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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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交易,對施夢縈來說倒不是壞消息,可取消交易的后果是什么?吳昱輝 在電話里沒說,施夢縈難道猜不到?難道還指望他會發善心主動刪掉那些照片? 施夢縈現在能做的,只有再次打電話過去哀求。這次吳昱輝過了好一會才接。 在這其實并不算太長的時間里,施夢縈像等了整個世紀似的,心不斷地往下沉。 終于,電話接通。這一刻,施夢縈先是莫名其妙地高興,隨即,又想到自己 當下的處境,心情重新灰敗起來。 「你到底要怎么樣?」施夢縈有氣無力地問。她已經快要連生氣都沒勁了。 吳昱輝一如既往地冷漠:「我已經說過兩遍,再說第三遍,如果這次還不行, 我絕不會再說第四遍。脫光衣服,跪著迎接我,要說歡迎我來cao你這sao屄。做得 到就說話,做不到就算了!」 施夢縈沉默。妄圖以這種態度最后爭取一下。 電話那頭也是一片死寂。吳昱輝沒有再說一個字。 最終還是施夢縈熬不住。 「好吧!我做!」她幾乎用盡最后的氣力說出這四個字。 吳昱輝重重「哼」了一聲:「cao,賤貨!害得老子上樓下樓白費勁!這次我 給你十分鐘,你最好想清楚,開門的時候應該是個什么樣子!」 掛掉電話,施夢縈無言地解開襯衫的扣子,脫下襯衣和胸罩,又麻木地褪下 牛仔褲和內褲,將襪子扒下,塞在放在電視機柜邊的鞋里。 這時她已是一絲不掛。雖然已經到了11月中旬,但房間里空調打得足,倒是 不覺得冷??墒艨M全身還是在不住地顫抖。最近這段時間,她赤身裸體的時候 比以前多得多,照說也該習慣了,但還沒有一次讓她覺得像今天這樣心如刀割。 淚水無聲地流下,她委屈地哭,卻沒有人可以給她哪怕一點點幫助。 施夢縈行尸走rou般走到門邊,心如死灰般等著那彷如判決似的敲門聲響起。 「砰!」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差點嚇得施夢縈尖叫,她真希望是自己幻聽。 「砰!」又一聲。 施夢縈緩緩跪下去。過道上鋪了層廉價的復合地板,跪著硌得膝蓋生疼。 她揚起手按下房門的把手,輕輕把門拉開一道縫,隨即跪著向后挪了兩步, 以確保開門時不會撞到自己。 房門被推開一個僅夠一人進出的口子,吳昱輝閃了進來,反手飛快地關上門。 這讓施夢縈多少松了口氣,她原本還怕會有人恰好從門口經過,看到她的裸體。 見到施夢縈光溜溜地彎腰低頭跪在腳邊,吳昱輝覺得roubang瞬間變得硬梆梆的。 沒想到穿著衣服的施夢縈只讓人覺得她容色秀雅,讓男人產生一絲意圖親近 的想法;脫光后卻是肥乳豐臀,rou光致致,使人頓生恨不能精盡人亡的強烈欲念。 這和只看到照片上的裸體真是不一樣??! 而且,八年過去,現在施夢縈的身材,哪是當年剛進大學的黃毛丫頭可比? 吳昱輝迫不及待地松開褲腰,扒開內褲,細長的roubang「?!挂幌聫棾鰜?,筆 直地向前挺著,好像迎風一晃就突然變長變粗了似的。 「歡……歡迎……你來……來……來cao我這……我這……我這……」低眉垂 首的施夢縈沒有注意到吳昱輝神色上的變化,更沒有看到他已經掏出了兇器。她 正在努力嘗試完成他命令自己做的事中最后那一部分。然而,盡管她盡了最大的 努力,克制充盈心頭的屈辱感,斷斷續續、零敲碎打地說出了那句話,但說到最 后,「sao屄」這兩個字無論如何還是說不出口。 內心的羞恥和害怕糾纏在一起,本已忍住的淚水再次噴涌而出。施夢縈幾乎 把頭杵到地上,整張臉都埋在手臂間,嚎啕痛哭著。 看著她光潔瑩白背脊隨著哭泣不斷地抽動,黑色長發散亂地鋪在地上,全無 遮擋的大腿和隱約可見的肥臀愈發白得亮眼,吳昱輝心底基本只剩下欲念,少了 很多玩弄她的惡意。 他也不再苛求她非要說完那句話。像施夢縈這種模樣像個典雅仙女,身材卻 活似豐潤rou彈的女人,逼得她如此聽話,又折騰得她如此狼狽,這已經讓吳昱輝 從頭爽到了腳。 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就是那種身邊偎紅倚翠,鶯鶯燕燕,想玩哪個就玩哪 個的男人。 當然,吳昱輝還沒有完全昏頭,美好的錯覺只誤導了他短短幾秒鐘。很快他 就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是個rou絲,非但不是什么有錢有勢,女人們爭相倒貼的男 人,相反,前女友還不知多少次把她自己送到那種男人床上,自己戴過不知多少 頂綠帽子! 這才是吳昱輝所有憤怒的起源。