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的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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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才交往不到半個月吧,想要孩子了?」我故意裝作輕松的問著悅 靈。 悅靈偎依在我懷里,想了想,才和我說:「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 自己是個沒主意的人?!?/br> 我捧起悅靈的臉蛋:「悅靈,這才剛剛開始,我們的關系比較特別,以后還 會面對好多問題,我肯定會想辦法全都解決掉的。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考慮考慮, 好不?」 悅靈輕輕點點頭:「嘿嘿,老哥看起來還是蠻可靠的嘛?!?/br> 我趁機將話題岔開:「喂!剛做完愛就和我談這么嚴肅的事情啊,就算是想 要孩子,也不能現在要啊?!?/br> 悅靈調皮的說:「我是怕你多想啦,我沒什么好顧忌的,反正不管有什么事, 都全推到你身上好了。爸媽要是問起,我就說你強jian我?!?/br> 「喂!」我聽meimei這么說,心里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帶這樣耍賴的吧!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也死不承認了,就說我和你沒關系,是你誣陷我!」 「好啊,咱倆各說各的,看到時候爸媽信誰!」悅靈擺明了是在氣我,搞得 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無言以對,只好氣得轉過身去,一言不發。悅靈見我不肯說話,以為我真 生氣了,連忙嬉皮笑臉的貼了上來,從后面抱著我,纏著我,整個身子在我后背 上蹭來蹭去:「喂喂喂!還真生氣了??!老哥什么時候也變這么小心眼啦?!?/br> 我說道:「我才沒生氣,只不過感覺有點對不起你罷了。我是你哥,又是你 男朋友,可是一般情侶應該享受到的東西,我卻給不了你?!?/br> 悅靈聽到這里,馬上急了:「喂!哥!你別想太多呀,你放心吧,不管怎么 樣,我都會在你身邊的啦!」 我轉過身去,一翻身壓在了meimei身上:「反正都會被你說強jian,不如現在真 的強jian了你算了!」 meimei卻哈哈大笑:「啊哈哈,來啊來啊,誰怕誰!」 我作勢分開悅靈的雙腿,身子也壓了上去,裝作要強jian她的樣子,實際上卻 是伸手到她兩肋去sao她的癢。悅靈扭動著小蠻腰,不停的閃躲著,還抽空笑著打 我,動作靈活得很,折騰了半天,我反倒一點便宜也沒占到,悅靈也鬧累了,沖 著我喊道:「好啦好啦,你別鬧了啊,今天還有件事沒做呢??!」 我停下動作:「什么事???」 悅靈打了我一下:「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壓得我好疼!」 我又一翻身,滾到了meimei身側,悅靈從床頭摸過手機,一邊擺弄著一邊說: 「你忘啦,今天是晴姐第一天上班,你也不發個信息關心一下人家?!?/br> 我一拍腦袋:「對哦,真該死,這么大的事竟然都給忘了。和你在一起的時 候別的事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悅靈聽到我這樣說,偷偷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分明充滿了高興和滿足的神采: 「我哪有那么吸引你啦,分明就是你自己忘了,拿我當借口?!拐f著,按下了手 機的語音留言鍵,對著悅晴的號碼喊道:「喂喂喂!晴姐,下班了沒有?第一天 上班感覺如何呀?有沒有老太婆欺負你???有沒有sao女人排擠你???有沒有帥哥 找你告白呀?……」 悅靈這個機靈鬼,一口氣拋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一直說到留言時間 快滿,才發了過去。 悅晴的回復倒是蠻迅速的,不到半分鐘就回了:「靈妹呀,我又不是你,哪 會出那么多狀況。老太婆、sao女人、帥哥什么的一個都沒有,只有我們幾個女孩 子收收圖書卡,整理整理書架什么的啦。都是簡單勞動,你不用cao心我?!?/br> 悅靈聽著悅晴的語音,傻乎乎的笑著,聽完之后,迫不及待的回復:「我不 cao心你,誰cao心你啊,我那個死鬼老哥,一定是把你丟在那邊就不管了!」 我推了悅靈一下,表示我的不滿,悅靈白了我一眼,轉過身去,繼續擺弄著 手機。沒幾秒鐘,悅晴又回復了:「你別這么說你哥呀,要不是他幫我找工作, 我下個月恐怕都要餓死了?!?/br> 悅靈馬上回道:「餓不死餓不死,我去上街討飯養你!」 悅晴回復道:「你別鬧了你,怎么?你不是和你哥在一起嗎?我剛和爸媽吃 過晚飯,他們說你哥今天不回來吃飯了,我以為他去找你了呢?!?/br> 悅靈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才………才沒有啦,他做什么我怎么知道,說 不定又和哪個狐貍精鬼混去了?!?/br> 我氣得打了悅靈一下:「你這死丫頭啊,跟小晴亂說什么??!什么狐貍精, 什么鬼混!」 沒想到悅晴的回復卻是出人意料:「喂喂!靈妹,你這說法分明就是醋壇子 倒了吧,你那么黏你哥,怎么?才一晚上見不到,就認為他去找狐貍精了啊?!?