最大的馬車努努嘴:“喏,和親的公主?!?/br> 裴敏失望地搖搖頭,轉身上馬,離開此處。 軟轎中,元泠再次醒來。只見自己一襲紅衣,靴子也是大紅的。摸摸臉頰,似乎貼了花鈿。再往上摸,是一個沉重的鳳冠。 轎簾的縫隙里,吹來獨特的草原氣息的風。遠處能聽見馬匹的啼鳴。 他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竟真的被元曄送來蒙古和親了。 胸膛滿里是憤怒與恐慌,美人顫顫巍巍從轎中站起身,掀起轎簾想跳下去逃跑,周圍卻滿是佩刀的士兵。 完了,自己完了。 元泠頭腦空白一片,不知過了多久,轎子停下。他聽見周圍的腳步聲遠去。隨后是一陣根本聽不懂的蒙古語。 他不敢出去,一個蒙古女人卻直接掀簾,粗糙大手抓住他的腕,邊把他往外拖,邊嘰里咕嚕不知在說什么。 “不要……放開我!”元泠拼命往轎子后躲,哪知這女人力氣極大,直接拽著他的手把他扯出來推到地上。隨后又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往前面那個巨大的蒙古包處推搡。 他這才意識到這女人竟比自己還高。路兩邊的男男女女都很高大,身著獸骨裝飾的服裝,像看戰利品一樣看著自己,時不時手舞足蹈,嘴里發出奇怪而興奮的叫聲。 一進帳中,女人就把他推倒在地,跪著對最上首的男人說了串蒙古語。隨后強行捧著他的頭,從左至右轉了小半圈,令帳中所有人看清楚他的長相。 帳中男人們見這次這個中原公主鳳冠霞帔,風姿卓絕,臉蛋長得精致美麗,周身也貴氣逼人,倒有幾分中原真公主的樣子。 元泠只覺得帳子里的人都如惡鬼一般,野蠻而恐怖。 他看見中間席位上的強壯中年男人滿意地點頭,問旁邊一個中原人模樣的人話,隨后那中原人回復。一來一回之間,帳子里氣氛忽然躁動,女人們往男人們面前酒杯里倒滿酒。 他聽見可汗的聲音,上首的男人沖他招手,嘴里發著“以勒”“以勒”。中原人湊到他身邊教他,隨后男人聲音洪亮地叫他“過來”“過來”。 元泠被兩個女人強行攙起來,只好顫抖著跪到男人身邊。 “廢帝?!毙『又性诵ζ饋?,朝可汗說了幾句蒙古語,整個帳子里的人笑容淡下,看著他的面色不善起來。 元泠不知道變化,心里愈發害怕,哀求地看著中原人:“他們在說什么……” “可汗問,你是廢帝嗎?” 美人下意識地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小胡子呵呵一笑:“你就是?!?/br> “可汗問,你還記得你下令屠殺的蒙古的士兵嗎?” 周圍氣氛更加凝固,酒杯紛紛重落在桌子上,聲音格外刺耳。 元泠嚇得跪趴地上,腦中回想起之前在朝堂,開玩笑似地下令殺了千余蒙古戰俘。這就算起賬來了……袖子里的手緊緊握拳,眼睛閉起,淚水橫流,悔恨而恐懼。 “可汗問你話呢?!?/br> 美人哭著:“我錯了……我錯了……” 男人聽不懂他的話,卻能看出他低順的姿態。一把把他拉到腿上,當著眾人的面,三兩下扯掉美人的嫁衣。寬闊手掌在雪白的rou體上游移。 四周男人們興奮地呼號起來,仔細看他們的可汗凌辱不共戴天的敵國舊帝。 身后男人不斷地說聽不懂的話。 手掌移到下體,男人將美人雙腿平放在桌上,給屬下展示這“中原公主”的怪異下體。 蒙古男人們哈哈大笑,嘈雜一片,元泠想也知道他們此刻說的是什么污言穢語。 “啊——” 男人將jiba不經潤滑地直接插進xue去,瘋狂cao干起這個盛朝的漂亮廢帝。 帳中人們目不轉睛地看著首領jianyin美人,用粗長roubang懲罰中原曾經的皇帝,心里充斥了報仇的喜悅與激動,紛紛舉起酒杯為首領慶祝。 元泠幾乎要痛得昏死過去,蒙古人身材高大,陽物也同樣比中原人粗大。一下子便頂到深處,直欲頂開脆弱宮口。 閉上眼,周圍都是異類的語言。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是在被某種類人的動物jianyin,被其他動物視jian。這令他恥辱無比。 “可汗說,蒙古會打敗盛朝,蒙古會一統天下?!毙『悠届o地一句句翻譯:“他們在喊可汗萬歲,他們呼喊著要打進關內,搶走盛朝的財物,jianyin盛朝的女人?!?/br> 身后男人的聲音像野獸,那種從喉嚨里發出的嘶吼。 美人疼得淚流不止,瞪了眼小胡子:“叛徒?!?/br> 小胡子呵呵一笑:“小美人你先想想自己吧?!?/br> “??!啊——好痛……”大顆淚珠滾落,元泠真的就要昏死過去。男人jiba竟真的插進宮口里cao弄起來。 聽著美人慘叫,可汗哈哈大笑,周圍男人也哈哈大笑。 “可汗說,中原男人都是短小沒用的廢物,只有威猛雄壯的蒙古男人才是天之驕子,才能把你cao得欲仙欲死?!?/br> 冷汗直淌,元泠無助地看著帳里載歌載舞有說有笑的人,他們看自己的目光像看畜牲,或者是看戰利品。 可汗示意手下人喂他喝酒,美人緊閉雙唇。 “喝吧,酒能稍微減些痛?!?/br> 下頜被暴力捏開,粗糙的錫制酒杯直接抵著牙,辛辣的酒水直灌喉嚨。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美人已經麻木,下體也被cao到失禁,玉莖淅淅瀝瀝漏出淡黃色的尿液,腿心紅腫靡艷的花xue里,男人粗壯駭人的roubang仍在進出。終于深深插進zigong深處,將熱燙濃精全部射入。 男人野獸一樣從喉嚨里發出靨足的嘶吼。 再次將美人雙腿平放桌上,讓屬下觀賞那口收縮著吐出白精的rouxue。 帳中男人們無不興奮地振臂高呼。仿佛已經打下了盛朝。 失去男人的鉗制,美人從矮桌上滾到地上,在獸類的皮毛制成的毯子上喘息。賬內點燃的火光照得美人渾身玉一樣潔白美好。引來男人們如狼一樣的目光。 難懂的蒙古語。 小胡子語氣中帶了些憐憫:“可汗將你賞賜給士兵了……你從此以后,隨著軍營,每天最優秀的戰士,可以擁有你?!?/br> 美人秀發散開,面無表情。像是傻掉了,或是并沒有聽見小胡子的話。蒙古女人拿了件袍子替他簡單披上,抱他離開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