把目標鎖定施夢縈,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手上 恰好有能逼她就范的把柄,想借這個從她那里得到一些rou體上的滿足。事實上, 在他內心深處,他所有行為的最終指向都是孔媛。 他真正想報復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羞辱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玩弄的是孔媛! 但現在他找不到孔媛。 那就把氣,都撒在和孔媛一樣,名為客服,實為婊子的施夢縈身上吧! 怒氣再次上涌,原本因為眼看著施夢縈痛哭而產生的一絲憐憫蕩然無存。吳 昱輝冷冷看著哭得太累,抽泣聲漸漸變得無力的施夢縈,心底生出一份鄙視。 「媽的,裝什么裝!你這種爛婊子早不知被人干過多少次了,還裝清純!把 頭抬起來!」 施夢縈抽噎著緩緩抬頭。她已經習慣了吳昱輝的辱罵,聽著雖然不舒服,畢 竟皺皺眉頭就能忍過去。她現在最怕的,是不知什么地方再激怒吳昱輝,使得之 前一切犧牲都變成無用功。 所以,她現在對吳昱輝幾乎言聽計從。 吳昱輝用手指勾起施夢縈的下巴,使她的臉高高揚起,正對著自己。一只手 輕佻地在她的臉頰上滑過,沿著脖頸向下撫摸,直到捏住一邊肥乳,肆意地揉了 一陣,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又回味似的摸了摸自己的掌心。 媽的,這奶子怎么這么滑? 孔媛雙乳的尺寸絲毫不遜施夢縈,但或許是天生的差異,又或許是因為常打 籃球導致身體素質不同,她的皮膚摸起來略顯粗糙。當然,胸部的皮膚和手臂小 腿部位比起來,總是要細嫩許多的??赏瑯邮潜容^rufang的手感,摸慣了孔媛,再 來摸施夢縈,吳昱輝還是能體察出那種細微的差別。 想到像施夢縈、孔媛這樣的女人整天在外面裸身待客,yin賤侍人,吳昱輝既 氣又妒。他伸出雙手,緊抓住施夢縈的腦袋,強行把她的臉湊到自己的roubang邊。 「張開嘴,給老子舔!」 被徐芃「培訓」了幾個月的施夢縈,和半年前相比,簡直堪稱脫胎換骨。剛 搬出沈惜家的施夢縈,被珍惜放任了兩年之久,渾身上下全是被寵著的女人的驕 嬌氣。別說其他男人,就算男友沈惜哪天說想要和她zuoai,只要她自己有那么一 點點不情愿,她都會充耳不聞。反正在施夢縈看來,尊重和遷就,是天下男友最 基本的天職。 然而現在,哪怕心里再不情愿,施夢縈還是能毫不猶豫地張開口,將一根沒 有清洗過,上上下下散發著濃重臊臭氣的roubang吞進去。 roubang一入口,施夢縈就閉攏了嘴唇,像合攏的閘口似的將roubang牢牢裹住,沒 留下一絲縫隙。舌頭自然而然地卷了上去,在guitou上打了幾個旋,又前前后后把 整根roubang舔了一遍,最后回到guitou,又舔又吸,用足了徐芃教她的「既像吃冰激 淋,又像吸酸奶」的功夫。 吳昱輝「嘶」了一聲,從頭酥爽到腳。這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koujiao——論 這方面的功夫,孔媛閉著眼睛也比施夢縈強——但畢竟施夢縈是他玩過的最漂亮 的女孩,能把roubang塞進這樣一個女孩的嘴,光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吳昱輝達到 心理上的高潮。 他突然十指用力,將施夢縈的頭部固定住,不再讓她繼續前后擺動腦袋。 正聽天由命地舔著roubang的施夢縈一時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不是很順從地在給你舔嗎?是我舔得不好? 她的腦袋被緊扣著,吐不出嘴里含著的roubang,也無法抬頭,只能努力抬起眼 睛,試圖從吳昱輝的臉上找到答案。 吳昱輝想自己來。 他猛烈地搖晃下身,像cao屄一樣干起了施夢縈的嘴。長而堅挺的roubang穿過施 夢縈潔白的牙齒,碾過舌尖,撞擊著口腔兩側,摩擦著上顎,直到狠狠地頂到她 柔軟的咽喉。 沒有防備的施夢縈被這一陣猛插搞得翻起了白眼。她幾乎難以呼吸,胃部翻 江倒海地抽搐起來,好像隨時就會有一股酸液翻涌起來。roubang每一次肆無忌憚的 進出,都會令施夢縈不住地顫栗。 足足插了七八十下,吳昱輝這才停下這陣瘋狂的抽插,抽出roubang??毂徊宓?/br> 窒息的施夢縈顧不得其他,張大嘴貪婪地大口呼吸,哪怕空氣里酸溜溜臭烘烘的 好像全是男人roubang的味道,她也甘之如飴。 吳昱輝用沾滿口水的roubang不停地抽著施夢縈通紅的臉頰。 「接下來你自己選,繼續讓我干嘴,還是干屄?」 