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瓜娃娃,曉得咋樣犁地不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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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托著兩個箱子底,又一個用力,向上提了提,這樣才能確保平衡,盡管 這樣,用身體開著門,側身走進飯店大廳的女孩還是顯得非常吃力,步伐搖搖晃 晃的。 送酒工,這是冷嵐又一個新的工作,趁著還沒大四開學,她想盡可能地為家 里多掙點錢,多買點好吃的,給父親補補。 盡管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父親的腿傷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但每每想起 他的魯莽,事后想想都會一陣膽戰心驚的女孩,還是會好一通抱怨,無論是口頭 上,還是在心里,父親也太「博愛無私」了,就為了救一條狗,便不顧了自己的 安危?當她頂著一頭亂亂的長發,素面朝天地趕到醫院時,得知了整個事情的原 委,她真不知道是該夸贊父親的勇敢,還是去罵他太傻。 不過萬幸的是,父親只是被摩托車壓傷了腿,造成了輕微骨折,靜養一個多 月便可康復。 所以懂事的她便想著多賺點錢,盡可能地讓父親吃好,多多給他調理一下, 好在那個柳老師是個大方敞亮的人,人家不但承擔了所有的醫藥費,還給父親買 了不少的營養品,經常跑過來探望父親,就是人不到,也是打電話噓寒問暖的, 這讓父女倆心里非常受用,直夸柳老師是個好人。 本部分設定了隱藏,您已回復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容「哎呀!」眼看著就 要走到了放啤酒的地方,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不長眼睛的家伙,正 好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她正捧著啤酒的那只胳膊上,她一個失重,手掌一松,結果 自然可想而知,兩箱子的啤酒頓時脫離,一陣噼里啪啦的刺耳撞擊聲之后,毫無 疑問,可憐的兩箱啤酒頓時全部陣亡,大量褐色液體的流出蔓延,像是在宣告它 們的慘烈犧牲。 手上突然輕松了,但是冷嵐并沒有感到身體的輕松,她就這樣兩手空空,呆 呆地愣在原地。 父親最愛吃的一頓羊rou火鍋算是沒了,兩箱啤酒,就是她好幾天的工錢,真 是倒霉! 「你是怎么回事?兩箱啤酒都拿不???你看看這地,我還怎么做生意?趕快, 去拿掃把打掃干凈了,老張也真是的,怎么雇個像林黛玉沒用的小姑娘來送酒? 真是添亂!趕緊的啊,還愣著干啥,他媽木頭???」還在愣神,聞聲跑過來的老 板就是一通氣焰囂張的大吼,語氣里有對他的啤酒的心疼,又帶著對低他一等的 人的輕蔑。 「你怎么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剛才明明是我不對,走路不穩撞到了 她,你也不問問清楚!」冷嵐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身邊就有人開口反駁那個老板 了,同樣是很沖的語氣,口齒伶俐。 帶著感激,女孩回過頭,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旁邊,他沒有看自己,而且 仍然很氣憤地看著那個隨便罵人的老板,就好像剛才受委屈的人是他,急著要討 個公道。 而最能引起女孩注意的是,眼前這個人還大不一樣,他讓人一看就是有著殘 疾,五官不是那么周正,眼睛大小不一,但是,這個年輕人讓人看了也不是那么 別扭,至少比她父親強多了,他皮膚很白,干干凈凈的,一雙正因為氣憤的眼珠 而變得更加明亮,更加有著靈動的活力,就光看他這雙眼睛,便可以斷定,這個 人雖然身體上有毛病,但是他本人絕對是充滿著智慧而銳利的,并且很有正義感。 隱隱地,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可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 「兒子!」這時候,又有一個人大喊一聲,是個女人,然后包房那邊就傳來 好幾個人匆匆走過來的腳步聲,而腳步聲幾乎與那個女人說話聲是同時進行的, 因為她是一邊走著,一邊開口數落著自己的兒子,又帶著關心,「你是怎么回事? 出來上個廁所都能給我闖禍,真是笨死了!來快點,媽看看,有沒有被玻璃扎著 哪兒……小嵐?你怎么在這兒呢?」 她回過頭,馬上笑了起來,臉上又驚又喜,四目相對,女孩也是立刻笑盈盈 的,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對她父親關懷有加的柳憶蓉老師,她的柳姨! 怪不得這個年輕哥哥自己是這么熟悉,這幾天,自己的耳朵可沒少灌進關于 他的事情,說他自強不息,雖然殘疾,但是憑著堅強的意志都寫出了好幾部暢銷 了,是那些少男少女頗受歡迎的作家,這些,自然是出自她父親的口口稱贊, 只不過自己是真的沒見過他。 「柳姨,我是來送啤酒的,這是我新找的工作?!估鋶剐θ菘赊?,禮貌并且 坦然地回答,對于自己的家庭,她從來都是磊落而坦率的,自己就是有個丑陋可 是疼愛她的父親,有個條件不怎么好卻也幸福溫馨的家,沒什么好隱瞞的。 當今社會,無味的示弱只會讓人瞧不起,而坦蕩蕩才能活出自我,她深知此 道,所以她的生活才很快樂,無拘無束。 「真是好孩子!」聽女孩這么說,柳憶蓉扶了扶眼鏡,又是贊許地笑了,她 就是喜歡實實惠惠的人,然后她回過頭,看著兒子,「兒子,你知道她是誰家姑 娘嗎?就是咱家大乖的救命恩人,你冷叔他家的!本來應該早點讓你們認識認識 的,可是最近你一直在忙雜志社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在這兒就見著了,看看,你 們多有緣份,想不認識都不行!來,你這個當事人快點好好感謝感謝人家,要不 是你冷叔啊,你的心肝寶貝早就在黃泉路上了!」 「不用了,柳姨!我任純哥已經答謝過我了!」女孩站得筆直,一對眸子閃 閃發亮,她直直地看著那張干凈的臉,又是一笑,帶著欣賞。 在不知道我是誰的時候,你就那么公正而有著擔當地替我說話,將責任都攬 到自己身上,這就是對我的答謝!