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餓狼,把我咂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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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自語,答案其實不問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長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學 朋友通訊慣用p或Line等較為洋化的工具,會使用QQ,是 因為不用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方便和客人聯絡. 那會使用QQ來找雪怡的,相信亦是同一路人,雪怡援交的網名是飛雪飄飄, 蔚藍碧海,就更幾乎肯定不會有錯. 想到這里,我覺得自己實在太笨。女兒性格清純,家庭背境也不差,有什么 理由需要出賣rou體?不就是受到壞朋友的感染,一時失足誤入歧途。 我怒從心起,那些人渣,居然害我女兒當娼,我一定要把黑手揪出,讓有份 做這種事的人沒好下場。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於無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里,要拯救女兒,一定要先 查清事情真相。 我打開電腦,再次回到當日發現雪怡援交一事的網站,登入帳戶,學著上次 輸入其中一個字去搜尋,又是出現幾百個名字。 「呼,原來這么多女孩用蔚字的嗎?」花多眼亂,我不知從何入手,等等, 蔚藍碧海,女性比較少用海字,嘗試輸入,范圍立刻縮窄到三十多個。 「蔚藍…碧?!辛?!果然都是在這里混的家伙!」迅速找到目標,我心神 一振,登進其個人資料頁,除了性別外,便沒什么也沒有寫上。 看到這里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樣,這個女孩都是連相片也沒有,那平時是 怎樣在茫茫萬多個會員中突出自己,還是根本不愁客源? 回想女兒初時那傲慢態度,亦的確是不甚在乎,始終以真正大學生作為招徠, 已經叫不少嫖客趨之若鶩,不惜一擇千金以其親其香澤。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報,雪怡她們是怎樣接客,抑或有沒受人cao縱,這是十分 困難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問,女兒亦不一定會答我。何況我已經不能再找 飛雪飄飄. 我有種一籌莫展的苦惱,如果雪怡只是貪錢那還好辦,但如果她是墮入了賣 yin集團的魔爪,我的輕舉妄動是很容易壞了大事。 我可以怎樣做…對著熒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并非單獨 行事,我的憂慮是更多了,有一群狐群狗黨走在身邊,萬一染上毒癮,便是一條 不歸路。 「雪怡…」 這天我在困惱中渡過,但即使如何心煩,日子還得過. 我的工作牽涉到市民 福祉,更是不可輕率,不能把私人事帶到職責里. 次日回到辦公室,以馬不停蹄 的工作麻醉自己,忙過不堪,總算是沒有掛念女兒的空間. 「呼,今天可算是夠充實?!贡灰欢汛笮∈聞张^頭瘟腦脹,好不容易安靜 下來,已經是下班時間,說來今天連午飯也沒空去吃,以工作開脫,似乎是有點 太過了。 只是如何不想,當停下來女兒的笑臉便會出現,我心癢不已,有種登上QQ 以伯伯身份跟雪怡調侃的沖動,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經完了,不可一,更 不可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還不是一樣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撥起女兒 電話,對面傳來開朗聲線:「忙了一天,終於想起自己其實是有個女兒的嗎?」 沒有任何事比這更可慰藉一天疲憊,我心一安,和睦道:「現在不是給女兒 撥電話了,怎么了,回家沒有?」 「還在學校忙呢,明天要重新錄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資料,忙過一頭煙?!?/br> 雪怡滿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協力去辦好一件事,是最 有意思了?!?/br> 女兒前陣子和同學們一起做報告功課,邀請我替其配旁白,結果慘淡收場, 被老師批過一文不值,吃了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們相約在我星期二晚再次錄 音,今次是卷土重來,只可勝不可敗,誓要報被嚴格老師奚落之仇。 「哪里好啦,她們都蠢得很,哎,不說了,又怪我在說壞話?!寡┾蝧ao之 余也不忘提點我:「爸爸別忘記明天答應我們錄音啊?!?/br> 「我知道,女兒的大事怎敢忘記?」我著雪怡放心,她語帶不甘說:「今次 一定要給老師好看,上次給我們零分嗱!」 「哈哈,淑女報仇,十年未晚,明天就做臺好戲,讓她心服口服?!?/br> 「好啦,我去忙,那先不聊了,晚上回家再說的?!?/br> 「嗯嗯,別太cao勞?!?/br> 「爸爸也是唷,親一個,啜~」 掛線后,那種窩心使我盡是溫暖。你說如果一切是假,女兒仍是過去的乖女, 雪怡從沒有出軌,援交一事都是一場誤那會多好。 可惜發生了的事,往往是令人沒法逃避。