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衰老,吃定我媽了,簡直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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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頭子玷污,她的身體不復純潔,靈 魂得不到救贖。唉,我深深為王詩蕓感到不值,為她還在家里深情守望的老公感 到悲哀! 熱情奔放的西班牙舞曲跳完,音樂一變,換成了悠揚舒長的交誼舞。大伙紛 紛找準自己的舞伴,雙雙躍入舞池,自由馳騁起來。 「老公,你不打算邀請人家跳舞么?」妻子笑盈盈地問,帶點委屈帶點刁鉆。 我回過神,正要伸手邀請。郝杰冒失地沖出來,搶在我前面,語無倫次地說: 「嫂…嫂嫂…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說完,他還學著電視里,有模有樣地行 了個紳士禮儀。 被人搶了先頭,我狠狠地剜郝杰一眼,希望他識趣走開。不料這死小子,不 知是榆木疙瘩,還是有意為之,鐵了心似的,不達目的不罷休。 妻子露齒一笑,調皮地眨眨眼睛。我本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妻子竟然輕輕握 住了郝杰伸出的手,跟他走向舞池,然后回頭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好像在說: 哼,誰讓你動作那么慢!這一回,我可跟別的男人走了,氣氣你——「 無計可施,我只好忍住一腔怒火,倒滿一杯紅酒,在旁邊沙發上坐下來。 「大少爺,賞支舞吧?」 坐下沒一分鐘,王詩蕓臉上掛著迷人微笑,輕盈地走到我身邊,伸出纖纖玉 手。面對佳人主動邀舞,我本沒有任何抗體,心中雖說不滿,臉上倒不愿表露出 來。何況,大家都在跳舞,我一人干坐,實在無趣很。于是,我看似情愿,卻又 不情愿地握住了王詩蕓的白凈素手。 就在握上那一刻,一股熱流,從頭到腳,通遍全身七經八脈。我才知道,自 己內心依舊喜歡著王詩蕓,再也恨不起來。放佛怕失去身邊佳人似的,我把王詩 蕓往懷里拉了又拉,直到她鼓脹胸脯,緊緊貼在我心口。 被她胸前兩團柔軟的rou球摩擦著胸膛,我舒服地半閉眼睛,細細體會個中銷 魂滋味。 「大少爺——」王詩蕓伏在我耳旁,呢喃細語。 「不是說了嘛,叫名字即可,我不喜歡你叫我大少爺,」我嗅了嗅她發絲的 香氣,沁人心脾。 「我能不能拜托你個事?」 「有事直說,照辦是了,客氣什么,」我爽快地答應下來。 「謝了。你什么時候回北京?」 「明天給我媽過完生日,后天就回——咋了?」 「我給女兒買了個hellokitty的洋娃娃,你回北京,麻煩給我送 到家里,」王詩蕓柔柔地說著,吐氣如蘭?!肝遗畠盒∶卸喽?,今年六歲,可 喜歡hellokitty。要是你不嫌棄,我想認門親,讓多多給你當干女兒?!?/br> 聞言,我既憂又喜。喜的是,跟王詩蕓攀上親家,倆人關系更近一步。憂的 是,王詩蕓跟郝江化有一腿,難保她不把妻子帶壞。 「小事一樁,沒問題。多多一定像你,漂亮可愛??茨阏f什么話,能認一個 這樣可愛的小女孩做干女兒,我求之不得,哪會嫌棄…」我嘴巴上這樣說著,心 中卻七上八下,沒處著地。 然而,以后的事還遠沒發生,現下真沒理由拒絕,也不想拒絕這門好事。 「那好,一言為定。過年回北京,咱倆家一起吃個飯,把這門親定下來,」 王詩蕓喜笑顏開。 (一百三十四) 此時,舞曲終了,換成另一支音樂。大家交換舞伴,王詩蕓松開手,朝我拋 個秋波,轉向郝奉化。我呆了呆,馬上有人牽起我的手,一看卻是徐琳。 