/br> 悅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又羞又臊,連脖子跟都紅了,回復也是支支吾吾: 「晴………晴姐你別瞎說啊,什么亂七八糟的??傊恪銢]事就好啊,明 天還得上班呢,早點睡吧啊?!?/br> 悅晴回復:「嗯,我等會就睡了,你也好好休息?!?/br> 放下手機,悅靈轉過身來對我連拍帶打:「誰讓你偷聽的!誰讓你偷聽的!」 我知道悅靈是因為自己的言語之中有吃醋的意思,所以感到在我面前很丟人, 她滿臉羞紅,又急又惱,竟然非??蓯?。于是,我不顧她的拍打,湊過去親了她 一口:「明明就是你說話時沒躲著我,怎么能怪我偷聽?!?/br> 悅靈閉著眼睛喊道:「你應該把自己的耳朵閉起來!」 我裝作委屈的樣子說道:「我剛才明明閉著耳朵呢啊,我什么都沒聽到!什 么都沒聽到??!」 悅靈知道我在逗她,氣得又是一頓亂拍。 我抓住她的手腕:「好啦好啦別鬧了,我也得給小晴發個信息問問情況呢?!?/br> 悅靈沖我扮了個鬼臉,轉過身去不再理我。 我從地上的褲子里掏出手機,給悅晴發著信息。在輸入的時候,我看到悅靈 斜著眼偷偷看這邊。明明一副很想看我和悅晴說什么的樣子,卻又不好意思湊過 來光明正大的看。其實我并沒想和悅晴說一些卿卿我我的情話,但是我很擔心悅 晴會回復一些不該讓悅靈看到的內容,所以,盡管我明知道悅靈很好奇,也不可 能在收到悅晴的信息之前就拿給悅靈看。 我給悅晴留言:「小晴,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呀?」 悅晴依舊是很快回復:「感覺很好啊,環境不錯,人也都還好。悅靈剛才也 給我發信息了,你們兄妹倆真的沒在一起么?」 因為悅靈就在旁邊,所以我不能說太多,我簡單的打了幾個字,想快點結束 這次對話:「悅靈在學校呢,我在和同事們吃飯。沒事的話你就早點休息吧,我 明天再和你聊?!?/br> 悅晴可能以為我說話不方便,回復很簡單,就只有一個字:「嗯!」 對話完畢,我故意拿著手機到悅靈面前晃了一下,裝作靠在她身上的樣子, 實際是給她看看留言內容,滿足她的好奇心。悅靈何等機靈,一眼就掃到了留言, 看完還埋怨我:「晴姐頭一天上班,你就問這么兩句就完了???」 我收起手機,說道:「人家小晴比你中用,可靠得很,她說沒問題那就是沒 問題,女孩子的事,我管太多了才不好呢!倒是你啊,啰啰嗦嗦問那么多話?!?/br> 悅靈不懷好意的斜眼看著我,醋兮兮的說:「知道你喜歡你的小晴啦,我是 不如我的晴姐啦………」 我笑著抱緊了悅靈:「怎么辦,你吃醋的樣子也好可愛,不行了我!來,和 哥哥蹭一蹭!」 悅靈用力推著我:「別蹭啦!別蹭啦!還沒洗澡呢啊,進屋就做………現在 又要蹭!」 我死死抱著悅靈不肯放手:「那………要一起洗澡嗎?」 懷中的悅靈臉一紅:「不要啦,好羞人的。再說這里的浴室看起來也挺小的?!?/br> 現在這個小旅館,本來就是我們在路邊隨便找的,條件一般般,浴室里連個 浴缸都沒,甚至兩個人同時進去浴室,都會很擠的樣子??墒俏胰匀谎b作不滿的 樣子,死死抱著悅靈不放手,低著頭不吭聲。悅靈知道我是在故意撒嬌,于是笑 著摸摸我的臉,親了我一下:「乖哦,今天身上太臟了,改天在家或者再開房的 時候陪你一起洗。一起泡浴缸,我給你擦背?!?/br> 我放開悅靈,說道:「其實,我們以前都一起洗過的?!?/br> 悅靈一邊起身走向浴室,一邊傻傻的笑著:「都是好小時候的事了,你現在 這形象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呢?!?/br> 我望著裸體的悅靈,她走路的時候,兩腿之間還在往下流淌著不明液體,是 我注入她體內的jingye還是她自己流出的yin液,已經分不清楚了。 悅靈進去浴室之后,里面就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記得一個多星期之前,我 在家聽到了悅靈洗澡的聲音,又看到了悅靈出浴的性感模樣,對她萌生了超越兄 妹之情的想法。當時,我還只能對著她的照片打炮,而現在,我已經實實在在的 占有了她。沒想到我這個可愛迷人的小meimei,會和我相戀。最早和悅靈相互表白 的時候,并沒有想太多,以為只要兩個人都不在乎兄妹之間的障礙,就沒有太大 問題??珊髞?,悅晴出現了,我又迷上了這個少年時就在迷戀的天使,和悅晴的 交合,甚至是在悅靈之前。有了悅晴之后,我又不愿意放棄悅靈,繼續和悅靈發 展著關系,在今天,兄妹之戀的負面才第一次暴露在了我和悅靈面前,一般戀人 可以做的當眾秀恩愛,我和悅靈都做不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晚餐約會,還要躲躲 藏藏,不敢讓任何一個熟人看到??墒?,世界就只有這么小,就算是隨便在大街 上走,有時也會遇到自己認識的人,我和悅靈的事,估計是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而且,對于我來說,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悅靈和悅晴,我究竟最喜歡 哪一個,我必須作出選擇了,哪怕會傷到其中的一個。 不如就大膽的假設一下吧! 假設我選擇眼前這個親meimei悅靈,會出現什么情況呢?悅晴要比悅靈理性, 懂得控制情緒??墒?,她剛剛從人生失敗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剛剛有了一個可以 落腳的家。在這個家里,她最信任的兩個人,瞞著她勾搭在一起,而且其中一個 人,還和她正在交往之中。這對于悅晴來說,就是背叛和拋棄。她會不會再次開 始酗酒呢?會不會又一次離開剛剛得到的家?會不會重新回到混亂不堪的生活中 去? 那……假設我選擇堂妹悅晴呢?那悅靈的這次初戀,就是完全毀掉了。