曾在我面前展現yin蕩一面的女孩, 的確是我家女兒。 回到家里,雪怡仍沒回來,我忍著肚皮,等女兒一起晚飯,終於快到十點, 她才拖著腳步浮浮的踏入家門:「暈死了,爸爸mama,我決定退學,隨便找個人 嫁了算?!?/br> 我取笑說:「你不是有老公了嗎?還說嫁人?」 「呀,對了,忘了米老鼠,對不起啊,要你孤零零一整天,現在來親你!」 雪怡像小孩子般拋下書袋跳進房間,我和妻子苦笑搖頭,女大不中留,爸親母親 不及老公親. 待雪怡換過衣服,這嚴重超時的晚飯才告開始,席上女兒說盡今天忙事,我 們邊聽邊笑,一家三口,樂也融融。 「早點睡,明天我下班直接去學校?!刮姨狳c女兒早休息,雪怡向我遞上一 疊文稿:「知道啦,這是讀稿,爸爸你有時間看一看,我們準備得很辛苦的?!?/br> 我隨便翻了一遍,用詞漂亮了,分析也更深入,看來女孩們的確是花了一番 苦功。 「那我睡了,超累?!?/br> 「晚安?!?/br> 「爸媽晚安,呵欠~」 女兒關上房門后,妻子跟我談笑道:「很少見頑皮女這樣認真呢?!?/br> 「知恥近乎勇,吃了一次光蛋,也會想要吐氣揚眉吧?!?/br> 「這不服輸的性格遺傳爸爸?!蛊拮又钢艺f,我無辜搖頭:「哪里,我一 向是每次都輸的一個?!?/br> 「雪怡大學畢業,有沒打算送她去外國進修?」妻子問我,我聳聳肩:「看 她意愿吧,年輕人,出外見識多一點是好事?!?/br> 為人父母,子女的成就,便是我們的成就。 一宿無話,知道雪怡投入在功課里,我也得到安眠。次日精神飽滿做好工作, 下班后應約到女兒學校??赡軇偤檬窍掳鄷r間,連計程車也截不到,只有乘公車 趕去,比預定遲了十來分鐘。 「抱歉,我來遲了!」 「沒事,我們也是才剛準備好?!?/br> 按著上次的路線直接去到錄音室,帶著友善聲線迎門的是…忘記了名字… 「謝謝,你是…」我一臉尷尬,難得女孩子毫不介意的再一次自我介紹: 「我是候詠珊,世伯你好?!?/br> 「哦,對,是候同學,老人家胡涂了,一時記不起…」我陪笑道,女孩沒介 懷的搖頭:「我明白的,世伯公事繁多,所以…」 坐在椅上的雪怡打斷同學說:「閑雜人等的名字可以不用記啦,叫她大奶妹 不就成?!?/br> 詠珊雖然活潑,仍滿臉通紅的回頭罵道:「死雪怡又在亂說什么?」 「哦!人家爸爸在,你叫我死雪怡!」女兒像找到痛腳的嚷著,詠珊知道自 己失儀,連忙向我賠不是:「世伯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時口快?」 「一時口快就即是習慣了這樣叫,爸爸,你的女兒給別人咒啦~」雪怡向我 撒嬌,詠珊手忙腳亂道:「我不是咒她,是平日慣了,不,是因為她叫我什么? 大奶妹!」 「那你的確大嘛,這樣不是更容易記住嗎?爸爸,你過來看看是不是很大?」 雪怡向詠珊的胸脯指手劃腳,女孩生氣大叫:「這個是你爸爸啊,就沒有一 點羞恥心的嗎?」 「哈哈,我們兩父女的感情十分好,沒話不能說的,是不是啊,爸爸?」雪 怡要在朋友前逞威風,我只能說女孩子之間,原來真的可以很瘋狂。 「世伯,雖然這是很不禮貌,但我真的投訴令千金,她那種態度…」詠珊搖 著指頭,話再一次被女兒打斷:「這個是我爸爸,不會接受向女兒的投訴啦?!?/br> 我不想插進女人的戰爭里,談吐明顯比其他人成熟的楊小蓮作打完場道: 「好了,世伯專程過來不是看你們吵架的,有私怨也待做完正事才說吧?!拐f完 看我一遍,好奇問道:「咦?世伯乘公車來的嗎?不是走很遠?」 「沒事,只是幾分鐘路程,你怎知道我是乘公車?」 小蓮指著我的皮鞋解釋道:「計程車可以停在學校門外,世伯你的鞋上沾了 紅泥,是從公車站下來時,經過修路的那一邊吧?」 「好利害,這樣一點點也留意到?!刮覍ε⒌挠^察入微贊嘆不己,雪怡夸 獎道:「當然了,小蓮可是班上有名的福爾摩斯,任何事也走不過她眼睛,不像 有些人,明明自己大卻看不到?!?/br> 「你還在說!死雪怡,我不好好教訓你不姓候!」 看到兩女沒完沒了,小蓮回頭向我道:「對不起世伯,她們老是這樣子,別 看她們愛吵架,其實感情是很好?!?/br> 對著落落大方的穩重女孩,我微笑點頭:「沒關系,年青人都愛這樣溝通?!?/br> 在兩人追打期間,個子矮小得活像中學生的朱文蔚有禮地向我遞上熱茶: 「世伯喝茶?!?/br> 「謝謝. 」我高興接過,雪怡不忘給我介紹:「爸爸,錄音室沒有泡茶,是 小蔚知道你來,特地從家里帶溫水瓶來的?!?/br> 「哦,這么有心???」我受寵若驚. 文蔚笑著說:「上次晚飯時世伯說愛喝 龍井,剛好我爸前陣子從杭州回來,說是當地特產,所以倒一點來給世伯試試?!?/br> 「原來如此,果然是好茶,你太有心了?!刮屹澷p女孩心思細密,文蔚反倒 向我道謝:「是我們要謝謝世伯幫忙,勞煩你過來兩次?!?/br> 「哪里,雪怡同學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刮液瓤诤貌?,心情大樂,女兒們 的好友位位正派,個個良善,完全沒半點令人擔憂. 「我還帶了一些茶葉來,如果世伯你喜歡,可以回家慢慢泡來喝?!刮奈祻?/br> 書包中帶出一份包裝好的茶葉給我,我連忙伸手接過,可是在正要說道謝的一瞬 間,腦門突然像被「?!挂宦暯o敲響。 「小蔚你真有世伯心,小…小蔚?」 前晚在電腦前的自言自語,也隨即涌現. 原來這么多女孩用蔚字的嗎? 文蔚點頭笑說:「是啊,世伯你叫我小蔚可以了?!?/br> 「謝謝你,小蔚…」我呆了呆,看著眼前清湯掛面發型、笑咪咪的清徹女孩, 一陣不可置信的想法油然而生。 小蔚?難道你便是…蔚藍碧海?就在我嚇得不知所措的時候,悅晴突然碰倒了桌上的可樂杯子。咣當一聲, 小半杯可樂灑在了烤盤前,吸引了我們的注意,話題這才停下了幾秒。悅晴一邊 掏紙巾,一邊生氣的說道:「靈妹!你亂說什么呢!我如果不管你,你就什么都 敢說!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br> 我看著擦桌子的悅晴,眼鏡后的眼神中分明充滿了慌亂,臉也憋得通紅,雖 然在埋怨悅靈,但是卻不敢正眼看她,只能偷瞟我幾眼。