「想什么呢,心事沉沉的樣子,」徐琳不客氣地拍一記我的屁股,嗔怪。 「跟伯母跳舞都不用功,好不傷人心?!?/br> 我收回視線,強顏一笑,心卻宛如剮了塊rou般疼痛。 偷眼瞄去,妻子已跟郝江化跳在了一起,不知誰主動,倆人的身子緊緊貼著。 郝江化不時伏在妻子耳朵上,嬉皮笑臉地說一句兩句話,把她逗得咯咯嬌笑。他 的右手搭扣在妻子纖細腰際上,我緊張地盯著。只要再往下移動半寸,我敢保證, 立即撕破臉皮,不顧一切沖上去,和糟老頭子干一架。 「看著伯母——伯母不好看么?」徐琳火辣辣地注視著我的眼睛,紅紅的嘴 唇幾乎親到我臉頰。 放佛受到蠱惑,我膽子一麻,竟然伸手摸了一把徐琳屁股。然后迅速低下頭, 看都不敢看她,等待狂風暴雨的責備。 不料,徐琳反而嬌笑起來,咬著我的耳朵,一字一頓地說:「孺子可教也— —」 我心知「孺子可教」四字含義,暗想:徐伯母來勾引我,不怕被母親知道么? 她倆可是閨蜜,勾引閨蜜的兒子,可是大忌。唉,母親和徐伯母,倆人都能一起 和郝江化玩三人行了,還會在乎這點忌諱?興許,母親礙于面子,不敢跟我玩點 什么,正是她唆使徐伯母來勾引自己呢。 胡思亂想之際,第二支舞曲完畢。我暗自長舒一口氣,立即丟開徐琳,幾步 走到郝江化身邊,從他手里搶來妻子。也許感應到我的報復行動,從始至終,郝 老頭子的手,一直規規矩矩,沒有半點逾越。慶幸他還頭腦清醒,不然,今晚的 歡迎酒會,一定演變成一場鬧劇,引為龍山鎮全鎮人的笑柄。 終于失而復得,我把妻子緊緊擁在懷里,再也不愿松手。 「怎么啦,抱那么緊。我跟其他男人跳舞,你吃醋了?」妻子吃吃發笑。 「跟誰跳舞,都別跟郝老頭子跳舞,」我狠狠地說,牙齒咬得嘎嘣響。 「你跟郝爸爸有仇啊,諱莫如深似的,」妻子撇撇嘴巴,不以為然。 「是啊,我當然跟他有仇!他搶走世上最愛我的mama,我能不恨他么?」我 靈機一動,胡謅道?!敢菗Q成白爸爸,被其他女子拐跑,你會不會恨那個拐跑 白爸爸的女子?」 「當然不會!」妻子白我一眼。 「為什么?」我失聲問。 「因為你說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我媽和我爸真心相愛,世間再也無法插 進第三個人,」妻子振振有詞地說。 「那萬一發生不幸,咱媽過世了呢…」 「打嘴!」妻子瞪著我,柳眉倒豎?!改愀陕镌{咒我媽,嘴巴欠抽是不?」 「呵呵,我是說如果,又不是真的,」我皮笑rou不笑。 「果真如此,要是我爸爸和那個女子真心相愛,我只會祝福他們,」妻子不 假思索地回答?!脯F在你死心了吧?別長不大孩子似的,一天到晚找mama要奶吃?!?/br> 妻子這張伶牙俐嘴!我頓時哭笑不得,滿肚子氣,沒一個孔打出來。干脆來 個胡鬧收場,學小孩般撒起嬌來,嗡聲嗡氣地張口道:「媽,我要喝奶奶——」 這一來,反倒把妻子逗得咯咯嬌笑,引得大伙紛紛朝我倆看。 「…要死呀,一天到晚,沒個正經。誰是你媽,哼——」妻子伸手拍我一記, 臉色通紅,扭轉小蠻腰,走出舞池。 頂著眾人怪異的目光,我哈巴狗似的跟出舞池,挨著妻子在沙發上坐下。 這時候,第三支舞曲散了。眾人紛紛退出舞池,或站,或坐,或到門外透氣, 舉杯慶祝,笑語連連。 岳母撇開人群,和藹可親地走過來,坐到我旁邊。頓時,一股幽香,絲絲扣 扣,攪動著我那根不安分的心弦。 (一百三十五) 「媽,看看你的好女婿,像個沒斷奶娃兒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媽不 離口,娘不離嘴?!狗欧鹁刃邱{臨,妻子埋汰起我?!高@個不省心的老公,我把 他交給你啦。我上樓去看看寶寶,喂口奶——」 說完,妻子對我扮個鬼臉,吐吐舌頭,一小快步跑上樓。 「穎穎鬧著玩呢,你可別當真,」我不好意思笑笑。 「你們小夫妻磕磕絆絆,打打鬧鬧的事,媽才懶得管呢,」岳母笑容可掬, 理了理鬢角。 