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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菊花寶典在線閱讀 - 朋友,淑女與蕩婦

朋友,淑女與蕩婦

    自從上一次的激情性交過后,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色情

    都不大起色,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

    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周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

    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zuoai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

    泄氣的話在zuoai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yin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

    趣。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里明明想著要zuoai,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

    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色情,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

    人公如何的yin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后,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

    是女人,雖然心里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陽具入

    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為什么總是無法令他

    勃起。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于太在意性

    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

    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里,當時她剛生育不久,

    于是兩個人躲在房里說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里瞎扯蛋?;貋碇?,金玲

    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zuoai很舒服,并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

    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

    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

    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閑在家里準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

    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陳燕是怎么對付這

    樣的「空洞」生活。

    *********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小區里,七樓。三房兩廳的布局,面積有一百六

    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娘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里后,陳燕先拉開了話:「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

    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br>
    「你說的叫什么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么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陳燕一邊用抹布拭著茶幾一邊道,「怎么,你

    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嗎?還癢?」

    「別提我了吧,你就說說你自己罷。有沒有新對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

    輕笑著道,「我是最近麻將老是輸,賭著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

    「你看我還能有新對象嗎?都三十三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

    哪象你那么年輕漂亮!」陳燕不無感概地說。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說。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

    下,你現在怎么辦?那地方想嗎?」金玲道。

    「哪個地方?什么怎么辦?」陳燕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說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

    「什么憋死了?你在說什么呀?」陳燕真的想不通。

    「zuoai啦!」金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說是雞邁癢了,真是!」陳燕仿然大悟。

    「那么難聽?!菇鹆嵝Φ?。

    「你別說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陳燕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

    很賤!」

    「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金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

    女呢。

    「癢??!」

    「那怎么辦?」金玲來了興趣。

    「涼拌羅!」陳燕戲虐地笑。

    「什么涼拌???」

    「走,到我房里你就知道什么是涼拌了!」說著,陳燕站起來拉著金玲的手

    就向臥室里去。

    陳燕的臥室挺雅致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著。臥

    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梳妝臺和一個電視柜。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

    墳頭和一個茶幾。

    陳燕關上門,走到電視柜邊,拉出一個抽屜道:「金玲,過來呀!」

    金玲走過去一瞧,好家伙,陳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滿抽屜的是色情片。

    「這么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也算多,這是我比較喜歡的節目,其它的都在墻柜里呢!」陳燕得意地

    道。

    「也不怕咸死你,看這么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癢嗎?」金玲笑虐著。

    「是啊,是越看越癢,所以有時候只好找黃瓜啦、茄子啦來頂一頂了!」陳

    燕不無失落地道,「不然什么叫涼拌,都是小菜嘛,哈哈……」

    金玲隨手翻了翻抽屜里的碟片,問道:「你都看什么片???介紹一下吧?!?/br>
    「我啊,生冷不忌。不過還是比較喜歡看西片,但西片都沒故事情節,看多

    了也沒什么意思,我告訴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jiba,又長又粗,還

    有那些洋妞sao浪的樣子。日本片也還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帥哥美女,關鍵是有情

    節,不過不容易買到頂級的就是了。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買的?!?/br>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故事情節呢?」金玲耳邊仿佛又響起周松的話――找很

    多男人來輪jian她――挺刺激的。

    「我也說不上來,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故事情節。那時候,國棟

    (陳燕的前夫)說應該把自己融進影片中,想象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br>
    陳燕頓了頓,接著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么想象,他就告訴我,自己被很多

    男人輪jian,想象著自己的雞邁被很多jibacao弄,后來真的覺得很刺激。所以,我

    比較喜歡看輪jian強jian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幾張回去看?」

    「不用,還是你留著好了。嘻嘻」

    「哎?你怎么今天老是問我這些三八問題呢?」陳燕很疑惑,「是不是跟你

    老公吵架,還是你老公不行了?沒關系,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如

    果你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密秘哦!呵呵呵……」

    「什么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訴我為什么,我哪能說這個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陳燕笑著。