如果讓悅靈看到她這個 表情,那一定會知道悅晴心里有鬼。 悅靈也趕緊抽了紙巾,起身幫悅晴擦桌子,一邊擦一邊說:「有什么嘛,你 難道不想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喜歡你呀?今天買東西的時候你都問過好幾次他的事 情了?!?/br> 悅晴見悅靈竟然爆料,又氣又急,那樣子似乎要急的哭出來,還狠狠打了悅 靈一粉拳:「靈妹!你再亂說??!那是我堂哥,這玩笑也開得么!我和他好多年 沒見了我問問都不行么!在這里我本來就只認識你們倆,你的事我也沒少問啊, 你干嘛就一定要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你看你,剛才見到你哥就再也沒撒手!你 怎么就不問問他喜不喜歡你?有臉來問我……」 悅晴終于爆發了,一向言辭溫柔的她,竟然在被逼迫之下反將了悅靈一軍。 悅靈見悅晴是真的急了,頓時縮了:「哎呀晴姐你急什么啊,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嘛。我哥是個變態嘛,現在又口口聲聲夸你,難保他不會對你有什么想法。別以 為你是堂妹就安全……」 聽到悅靈這么說,我真是不得不接話了:「好嘛,最后終于落到說我是變態 了。是就是咯,你哥我就是個變態,我喜歡兩個meimei,行不!你滿意了唄?」 悅靈又是嘿嘿一笑:「嘿嘿,看你們倆真有意思。那……哥,你到底喜歡哪 個meimei多一點哦?這可是選擇題哦,別答錯了哦?!?/br> 悅晴將擦桌子的紙巾扔到一邊,用肩膀頂了一下悅靈:「靈妹你快點烤rou啦, 烤盤都空了。吃rou也堵不住你那張破嘴。這話要是讓干爹干媽聽到,看他們怎么 收拾你!」 我也裝作不耐煩的甩了悅靈一句:「真是的,干嘛一定要選,我兩個都喜歡, 都想要,不行么!」 悅靈猛搖著頭,馬尾辮甩來甩去:「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哪有這種好 事!只能選一個!選一個!選一個!」 我故意說道:「我偏不選,我就是要兩個,兩個胳膊一邊摟一個meimei,哪個 也不閑著!」 悅靈氣得直跺腳,竟然走到我身邊來掐我的脖子:「讓你貪心讓你貪心!色 鬼老哥!連meimei都不放過!去死去死去死!」 悅晴見我們還在鬧,氣得摔了筷子,站了起來:「你們倆鬧吧,我先回酒店 了??!」 悅靈見悅晴真生氣了,連忙坐回座位,抱住悅晴的腰:「好晴姐!好晴姐! 小妹我真的不鬧了,真的不鬧了,嘿嘿嘿?!拐f著用力拉悅晴坐下。 悅晴拗不過悅靈,只好坐下,自己夾著幾片rou放到烤盤上:「靈妹你到底要 不要吃rou了!剛才一直喊餓,吃了幾口就開始鬧,受不了你!」 「吃呀吃呀,你倆烤給我!我去拿西瓜!渴了……」悅靈說著,跳起來向食 品架跑去。 桌上又只剩下我和悅晴。 「悅靈的話,你別介意?!刮乙贿叿瓌又颈P里的rou,一邊對悅晴說:「她 從小就是這個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犯不著和她著急。以前我們三個人吃飯, 不都是她在鬧么,如果沒了她,吃飯會少了很多樂趣呢?!?/br> 悅晴微微一笑:「我知道!有她在就肯定不會悶,我雖然很多年沒見她,不 過也是和她從小就在一起,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剛才我不是生她的氣 ………只是………只是………」悅晴說到一半,眼里突然盈起了淚光。我連忙說 道:「喂!小晴,你可要控制住,剛才悅靈的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別怪她啊?!?/br> 悅晴摘了眼鏡,擦了擦眼角:「我知道!悅靈是我們的小meimei,我做jiejie的 才不會怪她,只是,我們倆的事如果真的讓悅靈知道了,我還有什么臉再見她。 我就這么和她的親哥哥搞些越軌的事,還死死瞞著她,連哄帶騙的。如果有一天 事情見光了,我真的只有去死才對得起她了?!?/br> 悅晴作為一個女孩子,果然比我有著更重的心理負擔。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 錯,而且事情的嚴重程度,遠遠超出悅晴的想象。我心下可憐悅晴,又不知道怎 么勸他,只好問了一句:「小晴,那你和我在一起,后悔不?」 悅晴搖搖頭:「我不后悔,第一次給了你,我不后悔,喜歡著你,我也不后 悔。有你在,才有人真正愿意陪著我,保護我。如果你一直在,我也不會有那段 經歷。如果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從那段經歷里逃出來。你曾經對我的好,現在對 我的好,我都記得?!?/br> 「那就別想太多了,擦擦眼淚,我們一起把這條路繼續走下去吧。別管會遇 到什么事情?!刮业吐曊f著,悅晴也點了點頭,又擦了擦眼角。 悅靈回來了,看到悅晴在擦眼角,大喊一聲:「哎呀,晴姐你怎么了?眼睛 怎么紅了」 悅晴被悅靈看到丑態,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還是我靈機一動:「我的 親妹呀,你快坐下吃rou吧,你晴姐剛才被你氣的,一著急,把自己給燙了?!?/br> 「???——」悅靈一聲驚呼:「燙哪里了?燙哪里了?快給我看看?!?/br> 悅晴推了悅靈一下:「沒事啦,濺了點油而已,只是被嚇了一下,沒受傷, 現在看不出來啦?!?/br> 悅靈伸過頭去:「真的沒事?真的沒事?晴姐,我可以幫你舔舔的,口水對 燙傷很管用的!」 悅晴忍不住噗嗤一笑:「這話你從哪聽來的!誰說口水能治燙傷了?是不是 你哥教你的?」 「喂!我又無辜中槍??!