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只又翹又圓,又挺 又大的肥臀,我沖動得幾乎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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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間繃緊了屁股,挺起身體忍耐的姿勢,卻讓我的roubang更深入林茜的體 內,頂的她嬌喘連連:「哈啊…舒服,呀───你干什么…」 林茜好像很不滿我居然敢亂動,更用力地坐了下來,將我微抬的屁股壓回床 上,接著她用全身的重量保持著壓制我的姿勢,用她的蜜xue緊箍住我的roubang搖晃 我的身體,前后聳動,讓我整個人被推的微微往后退,好像我被她干的往后移一 樣。 我的roubang盡根沒入林茜的體內,在里頭橫沖直撞,突破她蜜xue的層層美rou, 似乎無意間觸及到了她的敏感帶,她發出一陣與之前被威脅時嬌揉造作的呻吟有 天壤之別的叫床聲,聽起來清脆動聽:「嗯,呀…啊……沒想到…你小歸小,倒 還蠻好用的嘛,呵……啊……」把我講的跟一根按摩棒一樣。 我倔強的忍受著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勉力反抗,仍想試著不讓自己繳械投 降,蛋袋中的jingye本來已經快要噴發,一波三折,連續中斷,不斷的積累,將我 的卵囊撐的鼓鼓的。 然而,我所做的一切僅只能固定住自己的身體,留存一絲骨氣,不要讓我再 被林茜的上下taonong給推動,她見到我還有反抗之心,像是看到了將死的敗軍之將 仗劍挺立於她的絳紅之窟里。她眼中露出欽佩的眼神,下一秒立刻轉換成了王者 的輕蔑。她將蹲坐的姿勢改成了雙膝跪在床上,將滑嫩的大腿靠在我腰際,雙手 扶著我的肚子,稍微讓我的roubang離開她的體內,再猛地一坐回去。 這明顯是某種性愛上的特殊技巧,林茜的蜜xue本來就已經非常緊窄,此刻她 起身時,臀部與腰部作出繞圈般的扭動,帶動整個蜜xue里的rou芽左右扭轉,旋轉, 夾磨,緊緊勒住我的roubang不舍離去。 我感覺緊鎖的精關終於被林茜連續幾下扭臀給轉開,不甘心就這樣投降,用 瘦小的身體瘋狂掙扎想脫離她的掌控。 這時因為沒了床的支撐作為支點出力,憑她輕巧的體重再不能輕易的壓伏我, 被我的屁股猛地頂了起來,我的roubang比任何時候都還要腫脹,guitou穿過她緊窄的 曲折花rou,深深的插入她的蜜xue,積蓄已久的濃醇jingye藉著這一頂,全沖了出來, 灌入她的蜜xue深處─── 林茜本想對我的叛逆行為回以憤怒的嬌叱,被我一射,話音落到喉頭,半途 卻戛然而止,在里面轉成了珠圓玉潤地呻吟聲,她忍了半秒不到,那股呻吟在她 的喉嚨中打轉不休,終於還是沖出了她的檀口:「嗯…嗯…啊─────」她花 心一股暖流沖在我的roubang上,被我依然在噴發的roubang給擊散,暖暖的,像回到了 母親的懷抱里。 我也不知我到底射了幾泡jingye到林茜溫暖的蜜xue里,只覺得卵囊都快要被她 抽乾,roubang才終於停止射精的跳動。 林茜趴在我身上,她身上非常香,散發出春蘭般的高潔氣息,然而此時卻被 一股逐漸傳來的低賤yin糜的jingye味給玷辱了。 我爽到快暈倒,有些恍然,看著她美乳正好在我眼前,張嘴含住了她的rutou 吸起來。 林茜被我含住一邊rutou吸了一會,雪白無暇的身子一扭,就將它從我口中奪 去,我露出略微失望的神情,眼球盯著她香汗淋漓的胴體轉動,卻發現她只是用 美目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扯,似是笑了,側了側身,轉成側躺著面向我,把另一 邊rutou湊了上來,讓我吸弄。 不知怎的,這情景竟有些激情后的溫馨,我放下了一切生活的重擔,盡情的 享受rou體的歡愉。我眼角莫名濕潤了起來,這時,一滴水珠也從林茜的鎖骨那一 路斜斜地滑下,落在了我的嘴里,我疑惑地抬頭看去,卻發現她也剛好偏過了頭 去,不讓我看見她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她臉上的傷,王子默說是被他弄傷的,但我總覺得他在說謊,於 是對林茜提起:「你的傷,真的是被你老公弄的嗎?」 林茜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日的清冷,就好像剛才的高貴氣息和動情的氛圍都只 是我的一場美麗春夢:「子默是這樣跟你說的?那他也跟你說我們被追殺的事了 吧?呵呵?!?/br> 「嗯…他說你們被追殺的事,還提到了紅蘋果?!?/br> 「紅蘋果…果然是這樣嗎,那只是他一廂情愿的認為是他的錯才會這樣講的, 我的傷是被那些壞人追殺時弄傷的,并不是子默的錯?!沽周绲睦溥忠幌伦拥竭_ 了頂點,其中的寒意讓我感覺如墜冰窖,卻跟寒流一樣,修然而過,接著用很溫 柔的語氣為她老公辯護道。 我安慰道:「沒關系,外表只是你的一部份,總有一天會隨時間而老去,但 是你那獨特的氣質和人格魅力,會一直流存下去?!?/br> 林茜明亮的眼睛彷佛透出光來,低頭直視我:「如果子默也這樣想就好了?!?/br> 她認為王子默一直在意她的容貌,其實經過這一陣子的相處,我看的出來他 對她的愛,是超越一切的愛,絕無虛假,所以我才對他愿意將林茜送給我破處這 件事深感疑惑。 我也回視她,心直口快地又補了一句:「你就像是我的女王?!拐f完這句話, 我便羞紅了臉。 林茜聽見我這話,臉上露出一個絕美的笑靨,雖然黑色的眼罩將她受傷的部 位遮起,看不見她的全貌,但她的嘴唇并沒有傷到分毫。她朱唇上勾,劃出一道 蜜紅的月牙兒,抿著嘴,笑的很燦爛。