目不轉睛,女孩在心里至少是這么認為的。 有一瞬間,她竟捕捉到了那張臉上忽然出現一抹可疑的神色,他臉紅了!一 個會被姑娘看得臉紅的男孩!有趣! 真是「因禍得?!?!雖然打碎了兩箱啤酒,但那并沒有讓冷嵐損失什么,反 而還多得了幾十塊錢,當然,那些錢她也并不是十分想要。就在剛才,她已經走 出了飯店大廳,身后就響起了一串匆忙的腳步聲,她回頭,就看見一個人正大步 向自己走來,搖搖晃晃的,然后不由分說,便將兩張粉紅色紙幣塞進她的兜里, 幾乎怕她拒絕,他同樣用著急匆匆,又帶有些許逗著她的口氣說「拿著吧,丫頭! 咱不能白給人家干活兒是不是?」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們真的都是不愿欠人情,并且懂得讓別人輕松接 受的好人!雙手插兜,握著已經有點兒發熱的紙幣,冷嵐再次對柳老師一家做著 新的評價,發自內心。 其實送酒工這份工作并不辛苦,至少不用早出晚歸,過了五點半便可下班了。 就像現在,冷嵐把東家的電動車送了回去,她還能輕輕松松地逛一會兒街,然后 再回家吃飯。 五點多,街道兩旁還是熱鬧得很,各家的商鋪燈火通明,大玻璃里透著溫暖 的光,冷嵐就與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過,看著商鋪大玻璃自己在里面的折射出現 的影子,各有不同,她覺得好玩而愜意。 走著走著,冷嵐突然停了一下腳步,她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盡 管是一些小巧而單薄的布料,但她卻遲遲沒有移開目光,并且開始幻想起來—— 自己穿上那些,出現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他會是作何反應呢? 最愛的人,自然是她的父親,他的反應,自然是指他經?;孟氲哪信?, 譬如說,在一個月之前,某天深夜那樣,他硬起來的生殖器! 是的,對于父親那天晚上獨自而孤苦發泄的情景,她一天都沒有從腦海里抹 去,并且正在一點點進行著她的計劃,若不是他突如其來的傷勢,傷筋動骨,說 不定她早就把已經下定決心的決定徹底落實了! 不過,父親的受傷讓她更加看清了自己的決心,她不怕!世事無常,如果那 天,那輛瞎了眼的摩托車不是傷及父親的腿部,而是直接讓父親駕鶴西去了,那 她該是有多大的遺憾?一輩子孤苦的父親,到死都沒有得到他本該擁有又苦苦渴 望的快樂,這是多么大的不幸和悲哀? 父親是人,是個男人,那么自己這個在他生活里唯一一個與他近距離接觸的 女人,就有義務讓他享樂,讓他擁有所有人都該平等的享受!她已然將這看成了 是自己必須去完成的責任,責無旁貸。 這樣想來,她便大步向那家比基尼專賣店走去,打算將今晚的刺激升級,大 膽邁出最后一步! 真是好看!已經試穿上了自己相中的一件比基尼,站在空無一人的試衣間里, 冷嵐不得不自己先贊嘆一下,她居然有著這么棒的身材,不得不自己先欣賞一番 在試衣鏡里,那個上半身幾乎全裸的漂亮女孩。 兩個白嫩豐滿的rou球只被兩片布料遮擋著,下面則袒露著一大片細滑皮rou, 整個光潔的rufang的突出和鼓脹,就好像是短跑健將,幾乎是亟不可待地突破束縛, 撐破這小小的布料的包裹,急著要顯示它們的美,它們的誘惑。 穿上比基尼就是不一樣了,它能讓自己的氣質馬上彰顯出來,能讓自己的玲 瓏曲線變得更加優美,風姿綽約,平滑的小腹,秀氣的肩頭,以及,兩個水蜜桃 一樣鮮美的玉峰,還有那一條細帶后面那道凹深的乳溝,都被這件白色比基尼襯 托得恰到好處,這是她在平時穿著普通老式的內衣不曾有過的美和嫵媚,甚至, 比她沐浴后,就光溜溜地站在鏡子前還要魅力十足,甚至,在她清純的面容下更 多了一份妖冶,她更有女人味了。 白雪雪的手臂放到頸后,大幅度地撩撥了一下披散的漆黑長發,冷嵐再次心 滿意足地點點頭,她絕對要買下了,即便就這兩塊小小的布料,要付出她一個晚 上的工資,也算值了。 在自己最愛的人展現出最美的自己,讓他高興和欣賞自己,這可是多少錢都 買不來的,可抵萬金! 穿著自己的厚毛衣,女孩已經美滋滋地幻想了起來。 「什么?已經有人付過款了?」在冷嵐準備結賬走人的時候,她突然被今天 又一個意外的收獲嚇了一跳。 「是的,是一位先生?!狗諉T將她選好的比基尼裝進購物袋,微笑地說, 然后又指了指窗外,「他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這是感謝你給他的靈感的感謝費, 所以你不必不好意思,安心接受就好了?!?/br> 感謝靈感的感謝費?這叫什么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不過,這人的行為更 是別扭,哪有一個男人去給女孩買她的貼身衣物的?又不是男朋友,素不相識的。 帶著好奇,已經拎著購物袋走到街道上的冷嵐,就開始左顧右盼了起來,想 著能不能再看見那個人,并且打算將錢還給他,她可不想無緣無故地欠別人什么, 那多不好,果然,很快眼尖的她就發現一個可疑的目標,那是在自己的斜對面, 一輛黑色的奧迪,之所以怎么肯定,是因為奧迪旁邊的那個人并沒有在車里,他 站立在打開的車門旁邊,側著腦袋,也在往這邊瞅著,好像就是在看她。 隔著一條馬路,又是天黑,故而站在馬路這頭的冷嵐完全沒有看清那個人的 臉,但是隱隱地,她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在哪里一定見過他,剛剛想完,她第一 反應就是一愣,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今天怎么碰見這么多「熟人」?這也太巧 了吧?不過她這次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見過他的,而不是只在大腦里有一個他 的圖像,聽別人說說這么簡單。 愣神之間,便限制了她的腳步,等到冷嵐反應了過來,馬路對面哪還有她要 追趕的影子了?人和車都不見了,她只得自顧自地搖搖頭,只好想著日后再把錢 還給他好了,當然,如果日后還能見面的話。 「爸,我肚子疼!」臨近睡覺,冷景輝就聽見女兒在房間里喊著,他急忙跑 了女兒的房門口,打開門,一臉關切和詢問,「爸,我……那個好像……好像來 了,你給我燒點紅糖水吧,我想暖暖身子!」 「你等著,馬上就好!」看見女兒將單薄的身子蜷縮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 裹著自己,像個極其怕冷的蛹,男人想都沒有多想,便好似閃電俠一樣消失在門 口,即便他剛剛傷勢痊愈,腿腳還不是很利索。 