    「……」金玲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是夫妻間的事,搞不好成了別人的笑柄

    那可不好辦。

    「你不說也行,那我說對了你就給我加分,說錯了就搖頭總成吧!再說,我

    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來得要緊呀!要不是你,我還不想聽呢!」陳燕忍不住就

    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頓了一下,接著道,「其實,這一年來我也有熱拌,

    不僅僅是涼拌菜,嘿嘿嘿」

    「什么熱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么說,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會發展成為老公,可是他們不可能

    成為我老公,呵呵」

    「他們?」金玲不明白,「不是一個人???」

    「是啊,很多個。大多數我都不知道他們姓什么!」陳燕掠了掠自己的長發。

    「這是怎么回事?」

    「你先說你是怎么回事,我再告訴你!」陳燕很懂得保護自己,哪怕是在最

    要好的朋友面前,雖然知道金玲不會告訴別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對自己

    總會有好處的。

    「其實也沒什么……」金玲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最近我老公不怎么理我

    ……」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陳燕搶著道。

    「不會的,他都沒出去過!」金玲其實知道周松為什么不理她,但也不好說

    出來。

    「不會是陽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陳燕感嘆著。

    「不知道……反正就是沒反應,愁死了」

    「會不會是你老是在zuoai事說些不該說的話?」陳燕道。

    「什么話不該說呢?」金玲倒也想知道,zuoai事不該說什么話。

    「比如說工作呀、錢呀,什么的!對了,你們現在都沒工作吧?」陳燕象專

    家似的,叉著手問。

    「嗯!」

    「我看差不多是這個事了,你們多久沒那個了?」

    「兩個多月了?!?/br>
    「什么,兩個多月?虧你這么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

    金玲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辦了。為了不在自己的問題上

    打轉,金玲只好岔開話題:「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說了吧?」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熱伴??!」陳燕不經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幾個?」金玲沒看到陳燕的動作,否則她一定可以發現陳燕的胸部跟一

    年前比大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很多吧?!?/br>
    「很多?多到什么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么?哪有這回事!」金玲摸不

    著頭。

    「算是嫖客吧?!?/br>
    「什么?」這句話讓金玲非常意外,這句話同時也表明一點,陳燕是妓女。

    她又想起周松的話――要你去當妓女――她忽然覺得當妓婦并不是很遙遠的事,

    好象快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陳燕覺得金玲的表現更意外,但她并不知道金玲是

    因為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想法,「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慘

    了?!?/br>
    「哦……哦……」金玲吶吶地道。

    ……

    后來,陳燕教了她好些招術,以便讓周松能重振雄風。但是金玲卻心不在焉,

    近晚了,金玲便告辭了。

    金玲回到家里,周松仍在擺弄著電腦。以前她很擔心周松憑借電腦在網上找

    情人,總是習慣性地湊到屏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電子郵件:yin妻先生:你好!

    看了您發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個yin妻愛好者,我也喜歡yin蕩的老

    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輪jian。我老婆也正好非常yin蕩,她特別喜歡zuoai,她

    是個小學教師,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歡迎的。據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

    的21個男人cao過,現在還和其中的五、六個男人保持著關系。就象你所說,我

    也曾建議她去當妓女,她說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話,我想她真的會去當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沒有現成的yin妻,而我卻有。我現在的近期目標是讓我

    老婆被100個男人cao,致于長遠目標跟你的文章所寫的一樣,讓她成為一個yin

    婦,成為一個無性不歡的公用廁所,讓任何男人在她的yin洞里留下紀念品。

    如果可能,你也幫我介紹一些干凈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盡快實現老婆被1

    00個男人cao的目標,另一方面我打算讓我老婆嘗嘗當妓女的感覺,肯定非常刺

    激。至于收費就無所謂了,衛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當妓女可不同于紅杏出墻,

    被熟人知道了不好辦,所以才請你多多關照,畢竟你介紹的人肯定不認識我們。

    我在大連,如果有機會歡迎你來cao我老婆,我肯定讓她洗好saoxue,凈候你的

    大吊。

    隨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請笑納。

    綠帽王

    金玲看著,心里尋思著:現在變態的男人真的還不少,不過,這女人還真的

    挺漂亮的呢!