按照 悅靈的性格,對感情這么投入的她,在知道我喜歡悅晴之后,會不會瞬間崩潰掉 呢?雖然她一直口口聲聲說知道我喜歡悅晴,可是她并不會想到,悅晴和我實際 上已經發展到同床共枕的程度了。如果這個情況被悅靈發現,她會受到什么樣的 打擊,難以想象啊。自己的堂jiejie和自己的親哥哥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相愛了, 而且還瞞著自己,而且自己還在和親哥哥幽會中,而且剛剛還在和親哥哥討論生 孩子的問題……啊,想想都知道,這一定是天崩地裂的大事件,一向天真無邪的 悅靈,要被迫去面對這種殘酷的事實,我實在不想讓這事發生。 總之,事情就是讓我搞砸了。我這個好色之徒,喜歡meimei的變態,為了一時 的享受,同時搞上了兩個最親的人,結果,最后的苦果,很可能要我們三個人來 摘了。我這個看似非常照顧meimei們的哥哥,實際上卻是一個腳踩兩只船的變態混 蛋。 有什么不傷害到兩個meimei的辦法嗎?時到今日,如果真的有這種辦法的話, 就算讓我去死,我都心甘情愿。 也許有一天,事情真的逼到了無解的份上,我是真的要去死的。我死去,讓 一切事情都永遠沉入黑暗,這樣對兩個meimei造成的傷害才是最小的。 想到這里,我突然感覺到好可怕。 悅靈洗澡的水聲停止了,不一會,赤身裸體的她從浴室里走出來,頭發濕漉 漉的,剛剛洗過澡的肌膚還微微泛著粉紅色,年輕稚嫩的臉龐、渾圓的雙乳、纖 細的小蠻腰、性感的臀部、健康的大腿,幾乎是一個完美的meimei,向我投懷送抱, 讓我怎么舍得放棄呀。 悅靈抱著被子,撲到了我的身旁。見我神色凝重,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笑 嘻嘻的湊過來問道:「哥!怎么了???傻呆呆的,想什么呢?」 我好想倒在悅靈懷里說出一切,好想在她的面前展示我的軟弱,可是,我畢 竟是哥哥,如果我都沒辦法堅強起來,那悅靈豈不是會更加不知所措。我滿腹的 心事,無人可以訴說啊。 我忍不住緊緊抱住了悅靈,悅靈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洗浴液和洗發香波的味 道,身子又軟軟的嫩嫩的,抱起來非常舒服。 meimei見我一句話也不說,以為我還在想今晚不快樂的事,便勸我道:「哥… ……哥………你別發愁啦?!?/br> 我還是一言不發,只是抱得越來越緊。悅靈感覺到我是真的有點鬧心了,于 是盡可能的說著一些打岔的話:「哥,meimei就在這里呢,meimei愛著你呢,你今天 就別想太多了,快去洗個澡然后過來陪我嘛……現在身上都是汗臭啦!把我都搞 臟啦?!?/br> 「嗯!」我答應了一聲,親了悅靈一下,翻身起來,走去浴室。 洗澡的時候,我還在郁悶著,雖然整個浴室都彌漫著悅靈的少女氣息,可是 我的心情卻十分低落。這種腳踏雙舟的罪惡感,伴隨著我每次的性愛,越來越深 重,已經成為了我每日的心理負擔。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悅靈已經側身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她用毛巾包著 還有點濕潤的頭發,頭枕著一只胳膊,雙肩和雙乳都裸露在外,被子只橫著蓋住 了她的腰腹部到大腿,她屈著膝蓋,一雙小腿和十只可愛的小腳趾盤在一起。 我輕輕的躺在悅靈身邊,側身面對著她。悅靈感覺到了我,閉著眼睛,迷迷 糊糊的問道:「洗完了?」 我輕聲問道:「不早了,你不回學校了嗎?」 悅靈說:「不回了,好累………明早回去就好……」 我幫她拉了拉被子,蓋住了她的肩,她輕輕的握住了我抓被子的手:「哥, 你也別回家了,陪我?!?/br> 我也握住了她的手:「我當然會陪你?!拐f完,我在meimei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半睡半醒的meimei展開了笑容。我輕輕撫摸著悅靈的劉海,看著她恬靜而迷人的睡 姿,看著她年輕而美麗的臉龐,我的煩惱似乎也被稍稍驅散了。 此刻的悅靈,在我眼中,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少女。單純的meimei,臉上帶 著滿足的微笑,似乎已經忘記了今夜的煩惱。真希望她能永遠保持著這個笑容, 真希望我能守護著這個笑容,和她一起老去。 躺了許久,不知什么時候,悅靈已經枕上了我的胳膊,我們兄妹二人就這樣 赤裸著,半擁半抱著,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夕陽驟然沉落,幻影即刻從眼前消失了,夜幕悄然無聲地在河面上扯開來, 小船在波面上輕輕地晃蕩著,崖洞中的野鴿子在「咕咕」「唧唧」的鳴叫。河面 偶爾有魚躍出來,「啪啪」地兩下水聲又掉進了水里。 沒有了崖壁上的光影,少女的神思依然能夠飛翔。她有時想那死去的親娘, 又是回憶起在鎮中學里的過往,她甚至在想:身下的這條都柳江是從哪個山溝溝 流出來的,這樣晝夜不休的奔流,在什么地方入了海洋?河水比她幸福得多,它 可以自由自在地跑那么遠的路去看外面的世界。她喜歡這樣這樣一個人待在河面 上無拘無束地遐想。 每當這種時候,她最煩心爹呼喚她回家的叫喊聲,像催命似的使她想發火, 所以她就故意不答應;爹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越來越煩人,逼著她做這樣做那樣, 做針線做飯,喂豬喂狗喂貓……她越來越不愿回到爹身邊,寧可獨自兒待著。 月輪早從東山頭冒出來了,還差那么一點點就圓了。月光抖落在河面上,使 得波動的河面比岸上還要亮,月亮和星星都沉在水底,上上下下兩面天,她就夾 在中間。 