施夢縈下顎的肌rou因為張得太久,變得十分僵硬,一時無法閉攏,更說不清 楚話,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下巴上。 吳昱輝也不著急,仍然玩耍似的用roubang抽打她的臉。 直到基本消除酸脹感,施夢縈這才勉強合攏了嘴。這時她的臉已被抽了二十 幾下,分不清面頰上的暈紅是因為運動過甚,還是屈辱所致。她聽清了吳昱輝的 問題,可她不知該如何作答。 從她本心出發,當然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讓吳昱輝發泄一次,結束今天的噩夢。 她也明白,不插一次她的yindao,吳昱輝絕不會罷休。別想著用嘴吸出jingye,就能 讓他放過自己。 可要讓施夢縈親口說出「干我的屄」之類的話,她還是難以啟齒。 吳昱輝停下抽打,饒有興味地看著糾結不已的施夢縈。 他其實無所謂。嘴和屄都一樣,唯一的區別不過是嘴中有牙。經過剛才的那 番沖刺,他確定施夢縈的koujiao技術至少不爛,不至于咬到自己,那就行了。cao哪 個洞不是cao?反正只要結束前插一次rouxue,就算沒有走空。哪怕剩下時間里施夢 縈都用嘴來為他服務,吳昱輝也不介意。事實上,他更喜歡看roubang在女人嘴里進 進出出的樣子。 見施夢縈遲遲沒有決定,吳昱輝也就不等了,直接把roubang向她嘴邊送去。施 夢縈剛才受夠了男人把她的嘴當rouxue一樣抽插的感覺,趕緊偏轉頭。 「那你什么意思?」吳昱輝臉一沉。 「下面吧……」施夢縈小聲嘟囔。 「什么?」 「做下面吧!」施夢縈稍稍大聲了一些。 「什么下面?做什么?」 施夢縈偏著頭,紅著眼睛看著吳昱輝,無奈地把整句話說完:「我選讓你干 我下面?!?/br> 吳昱輝還是不滿意。 「下面?下面什么?」 「屄!我選讓你cao屄!」施夢縈沖口而出。她對這種貓捉老鼠的玩弄把戲既 無奈又厭倦。最可悲的是,她是老鼠,而不是貓。作為被玩弄的一方,她沒有選 擇停下的權力。 「自己爬到床上去!我說的是爬,不許站起來,爬過去!」吳昱輝放開一直 按著施夢縈腦袋的左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施夢縈愣了一下,麻木地爬轉身,慢慢向床邊爬去。 白花花的肥碩臀部在吳昱輝面前妖艷地左搖右擺,時不時露出來的濃黑陰毛 和隱約可見的粉嫩rou唇也伴隨著腿部的前后挪動,吸引著吳昱輝的目光。 「cao!這么大的屁股!是被男人cao圓的吧?看不出來你他媽還是個超級浪貨!」 吳昱輝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的一股子沖動,突然猛跨兩步,跳到施夢縈背后,狠 狠一腳揣在她的屁股上。 這一腳把施夢縈踹得側翻在地。雖然吳昱輝用的勁不算太大,疼痛感并不那 么強烈,但一次又一次變著法的羞辱還是讓她的淚水再次無聲地奪眶而出。 「還裝!」吳昱輝也不知哪兒來的那么大火氣,伸手揪住施夢縈的頭發,把 她拽起來,一把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兇狠地撲上去,壓到她身上。 施夢縈哭叫著,面容扭曲,聲嘶力竭,卻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舉動。 她的腿被粗暴地掰開,一個脹大的guitou頂到rouxue口,野蠻地往里面鉆。干燥 的rouxue被擦得劇痛無比,但guitou毫無憐憫地繼續推進,沒過多久,吳昱輝整根rou 棒就這樣硬生生地鉆了進去。 這種強行破關的方式,其實沒帶給吳昱輝多少rou體上的快感,他感覺roubang就 像被砂紙刮擦著似的。他甚至都懷疑皮是不是都已經磨破了? 但是,很快,他就顧不上這點痛了。 見鬼,這sao屄怎么會這么緊? 吳昱輝盡情肆意地在施夢縈的rouxue中橫沖直撞,腔壁間的軟rou和溝壑擠壓著 他的roubang,這種極度酥爽酸麻的蝕骨快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馬上就要撐不住了!每一次插入深處時,吳昱輝都懷疑自己這一下是不是就 要射了。媽的!這種浪貨的屄不是應該已經被男人cao得松垮垮的了嗎?怎么會像 處女一樣,光憑rou壁的咬合,就幾乎能讓男人噴射呢? 吳昱輝懶得去思考這么復雜的問題。他已經把別的事全拋諸腦后,甚至忘記 了去啃咬在自己面前不停搖晃的雙乳,忘記了去撫摸光潔有力的大腿,忘記了所 有的事,只顧得上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狠插這他從沒玩到過的空前緊窄的rouxue。 