我可從來沒說過口水治燙傷??!」我插話到道。 悅靈淘氣的說:「看你們倆認真的,我就是想趁機舔舔晴姐,不行么。你們 兩個沒情調的家伙!」 三人相視而笑。悅晴也暫時忘掉了先前的事,和悅靈一起大吃起來。 一個多小時之后,兩個妹子都吃得東倒西歪了。悅晴撐得趴在桌子上,看著 仍然往她碟子里夾rou片的悅靈,苦苦求饒:「好meimei,饒了jiejie吧,再也吃不動 了……」 沒想到悅靈卻哭喪著臉著說:「好jiejie,也求求你多吃點吧,rou拿多了,我 還想吃幾片西瓜呢?!?/br> 悅晴向我伸著手,一幅求救的樣子:「堂哥……堂哥……」 我向后躲了躲:「別喊我,現在我也吃不下了。讓悅靈這丫頭自己承受惡果 吧,就她拿得最多?!?/br> 互相推了好一陣,用餐時間眼看就要到了,我們三人才把剩下的食物勉強分 掉吃光,總算沒被扣押金。 我們三個人真的幾乎是扶墻走出去的,尤其是悅靈,最后還硬撐著喝了一杯 橙汁,說是口渴,結果撐得肚子直痛。一直喊著讓我背她。本來打算打車送悅晴 會酒店的,結果肚子撐到這個樣子,必須要走走路,消化一下才好。 從巴喜月光走到悅晴的酒店,一共二十多分鐘的步程,我們三人晃晃悠悠, 一路和悅靈連打帶鬧,感覺很快就走到了。 在酒店門口,悅靈死死抱著悅晴:「晴姐——我想留下和你住呀………」 悅晴摸著悅靈的頭說:「靈妹呀,我也想留你呀,但你明早不想上課了??!」 「不上了,曠課,我讓小丁她們幫我找外班的替我去點名!」悅靈賭氣說著, 還是抱著悅晴不肯放手。 我過去拉了悅靈一把:「別鬧!你再曠課,這門課又該拿不到學分了。要是 再多掛幾科,鬧到留級,真把爸媽惹怒了,你有幾個屁股都不夠他們打的!」 悅靈還是死賴著悅晴:「不管!不走了!我都好多年沒和晴姐一起睡了!她 這反正也是大床房,睡兩個人沒問題!」聽到悅靈說這話,悅晴臉一紅,我知道 她肯定是想起和我同床共枕的那一晚了。 悅靈在哥哥jiejie面前肯定要以小meimei的身份盡情的撒嬌,以為耍耍賴就可以 不回學校了,她本來就學習差,很多門課都不及格,我作為哥哥不能這么寵著她。 于是我拿出了殺手锏:「你今晚不回校是吧?那我現在回家了。你明天回校的車 錢,下半個月的飯錢,都你自己想辦法吧!」 悅靈見我這么說,馬上開始裝哭:「你個沒良心的哥,meimei餓死了你也不管 么……晴姐,你養我吧?!?/br> 悅晴也好好勸她:「我沒錢養你呀!住店錢都是你哥掏的呢。你哥說得沒錯, 你趕緊回校吧,好好學習,以后住你家里,我再陪你一起睡哦。乖……」 悅靈見悅晴也不留她,只好放開悅晴,撅著嘴,走到我旁邊:「回就回咯, 反正晴姐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我拉著悅靈,走到路邊打出租車。車來時,我趁悅靈上車的時候,回頭偷偷 向著悅晴遠遠的推了一個飛吻,比劃了一個「我愛你」的手勢。悅晴還是帶著日 常的微笑,向我輕輕擺手,示意我快點上車。 出租車一路飛馳,我和悅靈兩人坐在后座上。身邊沒了悅晴,悅靈更是黏得 我厲害,靠在我肩膀,死死的貼住我,還抓著我的手,穿著褲襪的大腿在我身上 蹭來蹭去,然后在我耳邊問我:「哥……想我不?想我不?」在后視鏡里,我看 到司機的眼光里帶著一絲微笑。他肯定不知道我們是兄妹,還以為只是小情人之 間打情罵俏。我點了點悅靈的額頭:「你別鬧!有事下車再說?!箰傡`知道我的 意思,便不再說話。不過一路上她一直黏著我,不愿意分開。我看著她褲襪上短 裙下露出的半截雪白的大腿,又年輕又性感,好想盡情的摸一摸。不過畢竟是在 出租車上,司機就算看不見也聽得見,還是別太造次為好??磹傡`這么黏我,其 實我心里也是十分享受的,便不攔著她,任她作為。 在離悅靈學校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悅靈突然對司機說:「司機!這里停吧!」 我詫異的問道:「干嘛?還沒到你學校呢??!」 悅靈臉蛋一紅,輕輕推了我一下:「傻逼啊你!快付車錢啦,就這里下了?!?/br> 說完自己推了車門就走下去了。 我急忙付了車錢,追了出去。悅靈見我追上來,一把拽了我,向前走去,轉 過一個路口。一個公園的小門出現在面前,悅靈加快了腳步,幾乎是拽著我小跑, 進了公園。 進去后我才知道,這里就是上次和悅靈幽會的江濱公園,我們剛才穿過的小 門,其實就是公園的后門。難怪剛才悅靈罵我是傻逼,被一個女孩子拉著在這個 時間進到這里,就算是傻逼也應該知道會做些什么了。于是我一聲不吭,跟著悅 靈在里面樹叢中穿來穿去,想找個沒人的地方。 可是,就算我們倆有這個心,卻也沒這個地方了。上次的假山后面,擠了兩 對情侶,旁邊草地上,躺了三對,小徑上所有的石凳都被占了。本來興致沖沖的 想和meimei親昵一會,沒想到竟然碰到這種尷尬的事。悅靈牽著我走來走去,心里 也是又著急又沒底。 「妹??!你好急的嗎?」我忍不住問道:「你急的話,我帶你去開房吧,不 一定剛要在這里……」 悅靈回頭狠狠錘了我一下,也不管是不是在路中間,直接撲倒我懷里:「我 急個屁呀,不是怕你受憋嗎……好幾天沒見了,你會不會想要啊,我幫你搞出來?!?/br> 我壞笑著問:「真的不是你自己想要嗎?」 悅靈見我不信,又氣又惱:「我們女孩子哪有像你們那么色,上次和你之后, 才兩天而已,我怎么會想要!」 我抱著悅靈,嘿嘿的傻笑,真是感覺懷里的小meimei又貼心又可愛。 悅靈見我笑,還以為是我笑她,一把推開我:「你不信我是不!那我回學校 了,你自己在這擼吧!說著真的向后門走去?!?/br> 我一把拽住她:「別………別,我也沒說我不想要啊,就算不想要,我也想 和你多呆一會啊。既然都來了,你就多陪我會吧。想你了啊……」 悅靈見我說得動情,再也狠不下心來往外走,乖乖的回到我懷里:「你現在 就是想要也沒辦法啦,這公園爆滿了,開房也來不及了,學校要門禁啦?!?/br> 我見悅靈實在為難,而且自己昨天剛和悅晴來了一場后入大戰,剛剛又吃撐 了,欲望還沒強烈到沒法忍的程度,便也不再堅持要占悅靈的便宜,我拉著她說: 「我其實也不是太想要啊,剛才吃多了,現在還有點難受呢。