她把竹篙在水底的沙地上上輕輕一點,把船搖到岸邊靠著,放下了竹篙,把 船頭的繩子系在一棵碗口粗的樹樁上,站在船頭朝四周望了望,身前身后兩三丈 之內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月光投下的樹影,連鬼都看不到一個。 小蕓在船頭蹲下身來把手伸進水里,夜晚的水有些回溫,暖暖地留著陽光的 熱度。她直起身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脫起身上的衣服來。淺綠色的短袖T 恤從頭上脫了出來,杏黃色的短褲也從少女的臀部滑下,一直滑到腳踝處的時候, 少女交替抬起完美的腳掌,把它拉出來,和T恤卷成一團扔到了船艙里的皮墊上。 身下只剩下貼身的粉紅色的內褲和乳罩的時候,她住手不在脫下去了,雙手交抱 在胸前緊緊地護住,一次又一次朝岸上瞧,老是覺得昏暗的樹影里有一雙賊滴滴 的眼睛在偷看她的身體,讓她覺得又羞又怕。 小蕓在今年農歷三月里滿的十九歲,按生理課本上的標準,她成年了??墒?/br> 那是她還無法透徹理解「成年」這兩個字所包含的全部意思。只是在上個趕集天 擺渡的時候,有個對岸的浪小子在船上眼睛像兩枚梭鏢似的滴溜溜地把眼睛盯著 她的屁股看。小蕓雖然用眼角瞧見了,卻不敢回頭面對這雙眼睛。在對岸下船的 時候,這個挨千刀的在付船錢的時候,在她的手背上極快地摸了一下,驚得她趕 忙縮回來,心里一陣陣的驚慌,不巧的是,船身在這時候顛簸了一下,那輕浮鬼 又斜斜地把身子靠過來,被她狠狠地推了一把,差點掉到河里去了。小蕓還不解 氣,罵了他個狗血淋頭,那家伙才灰溜溜地逃到岸上去跑了。那些年長的人在身 后竊竊地說:「這娃子長大了,成大人了??!」從那天起,小蕓才意識到「成年」 這個詞還包含了另外一層讓人難以啟齒的意思。 除了在她那小小閨房里敢脫光衣服之外,小蕓還從來沒有在外面、在天地間 讓身體這么赤裸裸地露過天。她再一次緊張地私下張望著,確定岸上真的是空無 一人以后,膽子才大起來。她咬了咬牙,雙手反剪到背心上,摸著了細小的鉤扣, 「踏踏」兩聲挑開,乳罩的帶子便在肩上松弛下來,柔軟的指尖剝開罩杯,兩團 白花花的rou團便從胸口跳脫出來,顫巍巍地在空氣中靜靜地挺翹著,頂端點綴著 兩枚鮮嫩的櫻桃粒,這種感覺驕傲而羞怯,熟悉而又陌生。她甚至能聽得到奶子 下面的心跳聲。她垂下雙手捋著內褲的花邊,緩慢地把三角褲往下推,平滑的小 腹和豐滿的臀部便露了出來。小巧的內褲滑過潔白的大腿,滑過膝蓋,滑過腳踝, 遭遇了和短褲一樣的命運,被扔到了船艙里和衣服呆在一塊了。 小蕓赤條條地佇立在船頭,月光灑在她的胴體上,泛著白瑩瑩的光輝。她扭 著頭大膽地看自己的屁股,低頭看胸前的奶子,她再一次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多部 位確實和先前不太一樣了:身段顯現出來的曼妙的曲線仿佛是造物主親手勾勒出 來的線條,柔和而又流暢,頎長筆直的雙腿根部鼓蓬蓬的,就像隆起了一座小小 的山丘,一小片茸茸的短毛覆蓋在上面,形成了小小的一片倒三角形。 一種好奇心促使小蕓把頭朝下垂的更低了,整個腰幾乎弓了起來,她叉開雙 腿,用手扒著陰毛往下看,盡管被腦袋擋住了月光,她還是能分辨出暗紅色的rou 團中間有條白白的小縫,像柳葉兒的形狀一只往下延伸下去。她還是第一次這么 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的陰戶,覺得新鮮而又神奇。 她實在不能相信,那尿液就是從這么可愛的縫隙里流出來的,便忍不住伸出 指尖在那縫隙上碰了一下,指尖剛剛觸碰到那軟軟的潮濕的rou壁的一剎那,一股 細小的電流一般的酥癢瞬間「簌簌」地傳到內里去了,舒服得她禁不住打了一個 冷戰,嘴唇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聲,感覺到那口子像活物一般微微在蠕動。 她吃了一驚,連忙把手縮回來,就像褻瀆了什么神圣的東西,使她產生了一種莫 名其妙的罪惡感。 爹又在院門口大聲地呼喚她吃晚飯了,她得趕在爹尋來之前舒舒服服地游上 一個來回。小蕓極快地直起身來,雙臂伸長探了探,像一尾銀條子魚一頭扎進了 河里身,滑膩膩地溜到水底去了,只留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漩渦向外擴散開來。 「潑剌」一聲水響,小蕓濕漉漉的頭出現在離小船五六米遠的水面上,她使 勁地甩著頭發上的水珠,嘴巴「撲哧哧」地吹著氣,隨后伸手捏緊了鼻子往后一 倒,像條大白魚朝著更遠的地方游去,波浪蕩漾著刷過她堅挺的rufang,像一張寬 大的手掌輕輕地怕打著她的乳尖,立時有一種類似于剛才觸碰xiaoxue的感覺沿著乳 頭鉆進來,使她全身麻酥酥的癢起來,舒服得她想哼叫,甚至想大聲地唱一首撩 人的情歌。 她就這樣仰面漂浮在水面上,柔軟的雙手在水下面像船槳那樣悠然地劃著, 修長的秀腿時不時地卷曲起來在蹬一下,脊背枕在水面上,涼爽爽的水流漫過她 的小腹,滑上她的乳峰,將一波又一波的奇癢在她的身體里散播,傳達到她肢體 當中的每一個細胞。 時間在流動的月波中漸漸流逝,當她覺得游得夠遠的時候,掉了個頭又朝著 小船的方向游了回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堆白色的水沫子在河面上自由地漂浮, 誰也無法想象那是一個成熟了的少女的酥軟軟的身子。 小蕓一直沉迷在水波帶給她的快感中,離小船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她募地 聽見「嘩嘩」的劃水聲,里面還混雜著人的呼吸聲。她一下子從陶醉中警覺起來, 手上一松身子失去了浮里沉到了水下面,過了一小會兒黑色的發絲才在船邊從水 里漂浮起來。 