我瞅了瞅岳母一截雪白酥胸,心神一蕩,挪近一點。 「媽,您今晚,可真漂亮迷人——」我一手環住岳母腰身,臭嘴巴湊到她耳 朵上,恬不知恥地說。 岳母側頭看著我,笑吟吟地問:「你的意思,媽以前不漂亮嗎?」 「當然不是!我是說,您今晚,最最最最漂亮——」我連用四個最字,夸張 地手舞足蹈,繪聲繪色。 「哦,真得嗎?」岳母擰我一個鼻子?!妇┚?,你瞧那邊——」 順著岳母手指方向,我定睛瞧去。只見母親身邊,七八個大小官員圍著,一 個個殷勤的樣子,唯恐落后。其中兩三個色膽包天的官員,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 在母親身上脧來脧去,好像她一絲不掛似的,時不時吞一下喉嚨。 看見這樣的情景,我頓時莫名煩躁,火氣騰地一下點燃了。 「跟親家母比起來,我迷人還是她迷人?」岳母笑問。 「哪還用說?當然是mama你——漂亮迷人,」我心虛地笑笑。 「喏,京京,居然學會撒謊了,」岳母吃吃發笑?!笅屝睦锩靼?,丈母娘哪 有親媽好。瞧你看親家母那表情,跟吃了藥似的,魂不守舍?!?/br> 「我可是擔心,那些家伙吃mama豆腐,」我狡辯。 「郝江化都不擔心,你擔心什么?」岳母眨眨眼睛,湊到我耳朵上,小聲問。 「她是我親媽,我能不cao心嗎,」我摸摸后腦勺,搪塞過去?!笓Q作是你, 被一群老色鬼圍著,我也會擔心啊?!?/br> 「老色鬼?」岳母掩嘴偷笑?!杆麄兛啥际怯蓄^有臉的人物,其中一個還是 市里數一數二的人物。很多事情,你媽還指望他們幫忙呢。用這個詞形容他們, 可不恰如其分哦?!?/br> 「幫忙?」我重復一句,憤憤不平地說?!负陆@個時候干嘛去了?他還 算男人嗎?為什么總讓一個弱女子沖在前面,為他升官發財,鋪平道路?」 「怪得著別人嗎?但凡郝家和公司的事,事無巨細,你媽都要親力親為。別 人幫她辦,她還不放心呢,」岳母感嘆一聲,繼續說?!缚磥?,不為郝江化拼出 一番天下,親家母誓難罷休。這一次中央扶貧款,雖說是郝江化的事,可前前后 后,都是你媽在跑腿呢??h市省三級政府,她前前后后,不知跑了多少次。自從 嫁給郝江化,酒桌上應酬那一套,你媽已經無師自通,游刃有余。連我這個久經 官場的人,都要甘拜下風,自愧不如?!?/br> 「這個衰老,吃定我媽了,簡直氣死人——」我唾罵一句。 「要不,為什么會有癩蛤蟆吃天鵝rou的說法?郝江化這只癩蛤蟆,算是 吃定親家母這只白天鵝了,」岳母調侃?!妇┚?,媽為你爸和你抱屈呢。不如, 你現在過去,請你媽跳支舞,把她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br> 「好主意——」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正好此時,音樂響起,大家又開始跳舞。于是,我興奮地跑到母親身旁,單 腳下蹲,伸出手做出一個標準的紳士動作?!赣H愛的mama,你的兒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我臉露憨笑,萬分虔誠地 說。 說實在話,我的舉動有點唐突,讓母親和圍在她身邊那些官員,都著實覺得 奇怪。一個個看著我,好像瞧怪物般,難以置信。 天下沒有不疼兒的娘,母親雖說被我唐突地舉止弄得不怎么舒坦,卻不忍心 我被眾人嗤笑。于是,稍稍遲疑,便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 (一百三十六) 我引導母親來到舞池中央,一手搭在她后背,一手輕輕環住她腰,隨著動人 的音樂聲,倆人翩翩起舞,衣闋翻飛。 「媽,那次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我把母親往懷里拉了拉,輕薄地嗅 一口她烏黑發絲。 