    「看夠了沒有?」周松這冷冷聲音,把金玲拉回現實,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

    么錯,值得周松大動肝火的。

    「誰看你的東西了!」金玲沒好氣地說,放下手提包后徑直去了廚房。

    *********

    這一整夜,金玲心里總想著那封郵件,上面寫的是事實嗎?難道妻子讓別的

    男人cao真的會讓男人感到興奮與滿足嗎?那個綠帽王真的是綠帽王,竟還有近期

    目標和遠景規劃,而這目標和規劃竟是讓自己戴上更多的綠帽子?

    金玲決定仍舊去找陳燕,和她談談周松的事,當然不能讓陳燕知道周松有這

    種yin妻的興趣,于是從周松收藏的色情中選了一本<yin婦娜娜>放在包里,

    便早早地出門了。

    *********

    「燕姐――燕姐――」金玲到陳燕家門口時已經十點多鐘了。

    「誰呀?」陳燕似乎還沒睡起,打著哈欠地出來開門,「我道是誰呀,怎么

    這么早呀!」

    「我怎么知道你這么晚了還不起床??!」金玲進門把手提包甩到墳頭上,一

    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陳燕攏了攏半透明的睡

    衣。

    金玲抬眼瞄了陳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堅挺的雙峰和妙

    漫的黑森林,從她這個角度看,在陳燕并不茂盛的陰毛下的陰戶張開著一裂暗紅

    色的yinchun――她竟然沒穿內衣:「不會吧,這么性感?」

    「這有什么!你過來吧,我去洗刷一下?!龟愌嚓P了門,便走回臥室,她的

    臥室有獨立衛生間。

    金玲跟著進了臥室,在床上坐下,陳燕徑直走進衛生間。

    「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陳燕在衛生間里問。

    「無聊唄!」金玲看了看房間,總覺得有一股男性的氣味彌漫著,便站起來

    在四周巡視了一下,終于在靠窗的那面床邊的一個紙簍里看到幾團面紙和三個濕

    乎乎的保險套,便道,「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學習的?!?/br>
    「學習什么?」陳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學習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jian??!」陳燕也笑了。

    「怕還來干什么!」金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陳燕應和著。

    「其實也沒那么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么???呵

    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

    別的男人的jingye是什么樣兒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金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

    「你怎么知道他很厲害?」陳燕從衛生間里探頭看了看金玲,見她正盯著那

    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說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象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

    「沒……沒有的事……」

    「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說是空虛難耐,嘿嘿……」陳

    燕拿著毛巾從衛生間里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接著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

    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br>
    「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系,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br>
    陳燕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

    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發區的工地里當民工。你可不知

    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

    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br>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么開始做這行

    當的呢?」

    「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

    開娼寮吧?!龟愌嘤妹硭α怂︻^發,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br>
    「沒關系,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龟愌?/br>
    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么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么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

    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jian我。呵呵,

    后來是海霞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

    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

    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br>
    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妝臺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

    好奇,但都不敢問,于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

    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么,因為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

    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么的,沒接觸過外界的

    其它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

    也了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

    后來看她說得那么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發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臺,都是

    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呼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

    當rou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后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

    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臺的按

    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臺女要少些。

    發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

    什么的,按摩每30元/?。矗捣昼?,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

    00元,何媚得60%.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于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

    抽?。罚埃ァ?,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補欲求不滿,況且自己

    在朋友的發廊里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人

    cao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里,外來人口太多了,欲求不滿的人

    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浮鼓呛蚊牟皇琴嵎??「金玲瞪

    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透被人cao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cao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么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

    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象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

    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cao了,每天接五六個,你說,她從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賺

    多少錢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后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說以后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漸

    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訴何媚說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

    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賺了多少?」金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br>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幾萬吧?!?/br>
    「這么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還不多嗎?沒有月經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cao,多的時候一天七八個,

