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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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艾彤彤的手指觸碰到秦培培的rutou,秦培培就再忍不住笑,那是種看著心 愛的男人對自己癡迷的自豪和滿足,她用手在艾彤彤的臉上刮了刮,道:“你就 是個流氓!” 艾彤彤的手一下子用力握了下秦培培的碩大的rufang,道:“那我就耍流氓了!” 說完順勢將秦培培按在了沙發上,那雙“罪惡”的手伸到了秦培培的圍裙里面, 回到了家里,秦培培就脫下了警服,換上了寬松的短褲,本來想輕松一下,沒有 想到被艾彤彤充分的利用,從短褲的邊緣輕松地伸了進去,如果不是里面的內褲 將身體緊緊地包住,艾彤彤的手指恐怕要“直搗黃龍”了,即使是這樣,艾彤彤 的手指還是隔著內褲,給她的神秘地帶充分的壓力,如果不是秦培培的身體太過 敏感,就是艾彤彤實在是個中高手,手指觸碰的地方是如此的恰到好處,弄得秦 培培只想躲閃,隔著薄薄的內褲,秦培培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她實在沒有 “勇氣”主動地脫掉內褲,所以,她只能逃。 但是,艾彤彤的“魔掌”,怎是那么容易逃脫的呢! 秦培培略微地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逃的念頭,她只能曖昧又似乎是祈求地 道:“先吃飯好嗎?” 突然間的溫柔,讓艾彤彤伸到秦培培下體的手停了下來,他看著秦培培的臉, 秦培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好像一只羔羊,面對著大灰狼的牙齒,恐懼中有些無 奈。艾彤彤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的憐愛,艾彤彤不由得低下頭,在秦培培的微 微有些緊繃的雙唇上親了下,道:“怎么了?餓了?” 秦培培道:“恩!” 艾彤彤從秦培培的內褲里抽出了手,在她的豐滿的臀部上輕輕掐了下,道: “老婆,起來吃飯吧!”他有些戀戀不舍地從秦培培的身上起來,起來的時候, 一并把秦培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拉起來手,就再也舍不得松開握著著秦培培的 手,另一只手挽住了秦培培的腰,慢慢的、親親我我地走到了餐桌旁。 西紅柿炒雞蛋,蒜蓉娃娃菜,黃瓜條和雞蛋醬,兩小碗米飯,艾彤彤微微皺 了皺眉,他是典型的東北男人,口重,喜歡rou食,秦培培的晚飯如此清淡,很不 合他的口味。 艾彤彤道:“你想生兒子嗎?” 秦培培坐在艾彤彤的旁邊,不解的問道:“生兒子?什么意思?” 艾彤彤道:“有人說想生兒子要多吃清淡的,想生女兒多吃rou,你看看你的 菜,連點葷腥都沒有!” 艾彤彤以為他這么說,秦培培會明白他想吃rou的意思,或者會嗔怪他的“不 正經”,沒有想到秦培培認真地看著艾彤彤,道:“你喜歡男孩還是喜歡女孩?” 艾彤彤感到可笑,沒有想到秦培培只關心生孩子的問題,他道:“我喜歡吃 rou!” 沒有想到秦培培依然沒有理會艾彤彤的“需求”,道:“我喜歡男孩!” 艾彤彤無可奈何地道:“我想吃rou!” 秦培培笑著打了艾彤彤一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喜歡女孩!” 