我一米七八的身高,母親穿著高跟鞋,剛好齊我額頭。 母親微微后仰,瞄我一眼,淡淡地說:「你郝叔叔不是花心的人,他對mama 的愛,mama不是榆木疙瘩,心里清楚很。那些話,你在mama面前說說,沒什么。 要是傳到你郝叔叔耳朵里,他還指不定如何數落mama,說mama沒教育好你?!?/br> 「媽,我以后不會說郝叔叔壞話了,你大可放心,」我口是心非地說。 岳母說得一點沒錯,母親跟吃了迷魂湯似的,一心一意站在郝江化那邊。不 僅為他生兒育女,cao持家業,為他升官發財鋪平道路,甚至連別人說他一句壞話, 都無法容忍,非得爭個明白。 「你郝叔叔是貧苦農民出生,家里窮,連小學都沒畢業,大字不識一個,這 不是他的錯。我們既然是一家人,就應該相互幫襯,相互體諒。別人取笑你郝叔 叔,還情有可原,唯獨你,不應該譏笑他。你譏笑郝叔叔,就是譏笑mama,說郝 叔叔壞話,就是說mama壞話。夫妻本一體,這個道理,不用mama多說,你也應該 早就明白了?!鼓赣H話語雖柔,卻帶著絲絲威嚴,讓你不敢也不忍抗拒。 「知道了,mama,我記住了,」我默默低下頭。 「他現在貴為一鎮之長,為了全鎮老百姓能吃上一口溫飽飯,穿上一件暖棉 衣,風里來,雨里去,著實很不容易,人都消瘦了。作為家人,我們幫不上什么 忙,更不應該拉他后退。mama現在有五個孩子,你是長子。長子如父,在弟弟妹 妹面前,你要做好榜樣,不要老瞪著弟弟,嚇唬他。為此,小天在mama面前告了 你好幾次狀,說你老欺負他…在這一點上,穎穎就做得比你好,對弟弟meimei,總 是和和氣氣,順著他們來?!?/br> 頓時,一股無名之火,從我心頭涌起。這個姓郝的死小子,人不大,壞心眼 倒蠻多。小小年紀就學會撒謊,學會告狀了,長大還了得。一定像他爹郝老頭子 一樣,到處沾花惹草,禍害良家婦女。 「媽,你別聽他胡亂告狀,我可從來沒欺負他。頂多有時候看他不順眼,哼 一下鼻子而已,」我氣咻咻地解釋。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而添堵,把母親更推向姓郝的人那邊去了。 「虧你還說!本來小孩子說的話,我都不相信,現在聽你親口說出來,不信 也得信了——」母親一怒之下,打開我的手?!甘忠幘攸c,別沒大沒小,亂了綱 常!」 我一哆嗦,趕緊移開手,重新摟住母親的腰。剛才說著話,不知不覺中,手 就逾越了那道禁忌線,摸上了母親緊俏的臀部。本來,母親發覺后,還算坦然接 受了我的逾越之舉?,F在一怒,怪罪下來,倆人之間的氣氛頓時非常尷尬。 「…媽,我錯了,你…別生氣,別生氣——」我慌不迭道歉,唯恐母親怪罪。 「別跟我道歉,mama不接受!」母親別過臉,不愿看我?!溉ジ阈√斓艿?/br> 道歉,告訴他,你會改,你會對他好?!?/br> 如果母親要我跪下,連閃我十八個耳光,我都甘愿受罰,毫無怨言??墒?, 要我去跟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道歉,簡直比叫他當著眾人的面,閃我耳光都難 受。 我懊惱地垂下頭,沉默不語,心里面恨死郝江化父子了。 見我久久不吭聲,母親掃了一眼,說道:「要是你不跟小天道歉,你就別叫 我mama,我沒你這個兒子!」丟下這句狠心的話,母親松開手,轉身離開了舞池。 我的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生怕被人看見,連忙抬起袖子,猛擦幾把。 母親背身離去,那一刻的絕情,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時至今日,我才明 白,在母親心里,我已經比不上郝小天。