    少的也有四五個,幾乎快被cao壞了呢?!龟愌辔丝跉?,仿佛就在昨天發生的事。

    「你頂得住???」金玲無法想象一天被七八個男人cao是什么樣子的,但她知

    道沒有月經是因為吃避孕藥的原因。

    「有什么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cao的,誰cao還不是一個

    樣。別提多爽了,有好幾次都虛脫了?!龟愌喑燎衷诳旄械幕匚吨?。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個禮拜不想,你真行??!」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現在沒這么多人cao還真受不了呢,怎么樣,你想不

    想也參一腿?我可保證肯定舒服死了?!龟愌嘈χ辛送凶约簣酝Φ膔ufang道,

    「caoxue還有一個功能哦,就是健胸?!?/br>
    「真的假的!胡說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

    的給你看,他很喜歡這本?!?/br>
    「什么?你知道我不怎么看書的?!龟愌嗟?。

    「你會喜歡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說著,起身轉回大廳取書。

    很快,金玲拿著書遞給陳燕。陳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歡看

    色情呀?」

    「哪個男人不色情,女人象你這么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來這里找我干什么?」

    「對了,你說四個人怎么只有三個保險套???」金玲心里都想著那些個保險

    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勁,昨晚上把我cao得天昏地暗的。一開始都

    沒戴套,每個人在里面放了一泡,第二輪覺得太松太潤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

    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吧,說喜歡雞邁里濕濕的感覺,所以他始

    終都沒戴?!?/br>
    聽著陳燕的話,金玲的下體不斷地傳來麻癢的感覺,便道:「我上衛生間,

    中午在這里吃飯了,你可得請我!」

    說著金玲走進衛生間,反手關上門便迫不急待地脫下褲子,內褲已濕了一大

    片,粘粘稠稠的,趕緊扯了塊紙巾,擦拭起來。

    「怎么那么久??!」陳燕在臥室里叫著。

    「就好了?!菇鹆峒泵Π鸭埥硗R桶里一丟,「唰」的一聲沖了水,提起褲

    子便開門。

    「是不是癢了???阿松昨天有沒有搞你呢?」陳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沒有!」

    「男人都很犯賤,擺著老婆不用,你也別虧了自己呀,不會找個情人,呵呵」

    「怎么找,我可不會。再說,讓別人知道了怎么辦??!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讓

    我家周松強起來是正經!」

    「挑逗他啊,撒嬌啊,別告訴我說你不會!」陳燕瞪大眼睛象在看一個外星

    人似的看著金玲,在她的記憶中,金玲應該比任何人都會撒嬌才是,「上床前噴

    些香水,穿些性感誘人一點的內衣,照你豐滿的屁股,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

    你?!?/br>
    「……」金玲無言,就象周松說的,在婚前她還會做這些事,婚后只是每天

    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沒有一點想可愛的樣兒,也難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

    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婚前還能主動配合,婚后倒象在履行職責似的一點沒有主動

    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錯,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這種事情我也幫不

    上你,看著辦吧。我去做飯,吃過之后,我們看看股票行情?!?/br>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干什么?我這叫欲蓋彌彰,若不炒股,這么多錢哪里來人,別人

    肯定會懷疑,對不對?誰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賺還是賠,這也正好說明我這些錢的

    來路是正經的,嘻嘻」陳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這么一炒的話,別人也不會想到你是靠買逼賺錢。你好聰

    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還會往股市里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買了一

    臺電腦在家擺擺譜,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爾去聽聽別人怎么說的就行了,

    反正在股市里我投得也不多,無所謂虧賺。哎,你不是說你老公炒過嗎?瞧你老

    公那聰明勁兒,說不準讓他幫我炒一炒還真能賺呢!」

    *********

    到了近傍晚的時候,金玲便離開了。之前還特別叮囑陳燕要看看那本,

    明天再來跟她聊天。

    而這兩天,就金玲的到訪以及她的言語,陳燕也看出了點大概,心里便有了

    異樣的想法。陳燕自忖著,以前自己是在別人的店里當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

    在自家里讓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雖然相信她不會

    告訴別人,但難保不會告訴周松,而周松也難保不會告訴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

    是拉金玲下水,這樣周松也不好說;而且,看金玲這兩天的樣兒,根本就是思春

    了,否則也不必老是盯著那些個保險套。

    心下思定之后,便翻起看了起來。這一看,更讓陳燕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本<yin婦娜娜>是周松從網絡上下載下來的,然后編排一下便打印出來,