如此專心的抽插,帶來的結果通常就是快速射精,更何況吳昱輝本就不是那 種很持久的男人。很快,他的roubang變得酸脹不堪,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怎么辦? 射在哪兒?射在里面還是射到別的地方? 吳昱輝的大腦亂極了。他現在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記得自己此前曾想過要 在施夢縈身上到處射精,那么,這次,自己射在哪兒? 不知道??! 他哪能去想這么復雜的事?他現在就是一個最簡單的動物,抱著最原始的欲 望沖動,在最完美的rou腔里,本能地享受著。 他不斷加快沖刺的速度,腦海中形成一幅自己的roubang像一把利劍在施夢縈體 內一直刺穿到她咽喉部位的雄壯畫面。 「賤貨!sao貨!爛貨!cao!我cao死你!cao死你!臭婊子我cao死你!??!」 伴隨著一聲近乎野獸般的嚎叫,吳昱輝在最后一刻抽出roubang,一大股腥臭的 jingye從馬眼中飆射而出,越過施夢縈的身軀,將她秀雅的面孔澆得七零八落。 在空中像打冷戰似的抖了好幾下,擠空roubang中最后一滴存貨,看著從施夢縈 的頭發到面孔,從脖子、胸部直到小腹,筆直而下的那條水漬,吳昱輝呼呼氣喘, 重重摔倒在床上。 他也有些吃不消了。這一番猛插,不光施夢縈被cao得手腳發軟,連吳昱輝也 覺得已經筋疲力盡。 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甚至連臉上的jingye都顧不得擦去,施夢縈突然放聲痛哭 起來。這一天,她的淚水幾乎一直沒斷,可直到現在,吳昱輝終于從她身上下去 后,她才把所有的哀痛和委屈全釋放出來。 然而,這還不是今天的終點。吳昱輝不許施夢縈穿衣離開,他說所謂的「一 次」不是指射精一次,而是指開房一次。在開房的這段時間里,他想怎么玩,想 玩多少次都沒有限制。也就是說,在鐘點房的這三個小時里,施夢縈只能任他為 所欲為。 解釋權在他手里,施夢縈能奈他何? 吳昱輝后來又射了一次,這次他把jingye都灌進了rouxue,然后用中指一點點摳, 直到整根手指都裹滿了jingye,才抽出來插到施夢縈嘴里,命令她吸吮干凈。 直到玩足了三個小時,吳昱輝才帶著幾分不舍離開。走之前,他表示今天施 夢縈的表現很一般,但他很大度,可以兌現此前的承諾。 施夢縈用今天下午的服務換來刪掉一張照片的機會,除此之外,吳昱輝手頭 還剩22張照片。他要求施夢縈在明天中午以前把至少十萬元打到他的賬戶上,以 一張照片一萬元的價碼,他會刪去相應數目的照片。 剩下的,他要保留兩次開房cao屄的機會,其余照片則允許施夢縈過幾天再用 錢換。至于不足的部分,不管施夢縈是去借,去要,還是去賣,吳昱輝就懶得動 腦筋了,反正剩下這部分錢必須在下周三以前打給他。 被玩弄了近三個小時的施夢縈幾乎都爬不起身來。眼看著鐘點房的時間已經 到了,她不得不打電話到前臺續房,把原本的鐘點房改為普通的一天包房。 然而,在床上木然地躺了個把小時,終于恢復些許生氣后,聞著自己身上、 床單、枕套上無處不在的腥臭氣味,施夢縈又感覺自己不能繼續在這個房間待上 哪怕一分鐘。她匆匆勉強收拾了一下,逃似的離開這家酒店。 緊接著,施夢縈要為錢頭疼了。 第一筆錢好說,從她的存款中轉賬十萬給吳昱輝,很方便。問題在于,就算 自己能忍受還要被吳昱輝摧殘兩次的噩運,剩下的錢怎么辦?扣掉今天和未來兩 次用上床為代價刪去的照片,吳昱輝手頭有自己20張裸照,而自己只有十四萬存 款,就算一分錢都不留下來,也還有足足六萬元的差額。 向父母去要?施夢縈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這個主意,但很快就放棄了。六萬元, 不是小數目,父母當然會給,但自己總要說清這筆錢的去向吧?施夢縈根本找不 出任何合理的借口。父母多少知道一些她的財務狀況,會是什么樣的大麻煩,不 僅花光她現有的存款,還留下一個六萬元的大窟窿?這個問題說不清楚,她mama 肯定會念叨死她!一想到母親將來無數次在自己耳邊反復嘮叨,施夢縈立刻將向 父母要錢這個主意遠遠拋到腦后。 同理,施夢縈也放棄了向少數幾個算得上朋友的老同學分頭借錢的打算。她 不可能對她們說出實情,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一向臉薄的她怎么開口呢? 想了一圈,施夢縈才突然想起自己現在好像還有個男朋友。但范思源這個名 字只在她的意識里閃了一閃,隨即就被丟開了。