艾彤彤一臉無辜,道:“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秦培培裝作無辜地看著艾彤彤,道:“我沒有!” 愛挑剔艾彤彤突然很神秘地左右看了看,然后低下了身子,朝秦培培輕輕的 勾了勾手,秦培培不知道艾彤彤是怎么了,也隨著艾彤彤左右看了看,確定什么 都沒有后,拍了一下艾彤彤的腿,道:“你干嘛?” 艾彤彤又朝她勾了勾手,秦培培也低下了身子,她的頭和艾彤彤的頭頂到了 一起,艾彤彤道:“吃完飯,我給你準備了最好的禮物!” 秦培培迅速地了解了艾彤彤的意思,她快速的閃開了身體,道:“你想干什 么?” 艾彤彤認真地道:“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是真的,我能給你的最好的禮物!” 秦培培笑道:“我才不信呢!你一定又在想那事!” 艾彤彤道:“我發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事!來……”他伸出胳膊,強 行摟住秦培培的脖子,讓兩個人的頭再一次靠在了一起,道:“我的禮物是一種 富含營養的飲料!” 秦培培道:“什么飲料?紅牛?” 艾彤彤撇撇嘴,道:“紅牛算什么禮物,我說的飲料比它珍貴多了!它富含 礦物質,蛋白質,而且,對美白有神奇的功效?!?/br> 秦培培道:“什么飲料?” 艾彤彤頗為得以秦培培會中了他的圈套,他努力保持著原來的表情,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松開了手,夾了一塊黃瓜放在嘴里,戲弄了秦培培, 心里有了巨大的滿足感,黃瓜也變得香甜。 快快樂樂地吃完了飯,秦培培一邊收拾著餐具一邊對艾彤彤道:“去洗澡?!?/br> 艾彤彤道:“剛吃完飯就洗澡不好!” 秦培培用筷子輕輕敲了一下艾彤彤的頭,道:“洗澡!” 水,有些涼,皮膚自然的緊繃起來,艾彤彤不由得想起了唐乾,無論冬夏, 唐乾都是用冷水洗澡,艾彤彤一度認為唐乾這么做是為了鍛煉意志,或者有益身 體,或者是習慣,唐乾給他的回答卻是:不敢太舒服! 是“老天”的安排,讓艾彤彤收服了唐乾,或者是收服了唐乾內心的“不可 一世的魔王”,說心里話,如果當時知道唐乾是什么人,艾彤彤絕對不會用槍對 著自己的腦袋,而會直接對著唐乾的腦袋,一槍斃命。 當唐乾殺人的時候,他完全不把要殺的人當人,而是當成弱小的動物,而他 自己,根本就是野獸。 唐乾的生活極其簡單,不需要猜,他的晚飯一定是白水煮面條,澆上一點點 的醬油——如果他吃晚飯的話;他住的地方幾乎可以配得上“家徒四壁”這個詞, 唯一的電器是電磁爐,唯一的書籍是,40多平米的房子,地板上 有個床墊,床墊上的被褥總是干凈整齊。 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說,思想越復雜的人,對簡約的要求越強烈,唐乾是不是 思想復雜的人呢?答案是肯定的。唐乾對艾彤彤徹底“臣服”的一個表現是,交 代了他所有的“罪惡”,他殺過二十九個人,其中十四個人別判定為死于以外, 十五個人被害時,他有無可爭議的不在場的證明。 這,就是唐乾。 這一次的“剎車油管”的事情,很有唐乾的風范,如果是唐乾做的,唐乾絕 不會留下如此大的“漏洞”給吳老二。剛才給唐乾打了電話,唐乾否認了他有徒 弟,那么是誰,在模仿唐乾呢? 如果“剎車油管”是有人在刻意模仿唐乾,那么蓉蓉的死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他偽造了一個蓉蓉吸毒過量的現場,依然留下了蓉蓉麻醉劑的漏洞。 這個人會是誰呢? 即使他不是唐乾的徒弟,也一定和唐乾有某種關系,畢竟,知道唐乾的人, 并不多。 職業殺手?一個職業殺手?