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我的親爹哎(野合,后xue開苞,雙xue齊插,內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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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親自出宮主持上巳大祓,已經遠得仿佛像是上一輩的事了。他們這位陛下什么都好,就是缺少了點與民同樂的親近。 他上一回主持祓祭,還是剛剛登上皇位、贏取皇后的那一年。彼時少年天子外柔內剛的秉性初現,前腳溫溫柔柔地主持祭禮,后腳不動聲色地把正欲聯合作亂的藩王叔公們甕中捉鱉,齊齊投了天牢。原不是叔爺們在糊弄他,而是他將計就計地糊弄藩王。 自那一回后,朝中風平,皇權日穩,皇帝陛下也再沒裝過與民同樂的樣。 卻不知這一回,他這位好父皇又是為了什么緣故才出來的呢。 君熙然面無表情地想著。 他當然希望是為的他,可他君熙然就算再自負,也從來把不定自己之于他的阿父,究竟算是個什么。 雖然,自己當日說了那種斷情絕裂的話。 雖然,前日相見時他還口口聲聲要君熙然來代為主持。 雖然,這兩日朝中也的確再無生事。 雖然,...... 可縱有再多的雖然,愛著人的時候便會如此,總有無窮無盡的懷疑、不安、渴盼,君熙然恨不得挖出他爹的心來看一看,那顆心是不是活的,熱的,那心里有沒有一個地方,烙著君熙然的名。 而君熙然很快就知道了,君潼當真是為的他。 他是個對女色從不在意的皇帝,這樣的皇帝翻遍史書都難尋。偏偏今日,性欲淡漠的皇帝陛下卻主動想要見一見各家帶來的小姑娘。 這暗示再明白不過,話音一落,君熙然臉上那點堆砌出來的表面文章統統消散,本就深刻的面孔冷硬成一座冰。 他的好爹爹,這是要親自給他相看女人。 君潼做什么事都認真,給兒子相看未來媳婦,那更是認真。君熙然僵坐在他手邊,聽著他用溫溫柔柔的嗓音點評那些少女。 “這孩子倒是溫柔可愛,玉雪玲瓏?!蹦槇A乎乎的,跟個小面團一樣。 “窈窕婉約,是一位清秀佳人?!闭f明長得一般。 “知書達理,行止得體?!遍L得更普通,實在沒得夸。 …… “明艷動人,端的似嬌花照水?!甭犚娺@句,君熙然著意瞥了一眼,頓時放妥了心,心想那是阿父沒見過自個兒在我身下被cao得渾身發顫,淚盈于睫,欲哭不哭的模樣,那才算得上是嬌花照水呢。 他也算是服了,這些女人在他看來都差不離,左不過是兩只眼睛,鼻子嘴巴,反正他一個都記不住,怎么阿父就有那么多好詞來夸人。 他都沒這么夸過自己。 他不耐煩呆著,乘著換人的時候便要早退,伸手按住君潼攏在袖中的手,卻愕然發現他的手緊握成拳,正微微發著抖。那手心全是汗。 不止如此,他整個身子都在微不可察地顫抖,嘴唇發白,鬢角早已被冷汗浸透。 “阿父、阿父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君熙然心中一緊,張口就要傳太醫。 “慢、慢著……” 君潼虛弱卻執拗地攔住他,輕聲道,“我歇、歇一會兒便沒事了?!?/br> 這哪里能沒事的樣子!君熙然又驚又怒,霸道的性子發作,才不理會他的掙扎,直接宣布這一節結束,半扶半抱,強行把他帶走。 等避過朝臣耳目,他直接打橫一抱,把君潼抱在懷里,急匆匆就往隨行太醫帳里去。君潼卻避過要給他把脈的太醫,一陣呃逆涌上喉頭,他頂在君熙然肩頭,他骨頭硬,頂得他臉頰生疼,可這是這樣的疼才能壓過腦中一陣陣的暈眩。 他緩了緩氣,念了幾味藥讓太醫去抓。又哆嗦著從懷里摸出個小瓷瓶,君熙然看著著急,趕緊幫他倒出一顆去喂。