嘻嘻!看著爸爸這么緊張關心自己的樣子,女孩故作痛苦的秀臉一下子就舒 展開了,她詭秘一笑,大眼睛彎彎地就像只詭計得逞的小狐貍,然后,她從被窩 里拿出胳膊,將手里的小瓶子迅速在空氣里噴了幾下,讓這間女孩的閨房都彌漫 著淡淡的香氣。 催情香水,這也是她為今晚的大戲,暗自準備的物品之一,是她網上特意訂 購的。 她知道,人的意志力是很強大的,是在清醒時可以抵擋一切巨大誘惑的,猶 如鐵甲鋼盾,而只憑簡單的肌膚接觸恐怕還遠遠不夠,所以她必須用一點小手段, 確保今天的一切萬無一失,只得成功! 不知怎么,對于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自己要將身體給爸爸,冷嵐完全不害怕, 也不去想那么多,她反而很期待,她只知道,這就是愛,是愛著父親的一種方式, 也就夠了! 「燙啊,慢點喝!」冷景輝將一杯冒著熱氣的紅糖水遞給女兒,又輕聲囑咐 著。 輕輕地吹著氣,又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女孩就把玻璃杯放到了床邊的桌 子上了,她抬起頭,秀氣的眉頭依然擰著,好像強忍著痛苦的樣子。 「爸……好像……好像比剛才更疼了,你……你給我揉揉肚子吧!那樣沒準 兒一會兒就好了!」她真后悔!當初自己為什么沒去考藝校?就這氣若游絲的語 調,這惟妙惟肖的表情,絕對可以以假亂真! 至少她面前的老實人是信了。 「姑娘,真的那么疼嗎?要不咱上醫院吧!」冷景輝是個大男人,自然體會 不了女人痛經的痛苦,他看見女兒這樣難受的表情,也不由緊張了起來,他俯下 身,更加關切地詢問著女兒。 「哎呀,都這么晚了,還折騰啥呀?爸,你就給我揉揉嘛,好不好?」瞅準 時機,冷嵐迅速地從被窩里伸出胳膊,抓住了父親在外面的大手,強制性地拉進 被子底下,按在自己平滑的小腹上,不許他動。 「你這丫頭,真是能胡鬧!都這么大了,還一點分寸都不知道!」整個手掌 都覆蓋在女兒柔軟的肚皮上,觸碰著那年輕女孩美好和青春的肌膚,冷景輝只是 象征性地揉了一下,并就想將手抽出來,不管怎么說,女兒都是大姑娘了,自己 這個做父親的去摸女兒的肚皮像什么話? 「嗯……好像好一點了,爸,你先別動,對,就放在那兒,這樣舒服!我就 說,你給我揉肚子就是舒服!」可事與愿違,女兒幾乎早料到了他會這么做,非 但沒有放開那只手,反而還按得更緊了,讓其死死貼在溫熱熱的肚子上。 再看女兒那副小表情,竟然閉上了眼睛,又皺著眉頭,好像就那樣給她揉揉, 便真的很舒服似的。 好吧,只要女兒舒服了,別說是給她揉肚子了,就是有人要往他自己肚子上 捅兩刀,冷景輝也是毫不含糊,誰讓自己這么寵著這個臭丫頭呢? 「你呀!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那么任性!」他微笑著,顏色不一的皮膚都 擠湊在一起,就像是一張會移動的微地圖,然后他便不知不覺地坐到了床邊,瞇 著眼睛,回憶了起來,「你還記不記得了?你小時候就特別喜歡狗,也挺膽大, 不管大狗小狗都來者不拒,那時候你好像才五、六歲吧,咱家鄰居新養的一只大 狼狗,你也不怕,還愣是要和家人做好朋友,去和它玩兒,可是我們大人不敢讓 你去呀,結果呢,越是不讓你去,你越不聽話!一天下午,你趁我們不注意,居 然真的顫巍巍地跑到狗窩旁邊去了,要逗逗它,那只狗還挺好的,很溫順,不禁 沒咬你,還很愿意和你玩,隨著和你玩瘋了,就有點得意忘形,它竟然把你撲在 了地上!搖著尾巴想去舔你,還好被你媽當時就看見了,可把她給嚇壞了,她還 以為狗要咬你呢!你就隨我,咱倆都喜歡狗,你媽就害怕,可是她當時什么都不 顧了,幾步就撲了上去,瘋了似的把你從狗爪子底下拽了出來,緊緊地摟在懷里, 就在一邊的大狼狗也不怕了!你媽啊,真的很在乎你!」 「別提她!煩她,我早就當她死了!」本來挺好的氣氛,父女倆其樂融融, 聊著溫暖話語,父親偏偏提那個女人干什么?真是煞風景!已經開始享受父親在 自己身上輕柔撫摸的冷嵐不由翻了個白眼,不悅道。 看來藥力是上來了,還在被窩里躺著的女孩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她感覺臉頰發燙,從嘴和鼻子里呼出的氣息都是灼人的,而最明顯,也是最讓她 難受的,她躺在被窩里,就好像躺在熱鍋里一樣,四面八方的熱量向她襲來,她 只穿著內衣褲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適,本來就大的rufang這時候更 加有一種突出感,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樣,而又是閑極難忍,好想用 手伸進乳罩里,撫摸一番,自己的下體,藏在內褲里面那個尿尿的洞就更別提了, 女孩感到,現在那個洞就像一個沒有關緊的水龍頭,密密水珠正沿著邊緣,自己 陰部那兩個大rou片滲透了出來,洇濕了一大縷的陰毛,黏糊糊地貼在陰rou上,十 分難受。 實在悶得慌,女孩本想一把將被子都掀開,好讓自身的熱量都散出去,徹底 地涼快涼快,可是想想,現在還為時過早,畢竟現在被窩里的自己只有一件內褲 和乳罩,那樣說不定會嚇跑父親的,還是先等等吧,讓父親主動才是最好,反正 現在那只溫熱的大手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并且開始輕輕地游弋了起來,使得肌 膚之間產生了一種直接而火熱的摩擦,如電流一樣,一下下地刺激著她懵懂躁動 的神經。 不知不覺,女孩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從毫無修飾的粉唇里發出一聲聲的輕微 嬌喘,「哎,不能這么說,她好歹也是你媽,給了你生命!哪有人說自己媽死的?」 冷景輝寬厚地說,輕斥著女兒,天下就沒有不對的父母,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 女兒不要記恨一走了之的妻子,這樣等有一天妻子回家了,她們母女之間才能沒 有隔閡,才能和睦相處。 不得不說,現在的女兒真是大姑娘了,相貌也很像她mama,水靈水靈的,盡 管平時都是粗茶淡飯,不如別人家吃得那么好,但她的皮膚依然很細膩,白里透 紅,光潔軟滑,摸上去了真是讓人舍不得拿下來,現在,男人放在被窩里的那只 手不僅忘卻了退縮,反而有了更加眷戀的意味,幾乎為了更好地感受一下那一片 細滑的溫暖,男人竟然一狠心,便將整個寬大的手掌都覆蓋女兒滑溜溜的小肚子 上了,他不由地就加重了力道,來回摩挲著,同時加重的,還有他越來越快的急 促呼吸。 