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穿著惡和尚的僧衣讀經,讀完了才有rou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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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念佛(穿著惡和尚的僧衣讀經,讀完了才有rou吃) “……照、照見五蘊皆空……呃……度、度一切苦厄……唔嗯……舍利子、色不異空……空、空不異色……哈~色、色即是……空、空、空即是……嗯啊~色、受想行識……唔~嗯~亦、復如是……” 支零破碎的語調,縱然讀得是再清圣不過的般若心經,然而本該清圣的梵唱悲誦,此刻卻沾染了紅塵欲念。 斜陽旖旎,青燈搖曳,兩人相疊跪坐在幾案之前。間或傳來法妙冷冷訓斥: “這句錯了!” “此處不當停頓!” “支零破碎,于佛祖不敬!” 戚可難得穿著件僧衣,然而這僧衣尺寸明顯不是他的,更已經隨著下方男人的頂弄完全滑落到臂彎里。和尚時快時慢的頂弄,每一下讓戚可顫如亂花,胸上、頸間,不斷有汗珠流淌,打濕的頭發濕噠噠地貼在白皙的皮膚上。 他喘著氣,跪坐的雙腿無力地顫抖著的,卻不敢完全放松坐到和尚陽根上——先前這樣做,他便和尚一陣疾風暴雨的頂弄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波羅僧、揭、揭諦……菩提薩婆……訶……啊~”戚可按住和尚堅實的臂膀,無力地吐著氣,感受著xue里被脹滿的感覺,“我、我念完一遍了……” “好?!痹捯袈湎?,和尚當即便將人一翻,壓在地上,不再保留地一頓狠艸,每一下都艸到了sao心里去! “嗯啊~~!好、好脹!好……好滿~~~”戚可被頂的胸部亂顫,一雙手緊緊攀著和尚的頸間,意亂情迷,“好酸啊……和尚嗯~主人……啊……太、太深了……” 他更嗚咽著、一只手揉捏著胸前脹大的珠紅,哀求道:“好哥哥……吸一吸……吸奶……嗯~~” 法妙自然不會推拒,一低頭便咬住那渴得奶孔都張開了的大奶,一只手捏著另一邊那又彈又軟的奶子,用力揉捏著。 戚可急促的喘著氣, 因為使用太久,嗓子都有些沙啞,卻含糊混亂地一會兒喊疼,一會兒說美,當真是滿腦子一團漿糊! 快感瘋狂地堆積攀升,就在戚可即將到了高潮之時,忽然,一切風停浪止! 戚可懵了半響,卻見方才還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和尚慢條斯理地將大roubang抽出,不管那浪xue如何挽留,甚至還幫他將亂七八糟的衣服重新理好衣襟,將他抱到懷里,柔聲說: “乖了,還有三遍,今日只消念完九遍經文便可?!?/br> 法妙先前趁自己正處于賢者時間,索性出去打了水,收拾了已不能用的碗碟。等他進來,卻發現少年已經目色渙散,大喇喇雙腿跪坐著癱軟在床角,身上各種yin液斑駁流淌,當真是又可憐又yin亂。 一見此景,法妙下面那邪物便又有抬頭之勢。他連忙默誦清心咒,上前去將他身上種種濁物擦拭干凈。動作縱然小心再小心,然而偏偏少年那身羊脂玉似的皮子是最容易留下紅印子的那一種,雖然消散得也不慢,然而那輕輕擦拭變得紅了一片的模樣——當真透著幾分凌虐的誘惑,更別提期間意識渙散的少年還動輒呻吟浪叫,一番清理下來,原本大和尚心中并無雜念,卻無奈少年已經自發濕了浪xue,眸光似水,看得僧人滿頭大汗。 終于清理干凈了,法妙長舒一口氣,倒覺得這比砍上百斤柴火更加累人——不,該說是又享受,又折磨。 