母親愛郝江化,愛屋及烏,也深深愛著 郝小天,愛著所有與郝江化沾上關系的人或物事。唯獨我這個親生兒子,與郝江 化不沾親帶故的人,在母親心中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 母親是那種死要面子的女人,只要她認準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既然她 說出這番話,如果我不認錯,她就肯定做得出來。難道真為了自己那點區區面子, 同母親永遠僵在那里? (一百三十七) 酒會剩下時間里,我都沒了興致。如梗在喉般,眼睛老往母親那邊脧,心里 不是滋味。 眾人玩到23點,三三兩兩陸續離開。母親陪同郝叔送走一撥又一撥客人, 直至過了零點,郝家祖宅才漸漸清靜下來。大廳里只有家里幾個人,還一起圍坐 在沙發上,喝酒嬉耍。送走最后一撥客人,安排好他們住宿,郝叔和母親手挽著 手,倆人親熱地從門外進來。他們身后,跟著王詩蕓和吳彤,臉上也具是喜色。 「親家母,忙了一天,可累壞了吧——」邁入大廳,母親放開郝叔的手,笑 盈盈來到我們面前,跟岳母絮叨。 「哪里有你忙,里里外外,全是你身影?!乖滥赣H切地拉著母親的手,讓她 在我們中間坐下來?!肝覀冞@一家子,屬你最忙。剛生完寶寶,可要早些休息, 別累壞寶貝身子骨?!?/br> 母親環顧我們一眼,理了理鬢發,說:「時候比較晚了,明兒還要早起,都 去休息吧?!谷缓筠D頭,吩咐旁邊的何曉月道:「曉月,親家母這些天的飲食起 居,一應由你直接負責,不得絲毫有誤?!?/br> 「知道了,奶奶——」何曉月干練地回答。接著向前一步,走到岳母身旁, 溫文爾雅地說:「三樓西廂頭雅室,老早收拾干凈。奶奶,您累了吧,我扶你回 房休息吧?」 岳母粲然一笑,揮揮手說:「我自己去就是了,你們不用管我。今天晚上, 我女兒陪我睡,母女倆說說話,嘮嘮嗑?!?/br> 岳母說完,妻子朝我調皮地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樣。 「京京,你今晚一個人睡,沒有意見吧?」岳母笑問。 「媽,瞧你說哪里話,我怎么可能有意見,」我訕笑著,摸摸腦瓜。 「小天和萱萱呢?」母親問。 「回奶奶,春桃和柳綠,早帶著他倆到二樓房間睡下,」何曉月答?!感∥?/br> 小雨,在照顧三少爺和四少爺。阿君阿藍,在照顧大少爺的公子和千金?!?/br> 母親點點頭,吩咐何曉月沏上一壺上好的醒酒茶,又弄了幾個精品瓜果糕點, 招呼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郝叔匆匆喝完一杯茶,交待岑筱薇給自己趕一個講話稿, 說明天要用,催她回房去寫。岑筱薇一臉不情愿,直呼累死累活一天了,這么晚, 你還催我趕稿,還要不要我活呀。 「算了,別寫了,讓筱薇早點休息。又不是什么重要會議,隨便講幾句就行, 何必那么較真,」母親解圍道。 「還是干媽好,會疼人——我要第一個跟你說生日快樂,祝你健康安樂,永 遠年輕,」岑筱薇喜滋滋地摟住母親脖頸。 「筱薇,謝謝你,」母親拍拍她后背,疼愛地說。 「各位,晚安。嘻嘻,不陪你們了,明天見——」對郝叔扮副鬼臉,岑筱薇 一溜煙跑上了樓。 「這鬼丫頭…」郝叔嘟噥一句,起身拍拍手,對岳母諂媚道:「領導,有事 離開,不陪您坐了。您老早些歇息,別累壞身子。萬一累壞身子,我的罪可不輕。 失敬,失敬,失敬…」 把拳頭一抱,郝叔不迭陪著罪,走上樓去。郝叔離開沒多久,王詩蕓接到一 個電話,點頭嗯了幾聲,起身告辭。接著,徐琳夫婦也起身離去,上樓休息。 「曉月,彤彤,你倆去早點休息吧,不用在這陪著,」母親勸道。倆人答應 一聲,道聲晚安,逶迤上樓而去。剩下岳母、母親、妻子和我。 「穎穎,你和京京先回房吧,我和親家母單獨聊幾句,」岳母吩咐?!