她好像不想讓我看見她的笑,伸出幾根纖 纖玉指,將我抬起來看她頭又壓回她酥胸前:「如果以后有機會,你還會想和我 zuoai嗎?」 我的roubang本來在射精后疲軟下來,被她緊窄的蜜xue擠了出來,搭在她的雪白 的大腿上,此刻吸著她的rutou,聽到她如此放蕩的問我,又覺得有些硬了:「當 然愿意,只是你老公…」 林茜笑了一聲,低喃道:「你不用擔心他?!?/br> 我在林茜說完這句話后,覺得得到了許可,悄悄地調了一下姿勢,將微硬的 roubang前端擠進她溫暖的蜜xue里取暖,低頭兀自吸吮著她的rufang,漸漸覺得有些倦 意,就這么用性器相連的姿勢抱著她,進入了夢鄉。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趙鶴,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縮,我有點不 相信自己的眼睛,趙鶴竟然在客廳沙發上一邊jianyin翁吉娜,一邊朝謝東國怒吼, 而謝東國與翁吉娜并排坐著,耷拉著腦袋,渾身顫抖,翁吉娜分開的右腿幾乎就 搭在謝東國的膝蓋上。 他們都沒有發現我,趙鶴在瘋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變成了呻吟,我怒不可 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訣。 「退回股份?你他媽的你是誰,你以為有那小子替你撐腰你就能飛上天了?」 趙鶴放下翁吉娜的雪白雙腿,索性脫下已經脫掉一半的長褲,繼續侮辱翁吉 娜,嘴上還不停咆哮:「謝東國,你明天就滾出旗正集團,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 個旗正集團來,你他媽的忘恩負義,沒我關照著,旗正集團能有今天嗎,頂多就 是街邊的破公司,你他媽的真不識抬舉?!?/br> 謝東國側頭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縮道:「有話好好說,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 了,先放開吉娜?!?/br> 趙鶴一聽,抽插得更瘋狂:「為什么要放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時候 干她就什么時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br> 雙手一扯,趙鶴將翁吉娜的上衣扯開,用力握住翁吉娜的雙乳,怒問:「吉 娜,你告訴這渾球,說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br> 翁吉娜痛苦地閉著眼晴,沒有吱聲,趙鶴一聲怒喝:「說啊?!?/br> 「喜歡你,喜歡你?!?/br> 翁吉娜哭著回答,趙鶴放聲大笑,又問:「我比他粗嗎?」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聽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從后腰里拔出了手槍。 「謝東國,你看吉娜多有感覺?!?/br> 趙鶴哈哈大笑,聲震客廳,內氣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靜了下來,知道這 人不可小覷,如果魯莽,說不定會會誤傷翁吉娜和謝東國。 趙鶴低頭,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間猛烈插入,翁吉娜 觸電般顫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趙鶴,還呻吟了幾聲。趙鶴冷冷道:「我告訴你謝 東國,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給我,我連你那一半股份都搶過來,我只需找人查你的 稅,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陰的沒用,之前你也玩過很多次了,有沒有成功過?」 謝東國不敢接話,繼續耷拉著腦袋,趙鶴則繼續大罵:「你他媽的真不識好 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給你留余地,你以為那姓李的小子是誰,國家主席 的兒子嗎?還是部長的兒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嘍啰,我隨 時能叫他滾蛋?!?/br> 翁吉娜軟綿綿道:「老趙,你別生氣,你現在想怎樣,東國照辦就是了?!?/br> 趙鶴點了點頭,恨恨道:「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來,我今天必須先下手為強, 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邊干她一邊拍個照,然后就把照片給那小子看,我想 他不會再惦記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點這樣干,我太顧及你們的感受了?!?/br> 謝東國大驚,哆嗦著看了看翁吉娜,趙鶴勃然大怒,隨手從沙發邊拿起一把 手槍,對準謝東國的腦袋大喝:「謝東國,你別跟我?;ㄕ?,你信不信我現在就 一槍崩了你……」 翁吉娜大驚,急功道:「老趙,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br> 扭頭對身邊的謝東國大喊:「東國,你認錯啊?!?