他打量一番,自覺找到了種種因緣,定是這小浪貨整日擺著他那妖異的身體在他面前,才會如此令他處處動情。 正好也熱,法妙便起了個壞心眼,解下自己那吸滿汗水的僧衣,裹在他身上。 終于有衣服穿的少年手忙腳亂地接過,天真爛漫如戚可,竟是一點都不曾想到就是面前這個惡和尚害得自己沒衣服穿。他不但沒想到這個關竅,還傻傻地沖惡和尚感激地笑了一下。 這一看,惡和尚只下身穿著同僧衣一色褲子,上身連褻衣都脫了個干凈,露出健壯的身體,每一寸肌rou都恰到好處。 法妙沒曾想到這傻孩子居然還對自己笑,愣了愣,卻也仍不住勾唇,回以一個微笑。這個笑容難得不含著邪氣的欲望,竟顯出幾分干凈陽光來, 他又生得極為英俊,真叫戚可目眩神迷了! 戚可不敢跟他對視,連忙低下頭,張開僧袍,才發現這衣服實在太大,他只好將衣服鋪在床上,又撅著屁股找了半天,才找到哪里是衣袖、哪里又是衣襟。才剛找到頭緒,身后便貼上一具炙熱的身體,戚可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兩人rou貼著rou,明明深入交流都不只一次了,這回他卻依舊渾身不自在。 “你、你怎么把褻衣都脫了呀!”戚可嘟嘟囔囔著,隱約吐槽著惡和尚在耍流氓。然而那語氣又軟又甜,反正聽在法妙耳中,倒是像撒嬌更多些。 法妙本來是看著小妖精又在撅著屁股勾人,受不了才上來幫他穿衣服。聽見這話一低頭,便見少年低著頭,脖子都泛著紅,便忍不住貼上那細膩的頸子,嗅著那上面散發出的清甜奶香,磁性的嗓音玩味道: “熱呀!怎么?你連我褻衣也想穿么?” 誰想穿了! 戚可的臉哄的一下爆紅,正巧在法妙的幫助下——雖然是貼在他身上幫忙——他終于理清楚了這衣服怎么穿,便急急忙忙抓過衣服往身上一帶。 那僧衣上面吸飽了惡和尚的汗水,散發著濃重的雄性氣息,更有一份熟悉的味道,戚可一穿上,就被這氣息包裹,就像是時時刻刻被惡和尚抱著一般,這下好了,他臉色越發紅了! 戚可被自己的腦補嚇了一跳,連忙拉開些衣襟,想要讓那些氣息散出去一些。 然而法妙人高馬大、長手長腳,僧衣本就是松松散散地套在戚可身上,全憑一根腰帶勾住細腰。這被他一拉,胸前的兩只巨兔再一彈,那僧衣的一邊襟口便滑落到肘間,一雙大奶更露出大半。 偏偏法妙乃是武僧打扮,僧衣只到大腿根部,到戚可身上,便是遮住了一半大腿,兩條白生生的腿還露在外頭。 法妙眼睛圓瞪,萬萬沒想到,穿上僧衣后這小妖精反而越發添了難言的誘惑之氣。他只覺得是自作自受,又深恨小妖精yin心媚骨,自覺自己已經深淪孽海,定要好好教導這妖物,引導向善,不得再去沾染禍害別人了。 如此,才有了開頭那一幕:戚可勉強套著一件僧衣,跪坐著念經清心,大和尚便在他下方,一下一下地“督促”他仔細讀經。 做完這完全清不了心的讀經時天色都完全暗了下來,胡天胡地了將近一日,法妙出去領了齋飯回來,將戚可抱在懷里親手喂過,直到戚可再三哀求著自己吃不下了,又摸了摸他的小肚子,發現的確已經鼓起,這才罷休。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嘆著氣: “你今日出了這么多東西,怎的胃口只貓一樣大小?!?/br> 戚可臉皮薄,聞言又羞紅了臉,小心翼翼地瞪了他一眼。卻見他端起東西就要走,忽然困惑道: “你要出去?” 必然是要出去,否則以這人的疲懶,定然會明日一早去膳堂時再將碗碟帶出去的。 法妙抬眼看他,只見燈下之人容色清艷,眉目間卻流露出一絲自己都未曾發掘的在意,玩味道:“我晚上還有事?!?/br> 戚可心頭一跳,猛然覺得心中空了一塊。他下意識就想要問他干什么,話到嘴邊,卻忽然想到自己憑什么問他。真要說起來,惡和尚對他管東管西——可他只準自己叫他主人呢!