我的親妹呀,你讓 我親兩口就好了,我只想抱抱你,和你說說話,不求別的。我們在這里就可以的?!?/br> 說完捧著悅靈的臉,看著她的眼睛,慢慢向她嘴唇靠近。 悅靈抓著我胸前的衣襟,半閉著雙眼,順從的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來。我緊 緊抱著她,感受著她紅色運動衫下傳出的體溫,嘴唇感受著她的柔軟,舌頭在她 的口中攪拌著。悅靈一開始是隨著我吻她,吻上之后,自己就開始扭動起來,先 是用胳膊纏住了我的胳膊,又漸漸的用腿在我身上蹭,鼻子里和嘴里也不斷發出 「嗯——嗯——」的聲音,呼吸也變得急促而厚重起來。 等到吻得天暈地轉,吻得心跳頻速,吻到呼吸不暢,我才戀戀不舍的和悅靈 的嘴唇分開,我癡癡的望著悅靈,那種又愛又憐惜的心情頓時涌上心頭:「我的 親妹,愛你愛得要發狂了,你是我親妹啊,這么可愛是犯規的??!讓我這當哥哥 的怎么忍得住?!?/br> 悅靈貼上來蹭著我的臉蛋:「不用忍的,哥——,后天就周五了,來接我回 家。晚上都是你的。meimei的第一次,讓你痛痛快快的玩。妹子是你的人呀,我們 兄妹倆本來就是犯規的?!?/br> 聽meimei這么說,一想到后天就能占有meimei的初夜,搞掉她的處女膜了,我的 luanlun欲望頓時被掀了起來,感動得差點哭出來:「親妹——悅靈,我的寶貝,愛 死你了——悅靈——」我一邊喊著她的名字,一邊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同時, 右手忍不住向她的胸前抓去。悅靈順從的迎合著我,一邊讓我吻著,一邊側著身 讓我盡情的揉她的胸。 「摸下腿好嗎,那褲襪顯得你好年輕,我有點忍不了?!乖诮游堑拈g隙,我 不知羞恥的向悅靈提出了請求。悅靈點點頭,四下看了看。雖然是在路邊,可這 時候并沒什么人走過,樹林里的情侶也在忙他們的事情,旁邊大石頭后面那對也 正玩得爽,就連路對面大松樹下的那對,也正扛著腿干得歡,四周yin聲一片,桃 色蕩漾,根本沒人顧得上看我們??蓯傡`畢竟還未經人事,又是在校大學生,所 以還是會害羞,也會擔憂,怕人看,所以又仔細檢查了一圈,確定真的沒人往這 邊注意,這才轉向我,羞澀的抓著裙角,慢慢掀起了一點。 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就算有人看著,我也想好好摸摸,于是不管三七二十 一,跪在地上就抱住了悅靈的大腿,臉在她兩腿之間嫩嫩的rou里蹭來蹭去,手掌 順著她紅藍相見的褲襪上下大把大把的撫摸著:「我的親妹,想死我了,這腿 ……」 悅靈沒想到我會跪下來摸腿,見我突然這么做,也是一驚,嚇得向后退了一 小步,下意識的把裙角壓下來,沒想到卻幾乎把我的腦袋扣在裙子底下。悅靈半 彎著腰,擔心的看著四周,輕聲喊著:「哥!別這樣……你趕緊親幾下就好… …別太久呀……」 這腿,這褲襪,還有紅格子短裙底的白色小內褲,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想 著這么可愛的meimei,下體又這么的迷人,又是短裙又是褲襪,對我還這么好,忍 不住又狠狠的舔了兩下她的大腿根,鼻尖也隔著內褲,死死的頂住了悅靈的xiaoxue。 meimei在上面發現我要有進一步行動,連連拍打我的后腦勺:「哥呀……你好 歹忍一忍,這還在路邊呢……」 我怎么舍得放開這種裙底春色呀。我的一雙手從下往上摸過去,一直摸到了 大腿側,試探著拽了拽悅靈的內褲邊,悅靈死死的抓住內褲,扭動著屁股,不讓 我脫去。我于是將雙手挪到了她的雙臀后,插到她內褲里,盡情把玩她軟軟的臀 rou。 突然,悅靈著急的喊道:「哥呀,別玩了,別玩啦!快起來,有人過來了?。?!」 我在她裙底繼續放肆著,不肯放手。悅靈見我無動于衷,心里更急了:「哥, 我求你了啦,忍一小會,等人過去再搞。路上有人要走過來了??!」 我還是沒理她,白色內褲,紅格子短裙,可愛的褲襪,籃球少女那豐潤的大 腿和臀部,愿意放開的就是傻逼啊。 悅靈見我還是不理她,急得快跳起來:「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哥!你 先起來,等會一定讓你繼續呀??!哥??!你聽到沒?。?!」一邊說著,一邊小步 向后退去。 我還是抱著她的屁股不松手,舌尖又去舔她內褲上陷下去的小縫。悅靈再也 等不得了,一下子急了。雙腿肌rou突然繃緊,緊接著屈起一條腿,一個大力將我 踢了開去。我從她裙底跌了出來,坐到了路邊。只見兩個路人情侶,正拉著手, 一聲不吭的從我們倆身邊走過去。那樣子肯定是看到我剛才在悅靈裙底的癡態了。 我這才清醒過來,雖然這是野戰公園,可是路燈還是亮的,我們是在路邊,我就 這樣跪在地上,放肆的鉆到女孩子裙底玩,看到的人總是會笑話的,也難怪悅靈 會著急。 悅靈也知道被人看到了,低頭擺弄著裙角,滿臉通紅,背對著路人,斜眼看 著地面,一副為難的表情,一聲不吭。等路人匆匆走過,她才跺著腳,哭著向我 抱怨:「都怪你啊,都怪你??!讓人看到了!多難看??!這又不是在家里!你還 說你不急!還說你不想要!結果害我和你一起出丑!你干脆帶我去開房啦!大不 了我明天不上課了!」 我連忙起身拉住她:「沒事啦,又不是被熟人看到,路人而已啦!」 悅靈撲在我懷里:「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說真的,哥!你是不是真的想 要啊,開房去啦!」 我嚴肅的說:「太晚了,不行,不管怎么搞,我不想耽誤你上學。之前說好 了等到周末,不就是因為這個么。不急在這一時!再說就算是開房,也不能在你 學校周圍的小旅館啊,你不怕碰到你同學啊?!?/br> 悅靈雙臂又纏上了我的脖子:「那你又急成這樣,在人家裙子底下都搞些什 么啊,叫也叫不住,不踢你都不走,色鬼一樣的老哥呀!」 