小蕓扶著船舷分開濕漉漉的頭發,借著月光朝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離 小船丈把遠的地方果然有一只小竹筏朝這邊浮過來,上面并沒有什么人,只有筏 子在隨著波浪起伏著,越漂越近。 「誰?!」小蕓呵道,竹筏并不是順水亂漂,而是有明確的方向性的,她確 定筏子下面藏有個人。 沒有人回答,小竹筏兀自漂浮著越靠越近。 「哪個挨千刀的!再不給老娘滾出來,老娘就不客氣了!」小蕓心里緊緊地 繃起來,除了罵人,她幾乎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回擊了,要是真的是壞人可咋辦呀? 話音才落,一顆頭從筏子旁邊冒出來,「呼哧哧」地噴著嘴邊的水滴叫道: 「小蕓meimei,是我,辰辰!」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隨即臉色一沉,狠狠地罵到: 「短命的促狹鬼!不要臉,偷看你娘!」 「小蕓meimei,我倒是想看哩,那么大老遠的,我什么也也沒看到!」辰辰嘻 嘻地笑著,從水里「嘩啦啦」地跳上竹筏上來,渾身濕淋淋地在竹筏上立著, 「要是我看見不敢看見的了,讓這雙眼長紅瘡瞎了去!」辰辰是王寡婦家隔壁花 嬸的兒子,只比小蕓早出生一天,在鎮上讀書的時候和小蕓是一個班的,就因為 這一天,張口閉口地追著她叫「小蕓meimei」「小蕓meimei」。小蕓可不覺得他比自 己大,也喜歡和他嬉鬧,壓根兒不把他當做哥哥。 辰辰嘴上在告著饒,腳下的筏子卻沒有停歇,不著痕跡地向小船越靠越近。 「別過來!別過來!」小蕓也注意到了,急得尖叫起來,「你娘的,你敢再 過來一下試試?!」辰辰趕緊弓下身子,把筏子剎住向右邊劃開去。潔白的月光 里,辰辰只穿了一條花短褲,小蕓不小心瞥見了短褲中間那團鼓囊囊的東西,心 里一蕩,臉上就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好哥哥,你轉過身去!」小蕓討好地叫道,辰辰乖乖地轉過身去了,「不 要站著,趴在筏子上別動,不許轉頭看,我要上船啦!」她心里后悔死了,自己 怎么就脫得這么光麻麻的?辰辰很聽話,撅著屁股老老實實地爬在筏子上。 小蕓「潑剌」一聲翻上船來,貓著腰從船艙里抱出衣服在船頭上飛快地穿起 來。臉上還在燙乎乎的,她恨這艙太小,藏不住她的身子。好歹衣服算是穿上了, 她終于松了一口氣,扭頭一看,辰辰還老老實實地趴在竹筏上。瞧著他那老實樣, 小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得意地說「起來吧!真聽話!」。 辰辰的兩腿合攏來,她才發現這家伙的大腿剛剛一直叉開著的,目光從兩腿 間能射過來,在身體的陰影中那雙眼不容易被她捕捉到,臉上瞬間又火辣辣地燙 起來,變了顏色罵起來:「壞辰辰,你的眼珠要長瘡瞎了!」順手抓起竹篙狠狠 地一竿子橫掃過去。 辰辰一貓腰躲過了一篙,嘻嘻地笑著。 一擊不中他還這么得意,小蕓更加生氣了:「看你躲!看你躲!」收住勢頭 壓低篙子「呼啦」一聲掃回來。 說時遲,那時快,辰辰往上一躍,竹竿從腳底下堪堪掃過,又掃了個空。 小蕓臉色紫脹起來,呵一聲「狗日的」,喘著氣攢著勁兒準備再掃,辰辰卻 失聲尖叫起來。小蕓定睛一看,原來剛才他那一躍落回來的時候用力過猛,竹筏 從中間散開,變成了兩個小筏,一只腳踏著一邊,雙腿大大地叉開就快成「一字 腿」了。 小蕓還來不及笑出來,辰辰早已經「撲通」一聲栽進水里去不見了,只剩下 兩片筏子在水面上打著旋兒漂到了河心。 「又來!又來!看你裝到什么時候?!」小蕓氣咻咻地罵著,水面兀自漾著 晃晃的月光,「咕嘟嘟」地有水泡從里面冒上來,辰辰不見了蹤影。 辰辰的水性她是知道的,跟她不相上下,一丁點也用不著她擔心。一眨眼半 盞茶的功夫過去了,辰辰還沒有浮起來,小蕓慌了神,怪叫了一聲「啊呀」,忙 將竹篙在落水的地方亂搠,除了沙地什么也沒有,小蕓尖叫起來:「辰辰!辰辰!」 聲音里帶著哭腔。 「嘻嘻」,聲音從腳跟的地方傳來,嚇了她一跳,扭頭一看,辰辰正在后面 扶著船舷對著她笑呢。 「我還以為你個碎崽死水里了哩!」小蕓氣不打一處來,摸著眼角的淚花楊 起竹篙,眼看就要打下來。 「你敢,你敢再把我打下去?」辰辰死皮賴臉地揚起臉說。 「你真當我不敢嗎?」小蕓嘴上雖然這樣說,竹篙卻在半空里停住了,「誰 叫你捉弄我的?」 「那你打呀,再打下去就不要哭啦!」辰辰嘻嘻地笑著,從水里竄上船來, 把小蕓手中的竹篙奪過來橫在船上?!改憧?,我的腳都出血了,你還不滿意???」 辰辰抬起一只腳掌給她看。 小蕓斜著眼一瞥,腳丫子上果然有紅紅的液體在漫開?!富钤?!活該!都是 你自找的!看你還長不長記性!」她幸災樂禍地說。 辰辰也不在意,在船頭坐下來,翹著腳掌用嘴呵著氣止痛,「女兒家都不知 道憐惜男人!看哪個敢娶你?」他嘀嘀咕咕地說。 「關你什么事?你就是個小賴子,不想和你說!」小蕓斗他不過,只好跳到 岸上,解開繩索,跳回來把船朝大槐樹撐過去。 木船沿著河岸「嘩嘩」地前進,船頭上的少女在月光下就像披了銀色的輕衫, 顯得分外的美麗,特別是搖船的時候,那挺翹的屁股在短褲里一晃一晃地誘人, 撩得辰辰的心頭糙糙的。 「小蕓meimei,月亮都升這么高了,你還在這里干嘛呢?等人?」辰辰轉了目 光,找著話來說。 「亂說話,等誰呢?等你?」小蕓沒好氣地說,「jiejie我在想事兒哩!狗嘴 里吐不出象牙來!」 「想事兒?要一個人悄悄咪咪地想?不會是想哪個情哥哥了吧?」辰辰只顧 把話來撩她。 「閉嘴!盡瞎想些沒正經的!」小蕓低聲罵道,離大槐樹越來越近了。 「你還自稱jiejie,我可比你大一天,大一天也是大!」辰辰自豪地說著, 「你說你是jiejie,你敢把像我一樣把船撐到下游去嗎?