他凝望著女兒越來越紅的臉,就越來越覺得女兒好看,甚至是誘人,紅彤彤 的就像一個鮮美多汁的水蜜桃,讓人真想去咬一口,解解渴,祛祛熱,不知怎么, 大手越發放肆地撫摸著女兒肚皮的冷景輝,就越發地燥熱,口干舌燥,喉嚨似在 燒著大火,心跳也加快了一倍,在胸膛里的咚咚聲音自己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由自主地,像是有個魔鬼在cao控著男人的身體,他慢慢地,一點點地便俯 下身,帶著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心情,呼著灼熱的氣息,將粗糙的嘴對著女 兒微張的唇便落了下去,最后,便再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任何的言語,他和女 兒的唇終于粘合到了一起! 他的唇落在了女兒的嘴角,便吻了她! 接吻是勇敢的象征,是兩個人最直白的情感表達發生,同時,也是兩顆心最 能碰撞出火花的瞬間,即便現在在床上這兩個人并不是戀人,而是都在急切釋放 自身性欲的一對父女! 時機終于到了!已然等待許久的女孩怎能放過?她仰躺在床上,立即伸出兩 條赤裸白嫩的手臂,環住了父親的脖子,相比父親的小心翼翼,動作遲緩,女孩 可是大膽太多了,她甚至是不管不顧地在享用自己的初吻,扭動著頭,她便打開 了粉嫩濕滑的唇,去含住了父親只是貼在上面的嘴巴,然后就像吃葡萄一樣,雙 唇合攏,很是賣力地就開始吮吸起來,她品嘗著父親的味道,又感受被窩里父親 手心的溫度,她知道,父親也已經yuhuo焚身了,強烈的藥力已然讓這個十多年不 曾嘗到性的,摸過女人身子的可憐男人迷失了心智,因為那只手正在一點點地向 上攀爬著,越發火熱的溫度已經很明顯了,他想占領自己最隱蔽的部位,父親想 摸rufang! 父女二人雙唇沒有停歇,仍在纏綿地激吻著,而且越發投入,越發忘我,此 時的冷景輝已經完全趴在了女兒的身上了,盡管隔著一層棉被,無法立即感受到 女兒青春美妙的胴體,但他藏在被子里的那只手可沒有閑著,女兒的主動獻吻和 他自身的男性荷爾蒙,讓他完全有了對性的渴求欲望,即便此時此刻,面對的是 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大膽而瘋狂了起來,已經不再安分守已的大手,越來越沒了 分寸,忘了尺度,那只手只是一味地向上,再向上……終于,大手不動了,因為, 它已經觸碰到了自己希望的地方——攀登上了那一片細滑的軟嫩!雖然有著一層 薄薄的布料做阻礙,他潛意識知道,那是女兒的內衣,但也絲毫不影響自己已經 摸上了那一個軟軟的rou團的美好享受! 那個rou團可真大??!沒想到,女兒的小小年紀,rufang卻發育得如此之好,這 么豐滿,女兒的一個rufang,他一只大手甚至都抓不??! 「姑娘,你的奶子可真大,真像你mama!」嘴上親著小姑娘細滑的唇,手上 摸著女孩柔軟的奶,這樣雙重的刺激和享受完全使男人意亂情迷了,他抬了一下 頭,換了一口新鮮空氣,又急促地說,帶著對性的亢奮。在強力藥勁正在攀升的 狀態下,他已分不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誰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了,他只 知道,自己正在手里把玩的白大rufang才是好的,才是最讓他渴求的實物,除此之 外,任何約束道德統統都被他丟掉九霄云外去了。 人的欲望都是貪婪的,得到越多就越不能滿足,幾乎是覺得隔著一層障礙物 摸喳不過癮了,大手在乳罩外面揉了幾下,冷景輝便把手移了一下,到了女兒乳 罩底下,之后,便刺溜往前一伸,好似一條泥鰍一樣,順著女兒光滑的皮膚頓時 進入了一個更加溫暖的空間。 他的手已經不再客氣地就伸進了女兒的乳罩里,并且,準確無誤地握住了一 只軟滑滑的大rufang! 手心里全是柔軟的舒服,男人就開始大力地捏揉了起來,年輕女孩的奶子真 好??!無論怎么用力,那一個堅挺挺的嫩乳又馬上恢復原狀,依然又大又尖地呈 現在男人的手心里,這樣使男人把玩得痛快而過癮! 圣潔無暇的rufang終于被摸了,這真是一種性的催化,隨著父親的或揉或搓, 整個寬大地手掌都覆蓋在rufang上面,熱熱的氣息,這樣便使得本來就燥熱難忍的 姑娘,更加yuhuo難耐,她的身體里真的像是在燒著一團熊熊烈焰,若是再不釋放 出去,將火撲滅,她真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會自燃了! 「爸,來吧!女兒這輩子都是你的!要我吧,爸爸,我愛你!」她抬起白嫩 的胳膊,手掌溫柔地覆蓋著父親那張丑陋怪異的臉龐上,可是此時此刻,她眼里 卻全是迷戀和深情,還有依賴和信賴,這時候的女孩,真的是像新婚之夜的新娘, 在等待著成為愛人另一半的洗禮和蛻變。 都說父女之間本來就是上輩子情人的關系,那么這輩子,女孩就要將前世未 了的情緣和憾事落實徹底,她和父親的結合,這是真正的相愛,是這么多年來相 依為命最好的見證!她對自己說,這是此時此刻,除卻藥力以外,她唯一僅存的 清醒理智。 被子掀開,一具只穿著內褲乳罩的美妙胴體就全部暴露了出來,而且,她的 內衣里還有一只大手仍在不停捏揉著那個肥嫩rufang,冷景輝現在已經完全管不住 自己了,就像他現在已經管不住自己藏在褲子里的堅挺roubang一樣,而很明顯,仰 躺著的女孩也注意到了父親小腹下的高高突起,異性相吸,她追隨著自己的目光, 就大大方方地伸過手,用手掌蓋在那一個硬邦邦的棍子上了,上下并且生疏地撫 摸起來。 現在,她再也不害怕自己大膽出格的舉動會嚇到父親了,因為被性欲攻心的 父女倆都一樣,都是想要急于釋放,也是急于需要異性的溫柔撫慰的。 正如父親用力地抓著、揉著自己的rufang,女孩覺得很好,美妙至極!那么她 也要讓親愛的爸爸獲得同樣的待遇,也要讓他舒服了。 隔著褲子,終究是一層阻礙,無法讓父親感受到自己的溫柔,摸了幾下那硬 邦邦的物體,女孩便旋轉一下手掌,讓白玉般的手指伸進父親的褲腰里,再沒有 一刻停滯,她單手一拉,頓時,那讓她已經不再陌生,已經沒有了害怕的東西立 刻迫不及待地彈跳了出來!就如同她想真正而大大方方見到東西一樣的渴切心情。 這就是自己的制造之物!它就像一根槍管,直立而挺翹,末端是一堆漆黑的 毛,茂密而雜亂,再往下,還掛著兩個類似蛋狀物的球球,挺好玩的,搖搖晃晃。 