    因為這書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yin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

    看看這本,而金玲也想通過此書了解陳燕的看法。

    陳燕看著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陰,心里想著:也許周松喜歡yin蕩的

    女人,現在的關鍵是從金玲那里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我們就這么對視著,至于時間過去了多久,根本不在考慮之內。

    不用想也知道,我的問題她已經聽得明明白白,但她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因為并不清楚我問出這個問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這么多年的生活,如果說我們

    互相之間毫不了解是完全不可能的,問題只在于了解了多少,這樣才能預判到對

    方將會做什么決定。

    「我不想傷害你,當然也不像我自己受傷,如果現在你還沒有想好,可以等

    你準備好了咱們再說?!棺罱K還是我妥協了,給了她提示,但究竟這算不算一次

    機會,我還不能確定。

    她安靜地下了床,因為來的時候沒穿衣服,就這么向外面走出去。我將自己

    的睡衣拿給她披上,看到她點了點頭,消失在門外。

    「希望你不會選錯?!刮以谛睦锬\念,不知道自己所擔心的是什么,甚

    至連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將事情講出來都搞不明白。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想到的處理方式大致有兩種:一是徹底解除關系,這是我

    最不能接受的,而且基本不現實。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時間里,互相都是付出了成

    本的,盡管難免有哪一方要比對方付出更多的情況,但感情卻是沒有辦法衡量的。

    徹底斷絕來往的事情,大概只有冷血的人才真的做得出來,但我卻不會選。

    還有一種是報復,而且多年的職業生涯里,由婚姻問題引發的惡性事件確實

    越來越多,可見人們在這方面的容忍性越來越低的現實。實際上我查閱過資料,

    婚內出軌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像人們以為的那樣少,也不會夸張得遍地都是,每

    個時代都有其發生的特征條件,即便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也沒有多好一些。

    但慘烈的報復也是從來都有的,我在公安大學干部進修班認識的一位老師是

    研究這個問題的專家。他的研究很有意思:但凡是在婚姻問題尤其是出軌問題上

    表現出強力報復心態甚至行為的一方,都是基本喪失了感情自信的一方,而另一

    方的情況相對還要復雜一些。

    喪失自信,進一步的解釋實際上是喪失了「掌控力」,也就是愛情心理上的

    「占有欲」的意思。但這么講都不純粹,因為還有很大一部分婚姻只存在「占有」

    而從沒有感情成分的情況。

    學者們的表述是放在教材上的,但參考的意義很大,至少我可以用來審視自

    身。很多現實問題需要一面鏡子,比如我現在的處境。

    這一頁我想我們都徹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給溫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這幾

    天先不用過來了,盡管之前和他說了我們之間愛你需要冷靜的話,但很顯然她遵

    守的并不嚴格,偶爾還是回來找我。

    「苗遠,你跟我姐倆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怎么她打完電話你就打,你們倆

    是不是出了什么情況?」溫霽倒沒跟我客氣,上來就是一頓搶白。

    「你想得還真多,是不是自己擔心什么了?別沒事胡思亂想的,還是先把自

    己改弄明白的問題弄明白吧,好不好?」我這算是對她的一種糊弄了,但想到現

    在我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才發現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一個混

    蛋。

    妻子一早起來收拾早飯,而我則在這段時間繼續鍛煉著我的身體,我們之間

    多少有了一點生活中的狡猾,還算不上智慧。但沉默一下總是好的,即便一早起

    來充斥的都是之前沒有的陌生感。

    我的飯是樓下的豆漿油條和一個煮雞蛋,她的是酸奶加面包,面包里有一點

    蔬菜。

    「你上一天班就吃這么點?」我盡量舒緩著語氣。

    「減肥!」她抬頭看了我一眼,但說話很簡短,也并不親近。說完就進了自

    己的臥室,也沒關門就開始換衣服。

    我能理解她對我的怨尤,但她并不知道有時候看似充裕的時間很容易被命運

    打破,而主宰這命運的,恰恰是人在不同處境下的一個選擇而已。

    常有人說命運無常,其實命運并不無常,無常的是人心。

    「你又沒胖,減肥干什么?再說節食不如鍛煉好,不健康!」我一邊收拾,

    一邊說道。

    「現在吃這個呢,怕有副作用?!顾哌^來,伸手遞過一個藥盒,是一種長

    期避孕藥的包裝,但對這東西我了解的很少,大概真關系的只有女性吧?