噶耐?, mama去你房間找你?!?/br> 「那好吧,我們先去睡了,」妻子伸個懶腰,乖巧地說?!竷晌籱ama,不要 聊太晚,身子骨重要,早點休息哦。晚安——」 「mama,晚安——」我起身跟岳母說一句,又轉向母親,對她說道:「媽, 晚安,早點休息——」 「晚安——」岳母揮揮手。 「晚安——」母親露齒一笑,同樣揮了揮手。 (一百三十八) 回到三樓房間,我和妻子溫存一番。大約1點,岳母來敲門,叫妻子去她房 里睡。她們母女倆卿卿我我聊幾分鐘,便手牽手,親熱地離開了。 我自個在床上躺會兒,想起母親要自己向郝小天道歉之事,不覺心中憂愁, 于是披衣下床,踱來踱去。 「mama陪丈母娘聊完天,這會兒,應該回房了。如其在這里梗著,不如現在 去找她。早些告訴mama,自己會跟小天道歉,請她諒解,早些了結這滿腹憂愁…」 下定決心,我暗嘆一聲,搖搖頭,走出房間。 母親和郝叔的臥房,位于三樓東廂廊道盡頭,面積足有百來平米。此刻,廊 道里悄無人聲,廊燈照在我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長很長。我腳步很輕,生怕打擾 每間房里休息的人,走行大約兩百米,來到母親臥房門前。 屋里亮著燈,從氣窗滲透出來,靜靜得,聽不到任何聲響。沒多久,傳來走 動聲響,離門越來越近。 我一咬牙,剛伸手來敲門,門卻先行打開了。只見母親站在門后,看見我, 露出驚訝的表情。 「…媽,我來找你…說說話,」我有點語無倫次,慌亂地搓著手。 母親稍微一愣,明白我來意,淡然地說:「有話明兒說吧,我要睡覺了?!?/br> 說完,母親就要來關門,攆走我。還好我壯起膽兒,眼疾手快,伸腳抵住了 門框。 「你——」母親瞪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什么話,你非得這個時候說,煩 不煩?!?/br> 「媽,今晚不跟你把話說清楚,我睡不著覺。你就讓我進去吧,拜托了——」 我堆起笑臉,打躬作揖。 瞧我這副奴才相,母親心頭一軟,換了副臉色。 「京京,你是我的大兒子,mama并不想這樣對你,心里面也不好受…」母親 眼圈一紅。 害母親掉眼淚,我于心何忍,趕緊一把跪下,握住她雙手說:「媽,都是我 不好,我害你生氣。我向你保證,跟小天弟弟道歉,以后好好對他,絕對不再橫 吹鼻子豎瞪眼?!?/br>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母親趕緊扶起我?!妇┚?,mama知道,讓你這 樣做,實在有點委屈你??墒?,為了我們這個大家庭的和諧美滿,有時候,必須 犧牲一點個人的東西?!?/br> 「我知道——」我憐愛地擦去母親眼角淚水?!笅?,你不要說了,我都知道?!?/br> 「別在門口站著,進屋說吧,」母親破涕一笑,牽我進了屋。 我環視房間一圈,除了保姆帶著兩個?。拢粒拢僭谛菹⑼?,并不見郝叔身影。 由此看來,他應該是去王詩蕓那里過夜了。 母親拉著我,倆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面對面地瞧了會兒。 「京京,上回那補湯,管用吧——」母親伸出青蔥手指,憐愛地摩挲著我的 臉龐。 我訕訕一笑,垂下頭說:「媽,你還說,那根本不是什么補湯…是壯陽湯呢, 好生厲害?!?/br> 母親「噗嗤」一笑,露出壞壞的表情,蹶著小嘴說:「不厲害,還不給你喝 呢。媽是為你好,知道么。穎穎私底下跟媽抱怨幾次了,說你倆房事匆匆,玩得 不盡興?!?/br> 要不是早聽妻子說過她與母親的私密關系,聽到這話,我一定張目結舌,瞪 大了眼睛。妻子還真是個活寶,岳母面前說說就行,還在母親面前損我。趕明兒 見了她,不往死里cao一頓,我男子漢的臉皮都不曉得擱哪兒了。 