看著那不算熟悉的東西,女孩便一時起了貪玩之心,便又伸出手,將溫熱軟 滑的手心覆蓋上了父親那已經裸露無疑的兩個蛋蛋上,五指輕柔地并攏著,捏揉 起來。 「呼……」睪丸突然被小姑娘如此溫熱地這么一揉捏,使得多年得不到那人 撫慰的冷景輝立即打個冷顫,從胯間,至驅趕,再到四肢百骸,他的全身就似通 了高壓電一樣,不住地發著抖,徹底忘乎所以了。 這時候的他,就猶如一饑餓的獸,興奮使他布滿傷疤的臉充血而漲紅,激動 使他粗糙黝黑的身體變得燥熱無比!他幾乎摸夠了那一只肥碩的奶子了,就抽出 了手,飛快地把自己脫了一絲不掛,挺著被女兒刺激得好像又脹大了一倍的粗硬 jiba,guitou通紅,他猛地趴了下去,全部袒露的胸膛頓時感受到了一片舒爽,那 是女兒嬌嫩的肌膚,以及高聳的胸脯! 他摩挲著,從女兒白嫩的腋下,到女兒挺翹的屁股,摸著每一處都無不在顫 抖,指尖無不在敲擊著女兒每一寸細膩的皮膚,不規律而充滿迷戀,最后,冷景 輝的手心終于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軟滑布料,那是女孩的比基尼內褲!雖然是一個 小薄布片,勉勉強強地遮蓋著女兒那處最神秘、最圣潔之地,但是已經亟不可待 要性交一次的壯年男人,卻把它當成了莫大的阻礙,他大手一抓,向下并且用力 一扯,頓時,輕而小巧的布料就乖順地脫離了主人的身體,被扔到到了地上,頓 時,女孩下體暴露了出來,漆黑的陰毛長而茂密,已經被不斷流出的水粘到了一 起,軟塌塌地保護著女孩已守了二十三年的貞潔。 很明顯地,熱熱的jiba頓時在父女倆的胯間跳動了一下,冷景輝顯然是受到 了女兒陰毛的刺激,覺得柔軟而舒服,他不由自主,也是覺得自己還沒趴對地方, 就又提了一下身體,這樣一來,他的丑臉就和女兒秀氣的面龐面對著面,呼出一 口氣,都能讓彼此清晰地感受到,他裸露的下體,也正好卡在女兒毛茸茸的陰部 上,火箭一樣熱的通紅guitou輕輕頂著女兒還在往外冒著水的rou縫上。 濕潤潤的美妙泉眼,一觸即發的粗硬男根,幾乎在這一刻有了十足的默契, 無需任何言語,就知道該如何去做,男人繃緊了肌rou,身子往下一沉,女孩張開 了雙腿,向自己親愛的爸爸敞開了所有,最后,她就感到自己最隱秘之地有了一 種充實,發脹而火熱。 在藥性的強烈刺激下,冷景輝的硬jiba便更大了一倍,也能更好地感受到女 兒陰壁的柔軟和緊窄,如果在平時,對女兒疼愛有加,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愿看見 女兒有一點點疼痛的他,一定會小心翼翼的,緩緩潛入,一點點地將yinjing推到陰 道中央,直到女兒薄薄的處女膜承受不了他的堅硬頂壓為止,再捅破那層膜,可 是此時此刻的他,頭腦發熱,哪里還顧得上這么多?roubang剛剛進入,仿佛亟不可 待,就馬上行動起來,已經裂開的guitou就好像鋼錐一樣,通暢地向里延伸著,由 于藥物的副作用,姑娘的yindao里已經足夠濕潤了,所以根本不用生硬地突破,冷 景輝就已經占據了女兒一半的身體了——guitou停在了處女膜的前端!最后,沒有 一點時間的停滯,便一插到底,貫穿了少女那整個柔嫩的yindao! 「??!」盡管有藥物的麻痹,盡管在性的驅使之下,女孩已然是意亂情迷了, 但那種皮rou相連而硬生生撕開的痛,還是使她發出一聲石破天驚的大叫,兩行失 去處子之身的淚水瞬間滑落,順著眼角蜿蜒而下。 在哭泣中,她明顯感到身上的男人停了一下,沒再前進,幾乎是在腦海里遲 疑了一下,思考著這是不是夢,之后,就像之前什么沒都發生,他什么都沒聽見 一樣,便又默不作聲地動了起來,帶著猩紅血絲的jiba開始淺進淺出,逐漸加快 ……或者現在,在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的潛意識里,大概認為這就是讓他欲仙欲 死的夢境,讓他重獲溫存的幻境,讓他不可觸及的仙境,嬌軟的肌膚,任由他盡 情地撫摸,豐滿的奶子,由他任意地捏揉,溫潤的xiaoxue,在里面緊緊擠壓著他多 年得不到撫慰的粗硬guitou,這在白天,在那個人人理性和冷漠的世界里,如此美 妙的享受哪里輪得上他?這個除了一顆善心,卻帶著一副如鬼魅一般的,讓人望 而生懼丑的男人? 這是老天爺眷顧憐憫他,在奪去他一個正常人的臉面的時候,在冥冥之中, 已然賜給了他這個如此孝順漂亮,懂得自我犧牲的好女兒,給他安排了一個這樣 真實的夢! 處女屄的擠壓、摩擦、緊湊都給著roubang快要融化的快感,冷景輝趴在女兒好 看并且變得粉紅的身上,開始進入了忘我而極樂的狀態,他以一個「大」的姿態, 雙腿大張,中間黝黑的睪丸飛快地甩著,律動感十足地撞擊著女兒軟嫩的yindao口, 他舉著雙臂,分別按著女兒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他低著頭,嘴唇胡亂地親著 女兒細膩如雪的皮膚,脖子上、肩膀上到處都留下了他的吻痕,甚至還有淺淺的 牙印,留下一串痕跡之后,那張嘴又與女兒最驕傲的部位不期而遇,他隔著比基 尼就開始咬著rufang,乳罩很快就被急切的嘴蹭到了一邊,處女柔美的rutou終于粉 墨登場!已經硬了,直立在白雪雪的大奶子之上,就好像寶塔頂上璀璨的粉紅寶 石,誘惑十足,再次低下頭,冷景輝不客氣地便含著一個rutou,并且連同女兒小 半個肥rufang都裹在了嘴里,完全沒有父親的身份就開始吃著女兒的喳喳,嘖嘖有 聲。 而仰躺在父親身下的冷嵐,在yindao和rufang雙重享受之下,也逐漸有了性愛美 妙舒服的感覺,逐漸感受著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的好,她不由自主地挺動著 雪白的身子,兩個嫩嫩的大rufang因為身體的運動,也跟著一甩一甩的,形成了一 波波春光蕩漾,軟軟的奶子rou還時不時地蹭著男人滿是汗水的臉上,溫柔的觸感, 更加刺激了父親男人的性能力,她只感到,自己體內的東西運動得更加快了,也 更加硬了,硬邦邦地戳在里面真是舒服! 剛剛那份破瓜之痛早已被性愛快樂所取締,淹沒在女孩yindao里那一片汪洋大 海之中。 隨著父女倆在床上逐漸忘我的配合,父親的每一次下沉,將jiba全部埋進陰 道里,女兒都會主動地抬起白嫩的屁股,用著全身的力量去容納父親的硬東西, 讓粗大的guitou恰到好處地戳著自己的zigong,次次都能傳來酥麻的快感,而她,也 從張開的小嘴里發出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呻吟,嬌媚動聽,仿佛在訴說著由女孩脫 變成女人的快樂和享受,這時候,還在孜孜不倦吃著女兒軟嫩奶子的冷景輝是越 插越興奮,越插越起勁兒,突然,他黑黢黢的身體被女兒緊緊抱住,這樣生猛的 撞擊使得第一次的冷嵐已經達到了性高潮!