有人找職業殺手對付自己? 最近諸事不順,在酒吧“搞”一個錢小貓被一頓毒打,一時沖動還打斷了新 局長的鼻梁骨,真真假假還有人寫舉報信,顧援朝嚴打一個月,收入也大受影響, 后天去廟上,一定多燒幾柱香。 從洗漱間出來,艾彤彤一絲不掛,在自己的家里,不需要任何的掩飾,而且, 洗漱間以外的燈都是關的,月光透過了窗簾,房間顯得非常神秘!艾彤彤掃視了 下房間,沒有什么變化,只是關了燈。 艾彤彤沒有發現秦培培,這個小丫頭去哪里了呢?關了燈,是要開什么玩笑 呢? 艾彤彤躡手躡腳地上了樓,他的身體剛剛邁進臥室的門,堅硬的、冷冰冰的 槍口,對著他的后腦…… 4 即使已經是23點44分,北京依然像是青春躁動的青年,沒有因為黑色的到 來而有絲毫的安寧,在絢爛的霓虹背后,誰能想到,天生優越的皇城的血液流在 年收入在3 萬元以下的人們的身體里。 收音機里播放著信樂團翻唱的,沒有了陳升的滄 桑和劉佳慧的淡定,不可否認,是信樂團唱紅了,也 讓人知道,在1992年,原來有的經典。 池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手指隨著音樂在腿上打著拍子,錢小貓的頭靠在車 窗上,已經入睡了,車開到了西直門的地鐵口附近,艾萌萌迅速但是很小心的打 開車門下了車,然后將車門輕輕地關上。車門關上后,汽車沒有做停留,迅速地 開走了。 池薇一臉驚愕地看了一眼司機,司機面無表情,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她有 回頭看了言下車的艾萌萌,艾萌萌就站在路邊,一動不動。 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站在艾萌萌的面前,艾萌萌對著男人笑了一 下,伸出了手,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 他的右手,沒有食指和中指。 ※?。摺摺摺摺摺摺摺摺疀]有回頭,槍雖然對著他的 頭,頂到他頭的只有槍口的下沿,拿著槍的人要比他矮很多,無法平端著槍對著 他的頭,艾彤彤道:“你是想謀殺親夫??!” 秦培培沒有將槍放下,道:“怕了吧!” 艾彤彤轉過身,秦培培的槍口依然沒有離開他,艾彤彤想接過槍,秦培培手 里的槍擺了一下,示意讓艾彤彤老實一點,艾彤彤感覺他像被小兵張嘎抓住的翻 譯官,陪著一個孩子玩耍還要受一個孩子威脅。 艾彤彤裝作生氣,板著臉,道:“你要干什么?槍能玩嗎?” 秦培培用力推了艾彤彤一把,艾彤彤夸張地跌倒在床上,躺在床上不起來了。 秦培培吼了一聲:“坐好!接受審訊” “審訊?”艾彤彤感到了可笑,他從床上爬起來,一個標準的瑜伽蓮花坐, 道:“是,政府!我一定‘坦白從嚴,抗拒更從嚴’交代我所有的問題?!?/br> 秦培培根本不理艾彤彤的“貧嘴”,道:“好!你就交代一下,這‘含礦物 質,蛋白質,對美白有神奇的功效’的飲料是怎么回事!” 艾彤彤萬沒想到秦培培會問這么個問題,本來以為是作弄了秦培培,看來秦 培培早就知道其中的“玄機”,艾彤彤笑了笑,道:“飲料就是飲料唄,還能有 什么!” 秦培培看著艾彤彤“無恥”的樣子,道:“好??!既然有這么好的飲料,我 就謝謝你了。拿來吧!” 艾彤彤道:“拿什么?” 秦培培道:“飲料??!” 艾彤彤道:“飲料?你現在要??!” 秦培培道:“對,我現在就要!” 艾彤彤非常為難地搔了搔頭發,道:“剛吃完飯,你現在就喝飲料,不好!” 秦培培道:“我就是喜歡飯后喝飲料!” 艾彤彤道:“你確定?” 秦培培道:“我確定!” 艾彤彤道:“你真的確定?” 秦培培道:“我,真的確定!” 艾彤彤非常無奈得道:“好吧,你張嘴!” 