    「長期吃對身體有影響吧,何苦這么作踐自己呢?」我皺緊眉頭,實在想不

    出什么理由能讓她做這樣的選擇,或者哪個人能讓她做這選擇。

    「為了誰,為了自己你不會這么選吧?」我低聲問道,就像是在問自己一樣。

    她張口欲言,但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起身出門而去,我知道現在不是講話

    的好時機,眼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或許會一直這樣下去。

    「邵陽,李輝還在市里么?」我下樓就開始打電話,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地

    方。

    不一會過來一個信息,是溫雯。

    「對不起?!咕瓦@么簡單。

    「你確定這是你的選擇么?」我回了一條,發送出去的時候發現自己也沒有

    想象中那么冷靜。

    「我不知道,你能回來么?」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沖動,沖動已經過去了,我需要安靜地想想,

    暫時不要再見了,不必找我?!沟疫€在樓下,已經看到她正在向我這邊張望。

    「我需要你回來,現在!」

    邵陽打來電話。

    「怎么了苗隊?接你,有時間啊?!?/br>
    我堅定地離開了,但還是回頭張望了一眼。她打開了窗戶,但只能在窗后露

    出一張臉,我知道她在看著我。我把電話撥了過去,看到她伸手接了。

    「你和我都是有選擇的人,如果你認為跟我之間連談一談都不需要的話,那

    也是你的自由,而我也有同樣的自由對吧?」

    「你想讓我認錯?」她問道。

    「我感到你現在根本不是理智地對待這件事,所以如果你還尊重生活和你自

    己,我希望你用成年人的方式和我說話,明白么?我不是跟你玩消失,但你得給

    我時間,就這樣吧?!?/br>
    邵陽開車到了,本來他的公司離我這里就不遠,這讓我多少輕松了一些。

    「給我安排一個清凈的地方,最少能住一個月,有問題么?」開口之前我已

    經給李輝打了電話,相信他和邵陽溝通過了。

    「完全沒問題,獨門獨院,周圍還沒有樓房能看見,什么設施都有,您看行

    么?」對于這群大小老板的能力,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這種問題對他們來說很

    簡單,只是還有沒有誠意的問題而已。

    邵陽安排的地方我倒是比較熟悉,是坐落在市區外的一處名為「芷芳園」的

    住宅區,不過這里是高檔小區,能在這里面住的一般都是身價「上千」的水平才

    行。

    「苗隊,因為您就自己住,大概也不想出門溜達讓人看見,我們專門找了一

    個保潔和一個廚子。人是絕對可靠的,您要是不需要就說一聲?!股坳栂氲玫故?/br>
    很全面,至少比我想的合理得多。

    「隨便吧,也不是多保密的事,我其實就是為了圖個清靜!對了,這里有健

    身器材什么的吧?」忽然我想起來自己不是無事可做,眼前還是恢復身體最重要。

    「都在地下室呢,知道您武藝高強,專門給您拉過來的,一會就弄好了?!?/br>
    進了院子,還真有種穿越的感覺。

    收拾什么高檔住宅,其實就是以前的老四合院,不過經過了重新設計,做成

    了兩進的樣式,分成了前后院。前院的面積比較小,估計是廚師保潔住的地方。

    后院弄得是個兩層小樓的樣式,高度并不很顯眼,看上去很是美觀。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廚師,姓金;女的是保潔,其實做