雖說已經和他上過床,可施夢縈 對他的感情很淡。這種關鍵時刻,施夢縈不覺得這是一個能依靠的人。再說,還 是那句話,以什么理由向他要錢呢?哪怕用謊言騙他出錢,男女朋友整天在一起, 日夜相守,耳鬢廝磨,秘密是很難保持的,一旦被看出破綻,更加后患無窮。 把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圈又都一一排除后,施夢縈突然發現,其實自己從一 開始就想去找一個人。這個名字,甚至排在父母之前,只是自己硬生生地別扭著, 刻意不往那個方向去想。 沈惜! 雖然不齒于他的事業心,但施夢縈不會輕視他的身家。自從知道了沈惜是什 么沈家三公子,施夢縈自認為已經找到了為什么他不務正業,缺乏上進心,卻又 收入豐厚,不愁衣食的原因。 區區六萬元,對沈惜應該是小菜一碟吧? 施夢縈從沒覺得向沈惜借錢甚至要錢有什么不對,否則她也不會如此坦然地 任由沈惜為她支付房租直到現在。也就是像我這樣不虛榮、不敗金的女人,才會 那么淡然地離開他。換成別的女人,還不知道要和他鬧多久,討要多少分手費呢! 在眼下這樣的危急時刻,借我六萬元,是最起碼的吧? 施夢縈立刻給沈惜打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找沈惜嗎?」令施夢縈詫異的是,接電話的人并不是沈 惜。 電話中這個女人的聲音,既陌生又熟悉。相信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醋意,當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時!但我同時也 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cao別人妻子的幻想,這種幻想事實上是自己妻子被人cao的 翻版。每個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別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會導致這樣的結論:一 是這個男人性無能;二是這個男人無能;三是太無能!所以,每個男人都不希望 自己的妻子偷人,但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的妻子偷人! 當我寫這個題目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著筆,但我知道一點就是 ——我是男人!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我的妻子象公共汽車一樣什么樣的人都可以 上,只要繳交極低的費用,那會是什么樣的情況呢?其實,我知道自己的想法, 我也相信大多數男人都只是這樣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表現得yin蕩點 性感一點,人一直用自己的社會性壓制獸性,很多人換妻以強化性刺激,很多人 幻想以擴大性刺激,都是性壓抑的表現。 為什么對象總是自己的妻子呢?道德觀念中,妻子是自己的最私有化的,特 別是性器,將本來最隱秘最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人就 是在不斷的挑戰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很多人無法真實地挑戰社會、 挑戰道德、挑戰自己,所以喜歡幻想,武俠是,科幻是,色情文學也是。 我知道自己挑戰不了,所以我幻想!假如可能再有選擇,你會選擇什么呢? 娶妻為妓還是娶妓為妻?我總是自問,色情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妻子的話,我會 怎么樣?很性奮?很憤怒?很痛苦?目前我說不上來,可是強烈的yin妻幻想讓我 難以自拔,我喜歡yin妻! 我喜歡別人yin我妻! 此文純屬虛構,若有雷同,實屬巧合,禁止改簽! 第01章冷戰,夫妻的矛盾 周松無聊地敲打著鍵盤,失業的壓力一直困撓著他??