秦培培得意地笑著,張開了嘴,看著艾彤彤“痛苦”的表情,她的心理頗為 得意。 看到秦培培張開了嘴,艾彤彤迅速地從床上起來,身體迅速地靠近了秦培培, 他的手握著他碩大的yinjing,不是握著,而是套動著,將yinjing靠近秦培培的嘴巴。 秦培培被艾彤彤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她慌忙地推著靠過來的艾彤彤的身體, 以及非常接近她的嘴巴的yinjing:“你干嘛?” 艾彤彤道:“給你飲料啊,你不是非常確定地,現在就要嗎?”說著,他的 身體再一次靠近 .秦培培忙雙手推在艾彤彤的胸口,道:“你這不要臉!” 艾彤彤左手順勢將秦培培手里的槍奪了下了,丟掉了一邊,將秦培培抱起來, 道:“女人本來沒有槍,怎么能玩好槍呢,還是看我的吧?!?/br> 秦培培被艾彤彤高高的舉起,秦培培雙臂緊緊的摟住艾彤彤的脖子,她知道 將會發生什么,雖然有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艾彤彤總會給她新的驚喜,每一次 都讓她“欲罷不能”。 也許是因為她摟住了艾彤彤的脖子,艾彤彤覺得已經足夠了,所以他只用一 支右臂摟住秦培培的腰部,不過,一支胳膊顯然是不夠的,秦培培的身體再往下, 秦培培怕摔到地上,就用雙腿盤住了艾彤彤的身體,艾彤彤剛剛洗過澡,身體散 發著沐浴露的清香,也讓他的身體非常光滑,秦培培的身體還是在往下滑落。也 許,艾彤彤也害怕她會跌到地上,他的右臂摟住了她的大腿,右手托住了她異常 碩大的屁股。 但是即使是這樣,依然無法阻止地球對她的身體的巨大的引力。秦培培的身 體依然在緩慢地下落著。秦培培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摟住艾彤彤,她需要更多的幫 助,防止她的身體落地。 艾彤彤當然也不希望秦培培會身體落地,他除了雙手,又給了她一個支點, 就在秦培培的身體下落到艾彤彤身體一半的時候,一根粗大的棒子伸到了秦培培 的兩腿之間,用力地支撐著秦培培下落的身體。 秦培培清楚的感受到粗大的棍子的存在,本來是可以幫助她的身體不往下落 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太重了,還是地球的引力太大了,她的身體依然在下落, 那棍子頂著她的身體,越發的不舒服,她的身體扭了一下,希望可以讓身體向上 一些,或者是讓身體舒服一些。 不扭動還好些,秦培培扭動身體以后,她突然意識到,支撐身體的棍子不是 普通的棍子,而是摩西出使埃及的手杖,脫離了摩西的手就變成了邪惡的蛇,這 條手杖變成的蛇是如此的有靈性,直接從她內褲的邊緣鉆了進去,直接鉆入了她 微微有些潮濕的洞xue…… “嗯……” 不知道是因為那條蛇往上鉆還是她的身體繼續往下降,或者是兩種作用的綜 合,秦培培感覺那個堅硬的東西已經深深地進入到她的身體,那條蛇也太過于粗 壯了吧,進入身體后,好像要直直深入,直接從她的兩腿中間將身體劈開。秦培 培努力的將身體向上躥了躥,可以無論她怎么努力,她的身體也只能上升很小的 距離,身體很快又會繼續下降。 “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動作惹的那條蛇生氣了,那條在她體內的蛇終于張開 了嘴,咬到了她身體內的某個地方,那個地方談不上是最柔軟,但是卻是最要命 的,蛇剛咬到那塊地方,秦培培的身體好像被電流擊中一樣,雙腿不由得加緊, 那種強烈的刺激貫穿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征服了她的每一個毛孔,讓她不由得大 叫了一聲。 “哦……”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大叫嚇壞了艾彤彤,他忙兩只手托住了秦培培的屁股,用 力的托起了秦培培,可是秦培培太重了,艾彤彤只能將她的身體托起一點就再沒 有力氣了,秦培培的身體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艾彤彤再一次將她的身體托起, 她的身體再一次落下,艾彤彤好像被眾神懲罰的西西弗斯,努力想將秦培培托起, 可是每一次努力都是如此的徒勞。 可是,被眾神懲罰的,豈止是艾彤彤一個人呢?隨著艾彤彤的動作,那根粗 大的棍子在秦培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無論艾彤彤如何努力,那根棍子也從未徹 底地離開她的身體,秦培培只能伴隨著這樣的重復的動作,發出這樣的喘息。 “嗯……啊……哦……嗯……啊……哦……” 行動可以理解為速度與力量的結合,追求速度的時候就會損失掉力量的絕對 值,好像我們偉大的宗師李小龍,一秒可以打出七拳,而力道只有可憐的225 磅, 業余的拳擊選手全力的重拳也可以達到800 磅,顯然奧特曼也知道這個道理,所 以打怪獸的時候,總是紅色和藍色衣服換來換去。艾彤彤顯然是想幫助秦培培脫 離那根粗大棍子的折磨,他不懈的努力地托起秦培培,然后力竭再放下,他的動 作越來越快,可是速度有了,力道卻越來越有限,秦培培的身體只是越來越快速 地升起落下,卻從未能讓那棍子真的離開。速度的加快讓秦培培的喘息更加的快 速,更加的含糊不清。 艾彤彤終于還是放棄了所有的努力,緊緊的摟住秦培培的屁股,不再將秦培 培托起,秦培培似乎也放棄了所有的努力,她的頭枕到了艾彤彤的肩頭,急促的 喘息著,團團的熱氣噴在艾彤彤的肩頭,艾彤彤感到了灼熱。 那條手杖變成的蛇依然在自己的體內,也許是她的洞xue太小,限制了它的活 動,但是她依然可以感覺到它的活力,那條蛇一定有毒,否則她的下體不會麻痹。 蛇毒已經順著她的血液遍布全身,她的大腦開始缺氧,她的身體開始無力。 秦培培有氣無力地道:“你真是個流氓!” 流氓,代表著什么呢? 艾彤彤的手輕輕握著秦培培豐滿的臀部,小聲地道:“你摸摸!” 秦培培的大腦已經不靈光,秦培培隨口道:“恩?摸什么?” 艾彤彤松開了左手,抓住了秦培培的手,向下摸,只有一只胳膊托著秦培培 的身體,秦培培的身體向左傾斜著,她的手,在艾彤彤的指引下,有些費力的摸 到了艾彤彤的陰部。 因為姿勢的原因,艾彤彤的yinjing有大約五分之二沒有插入秦培培的身體留在 了外面,秦培培摸了一下yinjing,道:“哦!好粗!”說完想抬起身子,艾彤彤沒 有松手,繼續指引著她的手向下,秦培培的身體幾乎是彎著,才觸碰到艾彤彤希 望她觸碰到得地方,那是艾彤彤的yinnang,秦培培撫摸了一下艾彤彤的yinnang,道: “嗯!也很大!行了吧!” 艾彤彤笑道:“上面都是你的水!” 秦培培的臉一下臊的通紅,把頭埋到艾彤彤的胸口,嬌羞地罵著:“你壞! 你壞!” 艾彤彤當然壞,而且,他還會更壞,他將秦培培放到了床上,如此輕松地, 脫掉了秦培培早已濕漉漉的內褲…… 夜,一切,才剛剛開始…… 5 譚魚頭的火鍋店門口貼著“內部裝修,暫停營業”的大紅告示,艾彤彤推 了一下正門,正門用鏈鎖從里面鎖著,艾彤彤趴著門向里望了望,店里非常安靜, 沒有一點裝修的意思,艾彤彤用力搖晃了幾下門,里面也沒有反應,走到小門, 推了一下,門居然是開著的。 艾彤彤剛剛走進酒店,從酒店樓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剃著光頭,頭 個子不高但是腰圍絕對超過三尺五,看到有人進來,張嘴罵道:“你瞎??!