/br> 謝東國臉色蒼白,結結巴巴道:「趙書記,我錯了,你原諒我,我馬上就打 電話給安琪安妮?!?/br> 趙鶴冷哼一聲,放下手槍繼續破口大罵:「算你他媽的知趣,別急,等我爽 完了再打電話,你這個賤婦,竟敢跟他合謀算計我?!?/br> 趙鶴竟然用雙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掙扎,雙腿亂蹬。 「住手?!?/br> 我大吼一聲沖進去,我已無法再忍,趙鶴有槍,我必須要很快出手,動作快 如閃電。這倉促生變,趙鶴竟能反應神速,伸手抓到沙發邊的手槍,我早已運足 內功,離趙鶴只有五米距離之際,我騰空躍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 聲巨響,趙鶴魁梧的身軀立馬彈起,猛烈撞向身邊的沙發,又反彈落地,笨重的 沙發幾乎被撞倒。 我已趕到,掄起拳頭就打,趙鶴舉手阻擋,我只一拳,就聽到骨裂的聲音, 趙鶴嚎聲慘叫,響徹屋宇,我驀然清醒,收回了內功,轉身找來一張椅子,舉起 來對著趙鶴就摔,一下,兩下,三下……又有骨裂的聲音了,鮮血四濺。 突然,翁吉娜從沙發上爬起,嘶聲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趙鶴是安妮的 爸爸……」 「咣當?!?/br> 椅子從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怔住了,謝東國 也怔住了,嚶嚶哭泣聲在寬敞的客廳環繞。 空氣幾乎停止流動,我在極度窒息的空間里呼吸著,艱難地呼吸著,什么語 言都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在沙發上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揉弄隱痛的拳頭, 我默默地注視著憤怒的謝東國,默默地注視著不停喘息,驚魂未定的趙鶴,翁吉 娜則跪在趙鶴身邊,一邊流淚,一邊替他止血,神情悲涼,忽然之間,我覺得一 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來。 「嗷?!?/br> 臉色蒼白的趙鶴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剝光趙鶴身上的衣服,他那 條粗壯的左臂已斷,翁吉娜正用趙鶴的襯衣將斷臂綁固,不一會,趙鶴臉上的鮮 血就滴落在白色襯衣上,他的臉迅速腫脹,左眼幾乎腫得連眼縫都看不見,要多 猙獰有多猙狩。 「李處長,你不是在縣里參加突審嗎?!?/br> 趙鶴不愧為獨當一面的人物,他居然還能開口說話,中氣還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說:「斃了你,比突審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殺謝 東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殺你?!?/br> 哼了哼,我冷冰冰問:「你現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語氣帶著強烈殺氣,趙鶴久經歷練,不會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 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靜……」 我冷漠道:「感謝你提醒,我現在已經冷靜,我原本就不打算殺你,現在你 又是安妮的父親,我更不愿意下手,殺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萬不要 激怒我?!?/br> 「我不會激怒你?!?/br> 趙鶴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緩緩轉動脖子,望向身邊翁吉娜,喘息道: 「安妮真是我女兒?」 翁吉娜的淚眼充滿了怨恨:「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假話嗎,安琪百日那 天,我們在麒麟酒店為她擺酒慶賀,那一晚,你做過什么事情,應該不會這么容 易忘記?!?/br> 「你們……」 謝東國氣炸了,老婆紅杏出墻罷了,還替人家生下一個女孩,唉,我也替謝 東國難過,陰冷的目光對準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讓我放過趙鶴?!?/br>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著腦袋,雖然眉目如畫,楚楚可憐,但我好想上前 扇她兩記耳光,謝東國顫聲問:「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兒嗎?」 翁吉娜羞愧難當,輕輕頷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兒,不信的話,你可以去 驗DNA」 趙鶴聽到這里,一臉頹喪,甕聲甕氣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誰就跟誰, 我絕不干涉,也干涉不了?!?/br>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呢?」 我陰森問。 趙鶴一邊喘,一邊猛搖頭:「這是我的錢,是屬于我的錢?!?