傁朐诰W絡上看能不能 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著逛著,總會逛到色情站上去,他總是控制不住地 要去這些網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歡夫妻交換類的文章,或者說他很喜歡yin妻 類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游說,他甚至規定妻子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 情文章才能睡覺,他覺得這是保持夫妻性興奮的一個必要舉措。 周松的妻子——金玲,也失業在家,30歲的少婦,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后 怎么的就不怎么樣了——這是周松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 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后漸漸地讓周松感到妻子似乎有點性冷感。 性虎論壇是周松的目的地,他打開色情文學區,期望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 yin妻文章。他喜歡幻想,喜歡將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換成自己的老婆, 也許是性壓抑的關系,他甚至計劃著讓妻子成為一個妓女,一方面可以滿足他yin 妻的興趣,另一方面又可以滿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幾乎所有的色情文學他都看過了,根本沒有新的色情文章。 于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幾百遍的色情文章里他重新打開「嬌妻中秋被jian記」,在回 應欄里鍵入:我也是喜歡看老婆被別人cao,特別是被很多民工輪jian。 特別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們的歡迎,可能是現實的她并不開放,所以我一 直努力讓她yin蕩起來。收效甚微。 我妻子三十歲,身高163CM,體重4KG,三圍不詳,我也不清楚, 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屬于那種能生孩子那一類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cao比自己親自cao感覺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當 妓女,哪怕免費的也行,只要讓男人們在我眼前把她的yin洞灌滿jingye,對我來說 是莫大的幸福。為此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對老婆進行洗腦調教,都是以群交、雜交 或交換為主題的色情影片、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會主動吃我的雞雞,但拒絕吞精;她的陰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長且 黑,yinchun呈灰黑色,興奮時呈外翻狀,刺激得當yin水非常之多。 愿與所有yin妻愛好者交友,也歡迎色色男仕與吾妻網交。 1、若能將吾妻改造成yin妻,使她在性愛上發揮潛能并享受其中樂趣者,將 讓吾妻為您提供一個月的性服務; 2、若能將吾妻改造成妓女,并使她思想上對性交形成依賴者,您可以在一 年內支配她與任何人性交或賣yin,其所得皆為開發者所有。 并留下了聯絡郵箱。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幻想說出來,也是第一次 發布這種類似賣妻的信息。他在擊鍵的時候已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下體迅速地 膨脹起來,他很沖動,有一種想舔女人陰部的沖動。 時間過得很快,門外有點響動,周松用最快的速度下網關機,然后,金玲就 進來了。 「沒出去嗎?」金玲問他。 周松回過臉,妻子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他伸手往金玲的胯部搓去,yinyin地笑 起來:「我能去哪里?」 「干什么?整天想著下流事!」金玲笑罵著。 「什么是下流事???不下流你會爽???」周松筵著臉把金玲攬了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