沒看 到停業了,你還往里走!” 艾彤彤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往里直奔收銀臺走去。 男子看艾彤彤沒搭理他,奔著艾彤彤過去,道:“媽的,說你的!你耳朵插 雞毛了!” 艾彤彤依然像沒聽見一樣,直接走到收銀臺旁。 男子是真有些急了,走到艾彤彤身后,用力一扒了艾彤彤的肩膀,剛要罵, 艾彤彤順著他的力轉過了身,轉身是轉身,艾彤彤隨手從收銀臺旁邊的啤酒箱里 cao了一瓶啤酒,狠狠地打在男子的光頭上,啤酒瓶子與男子的光頭接觸,發出非 常悶的“砰”的一聲響,啤酒瓶子并沒有破。艾彤彤仔細看著手里的瓶子,完全 沒有理會被打的趔斜的男子。 男子扶著收銀臺,另只手抱住頭,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艾彤彤出手,永遠 是如此的快,如此的出其不意,如此的蠻不講理。 艾彤彤把啤酒放到收銀臺,對著男子道:“你瞎??!你不認識我??!” 男子晃了晃腦袋,抬頭看著艾彤彤,那是一張無比漂亮的臉,而且還笑著看 著他,能這么漂亮、這么囂張,在春都,會是……艾彤彤?“瘋狗”艾彤彤? 男人不由自主交出聲來:“艾彤……” 艾彤彤笑著伸出手,狠狠地抽了男子一個耳光,道:“不瞎了?” 男人居然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不但沒有反抗,臉上還有了笑容,道:“艾哥! 艾哥!是我錯了,我瞎,我瞎!” 伸手難打笑臉人,艾彤彤笑道:“行!你小子有前途!譚魚頭呢?” 男人道:“在樓上經理室!我領您上去!” 艾彤彤道:“不用了,你就站門口,給我看著我的車!就是門口的帕杰羅!” 男子道:“艾哥,你放心!”說完,男子真的走出了火鍋店,就站在艾彤彤 的帕杰羅旁,眼睛盯著車。 艾彤彤笑了笑,走上了樓,推開了經理室的門…… 招商引資的新聞發布會,錢小貓坐在倒數第三的位置,市長慷慨激昂地宣讀 著他的“宏偉藍圖”的時候,她的局促和不適已經消退。 “這不過是場秀!” 在艾萌萌給她的資料里,有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這不過是場秀!” 錢小貓開始明白這六個字的意義了,市長的“藍圖”里,有可以給來投資者 的土地,有市里可以給來投資者的政策,有城市的發展變化,有太多太多,只是 沒有老百姓的利益。 等到換屆的時候,父母官帶著他們的“政績”換個地方繼續畫他的“藍圖”, 留下的,永遠是下一任父母官不愿接受也無法接手的未完成的“藍圖”! 星巴克的咖啡并不好喝,可是到星巴克喝咖啡成了中國很多百姓心中非常時 尚、非常有品位的事情,最起碼市長夫人是這樣想的。像模像樣地喝了一口卡布 奇諾,翻看著剛剛買的手包,愛不釋手,金色的手包,裝不下一萬元人民幣,卻 花費了兩萬七千塊錢。 市長夫人一邊撫摸著手包,一邊笑著客套:“我都不好意思了,說是陪你買 東西,結果凈是我買了!” 艾萌萌道:“逛街就是一種心情,買什么不重要!” 市長夫人笑了笑,道:“這個包,我是真喜歡??!對了,萌萌,你今天二十 七了吧!” 艾萌萌微微點了點頭。 市長夫人道:“你覺得書記的兒子怎么樣?他媽可是沒少找我,讓我當這個 媒婆!” 艾萌萌道:“家里的事情太多,我也沒有時間考慮個人問題!” 市長夫人道:“你是真不容易,打理那么大的產業!不過,該考慮考慮了, 女人過了三十,就不值錢了!李峰(市委書記的兒子)可是對我說了,非你不娶!” 艾萌萌沒有猶豫,道:“李峰,人還不錯!” 聽艾萌萌這么說,市長夫人忙道:“你也覺得不錯吧!