撐得過去嗎?」他揶揄說。 「撐不過,你厲害!」小蕓在這件事情上還真不得不佩服他,除了大融村一 直往下到從江縣城門口,六七百里的航程,沿途險灘無數,沒有一點真格的本事 是不敢冒這個險的??墒浅匠骄透?,從學校畢業后成個竹筏子來往于大融村和縣 城之間,沿江的地方都跑了個遍,據說他還和城里人做生意,賺了不少錢哩。就 像今兒夜里,一個人劃著竹筏就回來了……小蕓不得不佩服起他的膽識來。小蕓 只在這渡口擺渡,這里風平浪靜,沒什么危險。煙雨山莊,得名于此處奇特的自然景觀。這絕情谷三面環山,自然界水汽大 量積聚于山峰之間,遠遠望去猶如煙霧籠罩一般,置身其中仿若進入了仙境,這 是一處絕美的地方。煙雨山莊位于絕情谷谷口,山莊后面是占地極廣的一大片風 景優美的自然景觀。 山谷內深處,一道瀑布順著刀劈一樣直上直下的絕壁留下來,仿佛青龍吐涎, 激起一朵朵水花,飛濺在山間。瀑布直瀉下來落在潭中,升起許多銀白色的水柱, 在空中形成了銀白色的水花,十分壯觀。瀑布飛快地沖下,像一匹銀緞,又如一 條輕紗,山風一吹,如煙似霧,水珠似一朵朵白梅,微雨似地落著。 歷經艱辛才得以重聚的張瑞母子、何巧兒、銀發妖姬與侍女馨兒正在此處觀 賞風景。此時,站立在此的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張瑞緊緊的拉著許婉儀與 何巧兒的手,他們三人眼中滿是重逢的激動與劫后余生的慶幸。銀發妖姬則是看 著這三人心中若有所思,侍女馨兒乖巧的一旁侍立,準備隨時伺候。 許婉儀看著自己的瑞兒,心里除了重逢的激動以外還有對于張瑞的一絲說不 清楚的埋怨。三日前,銀發妖姬將張瑞和何巧兒帶回煙雨山莊后,就將何巧兒安 排與許婉儀一起居住。何巧兒良心不安之下,就將許婉儀被銀發妖姬擄走以后, 自己與張瑞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許婉儀。聽說瑞兒將自己的娘親也收于帳下 的許婉儀,心里面還是感覺很怪異和郁悶。許婉儀自己與張瑞突破世俗道德禁忌 而結合,說到底也是見不得光的?,F在連自己的娘親何巧兒也成為了自己兒子的 情人,許婉儀真的有些說不清楚這祖、母、子三代人之間到底應該是什么樣的關 系。 何巧兒到底還是老練一些,自從跟女兒許婉儀坦白以后,心中便放下了橫亙 在心里很久的一塊大石頭。她告訴女兒許婉儀的是,當初自己與張瑞禁忌交媾也 是情勢所逼。許家剛剛遭遇滅門慘禍,許婉儀被銀發妖姬擄走生死不明,要命的 是張瑞那時又舊傷發作,天意弄人下,才造就了這番的露水情緣。何巧兒與張瑞 雖是血脈至親,但是挽救張瑞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是至親又能怎樣呢? 何巧兒與張瑞經歷一次次的難關,最后情不自禁的發生了患難之情,說到底其實 也是男女本能的性愛吸引。何巧兒現在也沒辦法梳理清楚現在與女兒、外孫子之 間應該是怎樣的關系。 張瑞看著自己的兩位至親親人,同時也是自己的女人的許婉儀與何巧兒,心 里既復雜又忐忑。一邊是娘親一邊是娘親的娘親,自己與她們兩個都發生了rou體 關系,突破了世俗的道德倫理,要張瑞放棄誰,張瑞都做不到。張瑞與她們都是 患難真情、生死之情,還是那血緣親密的至親之人。想到這里張瑞不免頭大三分, 張瑞干脆搖搖頭暫且不想,只好望著此處瀑布美景不語。 銀發妖姬望著站在瀑布水潭邊巨石上的張瑞,仿佛看見了當初那個英俊的身 影。張瑞身邊的何巧兒,是那個心里邊思念了數十年、怨恨的數十年的那個人的 妻子。銀發妖姬眼神有些迷離,仿佛是在哀嘆自己的不幸,仿佛也是在慶幸有了 一個替代。張瑞讓銀發妖姬冷淡了數十年的心開始重新煥發了生機,張瑞在山陽 城武林大會上那驚天動地的絕命一擊,張瑞在那溶巖洞中吹奏竹笛的那一刻,張 瑞「過三關闖五將」時的驚艷表現,都讓銀發妖姬對張瑞刮目相看。 張瑞確實很出色,「過三關」時,張瑞的聰慧表現讓銀發妖姬驚嘆。本來這 個三個考驗,就是銀發妖姬對于張瑞的修養的一種證明,張瑞很好的完成了。特 別是最后那副仕女圖,那副圖上畫的就是年輕時候的銀發妖姬,張瑞看似簡單的 一點,就將圖上的自己煥發出來不一樣的神態。面具下的銀發妖姬,臉上右眼眼 角真的有一顆美人痣,只是當時張瑞在昏暗的溶洞中揭下銀發妖姬人皮面具時, 并未發現銀發妖姬臉上有何不妥之處。但是聰慧的張瑞看似簡單的將侍女圖面部 濃墨一點,卻反而將圖上年輕時代的銀發妖姬點活了。 「闖五將」時,張瑞居然在被五人圍攻即將敗北的那一刻,領悟了一種將不 同真氣融合的秘技。這是廣大江湖武林人士中,從來都沒有人成功過的事情,不 是沒有人沒去嘗試過,只是嘗試過的人都經脈盡毀從此成為廢人。銀發妖姬本意 是不打算讓張瑞通過的,她知道這五個從小培養的五位侍劍有多厲害。銀發妖姬 本來只是想教訓下張瑞,其實她也有出一出當初被許正廷情感背叛的怨氣的想法, 只是沒想到張瑞這么拼命,居然打敗了自己特意安排的這五人。 一旁侍立的馨兒,看著這瀑布邊的四個人,目光最后還是轉向了張瑞。張瑞 身上與生俱來的名門氣質,很是吸引馨兒這樣的情竇初開的少女,馨兒看著英俊 的張瑞,她的嫩臉有些微紅。 …… 在內院食用過煙雨山莊廚房精心調制的精致美食后,張瑞回到了自己外院的 屋舍。張瑞很想與娘親許婉儀住在一起,但是這煙雨山莊男人不得夜宿內院的規 矩,讓張瑞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時間已過三更,合衣躺在床上的張瑞,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咚咚咚」一陣輕輕敲動房門的聲音傳來。 「瑞兒…瑞兒…是我…娘親…快開門啊?!乖S婉儀壓低了聲音輕聲呼喚張瑞。 張瑞聞言,騰的一下跳起來,趕快拉開門栓。