/br>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錢,我不想跟你爭這個問 題,不過,你現在既然是安妮的父親,我也不強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為了旗 正集團的健康發展,我有一個好建議?!?/br> 表面是詢問,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為何成了這起家庭糾紛的裁 判者,是我的霸氣,還是我怒火,我說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對旗正集團起了貪念。 嚴厲的目光逐一掃過,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來,都在等待我發言。 我翹起二郎腿,不停地壓著指關節,發出炒豆般的脆響:「以后謝東國仍然 是旗正集團的決策人,董事會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趙鶴你無權干涉謝東國 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將分拆,我出資買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你 趙鶴變成了旗正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而我,就是集團的第三大股東,你們覺得我 的建議如何?」 寂靜,像死一般的寂靜,謝東國和趙鶴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時掃來水汪 汪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硬得厲害,我很想很想跟這個美熟婦zuoai,她的胸腹高 高鼓起,她的風情惹人著迷?!肝覜]意見?!?/br> 謝東國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復在我預料之中,畢竟他在公司的權利得到加 強,只要我拿著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趙鶴就無法威脅到謝東國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趙鶴身上,他深深呼吸著,臉色詭異:「中翰,你不用買 了,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給你,算是我給安妮的嫁妝,不過,我有個條件?!?/br> 我輕輕地鼓起了掌:「你還敢提條件,我真佩服你?!?/br> 趙鶴沒有理會我的嘲諷,淡淡道:「你們既然抓了張學兵和施正紅,不如一 鼓作氣,把魏縣長魏金生也弄下臺?!?/br>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趙鶴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盤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議無法 更改,就干脆順水推舟答應我,同時希望我幫他打擊魏縣長,不難看出,魏縣長 就是趙鶴的政敵,我沉思了一會,緩緩道:「你趙鶴愿不愿意坐縣長的位置?」 趙鶴怔怔看著我,哪只沒腫起來的右眼露出驚駭之色,他以為我開玩笑,有 點不相信,我又認真地重復了一遍,趙鶴確定我不是開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 激動得有點結巴:「中翰,這事敢情你能幫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進 一步當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給安妮更多嫁妝?!?/br> 翁吉娜驚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層淡淡的紅暈爬上她的美瞼,媚眼拋來, 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趙的傷很重,我先叫救護車了?!?/br> 我沒好氣,點頭同意:「有人問起,大家對一下口供,就說趙書記追捕嫌疑 犯過于勇敢,不幸摔著了?!?/br> 翁吉娜一聽,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張張地撥打急救電話。 謝東國見我如此強勢,對我更加恭敬,我乘機叮囑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親 是趙鶴,趙鶴深知謝安妮討厭他,一時也不想太快相認,就滿口答應,謝東國和 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謝安妮知曉。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氣,管她謝安 妮是誰的女兒,只要屬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跡才擦一半,醫院的急救人員就來了,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鶴抬上 擔架,翁吉娜還想跟救護車去醫院,我立即阻欄,勸她還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跡清 除干凈,趙鶴以為我顧及謝東國的臉面,也不勉強,特意叮囑我暫時不要聲張, 我點頭同意,見趙鶴被我打成這模樣,心理過意不去,主動跟隨救護擔架一起下 了樓,趙鶴轉動腦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說:「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 陳子河可能要對你下手?!?