她弓起雙腿,夾著父親的腰,抬起的 上半身也是顫抖不已,仿佛舒服到了骨頭里,骨頭和光滑的皮rou都在一起跟著震 顫著,抖個不停,整個身體貼著父親寬闊的胸膛,好幾秒鐘才結束。 初次的高潮使女孩徹底沒了一丁點兒的力氣,幾秒過后,她又將自己重重地 撂到了床上,嘟著小嘴,從里面終于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像是在將今天一晚上的 yuhuo終于一口氣宣xiele出去,精疲力盡,卻感到輕松異常。 與此同時,冷嵐的下體突然一陣guntang的舒坦,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全部涌入了 她的處女屄!然后,趴在她身上的父親也停止了運動,好似xiele氣的皮球沉沉俯 在她身上,一動不動。 高潮之后,再也沒有一點力氣和意識,父女倆就這樣裸著身子,重疊在床上, 躺在床單上的一片血紅,酣睡過去……吃晚飯的時候,牛楊氏低眉順眼的誰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只敞口的黑瓷 大碗,里頭盛著冒過碗沿兒的紅油涼皮,上面鋪灑著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澆 蔥管。金牛的目光順著戴著銀鐲的潔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隱隱看見 兩團誘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顫悠悠彈跳,往上再瞧瞧那張團團圓圓的杏子臉,平 日里那種死氣沉沉的氣色已然掃蕩凈盡,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一般, 心就不由得「撲撲通通」地胡亂跳彈起來。 牛楊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兩只秀溜的小腳麻利地扭擺起來,邁著及其輕 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著涼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 起貼著那胸時的癡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溫柔和細膩來,一時胃口大開,便大 口大口地扒拉起來——這算是炎熱的天氣里最潤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邊,金??隙〞滩蛔『退钤挼?,可是直到吃罷涼皮,也不見 牛楊氏走近上屋來。金牛第一個吃罷,抹抹嘴巴走出來到灶房門口一看,只有灶 臺上孤零零的蠟燭光焰在搖曳著,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來,卻看見 院門口的門墻上倚著一個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說:「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來哩!」 「嗯!」金牛應了一聲,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悅,一路小跑向村子東頭的 草房,一邊反復琢磨著具體的行動方案。 推開低矮散破的木門踏進黑洞洞的家時,老爹在黑暗里咳了兩聲,渾濁粗重 的聲音便從角落里傳了出來:「娃哩!這麥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個 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著急?」 「爹哩!我著急也不頂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張草墊 子上躺了下去,將手墊在后腦勺上盯呆呆地定著裂開的瓦楞上泄下來的幽暗夜光, 他一直沒有將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訴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說了,要是有合眼 的女子,結婚的一切開銷由他全權置辦!」他說。 「娃哩!雖說是同宗,那人說話抵如放屁,聽起來響,卻不算數,爹還不清 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一口痰,喘過氣兒來又說:「你可別指望這樣的空 話,牛炳仁那廝巴不得你在他家幫工一輩子,賭沒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說的話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聲了,心漸漸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 己無意中撞見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頭怕也不會認他這個窮干兒的! 「干了今年,每年開春我和嘉仁叔到別的村子去謀活?!菇鹋O肓讼胝f。 「這就好!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掙下幾袋麥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 子們接觸接觸也好!」老爹毫不猶疑地應允了兒子的計劃,接著就這樣建議兒子: 「你長年在牛炳仁家窩著,也見不著嘉仁叔的面兒,早間我見他進了村口,你要 是睡不著覺,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絡熟絡些沒壞處?!?