君潼痙攣得厲害,牙關發顫,幾下喂不進去。君熙然也顧不得太醫隨時可能會瞧見,干脆把藥丸塞進嘴里,含了水,強行渡喂給他。 一顆藥服下,君潼那駭人的癥狀稍緩。 “天麻、鉤藤、龍骨、靈芝、茯苓、白術…這都是些安神止痙的藥。爹爹,你、你到底怎么了?” 君熙然憂心忡忡,也顧不得自己之前還與他生著氣,只惶惶然覺得要失去爹爹了。就現時這么抱著,他爹身子還時不時一陣痙攣,每一抽搐,君熙然心也跟著抽疼,只能無力地抱著他,手卻怕得發起抖。 君潼正待說什么,帳子外傳來女聲,“夫人與太醫約好的來取補湯,如何進去不得?” 君熙然立時便覺得懷里的人一抽,剛緩過來的血色轉眼又退了干凈,竟又開始抽搐起來。這癥狀竟像是怕極了什么東西,怕得身不由己。 君熙然電光火石間想到什么,大喊:“王渠,讓她滾!” 安靜了。 也平靜了。 藥煎好了,君熙然哄著慢慢喂他服下,眼看一張慘白的臉上呼出熱氣,終于又有了活人的血色。 “陛下,太子殿下,這個………?”太醫心里暗暗叫苦,他只是以防萬一才派來的輪值,從未見過高高在上的陛下,誰還能想會遇到此等驚魂。 君熙然道:“罷了,你先退下,孤有話要與父皇說?!?/br> 太醫如蒙大赦。 等人一走,君熙然盯著他爹虛脫般半闔眉眼,慢慢開口: “是因為女子?” 君潼眼珠子動了動,扯出一個淺淺的笑:“阿奴好聰明?!?/br> * 不像君熙然,君潼并不是一個在期待中降生的孩子。 他的出生意味著殘缺,他的父皇不只他一個皇子,他既非嫡,亦非長,甚至母妃也不受寵愛。而他生就那樣一副古怪畸形的軀體,自然更讓母妃無法接受。 母妃少年而孕,帝王的寡情多變與獨自孕育一個孩子的彷徨讓她脆弱又易碎。她一日日追憶著無憂快活的少女韶華,卻只能看著自己因為懷孕而身材走樣、形容不堪。她唯一的希望是這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卻讓她成了莫大的笑話。 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卻只抓住一座空曠又冰冷的宮殿,和一個殘缺畸形的孩子。 君潼的孩提時代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他對母妃的形容已記不太清,她并不會親自對自己的孩子做什么,卻會在奶母、婢女們對他施虐的時候冷眼旁觀。她只是帶著一份報復的暢快注視著這一切的。 君潼記事得很早,懂事卻很晚。無人教他怎樣保護自己,也無人會保護他。他很小的時候并不明白那些疼痛意味著什么,只是疼痛本身也有意義,他喊作mama的那個人是那小小的世界里最特殊的一個,從不親自打他,卻親手關上了他求救的門。 等有意識的時候,他就已經成了這幅樣子,天然地害怕每一個女人。心上的作用到身上,女子的接近、觸碰,只會讓他怕得痙攣、抽搐、暈眩、止不住地嘔吐……即使后來世上的女人再也沒辦法傷害到他,再也構不成威脅,可那恐懼已經深入骨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克服。 君熙然聽到此處,早已心疼得說不出話來,腦子一熱,光天化日之下便摟住他爹,一口一口地捧著臉親。 像只狗兒似的,君潼一下被癢得逗笑。 這其實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啦,他雖然還是怕,可回憶起那段歲月,卻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了。 時間太久,他又太小,記得是記得的,可感知與理解是兩回事。他那時疼歸疼,卻并不很難過。 他們已步離人群,沿河逆流慢行。