我知道讓悅靈出了丑,不好意思的說:「是哥不對啦,我也沒想到我會這樣 啊。你身子實在是太迷人了,哥實在是忍不住呀?!?/br> 「那你想怎么辦?換換地方不?」悅靈見我滿臉期待,自己又不想在路邊搞, 十分為難。 我搖搖頭:「不用啦,你一腳已經把我踢醒啦,再吻你幾下就可以的了,真 的沒關系的?!?/br> 悅靈說了聲:「那就讓你吻個夠……」說著又主動貼上來,深深的吻著我。 一吻又一吻,吻完又接著吻,我們越吻越深,到最后甚至互相舔著臉蛋,扯著頭 發,到處都是兩人的唾液,吻到不能自已。 吻著吻著,悅靈突然把我一把推開,然后退后幾步捂著肚子。我不知道發生 了什么事情,急忙問道:「悅靈,怎么了???不舒服?搞痛了?」沒想到悅靈醞 釀許久,猛的打出了一個大嗝,聲音又大又響。過了幾秒,又接著打了幾個嗝。 逗得我哈哈大笑。悅靈自己也羞得滿臉通紅:「有什么好笑的啊,剛才自助餐吃 多了嘛?。。?!」 我拉著悅靈的手:「走吧!今天都吃挺多,別在外面搞太久,會不舒服的, 我送你回校吧,路上聊聊天!」悅靈點點頭,讓我牽著,乖乖的跟我向公園外走 著。 性欲消退,我突然想起件事,剛才飯桌上,悅靈和我開的那個玩笑,問我是 不是喜歡悅晴,這個問題還是問清楚些好,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我便假裝 詢問吃飯的事:「悅靈,今晚吃得爽不?」 悅靈笑著說:「挺好的呀,送烤rou的廚師好帥!」 「問你吃的怎樣,誰讓你說廚師帥不帥了,你個癡妹!」我一邊說著,一邊 想著如何切入正題:「悅靈,剛開飯的時候你太鬧了,搞得小晴又著急又不好意 思,都燙到了?!?/br> 悅靈靠在我肩頭,輕輕說:「又來怪我,我都承認是我不好啦,玩笑開得太 過了,沒想到晴姐那么激動?!?/br> 我見氣氛正常,便繼續追問:「你干嘛問那種問題啊,明明就是我的meimei兼 女友,還當著我的面開我和小晴的玩笑。她不知道我們倆的關系,難道你自己還 不知道么,你開這種玩笑,知道人家悅晴會怎么想?就連我自己聽著也怪怪的啊。 小晴雖然單純,但看到你一直拉著我,又問這種問題,難道就真不會懷疑我們兄 妹不正常么?」 悅靈聽到我的問題,良久沒說話。她不說話,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好再 問什么,不過心里卻很擔心就這樣沒話可說,僵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悅靈終于說話了:「其實你總拿晴姐比我,我多少也有點嫉 妒啦,我這么想著你,什么都給你做,你還總嫌我不好……」 我停下腳步,拉著悅靈的手:「看你,瞎想些什么狗屁事情啊。當著外人的 面,我一個做哥哥的,難道好意思總夸自己的meimei么。我雖然嘴上不夸你,心里 可喜歡得要死呢,你的什么我都想要?!?/br> 悅靈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嘿嘿,兩件事!第一,晴姐可不是外人,就算有 幾年沒見了,可是我還是和她很合得來。雖然這事我瞞著她,可我至少也想讓她 知道,我和你是一對關系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兄妹。第二,我知道你心里喜歡我, 就算你夸晴姐,我也知道你喜歡我,我只是不想讓晴姐以為你不喜歡我罷了。還 有……第三……第三……」 說到第三,悅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我接話道:「前兩點你說的都沒錯啊, 第三是什么?是沒想好還是不敢說啊。說啦……。在我面前還怕什么………」 悅靈見我這樣說,挺起了胸脯,鼓足勇氣問道:「其實,哥!我不知道你喜 歡我到什么程度,但如果你心里還裝得下另外一個女孩的話……?!?/br> 聽到悅靈親口說出這種話來,我呆若木雞,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怎么說,是會 殺了我還是剮了我?莫非她真的感覺到我和悅晴之間的不正常了嗎?又到了割麥的季節,牛炳仁家的麥田在黃牛村是最多的,可他就是舍不得花 錢請割麥的工人,帶領著干兒子金牛、兒子高明和兒媳蘭蘭早早地開工了,獨獨 留下婆娘牛楊氏在家里煮飯和漿洗衣服。 麥田就在村子面前不遠,離家也就幾步路的距離,牛楊氏省去了送飯的差事 倒也落得十分清閑,每天做好飯漿洗完衣服就坐在院子門口的石凳上,遠遠地往 著金牛駕著牛車「嘎嘎嘎」地駛過來,車面上滿是堆碼得跟小山丘似的麥秸稈, 車底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麥粒,喜得她直合不攏嘴。 「干娘!今兒早上又收了五袋,到黑里收個十袋不成問題咧!」金牛赤著膀 子從牛車上跳下來,一邊剎住車一邊喜滋滋地報告。 「哎喲喲!真是能干哩,今年老天爺長眼,怕又是個大豐收了!」牛楊氏趕 緊從石凳上下來,接過韁繩挽在手中將大黃母牛兜住,心花怒放地看著金??钙?/br> 一捆捆的麥草往院子里搬,手臂上脊梁上的rou疙瘩一坨坨地滾動著。 自從忍了牛炳仁做干大之后,金牛似乎已經將自己當成了這個家庭中的一分 子,干起活了也格外地麻利了,滿滿的一車東西用不了一頓飯的工夫全搬完了, 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豆大的汗珠子走進前來奪牛楊氏手中的繩子。 「金牛,這大熱天的,你等等……」牛楊氏將繩子扔給他借住,顛著一雙小 腳跑往院子里跑去。 金牛在后頭看著干娘肥大的尻蛋在寬大的花布褲子里一甩甩地上了臺階,奔 進了上房的側屋里不見了,不覺又想起那天早上在灶房里看見干爹和她干的事兒 來,那尻子上的皮rou簡直跟雪一樣的白,喉嚨眼里就干干地要渴出火苗來了。 