張瑞只見許婉儀氣息有些微喘,嬌 嫩的臉上兩朵紅暈,只怕是耗費很多體力才來到這里。 「娘親…」激動不已的張瑞狠狠抱住許婉儀,一口吻住許婉儀嬌紅小口,用 寬厚的胸膛不停的摩挲許婉儀高聳的玉兔。許婉儀也是萬分激動,那熟悉的身形, 那讓自己回味的男子氣息又回來了。 兩個緊緊抱住不停用力親吻摩挲的身影慢慢往屋內移動,此刻冷清的房間開 始散發出曖昧yin欲的氣息,仿佛溫度都增加了許多。緊緊擁吻的兩個人,沒有人 開口說話,只是用身體的行動證明此刻的激動之情。 張瑞激動著將顫抖的雙手拂過許婉儀的臉龐、玉頸、酥胸,張瑞感受著這熟 悉的體味與溫馨。張瑞激動不已,興奮不已,張瑞將雙手伸向許婉儀的腰帶。隨 著張瑞熟練的動作,許婉儀身上衣裙、褻衣、褻褲一件一件的被剝離。 這是怎樣的一具美體啊,嬌美的粉臉,高聳的酥胸,飄逸的黑森,修長的玉 腿。張瑞的手拂過這具美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那具美體被張瑞的手輕輕拂過, 正在激動的顫栗著。張瑞愛不釋手,揉捏、撫摸、輕吻這雪白肌膚的每一個細節。 這具美體被輕輕放到平躺,張瑞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是赤裸了身體。張瑞輕輕 壓上去,開始親吻這美人的紅唇,這美人的酥胸,這美人的雪肌。 「哦…,瑞兒?!乖S婉儀低聲輕呼。 許婉儀有些混混沉沉的,被張瑞抱住擁吻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就開安靜了, 天地之間就仿佛只剩下了自己與瑞兒兩個人。張瑞的親吻,讓許婉儀沉浸在了一 種虛無縹緲的幻境里,這個幻境只剩下自己被張瑞親吻的感覺,被張瑞撫摸的感 覺,被張瑞用力壓迫的感覺。 張瑞看了眼床上閉目低聲吟唱的娘親,伸出手摸向娘親陰阜下體,那下體陰 唇處已經流水潺潺。張瑞一路舔舐,舔到那流水潺潺的yinchun開始吸吮里面流出的 蜜汁。許婉儀的蜜汁清新微甜,張瑞吸得滿口留香,張瑞含住許婉儀兩片鮮紅陰 唇,舌頭不停的上下掃過。 「瑞兒…哦…瑞兒…」許婉儀嬌吟回響。 張瑞手扶著陽具,龍頭分開許婉儀的兩片濕漉漉yinchun,緩緩插入了自己出生 時經過的通道?!概丁@就是娘親的滋味?!箯埲鹦闹匈潎@不已。 張瑞緩緩插入許婉儀的yindao,一路濕滑溫潤的感覺從陽具龍頭上傳來。許婉 儀yindao媚rou里邊顆顆rou粒與張瑞陽具龍頭摩擦,激起兩人一波又一波的沖動。張 瑞的龍頭不斷鉆入,許婉儀那內里媚rou顆粒層層包裹,張瑞感覺許婉儀的yindao十 分緊致,不似生過兩個兒女的婦人,反而如同破身不久的處子。張瑞心想:「父 親對于娘親的開發并不如自己啊?!?/br> 張瑞的陽具龍頭經過了這緊致的前半部分,緩緩向內里繼續深入,許婉儀陰 道深處似乎更加緊致。張瑞這半年多與許婉儀不曾交媾,許婉儀yindao又回復到以 前那般緊致了。張瑞的感覺爽極了,這就是貫穿娘親絕妙rou體的滋味,這種滋味 張瑞只有在那雷萬川的妻子周素蘭身上感受過,那周素蘭身具名器「含羞」,自 然是讓男子歡喜不已,而娘親許婉儀給張瑞的感覺同樣讓張瑞滿足異常。 隨著張瑞的抽動,許婉儀開始呻吟,猶如天籟之音一般,清脆動人。此時歡 喜交媾的兩人身形是如此的和諧,一個強壯粗魯的少年壓住一個成熟動人的美婦 做著那男女之間愛做的事情,少年粗魯的動作加上成熟婦人的天籟呻吟,此畫面 如此動人心魄。 張瑞雙手支撐住上半身,下身陽具不停的來回插入許婉儀的yindao。張瑞看著 在自己身下閉上美目不停呻吟的娘親,看著娘親那堅挺碩大的酥胸玉兔隨著自己 的強力抽插,而劇烈的上下左右晃動。 許婉儀伸出玉臂緊緊抓住張瑞壯碩肩頭,兩條修長白嫩大腿大大的張開著。 許婉儀忽然張開了美目,她想看看自己身上的郎君瑞兒是怎么「欺負」自己的。 許婉儀看到一張英俊的臉,那臉上的眼睛也在同時看著自己,許婉儀有些嬌羞。 那俊臉的主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摟住許婉儀的脖子,讓許婉儀的目光看向兩人下體 交接處,許婉儀非常害羞。許婉儀還是奈不何強力的張瑞,只得看著那又可愛又 可恨的陽具不停進出自己的嫣紅yinchun和流水潺潺的yindao。 這樣的刺激讓許婉儀下身流出更多的yin液,兩個下身交接處不斷響起「啪啪」 rou體撞擊、「滋滋」摩擦水響的聲音。 「啊…啊…哦……瑞兒……再用力些,娘親好喜歡?!乖S婉儀不斷發出鼓勵 張瑞用力沖刺的呼喚。 「娘親,娘親,瑞兒期待這個時刻很久了,婉儀,還是你的好,好緊的,好 舒服的?!箯埲鸩煌3椴逯袑υS婉儀急切說道。 「瑞兒,你既然知道娘親好,那就要好好珍惜婉儀,以后不許和別的女人發 生關系,不要讓娘親為你傷心了?!乖S婉儀補充道。 「娘親,瑞兒此生最鐘愛的人是你,你永遠是瑞兒的正室妻子,婉儀娘親, 瑞兒離不開你?!?/br> …… 兩人歡愛良久,突然張瑞加快了抽插速度,口中不停疾呼道:「娘親,婉儀, 我要射了,啊,你…你給我生個孩子吧?!挂宦曢L嘯,張瑞射精了,張瑞的陽具 緊緊抵住許婉儀zigong壁發射出一發發的乳白陽精。 許婉儀一直處于激烈的歡愛之中,被張瑞guntang陽精沖刷zigong壁,瞬間也達到 了今晚的第三個高潮。 「啊…瑞兒…」許婉儀一陣凄厲驚呼后,身子顫抖僵硬,很久以后才放松肌 rou平躺下來不住喘息。 許婉儀美首緊緊貼住張瑞寬厚胸膛,玉手、美腿用力纏住張瑞身體怎么也不 肯松開。張瑞摟住緊緊抱住自己的婉儀娘親,不斷親吻許婉儀的口鼻、臉頰,還 不時說些貼心的話兒,讓高潮后慵懶的許婉儀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休息良久,張瑞才開口問道:「婉儀,你是怎么過來的???這煙雨山莊防守 如此嚴密,內院更是機關重重,婉儀你是如何闖過來的?」 