左右四下無人,君熙然也不想放開他,撒著嬌,席地而坐,躲在高高的蘆葦叢里,倒有了與世隔絕的趣味。 “爹爹如今有熙然,熙然自會好好疼爹爹?!?/br> 君熙然含著他圓滾滾的耳垂,含糊道。 只是……“我母后,爹爹也怕么?” 怕,豈有不怕的。 君潼對他名義上的妻子,是又敬又怕又慚。敬是相敬如賓的敬,怕是因她是個女子,慚,自然是因他給不了她一個真正的丈夫。 “我娶你母后,半是因她母家把柄眾多,是勛貴中最可控者;半是因當年初初親政,皇權不穩,國朝需要一位皇后,也需要一個太子。這是我為君者,份所當為?!?/br> “爹爹當初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說……是如何與母后行房的?” 啐,真不害臊。君潼話都說開了,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先服藥,你知道是些什么東西,等弄得差不多再送到里面?;屎蟆m有嬤嬤教,到底少女臉薄,這些也不會說得太細,我想法子哄她喝醉,便能應付過去了?!?/br> 他說得輕松,君熙然卻沒那么容易被他蒙騙過去。 他分明記得以前曾聽王渠說過,阿父剛成婚那一年曾大病過一張,高燒痙攣了整整五日,滿朝文武都商量起改朝換代的事。是了,娶妻得朝夕相處,又豈有那么簡單的。阿父這些事自不能假手于人,誰哄著母后醉飲?誰把jingye送進去?自然還是阿父自己。他光是與女子當面都能怕成那副樣子,那些時日還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 也怪不得他與床笫之事那般生澀,君熙然想,如此說來,我倒是阿父的頭一個,正如他也是我的第一回,豈不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么一想,他心里酸酸苦苦,又帶出一點歡喜的滋味。 他道:“爹爹莫再想那些了。你做不得母后的丈夫有什么打緊,如今做阿奴的妻子,豈不比那時候快活百倍?” 君熙然說這話時有股子不管天不管地的任性,慣來如此,是君潼縱出來的。這是君潼無奈笑笑:“阿奴自會有妻子,爹爹只當阿奴的阿父,便心滿意足啦?!?/br> 又來了,又來了。 君熙然翻了個白眼,咄咄氣道:“這世上可有給兒子cao屄的阿父?!” 話出口又覺得太傷人,忙軟下聲來,“好爹爹,熙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熙然的確沒法子接受呀。你說我與你不同,我已明白了,無非指你本就害怕女子,給不了女子幸福??晌覑鄣氖悄?,我心里眼里,便只有你一個,旁的人都一般美丑好壞,我又怎么給得了另一個女人幸福?!?/br> “我倒是真與你不同,你那時朝局艱難,為了穩定人心才犧牲了自己的婚姻??晌矣械鶠槲忆伮?,又有軍功作靠,爹爹只我一個孩兒,我做什么要像爹爹那時候那般身不由己?” 君熙然越說聲氣越發,自覺理直氣壯起來,到最后甚至說: “若為皇者這點事都不能自主,那這皇位我便也懶得要了!” “熙然!” 好吧,最后一句是不該說的。 君熙然縮了縮脖子,轉眼又一副沒臉沒皮的小狗兒模樣,歪纏著摟著他爹扎進蘆葦叢里,蹭那軟滑的頸窩。 君潼抱著他,也沒真生氣,沒奈何地嘆了口氣。 他捧在手里疼了十八年的寶貝兒子,如今更是把命給他都甘愿的冤家,難道他想不通這個中關竅,就得要逼著他兒子受委屈么? 只是,“爹爹是覺得、你怕是本該愛著女孩兒的。只因一直同我在一塊兒,便自覺自己愛著我,可等再過幾年,興許便能遇到真正喜歡的女子?!?/br> ……??? 這是從何說起??? 