牛楊氏從出來的時候手中端著個葫蘆瓢,顫巍巍地蹭下臺階穿過樣子,生怕 葫蘆瓢里面的東西灑出來似的,走到跟前來遞給金牛說:「娃哩!這是我泡下的 酒糟水,里頭放了一大把冰糖,吃了長力氣!」 「謝謝干娘!」金牛把繩子扔在車轅上,雙手恭恭敬敬地碰過葫蘆瓢來,一 仰脖子「咕嘟嘟」地就是一氣猛灌。 牛楊氏看著粗大的喉結上上下下地聳動,趕緊制止道:「緩著些!緩著些! 又沒人和你搶,嗆著了難受……」 金牛哪里聽得見,一口氣將酒糟水喝了個光凈凈的,連酒糟渣子也剩下一粒, 連連舔嘴咂舌地說:「干娘哩!你混的酒糟水真甜!真甜……你把錫水壺也灌滿, 我帶到田里給干爹也嘗嘗些!」 牛楊氏變了臉,伸出指頭來在他的額頭上狠狠滴一點:「小兔崽子!這是干 娘特意給你混的,別人可喝不著!」 金牛聽著高興,可也覺得蹊蹺,撓著后腦勺茫然地問道:「干爹……咋算得 外人?」 「咋不是外人?你是不曉得,他寧可在牛圈樓上睡聞牛屎味,都不愿進屋來 和我睡,你說說,是不是外人?」牛楊氏氣惱得臉都紅了,她以為丈夫過了十天 半月的就會自覺進房來睡,這眨眨眼都快兩個月了,他還是賴在牛圈樓上不愿下 來。 「噢……還有這種事!」金牛驚訝地鼓著個眼,呆愣愣地想了一想說道: 「可……那也不算是外人呀!」 「不和你說了,你就是頭笨牛!」牛楊氏生氣起來,一扭身「噔噔噔」地往 院子里跑回去,撇下金牛一個人摸頭不著腦地立在牛車前,呆滯目光追隨者干娘 的背影上了梯坎。 不料牛楊氏腳下一踏空,歪著身「哎喲」一聲叫跌坐在臺階下,手中的葫蘆 瓢「磕磕嗑」地在石板上滾得老遠,掙扎了三次才勉強能站立起來,一手摸著腰 肋,一手扶住臺階佝僂著腰卻移不動腳步了。 金牛連忙跑進院子,沖到跟前焦急地問:「干娘,你崴了腳踝是不是?」 「腳倒是沒多大事,只是怕岔了氣兒!」牛楊氏人不過疼痛,眉心兒緊緊地 糾結在一處叫喚起來:「哎喲喲……我的天爺爺!真真疼死我了!「金牛木木然 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女人的叫喚聲讓他心焦:「咋辦呀?干娘,我去田地里叫 干爹回來?」牛楊氏忍著疼痛,連連搖了搖頭:「又不要命,你扶我進去床上躺 一躺,應該就無大礙了?!?/br> 金牛趕緊挽著女人的胳膊搭到肩上,扶著一步步她踏上臺階,用腳將上屋的 角門蹬開的大了點,正要蹺腳踏進門檻的時候,女人又是「哎喲」一聲叫喚,幾 乎掙脫他的手跌倒在門檻上,慌得他急忙搭上另一只手來攬住女人的腰。 牛楊氏「嚶嚀」一聲呻吟,就是將另一只手從前胸穿上去摟住了金牛的脖頸, 和搭在后肩上的手形成合圍之勢,幾乎整個人都掉在金牛的脖子上了。 自打金牛踏進外屋的門檻開始,他就緊張得兩腿打顫,現在更是有了溫熱的 胸脯貼著他的胸廓,柔軟的發梢蹭得他的脖頸發癢,心在胸腔里「撲撲通通」地 彈跳著,就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他的身上開始燥熱不堪起來,僵著脖子吊著 女人步履艱難地往里屋挪動,向那張老實的雕花木床一步步地移過去。 女人的屁股剛剛沾到床沿,金牛就迫不及待地撒開了手,女人又是「哎喲」 一聲叫喚險些兒從床沿上翻跌下來,他急忙提著她的肩窩往上一托,軟鼓鼓的胸 脯就一齊擠在了他的胸膛上,金牛覺著自己燥熱得就要灰飛煙滅了。他輕手輕腳 地將女人的身子放平在鋪著葦席的床面上,柔軟的手臂終于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他 的脖頸,他慌忙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結結巴巴地說:「干娘!你好好兒 歇……歇著,地里……地里還有麥子要割咧!」 牛楊氏歪過頭來有氣無力地說:「我這自小落下個老毛病,一不留神就要岔 氣,疼起來可真要命!你幫我用拳頭擂擂就好了?!?/br> 金牛心地軟膽子也小,遲遲疑疑地挪到床邊怯生生地問道:「干娘,你說 ……要捶哪底?」 牛楊氏用手指著腰肋下說聲「這底」,金牛就掄起拳頭照著腰肋下捶了幾下, 牛楊氏痛苦地連聲呻喚起來:「哎喲喲……下手這么重!要將干娘捶死掉是不是?」 金牛就減輕了力道柔柔地叩擊,牛楊氏不滿地說:「你手腳可真重!輕輕揉一揉 看看……」金牛就揸開手指將掌心貼在上面挨磨起來。 今兒牛楊氏上身穿了一件花格子的確良襯衫,比家紡的粗布料子更加輕薄綿 滑,皮rou上的溫熱透過布衫傳遞到金牛粗糙的掌心上,使得他的胸腔里便立時鼓 蕩起了洶涌的潮流,他真想跳上床去將她柔軟的身軀壓扁了碾碎了,又想將她的 胸脯捏在手心里揉搓……但他瞅一眼女人驕傲的胸脯,說出來的話卻是:「干娘! 你好些兒沒?我要去割麥咧!」 牛楊氏迷離著一雙眼柔聲柔氣地回答道:「好是比先前好得多了,要是再揉 揉……就徹底不疼了!「金牛又繼續揉撫起來,女人閉著眼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 會,又睜開眼來瞅著金牛,用一種異樣的聲調問他:「金牛,你說干娘對你好不 好哩?」 「好好好!比我爹對我還好!比干大對我還好!」金牛連忙乖巧地說,內心 里模模糊糊地期待著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信號。 「干娘對你這般好!那……你該怎樣報答干娘的恩情咧?」牛楊氏狐媚著一 雙眼似笑非笑地問道。 金牛想了一想,自己卻也沒有其他的優點,便小心地說:「金牛心笨,空有 些力氣,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處,干娘只管叫我就好!」 「真是個瓜蛋兒!」牛楊氏咧開嘴笑了一下,接著就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他 說:「我也不像你干爹那樣折磨你,只有一件,黑間來陪干娘睡覺可好?」 