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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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演唱會,薛瑾琦禮貌又帶著些小心翼翼地去討好莫漣的朋友。 王鈳,莫漣公司合作伙伴,也是和他一起開發企業的人之一。他以前倒是聽說過薛家小有成就的獨子,又得聞對方面相俊朗。 王鈳不經意地打量著薛瑾琦,扭過頭去瞧臺上的主唱。薛瑾琦是海外歸來,頭十名的著名學府,是一等一的學歷品貌和家境出身。 即使王鈳比他大了幾歲又已是年薪過千萬的成功人士,也沒有辦法夸下??谡f自己會比他的未來更加光明。 薛瑾琦小心地瞧著莫漣,只敢低著頭去瞧自己的手,末了,又想哭了。像是夢。 莫漣側過頭瞧他,撫了撫他的左手,將手腕攬過來,握住手輕輕地貼在他的手心,莫漣擋著,隔著袖子碰他割腕的那些傷痕。 “好好聽演唱會,別委屈了?!?nbsp;莫漣輕聲哄他,恨不能親親薛瑾琦讓他高興起來。 薛瑾琦苦澀一笑,藏了藏自己的手,卻無處可藏。 我曾經被那么多人夸耀說我足夠優秀,是全天下最好的??墒怯龅搅四?,我所有的自尊心都沒了。我只想讓你一個人動心,也只想讓你一個人覺得我好,可是我做的還不夠,對不對。 莫漣性格恬淡,看演唱會的時候也很平靜。倒是旁邊的王鈳將粉絲這兩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完演唱會,王鈳主動討了薛瑾琦的聯系方式,又和他聊上了幾句。薛瑾琦倒沒表現地很拿不出手,大大方方地笑著應酬。 等人走了,薛瑾琦才低下了頭,心底又泛起了自卑的情緒。他表現地差了,莫漣該不肯要他了。 莫漣對他態度不怎么好了。薛瑾琦主動伸了手想去握著對方,被莫漣輕輕地拍在手背,打開了。 薛瑾琦收回手,縮著肩膀。他眼底又暈了些淚水,卻不敢哭。他終究是怕,可也更怕莫漣對他不好。 他雖然說了做什么都可以…可受委屈,真的心揪得會很疼。 坐到了車里,薛瑾琦小心翼翼地瞧著身側的莫漣,對方懶懶地將頭枕在靠背上,拿著手機在聊天。 薛瑾琦抿了抿嘴,想學著以前的自己說上一句半句,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他嘆了口氣,別過了頭瞧向車窗外。眼淚順著臉頰往下落,他輕輕地掩飾過去,裝作是在打哈欠。 薛瑾琦怕被兇。在一個毫無關愛的家庭里,敏感小心地生養了十幾年,薛瑾琦養成的習慣就是不要去討人嫌。被父親苛責一句話,就足以讓他疼幾天的。 平時也只能一切做到最好,哪里敢多逾越半點。他所有的驕傲和自信全都是莫漣給的??扇缃?,也沒了。 薛瑾琦仰起頭瞧外面聳立的高樓大廈,廣告牌上閃耀的明星笑得溫柔,像是他哥那般的人兒一樣。 鹽矜,當紅藝人。影視樂三棲,卻樣樣都是最好的。早早有個出柜了的男友叫白津行,有家暴緋聞。 這個明星的脾氣不好,總是暴躁的,盡管看上去溫柔得很。因而傳出來家暴緋聞說的是他男友揍他,也讓人挺詫異的。 那是個富二代,男女不忌,暴力又長得帥氣。 在他們這個圈,還有個不成文的笑話。就是那個明星。 熒幕上光鮮亮麗的大明星,背地里,連白津行的狗都不如,變著花樣的被他玩弄。 薛瑾琦難以忍受這種消息,自是早斷了和白家人的關聯。 我不會讓哥像他一樣活得不快樂的。 薛瑾琦在心底向自己暗暗發誓,他會一生一世對莫漣好。如果有機會,他就生生世世纏著這個人,只想要這一個人。 莫漣,是他的神邸。 下了車,薛瑾琦乖巧地低著頭跟在莫漣身后。進了家門,薛瑾琦脫了鞋子,小心翼翼地瞧著房間內的打扮。 是棟新房,莫漣搬出來住了。薛瑾琦抿了抿嘴,小祁也在家嗎?他側著頭試探性地去瞧莫漣,對方寒著臉,像是生氣了一般。 