再轉念一想,這惡和尚到底也不曾許諾過自己什么,他們雖有了夫夫之實——但他還跟二位兄長也發生過關系呢… 一時心如亂麻,既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在意這壞人,又含著一絲怨懟,五味雜陳之下涌上來一陣委屈。索性哦了一聲,撇開頭抿唇不說話。 種種笨拙情態,法妙自然看得分明,他心中一笑,不自覺心中暗喜,已然明白了三分,對這小妖精竟是又添了幾分在意。 心思一轉,法妙忽然咳了一聲,便見那少年好似沒有聽見,卻分明豎起了耳朵,他心中暗笑,道:“如今晚課結束,我被罰清理禪堂,緣該是此時了?!?/br> “罰?”少年忍不住被吸引了,轉過頭來,原來這惡人之上,還有人能罰他么! “因我在早課時六根不凈,欲念叢生?!?/br> 欲念本來可指紅塵雜念,然而說這話時,法妙的眼睛卻緊緊盯著少年,言下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戚可想到晨間時自己那色迷心竅的模樣,頓時臉紅了。見他說完就要走,忽然忍不住道:“禪堂、禪堂很大么?!?/br> 法妙一怔,忽然笑了起來:“是挺大, 怎么,你想要幫我么?” “我、我……”戚可咬了下唇,垂下眼,“我能幫上忙么?” “自然可以?!?/br> 既然戚可要出門,縱然是晚間,也不好太過隨意了。法妙便將那件被奶水、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僧衣扒下來,不甚在意地往自己身上一套,出門一趟回來時,順回來了一個包裹,里面疊放著三套僧衣,一套是他剛洗干凈的僧衣,令兩套卻是寺中小沙彌穿的僧袍,他方才估摸著的戚可的尺寸去領的。原本信客來寺中靜修本就該領兩套僧袍,只是法妙心狠手黑,打從看上戚可起,就將他一應自己帶來的換洗衣服都藏了起來,又怎么可能還幫他領僧衣呢? 戚可自然對一切恍然無知,見到這沙彌僧袍還頗覺新鮮,拿著一套便想要去里間換上。 法妙拉住他:“忒多講究,便在此地換好了?!?/br> 戚可一愣,見他燈下目光炯炯,立時便知道惡和尚又起了壞心眼。然而他卻絲毫提不起反駁的念頭,只好顫著手,松開自己身上披著的被單,低著頭拿過法妙手上的僧袍。 等到全部穿好,——其實也不復雜,左右一條僧褲、一件僧袍,惡劣如法妙,自然是先一步將褻衣褻褲都藏好了,左右戚可也是不知道的——他的臉已經紅得能滴下血來。 法妙卻尤嫌不夠, 上下打量一番,極為認真遺憾地嘆息道:“還是小了?!?/br> 這么說著,他的眼神卻在戚可的胸臀兩處打轉,所指何處,自然是一言既明。 的確也是小了,前頭奶頭都頂了出來,戚可低頭一看,忍不住用手想要遮掩:“束、束胸……” “要那東西做什么?左右天色也晚了,再說,綁那東西你不難受么!” 當然難受了!戚可有些委屈,只好努力用小小的手掌努力遮住胸前的凸點。法妙見了暗自好笑,蠢萌的小妖精也挺好玩,都多少次了還這么沒有“自知之明”。 他的眼神中分明透著戲謔,戚可急了,忍不住往他身上輕輕錘了一下,跟撓癢癢差不多,法妙眨了下眼,順勢攬住他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叫我做什么?xue里又癢了?還是奶子又漲了?” 戚可臉色漲紅,咬唇瞪他。 法妙嘖嘖兩下:“小妖精可了不得,都會瞪人了?”說著一低頭。 戚可以為他又要來欺負自己,眼中頓時顯出慌亂。卻想不到,法妙只是低下頭湊過來,在他亂顫的眼睫上輕輕吻了吻:“乖了,回來再喂飽你?!?/br> 誰要喂飽了!戚可心里嘟囔著,卻乖乖任由他牽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