/br>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讓救護車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遠 處的寶馬750i,打開車門,取出用紙巾包好的一堆煙蒂,拿出其中一個迅速 跑回救護車里,將煙蒂遞到趙鶴面前,厲聲問:「陳子河是不是抽這種香煙?」 趙鶴看了看,腫脹的腦袋不停抖動:「對,陳子河就愛抽這個牌子的香煙?!?/br> 我兩眼兇光一閃,揮了揮手,救護車響起刺耳鳴笛,疾馳離去。 第002章 回到樓上,房門大開著,翁吉娜竟與趙鶴在互相責罵,各不相讓,見到我, 兩人都臉露喜色,興沖沖地朝我走來,翁吉娜更是親熱,高聳的胸脯壓著我胳膊, 將我拉到沙發坐下,柔聲問我有沒有傷,我說沒有,抬頭看向謝東國,示意他坐 下:「伯父伯母,我們得好好談談了?!怪x東國的屁股一落下沙發,馬上急問: 「我們也要問問你,安琪怎么辦,事到如今,我們也把話說白,你喜歡安琪,你 跟安琪的關系已不一般了,對不對?」 我尋思,說白了就說白了,這層紙始終要捅破,不但謝安琪和我關系要捅破, 我和翁吉娜的關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決心:「伯父,安琪告訴我,說伯 父只要激動,就難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藥,也沒用,昨晚你身邊那么吵, 你肯定難以睡著?!?/br> 「中翰?!?/br> 翁吉娜大驚,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說,可說出去話已無法收回,我盯著謝 東國,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就不知謝東國是什么態度。 謝東國的表情陰晴不定,沒有說話,只是在輕輕嘆氣,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把 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現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辦?」 「我不知道?!?/br> 謝東國沮喪地搖頭。 我眼珠一轉,對謝東國既曉以利害,又有承諾:「伯父,我跟趙鶴不一樣, 我比他更強,更有人味,旗正集團永遠是你謝東國的,就算你老得動不了,旗正 集團的大權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遠不會辱罵你,不會用槍指著你,以后,我 一定會為旗正集團爭取更多機會和利益?!?/br> 謝東國粗眉輕揚,兩只老眼陡然發亮,顯然我的話打動了他,他扭頭看向隔 著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說你放蕩吧,好像你也沒太多男人,我不知道 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為我們的女婿了,萬一被安妮發現了怎么辦?」 翁吉娜輕靠在我身上,媚眼如絲:「安妮不會知道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 中翰不說?!?/br> 「哼?!?/br> 謝東國一臉酸楚,我好不尷尬,想推開翁吉娜,她反而更貼我,謝東國冷冷 問:「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不想丟這個臉,我不會說出去,但你有本事瞞 得了安琪,趙鶴,瞞得了所有人嗎?」 翁吉娜較上了勁:「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不會纏著中翰,我只會選最安全 的時候和中翰在一起?!?/br> 謝東國舉手一指翁吉娜,賭氣道:「你看你哪點像個妻子,竟然背著我替趙 鶴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個?!?/br> 翁吉娜想都沒想,脫口就說:「你以為不敢啊?!?/br> 謝東國苦嘆:「你翁吉娜還有什么不敢的?!?/br> 翁吉娜一骨碌從我懷中掙脫,激動道:「哪怕我真為中翰生個孩子,你也沒 資格怪我,想起我懷安琪時,你在外邊養三個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風流韻事 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軌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對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 做十五,我再放蕩也只找了兩個男人,遠不如你,你謝東國這輩子找了多少個女 人,恐怕連你自己都記不清楚?!?/br> 謝東國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趙鶴啊?!?