/br> 金牛心里一喜,便下床來穿上鞋出去了——他本來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門縫還亮著光,金牛叫開了門,兩口兒歡歡喜喜地將他迎進門去,又是 擺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來。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 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滿口承應下來,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謀活需要遵守的規 矩:「金牛呀!人在外頭謀活就靠倆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 凡事都多長點眼色,甭叫人家先寵后惱……「金牛心不在焉地應著,看看夜深入 靜,便告別嘉仁叔出來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樣,有一堵弓形的墻包裹著。金 牛這些年來可謂對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墻根腳的一棵碗口大香 椿樹下,往上一縱吊住了枝椏爬到了墻頭上,輕輕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個四合院靜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頭上,金牛兩口兒住廂房,上 屋里就只有牛楊氏一個人住著。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關死的窗戶跟前,抬起手 來窗欞上輕輕地拍了兩下,里頭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嚓嚓」兩聲洋火活動, 屋里的蠟燭就亮堂了起來。右手邊門閂「咔咔」滑動幾下,金牛趕忙跳過去輕輕 推一下門,門一下就開了了黑洞,他一貓腰便鉆了進去跟著一股奇異的香味走。 穿過堂屋拐到房間里,金牛才發現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沒有,蓬亂著一頭黑幽 幽的亂發在燭光的輝映下宛若一個妖冶的女巫。他長大嘴巴怔怔地看著女人轉身, 看著她抓著夾門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無聲無息地從嘴角流淌出來, 扯著長長的絲線掉到了自家的褲腿上。女人關好門后,緊接著一個優美的轉身— —不待金??辞濉銖堥_雙手吊到男人的脖頸上。 金牛的腦袋里開始「嗡嗡嗡」地眩暈起來,仿佛整個房間都在跟著旋轉,他 不由自主地抬手摟住女人光滑細膩的腰身,急切地杵過嘴巴去親她花瓤一樣的嘴 皮——他還想吃那條香軟糯滑的舌頭。 牛楊氏卻是個慣風月的老狐貍,吝嗇地僵緊的口腔的肌rou,從似閉非閉的牙 齒縫里探出一星舌尖,讓他夠得著卻含不住,更不要說進到口腔里去了。她拽著 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邊,一邊熟練地將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紐扣順次解開, 急不可待地從寬厚的肩頭上拉扯下來后,那結實的rou塊來便露在了眼前。 軟鼓鼓的奶子貼著熱烘烘的胸脯的時候,金牛不由得失聲「哎呀」地叫了一 聲,就死死地將女人擁在懷里來緊緊地箍抱著。這對奶子的溫熱,這對奶子的柔 美,讓他渾身又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意亂情迷地不知身在何處了。 牛楊氏的手像條柔軟的蛇,無聲無息地從男人的腰際環過來,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著了腰帶的活頭兒,輕輕一提拉便松散開了。她掙脫了有力的箍抱, 寬腰抓住褲腰將男人的粗布褲子抹到腳背上,趁著他從堆疊褲筒里抽出腳掌的空 檔,一探手便準確地抓著了男人胯間昂起的jiba。 金牛覺著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渾身像充足了氣一樣,每根頭發乃至每根 汗毛、每個指頭乃至每塊指甲都鼓脹起來,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楊氏的尻子接著床鋪,往后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齜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著,任由女人的手攥著他的roubang往毛茸茸的rou團中塞, 這真是一個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萬分。猛乍間,金牛的腦瓜子倏忽地閃過 一道絢爛的彩虹,生命一下子進入到了卻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喲!」牛楊氏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抽出手來緊緊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時 將舌頭遞進他的燥濕的口腔中。 還來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覺著jiba膨脹到了極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rou體中轟然爆裂開來,一波無可比擬的歡悅從中間蔓延開來,團團地裹著了他的 身子,頓時抖抖顫顫地化成了尷尬的水流。 「小心肝兒呀!你果然是個瓜娃娃,不曾日過屄的咧!」牛楊氏悻悻地笑道, 將他從身上掀翻在一邊,低頭看那xue里鼓出一坨坨白液來。 「干娘笑我,我……我是頭一回嘛!」金牛囁嚅著,靜靜地女人身邊細密柔 軟的葦席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女人拉過他的手去按在鼓脹的奶子上,他懶洋洋 地撫揣著便想起了小時候常唱的歌謠:「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 男人揣揣?!?