薛瑾琦哽了哽嗓子,手搭在了褲邊,望著莫漣。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直接脫了褲子,疊好放在了門口的椅子上。 莫漣不會給他面子了。挨打,當著人面被毒打,又有什么所謂。 薛瑾琦到底不敢讓莫漣瞧自己身上的傷,上衣不肯脫。他低下頭,卑躬屈膝地跪了下去。就在門邊的那處瓷磚前,不敢多占地方。 挨了打被趕出去,也是他活該受著的。 莫漣瞧著他的樣子,沒有理會。他起身進廚房取了杯酸奶,又拿了點食材出來。打了薛瑾琦肯定要哄著,就做對方最喜歡的面條。 出來了,就瞧見小人瑟縮著跪趴在地上,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哆嗦著像是等了很久。 “去屋里,小祁待會兒放學回家?!?nbsp;薛瑾琦敏感地站起身,有些異樣地瞧著莫漣,乖乖地走到了客廳,瞧著那幾個房間,停住了腳。 “右邊的?!?nbsp;莫漣輕聲開口,不想再兇著薛瑾琦了。對方真的委屈了,以前的薛瑾琦又何曾會這樣。 薛瑾琦縮了縮肩膀,進了房間也不敢趴到床上去,只尋找了個暖氣片旁邊最不礙手礙腳的位置跪了下去。所幸上衣是襯衫,掉不下去。 薛瑾琦背上盡是他爹拿著浸水的藤杖抽出來的傷痕。三年了好了不少,可還沒痊愈。莫漣不知道,薛瑾琦…也不想用這個來博同情。 撅高了的屁股打著哆嗦,莫漣去柜子里取了藤條來。顯然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放過薛瑾琦。 藤條劃過空氣的聲音很響,抽在rou上就更響亮了?!班病荆。。?!” 臀峰的rou瓣挨上藤條,疼得脹起了一整道的紅棱子,慢慢地腫了起來。 薛瑾琦疼得喘不過氣,屁股哆嗦著。他瞧著湛藍色的墻面,眼淚又往下掉。他哪里敢求饒,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錯的離譜活該被抽死的。 莫漣瞧著眼前人兒幾乎堪稱乖巧受責的模樣,心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痛。 “嗖………啪?。?!” 下一藤條卻更狠了,薛瑾琦使勁地喘了口氣,努力地撅高屁股,生怕莫漣打得不夠盡興。輕輕顫抖的臀瓣上并排的兩道紅棱子瞧著就很扎眼。 薛瑾琦想輕輕地求饒,下一秒就認清了身份,恨不能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你沒資格。 莫漣沒有再給他喘息的機會。連續十幾下的藤條狠抽著一下接一下地打下去,悶住了薛瑾琦所有壓抑在鼻息間的痛楚。 等到捱過,薛瑾琦才小心翼翼地抽吸了口氣,將頭低下去枕在了地上。他抬起手小心地抹去眼淚,不讓莫漣看到只裝作是不太舒服。 他咬著左手臂的rou,小心地避開之前劃拉的刀口。眼淚,不知怎的又開始往下墜。 莫漣瞧著臀峰上脹起的十道棱子,找不到一處白嫩的處下手。整個屁股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一道傷痕緊貼著一道,深紅色的臀rou上連發腫的地方都開始薄得透明。 薛瑾琦這幾年過得不好。甚至,非常差。他的命幾乎都是懸著過來的。他失魂落魄地度日子,吃飯睡覺還是準時,卻因為反復割腕傷著了身子骨。 可是莫漣對此一無所知。莫漣只以為他逍遙度日子,看到自己了,就開始貪戀舊時光的好。 薛瑾琦喘了口氣,稍微爬起了些身子。隨即想起他沒資格動彈,就并著腳,又將那個傷痕累累的屁股小心地墊在了小腿上,跪撅著高高地揚起了紅腫的屁股,將頭又低了下去。 莫漣的下一藤條,下手就重。薛瑾琦被抽得喘不過氣,兩眼發白,他頭有些暈,半晌還沒喘過氣,又挨上了狠狠地一杖。 “唔?!?nbsp;薛瑾琦輕輕地喘息,隨即意識到自己出了聲,驚慌失措地補救?!皩Σ黄?,我不是故意的,您…您別生氣?!?nbsp;薛瑾琦不敢加上哥的稱呼,也不敢再貪戀了。 他將臀部又撅得高了一些,眼淚順著臉頰滴在手臂上。薛瑾琦剛才松了口,現在瞧著手臂上那個幾乎算是咬青了的牙印,眼淚又暈了一些出來。 額角有些薄汗,薛瑾琦不敢去擦。他微微揚起頭,汗水還是津在了眼睛里。他伸手去抹,到底還是哭了。 整個人嗚嗚地哆嗦著肩膀,屁股一顫一顫地。又挨上了兩記藤條,臀峰已經漸青了。 薛瑾琦慢慢地撅高了身子,平復了心情,俯首帖耳般地垂下了頭,揚起了屁股。高高撅起來的臀峰挨了二十幾記藤條,又紅又青,最狠處已經漲起來變色了。 疼…薛瑾琦意識有些恍惚,他咬著舌尖,逼著自己清醒。 高高甩下的藤條劃破了空氣,薛瑾琦心里又有著怕,還沒甩上身體就已經怕的在打顫??赡獫i,也無憐惜。 到底是心里不敢委屈。薛瑾琦的眼睛帶霧,難受地低下了頭。他瞧著雪白的墻面,甚至不敢用帶了汗漬的手去撐上。 今天挨了打,晚上扔出家門。讓莫漣心底先對他消消氣,這是薛瑾琦試圖挽回的第一步。他終究以前不敢想挽留,如今碰到了,薛瑾琦告訴自己,那這就是命。自己終該去求莫漣的。對方,是他的命中注定。 莫漣沒有輕饒他。每一下藤條都敲在了嫩rou上,直到薛瑾琦再也承受不住,哆哆嗦嗦地想躲閃開藤條。 等到薛瑾琦真的閃開了一下責罰,薛瑾琦就聽到他舊日愛人最為冰冷的語調,“姿勢?!?/br> 薛瑾琦抿了抿唇,慢慢地撅高了屁股,揚起來那個已經發腫受傷,挨不住藤條的rou瓣。 再挨上藤條的第一下,他就疼得抽咽了一聲,懇求著嗚嗚哭了一句。沒有得到任何安撫,雖然是理所當然的。 薛瑾琦抬起手,環著抱在了頭邊,他惡狠狠地咬著手臂,再也不肯吭聲了。 莫漣打得狠。直抽到最后,整個臀rou已經看不出來起初的粉嫩顏色。一片一片的青紫傷痕。 他自病情痊愈后,就對手勁有所鍛煉。以至于現在手還是穩著的。 莫漣連甩下二十藤條,直到最后一下硬生生敲斷在臀rou上。他瞧著飛出去的一截藤條,自己心底都后怕。 剛才像是敲在了臀峰處,現在已經漸漸地發黑了。破皮流血,整個屁股瞧不出來一點好模樣了。 莫漣何曾打人這么狠,也只幾年前教育小孩不許偷竊的時候,才堪堪打爛了對方屁股。 莫漣小心地打量著傷口,心底開始酸痛。他縮著手,輕輕地瞧著手心剛才握著藤條的嫩rou處,現在也開始疼得發腫。 力的相互作用,薛瑾琦該是疼極了的。用藤條打人尚還手疼,挨打的肯定會比打人的痛上十倍不止。 半個臀瓣上血rou模糊,一處一處的臀rou綻開了被硬生生抽得腫脹不堪。唯一慶幸的就是破皮流血的地方不多,僅三處。臀峰一處,臀腿交界兩處。坐下的時候,他得疼哭了也說不定。 皮開rou綻的臀rou瞧著顯得有些恐怖。黑紫滿布在整個臀瓣上,傷痕遮著一片一片的。薛瑾琦站起身卻只當是挨了幾下巴掌一般,甚至他瞧著莫漣,深鞠了一躬,一百八十度。 薛瑾琦想不出討巧的詞兒,只能一瘸一拐地挪到房間的角落里,靜靜地屈膝,跪著了。 他沒吭聲,也不敢。 血紅發黑的屁股瞧著有些嚇人。莫漣靜站在門邊,想等著薛瑾琦什么時候起身。他是準備哄著薛瑾琦情緒的,想著對方終該熬不住了委屈。 可是對方顯然已經不準備向他討饒了。薛瑾琦對自己錯誤的認知,比莫漣重很多。 薛瑾琦的余光里能輕輕地掃到莫漣。鉑金的發色像是鍍了層金子,他的哥哥閃閃發光。薛瑾琦幾乎可以想象出他哥現在靠墻該是什么個姿勢。 莫漣斜斜靠在墻面,依著門框處,輕輕地瞟著他。一向俊逸的臉蛋上稍微露出了些輕松的笑容。 薛瑾琦等到那抹金色消失在視野里,這才敢喘息,才敢釋放出脆弱。他抿了抿嘴,抬起手摸了摸屁股。濕的,是血?原來那么狠了。 他只知道很痛,屁股真的真的很痛。只是沒想到…原來已經抽爛了。他還在想,莫漣沒有打得更狠,把他抽昏迷,是帶著些感情憐憫他。 原來…是他自己太頑強了。