/br> 翁吉娜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找他找誰,自從肚子懷安琪五個月,趙鶴就一 直在我身邊,每天下班都來照顧我,而你謝東國卻在外邊四處包情人,花天酒地, 你對我的侮辱遠遠超過趙鶴,他有段時間要去源景縣實習,那時候上寧到源景只 有普通公路,他幾乎每天往返幾百公里回來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車,單程要六個 小時的車程,來回就要了十二個小時,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來回的路 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動嗎?」 謝東國不以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別說得天花亂墜,趙鶴能感動 你,那中翰有哪點感動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歡你,跟你結婚是因為你當時追求我的時候,會哄我, 我被你騙了,我也不喜歡趙鶴,跟趙鶴在一起,是因為我寂寞?!?/br> 媚眼飄來,翁吉娜緊緊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動的語氣,溫柔道:「但對 中翰就不一樣,我真心喜歡他,他長得比你們兩個都帥,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 了你,他很溫柔,很特別……」 我臉兒發燙,這成熟美婦動情起來跟少女沒什么區別。 「別找借口,要是我沒猜錯,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長得 帥我沒意見,至于他有什么特別之處,無非是人年輕,精力足?!?/br> 謝東國在暗諷翁吉娜yin蕩。 翁吉娜怒極發笑,月眉輕挑,無限風情:「謝東國,你說對了,中翰不但精 力足,那家伙還是你的兩倍粗長?!?/br> 我大吃一驚,急道:「吉娜姐,這你也說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br>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謝東國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 張膽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現在還發現你身上有個優點?!?/br> 「什么優點?!?/br> 我忙推開翁吉娜的手,天啊,給她挑逗兩下,我的居然褲襠發脹,翁吉娜仍 不放手,腦袋搭在我肩上,嬌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這優點是女 人最期盼的,我雖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趙鶴打死,但你打他的時候,我心里有一種 暢快感?!?/br> 我忍不住笑出來,調侃說:「那以后沒什么事,我就抓他來打一頓,讓你暢 快暢快?!?/br>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nongnong的風韻撲面而來,完全無視謝東國的存在。 謝東國自然氣壞了,但又不敢發作,只是反唇相譏:「吉娜,你也不用把中 翰夸成這樣,華夏人哪有這尺寸,我這把年紀了,別說看到過,就連聽也沒聽說 過,以前你也贊趙鶴的東西比我厲害,可事實他遠不如我粗?!?/br> 說到這,謝東國的老臉上居然掛上一絲得意。 翁吉娜馬上反譏:「趙鶴雖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嗎,硬起來的時間有兩 分鐘嗎,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國人的翹楚,你若 是見著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br> 「兩倍嗎?」 謝東國伸出兩指,怒道:「火車不是靠吹才跑起來的,有本事拿出來,讓我 見識見識一下?!?/br> 氣話越說越離譜,我夾在中間,勸不是,不勸也不是,郁悶的是,我被卷了 進去。翁吉娜不干了,氣鼓鼓地對我說:「中翰,你就拿出來給他瞅瞅?!?/br> 說著就要解我的皮帶,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別開這種玩笑?!?/br> 手一按,恰巧將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褲襠上。 謝東國臉色大變,冷冷道:「你倆唱雙簧呢?!?/br>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謝東國嘴角的那一絲嘲諷是沖我而來,我哪能受 得了,干脆松開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見過大世面,我就給伯父瞧瞧?!?/br> 翁吉娜馬上會意,咯咯一笑,真的解開我的皮帶,我忽然又后悔了,這好像 變成小孩子在斗氣,可后悔也來不及,翁吉娜雙手靈巧利落,三兩下就扒下我的 長褲,我剛想阻止,短褲也被扒了下來,腫脹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彈簧似的彈起, 幾乎呈九十度垂直聳立,謝東國的兩眼都瞪圓了。 翁吉娜撲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