/br> 「黑間我沒給你吃飽呀!這樣招呼干娘?!」牛楊氏不悅地撥開他的手掌, 翻爬起來用一只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來,兩個奶團子便懸垂成了兩個木瓜,糙糙 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臉上、鼻頭上不住地磨蹭。 當奶頭蹭著干燥的嘴皮的時候,金牛想張口吮住,又覺著不好意思。女人用 食指輕輕地撬開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領會了她的用意,大膽地張開嘴來將奶頭和 褐色的乳圈囫圇圇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楊氏一聲呻喚,身子便像水蛇一樣一樣地扭動起來,緊接著便 張著嘴巴「依依喲喲」地哼唱不已,一只奶子吮咂得鼓脹了,她便扯出來送上另 一只奶子去,呻喚聲更加歡快,扭動也更加激烈了。 當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jiba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那死去的rou條子又復 活了,越竄越長,越長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著他翻騰起來,一忽兒將叫 喚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導引——就自作主張地闖進了原先領教 過的極樂的地,靜靜地匍匐著等待那至美時刻的到來。 牛楊氏輕輕地笑了,溫柔地罵道:「金牛!你個瓜娃娃,曉得咋樣犁地不咧?!」 一邊推托著他的胯骨將尻子推上去,忽有松開了手讓男人的尻子坍塌下來,一來 一回幾個回合過后,金牛的jiba便領會了rouxue的好處,不由自主地聳動尻子抽插 起來,牛楊氏欣喜地說:「好干兒!你不是瓜娃娃,你會了!」 金牛得到了干娘的鼓勵,雙手一起抓牢了兩個奶子,底下就瘋狂地沖撞起來, 撞得「啪啪啪」地一陣浪響。女人摟著他的腰,歡暢地扭著喊著,尻子一抖一抖 地抬起來迎接他的沖撞,猛然間,那種愉悅的爆裂再次發生……射完射盡之后一 身的清爽,金?!负艉艉簟沟卮?,歪著頭看那被yin水涂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軟塌 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無可奈何地蟄伏在兩腿間了。緩過氣來之后,一股羞愧 的感覺悄然襲來,他抓過自己的衣褲準備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楊氏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衣褲來,一揚手拋到床頭,一 個餓狗撲食將他撲倒在床上,翻身騎在他身上不住地親他的臉頰,咬他的脖頸, 還將那條靈活的舌頭吐進他的口中將的舌頭攪裹起來卷進嘴里,「嗚嗚嗚」地咂 出來。 女人的臉頰像燒了火一般得燙,不斷地在金牛結實的胸膛上蹭磨著,小小的 舌尖像是一條濕潤的蚯蚓,圍著他的奶子調皮地旋圈,旋著旋著就旋到下面的肋 骨上、肚皮上、肚臍眼上、陰毛上……最后竟一嘴含著了他的jiba。 「噢噢喲……」金牛冷不丁一聲吼喊,那火熱的嘴巴密密實實地包裹住了龜 頭,「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陣陣酥麻酥癢,渾身止不住就著了魔似的抽搐扭動起 來,沒頭沒腦地連連呻喚著:「干娘!干娘!我這牛子沒洗過……」 牛楊氏也不嫌臟,兀自有滋有味地舔著咂著,只舔得那jiba又昂首挺胸地威 武起來。她歪著頭看著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guitou,咧開嘴角來露出一絲得意 地的微笑:「再不濟事的jiba!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來!」 金牛眼巴巴地看著那晃蕩著的奶子提起來時,女人已經直起上身來了,笑盈 盈地將那倔強的jiba半過來掬住那滾圓的guitou,膝頭跪在葦席上提起尻子來湊, 金牛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毛叢下有條滑膩膩的口子,這口子在一點點地吞沒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噓噓呵呵」地吐出燥熱的氣息來。 牛楊氏挺直了身子往后一傾雙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開始搖動著尻子 前前后后地磋磨起來。她搖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搖一艘小船,把河水 劃得「嘁嘁喳喳」地響個不停。 yin水沿著rou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襠上,濡濕了他的陰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著粗氣,挺了挺尻子卻不怎么如意,便啞著嗓子哀求道: 「干娘!干娘!你搖快些……我的頭……皮癢癢……」 「好咧!」牛楊氏應了一聲,開始改換了前后浪動的方式推磨一樣地搖轉起 來,搖著搖著就將速度加快了許多,越來越來,越來越快……最后竟花枝亂顫地 跳躍起來,將亂糟糟的頭發甩得像個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喚聲女人再也聽不到了,任由她可勁兒地搖擺晃動,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rou體里。末了要出門的時候,女人咬著他的耳朵喃喃地說:「金 牛??!明黑要來,后黑要來,以后夜夜都要來,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記惦 啥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