薛瑾琦苦嘆一聲,眼淚又往下掉,打濕在手背上。薛瑾琦抬起手,輕輕地抹了抹。 他又瞧著手心里的血色液體,嘆了口氣。薛瑾琦不敢拽莫漣家的紙巾,就用另一只手摸自己上衣的口袋,艱難地扯出一包紙,打開再擦了擦手。 他將紙塞進兜里,眼神還是黯淡下去了。抽出血了,哥…還是沒饒他。待會兒再挨頓皮帶熱熔膠什么的,就算是最輕的板子,他也該是受不住了。 他不想進醫院?!膫€人會來看他。 一個人躺在病房里等著被醫院說沒錢趕出去,薛瑾琦心想,也不是沒有過。 薛瑾琦已經沒有家人了。他早就一無所有了。高中學費自從他出柜,就是自己出去打工賺錢得來的。 薛瑾琦可憐的心想,如果莫漣知道,自己只剩下他這最后一顆救命的稻草,會不會打得更狠。說自己是算計了他,利用他的感情。 什么都有的時候瞧不上對方,現在一無所有了想霸著對方騙錢騙食物。薛瑾琦,你真的好賤。 莫漣的進門聲嚇得薛瑾琦一哆嗦,他下意識地低下頭在地上磕了一下,認錯?!把﹁e了,求您輕罰?!?nbsp;都是在他父親那邊學過來的。 心臟顫抖哆嗦著,一下一下地在跳。薛瑾琦不想挨打了,他…他承認自己會真的怕。疼啊……莫漣,他也會疼。 莫漣熬了碗粥,示意他起身。薛瑾琦艱難地爬起來,屁股疼,整個人還是沒力氣。 莫漣端著粥放在桌上,將薛瑾琦摟了起來抱在懷里?!拔??” 薛瑾琦長舒了一口氣,沒心勁出聲,只用手輕輕地勾勒莫漣的耳飾。 耳線很漂亮。 莫漣側過頭,親了親薛瑾琦的額頭?!安涣P你了,過來喝粥吧?!?/br> 薛瑾琦心下寬慰了不少,被莫漣摟著爬上了床。他趴在床邊,被莫漣喂著喝粥。 挨了重打,自然沒心情吃面條。莫漣就換了碗粥熬給他喝。玉米粥,也不太燙。 薛瑾琦喝了粥,趴著休息,心底還是有稍許的難過,莫漣輕輕地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今天罰得重,薛瑾琦該是沒心情想別的事了。 莫漣打開手機給吳佩儀打電話,開了免提。向母親報了平安之后,莫漣淡淡地開口,“娘,我見到瑾琦了?!?/br> 薛瑾琦聽著他這樣提起自己的名字,心情好了不少。他輕輕地喘了口氣,稍微翻了個身子。 “嗯,我知道的。謝謝娘?!?nbsp;吳佩儀這次倒不再怎么罵薛瑾琦了,只勸著他小心。 莫漣又隨口聊了幾句,掛了電話。他揉了揉薛瑾琦的頭發,綿綿地,又乖又可愛。 薛瑾琦揚起小臉,乖巧懂事的樣子尤其戳人。莫漣取過之前的藥膏,示意薛瑾琦過來趴在他腿上。 薛瑾琦艱難地爬起身,湊到了莫漣腿邊,“哥…你原諒我了嗎?” 莫漣沒有回復,只摸了摸薛瑾琦的光屁股,示意對方趴過來。薛瑾琦嘆了口氣,將身體挪了過來,靜靜地趴好。 莫漣給他身上的傷輕輕地揉弄了幾下,又涂上藥膏,緩緩地揉開臀rou上的淤血。薛瑾琦支吾著抽吸,輕輕地醒了醒鼻子。聽著有幾分乖巧帶著可憐。 莫漣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薛瑾琦的后背,示意他放輕松些。薛瑾琦緊繃著身子,不敢放肆。 晚上睡覺,薛瑾琦一直折騰著不肯睡著,三番五次爬起來確認莫漣就在旁邊。他嚇了很久,直到莫漣將他扯進了懷里摟住,“別怕了,我不會再走了?!?/br> 薛瑾琦將頭輕輕地枕在了莫漣的枕頭邊緣,“好冷?!?nbsp;被莫漣摟著卻很暖和,薛瑾琦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莫漣等他睡后也還醒著,意識清明地望著薛瑾琦,抬手揉了揉對方額頭,有些發燒。薛瑾琦在夢里也下意識地抓著莫漣的手,嗚嗚地求他,“別走?!?/br> 莫漣苦嘆一聲,湊上去親住對方的嘴巴,“我不會走了?!?nbsp;眼淚輕輕地滑過臉頰,落在枕頭上。 莫漣也有些恨,恨命,恨自己。 緣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