    飯以外的活兒都是她的,姓何。兩個人的年紀看上去并不大,這讓我有點詫異。

    「這是我哥的意思,」我知道他說的是李輝,「他還在里面的時候我們就開

    始做公司了,順便還弄了個家政服務培訓,總部在北京。這是專門請管家協會的

    做的培訓,目的就是面向高端需求的……」

    我一揮手,心中已經小小震驚了一把。一般人只看到城市距離首都這種地方

    的約束,只有具備眼光和才干的人才能看到優勢并合理地運用。

    「除了我需要的時候,平時不要打擾我就好,先感謝你們的辛苦?!刮液瓦@

    兩個人一一握手,這是行走江湖的手段,是跟師父學武的時候學到的。

    禮下于人,有時候不僅是一種教養,還能很大程度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第一個夜晚到來的時候,很是難熬,尤其是于我而言。原本每當煩躁時候我

    還能對著電腦上的資料麻痹自己,但現在什么也沒有,我只能拼命地在健身房運

    動了。

    猴子的電話比我的起床鈴聲還要早了一些,這多少讓我有些不快。

    「隊長,有麻煩了,局里可能真要把你調走!」這一句話就把我完全弄醒了。

    「他們想讓我去哪兒?」我還真想不出來有什么地方適合我。文職是我的本

    業,可現在肯定是干不了了,學的那點東西這些年都忘差不多了。公檢法這個圈

    子混得太熟,去哪個單位都是高不成低不就,人家要不要我給面子?要不要給我

    面子?這都是麻煩。

    「我聽領導們的意思,有可能在城建、電力和財政三個局讓你挑!」

    「你他媽糊弄鬼呢?這是公安局的領導能辦得到的事兒么,市委書記都得想

    想才能說這話吧?」只要智商還沒昏迷,誰會信?

    「昨天下班我見著惠文了,他跟我說的……」猴子沒頭沒腦來了著這么一句,

    簡直就是石破天驚。

    「你們的案子查到誰了?」我也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案子現在就是惠文他們組在辦,具體原因得問隊長了,我聽說好像是涉及

    到經濟問題的原因?!?/br>
    「好像?猴子你是欠收拾了還是怎么地,這前前后后的事兒,你敢說你想不

    明白?你要是準備好了,就愛他媽哪兒去哪兒去,我不攔著你!」

    掛了電話,我只感到憤怒。

    不用想也知道事情出了變化,看來下河村的事情觸動到了某些人物,有人按

    捺不住要展開動作了??上?,我是這么好整治的人么?就算能將馬惠文也牽扯進

    來,那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但我還沒來得及冷笑一聲,對我的冷笑卻瞬息而至。

    「苗遠,你再不接我的電話試試!」是溫霽的消息。

    「苗遠,你混蛋,你他媽在哪兒?!」聽這喊聲,兩姐妹已經見過面了。

    「別煩我,讓我清靜幾天行么?」我很煩惱,但對她卻說不明白,也不能說。

    「我不管你怎么著,你就跟我說,是不是我姐犯了錯?」聽到那邊的環境很

    安靜,我多少還算放心。

    「你跟是在一塊呢?」我問。

    「甭管!你跟我說是不是?」她怒氣沖沖,但我并不確定他知道多少。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適合摻和進來,你也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我不懂的你不也在我身上都做了么,你說??!我什么不懂?」

    這女人,一沖動就沒有道理可講。

    「那你說說,我怎么做你才滿意?你也可以跟你姐溝通下試試?!顾脑捵?/br>
    我急不起來卻又著急,怒不起來但很生氣。

    「我……我cao你大爺!」那邊的溫霽頓時就哭了,讓我一陣揪心。

    做個娘們真好啊,想不講理就不講理,講不出來了還能想哭就哭。

    真是一個鬧心的早晨!