金牛渾身抖顫了一下,沒曾想這信號是如此的讓人心悸,頭發根也跟著倒立 起來,手臂不由自主地晃蕩著,喉嚨眼里干干的憋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一個 勁地把頭點得跟搗蒜似的。 「你也不問問就點頭?」牛楊氏從床上翻坐起來直溜溜地盯著他的眼說,聲 音嬌滴滴地讓人心顫,「你曉得啥時候來?從哪底來?」她歪著頭問,金牛茫然 地搖了搖頭,牛楊氏便指著房間一頭的夾板門說:「看看那地!黑間我給你開著, 你不要從前院,從后門,那門我也給你開著……」 金牛打小是個實誠的孩子,這話聽起來像做偷兒一樣讓他渾身不自在,便揉 搓著手掌不安地問道,「干娘!我來陪你睡覺又不是做賊,干嘛這般偷偷摸摸的?」 「干娘也沒叫叫你做賊!」牛楊氏挖了他一眼,換作命令的強硬口氣說: 「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不要叫人給瞧見了,包括你爹、你干大、金 ?!腥?,都不能夠讓他們曉得你來陪我睡覺,記下記不下?」 金牛緊張地咬著下嘴皮子,自覺太陽xue「突突」地彈跳,顫聲囁嚅道:「干 娘!我記下了!」 牛楊氏一聽,站到地上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撲倒在懷里緊緊地摟抱著他的 脖頸不不撒手了。面對在懷里抖顫不止的rou體,金牛一時慌了神,不曉得該拿它 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女人的身子卻如裝滿了麥粒的編織口袋一樣沉 沉地往下墜去,他趕緊伸出手去摟抱著她那沒筋沒骨的腰身,頓時身體里躥起一 股無法遏止的沖動,這沖動催逼著他把女人的身體箍攏來貼在身上。 這感覺真好,金牛打算就這樣一直摟抱著,哪知女人揚起臉來踮著腳尖往上 一躥,張嘴咬住他的嘴皮,緊接著一條香軟糯滑的舌頭就鉆進了他的口腔里,上 面的唾沫子味兒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著這條美妙的舌頭可勁兒地吮咂著, 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呻喚起來才松了口。 「哎喲喲!你這餓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楊咧開嘴癡癡地笑了笑,努著嘴 唇朝他的嘴皮迎上來,在這一瞬間,他準確無誤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遞下嘴 去將舌頭吐到女人的嘴里。她也咂吮他的舌,只是比他咂得更貪婪咂得更狠勁, 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喚起來,可女人卻只是稍稍松了口卻仍舊咂住 不放。 牛楊氏拖拽著她往后退到床邊,尻子往下一墜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著 佝僂下腰桿來,女人摟著他的脖頸往后一倒,金牛便一個趔趄壓倒在了女人軟綿 綿溫吞吞的rou體上,渾身像得了瘧疾一樣滴抖顫不已,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小肚子 下涌起,迅即傳到他的牛子上沖擊著他的神經。 更要命的是,勃起的jiba頂著了女人一團軟軟的東西,那里的溫度比其他部 位還要高得多,他幾乎承受不住這種美妙無比的沖擊,猛乍地抖顫著尻子趴在女 人身上,褲襠里一陣「咕咕嘰嘰」地響動,自覺全身的血脈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楊氏緊緊地抓握著他的尻子,明顯地感到了下面的異動,趕緊撒了手問道: 「你咋的了?咋的了?!」 這種美妙的沖動真是太短暫了,短暫得像夏天午后的一陣驟雨,讓他有點懊 悔,站起身來訕訕地說:「干娘……噢……我該去割麥去了,高明和干爹等著我 的哩!」 牛楊氏猛乍地從床上跳起來,捧著他的臉頰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 「吧唧」地親了兩個嘴兒:「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干兒!記著干娘給你留的門 ……」 金?!膏培拧沟卮饝俗叱錾衔輥?,庭院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異常的變化, 正午濃烈的陽光灑在光潔的石板上反射著亮堂堂的光芒。此時喉嚨眼也變得通溜 了,胸腔里也變得空活了,渾身的燥熱退盡后變得松軟了。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 額角上的汗,搖搖晃晃地穿過院子走到茅房里解溲,抹下褲子來一看,褲衩里像 濃鼻涕一樣淅淅白白地汪了一大片,趕緊掏出張黃表紙來擦了擦,揉成一團扔到 了茅坑里。 金牛解完溲出來,到了院子外面從地上拾起牛車的韁繩來挽在手中,跳上車 板一揮牛鞭搖搖晃晃地往村外的麥田駛去,在車身左搖右擺的晃蕩中,他開始從 容地回味著適才美妙的慌亂:那條香軟糯滑的舌頭,那雙溫柔細膩的手腕,那對 顫動鼓滿的奶子……這一切不由得他不心跳,這一切不由得他不癡迷。 整個后晌金牛和干爹牛炳仁、高明、蘭蘭都在麥田里馬不停蹄地忙活,可他 卻無法集中起精神頭來,老是癡癡地捏著鐮刀把子發呆發愣,于是遠遠地落在了 三人后面。牛炳仁回頭見他像頭蝸牛似的模樣,不滿地大聲嚷嚷:「金牛哩!你 個碎崽兒,半道上丟了魂兒了是不是?」 金牛抬頭朝著干爹笑了笑,低下頭「嚓嚓嚓」地割起麥子來,他不在乎,他 反而挺開心得意。他覺著日頭移動得真是緩慢,恨不得把牛車繩子套在上頭生生 地扯下西山去,愈接近天黑,他愈變得焦躁難耐了。