而且,有消息,老李 會升到省里!你也要把握住機會!” 艾萌萌知道,市長夫人會把中國傳統女人的“優良傳統”發揮到極致,忙道 :“對了,劉姨,我想和你說個事,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市長夫人道:“有事需要我幫忙?”一聽艾萌萌如此說話,她臉上的笑馬上 變得很假,這是毫不掩飾的表示,因為她的丈夫有權利,如果艾萌萌有事要求助 她,她需要考慮兩件事:一、會不會影響到丈夫的仕途,二、需要得到什么樣的 好處。 艾萌萌道:“我看了市里的活動安排,最大的是人代會和日本考察團,您看 這樣行不行,這兩個活動,月華酒店就不參與!” 市長夫人有些驚訝,道:“不參與?對你劉姨有什么不滿意?” 艾萌萌道:“劉姨你說到哪里去了,沒有您和您家姨夫的照顧,也沒有月華 的今天!我是這么考慮的,把所有的活動都指定給月華酒店,人嘴兩張皮,難免 會有其他酒店說市里的閑話,就是說上一句姨夫的閑話,也是我的罪過不是!” 市長夫人沒有說話,老李如果到了省里,丈夫應該也可以升一格,這個時候 是萬萬不能出現紕漏的,哪怕是一點點也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拿了艾萌萌 那么多的好處,光考慮給艾萌萌一些回報,卻忽略了這一點,還需要艾萌萌為自 己考慮,這個丫頭,真是不錯,自己怎么就沒有兒子呢,如果有兒子,還輪到李 峰,自己就是磨破嘴皮子也得給兒子保這個媒啊。 艾萌萌繼續道:“這么大的活動,其他的酒店少不了活動活動,市里上上下 下也忙碌這么久了,也該有點其他的福利了吧!”艾萌萌說完,兩個女人都會意 的笑了。 市長夫人道:“人是讓你這丫頭做精了!好,我回去找我們家老峽說說,就 按你說的辦!” 辦公室里煙味很嗆,譚魚頭坐在椅子上,好像死去了一樣,有人進來,他的 眼神也沒有轉動一下。艾彤彤走到譚魚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道:“嘿!嘿! 死了???” 譚魚頭似乎非常努力,可是依然有氣無力地道:“別鬧!” 艾彤彤笑著拉了椅子,坐在譚魚頭的對面,道:“怎么了,譚哥!夜夜笙歌, 你這把年紀,得悠著點兒!” 聽了艾彤彤的調侃,譚魚頭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昂著頭,惡狠狠地瞪了 艾彤彤一眼,想發作,卻又有所顧忌,頭又低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艾 警官,今天又有何貴干!” 艾彤彤舒展了一下身體,道:“沒事,來看看老兄過的怎么樣!” 譚魚頭猛的站了起來,吼道:“老婆要和我離婚了!我他媽什么都沒了!” 艾彤彤依然微笑,他朝譚魚頭做了個坐下的手勢,道:“干嘛啊,譚哥,這 么激動干什么!” 譚魚頭重重地“哼”了一聲,憤憤地坐下。 艾彤彤等了十幾秒鐘,等譚魚頭的心情平靜了一些,道:“嫂子為什么離婚 ???” 譚魚頭道:“拜你所賜!” 艾彤彤故作吃驚地道:“我?你可別鬧了!我和你媳婦可是清清白白!” 譚魚頭又瞪了艾彤彤一眼,道:“連著兩次嫖娼被拘留,我老婆到法院起訴 了!” 艾彤彤一副無辜的表情,道:“譚哥,如果你因為這事怪我,我可是‘蒼蠅 懷孕,滿肚子是蛆(屈)’啊,你也知道,我那也是沒有辦法,我總不能看著你 因為粉兒進去吧。嫖娼是拘留,賣粉兒可是要打罪(判刑)的,老弟也是為了你 好!” 艾彤彤的話說的好聽,但是,也是,說的好聽。譚魚頭好像沒聽見一樣,看 都不看艾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