饒是君潼這樣拿慣了主意的一等人物,談及此也不由發窘:“你、你從來只愛疼阿父的、阿父的……屄……,又總惦記著要把阿父的……揉大些……” 到底說得難堪,他一雙美眸半怨含嗔,雙頰染粉,一張朱唇顫了又顫,貝齒咬了又咬,再說不下去了。 君熙然恨不能仰天長嘆,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爹啊,我的親爹哎!”君熙然哭笑不得,“我是愛著爹爹的屄,可只是因為這屄長在爹爹身上,我才愛得不行。爹爹只當我是一時貪花好色,卻也太看輕了我,也太看輕自己。我四年多前為的什么離開爹爹,正正是因為在夢里欺負爹爹,嚇得無顏見人,這才落荒跑出了宮。 君潼詫然望著他,竟全然不知還有這回事。 “那會兒我可不知爹爹還長了個屄了呢,還不是日思夜想,整整四年都舍不下。我這次回京,便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都要黏著爹爹的! 君熙然的眸光生氣勃勃,如烈火烹油般灼進君潼的心,他一時吶吶,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君熙然自覺他許是不信,看看四周,忽然覺得這環境倒也不錯,適合幕天席地做一對野鴛鴦,解他爹爹心上的結,往后便再沒那些糟心事。 說干就干,他三兩下脫了外衫,鋪在地上,不顧君潼掙扎,硬把老父親抱起來翻了個面兒,再一推。君潼腿上一涼,褲兒業已褪至腿彎。 “等、等等………??!” 君潼欲轉回身來,腰肢卻被兒子箍住。他屁股生得也美,又圓又翹,白生生的兩軟,君熙然是抱慣、打慣的。頓時又下手扇了一記,正扇扇去他爹那滿腦子的稀奇古怪。臀兒翻起綿浪,君熙然打得不留情,轉眼便腫起來。 君潼一時意識到什么,圓圓的屁股縮了縮、顫了顫。君熙然看得心熱,又“啪啪”地連摑了十數下。 君潼恥極了,軟聲求他:疼、疼,不打了罷,還在外頭呢。 是啊,正是幕天席地的外面,周圍只蘆葦掩著,有誰過來,輕易就能發現這一對yin亂野合的父子。而君潼清楚無比地知道,這是在宮外,他的暗衛一定會跟過來,說不得正在不遠處的某棵樹上,某個他看不到的角落里看著他們。 被視jian的羞恥升騰起來,高高在上的陛下卻被親兒子按在野地里打屁股,全天下都沒有這樣的理。 他屁股被打得火辣辣,轉眼已高腫了一圈兒,縱橫交錯著巴掌印,繃得顫顫,中間又小又深的嬌嫩眼兒,自外至內,淺粉染透深紅。 君潼等不到回應,心里害怕起來,只當君熙然生氣不理他,越發哀憐:“熙然、熙然……爹爹錯了,阿奴疼疼爹……” “我這不就在疼你?!本跞缓吡寺?,正taonong自己半硬的jiba,說著俯身去親親他爹背上突出的脊椎。一點點順著親下去,在他腰上咬了口軟rou。 “唔………”君潼嗓子里的叫變了調,溫軟軟似棉花糖。 這時也顧不得是不是幕天席地,算不算無媒茍合,這反倒加重了一層刺激。他身前那小屄顫顫,已渴出了露,就等著那根渾熟的相好插進來,攪一攪,捅一捅,便可大好了。 可今日卻勢必得三過家門而不入啦,君熙然心里想道,嘴上說,“爹爹忍著些?!币桓种妇椭墙o打腫的屁股塞進去。 那肛口從沒接觸過這樣的事,生生澀澀,頓時從四面八方緊箍住異物。 這感覺也太奇怪了。君潼被頂得說不出話來,害怕地繃緊呼吸,只覺得自己一放松,便要出丑一般。 他自覺那地方本是不能容納的所在,心想這回得吃一番苦頭啦,不意君熙然單指勾勾戳戳,竟不止戳到了哪里的七寸,一股猛烈又陌生的快感竄到鼠蹊,君潼前頭的小jiba哆嗦著,沒人去管,也淅瀝瀝流出精沫子來。 “好爹爹,兒子用指頭jian你的美尻呢,你舒不舒服,暢不暢快?”君熙然一圈一圈,揉按著那處軟rou。 “快、快………嗯………” 君潼哪里還說得出話來,他腰也軟了,臉也麻了,呼呼地噴著熱氣,被插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原來被插尻是這么古怪又快活的么? 