「嘻嘻,你就不用問了,就不告訴你,怎么,你不想娘親過來?」許婉儀假 裝嗔道。 「不是,瑞兒不是這個意思,瑞兒重新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想要用力的上你, 以此來表達瑞兒對婉儀娘親的深深思念?!箯埲鹫{笑道。 「討厭,你這個小冤家,見到娘親就只是想用力的上我?呸…」許婉儀假裝 口吐唾沫。 「嘿嘿,娘親,瑞兒真的想知道嘛,你這么晚過來,是不是也想瑞兒了?」 「對呀,婉儀自從聽到瑞兒你在房門外那番講話,就想了。瑞兒,你的話讓 婉儀好生感動。瑞兒,婉儀真的離不開你了?!?/br> 聽到許婉儀的心聲,張瑞更加愛戀這個娘親妻子了,于是沒有再出聲,只是 更加用力的抱住了許婉儀嬌嫩凈白的身子。 許婉儀享受著與愛兒歡好后的溫馨時刻,良久以后,許婉儀開口對張瑞講訴 被銀發妖姬擄走以后再煙雨山莊經歷過的所有事情。 許婉儀能夠求動銀發妖姬去尋找張瑞與何巧兒,還是靠的投其所好。銀發妖 姬雖然武功高強、待人冷冷冰冰,其實內心還是很柔軟的。銀發妖姬這樣的經歷 過半個多世紀的成熟婦人,年輕時與爹爹許正廷的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感情, 因為許正廷移情自己的meimei何巧兒而發生巨變。自此封閉了自己的心,轉而拼命 修煉武功,要超過那個負心的人兒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只是銀發妖姬沒有想到,終南山許家會被那順天盟所滅門,銀發妖姬一番苦 心自此化為烏有。許正廷的離去,讓銀發妖姬不知所措,才會發生后來銀發妖姬 輕松擊敗張瑞祖、母、子三人,并擄走許婉儀之事。 失去了許正廷,銀發妖姬沒有了「報復」的目標,心情低落。許婉儀長相之 中有許正廷的些許影子,讓銀發妖姬心生愛憐。許婉儀無聊之中彈奏古琴,竟然 讓銀發妖姬為之傾倒,那銀發妖姬其實也只是一個喜好音律的平凡女子,有如此 知音之人,自然讓銀發妖姬十分喜愛。許婉儀數次與銀發妖姬音律交流,幾番試 探之下,銀發妖姬才勉強同意尋找張瑞祖孫。銀發妖姬其實還存了一個心思,就 是想看看這何巧兒到底哪里比自己好,為何許正廷會背叛自己的一番深情。直到 后來銀發妖姬一番追蹤,在霧隱山莊雷萬川手里救出張瑞祖孫。 張瑞聽許婉儀講述后,心里很是吃驚,沒想到這銀發妖姬竟然是外公的老情 人?于是張瑞問道:「娘親,外婆可曾知道這些情況?」 「瑞兒,娘親已經告訴外婆了,外婆同樣也是十分吃驚的,這外婆也是第一 次知道外公與銀發妖姬那段往事。哎,這人世間感情分分合合的事情真是難以預 測啊?!乖S婉儀感嘆道。 聽完許婉儀的講述,張瑞也同樣感嘆了一番。望著身邊還赤裸雪白肌膚的婉 儀娘親,張瑞又撫摸了許婉儀酥胸玉兔一番,才開口講了自己和外婆何巧兒被銀 發妖姬相救以后的事情,特別提到銀發妖姬中了雷萬川的暗器「飛星奪月」受了 嚴重傷害,而且一直戴著人皮面具的事情。 許婉儀享受著張瑞的愛撫講述,也是暗暗吃驚這銀發妖姬居然是二十余歲長 相的事實。這自從華山張家被魔教滅門后發生的所有事情,讓許婉儀一陣陣的發 呆沉思。 「哎喲,你怎么又…?」許婉儀一陣驚呼。 原來張瑞見許婉儀沉思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些哀傷,心中不忍娘親難過。便開 始作弄、親吻、撫摸許婉儀裸露的肌膚美體。 張瑞一番作弄以后,看著剛剛激烈歡好后的嬌娘。一身香汗濕漉漉的,下體 發出歡好后的yin靡氣味,雪白肌膚上一團團、一簇簇紅色斑痕顯示出此刻許婉儀 的媚態。 還有那精致的面容,高聳的酥胸玉兔,濕潤緊貼陰阜的恥毛黑森,厚重的滾 滾臀rou,修長美白的玉腿以及秀氣可愛的粉嫩小腳趾頭。 如此這般的良辰、美景,讓張瑞已經軟下去的陽具高高抬頭。張瑞再次撲住 許婉儀的動人身姿,強力將陽具插入許婉儀尚未完全閉合的yindao媚rou中。 又是一番激烈的歡好rou搏開始了。 「哎…」一陣低低的聲音發出來,一個身影正貼在張瑞房間窗口外仔細觀 看著這房間內luanlun交媾的母子兩人。 這個人是張瑞的外婆何巧兒,何巧兒與許婉儀躺下休息以后,睡至半夜起身 小解。卻發現許婉儀已經不見了蹤影,何巧兒就知道許婉儀一定是忍耐不在去尋 找瑞兒了。何巧兒自從那次在那終南山冷熱泉中發現張瑞母子luanlun交媾,就知道 這兩人一定會忍耐不在性愛歡好的誘惑,會再次尋找機會歡好。 許家大難,何巧兒、張瑞、許婉儀三人逃難至那處山中茅屋。何巧兒拿出許 家雙修秘籍,讓張瑞、許婉儀合體修煉以提高功力,卻發現這兩人在那山中大樹 頂上竹床中只是享受性愛歡好,沒有修煉那合體秘籍。何巧兒不能拆穿母子jian情, 也不能阻止母子歡好,只是默默離去,直到后來許婉儀被銀發妖姬擄走,張瑞舊 疾發作,何巧兒自己也淪陷于張瑞的勇猛與柔情之中。 今晚,何巧兒發現許婉儀偷偷離去,就猜測到一定是和外孫兒張瑞偷偷歡好 去了,忍耐不住之下,何巧兒也偷偷前往,剛好聽到兩人對話以及張瑞再次兇悍 猛插許婉儀嬌嫩陰戶。 誰知道就是何巧兒這一聲「哎」的輕嘆,驚動了房中的赤身裸體的兩個人。 慌亂之中的張瑞用錦被將許婉儀緊緊裹住,自己快速披上一件外衣沖出房門。 「巧兒,怎么是你?」張瑞有些不自在。他左右看了看,發現此刻周遭沒有 人出現,立即拉住何巧兒的芊芊玉指閃入張瑞房中。 房門隨之緊閉,這小院之中頓時安靜下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 這外圍小院旁邊一顆高大古樹枝丫間,一個白首白衣白裙的女子正望著這小 院中發生過的一切,那個女子目光之中有些哀傷、有些幽怨、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