「嘿嘿,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起一件事,摸摸后腦勺,干笑著說。 「媽,還有一件事,我要找你討教。關于那…補湯的秘方…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母親莞爾一笑,湊到我耳朵上,神經兮兮地說:「放心吧,兒子。我會把秘 方教給穎穎,讓她做給你喝。以后,保管穎穎對你服服帖帖,任勞任怨?!?/br> 2016-?。常。保保玻海常础。玻?/br> 查看資料發短消息引用回覆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回覆頂部 laohuoi79 中級會員 Rank:2 ID206459 精華0 積分2 帖子6 權限10 注冊2013-12-16 狀態離線 (一百三十九) 我不由精神一振,握住母親的手說:「媽,為了表示感謝,我給您洗一次腳 吧。您把我辛苦拉扯大,這么些年來,我還沒為您洗過一次腳。今天晚上,就讓 兒子好生孝敬您,報答您的養育之恩?!?/br> 「行,mama高興都來不及,」母親笑吟吟地點頭答應。 我當即屁顛屁顛地打來一盆熱水,取來毛巾和藥皂,然后蹲在母親腳邊,為 她脫去高跟鞋。 「…京京,等一下。媽去里面房間,脫一下絲襪——」母親理了理鬢發,重 新穿好高跟鞋,走進內室。 分把鐘后,母親出來,腿上的rou色絲襪已經不翼而飛,裸露出一對粉雕玉鑿 的美足。我扶母親在沙發上坐下來,握住她腳踝,一一摘下兩只高跟鞋。 雙手捧住母親一雙美足,我端詳半天,晶瑩剔透,沒有絲毫瑕疵,跟自己想 象中一模一樣。 「京京,你看老半天,水都快涼了,」母親催促道?!缚煜窗?,兒子。洗完, mama給你做最喜歡吃的三鮮面,當做獎勵?!?/br> 我臉一紅,把母親雙腳放入水盆中,仔細地揉搓起來。我洗得很賣力,每一 根腳趾頭,都寶貝似的輕輕揉搓,每一寸肌膚,都不厭其煩地慢慢揉捏。生怕弄 疼母親,我掌握好每一分力度,不溫不火,春風化雨般潤物無聲。 母親舒服地后靠在沙發背上,雙手抱胸,微閉雙眼,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 「京京,沒想到你手上功夫很不賴,堪比那些專業師傅?!鼓赣H柔柔一笑, 輕啟朱唇,吐氣如蘭?!敢院蠖嘟o穎穎洗腳,保管她喜歡不得了?!?/br> 「古人說:心誠則靈。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您是我媽,給您洗腳,我 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虔誠通明之境,所以自然而然無師自通。要是給穎穎洗,難保 讓她滿意。別人都說,有了老婆,丟了老媽。我呢,則是老婆不如老媽好,嘿嘿 ——」經不住母親夸贊,我信口開河,不知所云。 「你呀——管住自個嘴巴,別被穎穎聽到,」母親戳了戳我腦門。 話剛脫口,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母親順手抄住,瞄一眼來電顯示, 接通電話。然后背著我,雙手捂住電話,輕輕「嗯」了幾聲。 「有點事,晚些時候過去,你們先玩吧——」 母親盡量壓低聲音,不過,我耳朵尖,還是聽得很清楚。聽到那個「玩」字, 我心里咯噔一響,暗道:如果沒猜錯,肯定是郝叔打來電話,催母親趕緊上王詩 蕓房里去。 我剛來敲母親房門時,看樣子,她剛好要出去。冷不丁我出現,母親才沒去 成,拖延至現在,所以郝叔才打電話來催。想到這點,我心頭一酸,不覺下手過 重,痛得母親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