他從沒想到自己那骯臟又羞恥的谷道能承擔這樣的任務??捎H生的兒子不止把他當女人cao,現在還要讓他作為一個男人乖乖挨cao。念及此,君潼的腰卻像又軟了一分。 那尻本是干干澀澀的,可天生卻像生了個yin竅,都不用君熙然拿精去潤,得了意自個兒便出出水來。股間“咕唧咕唧”作出yin靡水聲,明明還是個雛兒的緊尻,轉眼卻乖饞地吞入三根指頭。 概因君潼與尋常男子不同,認真往前數,老祖宗是傳說中的哥兒,往前哥兒是沒生那一副小屄的,便是靠著著一方尻承恩受露、孕育子息。如今原不過是干回本業。 茍合的父子倆倒想不起這勞什子傳說。見得可用了,君熙然jiba翹起來,小孩拳頭大的guitou頂住君潼還火辣辣疼著的屁股蛋,在股縫上滑了兩記,就順著還沒合攏的屁眼用力頂進去。 “噗嗤”一聲,“嗯嗯嗯——好、好粗………嗚啊………漲、漲壞了……尻…尻要被阿奴……cao裂了………” 碩大的roubang圓頭圓腦地貫進腸子,頓時把肛口的褶皺一一磨平。兒子把他頂得整具rou身都往上吊,似掛在尻上,官感被放到最大,即使有腸液的潤滑依舊火辣辣地疼。 這可也太緊了,四面八方,像生了千萬張小嘴啜他的rou。君熙然頭皮發麻,差點就要丟。他不敢再逗留,忙抱緊阿父的腰,硬生生開拓進去,重重碾過那處軟rou。 “不……不要!嗚嗚......” 君潼活魚似地彈了一下,又猛的墜下去,巨大的jiba戳在他屁股里,天生的rou身被強行塞進一塊rou,被侵入的確認讓他的小jiba流精得更歡。 他對那陌生的快感不知所措地哭起來,倒抽著冷氣,哀求道,“屄…我的屄……里有東西………阿奴快……拿出去?!?/br> 君熙然一摸,好嘛,他爹爹倒舒服,竟還偷偷含著根玉杵。知道他爹嘴饞,卻又怎么能想到他能饞成這樣。君熙然yuhuo邪張,抽出來又握著去cao阿父前頭的浪屄,自個兒的rou也干脆全根插到尻里,不顧君潼咿咿呀呀地哭泣,兩頭不落地抽插起來。 “爹摸摸,熙然的jiba和那假jiba一塊兒cao著你呢,爽不爽快?” 那玉杵本也不是角先生的用處,又直又硬,半點宛轉都無,直硌得他屄里疼腫,可后尻又被兒子cao得歡實,兩根東西杵在他身體里,僅隔著薄薄一層rou壁,竟說不出是痛多些,爽多些,總總亂作一堆。 “嗬!嗬!……熙、熙然……輕點,輕點,要被cao壞了……太深了……” 君潼被cao得頭皮發麻,屁股頂得啪啪響,不斷發出咕唧噗嗤粘連的聲音,然而火辣辣的腸道卻不停蠕動著祈求兒子繼續。他的屄被cao成尻,尻也成了屄,陰陽顛倒,神魂錯亂,甜膩的呻吟不住地傾瀉出來。 那被磨開的尻rou已覺出快活,君潼的腰肢越來越軟,叫得越發的甜,哼哼唧唧,做些撒嬌聲音,沒多久便美得神智不清。腸子直連上面那張嘴,入屄入得他的心,cao尻卻能cao服他的嘴。此刻君熙然兩手兼得,什么“親親奴兒”、“爹的冤家”等等不知羞的話也俱cao出來,是被入穿了心腸。 他的尻里痙攣起來,簡直像要學著前面的屄那樣高潮。 終于,兒子的大jiba以駭人地力道釘進他腸道深處,他幾要以為自己的屁股被貼平,guitou壓制著尻rou,猛地射出來。guntang的jingye如數澆在了君潼的屁股里,幾乎燙得他翻起白眼,吐出舌頭,前面的小jiba和小屄一陣抽搐,也跟著瀉出水來。 再沒有這樣快活的事。君熙然摟腰抱他,連著下身,稀里糊涂一道跌進蘆花蕩里。他發過一回,神清氣爽,便聽著君潼喃喃幾聲囈語,滾進懷里一動不動,入眠去了。 君熙然滿志笑起來,將手邊外袍撤來蓋他身上,輕輕將人摟起,也閉上眼貪一段日長天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