    「邵陽,幫我個忙,給我拿個新手機,號碼也要新的;這邊沒電腦,弄一臺

    過來,得能連上網;還有上次我找你問的孫家那個兒倆,我要知道他們這兩天算

    計什么了!」

    「苗隊,你饒了我吧!手機電腦這都不叫事兒,孫家哥兒倆這個不是我業務

    范圍啊,我哪能知道……」

    「你忘了咱倆怎么認識的了是吧?監控器材你說賣就賣,我不信你不往對手

    身上用!我也不跟你廢話,這種案子我們查過多少你知道么,要我不我找倆人馬

    上去你公司和工廠挨個掃描一遍?」

    「臥槽苗隊,我真服了你了,翻臉無情啊你這!」這年頭手腳干凈的都在教

    科書上呢,商業場上要說不用點手段的,連攤煎餅的都不信。

    「我現在就要見你!」電話雖然掛了,但溫霽的消息依舊傳了過來。

    我想了想,回道:「我需要的不是充氣娃娃,你想好再跟我說?!?/br>
    「我想好了一半,但我現在想見你,行么?」她很固執。

    「一個人,打車過來?!瓜M灰P÷斆?。

    在一樓的餐廳,我要的是兩人份的中餐,靜靜等著溫霽的到來。

    保安那邊打來電話確認,的確只有她自己。小區內是不允許出租車進來的,

    但有專門送人的工具,她很快就到了我這。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躲人都能躲得這么安逸,我是不是該佩服你?」

    溫霽很不高興的樣子。

    「先吃飯,吃飽了說事兒?!贡M管眼前只有我們倆人,但我并不想說太多。

    「吃飽了就是說事兒?說話用不著那么多力氣!」她坐在我對面,一手的手

    肘支撐著桌面,臉放在手腕上,歪著頭看著我。

    「我讓保安送你走?」拿起手里的遙控器,我伸手就要按下。

    「你試試!」她馬上暴怒,將手指伸到了我鼻尖的位置。

    我已經吃飽了。

    「能成熟點么?你先吃飯,好不好?」我沒理會她,但是手指在桌面上戳了

    戳。

    「上次你說的事兒,我很嚴肅地考慮了,而且現在有了點進展?!顾皖^擺

    弄著眼前的湯,一口一口喝著,看上去有點喜歡。

    「你要是想說就說,我都聽著?!?/br>
    「可我不想在這兒說?!顾D頭看了看,四下無人,但卻因為是的餐廳的緣

    故,顯得有些冷清。

    「那我樓上等你,我先去沏茶?!刮艺f道。

    「我要喝酒!」

    「沒有?!?/br>
    「我自己找!」

    「隨便你!」

    當她提著一瓶紅酒上樓的時候,我才知道這里果真有酒,可惜我并不太愛喝

    酒,從來沒有注意過。她的手里拎著兩這個杯子上來,但顯然在此之前還喝了別

    的什么,一眼就能看出來兩家還帶著紅暈。

    「我喝了點白酒,壯壯膽兒!」她這么說。

    「那你現在膽量大了吧,那就說說吧?!刮疫f過一杯茶去,但她沒有動,給

    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我找了小軍一趟,給他正式道了個欠……」

    「挺好的?!?/br>
    「然后我把他打了?!顾χf道。

    「為什么?」

    「他說他想再干我一次,我同意了?!顾K于低下頭,笑得有點勉強。

    「被強迫的?」

    「真心的,我想讓他干!就是……有點可憐他?!?/br>
    我看到溫霽的眼里有淚光,卻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那又為什么打他?」

    「你也想不到?」

    小君這次做得很好,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短小而無用,這是溫霽沒有想到的。

    兩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是很快,小軍就說出了實情。他說他的變化是因

    為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的緣故,似乎一夜之間就長成一個男人一般。

    這無從解釋的現象令溫霽惱怒,或者說是羞憤了。剛剛被眼前的男人到達的

    深度遠不及真相刺入得更深,頃刻間那個不久前還在她的體內進出的這個男人便

    被他一拳打倒,但卻再沒有機會羞辱了。

    「說不明白,你怎么想?」我也不能評價什么,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沒有

    資格談論。

    「心安理得,恩怨兩清!」她干了杯中的酒,又給自己續上一杯,「然我我

    就去找了另一個人,你知道的?!?/br>
    「嗯,孫偉?!?/br>
    「這段時間我天天和他在一塊……我說的是晚上?!?/br>
    「他結婚了吧?」

    「工作的問題,經常不在家里,尤其晚上時候多?!?/br>
    「什么單位這么忙,我怎么沒聽過?」我茫然。

    「想表現好點混成副科,然后就能上正科……官迷,你說我以前怎么沒發現?」

    她又抿了一口,搖頭嘆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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